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知乎上有这么多人对这个问题感兴趣并且讨论,非常感谢大家。
关于我翻唱流行歌曲,其实一开始不是我的主意,而是是节目导演的要求,当然最根本的原因,还是你们喜欢听。对我来说,每次翻唱,都希望在编曲上有创新。比如《隐形的翅膀》,本来很少女,我加入了雷鬼的节奏后,感觉就彻底颠覆了。
其实,作为歌手,唱别人的歌,就该有二度创作的责任。纯粹模仿,就有点遗憾。其实我在唱新歌时也是,作曲家提出想法,我们一起反复沟通,最后作品才能定下来。
经典作品要传承,当下潮流也要尝试。回头看看,这么多年,我也翻唱了不少歌,尝试不少风格,收获了不少外号,我都很喜欢。我的演绎,能让这么多人喜欢,是最让我欣慰的。
腾格尔老师喜不喜欢翻唱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观众是真爱听。
得知这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文化活动,腾格尔老师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这歌我能翻”——腾格尔老师不顾亲朋阻拦,毅然走进翻唱的录音棚里。
“翻事必躬亲”的腾格尔老师,实乃一个高尚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腾老师又双叕有新翻唱啦!”B站小伙伴奔走相告,流下了激动的泪水,并排出了两枚圆圆的硬币。
祝腾格尔老师健康永远健康(
滕格尔是一个60年代的歌手,如果不与时俱进,那就只会被新起的歌手给取代,就会出现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年轻人相对来说,都喜欢流行歌曲,翻唱流行歌曲是一个不错的方法,能够继续让大家给记住他
当然,他也是很具有实力的歌手,翻唱的隐身的翅膀,丑八怪都很好听,有了实力再加上好听的流行歌曲,就会有他的市场
我觉得这种人是真的出于对音乐的热爱、艺术的追求,发挥余热推广民族唱法,是很可爱的。
以下为个人观点,仅代表我自己不喜勿喷!
为什么腾格尔老师总喜欢翻唱流行歌曲呢?个人认为两点∶第一点是市场需求,腾格尔老师参加某综艺节目,老师翻唱的《隐形的翅膀》,让人耳前一亮。原来老艺术家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从此在各大晚会经常翻唱流行歌曲,而且好评不断!
第二点:我认为是个人爱好。其实早在几年之前,腾格尔老师就自己唱过《桃源记》。跟自己以前的曲风大不相同。可能是高手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是玩音乐了。随心所欲,想唱就唱!
其实腾格尔老师最早是玩儿摇滚的。当年可是组过“苍狼”乐队的呢!
很多上一輩的藝術家,音樂家們都有個共同的追求,叫:
藝術歌曲流行化(即深入大眾),
流行歌曲藝術化(提高專業性和內涵)。
除了騰格爾老師之外,很多藝術家們也身體力行地去實踐過這一點。廖昌永老師在十多年前,就專門出過《情釋》專輯翻唱過《征服》,《有多少愛可以重來》這些當年的大熱金曲,現在更是《聲入人心》的出品人。楊洪基老師也嘗試翻唱過《江南Style》這些神曲。就更不用說趙麗蓉老師當年那些把傳統戲曲和流行歌曲融合的表演。騰格爾老師則更幸運的在他的嘗試中找到了讓大家更喜愛的方式。何樂而不為呢?
再没有什么比糙汉子卖萌更好的事情了。
腾格尔的唱功,驾驭这些流行歌曲当然没有任何问题。我不大懂音乐,但是一个普遍的事实是,腾格尔能唱《隐形的翅膀》,张韶涵唱《天堂》估计就费劲了。
以老腾的唱功和钢铁洪流一样的声线,以及令人……的表情,我认为他具有冲击下一批表情包的实力。
差不多一个意思。
其实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大量职业,是学校教育不可能涵盖完全的,必须要在离开学校以后再来一段“师徒传承”,比如唱歌、音乐、艺术、文学,还有就是军事。不管你读书再厉害,总要在实际操作中打磨很久才能最终成型,就像你不管读书再厉害,指望着走出校门就是伏尔泰曹雪芹级别的巨匠,那是不可能的。军事上也是如此,不管你在学校里学了多少东西,战场上都是另一回事。
这时候,师父就特别重要了。
完全无师自通的人不能说没有,但是毕竟凤毛麟角,烂师父带出好徒弟也是有可能,但是几率都很小,指望不上。腾格尔翻唱流行歌曲就是一种更为广泛的带徒弟,一个功成身就的人敢于站出来卖萌,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仅仅从恰饭的角度出发去理解这种行为,确实是浅薄了。
我师父是个谢顶的糙大汉,但是没有腾格尔那么坦然,总还是希望留住几根青春的小头发的。他就从来不卖萌,自始至终都板着个脸,我映象中只卖过唯一的一次。
我作为一个军校生刚刚毕业滚到西藏边防前线的时候,这家伙还是有头发的,属于“地中海”类型,再加上脸上总是刻着棱角分明的肌肉线条,看起来就是个不好惹的家伙。
他是我们连长。
连长当然有带新排长徒弟的义务,不管这些fresh man有多么的不靠谱,这是职责,没办法的事情。
就没有哪个师父不吐槽徒弟的,也没有哪个徒弟不私底下抱怨师父的。连长刚开始把我们往死了练,一般士兵跑5公里武装越野,我们就8公里;整个连队边防巡逻,我们必须当尖刀班走最前面;岗哨永远是最操蛋的一半:半夜。刚开始我们非常愤怒这种行为,总以为是在欺负新人。
我属于是比较跳的那种人,一方面拼了命也要把所有的事情做到最好,一方面就老是跟他对着干。
比如说,带连队出操,要是他带队喊了口令换我喊,就一定要比他嗓门儿还要亮。我嗓门儿一直很大,就拿这个使坏心眼,先是正常喊着,趁他不注意走神的时候突然气沉丹田,深吸一口气,腿肚子都绷直了用劲,一声暴喝出来,哨所下面山沟里的雾气都仿佛凝固了一下。
一帮子大兵哥花容失色。
还有那时候我们晚上上哨位的时候必须要提两个子弹箱上去,那上面永远放着两把12.7毫米机枪,把子弹箱装枪上面,子弹插枪膛里但是不上膛,一旦有动静一上膛机枪就能响。有段时间副连长休假了,我管弹药和兵器,就发现这个制度非常的麻烦,每天出库、入库,每次都要检查弹药有没有出问题,数量对不对。实际上哨位到兵器室并不远,也就几十米的距离,真要是印度人打过来,拎着弹药冲上去也没有多久。所以我就跟他说要不咱们不要每天晚上拎弹药箱上去了,麻烦,万一出什么事情呢?
他把我臭骂一顿。
我觉得他早晚有一天会失去耐心,再也不爱搭理我。然而事实正好相反,他在我身上表现出了非常强韧的耐心,对于其他几个并不是拼命要把所有事情做好的新排长,过了没多久就随他们去了,唯独对我一直都保持着高强度要求。
偏偏我就是个刺儿头,刺儿头里面的佼佼者,死不认账的那种。
其实看得出来他还是非常信任我的,很多事情都放手让我自己去干,并不怎么干涉,他知道我会尽力把事情做好。边防上没有巡逻任务的时候,总不能让这百十号大兵哥们都闲着,闲着就会出毛病,一般我们就是搞训练。
搞训练都是我带队去,要么去山沟里打靶,要么就是冲山头快速进入阵地。
冲阵地是个技术活,没有想的那么简单,并不是一帮大兵抱着步枪撒腿跑上去就完事儿的。一样要讲究顺序,讲究方法,要分组分散利用掩蔽物,万一先遭到印度人那边的炮火呢?任何事情考虑到敌人的存在都不会太简单的。
按照师父他老人家的进入阵地其实并不够快,我能做到比他更快一些,具体来说是三分钟。自从发现我的编组比他快三分钟以后,我就一直指挥连队按照我的办法进入阵地训练,他放手没管这个事情。等到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按照我的编组训练了好几个星期了。
他当场就气炸了。
阵地编组是很早就流传下来的事情,是不知道哪一任前任连长定下来的,我估计能追溯到解放初期这个哨所刚刚建立的时候。问题是那个时候对面印度人手里的直射火力少,曲射火力多,所以必须要迂回通过几个有可能的射击死角减少暴露。现在印度人直射火力和曲射火力都很强了,再去绕那几个射击死角既没有必要,也拖了时间,反而有可能造成更大的伤亡。
他冲上来指着我的鼻子就开骂,“你要把老子的连队往哪带!”
我也是一股火蹭的冒起来,“我这么明明就要快点,怎么就不行了!”
他被我气得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都在突突的跳动,冲上来就踹我,立马两个大汉就拳脚相加,在连队前面的泥地里打成了一团。指导员看见赶紧跑过来把我俩扯开,拖进屋子里。
“你俩这像个什么样!两个干部在士兵面前打架,丢人不丢人?战士们看见了怎么想?”
老家伙依旧气得瞪圆了眼睛狠狠的看着我,我也没服气,依旧硬顶着,空气里都是火药味。
“指导员说得对,咱们不该打架,有本事你带连队去冲两动去,我当你手下的兵!”
“冲就冲,本来就要好一些。”
指导员说也别废话,连长跟着连队一起冲,你指挥,真要你是对的你就是对的。那天老家伙硬是30多岁的人了,仅剩的几根头发已经白了不少,居然也跟着一排、二排、三排分别冲了一趟。连队里战士们都累得抱着步枪瘫地上喘粗气,有几个老一点的兵就不老实了,“连长,你俩打架折腾我们干啥……”
老家伙还是不服气,他说他要求印度人那边看着,你带着再冲一趟,我从印度人那边看看有毛病没有。
当然了,他不可能真的跑到印度人那边去。
他只能最远走到铁丝网那里去,但是那个视角确实是印度人打过来的时候的视角,印度人要想发挥火力,就是要在铁丝网那里开打。
我把地上叽叽歪歪的大兵哥们喊起来,最后冲了一动,撤出阵地的时候天都快要黑了。眼看着就要大雪封山了,太阳落得早,贴着西边山头的太阳已经有点泛红。我们把枪都收进枪库里,才看见老家伙回来。
手里拎着两只兔子,两只鸡。
我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老家伙慢条斯理的走过来,把鸡和兔子往地上一扔,说,“同志们今天辛苦了,搞了点好东西,晚上让炊事班加个夜宵。今天你们也看到了,我跟排长打架了,排长的办法是对的,以后就按他的办法来!”
说完拍拍屁股走了。
那天晚上,整个连队都飘着一股浓浓的鸡汤味道。
“搞”这个字眼,在边防上的意思就是跟印度人换的。去铁丝网那里,用一包国产的“紫云”烟能够换到不少好东西,工艺品、土特产、好吃的。原来老家伙跑过去压根儿就没看我们冲山头,而是跑去找印度哥们儿换好吃的去了。
他在浓浓的鸡汤味里叫上我去连队旁边的大石头上侃大山去。
我跟着他走过去,老家伙摸出个收音机,拧巴半天才找到一个中文的电台,其余都是印度的电台了,听都听不懂。刚好是个音乐台,正在放腾格尔的《天堂》。
那天的天气我叫做“云跟太阳走”,也就是所有云都贴着太阳附近跑,这样意味着晚上会有印度洋的暖湿气流上来。要是遇到北方来的冷气团,就会是一场暴雪,哨所就成了一个孤岛,一颗钉在边防线上的钉子,孤独的钉子。
太阳的余光把身边的云照成金黄色,阳光从云缝里钻出来,向天空的方向投射出一道道的金光。
这里就是我的天堂了。
他坐下来,发给我一支烟,自己点上一根,大口大口的抽着,不说话。
我觉得气氛有点尴尬,老腾的爆炸音让人觉得胸口里充盈着一股气,赶紧先开口说话。
“连长,你也‘搞’东西啊?”我一直以为只有我们这种新来的和大兵哥们会跑去“搞”东西,没想到老家伙也会。
“切,我来边防上的时候,你娃娃连蛋黄还没干呢。”
他狠狠的嘬了一口烟,我眼看着那根烟烧掉一小截。“我刚来的时候哪有这么好的烟,10块钱一包,那时候还是一块二一包的‘红梅’。”
“换东西一样多啊?”
“那可不是一样多,印度鬼子也水涨船高了。”
炊事班长给我们俩一人端了一碗鸡汤过来,还有一人一个兔子腿,烤的。老家伙接过来用筷子扒拉扒拉,冲着炊事班长冒了一句,“嘿!他那碗鸡肉咋个就比我的多呢?”炊事班长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真的办错了什么事情。
“果然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我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开玩笑,赶紧把碗递过去把鸡肉拨给他,“来来来都是你的,鸡肉都是师父的,汤都是徒弟的。”
老家伙把碗往后一藏,“不,老子还要你分肉?营养都在汤里头!”
炊事班长还在发愣,还没回过味来
我赶紧让他回去,没他事了,不用怕。
老家伙抱着碗就是一大口下去,我也喝了一大口,一股热气直直的往肚子里钻,再一股香气直直的往脑门子上面蹿,整个人都舒泰了。
这个鸡,不对劲,是印度鬼子抓的野味,绝对不是家养的。
“怎么样,你师父还是要厉害些吧?”
我们去铁丝网那里换东西,一不留神就会被印度人玩儿。我有一次就上了当,把烟递给对面的小兵,那家伙却没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我,扭头跑了。我又不可能跳过铁丝网去追,气得跳脚也没办法,只好以后要求他们先把东西放过来再给他烟。
“他们那边那个老委任军官,我来的时候来的,跟他弄的。”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我说,“对不起,连长。”
他听到我道歉,突然整个人就僵住了。好半天就那么一动不动,终于又才灌了一大口鸡汤。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边防上打个架太正常了,活动活动下筋骨也是好的。”
“我还是不该跟你打架,战士们看到了,损害你威信。”
“放屁!”他抬起脖子咕咚咕咚的往肚子里倒鸡汤,三下五除二碗里就剩下几块肉和一块姜。“老子威信是你能损害的?”
我也学着他咕咚咕咚的往肚子里倒鸡汤,“是是是,你威信最大。”
“威信不是靠认死理来的。”他也不用筷子,拿手抓一块鸡肉就啃。“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得起边防线就是对得起我,你是对的那就是对的,说明你出师了,说明我这个师父当得好!”
我不知道说啥了,也不知道是鸡汤的缘故还是什么,感觉胸膛里有一团火在燃烧。
“14年了你知道不?来这个哨所14年了,除了两年时间上军校,其它时间全部在这条边防线上了……”
“边防线记得住不?”
我记得住,每条河沟,每块石头我都记得住。
“闭着眼睛冲得到阵地去不?”
我能行,黑灯瞎火也能保证冲上阵地去。
“这些人每个什么性格,什么脾气,记得住不?”
我记得住,每个人什么臭德性我都一清二楚。
“印度人打过来怎么办,知道不?”
我知道,依靠阵地拖延时间,让后方尽量多一分钟、一秒钟时间准备,然后打回来,替已经死了的我们报仇。
“那你有啥对不起我的嘛,我威信有啥子损失的嘛?你娃还是不懂,就这一点不懂了。”
我垂下头,碗里的鸡肉也不吃了,抱着膝盖不说话。
“好东西你都不吃哦?不吃我吃了哈?”说完真的抓我碗里的鸡肉吃,一会儿就吃完了。“只要你心里面装的是大事情,就没有什么放不下的。”
“我针对你,折磨你,每次都逼你拼命的干,是为了大事情。你顶撞我,跟我打架,也是为了大事情。都是为了大事情,就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你把这段边防线守好就是我最好的面子。二天别个说,边防线没有在我们手里少一寸,你就对得起你师父我,我也对得起我师父。”
“嗯嗯,师父,我晓得了。”
“你晓得个屁!”鸡肉吃完,老家伙又掏出一根烟点燃,把烟往石头上一扔,让我自己拿着抽。
“边防线是讲究传承的,地图上画的线,还是需要人的眼睛去看过,人的脚板去走过。书上说的打仗,还是需要人的血肉去试过,人的汗水去干过。我们大老粗不懂文化,所以我们有不够的地方,你就比我会想事情。你们新来的有文化,但是你们也有不懂的。所以我要教你,手把手的教你。”
“是的……”
那天晚上一直不停的放老腾的歌,我跟老家伙一直蹲在石头上静静的听。当年老腾还不卖萌,经典的老歌一首接一首的放着,配着清冷的空气,广阔的草原,连绵的喜马拉雅,还有粗糙坚硬的边防大兵哥。
老家伙不久就下山了。
再不下去我估计他一把骨头就要交待在这里,我见过他刷牙,长期缺乏维生素让他牙龈严重萎缩,一嘴都是血。
再不下去就得给他起个坟头,我还得当孝子给他哭坟去。
我说老家伙你赶紧下山去,免得我还得给你哭坟,他扬起巴掌假装要打我,我也假装躲。
“狗日的,果然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然后就屁颠屁颠下山去了,去机关里当个闲职,后来就回老家养老去,我再也没见过他。
每次看到腾格尔唱流行歌曲卖萌,我就想起这个老家伙。再说这次,老腾唱《铃儿响叮当》,也真是下得去脸,要我我就干不出来,一直没拉下脸卖过这种程度的萌。后来我也带过徒弟,不过都是些大学出来的人了,学东西很快。腾格尔胡子拉碴的唱一些小清新流行歌,却把自己的唱功一滴不剩的演绎得淋漓尽致,表情看起来挺好笑的,我就总是想起那个拎着鸡和兔子走向连队的身影。后来我带徒弟也是按照他的套路来,玩命折腾搞得徒弟一个二个火冒三丈,然后就会去想事情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尽管他的就是个大老粗糙汉子,脾气臭得跟一块石头一样,比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要粗糙,但是我就连教徒弟都得学着他的来,除了卖萌以外。
这就是一对隐形的翅膀。
腾格尔老师自己是这么谈翻唱的:
腾格尔谈个人翻唱 https://www.zhihu.com/video/1193289768308469760【其实我们做音乐,一定要与时俱进,所以我也是这样的。在翻唱的时候,我是非常认真的。
这个东西,不能恶搞。还有一个就是,尽量不要模仿他(原唱)。翻唱的话,尽量有一些你的自我存在,这样就好玩。】
近两年来,这位年近花甲的老艺术家,以其极具个人特色的魔性改编,强势杀入流行乐坛,迅速在网络爆红,得到广大网友交口称赞,称之为“草原钢铁摇滚”系列:
从一开始的“你毁我天堂,我折你翅膀”,到“无差别扫荡”整个流行音乐圈,这位草原歌王肆意横行,翻江倒海,“逼疯”无数原唱,犹如“乐坛灭霸”:
张韶涵《隐形的翅膀》变成了“钢铁之翼”“b52隐形轰炸机”;
小清新歌曲《可能否》变成了“不撞南墙不回头”;
蔡依林的《日不落》变成了“钢铁烈阳”“阿波罗之怒”;
霍尊的《卷珠帘》成了“卷帘大将钢铁门”;
周华健的《花心》成了“钢铁之心”;
火箭少女的《燃烧卡洛里》变成了“燃烧吧好汉歌”;
《小芳》变成了“草原骑马的小刚”;
薛之谦的《丑八怪》成了“隔着两万公里的草原骂人” ……
而腾格尔老师最新推出的这款《铃儿叮当响》,不出意外,又成了“东皇天钟响”“锣鼓编钟响”“金钟罩天响”
……
一如古人评苏学士词:「须关东大汉,执铜琵琶、铁绰板,唱大江东去。」
一直以来的乐坛,再好的翻唱往往都会被歌迷和网友认为不如原唱,不止是因为大众普遍的“先入为主”心态。
过于贴合原唱的翻唱,会被认为是模仿和匠气,没有自己的灵魂,“纯复制粘贴”;而另辟蹊径的翻唱,又往往因为和大众印象不符,招致一片“离经叛道”的骂声。
比如谭维维最近改编的《敢问路在何方》……都不用六老师出来发言,就先被广大网友骂死了。
所以,几乎所有的成名歌手,在乐坛安身立命,靠的都是自己首唱的代表作,虽然他们出席各个晚会和综艺节目,也常常友情翻唱其他人的歌曲,但只是一种调剂式的娱人娱己。
腾格尔老师翻唱的这些著名流行歌曲,明明和原作大相径庭,有时连原歌词都改了,竟能大受好评,又是什么缘故?
首先,因为这是一场华丽的【跨维度打击】。
要知道,如果真要比唱功,比作为歌手的真实实力,过去几十年的流行乐坛,那些商业包装出来的“天王”“天后”“巨星”,和腾格尔老师这样的学院派科班大神,从来都毫无可比性。
这些流行歌手如果没有了强大的团队加持,专业调音师的后期加工,其真实唱功水准,肯定不如各省市正规合唱团的主唱,甚至未必比得上正规音乐学院的高材生。
关于这一点,不必有任何疑问,只需看看近几年走红的那些“流量明星”“鲜肉爱豆”们,在演技普遍被群嘲的同时,居然也能纷纷用自己所谓的“音乐作品”来挽尊,就可知商业包装和后期调音,可以给商业歌手带来何等巨大的加成了。
因此,时常被称为“音乐国家队”的那些科班大神,他们随便跨界玩票,都能在流行乐坛驾轻就熟,轻松吊打。常年高难度民族唱法、美声唱法的艺术家们,如果怀疑他们唱不好流行音乐,才是真正的笑话。
而且,腾格尔老师在这些“国家队大神”中,唱风恰好又是最偏向大众的一个。
出乎很多人意料,早年的他,更曾是一位专职的摇滚歌手,演出现场更以极具爆发力著称。
1989年,他在文化部主办的全国流行歌曲优秀歌手选拔赛上荣获冠军。1990年,获得了“世界流行音乐大奖赛”的最高奖。1991年,他创作的《父亲和我》在第二届亚洲音乐节上获中国作品最高奖。
1992年,他成为第一个在台湾举行个人演唱会的内地歌手。1993年,他组建了苍狼乐队,任队长兼主唱。1994年,他创作和主唱了电影《黑骏马》担任全部音乐,获得蒙特利尔电影节的最佳音乐奖。
借用资深乐评人的评价,腾格尔的歌曲,将蒙古族传统音乐和现代音乐完美融合,同时极具个人特色,粗犷、深沉、开阔、宏大,嗓音苍劲有力而饱含深情,充满了对生命的眷恋和呐喊,带给人们心灵的震荡和感动。
每时每刻都在呈现着他对自己家乡的深情,也让听众对那片辽阔壮美的草原风光,充满了向往和遐想。
腾格尔《苍狼大地》:
可惜的是,当时正值国门初开,经济上的暂时落后,让人们普遍对港台娱乐圈的一时繁华艳羡不已,甚至对内地影视、内地音乐普遍都存在着“自轻自贱”心态,认为追逐港台、追逐日韩才是“时髦”,内地歌手和演员都是“老土”,这种盲目地崇洋媚外的心态,甚至至今还影响着相当多不能与时俱进、更新观念的人。
因此,腾格尔老师虽然本身的唱功实力,远远超过同时期的那些港台“天王巨星”,
虽然他又可以算是科班派歌唱家中最大众化、最流行风、最不“曲高和寡”的,
虽然他早早就获得多个国际大奖,在国际音乐界享有盛誉,被海外誉为中国的“国宝级歌唱家”,依旧在他的黄金年龄,远未获得和他本身实力相称的歌曲传唱度,不啻于时代造成的一大遗憾!
腾格尔《天堂》:
二三十年过去了,当2018年初,剪去曾经的标志性长发,犹如老顽童一般,在流行乐坛“大闹天宫”的腾格尔,面对的又是怎样的受众?
这些年的中国,可说是人类史上飞速发展的仅有奇迹,我们的国力早已一日千里,只用40年时间,就走完了欧美国家200余年的历程,即将成为世界最大经济体。作为国民经济命脉的工业总产值,超过了美国、日本和德国三国的总和。
同样,新一代的年轻人,从小就生活在国家经济飞速前进的时代,对被我们次第赶超的港台、日韩、欧美,早已不再是如国门初开时的上一代人普遍具有的“仰视”心态,而是理所当然地去俯视他们了。
人们的审美层次,也早就和二三十年前大不相同了,对娱乐文化产品的评价,同样也是如此。
昔日那种靠抄点日本曲子,弄点抒情风,加上后期商业包装和精心打磨,就能成为流行乐坛“天王巨星”的奇景,早就更不复存了。
包括腾格尔老师在内的内地艺术家们,他们当年不曾大红特紫,吸引众多追星粉丝无数,绝非本身实力不足,而只是吃了没有商业包装,和普遍崇洋心态的亏。
而在今天,当人们可以较为公正客观地去评价他的唱功实力后,才发现我们错过的,是一位怎样优秀的殿堂级艺术大师。
因此,哪怕是毫无技术含量的流行音乐口水歌,一经他老人家的改造,也会变得节奏韵律与原来完全不同,铿将有力,情感饱满,扣人心弦,歌唱技巧更犹如天工重彩,大气磅礴。
更吸引人的,便是这位草原歌王极具个人特色和识别度的硬汉风格,在华语乐坛独树一帜的“脉冲式歌手”,收放自如却又极具爆炸力,正契合了公众普遍厌恶阴柔“娘炮”之风,呼唤热血阳刚之气的时代需求。
如果说腾格尔的翻唱,和那些耳熟能详的经典原唱比,是用十足的力量感去直接碾压,似乎有些“招黑”,但确实让很多人听过之后,全然忘却了原创的音色和旋律,甚至“再也回不去了”。
至于传统学院派的小众爱好者,认为腾格尔的“跨次元”之举是「不务正业」的非议,一曲21年后重新演绎的《天堂》,足以让他们集体闭嘴。
2018年,这首歌在国外社交网络之极引发了巨大轰动:「震撼心灵」「浑身起鸡皮疙瘩」「真正的国宝级音乐家」,就是对腾格尔老师的最好赞誉。
这两年来,腾格尔还翻唱了《小河淌水》《九儿》等多位“国家队大神”都曾唱过的高难度歌曲,以“钢铁摇滚风”独树一帜,比之和谭晶、龚琳娜们的优美旋律演绎,亦可说是【功力有高下,唱法无优劣】,正如「大江东去浪涛尽」与「杨柳岸,晓风残月」之别。
其实,学院派的音乐技巧,那些美好的民族音乐和美声旋律,本就不该成为象牙塔中的孤芳自赏之物,同样理应属于全体大众的精神食粮。
腾格尔老师放下身段,通过那些翻唱和改编,在流行乐坛的活跃,让他赢得了一大群年轻的铁杆歌迷粉丝,本身亦是对民族声乐的极好宣传和推广。
要知道,如今的世界,如今的中国,这是一个智能手机大普及,中国网民总人数接近9亿,流量话题贴近每个人生活方方面面的时代,【酒香也怕巷子深】早已是大家的普遍共识。
因此,继央视名主持人康辉、“局座”张召忠之后,腾格尔这个炙手可热的【新晋网红】,也在2019年的圣诞夜, 带着他的最新翻唱《铃儿响叮当》,主持了「头号英雄」的音乐专场,也正是在这种和网友歌迷们的互动娱乐中,让更多的人去通过他,来熟悉民族音乐,感受音乐的魅力。
鲁迅先生说过:「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2017年上映的民乐题材的电影《闪光少女》就是以此为主题,在二次元和年轻网友中颇受好评。
腾格尔老师这两年的种种努力,既非「离经叛道」,更非「哗众取宠」,同样是努力发挥着自身的影响力,让民族音乐的魅力去得到新一代公众的普遍认可。相信这位已经屡屡给大家带来惊喜的草原歌王,还会继续一往无前。
各位玩儿过拳皇吗?比方说拳皇97,我比较擅长。
我读高中的时候,有个同学,家里有点钱吧估计,反正平时挺显摆的,啥东西都要争强好胜。
在游戏厅打拳皇的时候,他其实打得并不好,但是跟一些人也打得有来有回,有时候也有连胜。然后他就唾沫横飞的跟周边的人扯什么打法的流派什么的,然后说什么各种流派的最高水平就是“心理战”,他说连招是个人都会,只有心理战是无敌的,那是一种摸透对手心理的战术,怎么怎么的。
我听不下去了,投币跟他打了几盘。基本上就是八神排头,冲锋压制直接打晕,然后弄死,一串三。
这厮几盘下来面子挂不住了,脸憋得通红,然后愤愤然下机,还骂我这种打法一点都不好看,蛮横无理,一点都不讲究心理战术。
我觉得高晓松应该跟这家伙有亲戚关系。
各位玩儿过拳皇吗?比方说拳皇97,我比较擅长。
我读高中的时候,有个同学,家里有点钱吧估计,反正平时挺显摆的,啥东西都要争强好胜。
在游戏厅打拳皇的时候,他其实打得并不好,但是跟一些人也打得有来有回,有时候也有连胜。然后他就唾沫横飞的跟周边的人扯什么打法的流派什么的,然后说什么各种流派的最高水平就是“心理战”,他说连招是个人都会,只有心理战是无敌的,那是一种摸透对手心理的战术,怎么怎么的。
我听不下去了,投币跟他打了几盘。基本上就是八神排头,冲锋压制直接打晕,然后弄死,一串三。
这厮几盘下来面子挂不住了,脸憋得通红,然后愤愤然下机,还骂我这种打法一点都不好看,蛮横无理,一点都不讲究心理战术。
我觉得高晓松应该跟这家伙有亲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