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典型的锅男之问。
但这个问题要反过来想,为什么当年工农兵大学没有延续下来了呢?为什么当初被判为黑五类的臭老九最后成了国家优待的对象,而一颗红心向太阳的红五类国家却弃之不用呢?为什么人民代表从工农子弟成了演员明星资本家?
就像某个回答说的,我当过兵扛过洪背过沙袋种过洪,一心向着中国人民,但我还是社会底层,只能一辈子辛劳拿掉微博的收入,可那些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养尊处优的大学教授不知感恩天天阴阳怪气国家,却能拿着高额薪水和退休年金享福。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就像过去的农民总会发问,当皇帝的不应该是最会种田的那个吗?
等你想明白了这个问题,恐怕你也要成为公知了
不要对公知深怀敌意,要习惯这个世界的多样性。就像森林系统,不仅仅有乔木,还有灌木,小草等,是一个立体的。如果只有乔木,这个生态系统就会很脆弱,水土流失也会很严重。社会系统同样如此,我们要习惯不同的声音,如此才能给我们提供反思的平衡。
只有一种声音的社会,会容易走偏。同样的事物,不同的角度,得出的答案可能不一样。就比如俄乌战争,挺俄者觉得是替我们在出气,反对西方的霸权。反俄者看到的是对一个主权国家赤裸裸的侵略,是对国际社会准则的践踏。放到台湾这个问题上,台湾是中国的一个省,台独势力如果突破底线,我们行使平叛权,统一台湾,这是我们的内政,而西方如果干预,那就是侵犯我们的主权。所以从这个角度,我们是不能支持俄罗斯入侵乌克兰的。
让公知的声音存在,不是因为他们的观点正确。而是社会需要有更大的容错率。谁都不能保证自己的所思所行就是正确的,我们需要从不同的角度平衡可能的后果。不偏不倚,适度,是为中庸之道。这是我们民族古老而智慧的生存哲学。当年二战前的日本和德国,就是因为全民狂热,底层好战分子暴走,把整个国家拖入战争深渊。
一个宽容而多元的社会,会更富有人情味,让人舒适,人生体验感更好。谁会愿意自己就因为不小心说错一句话,或者仅仅因为观点不同,就要受到别人的恶意羞辱。给别人空间,也是给自己空间,做人留一线,难道不是吗?
一个正常的多元社会,一定是呈正态分布的。大部分人其实都是处于不偏不倚的中间区间,极左或极右都是少数,这是社会的自动纠错功能。我们如果人为的去改变这种状态,就会导致整个社会容易陷入某种狂热,暴起暴落。这就是为什么哪怕公知的观点是错的,我们也要包容他们的存在。
至于为什么公知大部分是高校知识分子,这个可能是全球现象。美帝也是如此,美帝高校多白左,这些人很多都是民主党的支持者。知识分子在书斋坐而论道者居多,喜欢建构,喜欢批判。媒体界也是公知的重灾区。主要是这些人闲暇时间比较多,而且又是玩笔杆子的,所以就喜欢说多话。用老百姓的话讲,吃饱了撑的。
因为没有知识成不了「公共知识分子」。
又开始有六十年代那味儿了
一天到晚批这个批那个
六十年代还有名额,还必须凑够来批,学校的批斗名额没凑够就把我外公这种老实人顶上,人家是被抓壮丁抓进部队的,早就自己跑回来了,又不是主动的,都被凑上了,要不是我外婆彪悍又有能力,我外公这个老实人不知道会吃多少苦
所以在任何时期,一个彪悍的四川女人都能把家照顾好,又有工资,又敢跟欺软怕硬随大流的人吵架。我外婆当时除了自己老公,三个孩子,还有四个妹妹要养。
靠四川男人就算了,估计饭都吃不饱
所以这就又回答了那个问题,为啥女人不爱讨论政治,没有哲学家
因为女人需要把一家人喂饱,而不是天天没事做在网上批这个批那个,连菜市场西红柿多少钱一个都不知道。女人还需要在家里人受欺负的时候,出去跟别人吵架。
有的人,家里酱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一下,生活工作经验极度匮乏,一天到晚扯一大堆理论,跟公知有过之而不及
我劝你先戒掉外卖,学会自己做饭,生活能自理了,不用靠父母了,再来扯公知或者高校教师的事儿
我的其他高赞答案:
这个问题回答一下,必须再把范围缩小一下,是高校文科社科知识分子
理工科这种现象比较少
我个人觉得这与自然科学( science)工程科学(applied science)讲究定量有关。有公式,有数据,有计算,有一个定量的结果。所以能客观科学的看待对错。
而不是像文科社科一样,模糊定性,流派横生。
事实上,我在国外接触的自然科学的教授和学生们,大多政治倾向没有那么强烈。
国内文科社科的知识分子确实右得匪夷所思,举一个亲身经历的事情,前几年我们项目组的大牛,二级正研,被某部级报纸要采风写一个个人传记式的专访,当天晚上请两位编辑吃饭,我作陪,饭桌上两位编辑针砭时事,高谈阔论,很多“返冬”言论让我瞠目结舌。我真的没想到这么高级别的喉舌,居然真实想法是这样的。这几年我一直在想,他们一定活得很痛苦。内心里看这世界满是黑暗,却要妙笔生花出满满的光明来。也是同情他们,会不会精神分裂。
有小孩私信我,要跟我讲道理。末了还把我拉黑了。
我想借着追更,对还是学生的小朋友说,社会没有那么黑暗,上升的通道还没有关闭,有真才实学的还是可以实现阶层的跨越。年轻的时候没必要学公知那样,把人生的一切失败都归咎于体制。
最后还是要说,实业兴国,空谈误国,夸夸其谈的公知还是少一点对国家对社会比较好。
这个问题的出现说明,
有些年轻一代,连公知两个字全称是啥都不知道,但已经坚定清楚地知道公知是坏的了。
当然,一个人连麻雀有几条腿都不知道,也清楚麻雀是四害,这是不难理解的。但总有哪里不对就是了。
可能有点长,个别评论员属于看不了三行字,就喊二营长当头炮的作风。
帮您注明一下:
主要讨论方方那个年代的人。
亲此。
勿忘双击下图。
您要是五零、六零、哪怕七零后,说你同学啊、大学老师、前女朋友啊,都可以。
不过您最好自己开回答,我们拼个例好像也不说明问题。
这个问题很有趣。
昨天的真事。
一个国外工作朋友终于买到票回到国外,开始隔离,被安排到一间还不错的四星级酒店,然后发朋友圈:出国这么多年第一次住酒店。
我有一点震撼,这个朋友拿永久居民好多年了,家庭条件不差,至少家庭收入等等比很多我认识的大学老师好。
我也认识一些大学老师,是的,出个国好像很多都是过滤眼镜,只看见美好,和我出国感受完全不一样。
当然,我也不是只看见糟粕的。
比如都说过的段子,我去北欧,赞叹人家工地上蓝领工程师生活好滋润,还有空调房午休室和手工咖啡机,很好喝,嗯……
我去法国羡慕人家服务员一个个衣着个性,不愧时尚之都。
其他不说了,不是旅游频道。
可是,我也看到北欧高物价和难以定居;法语听不懂而且吃饭太贵了……
可能,这就是我和大学老师的观念区别。
我认识的大学老师,出去不管几周还是几个月,包吃包住包玩包翻译,看到的是风景区是商业区是CBD;他们不考虑在这生活会如何,本地人到底怎么过日子……他们去就是贵客,于是以为自己永远是贵客,而对方国家永远把你当贵客。
而我出去,看的是实际工作实际行业,自己去超市,公交车饭馆自己问自己琢磨,接触的本地人都是比较草根的,我可以想象如果公司内部transfer我过去,会不会饿死?
所以,视角不一样。
再说一个段子。
我以前说过,因为英语敢招呼,做过一段涉外三陪工作,外国客商同事过来负责全程陪同和翻译。
各位,这个角色里面,外国过来的客人,就好像我们出国的大学老师;而我就是他们出去以后负责本地接待工作的人。
印象很深,也是一个北欧同事过来,第一天晚上我就带他去上海凯悦酒店顶楼那个无敌夜景酒吧,这货跟个乡巴佬一样乐得直蹦。很简单他们那个城市的landmark是五层楼高。
原话是:打死我也没想到上海是酱紫的!
后来我陪着去北京,杭州,成都觐见了大熊猫陛下,乐得傻逼一样。
回去果然就是一个铁粉了,说被迫答应女儿以后每年必须来一次中国,要看大熊猫。
真事。
以上文字,想说明的就是,人都一样。你一次把他伺候舒服了,他一辈子脑子里只会有那一个片面印象。
中国就是眼花缭乱的夜景➕风景区➕大熊猫吗?中国有一百万一亿甚至更多个侧面,你只看见这几个特别的。
美国只有时代广场,曼哈顿,自由女神像,百老汇,赌城?可是有些出去公费“考察”的大学老师眼里,这就是美国。
美国人天天人手一杯星巴克,逛时代广场,中央公园野餐,曼哈顿去签几个国际贸易合同,然后百老汇看崔娃脱口秀或者音乐会?
就好像我告诉我同事,中国不是天天西湖荡舟喝茶,下午秀水街磨牙,晚上三里屯听相声或者摇滚,然后没事大熊猫馆吃个宵夜。
可是说了洋鬼子也不信啊?
所以我瞎白活半天,估计上面的段子,您也不信。
评论里有替大学老师平反的。
我想了一下,在这回答吧。
是我的错,表达能力不够,不能把所有人所有情况,所有话讲完全了,以后我努力吧。
一方面个例总是存在;
另一方面我忘了提,为什么我认识的大学老师出去“竟然还需要翻译”!
魔鬼都在细节上。
因为我忘了说,我提到的这些老师,年纪都是60年代为主,70年代都不多。
现代人尤其知识阶层出个国……等等,要是近年大学老师,基本上多半都得是国外回来的对不对?
所以时代变了,情况也变了。
回到题目,其实隐含的一个意思“高校知识分子”是方方那一代人,多多少少也得经历一点文革尾巴,后来一路领先时代同龄人,充满优越感,有机会出去公费“睁眼看世界”然后一脸震撼回来的。
就是坐飞机还有茅台酒提供的时代。
仅供参考,别忘点赞。
显然没答到点。
公知肯定是最反动的,但核心原因其实是“不公平”。
在发达地区,高校同级别教师工资收入是不如中小学幼儿园在编的!!!
在发达地区,30岁的公务员工资是30岁助教(现在博士毕业才能当助教,没关系的三年助教然后转讲师,时代不同了)工资的三倍以上!
高校工资,其实主要是因为各地大学基本是统一某高校的,非完全由地方财政负担。所以在甘肃宁夏,可能高校老师和公务员没什么区别。
我现在三十出头,在长三角地区,16年第一年入职某高校加上杂七杂八有六万不到;17年辞职后前两年换高校再入职,这次没有编制,一年到手只有五万了(每周18课时左右);在编的老师,现在要求一定得是博士(虽然拿到编的基本还是硕士你们懂的),学术好的毕业两年三十岁,也就七八万一年,要35左右混得好才能拿一年二十万,这是要带课题申报等等杂项的。
但我的学生,大学毕业在杭州小学当老师的,入职第三年一年就有二十万了。
所以我们老师聚餐,基本上都是骂自己的职业的,说得最响的是这么一句话:以前大学老师那是先生,是受人尊敬的,现在连(代入某低门槛行业)收入都不如,就是臭狗屁!”
现在都喷国内大学教学质量差,我完全不否认这点。这十年杭州,上海的房价翻了四倍,中小学教师工资翻了一倍,教培行业课费翻了三番,事业单位或gwy实际收入少说翻了两倍,但高校教师收入却不升反降(以前课题工资申报,各种灰色收入现在都不能有了哦),只能说很滑稽。我们学校大课的课时费是100/节,已经算高的了,我16年入职那个才60/节,这课从课件备课笔记等等都要通过层层审查,不定期检查每年期末还要让学生书面评价你的课好不好。
2021年,100元/课,可笑不。当然包括我自己在内,还是无数人削尖脑袋,动用各种关系和金钱想要入职,因为“有面子”。
曾经一个图书管理员,8个银元一个月可以买北京3平方的房;现在内卷到死每年论文,评价肝爆的大学老师,8000一个月,可以买玉门10平房的房。
唯有感恩。
全面的讲,中国高校知识分子队伍里出“公知”,主要有文化因素、历史因素、现实因素。
中国文化可能是世界上十分罕见的热衷于“自省”的文化之一,甚至大胆一点,就是唯一。人类的普遍心理其实是责任外推,当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将责任推到别人头上、推到无法掌控的客观因素上、推到虚无缥缈的对象头上,所谓“shit happens”。
只有中国传统文化,十分热衷反躬自省,这在一些古训里面有所体现,诸如“吾日三省吾身”,“行有不得、反求诸己”,“克己复礼”。中国人的文化信仰体系里占到很大比重的儒释道三家,都十分强调对于自我的约束与反省,强烈反对将责任归咎到客观因素,而是首先自省。
这种文化上的传统,体现在民族集体潜意识上,就是乐于自我剖析,自我批评,将遇到的一切不如意都首先在自身因素上找原因。
比如对于近代以来遭受的欺凌和侵略,侵略者与强权的野蛮、粗暴、残忍、唯利是图,成了整个民族叙事的背景板,没有人把这些东西当做主要因素。反过来,是自己的落后、愚昧、软弱,才是中华沦丧的主因。某个角度来看这么说并不是没有道理,“自体不强,疫病外侵”,这是中华文化哲学根深蒂固的哲学出发点。
这种民族集体潜意识当然无所谓优劣,或者说从根本上讲是有优势的,不允许“shit happens”那么很多时候shit 真的就不happens了。
坏就坏在千万不能被打断脊梁。
一旦被打断脊梁,这种民族集体潜意识,文化上的基因,就会导致层出不穷的“反思专家”,遇事不决先反思,该反思的要反思,不该反思的也要反思,本来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事情他也要反思,别人揍他一顿他反思是不是自己长了一副欠揍的样子,别人骑他头上拉屎他也要反思自己是不是长得像马桶。
当然如果事情只发展到这一步,并没有什么不妥。你固然在反思你的,我不想反思也是我的自由,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你觉得自己长得像马桶,但是不要来说我长得像马桶。
可惜shit真的会happens。
当大家都意识到“反思专家”不过尔尔的时候,反思专家们就不干了。差异性不等于优劣性,有优劣之分肯定有差异,但是有差异不等于就一定有优劣,这是个非常简单的例子。三岁小孩都知道泥巴可以捏个房子、房子却不一定都是泥巴捏的,偏偏就这些反思专家们不懂。
当然他们不干了,这事儿并不一定是因为老百姓看穿了他们连三岁小孩都不如,而是取消了他们“专家”的待遇。本来也是这样,把一个大道糊涂、不明就里的人评为“臭老九”,也算是公平公正。这些“反思专家”应该去书斋里好好待着,弄点自娱自乐也是无伤大雅。当然并不应该揍人家,打人是不对的,特别是不能打脸,三岁小孩也不应该打脸,打屁股就行了。
群众运动嘛,总有一些群众是有火气的,以前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先生,现在看来跟三岁小孩似的,难免有火气,有时候就会动手打人。
“反思专家”被打了,那岂能善罢甘休?取消待遇也就罢了,你还动手打人?这怎么得了?
群众运动的年代过去之后,国门打开,巨大的内外落差进一步激发了失去待遇的愤恨,脸上的“五指山”则强化了这种愤恨,所谓怒火中烧、怒不可遏、怒发冲冠是也。别看他们嘴上总说“不患寡而患不均”,内心里可从来不觉得自己跟那些泥腿子能“均”,是必要留起长指甲、穿起长衫子,慢慢的在柜台上排出“九枚大钱”,教你“回字有四种写法”的。
你让我穷也就罢了,你居然还不给我特殊待遇?
如此一来,文化的、历史的、现实的因素,就齐活了。
我一般称这种人叫做“反思怪”,乃是比反思专家更为犀利的存在,堪称文化上的丐帮帮主,斯文界的“犀利哥”。君子固穷,但是架子不能丢,输阵不输人,耗子见了猫固然逃命要紧,见了你一个青蛙还不得炫武耀威一把?现实里百无一用是书生,所以必须要把你拉进他的战场去,如此才能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嘛。
丐帮帮主那也是帮主,总比你武当派的小喽啰少林寺的烧火匠要牛逼一些。
久而久之,居然还形成了正向竞争,真是奇哉怪也,怪物界的奇观。
你说制度有缺陷,我就得说文化有硬伤;你说文化有硬伤,我就得说人种有问题;你说人种有问题,我就得说这是恶之花绽放的土地。总归就是一条:谁骂得狠谁就是丐帮帮主。如此一来真的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生怕落了个下风,也算是暴论频出、语不惊人死不休。
总关注量就是那么多,这是个存量市场,你不整点出格的东西,有几个人鸟你?
事情发展到“反思怪”这种程度,就由不得你了,你反思也得反思,不反思也得反思,反思得不够就得加油反思,反思姿势不符合反思怪的要求,那就打到你姿势优美、体态匀称。
这是反思怪的本性决定的,他把一种人人都接受的普通伦理,发展成了自己手中争取特殊待遇的工具与习惯做法,比吃饭睡觉还重要,在我们看来固然是走火入魔、利欲攻心,在他自己看来则是天经地义、顺理成章。心理学上有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大部分心理有问题的人是不能自知、自救的,我们那些象牙塔里的反思怪们就是这个毛病。
这时候,病程发展到这一步,他是不允许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跟他不一样的人的。
因为要是大家都跟他不一样,逻辑上说,那就是他不正常。这从根本上否定了他的精神世界,属于釜底抽薪一般的反向证明,他是受不了的。
于是一定要报团取暖、重拳出击、歇斯底里、无所不用其极。
病程终于发展到了最后一步:公知。
普通人的文化上的自省——反思专家——反思怪——公知,病变的最重要一步就是在象牙塔里发生的,病程的终末期会在哪儿呢?要么还是在象牙塔里,要么只能去青龙山精神病院了。
精神疾病可防可控可治,尽早介入有利于预后良好。然而精神疾病还是非常凶险的,任何一种很正常的日常行为都有可能发展成严重后果,我就见过写字写疯了的。反思这种事情本来就凶险,遇事反思一下自己的过错固然没问题,习惯性反思就有一定概率走火入魔。但是总不能因噎废食吧?有人写字写疯了,不等于咱们就得禁止写字。
反思还是要的,我们总不能学人家“shit happens”,确诊人数上百万都是“shit happens”,不能因为几个反思成瘾最终发疯的人就废了这一条。
大家只要多想想:
1、这事儿值不值得反思?
2、这事儿反思了有用吗?
3、这事儿我反思到什么程度算完?
就能将病程遏制在正常水平以内,不至于走上一发不可收拾的进程。
让我用一个回答,把这些公知的皮都扒干净看看吧。
我把他们分为四种人。
第一种人,公知、带路党。
他们中有很多其实是受国外直接资助的,或者是受西方媒体操纵的利益群体。
这里面又分为两类,一类非常直接,就是为了一点利益,甘愿卖身为奴。
还有一类比较复杂,属于自甘堕落。这类人由于各种原因,对我们的党和政府充满敌意,竭尽所能地诋毁攻击,基本没有说服/同化的可能。
你跟他们讲道理是没有用的。
这种敌意是根深蒂固的。
很多,都是40岁往上走的中年人。有的是父辈在社会主义改造中吃过苦,有的是自己遭遇过社会的不公,于是全部的怨气都撒到了党和政府身上。
有的是曾见到过西方社会的如日中天,发自肺腑的屈服,有点像《三体》里的ETO,不管三体人究竟怎样,只是表现出的碾压地球的科技水平,就让他们心甘情愿去当走狗。
他们成长的年代,中国还比较贫穷,国外的产品/工业/资本/文化包括餐饮,都是碾压地姿态进入中国,给他们的思想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有句话叫有人用童年治愈一生,有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这群人就是典型的用一生治愈童年,把童年到青少年时感受到的和发达国家的巨大差距、见过的社会黑暗,全部的怨憎恨都倾泻到了自己所在的国度上。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人、特别是年轻人的觉醒,网络也不再是法外之地,他们越来越难以隐藏自己了。
于是,他们开始试图用煽动情绪的话来刻意挑起对立和矛盾;或者用“理中客”的姿态来跟你分析,为什么要批评、唱衰中国。
如果立场不坚定或者缺乏判断,很容易就受他们影响了。
这里面最值得警惕的,是有些人甚至托庇于体制内,吃着饭,骂着娘,砸着锅。
你看他们做的事、说的话,明明很反动,你忍无可忍去揭露、拆穿,却发现他们居然利用在体制里获得的公权力来对付你!
这才真的是举着红旗反红旗。
第二种人,受影响、被带歪的人。
这样的人,越来越成为了网络和社会里的公知主力了。他们都读过书,很多学历还不低,出了国,喝了洋墨水,自以为“思想自由”。
实际上却成了“有知识没见识,有观点没立场”的典型。
这些人以70后、80后居多。学成归来后,很多人进入高校,成了高校里的知识分子。
他们很多人对当年我们的一些教育,特别是马哲、毛概等的教科书非常反感,对政治学习的那一套更是深恶痛绝。
于是,在成长的关键时期看到一代公知的“自由言论”后,很容易就受蛊惑和影响了。
相对于宏观层面,他们更关注自身的感受和情绪,把国际间的政治角力/话语权争夺,简单等同于两小儿辩日之类的文字游戏。
对整个人类社会和历史的残酷发展,缺乏深刻的认识。
将国家利益和个人利益割裂甚至对立起来,鼓吹强国无用论,嘴里喊着“不在乎大国的崛起,更在乎小民的尊严”。
放在《三体》里,大部分就是圣母程心或者拥戴她这样的人。
稍微看看人类历史就能知道,现实世界中,只有个别小国能在国家竞争的夹缝中生存;而对于像中国这样的大国,一旦被打下来,就是亡国灭种。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我们现在的幸福生活,都是流血牺牲而来。
但他们现在可能会呼吁去反思流血牺牲应不应该,呼吁不要战争。
问题是,近代以来百年屈辱史,到底是谁在制造战争?到底谁是受害者?又是谁在真正保护我们?
对他们,我是真的怒其不行,哀其不争。
他们可能本质并不坏,但是言论又往往无比愚蠢。
你说他们天真吧,又往往文化程度很高。
现在回头去看,疫情初期那些天天喊着要中国道歉的人,大部分都属于这类人。
现在国际上那么多国家耍流氓,吵着闹着向中国索赔。
如果不是我们国家强大了,掌握“真理”了,可能就真的要弄出“庚子赔款”来了。
而那些鼓吹中国要道歉的“二道公知贩”无疑是在给对手送弹药啊!
第三种人,跪族,精神移民。
清明节前的一个月,广州女护士被确诊新冠的黑人男子打伤,咬伤;上海某社区为洋女婿网开一面。
南京日报为基层工作人员殷勤服务外国友人写长文叫好,而青岛的美国人在抗疫一线插队撒泼、扬言让中国人“get out“。
中国发展这么多年了,但有些人就是站不起来。
要么盲目自大,要么全盘否定,都是典型的不自信。
那些出个国就能回来秀优越感的。
那些还在鼓吹要为“外国人”搞超国民待遇的,十万一年送奖学金的,搞个什么伴读伴学。
都属于骨子里没有自己根的人。
都什么年代了,还以为国外的月亮比中国圆?简直是睁眼瞎。
第四种人,头脑不清醒、立场模糊的人。
觉得这个也对,那个也是。
多数普通人,都处在这个层级里。
因为缺乏思考和立场,相信什么,支持什么,会作出怎样的选择,纯看当时的情绪。
所以,一篇刻意炮制的情绪化文章就能让很多人高潮。
很多人以为自己是在转发、点赞某个观点,其实很多都是时候只是因为文章恰好触碰到了自己的某个情绪点,愤怒、难过、悲伤、焦虑……
你只是在为情绪买单而已。
总体上,第一种人,也就是一代公知们已经越来越难混了。
难混,但不是不混了。
相反,他们越来越厉害了,很多人由明面转入幕后,开始走资本、老板或者获取公权力的道路了。
然后,资助、发动、忽悠第二种人去当打手。
同时,通过各种混淆视听、渲染情绪的传媒产品,最终目的,是为了去鼓动第三种人、第四种人,搞颜色革命,街头政治,素人政治之类的把戏。
而至于像我这样的人,估计会被他们列入黑名单吧。
不是因为我有多大影响力。
而是因为我把他们看得太透了。更因为我的立场非常坚定,几乎不具备被他们同化的可能。
我的这种坚定,除了一些朴素的情感,更多的是来源于自身认知的巨大转折。
我从小就很离经叛道,当过好学生,也当过坏学生。
这些年里,更是经历了否定之否定的过程。
从差点被这帮公知带入沟里的愤青大学生,到参加工作后,终于开始学会如何思考和判断。
知道了要做一件事到底有多难,知道社会的一点点改善进步有多不容易。
与之相比,鸡蛋里挑骨头,故意找茬实在太容易了。
再到去深入看历史,自己也出国看了看,和各种行业领域,定居国外的朋友反复交流,对比得出的结论,才有了如今的坚定立场和信念。
而我为什么要来写这些东西?
因为责任感推着我。就像《黑客帝国》里那些觉醒了的人一样,一旦你看穿了这些人的本质,你再看他们如跳梁小丑般故意混淆视听,故意误导大众,挑动情绪,就再也没法视而不见了。
关键是,他们这一套至今还很有市场,还是有很多人会被他们蒙蔽忽悠。
大是大非问题,要敢于亮剑啊!
说到底,我不能把这个蒸蒸日上的社会,这个我所珍视的国家,让给那些根本不负责任,也不热爱这个国家,随时准备把我们忽悠乱了、搞垮了就跑的人。
而我也想不通的是,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社会可以让他们理直气壮地抹黑、打压中国,而我们自己只能小心翼翼地谈论爱国、支持政府了?
舆论的阵地,什么时候要靠普通小老百姓、小年轻们自己去战斗、去坚守了?
对上面这四类人,我们不能一刀切,一概而论。
总体上,应该是教育引导第三、第四类人,要敲醒他们。
努力争取第二类人,但也要防范他们借机生事。
永远也不要忽视和放过第一类人。
曾经,有过群魔乱舞的时代,对这些人而言,很可能是他们“最美好时代”。
随便振臂一呼,写一篇文章,都能有一大群人为其摇旗呐喊。
还有一堆人把他们看成是敢说真话的斗士,是思想家,是启蒙者。
用了十多年的时间,很多公知都做到了名利双收。
但现在,很多他们赖以生存的社会土壤和民意基础已经越来越弱了。
这才是现在的公知弄得“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根本原因。
以前,随便找一个城管、拆迁之类的,都能掀起情绪对立和舆论热潮。
但现在,政府的应对已经越来越积极,也越来越现代化和透明。
你看,现在的很多执法行为,包括之前处理大闹重庆机场或者澳洲归国女高管的时候,都是全程录像。
以前是怕别人拍了发网上,现在是不怕你拍,我们自己还拍,放到眼前,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以前的政府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舆论,面对公知带节奏,只会被动应对,支支吾吾、自乱阵脚。
现在都有了新闻发言人,主动回应关切,虽然还没有完全让所有人满意,但已经比之前进步太多了。
就像差点酿成重大问题的“李文亮事件”一样。
当时一堆国内的公知以及境外媒体都借李文亮事件掀起风浪,妄想把他塑造成西方的民主斗士。
那天夜里我彻夜未眠,一直在关注事件的发酵。
这里面既有很多自媒体和网民自发的同情和悲恸,但也混进了不少带节奏的人,靠着极具攻击性的话语、大量未经证实的“现场报道”,很多人的情绪都被煽动起来,整个网络群情激愤,大有要改天换地的局势。
然后一天之内,我们沉着应对,舆论反转。
第一, 我们先明确了,真正的吹哨人并不是他,而是比他更早、按程序上报的张继先。
第二, 在之前撤销训诫的基础上,及时宣布要对李文亮事件进行彻底调查。
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我们亮明了李文亮的真实身份,他绝不是什么西方话语体系里的“吹哨人”,更不是被他们利用的旗帜。
他是我们的身边人,是我们自己教育出来的优秀年轻人,是中共党员,是有责任心的医护人员。
这才是真相。
真言一出,群魔退散。
这以后,我们还给予了倒在抗疫一线的李文亮医生“烈士”称号,举国默哀致敬。
前段时间,我看到美国想要把中国驻美使馆前面的路更名为“李文亮广场”,以此来挑衅中国。
我觉得挺好,美国要以中国的一名优秀共产党员,在抗疫一线牺牲的烈士命名自己国土内的道路,充分体现了国际主义精神。
巴不得,哪天我们去了美国,遍地都是雷锋路、黄继光大道,邱少云广场。
最后我再大胆预测和分析下,我们和这些公知败类们的斗争还将经历几个阶段。
第一阶段,你强大了、就说你霸权。
无论世界如何针对、打压,中国仍然在走向强大的路上坚定前行。
以前,你弱你活该。现在就变成了,你大你不应该。
我们褒扬下中国的发展速度,不行,这是自大;我们讨论下中国的军事实力,不行,这是秀肌肉;我们看到中国发挥大国责任,参与全球维和,更不行,这是在搞霸权。
总之,看着你变强就不爽,就千方百计地找到一个缺点、不足,使劲地贬低、攻击。
我就想问一句,学霸就没缺点了?
批评有两种:一种是为了你好。一种是巴不得你坏。
那些无脑黑的,恶意辱骂的,大概就是后一种。
我们需要的,是善意的批评。
借用一下网络上的段子,这就像你们家儿子一岁的时候刚学会走路,摇摇晃晃。
你是为他走出的这一步而喝彩,鼓励他多走几步呢?
还是一巴掌糊上去,大骂一句:
会走路有什么了不起,老子三十年前就会走了。你看人家隔壁博尔特,一百米九秒多,你就是不行。
孰是孰非,显而易见。
大家都在提问题,但我们需要的是解决问题的人。
中国改革进入深水区,每一步都非常难,你要提就真的提出建设性意见,站在旁边说风凉话,谁TM不会啊。
第二阶段,你受挫折了、就说你本来就不行。
十多年前上网的人,大概都知道在人人网、贴吧、博客,有一类文章经久不衰,那就是唱衰中国的。诸如:中国必将崩溃,中国已陷入全面后退,中国被围追堵截……
其结果就是,中国在一路唱衰的声音中高歌猛进,直到GDP走到了全球老二的位置。这样的言论才开始渐渐式微,没有市场。
但是,只要未来的发展道路上,中国一旦出现局部的转折、调整,这些公知马上就又会跳出来死灰复燃:中国再怎么发展,仍然逃脱不了崩溃;中国再次崩溃;中国果然崩溃……
问题是,我们都知道,前进的道路不会一帆风顺。
伟大复兴不是敲锣打鼓就能实现的,更何况现在欧美国家已开始联合起来针对中国(我明天将发文来深入分析这个事实)。
所以,相信我,我在这里立此存照,未来的某天他们一定还会跳出来,开始说中国怎么怎么不行。
就像这次疫情里,美国欧洲如何应对不力,他们从来不说;中国一开始被突如其来的疫情打个措手不及,立马就被他们描绘成了社会大乱、民不聊生的末世景象。
中国要是真被他们给唱衰了,他们转身可以去抱大腿,才不会管你十几亿人民吃啥喝啥。
第三阶段,你成功了、就说这没有意义。
这是最可怕的阶段,当他们发现用尽手段仍然不能阻止中国真正崛起的时候,就会想方设法去解构这种“成功”。
就像无法打败英雄,那就把英雄庸俗化一样。
“中国强大了又有什么用?”
这才是最可怕,哪怕你取得再大的成就,都能给你消解了。因为世间万物,本来就是可以解构的。
任何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其实说白了,他们都是消极的抓住其中一个方面,无限放大。
什么不利于凝聚共识、不利于发展、不利于社会稳定,就重点讲什么。
我们搞国家公祭日,说你记仇;我们推崇那些英雄,说你宣扬暴力;我们发展快了,说你要等等灵魂、等等道德。
就像方方日记里那句经典的:疫情没有胜利,只有结束。
好一句“没有胜利,只有结束”。我们这么多人的付出,这么多人的牺牲,就白干了?
我就问一个灵魂问题:美国那么牛逼,确诊人数都过百万了,怎么还没结束?
结束。说的真是轻描淡写啊,啥都不干就能结束了?说这话的人得有多不要脸哪!
就像网友楚江笔谈说的:
如果只有结束,没有胜利,正义与邪恶、光明与黑暗、不屈与投降、坚持与放弃、深陷泥潭与快速摆脱有什么区别?如果历史只写着结束、只写着悲痛、只写着哀情,一代代的人们面对瘟疫、洪水、海啸等不尽的天灾和战争、侵犯、掠夺等人祸时,何必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更有意思的是,70多岁还在武汉坚持抗疫数月的张伯礼院士,最近在演讲中反问某些知识分子“家国情怀”何在?
方方毫不客气对号入座,要求张伯礼道歉。
最新的一条新闻里,我看到中纪委网站点赞张伯礼的思政课。
非常欣慰的是,对付这些人,总算不是只靠民间力量了。
鲁迅写过一段话:仰慕往古的,回往古去罢!想出世的,快出世罢!想上天的,快上天罢!!现在的地上,应该是执著现在,执著地上的人们居住的。
这句话,送给所有的这些既得利益、精致利己的软骨文人。
——
最后,多说一段。
主席当年说过,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
只要我们自己不出问题,这些人再怎么闹腾,也不过是跳梁小丑,秋后蚂蚱,掀不起什么风浪。
可以说,中国的大兴盛就在我们这一代人身上,成败在此一举。
我对此充满信心,更相信我们只要我们自己不乱,通过我们所有人勤劳的双手,一定可以走到这样的位置。
有生之年,我们终将见证中国崛起、民族复兴。
而那些公知败类们到时候大概率也还活着,只是已进入到风烛残年,忍受病痛的折磨、内心的不安,见到自己的期盼不断落空,见到自己最不希望的事情不可阻挡地发生。
我相信,这才是对他们这样的人最残忍、最痛苦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