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张教授要被方粉加班加点喷了。林少华也就说了一句自己写日记会放在抽屉里,结果微博被方粉爆破。
还有,张教授可要小心点了,方粉是准备要像反对者动手的,比如金灿荣政委
肉身在汉,心在幻想中的海市蜃楼。借文字表达郁结在心的,对那个时代、那个体制、那些人、那些行为的愤慨。几十年过去了,它们早已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长成一棵树,结出一朵“执念之花”。不过,“你”的“果实”也自带某种“毒”(恶之花产生的毒)。
人老了就不要再向外界兜售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且不谈网络上的戏谑语——三年一小沟,五年一大沟,十年一鸿沟。因为方方之流,尤其是在文革、改革两大极端思潮中成长起来的人,阅读他们的文字(微博),总能在背后感受到他们对某些东西的执念(由普通的反对转变成极端、扭曲、恨屋及乌的全盘否决)。有时人越反抗某种东西,那个东西对他的影响便越深、越重要。而90、95、00后出生的新时代人,身处的环境与他们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在此环境中长大的人也不可同日而语。两代人对国家、对世界……的看法,存在时代差异。面对的国家、世界,还是当初那个国家、世界,又不是当初那个国家、世界。
于是,故纸君不禁想起自己在大学以前所经历过的历史老师们,有些老师在教学过程中刻意传达某种私人价值判断,这是不合格的,甚至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错误且违背身份的。他应该把自己当作一个历史陈述者,而不是一个借历史传达私人观念(立场)的普通人。好比你现在是阿里巴巴一名在职员工,负责打理阿里巴巴的微博官方账号,此时的“你”代表的是“阿里人”,发言就要符合“你”的账号身份。当你转换成私人账号时,才能在不犯法的情况下,畅所欲言,传达私人情绪。
我从前的历史老师们,他们中有些人由于内外原因,对这个国家、政党、体制有意见,可能还上升不到「公知」「恨国党」的高度,但仔细琢磨他们上课时讲述的部分言论,总是在不经意间传达出一种价值判断,或者说立场,而这种立场是不能公开以历史教师的身份传达的,尤其是刻意传达给十馀岁的青少年。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画线句可以用来评价方方的日记集子《听说》,惟一区别——这一次她不再是「亲历者」(故文字多抵牾处),但她的日记仿佛让我们梦回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结合她的微博(知人论世),再来解读她的日记,那种深入骨髓的「执念」溢于言表。
题外话,柴静的《看见》与方方的《听说》,平仄相对,词性相对,二者完美契合。不过,柴静比方方年轻二十多岁。一个是「文革遗留」,一个是「灯塔圣母」(人类良心、世界公民——人权、自由、平等、民主、博爱、法治、公正……),后者心中的海市蜃楼,其理想性约等于「共产社会」,都是「乌托邦」。
他说的对。
大家应该看过这个梗,我觉得令人震惊的不是她不认识常凯申(毕竟很多人都不清楚),而是她仅仅凭着“总经理”三个字就能脑补这么多,就能泼脏水扣帽子。
就算这个网友真的是个总经理,她怎么知道人家有没有借助灾难赚钱?又是听她朋友说的?
由此可见,她的日记里大概也有很多像这样靠自己脑补的充满偏见的“事实”。
鲁迅先生的话来形容她再合适不过。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别有居心(毕竟我不爱给人扣极左极右的帽子),只知道她和大家身边有时候会见到的那些爱信谣传谣、爱诋毁别人、爱通过自己脑补来对别人评头论足、过度自负不允许反驳、说话又不堪入耳(比如说她一个女性知识分子张口闭口“计院”)的邻居大妈/七大姑八大姨们的区别只在于她是作家。
另外,挂个人,什么叫言论自由啊?(战术后仰)
张颐武教授的评价的关键词:真假
这点张颐武教授还在该微博下加了一句,就是为了突出这个重点,如下所示
谁跟你争左右?争的是真假。
逻辑没问题。
加一点我的理解:
第一,是左还是右,恐怕方方没有资格评价,她是从她的观念来看,把这部分反对她的人(理性反对的也包括)划为了极左。
第二,不管是左还是右(也就是不管在任何立场上),传达错误的信息都是不对的。也就是张颐武教授说的:谁跟你争左右,争的是真假。
方方自认为自己是在与极左斗争,先且不论这个前提对不对。她某些文章用道听途说的信息,后来被证实为假的信息来作为武器,这本身就是错的。
看看她的微博都是怎么说的
以及方方的支持者们
方方在讨论左和右,某些支持者在讨论良知。
某些支持者再讨论被围攻,(可以理解成ylzy)
我跟你谈真假,你跟我谈左右、良知、zy
是不是有内味了
几点更新:
我发现评论区挺精彩的,很多知友的回答也能使我有新的想法,希望大家理性讨论。
本回答仅分析了张颐武教授对方方的言论评价对不对,至于其他的问题,请各位移步评论区,有很多精彩的评论,并且比较理性。
当感情成为生活的一种负担而且无力改变的时候。
与女生不同,大多数男生是不会把感情当作生活的全部的,过日子是头等大事,感情只是其中一部分。所以对于男生来说,一段好的感情是能让生活更轻松的。
一个男生可能会因为你漂亮而喜欢你,但这种喜欢无非是荷尔蒙冲动无法长时间维系,真正能让男生愿意和你一辈子走下去的,是你能够理解他,能够支持陪伴,能够默契相处。
但就这一点上,很多女生都是在逆行。她们所期望的感情都是建立在对于男生的索取之上,她们会因为男朋友没有足够专注自己而去作,会因为男朋友没满足自己的需要而去闹,会频繁吵架提分手来试探这个男人是否足够爱自己,却忽略了这个过程中,自己一步步在抛掉自己值得被爱的筹码。
当男生觉得和你在一起,不但体会不到丝毫乐趣,反而成为一种负担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在积累失望了。但这个时候男生一般不会直接放弃,他们会尝试逃避,会尝试沟通,会寄希望于你能逐渐去改变。
所以有经验的女生应该知道,男人的态度变化是有个周期的,不会因为你和他吵几次而一下子和你分手,但是会逐渐冷漠下来,这个过程中他就是在开始怀疑是否真的合适,会希望看到你有所变化。然而往往女生在这个阶段,又会因为男生的逃避而更加变本加厉去作去闹,想要控制对方,最终形成恶性循环。
等到失望积累够了,也就变成绝望。他会判断你已经不会变了,无药可救了,再相处下去只会让那自己越来越累,最终决定分开,等你意识到问题所在时已经来不及了,这种理性思考下的分手,往往挽回难度也是比较大的。
很多女生整天担心男生变心不爱自己,但同时却又是亲手在不断把他往外推,想想还挺可笑的。
最近对于方方日记事件很感兴趣,今日细读了一遍,想要写点儿什么,但发现复旦余亮一文基本已先得我心,转载于此,以供参考。
我补充一点个见:简单说来,由于对《日记》的评价已牵涉到立场不同的各方力量,评价《日记》本身的高下与汪氏本人的素养(或是否特权),意义已然不大。但当一切问题都变成立场问题,那讨论也就不能再继续了。我写这篇东西只是希望提出一点可供讨论的问题。而且细读《日记》,在阴历二月廿四(我看到的稿子只有阴历日期)之前,不过如她自己所言:
“有些话,你们还是得让武汉人说出来。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点。我们都已经被封在这里十多天了,见到那么多的惨绝人事。如果连发泄一下痛苦都不准,连几句牢骚或一点反思都不准,难道真想让大家疯掉?”
她也明白自己视角的局限性:“我是一个个体写作者,我只有小的视角。我能关注到能体会到的,只有身边一些碎事,以及一个个具体的人”,也更没有说自己能代表武汉,“它就是随心所欲式的,把我自己内心的喜怒哀乐写下来而已。不是新闻,更不是小说。而这种喜怒哀乐的情感,不会跟所有人相同,也不会符合每个人的标准”。故此她也倡导让大家看新闻,也会正面写好消息:
“自部队入汉后,武汉的效率似乎明显提高。这个打法,也有点军人做派,显得蛮干脆利落。我对此怀有期待。更希望,在各级隔离中的病人,能有保证质量和值得信任的治疗。”
包括对方舱医院初建时的负面报道,也有回击:
“大家关注的方舱医院已经正式开始使用。一些进去的病人有视频图片和文字出来。有人认为条件太差,亦有牢骚,诸如此类。但我想,只用了一天时间建成的方舱,仓促之处,总会有点乱。而后绪的工作,应该很快会跟上。这么多人在一起,众口难调,更何况都是病人。焦燥不安或是心烦意乱,总会有的,毕竟舒适度不如自家。下午武大冯天瑜先生给我发来信息,说阎志告诉他,他们负责会展中心和武汉客厅两个方舱医院,他会全力做好保障。‘安装多台电视、设图书角、设充电岛、设快餐角、保证每个患者每天一个苹果或香蕉,尽量让患者感到温暖。’看看,其实都有考虑。”
至于《日记》的缺点,大家也都谈得不少了,也多有中肯之语,此不赘举。总之若以寻常老妪絮语观之,倒也不必便扣上无数大帽。然而在二月廿日她写到“一地手机”被证实为虚假消息并遭到抨击之后,《日记》就转变了。大量斥骂“极左”的声音开始出现,在舆论场观察她的同时,她也被舆论场撕裂了。因此现在本答案下几乎所有的回答都成为“亮明立场”而已。但立场的问题其实没什么讨论的余地。至于方方本人的背景以及往日的旧账,从就事论事的精神来说,也暂可不必追究。
我觉得真正可讨论的问题是,从伤痕文学以来的“当代文学”,事实上已经完全和时代脱节了,方方最主要的症结还不在“不真”,而是不好。“深刻”“人性”“启蒙”“揭露”“反思”“苦难”这些大词,掩盖不了作品本身的低劣、作者灵魂的单薄与思考的浅陋。读者期待的已经不再是抽象的情绪和正义感,而更需要以勇气和智慧真正切入生活,深入理解自然与社会运行各方面的深层机理和问题,在人与这些问题的相刃相靡之中,表现出伟大的想象力、创造力以及对人性复杂一面真正深刻的揭示并形诸文字——正如《三体》所揭示的那样。关于《三体》的深刻性,可参看一种“学院派”的解读:
而“文人”的通病恰恰就是只有抽象,不知具体,而且还凭借着对这种“抽象”概念的所谓理解,生出一种无端的自负,而蔑视所有的“具体”。晋代好虚浮,文人已如此,当时裴頠云:
是以立言藉其虚无,谓之玄妙;处官不亲所司,谓之雅远;奉身㪚其廉操,谓之旷逹。故砥砺之风,弥以陵迟。
南宋的陈亮批评当时的理学家也说:
为士者耻言文章行义,而曰尽心知性;居官者耻言政事书判,而曰学道爱人,相蒙相欺,以尽废天下之实,则亦终于百事不理而已。
总之,中国古代的智识阶层就存在一种倾向,既要参与到现实政治中去,但对于支撑国家机器的各种基本因素——尤其是财政与军事问题,又不甚了解,甚至不愿意去了解。因此“书生论政”,或者夹杂个人好恶而陷入党争,或者纯以经典议事而归于迂腐,或者偏听偏信而仅成牢骚……读史早知今日事,我觉得在两晋玄言家、唐末清流、南宋理学家、明末东林党甚至晚清的清流身上都能看到这种特点。
自从当代文学产生以来,“深刻”“人性”“启蒙”“揭露”“反思”“苦难”“尊严”,这些抽象的大词,却竟也慢慢演变成了新的玄学和理学。而方方一代不也正是“相蒙相欺,以尽废天下之实,则亦终于百事不理而已”吗?况且知识阶层圈地自牢、在某一体制内自娱自乐的倾向,在今天更为突出。就我个人多年在高校的观感,许多人文学者生活常识之匮乏简直令人无语……偏偏他们对于国事还是“关心”的。作协不也是如此?王小波当年嘲笑作协,说他们居然还有例行“体验生活”的活动,难道他们自己没有生活吗?可实际上很多“文人”还真就是没有生活。包括方方,作为一个长期处于体制内的作家,她有没有自己的日常生活,换言之她能不能真正与处于生活之流中广大人民群众发生深刻的共情,事实上是很可疑的。即便支持方方的人,请你们细读她的文字,即便是在哀民生之多艰的部分,请问诸君最后能看到的是“我们的痛苦”,还是“从上面看到的你们的痛苦”?我觉的恐怕是后者罢。
不过,作为中文系的一员,要补充的一点是,即便在“学院”之内,绝大多数人,尤其是学生,对于上述“文人通病”也极抱不满,而且也在踏踏实实地思索与创造。因为痛感“文人通病”而把全部文科生都打倒,也不免敌我不分——况且马克思不是文科生?李德胜不是文科生?眼看着对方方的批判要蔓延成对全部人文学科的否定,说心里无动于衷,也不可能。
当然,单纯的辩解是无用的,要靠自己有拿得出手的干货才行了。
同志仍需努力啊。
文学本来是要让我们联结的,不是分裂的。
典型的资本裹挟,这种片拍出来,我可以非常直接地说,它是利用我党百年这个历史事件作为热点,来达到他收视率爆表的目的。
五大书记这个没啥说的,特型演员,算是经过不少电视剧的锤炼,演技肯定没啥问题。问题在于,五大书记聚在一起开会的目的是什么,是商讨国事,有各自的见解,各自不同的理论,不然也不会说共产党会议多,现在变成了教员的一言堂,其他四位等于变成了教员的手下,完全没有这回事。就拿周来说吧,周的定位是教员的战友,生死伙伴,以及在政治上可以并驾齐驱的人物,而不是单纯地传达教员意思的人,包括刘也是一样。当年的任弼时那可是风云人物,典型的工作狂,刚正不阿敢于表达自己观点的人物,现在教员在说,他在写,那还叫五大书记吗???
后面的林彪就不说了,于和伟演技很不错,但是不适合这个角色。林彪46年在东北局批彭真的时候,那可是雷霆万钧,历史上也是相当的一个狠辣的人物,被于和伟演成憨憨了。林彪在东北党当政军一把手的时候,敢搞一言堂,打仗精于算计,非常重视战术和战斗纪律。到了这里,林彪喊两句爱国口号,遵从中央的口号,就完事了,这是扯呢?电影版辽沈战役里有个细节,林总在说大兵团作战,纪律非常重要时候的那个狠辣劲,于和伟演不出来。
接下来就希望三大战役部分,拍得好看一点吧,其他没啥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