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福建省福州市仓山区,介绍一下当地风俗习惯。
当地方言是福州话(闽东语),不是闽南语。
闽东、闽西、闽北、闽中、莆仙都不说闽南语。只有闽南地区才说闽南语。
闽东语的内部差异很大,难以交流。闽东语南片/侯官片(例如福州话)与闽东语北片/福宁片 (例如福安话),是相互听不懂的。
福州话的特点:发音是高度连读的,比英语的连读猛太多了。连读程度之高,已经无法用「连读」来形容了。连读会改变声母、韵母、声调。比如下文出现的「淡菜」(贻贝),不连读时读 dâng cǎi,连读音是 dàng-nǎi ;下文出现的「拗九粥」,不连读是 âo gao zóeü,连读音是 ǎo-ū-lóeü ,甚至可以进一步连读成 ǎū-lóeü (只有两个音节,第一个音节有两个声调)。
由于日常生活中不存在不连读的音,所以下文一律标注连读音。由于连读时发音发生巨变,所以请不要对标注的发音感到过于震惊。标注方案暂时使用汉语拼音方案。
农历正月廿九日有一个地方性的节日,叫做「拗九节」。源自「目连救母」的传说。
冬至不吃汤圆,不吃饺子,而是吃 xì(左半边「米」字,右半边「时」字)。
过小年(祭灶)的时候,福州的纪念食品是 zēi (左半边「米」字,右半边「齐」字)。
清明节,福州人的扫墓食品是「菠菠粿」(bǒ-wò-ui)。这种食品在上海也有类似的,叫「青团」,也是在清明节吃。估计可能同源吧。
福州常见的饼有光饼和征东饼。
海产品很常见,日常食品有各种鱼,还有各种贝壳和各种螃蟹。
相手蟹(福州人称「蟛蜞」pāng-ngì),是一种非常非常小的螃蟹,比指甲盖还要小,根本没法直接蒸,所以我们福州人一般都是把这种微型螃蟹研磨成酱。这种红色的酱料,福州人自然就称之为「蟛蜞酱」(pǎng-ngǐ-uěng),通常用于蘸着海蜇皮来吃。
这种义和团白莲教常用法术,本来流行于北方各地,比如河北河南山东等地,但现在应该在北方民间早已绝迹不见了,现在想找到这玩法,唯有来到福建可见。其他地方,就是发明了用此绝技建立了太平天国的广东广西民间,也怕是没有如此正宗的氛围。
小时候看到关于太平天国的描写:杨秀清突然口吐白沫,仰天摔倒在地,又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来,口中念念有词,什么上帝之子,天父下凡。。。对此很是模糊,直到,有了这些场景之后,我就心里顿时空明了然起来。
https://www.zhihu.com/video/1478049985165549569
本来还有赤脚在炭火上踩过去的,一下子不知道放哪个文件夹去了,懒得找。
吃广东人的效率太慢
18世纪,北京话在奉天府(沈阳)、锦州府 取代了原本一直通行到明末的昌黎话(由满文《三国志》对音可证)。
奉天府的北京话,是现代东北话(哈阜片~大碴子味)的正源,当时的沈阳话是大碴子味(饿=ne),跟近代闯关东之后受胶辽官话强烈影响的“曲么菜味”沈阳话不同。
锦州府的北京话,是现代锦州、葫芦岛、秦皇岛几个区县(秦锦片)的正源。秦锦话从锦州府扩张,在卢龙(永平府城)取代昌黎话的时间应该晚于锦州,具体时间不明,可能是19世纪。秦皇岛由于形成市区的时间已经是近代,一开始就是说秦锦话。
18世纪的北京话另有两个分支:顺天府(北京)& 承德府。朝阳、赤峰的建置虽源自承德府,但近代受移民(主要是汴宋官话)影响形成的单元音化“干面子味”跟承德已明显不同。
了解了昌黎话之后,越来越发现,现代东北话虽然音系在17~18世纪被北京话洗掉了,但是词汇却可能有相当大的数量,是从明代辽宁(昌黎话)继承下来了。几个最基本的例子:
A、“没”的两个声调—— mei4来 vs mei2钱;
B、嗯呐,来自上古燕国【诺】(na:k),昌黎话最大特征;
C、唠嗑;;;D、屯里、屯下、老屯、XX屯 等等“屯”相关词汇;;
E、扔=leng,这个词原本以为是胶东话影响,现在看来是明代辽宁继承而来。
F、朝鲜朴氏=piao,这个很可能说明,丹东在明代并不说胶东话。
等等等,还有很多很多。
现在觉得,东北话的历史纵深一下就不一样了,
他全面融合了 幽州(北京)、平州/营州(卢龙/昌黎)、登州(牟平/蓬莱)的文化厚度,
近代在黑土地上,迎来了空前的爆发。
9月21日,美国总统拜登在和英国首相约翰逊的会面中,突然毫无预兆的要求记者清场,而在那段现场的视频中,似乎有一记者问了一句:“Did he shit?”(“他是不是拉了?”),而旁边的另一位记者回道:"I have no idea,hope the microphone got it。"(“我也不知道,但愿麦克录到了。”)
这段视频流出之后,全世界的舆论场都炸了锅,人们纷纷怀疑,已经是80高龄的拜登,是否在这样严肃的场合,一个不小心,拉在了裤子里,所以才会突然要求清场,而现场的记者是闻到了味道或者听到了声音,才会有此一问。
这个看似荒谬的猜测,却意外的流传极广,以至于向来标榜言论自由的外网都开始大量封杀此类帖文,而美国官方也很快出来辟谣说清场跟总统拜登的身体情况无关,只是出于政治和外交因素,两位领导人必须密谈。
但网民们可不管这么多,美国政府越是删帖和澄清,他们就越是对拜登的“脱粪”深信不疑,传言越传越是有板有眼,之前俄罗斯总统普京的那句“祝他身体健康”也被拉出来反复分析,进一步佐证了拜登的“失禁症状”。
这个曾经代表着“战无不胜,众望所归”的超级大国和世界第一强国,居然以如此不体面的方式迎来了舆论的毁灭性打击,这让许多美国的敌人和反对者都大为诧异。
然而,冷静下来思考,我们会发现,这其中疑点颇多,因为在那段广为流传的视频中,第一位记者在提出疑似脱粪的疑问之后,另一位记者给她的回复是“我希望麦克风录了下来”,如果真的是拉裤子这种事情,被麦克风录下来的可能性实在太小,还不如说希望摄像头拍到了。
即便退一万步,认定确实是拜登没有控制住大小便,但其实他作为一个80岁的老人,出现这种情况也并不稀奇,衰老并不是罪恶,也不至于为此如此残酷的嘲笑一位老人。
因此,拜登如今的被群嘲,可以说只是美国国力衰退的一个缩影,无论拜登是否真的大小便失禁,但他作为美国总统,领导着这个衰退的美国一路火花带闪电的跌下了神坛,曾经的荣耀必然会一道一道全部化作孽力反馈回他的身上。
简而言之就是,如果美国今日没有从阿富汗撤军,新冠也已经完全被控制,那么拜登就是拉的到处都是,也依然会有人跪舔说他这就像廉颇“一饭三遗矢”,是有大将之风,可当美国撤出阿富汗,新冠病死七十万之后,哪怕他这位总统日日正襟危坐,我们也总会怀疑,他屁股底下,是不是粘着什么不雅的东西。
这,就是今日的世界,就是美国从“谁也打不过”到“谁也打不过”之后,所必须要面对的残酷现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