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我坐地铁,要去这条线路的终点站,通过听列车的广播报站,我很确定前面那段路我是不断向着终点站接近的,没有坐反方向。再过一个站都要到目的地了,我继续低头玩手机,过了一会儿后抬头看了下车厢的显示屏,却发现列车已经向着反方向前进!此时离目的地已经隔了三个站了......
我只能赶紧下车,此时再拿出手机一看,时间距离我上车时已过去半个多小时了,而正常情况下,我从出发的站点上车,坐到终点站再折返回我下车的站点,耗时也不过是十几分钟,我怎么想不通另外丢失的二十分钟去哪了?
按说也不可能是我玩手机玩入迷了,到终点站也不下车被列车载着原路返回,毕竟地铁开到头后会有工作人员清场的。当时我已经懵圈了,也忘记向旁边的乘客询问情况,一切已经无从查证
发生在16年的夏天,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16年大三,活了20年从来没有遇到过神神鬼鬼的东西,因为我从小的家庭教育就是典型的唯物主义和科学发展观,哪怕平时听到别人说一些自己亲身经历的事件我都觉得是假的,因为我是一点都不相信的。事件发生在16年夏天,学校是个破三本,学费贼贵环境贼好但是没有学习氛围那种,宿舍是4人间,因为兴趣爱好原因我和室友的关系也就仅仅是室友而已,感觉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他们三人是属于电竞选手那种,只要有时间就会去网吧锤LOL锤到通宵的,然后白天睡一天,上课什么的根本不存在的,只要补考的时候准时出现老师一般都会给过的,所以这就造成了我们基本一学期只上几节课的好习惯,而我是属于喜欢喝酒泡吧的那种,因为学校在郊区,我一般到了周末都会去市区找以前的高中狐朋狗友泡夜店。
记得是7月份的时候,那是星期天吧,我刚刚从市区玩完回来,因为从市区到我们学校坐公交要坐将近一小时,再加上堵车什么的,两小时左右才摇得到学校门口,刚好周六的时候和他们喝了个通宵,在洗脚城睡到下午五点,吃了个饭晚上七点左右才上车,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过了,因为学校在郊区,连城乡结合部都不算,顶多就是个废弃的工业区,对面是几个农村平房,到了晚上九点左右学校门口已经几乎没什么人了冷冷清清的,我下车后发现口袋里烟不多了,准备去学校对面的小卖部买盒烟,去对面要穿过一条大马路和一片树林,然后还要走过一座桥(一条河)才能到那几个平房小卖部,平时也就卖点小火锅和杂货。刚好那天我才从市区喝酒回来全身都软兮兮的,想着赶快买了烟回去躺着玩手机,于是我选择了往旁边的桥洞走,那是一条小路,要近一点,但是路要烂一点脏一点,平时很少有人从那边走。
还没进桥洞我就隐隐约约的听到一阵男人哭的声音,不是那种嚎啕大哭,而是小声的抽泣,有节奏的时快时慢时高时低,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往桥洞走,果然发现有个男人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洞里不是很黑,外面刚好有个路灯能够让我看清楚那个男人,典型的农民打扮,穿得破破烂烂的,脚上还穿着一双绿色的解放鞋,他那种哭声真的很奇怪,边哭嘴里边小声念一些什么东西,哭得非常有节奏有情绪,我平时不是一个喜欢管闲事的人,一般正常情况看到这样的我都会绕道走,但是那天不知道中什么邪了,感觉他的哭声让我情绪非常低落,极具感染性,一种悲从中来的感觉,感觉他好可怜好可悲,我的情绪完全被他调动了,于是上去问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需要帮助吗,我连问了几声他都不理我,我把包里仅剩的一支烟分给他他也不要,就自顾自的哭,我就默默点了支烟蹲在他旁边想听他到底在念什么,结果听了半天我也没听懂,但是真的觉得他特别惨特别的可怜,我也不忍心走,就这样蹲着听着他一直哭,可能听了有几分钟,我手机突然响了,原来是室友打电话来问我今天回去不,学生会查寝要报人数,不回去他就帮我顶着,就是这个电话给我打醒了,我原来一直沉浸在他的哭声里可能有5分钟!这时我脑袋瞬间清醒了,是不是遇到神经病了,于是我转身就走,买了烟也是往大路走的,生怕回去遇到那个神经病再给我打一顿就麻烦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无事发生,该逃课逃课,该玩玩,还和大一的学妹们组局玩狼人杀,生活一切正常,到了周四晚上的时候熄灯睡觉,我睡觉之前都喜欢玩会手机,玩手机的时候突然感觉耳朵边有人说话,那种讲悄悄话的感觉,但是语速非常快,小声的低语那种,我以为是室友趴在我床头跟我说话,我就起身看,结果大家都躺在床上的,有两个已经睡了,还有一个正在带着耳机玩手机,于是我问他刚才和我说话了吗,他说没有啊,我顿时觉得很奇怪但是也没有想太多,玩手机玩得有点困了就睡着了,睡得迷迷糊糊的,那种声音又来了,从最开始很小的声音,到了后面越来越大,甚至就是有人在贴着你的耳朵说话一样,我突然醒了过来,感觉脑袋嗡嗡的还有一点耳鸣,我在想是不是有点发烧了,但是摸摸了额头又没有很烫,于是我点了一支烟想缓一下,没想到那种窃窃私语的声音又来了,这次我听得非常清楚,确实是有人说话,但是隔我有点点距离,并不是贴着我耳朵说的,而是感觉在我背后说,但是我背后是墙啊!我很努力的想听清到底是在说什么东西,但是发现完全听不懂,既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反而很像那种苗语或者一种少数民族的语言,语速非常快,像在低声吟唱一样。我把室友叫醒,叫他摸摸我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他不耐烦的摸摸说没有,然后我问他有没有听见有人说话,他骂我神经病...说话声并不是一直持续的,一会儿没了,但是一会儿又有点,于是我就这样糊里糊涂的睡着了,睡着了梦里隐隐约约还是能听见这奇怪的声音。
到了第二天起床,我以为我没睡好会直接睡到下午,结果才早上九点过,于是和室友们出门吃了个早餐回来躺床上玩手机,我和狐朋狗友有个微信群,一般平时没人说话,一到了周五群里就炸了,“晚上去哪儿”,“位置定没有“,“先打麻将还是上网“?我一般都是群里那个比较活跃的人,也是最积极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情绪特别低落,一点玩的想法都没有,只想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干,于是我就在群里说今天发烧了,下周再约,群里那些人还说把吊瓶给我抬到酒吧去都被我拒绝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情绪特别低落,非常的摆烂。只要一到了周五基本上宿舍是没人的,他们三个肯定要去网吧通宵的,破天荒的我一个人待在了寝室,他们三个都说我周末不出去喝酒,太阳简直从马桶里升起来了。
到了晚上我上床玩手机,全程没事,只是快睡着的时候那种声音又来了,一阵一阵的,小声的在我耳边私语,而且迷迷糊糊中我还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拿手指轻轻的敲我的床,我瞬间被吓醒,因为那种声音就是手敲床的声音,因为大学都是上床下桌,床是铁的,只有手指才会敲出与金属碰撞出来的那种声音,我直接被吓飞了,马上穿上衣服翻墙出网吧找室友,跑的过程中老是感觉有人在后面跟着我,我回头又什么都没有,于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在网吧睡了一个周末,室友们也看出了我的反常,不过我并不想说出来,因为大家都在同一个宿舍里,我并不想制造恐慌,而且他们三个也只会觉得你是不是生病了或者神经衰弱。
接下来的几天情况没有明显的好转,每天晚上那种窃窃私语的声音都会有,而且越来越频繁,甚至室友说我睡着了之后会说很多奇怪的梦话,他们一句都听不懂那种,我这个人睡觉从来不打呼不说梦话,最多也就是喝醉了的时候呼吸声大一点而已,他们觉得我这段时间太反常了,感觉神经兮兮的,我自己也能够感觉得到,因为睡眠不足每天都没有精神,而且情绪也很低落,有时候自己一个人上个厕所都感觉后面有人在看我,于是我给导员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回家休息一会儿。
直到我回家之后我都没有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和那天晚上的事情联系起来,因为我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我甚至觉得是不是这段时间酒喝多了TMD把脑子喝傻了,到家之后我妈第一句话就是我脸色特别差,灰头土脸的,我说我可能有点生病了晚上没休息好,于是第二天老妈就带我去医院检查,检查了半天医生都说没毛病,去耳科检查的时候我说我晚上总是会听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医生把耳朵检查了说一切正常,是不是学业压力大了导致的幻听,叫我在家好好休息几天,实在不行去找找心理医生疏导一下,我不可能当着老妈的面给医生说我天天逃课压根没啥压力呀,于是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回家了。晚上睡觉,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听到我妈在叫我名字,不是平时那种很平淡的叫,而是非常急切的呼唤,一声接着一声的,我顿时醒了,以为我妈有啥事情,结果把门一打开我妈在床上睡得死死的,根本没有叫我,我顿时感觉后背发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种非常悲伤的感觉突然袭来,我坐在床上大哭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原因,就是想哭,一种控制不住的情绪,哭着哭着就把我妈哭醒了,我妈赶忙问我怎么了,大晚上的哭这么厉害,我也不敢说我可能遇到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了(怕她担心),我就说学校压力太大了,可能要挂科什么什么的,我妈就安慰我好一阵子,直到我哭完了困了才去睡的。(真的无法解释,当时真的就是非常莫名奇妙的想哭)
第二天有个朋友知道我回来了,非要叫我出去吃饭,就叫他小D吧(他姓D),小D和我是初中同学,当时和我关系是非常好的,他没有考到我那里去,而是就考了个当地的大专摆烂,听说我回来了生死要拉我吃饭晚上喝酒,我其实一点心思都没有,但是架不住他一直喊,我妈也叫我出去放松放松,我就去了。照例的狐朋狗友聚会,下午吃饭晚上酒吧,在酒吧玩完之后,他说他老爸老妈出去旅游去了,家里还有几瓶野格非要拉着我们去他家点个烧烤外卖继续喝,我其实是一直不在状态的,他也看出来了,而且一见面就说我脸色不好,问我是不是遇到事情了,看我不愿意说他就想换个安静的地方和我聊聊。
小D家算条件比较不错的,他爸是当地车管所的老大,老妈是银行的部门负责人,反正出来玩基本上都是他在组织,所以在我们眼中他属于典型的纨绔子弟,生活只有酒吧和夜店的,所实话认识他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走他们家,首先他有个严厉的老爸,基本上不会让他带同学回家玩,其次就是他也习惯在外面消费了,所以认识五六年了确实还是第一次去到他家,我们一起4个人吧,还有个女生,一到他家,所有人都有点惊讶,他家很奇怪,客厅中央摆了个神像,墙上挂着八卦镜,下面悬着一把宝剑,每个房间的门口都贴得有符纸,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同行的女生问他家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小D说这是他爸弄的,他爸信道教,从小就有这些习惯,也给他灌输了很多相关知识,那个女生说他家里这么封建,摆这些东西不难受吗,小D说习惯就好了,那个女生说反正她在这里坐着非常不舒服,有种严肃的感觉,另一个男生也觉得浑身不舒服,按照我以前的唯物主义性格我肯定会骂他封建守旧,但是我一进他家,却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这是这段时间都没有的,让我感觉特别的安心和踏实,恨不得马上好好的睡一觉。
小D把酒拿了出来,兑了一点红牛问我,咋了,怎么回来了,我说最近身体不舒服回来休息一下,他说我看你身体不是很好的吗,只是看起来有心事,怎么了,在学校被人锤了?因为是最好的朋友嘛,我也就没必要隐藏了,就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小D听完之后严肃的说,你这不对啊,你是突然才有的这些症状?没有预兆的吗?之前发生过一些奇怪的事情没?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了那晚在桥洞发生的事情,于是就说了出来,小D听完之后,破口大骂,我的哥也,你怎么会遇上那种东西啊?
我说哪种东西?我被搞得一头雾水的
他说,你以为他在给你哭惨,你知道他是在哭什么吗?
我连忙摇头
他说他是TMLGB的哭坟喊魂的啊
!!!!!!!!
我头皮瞬间就炸了!身上全是鸡皮疙瘩。
他说他听他爷爷说,以前在农村如果有人遭遇不测突然枉死了,但是还没有事情交待完毕的,就要找一个喊魂的晚上把魂给哭回来,看有没有什么要交待的事情,在喊魂的过程中是不能有人去打扰的,不然就要发生不好的事情,以前他也只是听家里老人家这么说,以为这些都是封建迷信,假的,没想到这次还被我碰上了。
另外两个朋友听到他这么说,顿时坐远了一点叫我别靠近他们,我自己都是浑身的鸡皮疙瘩,二十多年的无神论在瞬间被击得粉碎,又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顿时让我后背一阵发凉,小D连夜打电话给他爸请示,说把家里的五雷镇宅符拿两张给我,家里贴一张,宿舍贴一张,又拿了一张八卦镜给我,叫我挂在家里,然后百度金光咒的咒语,叫我每天睡前打坐念一遍,有奇怪的声音的话就在心里默念金光咒,并且说明天联系个师傅给我看看,我也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都照做,回家也给老妈一五一十的说了,老妈带我去找了个师傅,求了点符纸,照指示把我的名字改了,后面也就慢慢的好了。
经历了这件事之后,直到我现在工作,我每天睡之前都要打坐念一遍金光咒,几年都没有任何事,因为工作和圈子关系,也和小D他们联系得少了,但是我每次回家都会叫小D出来吃饭,小D也因为性格原因和我之前的朋友慢慢的疏远了,上个月我过生日,我还邀请小D来参加我的生日趴,朋友都说,你怎么会请他来哟,我们都不想看到他,我说至少他真正的救过我一次。
是我男朋友亲身经历的事情!
由于工作调动,他被调到了江西某市工作,他朋友帮他租了房子,他开了八九个小时的车从上海到江西,到了租的房子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干净,但也没多想,因为太累了,就躺下睡了,大概在凌晨四点左右,迷迷糊糊睁开眼,在床旁边有个大概一人高的黑色物体,他就用手拔了一下,但是手穿过了那个东西,然后他就换个方向侧躺,但转念一想发现不对劲,立刻穿鞋跑了出来,给他朋友打电话,让他朋友来接他,那天还下着小雨,他就在外边淋了两个小时雨,六点左右他朋友才到,然后准备收拾东西退房,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放在床头柜的衣服全跑到了床上,放在床边的鞋子跑到了床的最里边。然后他就跟房东说要退房,但是房东不同意,然后我对象就报了警,等警察到了,把情况一五一十跟警察说了,警察就调查了一下这个房子,发现这间屋子以前发生过谋杀案,警察也说房东不地道,让房东把钱退了,我对象还注意到房东自始至终都没进过这个屋子,一直站在门外,我对象对他说你要是在这住一周,押金和房租我都不要了,最后房东还是把钱退了。在我对象走的时候,对屋子说了句不好意思打扰了,那些被动过的衣服也都没带走,没多长时间他工作就接了一个40w的大单子,可能就是“他”帮忙的吧。后来我对象想了一下,那个黑色东西可能就是裹尸袋。
最近三亚跳楼的事情整得很火,看着怪诡异的,我不禁想起17年我遇到的一个事。
17年七八月我正好大一暑假,恰逢家里新房装修好了,心情非常舒畅,从放假回家基本上生活都是三班倒,白天睡一整天然后晚上就熬夜打单机打到天快亮,出门吃个早餐然后回来睡觉。
然后到了8月4号这天,我跟往常一样打游戏打到4点多,估摸着早餐店应该也开了,就刷牙洗脸完骑着单车出门了,由于当时正好赶上我们这片的电路系统在更新还是维护啥的,路灯都没开,整个村子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我一只手抓着单车把一只手拿手机照明,慢慢骑到了马路上,但马路上的路灯只开了一侧,我骑行的这一侧暗得离谱,来往的车辆、行人也特别少,骑着心里毛毛的。
然后骑了几百米,在我的中学附近终于碰到一个路人。他的走路方式非常诡异,就是好像受伤了一样一只脚先拖着迈出去,然后再挪动另一只脚慢慢地走着,而且八月盛夏的,这个人穿着一件看着挺厚实的黑色卫衣跟黑色的裤子,帽兜也套着,我寻思这不得热死吗,我看着挺奇怪,在骑过他大概三四米的时候就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我看他的时候发现他也在看着我,而且这个人脸色极其诡异,整个脸面无表情,皮肤光滑得跟面粉捏的一样,脸色是纸一样的白,而且最恐怖的是他的眼睛撑大到可以看到整个眼珠跟一圈眼白,随后我联想到一种东西让我全身的寒毛都炸了起来:他就像葬礼上烧给死者的那种纸人。那个人发现我在看他之后,突然迈开步子朝我猛冲了过来!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毛骨悚然,当时惊得我不自觉怪叫了一声,直接站起来猛蹬,跟疯了一样沿着马路狂踩了差不多一公里,终于在一个T型路口碰到一辆停在路边的交警执法车,再往前有几个叼着烟的工人拿着家伙准备去上工,我顿时感觉他们亲切得跟我亲爹一样。我在警车的左边后车厢车门的位置停了下来,颤抖着大口喘气,汗跟泄洪一样地从头发里往下灌。我看了执法车的前排,发现有两位交警正在边聊天边吃包子,这才敢回过头去看,笔直的公路没有一个人,只看到有一辆车在从远处驶来。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整个人还是止不住地狂抖+流汗+时不时地回头望,这时候天也开始泛蓝了。大概是察觉到我的样子不太正常,坐在主驾驶的交警把车窗放下来回过头问我“有什么事吗”,我喉咙跟堵了一颗石头一样说不出话,只能摇了摇头,那位交警只是有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就没有继续问了。交警吃完就开走了,我在那个路口待到五点多,天已经完全亮,路上的行人车辆也多了起来才敢骑回家,而且只挑大路走。回到家看到爸妈正在吃早饭,我才完全松了一口气。这时我才突然想到,刚才那个人无论在走路还是冲向我的时候都是不发出一点声音的。
回到家后洗了个澡终于躺下,想想还是心有余悸,那天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梦见我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平原上一直跑,中途惊醒过来好几次。这件事之后我再也没有独自在天黑的时候经过那段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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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亿点细节
有朋友质疑事件的真实性,我也拿不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权当分享一个个人经历,如果您硬要质疑的话就当个故事看就行,非要点个踩我也不介意的。
事情过去到现在已经将近四年,对我造成的阴影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浓厚了,但至今细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昨天下午写这个答案的时候全身还起了好几次鸡皮疙瘩。事件我个人担保是绝对真实的,但现在冷静下来回想其实整件事还是有不少值得揣摩的地方:例如我说那人的眼睛,现在想来其实不是眼睛极力撑开的状态,而是那个人的眼球真的小到匪夷所思,稍微睁大点就可以看到一圈眼白的那种;还有他向我冲过来其实更像是我个人感觉“他要向我冲过来”而已,当时他发现我是在看他之后,那人猛地一步向前,我吓得一哆嗦直接跑到魂都丢了。那时我到底是碰上不干净的东西还是单纯地遇到了一个需要帮助的人而已,已经不得而知了。
还有一点,回家后那个觉也睡得一点都不安稳。由于实在是太害怕,平日里睡觉窗帘都拉上的我这次房间里两个窗全部打开,整个房间不仅很亮堂,还可以听到窗外的车辆行人来来往往的声音。而且刚好那天早上奶奶吃完饭早早地过来,在外边的客厅看电视,伴着国产连续剧跟领导讲话般的对白,拿条枕巾盖住眼睛才勉强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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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分享一个很小的时候遇到过的诡异的事。
搬新家前在老家住了十几年,老家附近一圈基本都是那种年代久远没人住的老屋,一到晚上安静得可怕,我小时候最不敢的就是在天黑后往窗外望去,就怕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二年级的一个晚上,我半夜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看了下闹钟是三点多,这时我发现隔壁房间的爸妈还在低声谈着什么东西,我还很奇怪,因为我爸妈都是体力劳动者,第二天还要上班,是绝对不可能聊天聊到三点多还不睡觉的。
但奇怪归奇怪,醒都醒了,干脆下楼撒泡尿,我正打算起床上厕所,这时候听到楼下传来一阵让我毛骨悚然的声音:有刀在剁砧板。我家老房子比较小,楼下进门就直接可以看到饭桌,灶台就在旁边(客厅在二楼),所以声音传到二楼来仍非常清楚,就是刀在砧板上剁东西的声音。我差点把尿给吓出来,整个人直接钻进了被子里,用被子边缘卷出一个小口用耳朵细细听着,这时候听到了一个更加恐怖的声音:刀在砧板上拖动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我直接连屎都快给吓出来了,不知道各位知友能不能想象(可以去B站看看王刚的视频估计就懂了哈哈哈),就是处理完一批食材后用刀将砧板上的东西扫到盛器里的那个声音,而且这个声音极其细腻,除了三四声长声似乎是用刀把东西扫进容器里的声音,还有几声短促的刀刮声,似乎是处理完一批,一只手仍拿着刀抵在砧板上,然后转过身去取另外一批,刀与砧板短暂摩擦发出的声音,紧接着,剁砧板的声音又传来了。
如此丰富的声音细节,我基本可以确定楼下是有人在剁东西(现在也是),但问题是楼下没开灯,谁他妈半夜三点黑灯瞎火地剁东西?我吓得直抖,加上捂着被子,汗一层一层地往外冒,我想叫隔壁房的爸妈又不敢出声,只能用低于平时说话的声音的音量叫着“妈妈!妈妈!”但叫了好几句都没人回复,隔壁房间的谈话声仍在继续着。我急了,咬咬牙,壮着胆子对着被子外大吼了一声“妈妈啊!”结果谈话声停止了,四周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楼下的声音也安静了,只有床头的闹钟秒针走动的声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隔壁的谈话又继续了,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我急得哭了出来,又不敢哭出声,半睡半醒中在被子里闷到了天亮,第二天就发高烧了,没去上学在家里睡了一天,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有所好转。为什么我记得这么清楚?因为第二天下午爸妈去上班后我一个人在家打了一下午的红白机,芜湖!
第三天晚饭的时候,我问起爸妈你们那天晚上有没有听到楼下有什么奇怪的声音,我妈说是不是老鼠在灶台上爬踩动了什么东西,我说不是,我听到了刀在剁砧板的声音。我爸听完就笑了,说你是发烧烧糊涂了吧。我说那晚你们聊到三点多,什么都没听到吗?我妈说不可能,聊到三点多,第二天的班还上不上啦?我慌了,说可我明明听到楼下还有你们房间传来奇怪的声音啊!他们看我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互相瞥了一眼,但仍坚持不可能三点多还不睡觉,这件事打了个哈哈就这样过去了。
过了几天,妈妈在准备晚饭的时候,我用刀在砧板上试了下,结果是完全确定的,那晚我听到的就是我家的不锈钢菜刀在剁我家那木质砧板的声音,因为之前去邻居家串门的时候发现他们用的大都是那种白色的塑料砧板,不可能发出那种声音。我家的砧板一直比较特殊,是我爸托人买的,直接锯下一圈树然后用钢圈绑结实的那种,发出的声音既清脆又浑厚(?),塑料的砧板绝对发不出那种声音。而且不仅剁,连刮、拖动的声音也跟那晚我听到的完全一样。这大概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也是最令我迷惑跟恐惧的未解之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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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有,给你们看看鸡皮疙瘩,刚才写的时候回想起细节又起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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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很多人对我的键盘感兴趣,是NIZ的静电容键盘嗷(宁芝给我打钱),键帽是杂牌的粉笔帽,为了不经常洗键帽买的
【宁芝新108双模静电白二色35g】宁芝(NIZ)普拉姆PLUM 静电容键盘 机械键盘有线蓝牙双模键盘码农程序员键盘 108键 全键可编程 35g【行情 报价 价格 评测】-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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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评论区就被关了,我佛了
初读《小王子》时觉得玫瑰虚荣骄纵,仰仗着小王子对她的倾慕便对他颐指气使。后来才懂得,原来小王子没能读懂玫瑰刁蛮任性背后隐藏的多少柔情,不知道她在孕育出花朵之前多么精心地打扮着自己却又装作毫不在意般矫揉造作的小心思;不知道她并不是天真地相信自己仅有的四根刺能够保护自己,而是相信只要小王子在身边便不会遇到危险;不知道她刁蛮地催促小王子为她架起屏风是想获得小王子更多的珍视与照顾。玫瑰经历尚浅,还不懂得如何好好去爱一个人;小王子尽心尽力地照料着玫瑰,以为将自己的一切奉上便是爱的真谛,却忘记了是玫瑰使他的生活芬芳多彩。
小王子精疲力竭,带着沮丧的心情决定离开玫瑰。玫瑰终于懂得自己的虚张声势使小王子疲惫不堪。那些只是想让小王子更加珍视自己的无理取闹的花招,曾折磨着全心全意对待她的小王子。其实玫瑰知道自己并非独一无二,自己的刁蛮只是希望确认小王子的爱是特别的。她终于放下了骄傲言明了爱,也接受了小王子即将离开的事实。小王子没能与玫瑰相守,并不是因为他对玫瑰爱得不够深情,而是太过在乎彼此却又不知如何表达。故事的结局并不一定要圆满才有意义,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总会丢失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暮然回首,才会发现原来那些曾经的痛都是成长必须经历的。正是这一份疼痛告诉小王子相爱中不应该只有盲目的迷恋与容忍,而是看到对方身上的所有好与坏,知道对方并非是特别的,但仍愿意彼此携手并进,因为知道对方是世间属于自己那朵独一无二的玫瑰。
小狐狸告诉小王子人与人的关系,其实是心甘情愿的驯服与被驯服,从此以后两个人之间有了独一无二的联结,一个普通人便开始变得与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但与此同时,不论是亲情、爱情还是友情,建立羁绊就不得不面临流眼泪的风险。小狐狸让小王子明白了纵使花园中盛开着成千上万的玫瑰,但B612星球上的那朵才是独一无二的。她单独一朵就胜过这世间所有的玫瑰,因为她是小王子浇灌的,是小王子放在花罩中的,是小王子用屏风保护起来的,因为小王子倾听过她的怨艾和自诩,甚至聆听过她的沉默。 他们互相驯养过彼此,她是小王子的玫瑰。小王子爱着这样一朵盛开在浩瀚星海里的花,因此当他抬头仰望繁星时,便会感到心满意足。小狐狸从一开始就明白小王子迟早会与自己告别,可它仍然希望与小王子建立羁绊。它一点一点教着曾经不太懂得爱的小王子他的玫瑰因彼此的驯养而独特,告诉他要对驯养过的玫瑰负责,也眼睁睁地看着小王子离自己愈来愈远,直到告别的那一刻。小狐狸可怜吗?才不是呢,因为实质性的东西,只有用心才能看清。正如星空的美丽在于宇宙间存在着一朵娇艳的玫瑰花,沙漠的美丽在于苍茫中存在的那一口甘甜的井,在今后的日子里,小狐狸会拥有整个秋天麦子的颜色,也会拥有风在麦穗间吹拂的声音。
说一件至今想来都非常后怕的事情。
宝宝三岁时的一个周末,因为一点小事情和老公吵了一架,于是一气之下我自己带宝宝出去散心,打车去了一个比较大的公园。因为是周末,公园里到处都是人,很吵,我心情不好就带着宝宝往人少的地方溜达躲躲清净,顺着一条比较偏僻的小路一直走,走到了一片很大的垂柳的后面。这里只有一条小路,小路的左侧是一大片湖水,岸边种着很多密实高大的垂柳,把小路遮挡的严严实实,一湖之隔的地方就是公园长亭,但是隔着这么大的湖,吵闹的声音已经变得很小了;小路的右侧是一面高墙,大约两米多高,墙顶是弯曲的古风屋檐形状,大概在一米五高的地方有间隔的菱形孔洞,盘子大小,这面墙应该是公园的外墙,外面是什么地方不清楚,但是很安静。这条小路大概有约五六百米长,很偏僻,也没什么亭台楼阁的景色,所以居然没有一个人到这边来,我带着宝宝走到小路的中间位置,就停下来休息,路旁就是湖边,有很多造型各异的大石头,我坐在石头上发呆,看着宝宝在靠近墙侧的地方玩,偶尔逗逗宝宝跟他说说话,湖边有微风,树荫下也很凉爽,本来是很惬意的时光,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毛骨悚然,猛一抬头,正对上围强孔洞中露出来的半张脸,一个男人,在围墙后面不怀好意的盯着我们,不知道盯了多久!我心里一咯噔,脸上还是装着不经意的甚至是居高临下的把眼神扫了过去,虽然心里不太舒服,但是毕竟隔着围墙,想着围墙那么高,他就算是坏人难道还能翻进来不成?发觉我的视线扫过,他慌乱的走开了,我听到自行车的声音,看到一小块灰色的身影像是蹬自行车的样子过去了。
又坐了一会,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想了想还是走出去到人多的地方吧,虽然吵闹,毕竟带着宝宝还是安全重要。于是我站起来拿着水壶想给宝宝喝点水就走,走到宝宝身边的时候,正好是面向着来路,我突然发现在小路后面,就是我们刚刚走过来的地方,距离我们大概二三十米的位置,一棵高大粗壮的垂柳后面,躲着一个男人,而且很明显在观察我们。我坐在大石头上时一点也没有看到或者听到任何声音,因为我突然起身到宝宝身边给他喝水,视线改变了,他躲的粹不及防,所以我看到了他。瞬间我浑身冷汗,他太明显不像个好人了,看到我起身马上就躲,但是能感觉到投射过来的隐约的视线,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刚才围墙外的那个人,因为这个人的上衣也是灰色的,又或者是那个人的同伙?我心里害怕极了,我带着那么小的宝宝,在一条没有人烟可能呼救都不会有人听到的偏僻小路里,旁边还有一个那么大的湖,无论这人对我还是对宝宝心生歹意,我估计都没有胜算,怎么办呢?心慌的不行,腿也软了站不住,我只好又坐回了刚刚才离开的大石头上,看着尤自玩着地上小草的宝宝,他一点也不知道危险在靠近,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保护他!
我装作根本没有发现那个人的样子,继续跟宝宝说话,声音大了一点:“宝宝,你猜爸爸要多久才能找到我们呀?下次不和他玩捉迷藏了,真是太笨了对不对?”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机铃声调了出来,手机铃声响起,我大声的假装接电话:“喂?哈哈哈哈你到哪里了?对呀对呀,我们就在围墙边的这条小路里,你还真能找到啊挺厉害的呀!真的啊你都进来了吗?从哪边进来的呀我没看到你哎?”一边说着,我一边伸长脖子东张西望的装作在找人,就这样我看到那个人迅速的从藏身的大柳树里走了出来,几乎是健步如飞一样顺着小路调头就往回走,没有了垂柳的遮挡,我看到他手里还抱着一个红色的超大的袋子,鼓鼓囊囊的,居然一点也不影响他几乎小跑一般的走路速度。
看到坏人离开,我迅速带着宝宝往相反的方向朝外走,还不停的继续大声说着“爸爸找到我们啦,走啦走啦我们去迎迎爸爸去”,也不知是在安慰宝宝还是在安慰自己。不过几分钟,我们就走到了人群当中,即使烈日当头,即使人群环绕,我依然忍不住不停的颤抖,又后悔又后怕,就为了跟老公一点小小的纷争,我将宝宝置于危险当中了,万一这个人的胆子再大一点,行动再迅速一点,把我推进湖里,改头换面带走宝宝……我真的不敢再想下去,差一点、差一点就造成了追悔莫及的伤害!
分享这个故事,是想要告诉有缘看到的宝妈们,即便光天化日,即便人流如织,坏人们也依然躲在某一个小角落里寻找着任何一点小小的机会,所以一定一定不要轻松大意,毕竟我们做了妈妈,那么孩子的安全就高于一切!
经验的积累是一个过程,谁也不是一生都没有犯过错误,我也已经深刻的反省过自己,不想再被不相干的人大肆批评,所以喷子们请绕道,不文明语言会举报!
看到居然有人要华裔赶紧离开美国,我就想知道,他们都是美国公民,享有神圣的美国宪法的保护,在自己的祖国里,凭什么要跑?跑哪里去?
华裔应该拿起枪来,组织起民兵团,象那位十七岁的里腾豪斯那样,见到作奸犯科的不法之徒直接开枪,警方管不了那就代替警方维护治安,记住要用热武器!
另外对于赤果果的种族歧视,华人应该学黑叔叔那样上街抗议,甚至可以适当考虑暴力形式,用ylm运动去给整个社会闹腾个天翻地覆,这就相当于给种族主义者划下红线,谁敢公开挑衅华裔,跟他们个没完。
我们华人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就象《死神永生》中那个艾aa一样,自己跑不了谁tm的都别想跑,要死一起死。做人就要有这种狠劲!
当然最优选择的还是学犹太人,通过数十年的努力掌控美国意识形态话语权,把反华渲染成象希特勒屠犹一样的极端邪恶行为,谁敢公开表示反华反亚裔,各种封杀!
美国华裔要记住,在这个地盘上一味的忍让与退缩,甚至通过骂自己的母国的方式来取悦他人(红脖),换不来安全,反而助长那些人的气焰,让自己谋生更加艰难。
只有拿出血性才能在北美争得自己种族的生存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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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添感言)
不要拿华人数量少当借口!这种借口一点意思都没有。
美国犹太人口数量比华人还少一大截,但在美国谁敢招惹犹太人?犹太人甚至把母国以色列整成了太上皇国,要美国纳税人出血汗钱去每年供养这个海外的爸爸国。
反观华人呢?你们只能靠着骂母国贬自己的同胞讨好白人来获得生存机率,真为你们感到既恶心又可怜。更恶心的是某些高华还在为打击同胞和出卖母国出谋划策,纯找死的节奏!
美国华人应该反省了,你们越是放低姿态做出讨好,就越是在鼓励变本加厉的欺辱,这种趋势继续下去,就算中美没战争都可能进集中营。还很可能连累了其它的亚裔族群,日、韩、越。。。最终都会恨死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