挺好,离婚越来越困难,那结婚也要多考虑考虑,干脆也别结婚了
我就想问一句,如果因为地方民政部门在人为设定预约制,导致很多真的需要离婚的人没有及时离婚成功,如果在这个期间范围内出现了婚姻存续期间(协议离婚期内)的任何问题比如殴打、辱骂、转移资产或者婚内强迫性行为等等,这些问题谁来承担?是民政部门还是当事人自己。
离婚冷静期再加上预约限制排号等于离婚遥遥无期了,索性直接说都别离婚算了。
太好了,这样以后离婚率就低了。
“为何离婚名额总是申请不上,背后的原因让人暖心”。
重点:民政局不用996,可以考。离婚律师将来是金牌职业,赶紧入场。风口一直存在,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了!
就——可能是我这个人比较奇怪(笑),看到新闻的第一反应不该是去查广州每年有多少离婚登记需求吗?
下面是2019年《广州统计年鉴》中2017、2018两个年度的离婚数据:
依据年鉴:
广州全市2017、2018两年全市通过民政局协议离婚的实际需求不超过2.5万对,对应到各区,最高离婚人数的2017年越秀区也仅仅4040对(且不论其中还有法院判决/调解离婚的情况)。
而以新闻提到的每区30对/工作日预约标准计算,一年250个工作日,区民政局可以处理7500例离婚申请,几乎达到2017年越秀区离婚需求的两倍,总数上完全足以满足广州市民众的离婚登记需求。
即使新闻报道的预约人数限制(每区每日30对)为真,除非出现短期内离婚需求巨幅波动的特殊情况,否则预约规定其实并不会对离婚产生实际阻碍。
多讲一句:
因为疫情原因,去年各政府职能机关对外窗口有过一段时间的停摆。至少就我本人所在的上海地区,恢复后很多机关都要求网络预约、适当分流防控压力。
我个人猜想,广州预约登记的新规也可能是类似产物,只是恰好赶上了《民法典》离婚冷静期施行后的离婚潮,大家不必过分解读。
当然有一个问题非常值得重视——从数据上说,一些区比如黄埔区、荔湾区一年只有不到1500对夫妇离婚,民政局预约爆满是极小概率事件(相当于一年三分之一的离婚申请在某一个月集中申请办理),但是新闻报道却指出荔湾区预约同样已经约满。
如果新闻报道为真,那要么是今年的离婚人数会远超预期,要么是离婚申请在一年中的分布极不均匀,无论是哪一种情况,民政部门都应该有所准备,合理安排人员,抽调、增加窗口/名额,及早应对。
以上。
寡人很早就说过,现在学法的,想转行律师的,在考司考的,或者在律所苦逼搬砖的,尽快转型离婚诉讼律师,钱途远大,一片蓝海,市场前景极其广阔。
以本人在扭腰时结识的大票专打离婚官司的律师来看,客户资源这东西,先下手为强,早两年下决定,可能就是好几百万的收入差距,以及日后律所是合伙人还是搬砖的天差地别。
不用谢。
识字率
明代:
明朝对社学的入学年龄规定:“民间幼童十五以下者。”即15岁以下的孩子都可参加,入学时也不需要考试,招生数额也没有限制,凡是愿意读书的,都可以来参加。
《明史·杨继宗传》中记载了这么一句话,即:“成化初,用王翱荐,擢嘉兴知府.......大兴社学,民间子弟八岁不就学者,罚其父兄。”
明代小说出版业繁荣,有大量的人购买这种休闲通俗读物。
传教士记载:利玛窦等合法传教士的著作,他们不约而同地记载道:他们惊讶地发现明国老百姓识字率很高(而那个时候他们使用二十多个拉丁字母的西班牙葡萄牙母国的识字率可能还不如用几千个汉字的大明),并且把识字率高的原因归功于两点:1.中国人特别注重文化教育2.中国各地方言差异大,要互相理解必须靠文字作为桥梁。
清当局:
第一,生员不得言事;
第二,不得立盟结社;
第三,不得刊刻文字。
第四,大兴文字狱
第五,篡改历史文献
第六,禁毁和篡改汉语著作
通过以上手段,经过两百年黑暗统治中国人识字率终于达到历史最低的 1% (清当局学部在1909年的统计,当时中国人的识字率不足1%)
这是我看到的最准确的总结。
总的来说,就是中国的高考相对公平,所以性价比极高,所以其他活动都可以适当让步。
哦?毛熊和鹰酱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愿望要成真了?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