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骑电摩的哥们,他本来过着快乐的生活,有一天,他在大街上被一辆进站的公交车猛别了一下,电摩哥非常恼怒,扔下电摩追到公车上想乎那司机一巴掌解恨。
等他走到公车驾驶位旁边举起巴掌时突然心里一激灵,心想使不得,公车正在行驶,要是一巴掌打下去司机就会被干扰,出事故的可能性很大,这属于危害公共安全,要负刑事责任,之前已经有几个判例,寻衅滋事也要合法合规,不妨等司机离开驾驶位再乎巴掌,不乎脸,乎肩膀,那样最多是治安处罚,不必判刑。
于是,电摩哥举起的巴掌又放了下来,可刚才自己反常的举动、凶神恶煞的眼神以及倒在后视镜视野里的电摩让司机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司机奸笑道:“嘻嘻嘻,你打呀,你敢动我一下,我就把车往树上撞。”
善良的电摩哥回头看了看车上的男女老幼,皱眉长叹一声,转过头用诸葛亮嘲讽王朗的语气拱手说:“哈哈哈哈,不急于一时,咱们来日方长。”
傍晚,车开进了总站,车上除了电摩哥,其他的乘客都下车了,司机转头说:“只要我不离开驾驶位,你敢乎我就判你刑!”
电摩哥不屑道:“我不信你在驾驶位上坐一辈子。”
“那咱就耗着吧。”
“得嘞,耗着。”
双方纷纷拿出手机订外卖:“哎,你送到XX路总站,那里边有辆车没熄火,哎,对,您送到车上来。”
就这样,双方耗了好几天,有一天,司机在驾驶位上抱怨:“车里屎和垃圾太多了,你让我扔一下去!咱们签一个五分钟的停战协议吧!”
电摩哥断然拒绝:“美军都拿下冲绳了,东条英机想停战,可能吗?”
司机:“嘿我操的嘞,你咋知道你就是登陆冲绳的美军,不是钓鱼城下的蒙军呢?!”
电摩哥:“你可以用快递把垃圾寄到垃圾处理厂去,邮费你自己出,记得分好类,屎的话你网购屎壳郎,让它们帮你推出去,它们可以自由出入驾驶位,我不会为难非作战人员。”
于是双方就这么又耗了好几年。
有一天,司机突然在驾驶位上哭了,电摩哥过去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司机:“我老爸死了,你能不能让我出去买几柱香去拜拜他?”
电摩哥也哭了:“我也好几年没见着我家人了,几个月前连消息都断了,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耗着?耗着就是你老爸死了,我也不能让你离开驾驶位去拜他。”
说完,俩人隔着车门相对大哭起来。
就这样又过了几十年,有一天,总站突然云集了各路媒体,一个美丽的女记者以公车为背景对着摄像机说:“据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河森堡先生称,XX总站的这场持续了几十年的恩怨似乎迎来了转机,司机表示要离开驾驶位,这可能是他身上的癌症已经进入晚期导致的。”旁边一位社会评论员补充道:“人生进入最后阶段就会有落叶归根的冲动,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镜头一转,在公车车门外,电摩哥已经在一片闪光灯中举起了右手,等着那庄严的时刻,他旁边,检察院的工作人员和律师则在最后嘱咐着他一些问题,确保他不会打的太重以至于负刑事责任。
另外一侧的警察正调整着三脚架和摄像机,以确保录下整个事发过程,穿白大褂的医生把云南白药和冰水混合物填充的消肿袋捏在手里等着,还时不时地冲着摄像机挥手,医生的家人们从转播上看到他的身影时都感到非常骄傲,欢呼地拥抱在一起。
司机下车了,安静地站在车门旁边,电摩哥满头乱发,一把花白的胡子,摇摇晃晃地走过去,颤抖着举了一躬,说:“都结束了...”
于是抬手乎出了巴掌,只听现场众人“噢!!!”一片惊叹,电摩哥的巴掌竟然抡空了,从慢动作回放来看,电摩哥的手掌离司机的肩膀还有10厘米的距离时,司机突然脚下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无意中竟躲开电摩哥那一击。
医生赶紧走上前去,把听诊器挂耳朵上蹲下对司机一阵检查,然后转过身宣布:“司机老死了。”
警察也跟上来对电摩哥说:“你和司机之间没有任何肢体接触,摄像机清晰地录下了整个过程,你不存在违法行为,可以离开了。”
电摩哥愣在原地,久久地沉默,周围的媒体和围观群众纷纷散去,电摩哥就那样形单影只地站了一夜。
第二天,公车总站的工作人员上班时,发现电摩哥走了,有人说他回家以后就死了,死于疲惫和遗憾,也有人说他又骑着电摩走在了路上,但再也不和人较劲了,还有人说他疯了,整天在精神病院里冲着墙挥舞巴掌,也不知道在打谁。
我后来又陆续听到了很多关于他的传说,但我真的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很久以前的段子:
圆明园是谁烧的??
土豪的儿子学习成绩特差,一天课堂上历史课,历史老师问他圆明园是谁烧的?他说不是他烧的!
老师当时就给他爸打电话说:你儿子最近上课越来越不像话了,我问圆明园是谁烧的,他竟然回答说不是他烧的。
回家后,被他爸打了一顿,第二天他爸打电话给老师说:昨晚他已经承认圆明园是他烧的了,老师,无论多少钱,我们家都赔。
第二天,历史老师怒不可遏,对校长说,我问他圆明圆谁烧的?他爹居然说不管多少钱他赔,真是气死我了。
校长听了,语重心长地说,烧了就算了,你有所不知,他爹是政协委员,市著名企业家,市长身边的红人,赞助过咱们学校,惹不起阿。对了,那个圆明圆是哪个单位的?烧了叫他爹再盖一个嘛。
历史老师听了更生气,于是报告了教育局长,教育局长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急也没用,当务之急封锁消息,不能让媒体知道是咱们学校的学生烧的,另外,那位同学先转学,叫他的家长配合做好亲友工作,消息不要外传,影响不要再扩大。
第三天,市长来到该校,怒斥校长:你个兔崽子,书没读过几天,大字不识几个,你姐央求我半天,好不容易给你弄个校长当,你给我惹出那么大乱子,马上要换届选举了,你知道对我有多致命?我问你,火势控制了没有?消防的来了吗?
校长说,当时我也不在现场,我也不知道小兔崽子是怎么放的火?
市长说,你赶快调查,第一时间直接报告我
第四天,市委召开常委会,将火烧圆明圆列为破坏换届选举、扰乱社会治安的特大安全事故,经研究作出五条重要指示:
一、不管谁烧的,不管有多大背景,一查到底,绝不姑息。
二、通知全市消防部门,立即组织灭火,封锁现场。
三、通知市委宣传部,加强媒体监管,做好网络安全,禁止传谣信谣。
四、主管教育的副市长,立即停职检查,教育局长撤职,校长开除公职。
五、上报省委,听候指示。
第五天,土豪带儿子自首,公安局长指着学生说:你个小兔崽子,硬是烧得干干净净,现场一点痕迹都不留,我们全市查遍了,也没找到珠丝马迹,你说,你在哪里烧的,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土豪说:局长大人,这把火其实不是我儿子放的,有人看我这些年赚了几个钱,故意要整我,我是背黑锅啊!
局长说:李总啊,这点我们也想到了,他一个小娃娃,哪有那么大的胆量?后面一定有猫腻。
三天后,公安局在市委领导下,对这事件进行了彻底调查,最后调查结论是:圆明园的那把火其实是历史老师为了报复土豪放的!
听说历史老师最后疯了!说赤壁也是他放火烧的。
《资治通鉴》《第一百八十一卷 隋纪五》,隋炀帝大业六年:
诸蕃请入丰都市交易,帝许之。
先命整饰店肆,檐宇如一,盛设帷帐,珍货充积,人物华盛,卖菜者亦藉以龙须席。
胡客或过酒食店,悉令邀延就坐,醉饱而散,不取其直,绐之曰:“中国丰饶,酒食例不取直。”胡客皆惊叹。
其黠者颇觉之,见以缯帛缠树,曰:“中国亦有贫者,衣不盖形,何如以此物与之,缠树何为?”市人惭不能答。
这不是一个开心的事儿,我提前告诉你。
现在翻篇,还来得及。
有一个朋友在某地医院当护士,是一个爱心使然的护士姐姐。
这么说吧,以她家里的财产,到医院工作赚那一万几千的,得用“沦落”来形容。
我曾笑话她:你这年薪都不够衣柜里的几个包吧。
她摸摸我的头,微笑着答复我:可是,我想用自己的力量帮助别人啊。
姐姐的日常,和普通女孩子无异。
各种店吃吃吃喝喝喝,看到狗狗会主动低身过去摸摸抱抱,见到肌肉型的帅哥会流口水。唯一的不同,便是在她的工作中,会遇到各种各样伤病患者,我们可能会躲开这些人,而她会走近他们。
我记得以前见过她给小朋友扎针,都会轻声哄到:
乖,别怕,姐姐帮你把痛痛吹走。
嗯,我说的是以前。
你没看错,我没写错。
姐姐的科室收治了一个半大的小孩,大病重症。我没记错应该肺有事,引起心脏二尖瓣、三尖瓣出现问题。情况危险、药费昂贵,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现在医疗科学发达,这种病及早治,还能治。
我外婆走的时候,就是因为类似的病症,我很记得,记得那是会让人阴阳两隔的病。
连我这等无知妇孺都识晓的重病,姐姐肯定也是了解的。
要治归要治,可是小孩他家没钱。
是的,没钱。
他父母说,家里面已经为孩子耗尽一切,真没有。
姐姐心软,说救死扶伤是医护的天职,便自发去为孩子筹款。
然而,
筹不到,一分钱都筹不到。
姐姐的科室不放款不捐助,说这样会带坏风气,尤其是护长,不仅阻拦,还劝说其他同事不要捐。
气得姐姐那段时间都要打人了。
筹不到也无所谓,反正姐姐家有钱,即便她不希望再向家里拿钱,但这些年靠自己工资积累,小几万还是有的。
我让她直接把钱打到医院那医疗账号上,结果姐姐糊里糊涂把钱放在卡里,把卡给了孩子的爸爸,幸好有跟对方说先借钱给他们交住院等费用,一定要用来给孩子治病,不能用作其他用途,还跟对方说了赶紧再去找亲戚朋友借点钱,快快给孩子治好。
孩子的爸爸答应了,他还说我是好人呢——姐姐跟我讲过。
第二天,孩子家人要求“无论如何今天都要办理出院手续”,说找到一家更好的、专门治这种病的医院。
姐姐听了孩子家人报的医院名字,确实是这方面更有名的,觉得有道理,就支持了。
然后?
然后就完了,玩完那种完了。
孩子的父母在大概两三个月后回来,专门声讨姐姐,要她赔给他们一个孩子。
原因很简单,送孩子去另外那所大医院时,被医托骗走,结果孩子没治好,死了。医托连同假医生、假医院同时消失在人海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但有人死了,总要有人负责。
孩子的父母觉得都是因为姐姐的支持,他们才办的出院,才会被人骗,才会失去孩子。
这个锅,得让姐姐背。
于是他们去姐姐的科室闹,天天闹,大闹特闹。
“时而装死、时而寻死、时而弄死”姐姐没细说,但我懂;我不细说,希望你懂,毕竟说太多会被骂离间医患关系。
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是孩子的父母时常到医院闹事,起先说不捐款的护长出面给双方做工作,大家都指责姐姐不安好心,做事害人。姐姐被迫赔钱、家长不再闹事、医院保住名声、护长做出成绩。
三赢!
一输。
那段日子里,我和姐姐都有一种同样的想法,非常强烈,在心底里萦绕不去:
只有傻逼,才会当好人。
我身边的事情,目前来说,都是有个好的结尾。
这件事,好像也不例外。
姐姐家里很有钱,这是我第三次提起。
她哭着回家,家人见着就不乐意了:钱可以给,但你要我女儿不开心,我也要你不好过。
后面我能见到的、打听到的报复行为包括:
那个孩子的家人最后一次来收钱,是被一群某地帮的人带出去的,去哪不知道,反正没再来。
护长欺负我女儿,那就高层压下来逼着换人,换另外一个懂事的人来管。
医院嘉奖姐姐有爱心,出于什么原因呢?恐怕不是因为她真的有爱心。
姐姐借给孩子爸爸的钱还回来了,一分不少,然后她用来去了趟旅行,只是不甚开心。
如今,姐姐过的还滋润,工作轻松又顺心,和同事之间相处也融洽,还是是喜欢吃吃喝喝抱抱狗狗,甚至还提了薪。
只是现在她给孩子扎针,就冷冷说一句:
忍着,好了。
现在,别人开始夸她真有爱心。
妈妈在带小明去爷爷家的路上给小明买了一颗糖。到了爷爷家,爷爷看到小明攥到手里的糖果,故意逗小明:
“哇,这是妈妈给明明买的糖吗,爷爷也好想吃,能给爷爷吃吗?”
小明心里十分不舍,但看了看爷爷,还是把拿了一路的糖果递给了爷爷。
“真是个大孩子了,这么懂事!”爷爷一边剥开糖衣,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小明。趁着小明没有注意的时候,爷爷把要过来的糖果塞进了小明的嘴里并一把抱起小明,对小明说:“哈哈,乖孩子,还是你吃吧,爷爷不吃。”
奶奶在一旁看着,对小明不住夸奖:“这孩子真懂事儿!!”妈妈的脸上也是挂满了笑容。
小明吃着糖听着爷爷奶奶的夸奖,开心极了。
后来每逢爸爸妈妈带自己去亲戚家玩,小明总是主动把吃的和大人们分享,大人们最多也就是象征性的吃一点或是不吃,末了总是少不了对小明的大加赞赏,小明也就成了大家眼里懂事大方的好孩子。
后来有一天,妈妈带着小明在小区里散步,正好迎面走过来隔壁王阿姨带着小红妹妹,小明很大方地从兜里掏出来了刚刚从家里带出来的巧克力递给小红妹妹:“巧克力要吃吗?”
小红很麻利地接了过来,开心的说了句:“谢谢小明哥哥!”
王阿姨忍不住赞叹道:“这孩子真大方呀,小红你以后得多向小明哥哥学习哦!”妈妈则客气道:“一块巧克力而已,没啥没啥。”
然而就在小红将巧克力塞进嘴里的一刻,小明却着急地伸出了手想把巧克力夺过来,小红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大哭了起来。
妈妈一把拉住小明斥责道:“你在干什么!!?”
“我要我的巧克力,她把我的巧克力吃了!”小明着急的声音中掺杂着一丝哭腔。
“不是你主动给小红妹妹的吗!?”妈妈既生气又不解。
“我是让她吃,可她真吃了!!!”
王阿姨不明白,妈妈也不明白,一直大方的小明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非原创,在一本杂志上看的,凭印象复述了出来。)
一车好好先生
文/刘齐
那天下午一点之前,旅行团游客的心态一直很愉快。新疆最北部神秘秀丽的喀纳斯湖足以让忧郁的人眉头舒展,让人肺部清新。
按事先约定,旅行社的中巴车将于一点离去。归程漫长,路途险峻,不得不早点儿发车。大多数游客恋恋不舍地告别美景,按时上了车,只有三个人迟迟不归。 到一点半,那三人仍不知去向。
大家不耐车内的燥热,纷纷躲到树荫下抱怨,历数三个家伙的种种不是:从第一天上车就看他们不顺眼,没有一回准时的,耽误大家的时间就是图财害命。 到两点,人还没回来。大家开始担忧,频频向远处张望。在这支临时拼凑的松散团队中,众人与三位失踪者毫无瓜葛,但同情心还是有的。
到两点半,失踪者总算出现了。他们每人骑一匹马,由哈萨克族小孩儿牵着,优哉游哉,毫发无损。原来他们的迟归,只是为了贪玩。大家松了口气,纷纷回到车上,准备出发。不料那三人下了马,并不上车,和导游打个招呼,就旁若无人地钻进路边的一个小饭馆。
人们震惊、愤怒:这么晚回来,还好意思吃饭?素质太差。这不是欺负人吗?拿我们当什么了?谁去说一说,快开车吧,太晚了不安全,尽是盘山道,车翻了大家一起玩儿完,谁也跑不了。
愤怒了半天,只有一个来自北京的女人独自下车,前往交涉,其他人则留下来继续愤怒。 北京女人进了饭馆,试图阻止那三人点菜,建议他们买点儿干粮带走。未遂。她转而向导游和司机求助,也未遂。
导游、司机看来与饭馆老板很熟,他们伙在一起,劝北京女人不要着急。 煎炒烹炸的油烟中,北京女人咳嗽两下,言辞激烈起来,其关键词有信用、权利、做人、回扣、大家,等等。
迟归者中的一个冷冷反驳道:“大家都没说什么,你一个人就代表人家了?” 北京女人满脸通红,急返中巴搬救兵。谁知大家不肯当救兵,只是在车内嚷嚷一通,算作一种远距离的声讨。北京女人进退失据,在阳光下傻傻地干晒。
到三点钟,迟归者吃完饭回来,车上的人适时转换了话题,谈起奶茶和伽师瓜。中巴启动时,北京女人突然出人意料地提议,由迟归者向大家道歉。 全体游客一愣,当即鸦雀无声。
汽车闷闷行进,远处牧场的羊群默默吃草。有人小声说:“得了,出门在外,都不容易。”一些人随声附和:“那是那是。”
北京女人一阵冷笑,车厢瞬间又安静下来,几个八九岁的孩子困惑地看着成人。
中巴改换低挡运行,地势陡峭起来。
x华社:我们调查了100位学生,其中百分之九十七点四的学生说他们十分热爱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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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6赞啦,谢谢大家,统一回复一下评论区的数学大佬,不要较真,不要较真,那些搞新闻的也不会如此算的。。。
我是一个女人,现在正体验有生以来最大的恐惧。
身上的绳子勒得我难以呼吸,皮肤也在摩擦下不断渗血。
这是小事,我明白,更大的悲哀正在不远处凝望着我。
我知道我即将遭受什么,我知道。
我被扔下车后,铁链就扼上了我的咽喉。
我遭受了强奸,遭到了毒打。
怀孕分娩,我也没能从地下室离开。
千万里之外,是文明的所在,我朝思暮想的家乡。
而臊臭和腐烂,是我现在的处境,也几乎是唯一的未来。
我恨!我恨!我恨!
不知为何,可能也是我本性如此,
我无法离开那个奸淫我的人渣,
我也深爱那个从我体内出生的孩子,
铁链被拿下后,颈上深陷的疤痕我也觉得漂亮,
我还回想起自己被拐卖前学习到的所有,来反哺这个封闭山村的孩子。
我是多爱自己的孩子,多爱自己的丈夫,多爱这朴实的一切啊!
我可以笑着询问丈夫,自己当初值了多少,
丈夫嘿嘿一笑,三十元。
有个人想要写我的故事,想要以此感动更多人,他也告诉我了他的出价,
哈哈,三十元。
我卖给了他,
之后,我听说我的故事真的感动了许多人,人们为了我潸然泪下,为我的善良鼓掌,
我是多么感动啊,那些经历过的苦痛如今都化成幸福的泪水!!
在我裤子褪下的刹那,我就已经疯了。
《嫁给大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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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收录于给你一双窥视的眼
崇祯年间,有个无足轻重的小言官,吊儿郎当没个正事。这人呢,是非,成天琢磨着参文参武,阴阳怪气无所不用其极,因为提出的意见和建议往往都是马后炮,且全凭个人好恶而不问是非曲直,所以说的往往也都是没味的屁话,再加上明朝对言官宽纵,所以此公每天跳来跳去颇讨人嫌,于是得了个雅号叫“屁虱”,虱子往往在毛发密集的地方生活,跳到屁股这种明面上容易被打死,所以给他这个绰号意思就是说他行为很嚣张,但没有什么好处。
崇祯年间倒是没什么,毕竟崇祯好脾气,转眼就是崇祯十七年,明朝亡了,清朝定鼎燕京,对于明朝旧官一概留用。于是这位屁虱的毛病又犯了,冲着皇上阴阳怪气,一开口就是“道理我都懂,但。。。”那你想想清朝能惯他这个?随便找个由头,说他勾结明朝宗室意欲谋反,宰了。
这就叫碰瓷没找对地方。
以前的知乎:瞧不起豆瓣的装逼,瞧不起微博的八卦,瞧不起快手的低俗,瞧不起朋友圈的鸡汤,瞧不起段子手的抖机灵,瞧不起营销号的广告,瞧不起大冰刘同的畅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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