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度比较高,传统的以武立国的国家。
纵观国际共运史,绝大部分共产主义国家和活跃地区都是脱胎于军队组织或者有军事传统的国家。
思想发源地-德国,普鲁士军团;
共产主义革命地-俄国,哥萨克军团;
军队起义组装夺取政权,十月革命-苏联、南昌起义-我国,还有朝鲜、越南、古巴、东欧及中亚国家等。
究其原因是共产主义模式对组织度的要求是极高的,光接受思想是玩不转的,必须辅以能够运转的组织,而人类组织度最高的就是军队。
所以,俄国率先成功有其偶然性也尤其必然性。
因为苏联不是俄罗斯民族建造的。苏维埃社会主义联盟,和俄罗斯没有任何必然联系。共产国际的工作语言是德语,格鲁吉亚领导人在掌管莫斯科之前,曾经努力给自己争取过柏林或者法兰克福的办公室。他忠诚的乌克兰部下保尔柯察金根本不认为苏联的边界固定在波兰以东。他们都和俄罗斯同事合作愉快,但并不认为俄罗斯是革命的必然前提。
只是苏波战争证明,粗糙的社会主义还无法战胜有足够中产阶级的资本主义而已。
俄罗斯人往往被刻板化成粗犷直爽,蛮勇少智的武夫或北方大汉形象。实际上,从民族性格上看俄人情感与心思极为细腻。
从文艺上以托尔斯泰高尔基为代表的苏俄文学(包括白俄作家纳博科夫等)对人物心理的细腻微妙刻画让人叫绝,柴可夫斯基的音乐也是人所共知。
从科学技术上看,沙俄到苏联出了大量世界级数理科技天才,如切比雪夫,门捷列夫,柯尔莫哥洛夫,巴普洛夫,科罗廖夫等等。
俄罗斯人心思细腻还表现在外交上的狡滑甚至阴损。二鸦中对清廷的讹诈,兵不血刃巧取豪夺百万平方公里土地。用借口防止英国海上进攻的扯淡理由刻意沿着海岸线割走大片土地使中国失去出海口。在西北,沙俄割地后的划界夺走了最好的湖泊森林,留给中国仅剩的几个例外中,位于阿尔泰地区的新疆著名的喀纳斯湖风景区,如果放在南西伯利亚这属于很常见的风光带,放在新疆就属于明珠级别。前几年哈国归还的一小块领土立即成为国家级森林公园。在新疆旅游可以注意到,中哈边界(原中苏边界)的一些地段明显是沿着森林与沙漠分界线划分国界的,当然你可以猜到沙漠属于哪边。有俄国人偷偷搬运界碑多侵占中国领土的记载,可见其民族性格中又表现出斤斤计较寸步不让的小肚鸡肠一面。
我明白站在抽象的所谓“民族性格”基础上评论其他民族并不很科学。我怀疑是否真的存在固定的民族性格,“民族性格”很可能是各民族只是处于不同的生产力发展阶段的表现形式而已。
正面回答提问吧:为什么俄罗斯民族不能建立苏联?苏联各加盟国其实是沙俄的行省转变而来。俄国人天赋明显不低,人口基数又庞大。历史上蒙古,突厥,匈奴,维京(沙俄的老祖宗之一)以百万级别的人口建立了庞大的帝国,上亿人的俄国人没有理由做不到。
俗话说:秀才造反,十年不成。
教员告诉我们;革命不是请客吃饭。
只有野蛮才能成大事。嘴炮真的没有用。
你知道为什么孙中山人称孙大炮吗?就是连军阀头子都知道为啥这个货搞革命很难成功。就是只会打嘴炮。
野蛮民族能有这些人吗?
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苏沃洛夫
巴甫洛夫·伊凡·彼德罗维奇
彼得·伊里奇·柴可夫斯基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德米特里·伊万诺维奇·门捷列夫
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
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
彼得·阿列克谢耶维奇·罗曼诺夫
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
贬低对手不能使你伟大。
只会露出浅薄或自卑。
这个问题底下某些长篇大论确实是真的是只能够博人一笑,不过也让我们看到了新沙皇史观的保守主义者们最羡慕俄国革命的地方是哪里
我们都知道所谓保守主义,他们能分成以下几种:
首先是坚持至少主义的人,他们喜欢运用繁琐哲学和烦琐的数据,不停的编纂这全民性,保守性,民族性等等等等,"至少我们能得到什么"成为了他们的口头禅。在俄国革命中,第二国际的评论家,孟什维克组织的社会主义阵线还有布尔什维克中央的加米涅夫,就是这样的人,不断地催促着至少主义的反革命,催促着工人们保卫俄罗斯共和国这个即将可能成为至少是一个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工人国家"
而另一种则是希望恪守某种道统主义的,官僚保守主义者,他们抓着过去决议的只言片语死死不放,对现实却不值一顾,然后迅速的沦落成第一种保守主义者的走狗,辩经师(借用某些人的话),在俄国革命前的布尔什维克,斯大林和季诺维耶夫就是这样的人,和加米涅夫一起困守党中央和1905原则死死不放
最后一种则更是常见,他们相信着保守主义的传统是自通的且是不言自明的力量和传统,然后决心抱着这对旧日社会的腐烂喜好宁愿被焚毁,也不愿对现实多看一眼。
而今天我们能看到的新沙俄史观就是这几种保守主义的集体劣化的结果,他们如此的不理解革命和过去,乃至试图通过谎言和烦琐的各种历史神学之中,塑造出自己的通三统,试图粘合沙俄-苏联到今天的俄联邦塑造出一种永不断绝的保守主义历史神话-"俄罗斯人不管不行"
但这种劣化却如此的明显,他们一方面自持通三统神话,另一方面却要崇拜革命分散的无主暴力;一方面想着论证不言自明的保守民族力量,另一方面却只能拿出组织术这种更加需要不言自明的现代神学概念去理解他的论证,只能说远离了社会变革,哪怕是积极的保守反革命理论也会变得陈腐不堪,如果这样的理论摆到十月革命著名的反共学家阿尔托夫汉诺夫面前,只能得到"这些新沙皇主义者脊梁骨都被革命恐怖打断了的评价吧。"
为什么俄国会爆发革命,为什么布尔什维克又能够夺得俄国政权,靠的恰恰不是通三统和组织术的历史神学,而恰恰相反,布尔什维克依靠的是断裂,认识历史的断裂,认识自身的断裂,而不去盲从于保守主义的历史神学观点最终才在俄国革命的厮杀里得到了一丝的优势
这种断裂在社会上的广泛存在摧毁了国家对于暴力的垄断,催生了各种多元的专制机器--苏维埃和他的恐怖权力,而这种神圣暴力的解体让无产阶级开始第一次运用极为暴力的方式接管并且摧毁旧社会关系,而这种积极的全民的对于旧社会的恐怖主义战争,就是布尔什维克暴力的起源点,实际上并不止布尔什维克,白军,孟什维克,玛赫诺以及试图刺杀玛赫诺的无政府主义者们都是被这次神圣暴力的解体之中被拉入革命的不同代表。
布尔什维克和他们最大的区别在于他率先谋杀了自身,列宁在1917年之中就是布尔什维克党内对1905年的列宁原则最大的背叛者,他联合了党外左派攻陷了本应该在1905年原则中被称为先锋队的加米涅夫-斯大林党中央,并彻底地摧毁了布尔什维克的党秩序,反对派政治和苏维埃政治也被带入党内。在剩下的内战时间里,布尔什维克恰恰是靠着粉碎自己的秩序,粉碎自己的组织来迎合多元分裂的苏维埃政治,才得到了苏维埃恐怖权力的一部分。布尔什维克与其说本身是一个战争机器,不如说他恰恰是把自己的机器属性全面剔除之后,才能融入到群众运动的战争机器之中。
当然,我们还看到新沙皇论者们如此的崇拜革命的极权暴力,并对此不吝啬歌颂,但是和他们想象的如同沙皇的不言自明的神圣权力不同,布尔什维克的暴力首先也必须是大多数性质的,广泛的苏维埃参与以及被撕裂的中央-地方党秩序导致布尔什维克根本不可能只凭借某人的意志来调动革命暴力本身,比如最典型的彼得格勒的数次征粮部队是被党内反对派控制的,还有乌克兰的征粮部队则是被当地苏维埃组织且指挥的。布尔什维克确实不吝啬于在革命使用革命恐怖主义的暴力来求得生存,但是这种赤裸裸的暴力是被布尔什维克党内的多元性所组织的,他的暴力来自于他所依靠的大量对下负责的反对派平台和主流派系共同构成的,正因为是积极的大多数的,多元的暴力,所以他才是牵扯到所有参与者的极权主义暴力,而幻想着沙皇的神圣暴力的保守主义者们却恰恰没法认识的这点,只能渴求极权主义和战争机器的皮囊,却永远无法接受这种多元暴力的核心组成。
为什么俄国爆发了革命并最终新的革命秩序取得了暂时的胜利,原因很简单,因为俄国社会产生了足够大的断裂,而无产阶级的积极行动扩大了这一断裂并摧毁了旧社会的稳固统治和暴力垄断的土壤,以至于无产阶级的自救运动和自发的恐怖主义形成了一种全新的组织和社会意识形态。
正因为这种断裂和无产阶级的积极部分的行动,塑造了一种新的社会阶级现状,可以让每一种愈发劣化的保守主义者的分析纷纷落空,给予了列宁背叛自己的机会,并且给予了布尔什维克死亡并复活的时机,俄国才诞生了一个残破但是却全新的社会主义政权,而他走向失败的每一步都如此的崭新以至于今天出现了无数的新沙皇史学家试图弥补他和旧社会的断裂。
知乎曾经有一个很热门的问题:如何激怒一个左派。
我觉得这个问题下面的某些充满保守主义恶臭的回答(而不是这个问题题干本身)就足以激怒相当一部分左派:他们处心积虑地企图证明布尔什维克经过三年残酷的国内革命战争才得以建立的、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全新社会治理体系是怎么完美地契合了1613年缙绅会议乃至基辅罗斯以来的俄国文化传统,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和米哈伊尔·费奥多罗维奇、弗拉基米尔·斯维亚托斯拉维奇之间又存在着怎样的共性和一脉相承性。更尴尬的是,这套堪比用《往年纪事》来论证《俄国革命史》的诡异操作居然能够实现自圆其说——至少在保守主义者眼里是这样的。
不过话说回来,将革命后的新社会同本国所谓的“优秀传统文化”“独特民族性格”联系起来,从而把合法性建立在虚无缥缈的抽象历史传承之上,是每一个曾经具有相当先进性但如今已经堕落的革命政权所常常出现的情况——比如说彻底背叛革命之后大谈礼义廉耻、极力推崇曾国藩、声称孙中山继承了尧舜、周公、孔孟以来的道统、将太平天国的失败荒谬地归结于“完全违反了我们民族传统的精神和道德”的蒋记国府。
漫长的冬天造就的俄罗斯人,可能是世界上最擅长思考和艺术的人。
不过人思考的多了,就容易走极端。典型的例子就大家对我老家的印象:能动手就不bb。
苦寒之地的思考者和江南的书生似乎是完全不同的气质。后者就像互联网,充分乃至过分的交流和分享着信息,让你仿佛每一秒都在接受新知识,可是回味的时候却好像什么也没有。
而前者,严寒和干燥使得冬日的的喉咙发音困难,而漫长而无需耕种的冬季正是我们思考的时候。所以才会“能动手就不bb”——他们总是觉得他们已经想好了一切,不再需要辩论和争吵。
这大概也是为什么俄罗斯人建立了那个妄想而梦幻般的存在,那个存在又做出那么多耸人听闻的事情,最终又荒唐的近乎凭空消失。
俄罗斯人是极端的,但是不是野蛮的。他们觉得要那个【】,就奋不顾身的去建立,他们发现那个【】不是他们想的样子,就毫不犹豫的摧毁。没有什么过度、什么妥协。
至今那个存在还有那么多精【】,然而那么多精【】有没有人站出来再来实践一次妄想?
如果说俄罗斯强大的重工业是素莲的计划jj的产物,那么你怎么解释俄罗斯那么多数学家?
帝国主义最脆弱的一环,好歹也是帝国主义啊(笑),沙俄的家底不是亚非拉穷兄弟(比如契丹)能比得了的,虽然算不上工业国,但最起码也是有工业底子的(与比晚清工业还差的蒋家王朝什么的形成鲜明的对比),其它各家列强(比如高利贷帝国主义)多少还是要给面子
当然以上最多只能解释十月革命,建立苏联什么的,一方面离不开勒拿河等人的努力,另一方面
上图这几家,没一家成功的
尤其是这哥俩
而上图蓝圈中的军事行动竟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输了
所以凭什么俄罗斯可以建立苏联?因为一战后宝贵的革命形势,并没有完全转化成果实,在要组建苏联的时候,只有前沙俄境内有s h 主义政权,那自然是俄罗斯建立苏联;我曾经看过一位右派的老哥演算过,如果一战后的革命风浪完全胜利,最起码德gong要成事,图元帅不能输在华沙城下,那一战后的s h主义政权还有德意志、匈牙利、波兰还有芬兰(奥地利的情况太特殊)。我不知道这演算得对不对,但毫无疑问,我们将会看到一个横跨中东欧的s h主义政权联盟,而且没有老钢头这个大俄罗斯主义的格鲁吉亚人(很邪门口牙)领导,我们有一定的概率见证一个华约那么大的苏联,那自然是没有“凭什么俄罗斯建立苏联”这种事,最多不过是“凭什么俄罗斯最先掀起苏联的波澜”
“野蛮”这个关键词被删了,怪不得高赞都是这个奇怪的画风;不过凭着沙俄的扩张、沙俄对境内各民族、沙俄对邻近国家(例如我国)倒也配得上这个词,这和契诃夫、门捷列夫或者乌里扬诺夫没有干系;当然了,严格来说,各家列强都配得上这个词
问题描述有误,苏联不是“俄罗斯民族”建立起来的,而是俄罗斯民族和其他原沙俄境内少数民族的工农群众团结起来建立的。
不要说“苏联”,就是十月革命后的苏俄,在最重要文件里也从没提什么“是俄罗斯一个民族建立”一类话。
1918年苏俄宪法第一篇《被剥削劳动人民权利宣言》(列宁为作者):
第二条 俄罗斯苏维埃共和国建立于各自由民族之自由联盟基础上,而成为各民族苏维埃共和国联邦。
1924年宪法解释了苏联成立的原因:
但是战争的年代并不是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的。田地荒芜,工厂停闭,生产力被破坏以及经济资源枯竭,这些战争所遗留下来的灾难,使各共和国在经济建设上的单独努力不足以应付。在各共和国分立的情况下恢复国民经济,显然是不可能的。
另一方面,国际局势的不稳定以及各种新袭击的危险,亦使得各苏维埃共和国在面临资本主义包围的情况下,不可避免地要建立起一条统一的战线。
最后,按其阶级本质来说是国际主义的苏维埃政权,其本身的缔造工作,亦推动着各苏维埃共和国的劳动群众结合为一个社会主义的家庭。
这一切情况都迫切要求各苏维埃共和国结合为一个有能力保障外部安全,内部经济繁荣以及各族人民自由发展的联盟国家。
不久以前召开了自己的苏维埃代表大会并一致通过了关于成立“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的决议。各苏维埃共和国各族人民的意志,可靠地保证了下列的情况:这个联盟是各平权民族的自愿联合;每一共和国均有自由退出联盟之权;一切社会主义苏维埃共和国,不论是现有的,或将来要产生的,均可加入联盟;新的联盟国家将是在1917年10月间即已确立的关于各族人民和平共处与友爱合作的各项原则的宝贵结晶;它将是反对世界资本主义的可靠堡垒,而作为全世界劳动者结合为一个世界社会主义苏维埃共和国道路上具有决定意义的新的一步。
1936年宪法中,俄罗斯并不享有任何特殊的“地位”:
第十三条 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是由下列各平等的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在自愿联合的基础上组成的联盟国家,其中有:
俄罗斯苏维埃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
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
白俄罗斯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
...
众所周知,列宁批判大俄罗斯沙文主义是最狠的:
《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写道(粗体为本人所加):
1922年12月,召开了全苏苏维埃第一次代表大会。在这次会上。根据列宁和斯大林的提议,建立了苏维埃各族人民自愿的国家联合。即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苏联)。最初加入苏联的有俄罗斯苏维埃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南高加索苏维埃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和白俄罗斯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不久,在中亚细亚成立了三个独立的加盟苏维埃共和国,即乌兹别克苏维埃共和国,土库曼苏维埃共和国和塔吉克苏维埃共和国。现在,所有这写共和国都按自愿和平等原则联合成一个统一的苏维埃国家联盟——苏联。同时每个共和国都保有自由退出苏联的权利。
如果非要说什么俄罗斯民族的客观状况给socialism的建立和建设带来的某些影响,至少列宁谈到的多是负面的,他认为经济落后带来的更多是“困难”。当然,后来Mao则认为经济落后也有可能带来好的影响,好的方面则是使人更容易思变,更容易倾向革命。但是,不管怎么说,“穷”也算不上20世纪初俄罗斯民族独有的特点——当时世界上经济状况更落后的国家和民族在亚非拉到处都是。
任何把socialism的建立和发展从根本上归结于某种民族所谓“特点”“民族优秀性”一类,最终只能导向沙文主义。
既然某民族“最优秀”,最适合socialism,那么很自然得出结论:为了实现、壮大socialism,需要的不是各民族工农群众基于国际主义的平等联合,而是捍卫某个特殊的、最优秀的民族,最合适的国家的所谓“领导地位”。
这和美帝的所谓“美国理所应当领导世界”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无非是勃列日涅夫那一套苏修邪说翻版而已:
列宁一贯主张“任何民族都不应该有任何特权,各民族完全平等”,并且多次抨击过那种主张“一切民族都应当服从大俄罗斯人的领导”的大俄罗斯沙文主义谬论。然而,苏修叛徒们却重新拣起了大俄罗斯沙文主义这根警棍,残酷地鞭笞少数民族人民。他们大肆叫嚷,苏联国内的少数民族要做“伟大俄罗斯的忠实儿子”。它们都要由俄罗斯民族来“领导”。这些民族必须“大力培养”“对伟大俄罗斯民族的爱戴和尊重”。说穿了,就是要所有少数民族服服贴贴地接受疯狂推行大俄罗斯沙文主义的苏修叛徒集团的反动统治。
说来有趣,前不久对线的亚历山大将军不是就说过么:“中华民族最高贵,不然怎么能建立socialism呢?而盎格鲁撒克逊人不过是一群野蛮人罢了”。看来相信这一套的人,还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