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斤八两,两人刚合适
真要在基层待过,就不会吹张主任
现实里除非一二线城市郊区县某个镇的主任,基本上其他任何地方35岁还是镇上的主任,没上副镇长、副书记就没有仕途可言,根本算不上什么政坛新星,标准的基层干部……
张的工作没什么实权可言,除了解决一些社保、入伍、村民纠纷,真有大公项目(公司)或者上级领导下来谈事情(调研),酒桌上张主任都是离门最近,干端茶倒水的活,而平时日常就是和村民吵架……
张就是体制内不是干部的干部而已,对群众算是官,在体制内啥都不是,他连手下估计都很难指挥。
但在非一二线城市,张毕竟是体制内的,这里除了政府,没多少像样的大企业,所以相比于其他企业普通35岁职员,张在婚恋市场还是比较有市场的。
普通30岁后的女性皮肤、身材和体态都开始慢慢走样了,找张主任是比较困难的,只能找张科员。
但如果像王漫妮这样相对漂亮,找张主任还是没问题的。
现实里的普通县的适龄美女屈指可数,因为大部分好看的女生都留大城市了。留当地的美女,特别是体制内(包括银行),27岁以前就被各类官二代、富二代追到手了,轮不到张主任。
不懂就问哈
我的观点是:王漫妮人设是美女,美貌在相亲中是优势,需要考虑进去
如果觉得不对,不是应该从:“王漫妮不是美女,美貌在相亲中不算优点,不需要考虑”这些方面来反驳吗?
我寻思着,评论里“她也就个班花”,“美貌会老去”,“除了美貌还有啥”,“这张脸也就让她去做个三”这些话,跟我的观点冲突吗?
先不论这些话有没有道理,退一步讲,就当说的全都对,王漫妮就是一个以后会老去的草包班花
有些人,酸不溜秋的话一说出来,只会暴露现实生活中的他们根本享受不到颜值带来的福利这个事实罢了。
看了一下评论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些人也太酸了叭
承认王漫妮拥有美貌很难吗???
这本来就是剧中人设啊,而且根据剧里的其他人的反应来看,曼妮的美貌可能就是有江疏影那么美哦(没办法,我就是很吃江疏影的颜)
不要说什么美女很常见的这种话,十个人都有一两个。王漫妮的美可是富豪见了想包养,中产见了想结婚,普通美女有这待遇?
美貌在现在社会就是一种资源,越极致越稀缺。这应该不需要讨论了吧
而且,关于王漫妮的能力问题,30岁销售主管,离职前月薪一万七,这已经碾压绝大部分普通人了吧
不过嘛,毕竟这里是知乎,人均985硕士,年薪百万,人在美国,下不完的飞机,看不起王漫妮这种年薪只有二十多万的人很正常,王漫妮这种级别,也就只配给你们提提鞋喽
在相亲市场上,美貌肯定是一项优势,具体有多重要,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
但是
既然要对两个人进行客观公正的分析,那就应该要把美貌也考虑进去,不考虑就是在耍流氓!
好多人都在分析两个人的学历,工作,存款 实不相瞒我觉得有点点......好笑
来看一下曼妮的桃花都是什么样的
前男友:咖啡店老板,被当初嫌贫爱富的曼妮甩了,到现在都念念不忘
梁正贤:海王,实现财务自由,交过的女朋友可以绕邮轮一圈,提出让曼妮跟正牌女友平起平坐,一南一北
小张主任:硕士学历,公务员,能力高眼光也高,相亲都是不公开的,见到曼妮第一面就就带着逛了小镇还安排工作
后来的集团老总:即便知道曼妮跟过梁正贤,还跟曼妮打赌,开后门让曼妮做店长,输了做他情人
这些人喜欢曼妮,跟她在一起是图啥你们不知道吗???
图她30岁,图她月光族,图她是个奢侈品销售?
都是贪图美色啊,大哥们!醒醒好不好!
曼妮最大的优势,最大的武器,就是她的美貌,是那种少有的美貌,王漫妮在剧中的人设就是超级大美女啊,更何况还有能力有脑子。
不提王漫妮的美貌,在那分析一堆,就离谱
当然是小张主任。当然是小张主任。当然是小张主任!
说个丧气话,乡镇的张主任大约是看不上返乡的王漫妮。
此并非打击王漫妮抬高张主任,只是说说小镇的生态。在大城市里,小张主任可不如貌美的王漫妮受欢迎。
看看电视剧中
我看见王漫妮好像是万般无奈回到家乡。那从大城市返乡就成为了家乡的人上人,坐着长桌宴的C位,牛逼轰轰。还有一位小张主任对她十分殷勤。
而现实的县城生态里
王漫妮,外出务工人员返乡。
小张主任呢?这种干部职务的公务员,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外出务工人士献殷勤?王漫妮的家人也不像能给她带来这么个相亲对象的啊!
他们两个在电视里,好像看起来才子佳人,都生于小地方,都去大城市读书,然后回到家乡,成为耀眼人物。张志主任,不仅是小镇政府部门新星,难得的是小镇上的人民都那么喜欢他,正好配得上小镇最时尚最洋气的长桌宴C位女儿。
这么看来,大概是编剧,你太不了解县城生态啦!
先说小张主任在小地方是什么人物?
硕士生,当了一个基层的主任。在没有优质企业啊外企啊的小镇,就是最优质最受尊重的岗位之一啦。
现实中小张主任的条件,可以让他成为县城里最受欢迎的仔!在小镇里,一群虎视眈眈的大妈阿姨和大姑娘,不大可能让他保持单身到35岁。
小镇县城这类城市和一线城市大上海不太一样,因为没啥好企业也没有多少外企,大部分只有电网这类国企,国企工作的男士,大部分属于县城优质男。实话说,现在小县城的男孩若能考个985大学,就算是一线城市混不算优秀的仔,大部分返乡选择体制内目前还算有机会。虽然体制内国企和过去工厂差不多,无需他们在985学到的高大上知识,但是类似大家族领导家里喜欢读书好的女孩做儿媳妇一样。小县城里好的国企,目前若能给平民子弟的机会,也只给这些985们。所以,乡镇的国企里就聚集了这些985、国企厂二代等县城安逸又优质的人士。
当然,这类人和公务员干部比起来,似乎并不站在鄙视链顶端。公务员考试,至少笔试一关还算非常公平。能考进来成为公务员的人,一是至少本科毕业且精通公务员考试,二是身体也算通过了国家体检检验。这就让县城公务员们,成为县城最优质的仔。
现阶段,因为8090后女性在考试做题方面,普遍优于男性,所以,县城医院学校公务员国企等优质岗位,经常清一色大姑娘,普遍女多于男。
有一篇论文统计了某县城体制地位2008年以来招聘的公务员发现,女多于男,且30岁未婚的女性非常多:
(这个统计来自论文《县域体制内的剩女》,来自中国青年研究杂志)
为什么会造成这个现象,只因为小县城优质男太少了。
8090独生一代的绝大部分县城家长都认为,男孩子应该去闯世界,女孩要在家乡岁月静好,最好在父母身边。回到父母身边的女孩,大都利用她们的学历和考试能力谋一份体制内工作。优质的她们,大部分觉得县城里匹配的男孩太少。
大部分女公务员觉得“自己是公务员也想找个公务员。如果找个非公务员或是体制外的,感觉是下嫁”。
所以,县城里适龄的体制内男性,只要是个男性,有些歪瓜裂枣都没关系,基本上都不用担心找对象。
若出现张主任这种乡镇体制内男士,就算张志主任年轻时候自己从未着急过婚恋,他也保证被一群虎视眈眈的人特别关照,介绍对象的人可以把他湮没。
小地方热情的媒婆哄抬之下,这类男性大部分还会变“飘”了,开始挑剔。
小张主任们就算挑剔,他们也有理想型。这种理想型,绝对不是王漫妮。
再来看看王漫妮在小镇上算啥?
非常漂亮,小镇之花。
上海奋斗的奢侈品店优秀柜姐,金牌sales。这些小镇人民不大清楚啥意思,可以一起归类到“外出务工人员”中。
她年龄近30,月薪1w5,还做着基础柜姐。原生家庭似乎也算普通,并不是小镇头头,也没有做生意赚钱,到附近地级市新开的碧桂园买套新居。
她在小镇人民眼里,过着一种虽然不富却很精致的生活,比如租个房子去了月薪的二分之一。这是一种叫做“精致穷”的生活。
所以,她对于体制内张主任来说,精致的她最大的不合适在于——她漂亮之外,给人感觉非常“精致”“高大上”“洋气”。
强调一下,她的这种“高大上”“洋气”和“精致”足以吓退二线城市月入几千的体制内人员。
男人在找对象的时候,“性吸引力”,大部分还会考虑可否得到,也就是“可得性”:他们会去评估自己有多少收入,才可以和这个女生在一起,和她在一起后,又会过着怎样经济标准的生活才合适。
小张主任也许不是月薪只有几千的基层体制内合同工,不过也不算高薪人士。体制内浸萦久了,思维也不是有钱就要找漂亮女友的那种。
所以大部分中国普通男性,包括绝大多数县城体制内男性,他们从学生时代的理想型就是当年打扮土没有名牌加身的奶茶妹,或是好嫁风翟欣欣。
一个想当官的公务员,娶一个看起来非常“贵”非常“精致”,隐隐约约很可能拜金的无稳定工作的月光女,那么未来对手举报的小辫子就多了。县城体制内人士和家属大部分保持一种土地的朴质,县长的夫人大部分就算买得起一个一万块的PRAD包,也是不可能拿出来的,何况一个主任夫人。所以,她的奢侈品销售经理带来的高级感,对于张主任并没有什么正作用。
有句话说,“好看的女孩都自带烧钱属性”,朴质却优质的人民干部张主任,可不会看上这种王漫妮。
张主任的理想类型,大约是体制内工作的女教师女医生或公务员女干部,然后女孩还有一个当官或者乡镇企业家这类父亲。他们娶妻,真的未必看漂亮,或者说不只是看长相。
当然,如果张主任是丧偶或离异(公务员离异的实话说也不多),曾经在外地工作,后来因为人才引进到小镇上,还是有很大可能和王漫妮相亲的。
总之,想要返乡的朋友,不会因为看了电视剧就以为一线城市家乡归来后,十八线的家乡就很好混迹。县城的人情世故和一线城市不同,却一样是一套学问,并不比上海容易。换做顾佳,应该也比较混得开吧!顾家在上海,参考的是和中国水土不一定相符的《我是个妈妈,我需要铂金包》,在王漫妮的家乡,还有北大博士冯军旗的论文《中县干部》教你做人!
粘贴这里,以免有抄袭嫌疑。数据来自中国青年研究上刊登的关于县域体制内剩女研究的论文。
当然我感觉郁清兄关于县城文章较少,更倾向于北京城市生态。
想要看我更多吐槽,可以关注我的知乎微博头条公号所有平台,都叫林河图哦。
如果是在衢州,王自健的抢手程度将会是江疏影的无穷倍。王自健基本上会是相亲市场中最抢手的头部中的头部。而江疏影在上海的工作经验和生活技能,在衢州几乎没有价值。唯一的优势是美貌,以此来找补她在年龄、收入、资产、职业等方面的负面因素。
如果是在上海,王自健是完全没有存在感的,因为他在上海完全不会有任何 “人设”。“衢州的科级干部” 在上海的人设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 “临时来办事儿的”。若跳出体制,王自健在上海的存在感开端就是零,彻底的零。在择偶市场中,他比任何一个已经沪漂几年的男性都弱势,因为别人都已经有 “圈子” 了。
而江疏影在上海的存在感,刨去姿色,单说工作、收入、资产,依然也只是 “路人甲”。同时,她的姿色,和她的职业之间,没有加成关系。于是她拿的出手的,主要依然只有姿色。
需要额外强调的是,江疏影目前在上海,只有 “工作”,而并没有 “职业”。很明显,她在店中就是 “店员”,而不是 “轮岗的管培生”。这种差别,很类似 “义务兵” 和 “军官”。是否有义务兵因为各种原因被提拔为军官的?有,但很少。军官基本上从培训的第一天起,就是冲着军官去的。江疏影也一样,工作的上限,基本上就是副店长,依然是分分钟会因为什么小事故而直接牺牲掉的存在。想进入品牌的 “总部办公室”,基本上没什么可能性。与其相对的,是那个商场物业的姑娘 — 她那不仅是一个工作,也是一个职业。
但依然,与王自健不同的是,江疏影在上海是有 “人设” 的。虽然依然分分钟混不下去,但姑且算是 “上海人” 了。只要她将结婚对象设定为 “会把她这种级别的姿色看作稀缺资源,并当成回事儿” 的人群,是很容易嫁的。但这个人群,在上海的典型位阶,能以 “工作了5-8年的裸奔金融业/IT业打工仔” 为上限就不错了,而这基本上就是近些年那些烂俗都市NTR剧中的苦主的典型人设。如果她不改变自己的择偶观,嫁是很难嫁的,但其他方面到也还好,最起码,她依然是不会缺乏恋情的。或者更准确地说,她是可以稳定地解决生理需求的。这就已经比在上海的王自健强得多了:在上海的王自健,起码一开始,是很难拥有不付费的性生活的。
当然了,在现实中,王自健只会在衢州成家立业生儿育女,而不会去上海。但江疏影确实有可能最终也留不在上海,而只能回老家就是了。
男性之悲剧,在于把自己在小圈子或特定情景下的优势,脑补至能适用于全集。
女性之哀伤,在于把自己围绕恋情和/或房事的吸引力,脑补至能适用于婚嫁。
最后一点儿建议:如果你还有些追求,又不是大号儿不通畅而蹲着没事儿干,这类口水剧,还是少看为好。或者说,可以看,但甭琢磨太多。若琢磨出上文或类似这么些东西,顶多占用你日常工作娱乐精力的百分之一,那倒是无妨。但若是类似的事情,男男女女,情情爱爱,娶不娶嫁不嫁,成为萦绕你心头的大事儿,那可真的要琢磨琢磨你自己的生活本身了。
小张主任100%更吃香,王漫妮除了长相尚可,似乎没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地方,你在大城市呆过又如何,长本事了吗,不是看了几座高楼,去了几次高档场所就提高了自己。大城市呆过的人很容易眼光高。
梅西说他可以免费离队,而巴萨说不行,你不能免费,合同的违约金是七亿欧。各执一词的结果就是去打官司。但梅西说巴萨是他深爱的球队,他不愿和球队打官司。
其次,即便打官司,由于巴萨不想梅西离开整个西甲和西班牙都不想他离开,所以无论在西班牙国内打还是体国际体育仲裁法庭直接打。最后的结果都不会是7亿直接免掉让他免费离队,即便结果偏向球员,最后的判决也可能是各让一步,也就是梅西可以离队,但是不能免费,但不需要7亿,打个折,很有可能3亿左右,近一半还是要的。那所有所谓的有兴趣买家谁愿意掏3亿?考虑到明年有可能就能免费签,那何必今年直接掏3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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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赞答案 @Wanda 讲得不错,但还是有点问题。
读完这个回答,本来以为用错误的方法得到正确的批评只存在大众和诗人之间。但是现在发现原来也存在于学院派和民间写作者之间
首先共识是浅浅的诗歌很垃圾。这点毫无问题,但是因为所用方法的不同,大家都觉得对方是傻*。
答主算是很精准说出了大众与诗人之间的分歧所在。但是不自觉用了学院派的方法批判口语诗。
答主肯定是认同我们批判某个东西,首先要理解它是怎么想的这一点。但是答主后半部分却开始用学院派的东西来批判浅浅诗歌的口语化倾向或者叫民间写作倾向。虽然浅浅肯定不能算正经民间写作者,而且甚至连自觉的写作者都不一定算得上。但是她的这些倾向很明显就是受口语诗的影响,所以如果答主认同这一点,并作为立论基础,就应该用口语诗的逻辑来批判,否则就是文章逻辑的不自洽。
答主说现代诗歌追求超语言的东西,对吗?对于现代主义诗歌,自波德莱尔起,都是没问题的。
但是口语诗这里,就不全对了。口语诗追求超越,但追求的是在于语言内部对语义的超越。它的基础自然是对前代诗歌的批判(辩证法意义)。
现代主义诗歌超越语言,是怎么超越的呢?最后我们看到的结果是“真理”,也就是不管诗歌本身包含了真理还是暗合了真理(答主应该很了解西方文论,就不赘诉),最终要达到某种终极意义,这个东西存在于诗歌之外。这和西方人的基督信仰与二元对立思维方式有关,这就是知识社会学的范畴了。
但是真理本身还是一个宣称,某种程度上宣称就是语言,所以现代主义超越语言但是最终回到语言(甚至没有超越语义),这是一个悖论。
杨黎认为语言不可超越,因为诗歌就其本质来说就是语言。我们要做的是超越语义,就是超越语言的能指,最终达到语言的能指。
废话主义是代表,代表了口语诗倾向的最纯粹最激进的形式。
具体如何超越的,就不赘诉了。
简单来说,口语诗不关心真理宣称,只关心语言的超语义部分和具体经验(而非抽象经验与真理)。
所以口语诗人认为浅浅的诗歌垃圾,是因为在语言上就不好,在具体经验上也不深刻。
当然答主你应该也很了解口语诗,可能只是立场上相信文学要达到真理。
答主的回答逻辑通畅,文笔优美 例证丰富,是未来的学术之星。
浅浅的诗,就主要作品来看,比余秀华,许立志要差一些。通俗来说,算是中国三流以下的诗人。
语言上稍显稚嫩,对经验的切入太过肤浅,都是问题。
而且好像也没形成自己的风格,感觉就像对各种诗歌风格的模仿,然后模仿了口语诗就不幸被骂上了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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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简单点说这是一件很魔幻的事,网友终于不再像十几年前那样用一套错误的批判方法得出错误的结论。这次,他们居然用错误的批判方法得出了一个形式正确的答案。就好像你在一个有强迫症的程序猿面前一顿乱敲键盘,结果敲出了一段可以运行的代码。作为诗人,我和我的朋友们现在的心情就像这个程序猿一样糙蛋。
用故事来说,假设豆花自古以来就是甜的,大家从小吃到大,从没有吃过咸豆花。然后有一天A经过潜心研究,认为咸豆花有搞头,就搞了,他们觉得味道居然意外的甜美。然后在一个小圈子里吃。
过了一阵子,有一个刚学做菜女孩B,看到了一些人的咸豆花,虽然吃了一些说不上来它为什么好吃(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甜豆花好吃),但是开始做了。它没有得到A他们配方的精髓,只知道要加盐,所以做出来的味道没有多好吃。
然后B的咸豆花被一些人知道了,他们觉得咸豆花就是黑暗料理,说B根本不会做菜,做的肯定是黑暗料理。有一些人尝了尝,发现的确不好吃。另一部分听说不好吃,就跟着说不好吃。
这其实就是浅浅事件的寓言版。A是口语诗歌的开创者们,是第三代诗歌运动的参与者们。甜豆花是原来的诗歌,就像发展出咸豆花一样,第三代诗歌运动发展在批判前代诗歌的基础上发展了口语诗。糖和盐,其实就是两种诗意的发生方式,它们完全不同,就像糖与盐赋予了豆花完全不同的滋味,两类诗歌也有完全不同的感觉。而他们的相同点只有豆花,在诗歌里面,我们叫他诗意。
B就是浅浅,所有人都知道B做的饭很难吃,就像所有人都知道浅浅的诗写的很难,但是逻辑是不一样的。一部分认为B做的很难吃是因为他们认为豆花只能是甜的,咸豆花就是黑暗料理,而另一部分认为B做的难吃,是因为她调料放的有问题,没有合适的比例,因为这些人自己会做咸豆花。大众往往都是前者,他们在语文教育中接受的对于诗歌的定义,就像豆花只能是甜的这种想法一样成为了他们的思想钢印。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些定义早就被最新的诗歌写作者所颠覆了。
甜党和咸党不分伯仲。而大众站队往往相当整齐,这才是我们真正值得思考的问题。
首先是大家都接受了语文教育,我们早已被唐诗宋词教给我们的东西固化了认知,或者是被某些名气大的吓死人的外国诗人,或者是深受文青喜爱的大众出版诗歌固化了认知。
但是问题更关键的是,告诉你诗歌要想象丰富,要押韵,要文笔优美这些你容易接受,因为他们是形式简单的断言。而告诉你诗歌可以追求超越语义,诗歌诗化生活经验,你就不容易接受,一来这些东西与你固有的认知相冲突,二来不是简单明了的断言。并且最可怕的是,我们会用自己的人知不断的塞选自己认为是诗歌的诗(虽然大部分大部分时间都不读),于是你神奇的发现,我的观点没有问题,因为没有反例。
咸党永远无法说服甜党,口语诗永远无法被作为浪漫主义信徒的大众接受。
最高赞答案 @Wanda 讲得不错,但还是有点问题。
读完这个回答,本来以为用错误的方法得到正确的批评只存在大众和诗人之间。但是现在发现原来也存在于学院派和民间写作者之间
首先共识是浅浅的诗歌很垃圾。这点毫无问题,但是因为所用方法的不同,大家都觉得对方是傻*。
答主算是很精准说出了大众与诗人之间的分歧所在。但是不自觉用了学院派的方法批判口语诗。
答主肯定是认同我们批判某个东西,首先要理解它是怎么想的这一点。但是答主后半部分却开始用学院派的东西来批判浅浅诗歌的口语化倾向或者叫民间写作倾向。虽然浅浅肯定不能算正经民间写作者,而且甚至连自觉的写作者都不一定算得上。但是她的这些倾向很明显就是受口语诗的影响,所以如果答主认同这一点,并作为立论基础,就应该用口语诗的逻辑来批判,否则就是文章逻辑的不自洽。
答主说现代诗歌追求超语言的东西,对吗?对于现代主义诗歌,自波德莱尔起,都是没问题的。
但是口语诗这里,就不全对了。口语诗追求超越,但追求的是在于语言内部对语义的超越。它的基础自然是对前代诗歌的批判(辩证法意义)。
现代主义诗歌超越语言,是怎么超越的呢?最后我们看到的结果是“真理”,也就是不管诗歌本身包含了真理还是暗合了真理(答主应该很了解西方文论,就不赘诉),最终要达到某种终极意义,这个东西存在于诗歌之外。这和西方人的基督信仰与二元对立思维方式有关,这就是知识社会学的范畴了。
但是真理本身还是一个宣称,某种程度上宣称就是语言,所以现代主义超越语言但是最终回到语言(甚至没有超越语义),这是一个悖论。
杨黎认为语言不可超越,因为诗歌就其本质来说就是语言。我们要做的是超越语义,就是超越语言的能指,最终达到语言的能指。
废话主义是代表,代表了口语诗倾向的最纯粹最激进的形式。
具体如何超越的,就不赘诉了。
简单来说,口语诗不关心真理宣称,只关心语言的超语义部分和具体经验(而非抽象经验与真理)。
所以口语诗人认为浅浅的诗歌垃圾,是因为在语言上就不好,在具体经验上也不深刻。
当然答主你应该也很了解口语诗,可能只是立场上相信文学要达到真理。
答主的回答逻辑通畅,文笔优美 例证丰富,是未来的学术之星。
浅浅的诗,就主要作品来看,比余秀华,许立志要差一些。通俗来说,算是中国三流以下的诗人。
语言上稍显稚嫩,对经验的切入太过肤浅,都是问题。
而且好像也没形成自己的风格,感觉就像对各种诗歌风格的模仿,然后模仿了口语诗就不幸被骂上了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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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简单点说这是一件很魔幻的事,网友终于不再像十几年前那样用一套错误的批判方法得出错误的结论。这次,他们居然用错误的批判方法得出了一个形式正确的答案。就好像你在一个有强迫症的程序猿面前一顿乱敲键盘,结果敲出了一段可以运行的代码。作为诗人,我和我的朋友们现在的心情就像这个程序猿一样糙蛋。
用故事来说,假设豆花自古以来就是甜的,大家从小吃到大,从没有吃过咸豆花。然后有一天A经过潜心研究,认为咸豆花有搞头,就搞了,他们觉得味道居然意外的甜美。然后在一个小圈子里吃。
过了一阵子,有一个刚学做菜女孩B,看到了一些人的咸豆花,虽然吃了一些说不上来它为什么好吃(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甜豆花好吃),但是开始做了。它没有得到A他们配方的精髓,只知道要加盐,所以做出来的味道没有多好吃。
然后B的咸豆花被一些人知道了,他们觉得咸豆花就是黑暗料理,说B根本不会做菜,做的肯定是黑暗料理。有一些人尝了尝,发现的确不好吃。另一部分听说不好吃,就跟着说不好吃。
这其实就是浅浅事件的寓言版。A是口语诗歌的开创者们,是第三代诗歌运动的参与者们。甜豆花是原来的诗歌,就像发展出咸豆花一样,第三代诗歌运动发展在批判前代诗歌的基础上发展了口语诗。糖和盐,其实就是两种诗意的发生方式,它们完全不同,就像糖与盐赋予了豆花完全不同的滋味,两类诗歌也有完全不同的感觉。而他们的相同点只有豆花,在诗歌里面,我们叫他诗意。
B就是浅浅,所有人都知道B做的饭很难吃,就像所有人都知道浅浅的诗写的很难,但是逻辑是不一样的。一部分认为B做的很难吃是因为他们认为豆花只能是甜的,咸豆花就是黑暗料理,而另一部分认为B做的难吃,是因为她调料放的有问题,没有合适的比例,因为这些人自己会做咸豆花。大众往往都是前者,他们在语文教育中接受的对于诗歌的定义,就像豆花只能是甜的这种想法一样成为了他们的思想钢印。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些定义早就被最新的诗歌写作者所颠覆了。
甜党和咸党不分伯仲。而大众站队往往相当整齐,这才是我们真正值得思考的问题。
首先是大家都接受了语文教育,我们早已被唐诗宋词教给我们的东西固化了认知,或者是被某些名气大的吓死人的外国诗人,或者是深受文青喜爱的大众出版诗歌固化了认知。
但是问题更关键的是,告诉你诗歌要想象丰富,要押韵,要文笔优美这些你容易接受,因为他们是形式简单的断言。而告诉你诗歌可以追求超越语义,诗歌诗化生活经验,你就不容易接受,一来这些东西与你固有的认知相冲突,二来不是简单明了的断言。并且最可怕的是,我们会用自己的人知不断的塞选自己认为是诗歌的诗(虽然大部分大部分时间都不读),于是你神奇的发现,我的观点没有问题,因为没有反例。
咸党永远无法说服甜党,口语诗永远无法被作为浪漫主义信徒的大众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