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我是想写给一个老领导,最近他遇到了很大的挫折,风波里我也身在其中,但真的对他所行所言非常尊敬。但换个角度想,答案对这个题目也适用。
最近看了几部国内电影《港囧》《夏洛特烦恼》《颐和园》,都不缺的元素是校园时光;随手点开知乎微博,问及最美好的事,也总有回忆校园的故事——那时我们青春无畏,那时我们年少纯真,那时我们勇猛精进。不知是回忆被篡改了太多次所以格外美好,还是对现在的自己太失望,所以从过去的假想里寻找一丝“我也曾不辜负自己”的影子?
我自己真的不知道学校生活有什么值得一再歌颂——我曾经写,学校生活不过是一个虚拟的游乐场,所有的考试都有补考的机会,所有的错误都因为学生的身份而更加容易被原谅,所有的努力都有一个简单的分数指标——每天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吸收着人类的智慧,却感受不到自己创造了任何价值。至于学生年代的感情——那些牵牵手就会脸红,为了一个短信夙夜难眠,为了一句话泪流满面的桥段,有多少是因为生活的空虚而高估了爱情的分量?就像是小时候渴望穿高跟鞋渴望涂口红的长大一样,我一直都非常的渴望走出校园,就像一个听闻了很多抗战传奇事的人渴望自己的真刀实枪,就像一个看过很多场牌局的人希望自己也可以试一场。
但想起出学校以来中所见的人和事,我似乎也能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怀念校园时光——就像《闻香识女人》里的台词——lt’s too damnly hard.因为社会这个游戏太TM难了。校园环境和社会这个游戏相比,就好像经济学里加了无数假设前提让我们去画完全竞争市场环境下的供求关系图的课堂作业,和在股市瞬息万变的信息洪流中去筛选甄别判断大盘走向、个股价格甚至要做高频交易。出了校园之后,对任何一个想要略有所成的职场人,工作里要考虑的人际关系和工作内容的复杂度和强度和校园考试相比不是一个数量级;再加上要脱离父母学校的保护,独自面对的生活起居中的种种——小到下水道堵塞的琐事,大到投资置业的决定;以及一份不仅是吃饭看电影上自习,更有柴米油盐小孩要养老人要照顾伴侣三观是否同步的感情和家庭关系。更不用谈那么多别人家的孩子/老公的压力,那么多诱惑和责任之间摇摆的困惑,还有面对阶级社会统治工具要忍受的不公和委屈。社会这个游戏,it’s too damnly hard。
想起《天堂电影院》里男主角Salvatore一直在小镇里呆着,最爱他的放映师Alfredo却执意要送他出去外面闯荡“不要在这里呆着,时间久了你会认为这里就是世界的中心”。从小镇出走的Salvatore成为了一个世界级的导演,我至今不知道他是否曾后悔他当初离开家乡的决定——也许他真的只是想做一个小镇上娶妻生子的放映师。但是在小镇上的生活就很简单轻松吗?记得中秋节时我和朋友聊天,他在美国我在深圳,隔着一个太平洋的月亮,我们突然生出一样的感慨:“在这个世界上,诱惑如此之多,困难如此之大,能够做一个阳光正常的普通人,已经是非常的不容易了。”
在现实这个游戏里,妥协似乎是容易的选项,被社会磨平了棱角也好,随波逐流也好,降低对生活对自己的要求也好,这些都是可以去骗人骗己的托词,自己是成了什么样子,是在独处时心满意足还是怅惘过去,总是自己最清楚。我自己见过太多的人,他们原来也是眼里有光的,但却在诱惑面前困惑,在责任面前低头,在困难面前胆怯,明明眼里有明珠,却变成了鱼目。不,这不意味着他们不是“成功人士”,不意味着他们不是“键盘侠”。从资产、权力、名气的角度,他们未尝不是红袍加身;你和他们谈所谓的社会伦理公共秩序,他们未必不是头头是道——但若你若和他们在深夜痛饮,若亲身和他们一起共事,若冷眼旁观他们的行径,便难免生出一丝感慨:“这个人,表面是很光滑的,心里只怕已经烂掉了。“
而对于我自己呢?那我是否累了和厌倦社会这个游戏呢?Sometimes, I am really sick of it. Sometimes, it hurts(and still hurting). 我流的眼泪,做错的事,后悔的决定,静静的委屈以至于愤怒,我总不愿和人说。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对着手机想拍照,但真的笑不出来——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个最爱笑的人,“你是靠笑容和文字征服世界的“,曾有人写信给我说。我也懒得去看天空里变幻的云彩,每天总是淡淡的,无事时不过默默流泪,一遍遍抄古诗来缓解。我不是一个开了外挂的玩家,没有天赋异禀,我有时觉得我其实是一个很笨拙、技能也很低的选手,很容易就磕到碰到,甚至摔到大坑,也没有钢铁意志,更无盔甲加身。我只能摔倒,然后去想原因,然后爬起来,继续走下去。
但你问我和校园生活比,什么时候更好?我要不要再回去学校?甚至是我要不要去放弃一些标准,过更容易的生活?“才!不!要!这个游戏很好玩啊!比学校那个假的游戏好玩一万倍啊!“我从心里这么回答自己。《月亮与六便士》是我看过很多遍的书,原来看时总觉得男主Strickland是个睥睨红尘的天才,为了自己的艺术梦想抛弃妻子去巴黎一个破旅馆食不果腹的一心作画,最后甚至乘船去了南太平洋的一个孤岛疯狂作画,死于麻风病。但是最近新看了一遍,反而更加敬佩Strickland的太太,觉得她是一个真正勇敢的人。被丈夫抛弃之后为了保全家庭的声誉,请友人去巴黎找回他;对Strickland不能回来事实迅速的接受,开打印店承担起养家糊口的责任;培养儿女成为他们自己想成为的人。在艺术的世界里受苦疯狂创作,和在现实世界里挣扎努力,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后者因为平凡而容易被忽略,却难度却并不降低。‘
社会这个游戏里最有趣的部分是什么呢?我曾经说,感情里最动人的部分,不是一时兴起的誓言或者重金打造的梦幻婚礼,而是在走过人生的起起伏伏后,在两个人共同的经历、面对和成长后,你身边还是牵着这个人的手,你发现比之前那年轻充满胶原蛋白时的脸庞相比,你更爱这些共处的时光和身边的这个人。当我们回望游戏时,最值得回忆的并非那些顺风顺水犹如神助的日子,而是那些一座又一座的山峰,你以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居然也翻越了,而且你没有抄让自己瞧不起的捷径。整个学生时代,我总记得自己是那个刮风下雪都会晨跑从身体虚弱常常跑医院打吊瓶到背登山包徒步露营一周不在话下,记得自己在家里整个暑假一个人每天默默学习10个钟从英文不及格到拿全国奥赛的奖牌。工作以来,我记得自己从不知道Offshore为何物到要写文章给集团和公司汇报项目动态,从合同单词都不认识到要去和客户律师交涉具体条款。而我最认可自己的是,在那些摇摆的十字路口,我尽量没有去选更容易却让自己瞧不上的决定;或者我走错的路我诚恳的去和别人和自己道歉,不怕事的重新来过了。
身处游戏当中,我见过太多享受的人,也见过太多心生怨气的人,更多的人是在挣扎之后,选择着“终究是意难平”的生活。我想这个区别不在于他们是人生在低谷还是峰值,而是对于自己的判断和态度,是否明白这个游戏其实自己才是唯一的评分官,对自己的表现是否满意。甚至是那些非常低谷的时刻,我所尊敬的人他们所表现出的毅力、对别人的宽容、对自己的控制,对事物的态度,让我觉得对他们格外的尊敬,也对他们充满信心。BTW,和你们分享一下我觉得游戏玩得最好的教父的一点点通关经验:
因为这就是资本主义剥削的实质呀,降低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并且由于中国是混合所有制,大城市俨然就是一个小资本主义圈,明明很有能力的人,却因为每个人都没有生产资料所以必须妥协,而由于被榨取的剩余价值过多,所以根本无法积累自己的生产资料,只能被继续剥削。
资本主义必然导致商品过剩和相对人口过剩,于是必须引发经济危机才能恢复正常状态,但现代国家掌握了拖延经济危机的办法也就是无限货币宽松,然后把这些泡沫重新引入房价让这过剩的人口无限接盘推高房价,由于中国是社会主义制度所以不存在政治上压力,只要缓解了经济压力社会就可以重新正常运转,在大城市打工的人就是负责缓解中国经济压力的人,之所以会有挫败感,是因为任重而道远。
因为现代的这个最大速度 他压根就不是你想的那个跟二战一样的最大速度
现代的这个速度,是你在规定的出力冗余 规定的排水量下更够“不低于”他的速度。
二战那个最大速度怎么来的呢?顺风 顺水 过载 轻载 都是老生常谈的法宝了
换句话说 现在你说一艘最大航速30节的船 实战跑35 37都不是不可能
二战一艘33节的船 实战能不能跑到33你根本就说不准 有的时候能到31就不错了
——
其次说这个测速是怎么测的。
船测速,总的来说就俩方法,自测和别人给你测
其中自测用的工具发展过程主要是拖绳子,皮托管和后来的电磁感应。不过不论是那种测的都是自舰相对海水的速度,区别只是误差大小不同罢了。这一点跟飞机上皮托管是一个道理,只不过这个影响在飞机上比在船上要大得多罢了。
想要测定自舰的真实航速,在gps发展成熟之前,只能用地面的固定观测站去测定。而地面观测站又只能应对近海的情况。水深对船速的影响是不能排除的。不过虽然有这些影响,观测站对舰艇的实际速度的测定还是比皮托管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当然,还有一种别人给你测的方法是别的船在观察你的航行状态的时候报告的。不过,别的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多少节,
60年代美军的bige就是个例子,美军对外宣称企业的最大航速不低于33.几节,但实际上bige自己曾经报告过38节以上的航速。至于这个到底是自测误差还是环境偏差,就只能各位自辩了。
最后关于航速这东西,影响等我方面包括但不限于 水流,水温,水深,风,载重,主机出力,船体保养状况等等,根本不可能一言以蔽之。用现代的规范化的标准来测定“最大航速不低于多少”比什么“谁谁谁跑到过多少”高到不知到哪里去了
聪明人靠统计数字和洞察来得出结论。
平庸的人仅依靠统计数字来获取信息。
笨蛋成天看个案小作文来悲鸣或自嗨。
“人情畏死,众人以死奉王,此天授也。“——《旧唐书·尉迟敬德传》
这个问题下面竟然没有人提尉迟敬德吗?
著名的“三次救主”了解一下?
第一次,李世民征洛阳期间亲侦敌阵猝遇单雄信,尉迟敬德横刺之落马:
因从猎於榆窠,王世充出步骑数万来战,贼将单雄信恃其骁悍,领骑直入,以趋太宗。敬德乃跃马大呼,横刺单雄信,中之。贼徒稍却,敬德翼太宗以出围,因率骑兵与王世充交战数合,其众大溃。擒伪将陈智略等,获排槊兵六千人。——《册府元龟·帝王部·推诚》
第二次,河北对阵刘黑闼期间,李世民为了营救李世勣身陷重围,尉迟敬德率领敢死队破围而出:
又从讨刘黑闼于临洺,黑闼军来袭李世勣,太宗勒兵掩贼,复以救之。既而黑闼众至,其军四合,敬德率壮士犯围而入,大破贼阵,太宗与江夏王道宗乘之以出。——《旧唐书·尉迟敬德传》
(李世勣:真正的名将敢于直面最黑的黑历史,“发现我的笑容成长在你哭泣里”就是写给我的没错。)
第三次,在玄武门当天射杀了正要勒住李世民脖子的齐王元吉。
太宗所乘马又逸于林下,横被所繣,坠不能兴。元吉遽来夺弓,垂欲相扼,敬德跃马叱之,于是步走,欲归武德殿,敬德奔逐射杀之。——《旧唐书·尉迟敬德传》
嗯对,之后“擐甲持矛”地去“保护”李渊的也是他,这个地球人都知道就不说了。
要说有什么“遗憾”的地方,大概就是不太符合题目中“无论兴衰”的要求,因为李世民没有给过尉迟敬德衰败的机会。
只有当唐军众将都怀疑尉迟敬德投降的诚意时,李世民会将尉迟敬德引入卧内,对他说:“大丈夫以意气相期,勿以小疑介意,寡人终不听谗言以害忠良”;
当尉迟敬德果真救主报恩,李世民会在战斗结束憩于古丘的间歇,对他说:“天诱我意,福善有征,何相报之速也”;
当闲来无事,李世民与玄甲军众将漫步汜水滨顺便考察敌营时,会独独对尉迟敬德说:“吾执弓矢,公执槊相随,虽百万众若我何?”
——贼见我而还,上策也。
惜字如金的史书从未记载那天天气如何,但是每次看到这句话,脑海里浮现出来的,一定是一个晴朗得可以奋衣而云翔,回雕戈于日光的四月天(别想多,真的是阳历四月。)
以及,当尉迟敬德回朝之后遭人构陷,被高祖李渊“下狱讯验,将杀之”,李世民会不顾自身亦处于猜忌之地,跑到高祖面前去“固谏”,终获保释。
这大概就应了那句著名的心灵鸡汤:没有人值得你为他去死,因为值得你为他去死的人是不会让你死的。
不过呢,在尉迟敬德的生平事迹中,最为传奇的不是三次救主,不是背锅逼宫,而是一场“无关生死兴衰的小事”:
王世充兄子伪代王琬,使於建德军中。乘隋主所御骏马,铠甲鲜华,出於军前。太宗眄之曰:“彼之所乘,真良马也!”敬德曰:“请往取之。”因与高甑生、梁建方两三骑直入贼军,擒琬,引其颈、持其肘以归。贼众无敢当者。——《册府元龟·将帅部·勇敢》,并《旧唐书·尉迟敬德传》
没错就是这个虎牢关决战当天「阵前夺马」的故事。
之所以说这个故事最为传奇,是因为:
战场厮杀,是将军之职;
临危救主,是部下之命。
“阵前夺马”属于哪一种???
若说“两军对阵,气势为先”吧,然而先声夺人可以有无数种方式,比如窦建德派人来“请选锐士数百”先小试一个回合的时候,就可以陪他玩玩嘛!何必非要选择如此高难度如此挑战想象力的玩法?
这就好比什么呢?
最初读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正值红得发紫的小甜甜布兰妮刚刚发表了《Oops I did it again》(暴露年龄系列)。其中间奏部分有一段对白是这样的:
当年尚不能理解歌词的我,听完之后满脑子就记住了这一个经典句型 "Oh you shouldn't have~~~"
你品,你细品。
“岂可以一马丧猛士?”——李世民如是说。
实际上心里是不是甜到爆炸就不知道了。
所以我也很能理解为什么后来尉迟敬德会变得那么轴,直至在国宴上因为座次问题当着李世民的面大打出手。
天下太平已久,那一段“只要敢冲上去干仗就能牢牢占据主君身边最重要的位置”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李世民再也不需要尉迟敬德为他栏枪夺马了。
这对于当年主君亲口盖章“天下有我们两个人就能搞定”犹在耳畔的人来说,的确很失落吧?
好在后人并没有忘记尉迟敬德。
北宋名臣田锡在其《鄂公夺槊赋》中用一句「非太宗不能得我之死力,非我不能赴太宗之指踪」高度概括了尉迟敬德的一生。直到现在这种认知依旧是大多数历史爱好者心中对尉迟敬德的形象注解。
这是某著名直男引战论坛前几天搞的投票贴,尉迟敬德如果泉下有知,想必会非常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