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俄国上学时发生过几件事。
一、几个毛子把一个美国留学生揍了,揍得那叫一个惨。据说是因为那老美调戏毛妹了。后来老美带着伤去学校外事办告状,被外事办主任训斥了一顿,告诉他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二、中国人跟毛子起了冲突,警察过来一起拘了,然后单独把中国人带去厕所挨个揍。
三、我们去上学,不管会不会说俄语,毛子就跟你说俄语,在后贝加尔边境也一样。不管你会不会说,毛子就说俄语,听不懂拉倒。所以我被逼得不得不抓紧时间学俄语,因为不会就无法交流,天地良心,老毛子没有“一对一结伴学俄语辅助生活”这一说,我发誓。
我在咖啡厅或酒吧里也没见哪个毛妹过来用蹩脚的中文跟我说要学中文。我的几届学长也没碰到过,但真的有彼此相爱的,那是爱情,我觉得是真的感情。
四、十几年后我看到一条新闻,说某地边防派出所全员会俄语,我就想起第三点。
一个国家不觉得这个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以为耻,还上了新闻。我觉得也许,或者,大概,可能是民族特点吧。
五、很尊重知识,火车站里都有图书馆。看书的年轻人也很多。
这么说吧,俄国这个国家是穷,真穷,GDP大概相当于广东省,做事也懒,老放假,下午还要喝下午茶。再穷的人家家里也要贴壁纸,放上一束鲜花,自己做甜点蛋糕,他们穷,但骨头是有的。
可能人家才是“大国”吧。
我挺喜欢毛子的,回来后,更喜欢毛子了。
所以,无论是青岛还是南京、上海发生什么样的事我都不奇怪。
人家也好客,但人家不舔。
舔和尊重是两个概念,但相当一部分的某些人骨子里好这一口。
算了,不多说了,给个面子。
“我的要求并不高,待我像洋人一样好”,
“可是有一天你说着道歉的话,把洋人拥入怀抱。”
~大元朝全体南人悲情合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