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我的大学校长。
2018年夏天,我从西安飞北京,坐在我邻座的是一位学者模样的中年男子,我看着感觉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直到看到他电脑包上印着西北工业大学的logo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坐在我边上的是西工大校长——汪劲松教授。
当时我轻声向汪校长求问“请问您是汪劲松校长吗?“汪校长微笑着点头回应。
我向汪校长自我介绍到:“我是西工大04级学生,09年到清华大学读研究生。近几年,我从多个方面看到了西工大在您的带领下所取得的进步,作为毕业生我感到很高兴,感谢您为西工大所付出的努力。”
汪校长笑着回答:“那我们俩是双料校友喽!”随即还把一支印有校徽的金属书签送给了我,并对我说:“既然是校友,还是叫我汪老师吧,欢迎你来参加80周年校庆。”
不得不说,汪校长真的很随和,而且很帅。
不请自来,感觉那一次遇到的明星比我这辈子遇到的都多...
那天刚好是金鸡百花电影节闭幕式的第二天,我刚好有公事飞北京,为了能早点到北京开始工作,就买了早上六点多的飞机(结果发现很多明星也是这么想的...)因为我能走贵宾楼,所以就直接开过去,然后就看到贵宾楼外面站着一堆粉丝,手里举着什么王源啊刘诗诗啊李易峰的那个灯牌,要知道那个时候才五点多啊!!粉丝们真的太拼了...
然后进去在柜台登记一下,刚站没多久就听到楼外面的粉丝开始尖叫,然后我和其他人就不约而同往外看,就看到一辆保姆车开到门口,然后下来一溜人,刚开始几个可能是经纪人或者啥的,有个又高又壮的男人下来了,然后接下来跟着的就是王源,我还跟他对视了一眼。他下车以后就直接跟着那个高壮男子往休息室走了,估计手续都是经纪人帮着办。虽然我不追王源,但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顶流也是挺惊讶的,我觉得我当时都没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一脸震惊,不过他看到我的表情也是很平淡的走了,估计他已经看惯了别人用这个表情看他吧...
然后我就在贵宾楼的餐厅里吃了点早饭,慢悠悠的从餐厅里出来以后就看到杜江迎面走来。他真的挺高瘦的,身材很有型,比想象中的时尚一点 (不知道为啥一直对他的印象就是爱国爱老婆爱家庭的居家好男人,就没想到他的外形也这么优秀)。他的阵仗就小多了,就他和经纪人两个人,从我面前走过去,最近的时候我只要伸手就能抱到他 我纠结了很久,从看到他那一瞬间我就开始纠结要不要要合照,最后怕打扰了还是没说出口,现在有点后悔...
然后我在休息室的时候无聊,就跟过来送茶的地勤服务人员聊天,然后她告诉我刘诗诗也在旁边的休息室,不过我当时快要起飞了,就懒得去看了。
然后上了飞机,就发现头等舱真的蛮多艺人,因为那辆是比较大的飞机,所以头等舱大概是有四列,然后每列有至少六七个座位的那种(具体多少我也没数)然后我就看到了演甄嬛传里崔槿汐姑姑的演员,她当时反跪在椅子上跟她后面的可能是导演或者别的艺人聊天,那个人我没认出来是谁。然后我还跟那个演人民的民意里的一个演员徐光宇聊天了,因为我没看过人民的民意,以为他不是演员...我就说哇今天头等舱艺人还挺多的,他说是啊毕竟金鸡百花奖刚结束,然后他还告诉我他其实也是演员...我就有一点点尴尬因为没认出来...舱内还有其他一些眼熟的艺人,但我叫不上名字
王源就是全程带个口罩帽子,窝在自己的椅子上玩手机,飞机起飞后我就没看到他在干啥了,因为我在第一列他在第四列..飞机降落后我看到他又是缩着在那玩手机的样子,好想去提醒他保护好颈椎...他的经纪人啥的都坐在经济舱,然后飞机刚停稳一群人就急匆匆的冲到头等舱来然后站在他旁边护着他(个人感觉没啥必要,头等舱对艺人感兴趣的真没几个,都是在睡觉打电话或者看电脑看报纸,除了我)然后机舱门一开也是一堆人直接插队先把他送出去,然后从廊桥的一个侧面的小门下楼梯出去坐车就走了,廊桥外登机口还有机场外的粉丝们啥都没接到,辛苦了啊哈哈哈
(圈出来戴帽子的那个是王源)
然后下飞机我在厕所还遇到柳岩,刚开始没认出来因为妆特别淡,她估计是没买到头等舱就跟着工作人员一起坐经济舱了,然后跟周围的人好像都关系挺好,上个厕所欢声笑语不断
挺有意思的这趟飞机,搞得我以后每次飞北京或者北京飞其他地方都会莫名期待。
好多年前了,去伦敦路上遇到宋丹丹去看望巴图;
回洛杉矶,田亮一家;去纽约遇到奥尔布赖特老太太。
都是商务舱,我坐不起头等。
要说坐旁边的人,遇上过很多著名的。这是很简单的概率问题,头等舱是单就一架飞机内而言,经济层次结构里的天花板,著名商人、要员、明星,都在这个舱,遇上的几率其实很高。就不一一列举了。我说一个比较有意思的经历吧。
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我有一个堂弟当时在南京大学读书,我从北京飞南京去看望他。坐在我身边的是郭德纲老师一行,有他的经纪人王海,还有侯震…自从他们登机,瞬间整个机舱就像是德云社相声专场,大家都是超级有包袱的接梗王,张口就来。
郭老师就坐在我旁边。其实我本人是很资深的相声爱好者,睡前故事都是郭老师的各种APP。但出于礼貌,我并没有刻意去打扰他搭讪或是合影。中途发机餐,他不吃水果碟,只吃干果碟。我是只吃水果碟,因为干果里面配的是巴旦木,夏威夷果什么的,热量炸弹,我不敢吃。我见他的干果碟吃完了,没忍住问了他一句:郭老师,我这份干果您要吗?他属于那种非常接地气的,也没有明星架子,来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盯你的干果很久了?”
然后就突然开启了话匣子…我本来是上飞机戴眼罩就默默睡觉毫无存在感的那种乘客,这趟旅程好家伙,聊了一路。郭老师的知识储量很广,真是受教了。临下飞机我们互相留了微信。第二天我接到郭老师的微信问我离开南京了没有。我说还没有,您有何指示呀?原来他是来南京录节目的,这一期柳Y临时有事不能到场,郭老师记得我是做主持人的(当时我是在做地方台主持人,但现在已经跨行发展了。),他就跟台里领导推荐我过去顶一期救个场。
但后来,台里领导综合考虑,还是觉得要请一位有咖位的主持人代班,于是请了谢N老师过去做那期的主持人。郭老师说既然都来了,要不挑战一下?因为当时他录的那个节目是一个闯关类型的综艺,选手需要靠自己提问问题来辨别节目组安排的每位演员阐述的事情是真是假。郭老师说就当玩一下,前两期于谦老师也来做选手呢,不丢人…
说起来也邪门,现场嘉宾姜ZY老师一向是微表情分析的大神级选手,在我那期却频频出错。从头到尾给出的答案跟我分析的答案都是南辕北辙…但每次我们有分歧的时候,最终都是我正确。
因为这个奇葩的情况,当时还在网上引发了一大波热议,很多说我是托儿,也有的说我是江苏卫视要捧的新人,先炒作一轮…其实真不是,现实就是这么狗血…
我过关斩将居然一路杀到最后,拿到了欧洲十国游的终极大奖!面对孟F老师突如其来的采访,我站在台上也不知道说啥。(就这短暂的迟疑,后来也被广大睿智的网友们解读为炒作)我想了想,还是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吧,把这个大奖折现捐出来,为这段离奇的经历画个句号。因为我私下也经常去参加一下慈善活动,但碍于有打广告的嫌疑,我没有说具体的捐赠渠道,只是说全权委托节目组安排就好。
回到北京的我又开始了常规的生活,直到一年后的某天,节目组的总编导在微博找到我,给我发来很多图片,是我当时捐出的大奖折现,节目组以我的名义在青海省某郊县建了图书角。照片里大山的孩子们一个个黝黑的小脸蛋儿,笑靥如花…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我在经济舱遇到过一个全国最著名但也最默默无闻的一个人,敦煌研究院院长樊锦诗院长,她坐在我身边,跟我聊了会儿天,然后几乎全程就在工作,当时已经80岁了,没有前呼后拥,没有特权升舱。这,才是我们该追的明星。
因为我最后一句话,底下炸出了好多道德批判我的评论。其实只是一句稀疏平常的感叹,没有道德绑架任何人,也没有呼吁你们去关注他们,但通过你们我才知道原来“明星”就是是三观不正,低俗低劣,盲目跟风的代称,还站在道德高地说什么这些学者就是小众的,不应该被曝光在公众视野中,不应该抛头露脸上电视上综艺,让他们默默无闻勤勤恳恳在工作岗位上就好了。但你们去央视搜下樊锦诗,就能看到她上过多少综艺,接受过多少采访,做了多少专题报道,甚至在今年北京春晚给全国人民拜年。这似乎不是你们想要的学者对吗?在你们心里她这样做就姿态太低了是吗?上了电视她的光环就被玷污了吗?
她为什么这么大年纪还要去录制节目?她只是在以微薄之力在传播敦煌文化,能让更多年轻人哪怕只是了解这些快要消逝的文化也是好的。
我想用樊院长在飞机上对我说的一句话回答你们,她说:年轻人,应该要多去敦煌看一看。
所以批评别人狭隘,也许是你被禁锢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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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钟同学深受樊锦诗先生影响,报考北大考古专业的新闻,内心甚是激动。
樊先生居然还给她写了鼓励信,酸了酸了。
坐什么飞机坐飞机,和泰森合影不香吗?
我爷爷那辈有人认识泰森,然后偶然的一次机会他抱起我照了相……
两个原因造成的,一个叫信息不对称,一个叫考核时间短。
首先信息不对称是最严重的原因,你说的对,学历高的人不一定能力强,学历低的人也不一定能力差,但问题是强不强弱不弱,不是你自己说了算,别人怎么知道的?脑门上又没刻着字,刻的字也可能是你自己刻的……所以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就需要一些公认的显性信息来辅助判断学历就是最明显的东西。你会发现同样学历的人,大家也更加注重你的学校好不好?你的英语你的证书……越是显性,越是有公认标准,越是客观可以衡量的东西,大家越在意。
其次,考核的时间很短。一个人去找一个工作,也就出事,面试几次见下来面谈的时间。一个人真正的能力,必须在长时间的实践中慢慢的看出来。但找工作的过程容不得给你很多时间,慢慢的观察,你总不能先让你干个一年半载,然后再决定要不要你吧。所以在面试这种很短时间接触就需要做决定的情况下,就需要一些有客观标准可循的东西作为决策辅助。
而事实上就算是要了,你也会设置三个月到6个月的试用期,本身就是弥补上述问题的。但这是建立在我先要你,我才有权利让你在这儿试用给我看,而不能用三个月到6个月的时间作为面试期来考核你。那这对应聘者也是不公平的。
不请自来。
我觉得这个问题真是太刺激了。
为啥,一群连吉利都开不起的,在这里讨论开奔驰宝马的都是。
这年头真是太魔幻了。
前两天本王回答了一个问题。
一个买保时捷macan的车主被鄙视了。
还是被一群连破车都开不上的屌丝给鄙视了。
说人家没钱就别装逼,买个最便宜的保时捷,要买就买贵的。
MD,我当时就开喷。
老子就算开个奥拓,那也是自己花钱买的。
关你们屁事,老子乐意喜欢,你们管得着吗?
更何况再便宜的保时捷,落地那也得六七十万。
开个六七十万的车还能被鄙视,他娘的,难道真的是人均年入百万吗?
这个什么J8名媛群,成天拼单,他娘的把名媛这个词都给玩坏了。
幸好,本王平时都骑公共自行车,入不了这群名媛的法眼。
依我看,这群改个名字。
多么威武霸气,那出来人均大吊车啊。
厉害,甘拜下风。
对了,不要租车,弄个车模,拍照更方便。
天天拍,想怎么拍都行,还不带重样的。
怎么样,这个主意好吧。
反正在照片上,谁能看的出来,对吧。
本王就是装逼界第一天王,知乎喷神,纸糊叶圣陶,文坛先知,不是在喷人,就是在喷人的路上,自号江苏第一狠人,姑苏扛把子,知乎警察局,阅读纪检委,吐槽小王子,怼人天王,喷人大帝,立志把自己活成一个段子的奇男子。
不知道效果如何,坦率的说,挺难的。如果真出来了,我打算支持一台,和爱国无关,纯粹的护犊子心理。当然这个行为跟华为无关,只是我个人这么想,华为当然也不在乎我怎么想,自己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改革开放这么些年,能在国际市场叱咤风云就这么几个,我觉得华为做的挺好,就这些。。。。。。。
小姐和牛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物种。
当然,他们的工作都是说服客人消费,只不过小姐们会一杯一杯的劝你喝,牛郎们则多是一瓶一瓶的灌自己喝。
银座有一些不接生客的老店,那里的陪酒女郎,气质与谈吐都挺好的,既不穿红戴绿,也不做贴片长指甲,个个看上去都像是同行客人而非服务者,满分十分,涩谷辣妹打三分,她们大概可以打到七八分,少数还能够进行流利的英文对话,如果你是第一次被朋友带去的,她们会主动问你是哪里人,来东京干嘛,喜欢东京吗,接下来有没有什么别的旅行安排或工作行程等等,不管你说什么,她们都会用一种宝冢娘役盯旦那的眼神痴痴望着你哪怕你正背对着她。
总体而言她们多数时候是以倾听者的姿态,给出一些简单问题等待你回答,接下来就顺着你的回答引出其它相关话题,碰上你只想和你的朋友们聊天,她们就会坐在旁边安静斟酒,发现你的杯垫湿掉了,会立刻换来新的,并悄无声息的抹去酒痕。
在你和朋友聊天聊得很起劲或是互相开玩笑的时候也跟着笑几声表示她们有在听,如果你想跟她们玩非色情游戏她们也会配合比如我就教她们玩过我小时候玩的“王婆婆卖茶”,至于色情游戏我是没见过,整体环境给人的感觉就是灯比较暗的沙龙,当然如果消费比较高,点酒充卡加起来两三千万这样,小姐们还是很愿意一起出台的,出台不等于就是同意进行性服务,性服务应该是另外的价格。
俗话说,优秀都是靠同行衬托出来的。
所以下面再聊一下牛郎。
在我还不了解自己也不了解牛郎的时候,我以为牛郎都是筱原千绘漫画里的样子,黑长直,异色瞳,手指纤细而修长,眼神带电,声音可能还会带autotune.
遗憾这样的幻想仅在我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就破灭了,年纪轻轻的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和我妈一起被几个五颜六色的非主流鼻祖围在中间要我们买很贵的酒给他们喝。
我很少抨击人类男性的长相。
但是日本牛郎真的太不像人类男性了,最直观的视觉感受就是瘦,骨瘦如柴,加上粉底奇厚,眼圈奇重,给人一种作息极差,油尽灯枯的印象。
你买你妈个杰宝啊,我对我妈这样说。
作为一个出来见世面的四川人,花钱是小,人命是大,我真的好怕他们被我们母女俩喝死了。
我妈却笑嘻嘻的说,诶呀来都来了,坐一哈多。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们的桌上已经摆了几排空酒瓶,几个牛郎踩在沙发上互相拼酒,我们母女俩没人陪聊,只能面面相觑,闷头吃柿种。
我清楚的记得桌上有只深色亚克力材料的盒子里面压着一叠账单,我一边翻一边吼我妈说,快走快走,我一秒钟都不想多呆了。
我妈买完单安慰我说,幺幺,你不要不高兴嘛,主要是这个地方档次太低了,他们说不来四川话,我们的体验感才不好。
所以后来,我们又一起去了回更高档的牛郎店。
体验的确比上回丰富,至少我妈斥出巨资有所收获——不仅用比日本人流利不了多少的椒盐普通话聊上了天,还摸到了头牌牛郎的奶奶。
头牌就是不一样,滔滔不绝,热情似火,还主动解开扣子,硬要让我妈摸,可能因为我在场,我妈表情堪比刘胡兰。
我看热闹说,你摸嘛我不和我老汉儿说。
她翘起兰花指,别别扭扭将手放进牛郎的衣领,其余牛郎纷纷鼓起手掌,我在旁边看得干着急。
-手感如何?
-吸溜耙。
我责备她说,你咋这么老实喃,喊你摸奶奶你就只摸奶奶嗦,奶奶摸完摸雀雀啊,不摸白不摸。
我妈一边笑一边打我,她说老子才不得那么瓜,又要请他喝酒,又要服务他。
-哪个喊你服务他了,你不晓得黑起屁儿掐啊?
-算了,没得意思,以后不来了。
就事论事,真的没意思。
和银座那些陪酒女郎差距太大。
同样是花钱消费亚撒西,我还是更愿意坐在清净的地方被女孩子轻手轻脚拣去落在脸颊上的睫毛并说一声稍等一下哦,好了,而不是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吵吵闹闹,问我包包哪里买的,香水什么牌子,下榻东京哪个酒店,给我一种直男装Gay蜜装得大家都很憋屈的感觉。
几杯黄汤下肚,我指着我妈问身旁另一个牛郎说,如果那位客人想摸你的金玉你会躲吗?
他说,我们的客人不太会这样,但如果客人坚持的话,抱着专业的工作态度,我不会躲。
-所以专业的牛郎是愿意被摸金玉的。
-如果那位客人也让我摸欧派的话,我会更愿意。
狗日卖钩子的,搞色情擦边球的是你几爷子,立道德高牌坊的也是你几爷子,酒也喝了,果盘也吃了,现在居然还想占我妈便宜。
我说去把账单拿过来,我们要买单了。
他问我,要升级成钻石会员吗?
-钻石会员就给摸金玉吗?
-我想是这样的。
-可以一边摸一边听你们唱杰尼斯偶像的歌吗?
-你喜欢Arashi吗,我唱Arashi给你听好不好。
哈哈哈,Classic shit.
-妈,你还想不想摸雀雀?
-不想。
-那你想不想点他们出台?
-老子害怕一屁股把他几爷子坐死了。
哈哈哈,LMFAO.
很明显日本人在创造牛郎这个职业时没有考虑过日本天真富婆市场以外的用户群体。
和陪酒女郎一样,牛郎的定位也是陪聊服务,但是对我来说,我就是不喜欢和几个男人一起坐在沙发上聊女性话题,并且还有一些活路,可能也不适合相对阴柔的他们来做。
我觉得,如果把银座的陪酒女郎当成现代人类花钱享受古代人类宴请宾客时的美婢斟酒服务,牛郎的金玉无非就是一种种植在软色情果园里的水果。
在日本我是不了解,但是在我们四川挑水果,只要你摸过了,老板就憋憋要喊你花钱买回屋吃的。
懂我意思了吧民那桑?
If he can’t fuck three times a night, pe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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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网友就刘胡兰一词在评论区留言举报我,甚至还有人诅咒我爹要倒大霉,怎么说呢,有点吃惊。
安宁喂,我还是统一回应哈。
是这样的,大家伙儿,我们一定要少上网多读书,没事健健身,孝敬孝敬父母,人间腌臜,地球拥挤,但它永远遵守着秩序,这个秩序极为简单,只需要你管好你自己,凡事看开些,所以,为了我们的地球母亲,为了我们共同的下一代,给阿拉善种点树吧,顺便把键盘也埋了。
AKA, mind ur own business, I don’t give a shit.
说真的,如果不是我早就匿名了,我甚至可能会怀疑你们这些绞尽脑汁招惹我的人,都是一群诡计多端的0.
散了吧,我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