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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作弊或者作弊被抓是种怎样的体验?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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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向全省示范了高考作弊被抓是怎样一种体验。

  那是2007年,我省高考改革第一年,那年我高二。省考试局到我们学校拍摄视频,用以指导全省高考组织工作。就是要拍横幅应该怎么挂、警戒线应该怎么设置、引导牌应该怎么放置之类的镜头。而考场内的场景就是在我们班拍的。我们先是拍摄了如何进场、如何就座、分发试题之类的画面。这时一名工作人员表示,需要有一个作弊的镜头,然后指着坐在第一排的我说:“就你来吧”,然后微笑的对我说:“放心,我们会打马赛克的!”

  他们交给我一张纸条,让我放到口袋里。然后我在摄像机前缓缓的从口袋里掏出纸条,正准备展开的时候,神勇的监考员就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后我被带到了讲台前,监考员对我的试卷做了标记,然后把我带出了考场。

  后来这个视频被分发到各校进行播放,我在另一个学校读高三的堂姐看到了这个视频,她告诉我——并没有打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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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手脚发软,被带离了考场。

他们在我的橡皮里,发现了电子元件。

没人知道,我是故意作弊的。

我想进行一场完美犯罪,这是不可或缺的一环……

(这是一个恶女高智商犯罪的故事,人性凶猛,请阅后即焚。)

2009 年,我参加成人自考。决定我这辈子,能否读大学的考试。

那是我第一次作弊。

隐形耳机,一颗米粒的大小,藏在眼镜架里,骨传声传给我答案。

配套的,还有一个信号中继器,藏在橡皮擦里。就是一个小元件,不拆开,基本很难发现。

但是那天,我瞥见考场外面,驶来了一辆警车。

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我以为是败露了。

其实那辆警车,就只是送迟到的考生赶过来。

可我吓破了胆,止不住发抖。

监考员,注意到了我的异样,上来悄声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全然没意识到监考员来了,听见声音,一惊,下意识地,用力藏了一下手里的橡皮擦。

监考员顿时眯起眼睛,盯着我的手。

一瞬间,我冷汗就下来了。

身体还在颤抖,慢慢地摊开手心。那块橡皮,沾了很多汗。

「我……我刚好生理期。」我压低了声音。

这是那时我唯一能想到的解释了。

监考员不说话,她拿起橡皮掂量了一下,又放到眼前仔细打量。

而我全程低着头,大气不敢喘。

终于,她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继续作答。

我彻底松了一口气。

隐形耳机里,已经开始报选择题的答案。

我拿起笔,回过神来才发现,声音变得断断续续。错愕地抬起头,那块橡皮,已被监考员带出了教室。

她拿走橡皮要做什么?

我再一次,不可抑制地抖了起来,因为,我很快看到,她叫来了其他监考员,向他们拿出了那块橡皮。

几分钟后,我被带出了教室。

眩目的日光下,橡皮被掰开了。

露出了里面的电子元件。

我被他们包围着,带离了考场。后来,就记不清了,只记得,很长一段时间,脑袋里,嗡嗡作响。

我一度以为,我会坐牢,最后的处罚结果是:成绩作废,取消考试资格。

以及,停考三年。

这,就是我作弊的整个前后经过,也是我向记者讲述的——

十一月初,深秋。因为前途暗淡,我为了挣点生活费。接受了一名记者的,「有偿采访」。

那名记者,叫做陆羽。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头发乱糟糟的,顶着个黑眼圈,没睡醒的样子。

倒是很年轻,像刚参加工作的样子。

事先,我都想好了,无非是来问一些,「后不后悔,未来有何打算」之类的问题,刊在不痛不痒的板块上。

在我家见面后,他却不说话,只是一直打量着我。搞得我浑身不自在。

「你是故意作弊的,对不对?」这却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

「你想用作弊,掩盖一起命案。」他这样说。

我们坐在我家里,爸妈都不在家——我专门定的时间,他们不太能接受,因为这种事上新闻。

秋天,南方的边缘县城。

我家,没有什么装饰,只有一台老旧的电视,静音后,无声的画面。

我给他倒的水已经溢出。

「如果您的采访,就是说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们可以结束了。」

我擦拭着茶几,仍然保持着笑容。

他却并不着急,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拿出了一张报纸。

本地的,那上面,有一则新闻。

五个月前,也就是今年的六月,有一个男生,独自去河里游泳。

由于肌肉抽筋,不幸溺死,在那条河里。

我和他,一个班的。这则新闻,还被本地电视台报道,劝解民众,不要私自野泳。

「我听说,你是他的女友。他死后,你作为嫌疑人,被警方审讯过……」

「是,最后警察认定,他的死和我无关。所以你还想知道什么?去采访警察啊!」我只想尽快结束这个谈话。

「对不起啊……我看起来,像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么?」冷不丁地,他这么说。

我愣了一下。

「如果你拒绝我的采访,我会大肆报道这个案子。」

「我这个人,别的长处没有。。」

「我会把你描写成荡妇,深入细节的那种;也可以把你父母写成杀人犯,他们心理变态,穷山恶水的刁民……」

「不想我毁了你们的名声,你最好乖乖听话。」

我承认,那一刻,我有些许的恐慌。

他笑了笑,「现在,愿意聊聊么?」

「你想知道什么?」沉默许久后,我问他。

「你男友,是怎么死的?」

「我和警察都说过了。」

「讲给我听。」

-意外回忆-

1

我叫于巧巧。

我想进入省重点,可是,我辍了学。

医生查出来,我有轻度的情感障碍。不建议我继续读书,以免恶化。

我打听过,成人自考,竞争压力没那么大。我索性就呆在了家里,准备着今年秋天,成人自考。

那个溺死的男生……

是,在我辍了学之前,我就和他在一起了。

我很喜欢他打篮球的样子。身材高挑,灌篮时,他总能引起同校女生的注意。

应该,用花花公子来形容他吧?

辍了学后,我仍然会去找他,想要陪在他身边。

可他已经厌倦了我,还有太多好过我的女人,在等他选择。

他说:你的目标,是省重点。可我的成绩,最多大专。既然要各奔东西。干脆,别谈了。

我不愿意,我只想一直和他在一起。

因此,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们,一起作弊。」

但我没想到,这个决定,最终造就了他的死亡。

2

他要参加的考试,是六月的千军万马独木桥;

我要参加的,是十月的成人自考。

我们都作弊,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我们一定能上同一个院校,甚至,同一个专业。

那是五月的尾巴,端午节前后。我在网上,联系了一个 ID 叫做「枪花」的人。

他在贴吧里,发过帖子,说自己售卖作弊工具。他门路广,两种考试,都有。

我们谈好了价钱。

几天后,这个叫枪花的男人,来了我们这个县城。

他自驾来的。开着一辆私家车。

他身形消瘦,戴眼镜,头发稍长,像搞音乐的。

可那时的我不知道,这个叫枪花的男人,是一个恶魔。

他向我们展示了作弊设备:耳机、橡皮。教会了我们怎么用。

一套是我的,一套是我男友的。

他说:答案只会播一遍,在考场上,要仔细听。

他还提醒我们,别全都答对,免得露馅。

我和男友都很高兴——他有了前程,而我,我保住了我的爱情。

那个傍晚,火烧云灼亮了整个天空。

我和男友,为了庆祝,喝了些酒。

五月底的南方县城,已经很热了。

男友提议,带我去郊区,下河游泳,凉快一下。

那条河挺偏的,没什么人经过。

他提议去那里,其实,是想和我做一下那种事。

3

在河边,我借口来了那个,不方便。男友意兴阑珊,只能下河游泳。

与此同时,我接到了枪花的电话。

他也开车过来了,他是来找我收钱的。

他的车,停得很远。我独自去结了账,拿到了两套作弊设备。

可是,当我回到河边,看到的,是男友漂浮在水面上的尸体……谁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抽筋,就这样夺走了他的生命……

如果我没有离开,如果我在那里,他就不会……

回忆这起意外,我仍然流露着悲伤。

在我的家里,我停下了讲述,小声啜泣了起来。

陆羽浑然不在意地评价着,「你哭得很真实。」

我咬紧了牙关,双眼通红,「你可以离开我家了么?」

「你没有说实话。」陆羽打断了我,「你说的这个故事,漏洞太多了。」

「作弊的设备,为什么不寄给你,还要自己跑一趟?」陆羽说。

「你的男友,为什么会独自让你去结钱?让你,去一个陌生男人的车里?」

「小妹妹,欺骗我,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

我沉默,攥紧了拳头,眼神愠怒。

「你看看我的家。」

陆羽迟疑了一下。

老旧的家属楼。在这 2009 年,没有什么家电,就连厨房,烧的也是蜂窝煤。

我说:「我根本没有那么多钱。」

「我出的价钱,是我自己。」

那个傍晚,我上了枪花的车。

这个消瘦的男人,手搭在了我的腰上。

那是郊区,没有人烟,只有清澈的河流。

天色渐黑。车里的音乐,遮盖了男人的喘息。

办完那件事后,他下车抽烟。

「你男友呢?」枪花问我。

「在游泳。」

其实,男友本想一起来的。但我有意地,把他的衣服鞋子,都碰到了河里。他要面子,只能让我一个人去付钱。

我后来也时常懊悔,会不会,就是我的这个举动,导致了他的死。

陆羽饶有兴致地听着,看起来,他终于开始相信了这个故事。

「你和枪花办完事之后,发生了什么。」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掐了一下衣角。

之后发生的事情,可以用噩梦来形容。

-命案回忆-

1

那个傍晚,我离开了枪花的车,回到了河边。

天越来越黑了。

努力看清了河面上的东西之后,我开始尖叫。

那是我男友的尸体,他因为抽筋,已经溺死在了那里,安静地漂浮着。

很快,枪花听见了我的呼救。赶了过来。

他水性好,扑下了河,将男友的身体,奋力往岸边拖。

「他怎么样?!你会不会人工呼吸!……你有车,我们送他去医院!」我慌乱不已地冲过去。

枪花靠岸,本来要将他拖上来。

可是,突然间,他停住了。

男友的身体,在水中沉浮。

「你干什么?」我惊诧。

我看见枪花的脸上,有一丝戾气。

「你男友,已经死了。」他说,「没气了。」

他猛地抬起头,「送去医院,就什么都暴露了!警察发现我这作弊生意,我是要坐牢的!」

他低下头,看了眼男友的尸体。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

我冲上去,想要抢回男友。

他力气很大,一只胳膊,牢牢拦着我。

「臭婊子,你以为你真的会没事吗?!」他臭骂着,「你家的条件,你赔得起钱吗?!人命钱!」

我什么都顾不上,我只知道,我必须送我男友去医院。

我们近乎于搏斗,我疯了一般咬他的胳膊,他吃痛,松了手。

就在这时,岸上远处,传来了一个喊声,犹如惊雷。

「没事吧?怎么了——」

那是过路的农妇,听见了河边的动静。

枪花惊恐地回头望去,有惊鸟飞走。

夜色笼罩,那片树荫下,看不见任何人。

但我知道,有人在那里,就在那里!

我想要大喊求救,却被枪花用力抓住了胳膊。

枪花直勾勾地盯着我,他压低了声音,对我说:

「想想你的父母。」

「这笔钱,能要他们的命。」

2

我承认,我很可耻。

在那一刻,我的脑袋里,涌入的,是老旧破败的家。

还有我父母,那疲惫无力的面庞。

「我没事!我是被虫子吓到了!」

这是我回应的大喊,宛若我灵魂碎裂的声音。

「小妹妹,不早了,早点回家。」

「知道了,谢谢阿姨。」

黑夜里,仅剩一片死寂。

我和枪花,沉默地站在河水里。

男友的尸体,在我们两个当中沉浮。

夏季的黑夜,只有起伏的蛙鸣。

男友的尸体,被枪花推向河的中央。

我唯一能做的,是偷偷地,将男友的那套作弊设备,放入了男友的衣物。

那是我答应给他的,如今,我唯一能给他的。

水声温柔,终将夜色吞没。

3

我和枪花,离开了河岸,坐在他的车里。

枪花眼睛里,布满了焦躁的血丝。

他回过头,说:「如果警察来问你,你就这样回答。」

「你们今天下午来游泳,你们吵了架,小情侣,闹矛盾很正常。所以你提前回家了,你男友还在河里游泳。但没想到,他出了意外,淹死了。」

「谁来问,你都这么说

我身上湿漉漉的,不知是冷,还是害怕,止不住发抖。

我说不出话。

啪!

枪花给了我一耳光,很重。

「复述一遍。」

啪!

又是一耳光。

我这才结结巴巴,「我,我们来游泳,吵了架,我生气回家……没,没想到,我离开以后……他,他意外……」

枪花点了点头。

他要走了我的小灵通,删除了里面,我们之间的所有聊天记录。

「你没有见过我,我们也根本不认识,明白了吗?」

「明白了……」

我看见枪花摆弄了一下后视镜,他从后视镜上,取下了一个小东西。

摄像头。

而后,他打开了他的手机,那上面,是一段录像。

我和他在车里,我们喘息着的,那件事。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他之前为什么要在车里录这个视频了。

「不想我发到网上吧?不可以向任何人,提起我。」

他在警告我。

我点了点头。

「下车吧。」

「我不能送你回去,会被人看到,自己走回去。」他说。

我下了车,漆黑的深夜。

他的车没有打灯,眼前的道路,只有恐怖的黑暗。

什么都看不见。

「祝你,蟾宫折桂。」这是枪花,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个晚上,是我走过最漫长的夜路。

4

大概,在我夜路回家的时候,枪花就已经驾车逃了。

他一逃了之,可我,只能留在这里。

整夜,无法入睡。

第二天,我给自己做好了所有心理建设,想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可是推开门,险些惊叫出声。

两个警察,坐在我的家里。

他们在郊区的河里,发现了男友的尸体。

很多人,都看到了,那个傍晚,是我和男友,一起去的河边。

面对警察的问话,我全都是,按照枪花教的说的。

「我们一起去游泳……因为吵架,我提前离开……他今天一直没出现,我没想到是他出了意外……」

是,我害怕;

我怕我家赔不起的钱;

我怕那段视频被发到网上。

野泳溺死,几乎每年,都会有那么一例。

在这样一个贫瘠的小县城,没有什么事情,是值得怀疑的。

这个案子,就这么结了案。

就连报纸,也登了新闻,劝诫广大群众,不要私自下河。

5

那之后,我无法入睡,几乎,每一晚。

我仍然心存侥幸——或许,我能通过十月的自考,在今后的人生,重回光明;或许,这个案子,再不会被人提起。

然而,10 月中旬,一个证人的出现,击碎了我所有侥幸。

那个,茂密树荫下的,农妇。

6

那个傍晚,那名农妇,经过树荫下,听见了奇怪的声音。

听起来,像搏斗,又像挣扎。

她远远望去。

夜色笼罩河岸,只有黑乎乎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但她听见了我回应的大喊:「我没事——」

然而,在我的供词里,那个时间,我是在回家的路上。

所有人立刻明白了。

我撒了谎!

7

与此同时,成人自考来了。

我家的附近,多了一些盯梢的便衣;还有,提前对我父母的传唤。

而我浑然未觉,走进了考场。

惶恐度日,可想而知,我根本复习不了多少。

心存侥幸的我,能依仗的,只有那个作弊设备……

直到,监考员,拆开了我的橡皮擦,露出了里面的电子元件。

那个晚上,被带进警局后,我终于崩溃,说出了一切的真相。

供出了枪花逼迫我做的一切。

……

陆羽坐在我的家里,安静地听着。

已是深秋,窗外,有尖锐的风声。

「我全部都说完了。你可以去采访警察,我没有说半点谎。」

我眼中含泪。

再一次,回想起那噩梦般的经历,这仍然使我痛苦。

「我明白了。」

陆羽慢慢站起了身。

却只是点燃了一根烟。

「很好的故事,只有,一个问题。」他说。

「整个故事,都是你说的。」

「在你的故事里,枪花是坏人,恶毒、奸诈;而你,被胁迫,无辜,甚至,你就是受害者之一。」

「不觉得,有点完美过头了么?」

我愣了愣。

陆羽抽着烟,靠在我家的窗边,漫不经心地看着我。

「真的有枪花这个人么。」他说。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笑了一下,「我查了枪花这个 ID,没有任何相关的发帖记录。有同名的,但都不是你描述的那个人。」

「他都删除了!就像他删我手机的记录一样!」我愤怒地驳斥着。

「是么?可是警方调了交通监控,近期的所有外地来车里,也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就算,手机上删除了短信,运营商那里,也会有留档。有警察去查了,同样,还是没有任何记录。」

「这个叫枪花的人,没人见过他,没人知道他在哪,查不到他的任何记录……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这个人。」

「既然没有枪花,那么真相的全貌是什么?」

「你又为什么,要捏造出这么一个坏人?」

陆羽的眼神,直直地刺向我。

我竟无法与他对视。

「让我们把枪花删去吧。」他说。

「那个傍晚,只有你在河边。男友的尸体,只有你在旁。」

他的眼神越来越尖锐。

我的心脏,狂跳了起来。

「那个傍晚,你撒谎,支开了农妇。」

「那个傍晚,你一个人,将尸体,推向了河的中央。」

「没有枪花,不受指使。」

「至始至终,全都是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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