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体得不到尊重,被制成装饰品,成为了某些人博取关注的商品!
还有人洗?这么反人类的吗?
想想都头皮发麻!丧心病狂啊这是!不怕婴灵?不怕反噬?这种包拎着不会慎得慌吗?
标本公司也有点问题:捐献方的初衷是为了医学研究,被拿去做医学研究以外的事?
迷惑行为,这类炫富真的恶臭!
知乎不要整天给我推送这个题目下的回答了,令人恶心的新闻。
世界四大鲨臂国家,土耳其,印度,印尼,澳大利亚,搞出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
我是个俗人。
我觉得他的艺术没有老八吔屎高级。
最开始,大家炫耀的手段是比谁有钱,名表豪车,但是慢慢就有人发现,这些东西太容易得到了,只要你有钱。
于是,就开始有人把手伸向了野生动物,通过用动物的遗体来显示自己的权势,从皮草到骨骼,这其实是原始人类的本性,通过杀戮来彰显自己的强大。
再后来,越来越多的人能把野生动物当做装饰了,一小批人又不甘心和别人一样了,那么,比野生动物还珍贵的东西是什么呢?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富二代,一向是个颇有争议的词汇。
其中贬义的那部分大多来自他们本身做过的一些让人无法苟同的事。
近日,英国《每日邮报》报道,印度尼西亚一名时装设计师诺德·普特拉(Arnold Putra),同时也是一位网红富二代,他正在出售一个价值5,000美元(约合人民币3.5万元)的手提包。
喏,就是这个,普特拉将其称为“理想的身份证明单品”。
设计包卖包都没啥,令人震惊的是,这个手提包由鳄鱼的舌头和儿童的脊椎制成。
你没看错,就是人类儿童的脊椎骨。
只听说过迪拜富豪喜欢养一些老虎豹子啥的来证明身份,没想到有钱人的爱好都发展到同类身上了?
这种做法真是够瘆人的,此举立马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强烈谴责和抗议。
“你心理扭曲吗,竟然用一个孩子的脊椎来做一个包?”“为了利益来玷污一个死去的孩子?真是人渣。”
富二代见势不对,立马出来解释说自己是通过道德的方式得到了这块骨头,其来源是“加拿大的医疗盈余”,并且拒绝承认来自儿童的身体。
但他怕是忘记了自己刚发INS的时候明确说过,包包的提手是“由患有骨质疏松症的整个孩子的脊柱组成的”,顺便提一句,普特拉身上这件夹克是由北极熊毛和羊皮制成。
怪只怪互联网有记忆,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随后有医学专家表示,它确实是一条“真正的人类脊骨”,但是尚未能确认该骨头来自于孩童。
但普特拉并没有放弃狡辩,他一边说账号早就被交到别人的手里运营,一边把那些引起争议的图片全部删除。
然而从其他一些动态里也不难看出,普特拉平时就是一个钱味儿十足的人。
希腊超级游艇是他的日常交通工具。
他时常在社交平台上晒出自己的豪车和喷气式飞机,早在三年前,他就被印尼版闲谈者杂志评为“印度尼西亚最多产的汽车收藏家”之一。
偶尔和朋友在私人游艇上开狂欢的party。
分享过与埃塞俄比亚持枪部落者的合影,还是站在C位。
除此之外,普特拉还十分热衷展示自己的“另类品味”。
16年的时候他拍照的布景就经常会出现一些像是野生动物的毛皮。
据说普特拉脖子上挂的是骆驼颈骨。
无比稀有的染色鳄鱼皮,这位富二代一次就能拥有三大张,豪车都只能沦为背景板。
动辄上百万的鳄鱼皮夹克,普特拉随随便便就穿在身上,当然,看这个面积,也意味着一条或者两条生命又丧生了。
此前还曾花费3万美元(约合人民币21万元)的天价买回过一件袋鼠皮皮衣,并放到网上炫富。
他似乎对动物的皮毛和身体特别感兴趣,总是拿这些做装饰品。
总而言之,普特拉的ins就是用一些以区别于常人的“艺术行为”或者是“另类美学”来展示自己与众不同的平台。
并且他还有大批的粉丝,好像不管什么东西一旦跟艺术挂了勾,各种怪诞的表现似乎都显得有理有据,都可以被接受。
可能就是因为之前一直没人反对,粉丝们都鼓掌叫好,普特拉的目光才终于从动物转移到了同类的身上。
这里要说明一点,根据《国家地理》报道,人体骨骼交易在美国的几个州的确是合法的,在包括加拿大在内的一些国家也是合法的,甚至存在成熟的买卖产链。
有网友爆料,普特拉经常拜访一些落后的土著部落,甚至不惜用假表来骗取他们族人的遗体残骸以及对他们文化来说有价值的珍贵物品。
而那款引起争议的包目前依旧在网站上售卖中,给出的描述是:每只包均由纯手工制作而成,根据订单制作,由于数量有限,在繁忙的时段可能需要14天才能到达。
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如果按照这种说法,每只包的链条部分都来自一名人类的脊骨,就算他手里那只是合法得来的,那第二只、第三只呢?
在普特拉这类人的眼里,时尚和审美没有边界,应该凌驾于一切之上,越不合群的爱好才越能称之为“高级趣味”。
中国政法大学教授罗翔老师曾反复提及一个观点:“如果自由不加以限制,一定会导致强者对弱者的剥削”。
普特拉口口声声喊着合法,好像这样就能证明自己没有做错。
试想一下,这个孩子的父母签了遗体捐赠协议,初衷也是为了医疗研究做出更大的贡献,何曾能想到孩子的骨头会被别人拎在手里当做炫富的标志?
在日本黑帮各自独大,在印度割礼合法,甚至在某些恐怖组织统治的地方杀人强奸也合法,可是当有一天,要你的命合了他们的法,你的存在成全了所谓的人体美学、杀戮美学,你是想让你的家人愤怒谴责,为你讨回公道,还是理智地说一句“合法正规”呢?
上街裸奔也不算违法,几个人真的这样做过?
人之所以是万物之灵长,就是因为比别的动物拥有更高的智商,这使得我们可以更加全面的深入思考一些问题,我们愿意主动学习,我们制定文明规则,我们拥有爱心、羞耻心和同理心。
但当事人很明显并没有悔改之意,普特拉告诉商业内幕网站:“我的设计是创造性学习过程的一部分,既然如此就应当吸取反对意见,否则这只是一种反复验证过往经验的形式而已。我不打算抛弃自己的想法,我将继续实现我的创意。”
用大白话翻译一下就是:谢谢大家的指正,但我不道歉,下次还敢。
有那么多钱,你多买点豪车名表不香吗?时尚本应该是光鲜美好的代名词,如今却成了某些人展示优越感、寻求刺激的屠宰场,千言万语,做人要有道德底线,别再让时尚沾上鲜血了。
捐献遗体是用来做医学研究的,它不应该成为赏玩取乐的工具,同意的点“关注”!
第一次答题,做成阅读理解了,但这是第一次回答,留个纪念,不做大面积修改,删掉了一部分(描述令人不适),分了一下段(应评论的建议)。不想做语文阅读的建议直接看最后两段,那个算总结。
首先,拿人体的一部分来作为包这种商品的原材料是绝对反人类的,没得洗。
第二,被删掉的一段有一个煮人骨的,科普一下灭活回植,这是一个手术,治病用的。
第三,我想表述的是,把这件事情从善良或者法律的角度去看,是没抓到重点的。这件事本质就是剥夺了那条脊椎作为人的一部分存在的资格。一个人可以通过权利或者金钱或者其他的东西去剥夺另一个人作为人的资格,这就是反人类了。
就这样,这个回答还能不能被看到还不一定,被错误理解也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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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是修改后的原回答。
这个不是善良的问题,也和法律没有任何关系。我学医,可以很自然的接触到很多尸体或者尸体的一部分。从过程来看我干的事情比它要残忍得多,但那是不一样的。我手下的仍然是人的一部分。
但是一个被承认合法交易的包,意味着这是一个商品,不再是一个人的一部分,你可以像对待任何一个包一样对待他,合法的对待他。即使你把这些骨头拆下来扔给你的狗当做玩具,作为包的一部分,这也是合法的。
有答主(也可能是别的回答的评论区,记不清了,好像还不止一个)表示与其火葬烧掉,还不如做成“艺术品”更有意义。问题是这不是艺术品,这只是一个商品,一旦有人取得了所有权,他可以对这条脊柱做任何事。你身体的一部分不再作为人的一部分存在,而是成为了可以交易的商品。
奴隶制的残忍,在于剥夺了一部分人身为人的资格,把他们变成了商品。
很多人看完这件事情会感觉难以接受,其实是意识到了,那条被它(用那个形容词回答就发不出去,但是我真的不想承认我和它是同一个物种)拎在手里的脊椎,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的一部分”存在的资格。
贫富差距使人类物种分裂。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人不是冷血动物,对同胞的遗体和器官保持敬畏是最基本的人性,这是最基本的同理心。
人体、尸体、骨骼……这些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人活过的痕迹,这种物体和其他物体不同,是有着“曾经为人”的尊严的。
而且,为什么我们不能放开器官、血液的自由买卖?因为无限制的自由会导致强者对弱者的剥削。
这风气要是流行起来,鬼知道第三世界国家的孩子会发生什么。
再说了,这孩子生前答应了吗?
原文提到,“这些公司会接收那些为科学而捐赠的人体标本,有时会将剩余的标本出售。”
也就是说,这孩子原本是为科学捐赠的,别人为科学而捐赠的骨头,你拿来做装饰品卖?
我们的《人体器官移植条例》明确规定,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以任何形式买卖人体器官,不得从事与买卖人体器官有关的活动。这事情放国内妥妥的违法,加拿大就是这么捍卫人权和人道主义的么?
还有,这根本算不上是什么设计。
设计也是要讲人文关怀,也是要宣扬美好的价值理念的,你要是用3d打印的骨骼的话我还能当你审美猎奇,直接用人体骨骼的做法简直击穿了人类文明道德底线,上一次这么做的应该还是纳粹吧?
君权、神权这类落后反动的扭曲到一定程度都会开始这种变态审美,现在资本主义也开始了它的表演。
上面答主 @杨超越黑粉头子站 提到了人对同胞的遗体和器官保持敬畏,这是最基本的同理心,并提出了他的担忧,如果这样的风气流行起来,对于弱势群体来说意味着什么。
补充一下他的答案,实际上,历史上早已有过先例。
像这样一些干缩人头,既是欧洲人的好奇心、欧洲人的品味也是欧洲人购买力的产物,也是一种古老的部落习俗。
19世纪晚期,欧洲人爱收藏什么?
答案之一是,
人头。
南美原住民舒阿尔人有砍头制作干缩人头的习俗。
舒阿尔人的猎头传统至少可以追溯到16世纪,但我们对舒阿尔人猎头习俗的了解,大多数停留在19世纪晚期。当时,干缩人头在传统上是作为复杂的文化仪式的组成部分而制作的,这些仪式利用了舒阿尔人死后灵魂那令人敬畏的力量。这些人头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战利品',因为,猎取人头的舒阿尔人和阿丘雅人在大部分时间里都彼此和平相处,他们更看重的,不是物理的人头,而是寄居于人头里面的神奇力量。人头并不是在战争中猎取 的。相反,他们为猎取人头而专门组织部落突袭,因为干缩人头是有力量的东西,一个拥有干缩人头的人也就是一个有力量的人。在这种程度上,对舒阿尔人来说,猎取人头是一种社会上可以接受的暴力形式。
一次成功的突袭之后,就要举行盛大的宴会,欢迎猎头者得胜归来。这些宴会是这一年最重要的庆祝仪式,通过这些仪式,寄居在干缩人头中的神奇力量被转移给家里的女人,确保了 家庭粮食生产的丰收。在若干年时间里,总共要举办三次这样的庆祝宴会,但在这些庆祝仪式 之后,干缩人头便没有多少公共价值了,因为——不像那些购买它们的商人——一旦灵魂的力量被成功转移给了猎头者的族群,舒阿尔人便对人头本身不再有兴趣。有些舒阿尔人把他们的干缩人头当作纪念品保存下来,而另一些人则把它们丟弃,或者卖给游客和移民者。
最开始,人头作为当地部落战争的副产品,被用于得胜之后的祭祀。制成干缩人头后,便失去了意义。
而这样的人头引起了欧洲殖民者极大的兴趣,他们开始寻求购买这些产品,用来作为收藏品或是装饰品。
需求一旦被创造出来,原本作为副产品的人头制造商们,开始寻求产量上的突破了。
于是,一种套娃般的贸易,火枪换人头开始了。
欧洲人将火枪卖给当地酋长,换取人头。酋长拿着火枪不断杀人以生产更多的干缩人头再卖给欧洲人,换取更多的火枪和其他消费品。
到后来,干缩人头渐渐已经没有了宗教意义——前者要求人头的来源必须是男子,而为了卖钱,他们开始杀女人和孩子了。
就这样,女人的头和孩子的头,被欧洲人的刀子割下来,最后在南美城镇的大街小巷作为纪念品被兜售。对于旅行者来说,它们无异于一种有点令人毛骨悚然的观光艺术品,他们毫无 疑问地认为自己所购买的,是来自一个原始武士国度真正的干缩人头,而不是为了市场制作的干缩人头。更不货真价实的,是移民者和一辈子多半生活在城市里的南美人的头,他们跟猎头者毫无关系,最终却落入了标本剥制师的刀锯之下,这样一来,他们的头也可以为了销售而进行干缩处理。标本剥制师常常对“假冒”干缩人头负有责任,他们知道,这项工作将会让他们挣到一点外快,于是跟本地医院太平间的某个人约定好,后者为他们提供“原材料”。这些都是无人认领的死者,是穷人和无家可归的人,他们沦为欧美人渴求异国奇物的牺牲品。
于是,在需求的驱动下,最可怕的市场出现了。
当地人不断地把活人变成尸体,再把尸体的头部制成干缩人头。这些人头最终都成为了欧洲人的收藏品。老爷们对此趋之若鹜,为了装饰自己的收藏室,将进口的目光同样投向了太平洋地区。以此还波及到当时一位中国商人:为了得到他的人头,他被土著杀死。
人头还会按等级划分,纹面的人头更值钱。物以稀为贵,越是尊贵的身份,纹面的花纹也就越复杂。因此,毛利酋长在杀死他的俘虏之前,会用骨凿和烧焦的树胶为他们纹面。
实际上,印尼地区在这样的活动中也是人头的来源之一。英国人类学始祖阿尔弗雷德·科特·哈登在印尼期间就是一位人头收藏爱好者。
在托雷斯海峡和婆罗洲旅行期间,哈登不只是购买人头,他还购买了猎头的各种随身用 具:用来割下人头的刀子,用来悬挂人头的绳子,以及用来把人头带回家的吊兜。他经常问一些关于猎头的问题——为什么猎头?他们最后一次猎头是什么时候?他们如何猎头?——正如 那些打算监控这一习俗的殖民地官员所做的那样,他花了大量时间把人们组织起来,测量他们的头颅——记录人头的尺寸当时是一项特别让人痴迷的科学活动一在当时的环境下想必也是一次让人有点神经紧张的经历。
人类是有同理心的,但是同样,人与人的感情并不相通
尤其是,如果没有把你当人,那就更不会有什么同情可言。
那时的欧洲人不把南美、澳大利亚、印尼的土著人当人,
到了今天,同样的地方,这位有钱人也不把穷人当人。
多么讽刺。
参考文献:《人类砍头小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