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很少有腐败,因为很多事都可以合法合规去做,没必要冒法律风险。
美国官员很少受贿,相反他们还会利用业余时间往返各大企业机构发表演讲传播经验,职位越高,酬劳越多。如果在职期间做出突出贡献,退休后就会有大公司支付巨额薪酬请他当顾问。
企业个人办事也不用冒险向官员行贿,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可以通过质询费把钱付给专业游说公司,游说公司怎么把钱送出去,可以参考第一条。
在美国干工程不需要像中国一样拜访各种山头敲章。美国只有各种爱护环境,热心善事的NGO组织。他们会替政府和人民监督施工单位,比如施工过程破坏环境,他们就会组织成员举牌示威,阻止施工。这时候施工方可以考虑向这些组织捐款消灾。
NGO是非盈利组织,老板不挣钱不分红,而且职工待遇非常好,特别是组织里面那些那些官员子女、社会影响力大的职员,这些组织也经常请高官来传播经验。
美国想上名校,向校长行贿是不明智的。但可以向学校捐款,捐的越多子女录取率越高,像潘石屹那种捐个9位数就比较稳妥了。大学捐不起的话可以向就读高中捐款,学校推荐信也是很有效的。还是捐不起可以给孩子报名参加NGO等机构组织夏令营等活动,虽然费用也不低,但可以加分。不过报名之前还是要考察清楚组织的影响力,要学校认可组织才行。当然真正有钱人全都要更稳妥。
说到这你会不会觉得这也不错,至少钱花在教育上了,其实捐款的钱是可以免税的,本来政府可以拿着这钱去建公立学校,现在这税收不上来了,公立学校资金投入就不足了,最后有钱人拿着本该交税的钱去上好的私立学校,没钱人只能上资金紧张的公立学校。
当然一个人的金钱、能量毕竟是有限的,影响国家重要政策时候就要报团取暖,比如卖抢的企业大家出会员费成立个协会。然后用这笔钱通过政治献等方式转到各级议员手中,最终“禁抢“就永远通不过。
美国医院医生不需要回扣,但还是很挣钱。
医学院把学费定的非常贵,医院对医生学历要求很高,而且还有很长实习期,在美国想当医生必须每年高额投入,值到三四十岁才能真正开始挣钱,普通家庭根本负担不起只能放弃医生梦。而有幸当上医生必须要高额出诊费才能捞回成本,最终就把医疗变成高端消费,所以虽然贵为发达国家,美国普通人生病都不敢轻易去医院。
美国人承担全球最高的医疗费用同时,人均寿命却是发展中国家水平。
美国政府极度腐败,无可救药。美国的腐败造成的损失,远远高于中国。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读完这篇文章,你就明白美国的腐败的运行机制了。
“收钱办事”的直接腐败,美国基本是没有的,即使有也会很快被抓。我刚到美国的时候,发现美国政府、医院、学校等等所有单位的办事都十分正规。法律规章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不会给你故意找麻烦。当时我以为,美国真的是廉洁的国家。但是随着生活阅历的增加,慢慢地接触社会顶层,我才发现,美国的腐败其实是系统性、无处不在的。
如果仅仅把直接腐败看作腐败,那么美国是世界上最清廉的国家之一。但是从本质上讲,腐败其实就是权钱交易。如果按照这个标准看,美国极其腐败。
权钱交易由两部分组成,第一部分是行贿,第二部分是以权谋私。
先说说在美国如何行贿。在美国,普通人直接给公务员塞钱是很严重的犯罪行为。但是你懂得门道的话,有上万种方法可以合法行贿。很多答案说的竞选捐款其实只是最表层的行贿方式,竞选的经费实际上还没法光明正大地进官员个人的账户。特朗普有一个丑闻,就是他用竞选经费给他叫过的一个色情片演员付封口费。他的私人律师麦克科恩(Michael Cohen)也因此入狱。
其实最简单的行贿方式,是邀请演讲。比如说你想要贿赂一个官员,你不能直接塞钱,于是你就请他来你们公司演讲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然后就合法地给那个官员几十万上百万美元的出场费。这些都是属于官员的个人合法收入。比如在2013年到2014年,希拉里在高盛、摩根斯坦利、德意志银行分别做了一场演讲,每次演讲的出场费都高达22.5万美元。一共讲话三个小时,67.5万美元就进账了。共和党的妮基黑利(Nikky Haley)在离职后每场演讲出场费也是超过20万美元。
另外一种行贿方式,就是成立慈善基金会。比如克林顿、特朗普都有以自己命名的慈善基金会。利益集团想要贿赂克林顿、特朗普的话,就给他们的慈善基金会捐款。而实际上,这些基金会实质上都是克林顿、特朗普控制的私人小金库。他们只需要拿出一小部分用于慈善,剩下的就可以用于他们的日常花费,美其名曰“行政费用”。比如克林顿和希拉里的女儿切尔西(Chelsea Clinton),直接就是克林顿慈善基金会的主席,从基金会拿着巨额工资。这样子,利益集团不仅可以光明正大的行贿,甚至行贿过程本身,都被美化成“捐款”、“慈善”。
还有很多美国政客在上任前或者卸任后都在大企业里面当高管、董事会成员、顾问等职位。很多职位每年都有几百万甚至几千万美元的工资。这种在企业高管和政府高官之间无缝连接的行为,在美国被称之为“旋转门”(revolving door)。比如川普的第一任国务卿蒂勒森,曾经是美孚集团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又比如小布什的弟弟杰布布什(Jeb Bush)在卸任佛罗里达州州长之后,当上了一个医药公司的董事。虽然这些公司并没有直接对在任政府官员行贿,但是在这种潜规则下,官员直接就是那些公司的人。在“退任后就能回大企业领高薪,永享荣华富贵”的预期之下,那些官员就会在任内“自愿、公平”地制定出有利于那些大企业的政策。
当然了,只有行贿而没有以权谋私的话,并不能完整的构成权钱交易。而美国以权谋私的方式,远远比行贿要来得隐蔽。超过九成的美国人无法理解美国以权谋私的方式。(这些人以为,美国政府没有以权谋私,希拉里演讲费高只是因为她是明星,而蒂勒森之前是石油公司CEO,证明了他能力出众,更有资格当国务卿。)
而美国以权谋私的方式,就是拿钱立法。总结起来可以分成两种:把不合理的事情合法化,把合理的事情非法化。
把不合理的东西合法化,就是把本来在任何社会都是非法的、不可接受的事情合法化,让利益集团能够获取暴利。
其中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毒品合法化。大麻这种致幻性比较小的毒品只是小意思了,吸大麻在美国已经和吸烟一样普遍了。而美国现在最严重的毒品问题,其实是鸦片类(opioids, 阿片类)毒品。现在美国吸鸦片类毒品的人超过一千万!也就是大约3%的美国人都在吸鸦片。与之相对比,清末全中国吸鸦片的人,实际上只有300万到400万左右。现在美国吸鸦片的人,是清末中国的三倍。而绝大部分美国人吸食的鸦片类毒品的来源,实际上都是在美国正规出售的“止痛药”。美国的药厂,以“止痛药”的名义,把鸦片类药物合法出售。而美国很多医生,看到每一个有病痛的病人,都随意开鸦片类止痛药,给他们下毒。你有风湿性关节炎?吃鸦片止痛!你有腰椎间盘突出?吃鸦片止痛!你有肌肉酸痛?吃鸦片止痛!于是很多人在遵医嘱吃完止痛药之后,便鸦片上瘾。无奈之下只能回去看医生要求更多的止痛药,医生和药厂便因此赚的盆满钵满,而没有任何的法律后果。结果便是造成了美国每年超过7万人因为吸毒过量死亡。
其中最臭名昭著的药厂,便是普渡制药(Purdue Pharma)。这家人生产的鸦片止痛药奥施康定(OxyContin),造成了无数人鸦片上瘾。而普渡制药的创始人赛克勒(Sackler)家族,把他们贩毒赚来的黑心钱一小部分用来买文物捐献博物馆,把自己洗白成热爱文化的慈善家。现在北京大学里面还有一个赛克勒考古与艺术博物馆。我还认识赛克勒家族的孙女,他们家族还一直在纽约的上流社会圈活动。
另外一个例子,就是高利贷合法化。中国政府规定,贷款利率超过15.4%的贷款都是高利贷。而中国台湾省地方法律规定贷款最高利率不能超过20%。而在美国,你走到任何一家大商店,甚至你用网络支付的时候,商家都会问你要不要办“信用卡”进行借贷提前消费。这些信用卡的利率都在25%左右,如果算上各种各样的“手续费”、“罚款”,实际利率更高。这些按照中国的标准,妥妥的高利贷无疑了。你们也知道美国人加减乘除都算不清,更不要说算指数利息了。所以这些商家先用广告轰炸,宣扬消费主义,刺激普通人的消费欲望。再对高利贷的利息轻描淡写,或者故意误导,只说“每月只要付50美元”,让很多数学不好的美国人掉入高利贷陷阱和破产的深渊。
美国以权谋私地另外一个方式,就是把合理的东西非法化。这种是美国腐败最隐秘的方式。详细来说,就是以保护人民、保护环境、保护文化等为名,立法对各行各业设立极度严苛的规章制度,消除市场竞争,使得由少数西欧白人和犹太人控制的垄断利益集团可以永续、合法地获取几百倍的暴利。
篇幅所限,我在这里只举一个例子,就是美国的医疗。美国的医疗产业,是美国最大的利益集团。现在美国的GDP里面,大约有18%都是花在医疗上面,是发达国家里面最高的,而美国的医疗水平,却是发达国家里面最低的。美国的预期寿命等各项指标,和黎巴嫩、古巴、土耳其之类的发展中国家差不多。与之相对比,中国医疗支出只占GDP不到7%,人均医疗支出大约是美国的十分之一,预期寿命却只比美国低了一年左右,而且还在持续提升。
为什么会这样子呢?因为美国通过各种各样的严苛的立法,人为地制造稀缺和垄断,让医疗系统能够获取暴利。首先就是通过“处方药制度”,让病人生病不能自己拿药只能去医院。记得小时候我喉咙发炎了,我父母到楼下药铺花几块钱给我买一瓶抗生素,我的病就治好了。而我到了美国之后,我喉咙发炎,需要请上半天的假,在诊所排队几个小时,医生和我交谈30秒左右,开了10粒一摸一样的中国产的青霉素。为了这瓶几块钱人民币的抗生素,我要花上几百美元的医疗费,算上半天一千美元左右的误工费。我喉咙发炎一次,损失一万元人民币。
讽刺的是,美国的畜牧业却严重滥用抗生素。那些畜牧业者为了让牛羊少生病,每次喂养都会在饲料里面加抗生素。所以美国出现了一种很魔幻的现象。现在在美国,牲畜不管病没病,每一顿都吃抗生素。而人类就算病入膏肓,也无法不通过医生买到抗生素。更魔幻的是,我现在在美国,大麻随随便便就能买到,而却对买抗生素束手无策。
和严格的处方药制度相对应的,便是对处方权的严格控制,制造紧缺。在美国,一个普通人要成为执业医师,拿到处方权,真的是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在中国,直接高考报医学本硕连读,五年过后考完执业证书就能去很多医院当医生了。而在美国,要当执业医师,你必须有医学博士(Medical Doctor)的学位。而要申请医学博士,你必须要有本科学位。但是美国所有的大学的本科阶段是没有医学教育的。所以你必须浪费本科四年时间,先拿到一个化学或者生物学本科的学位。然后再花4年时间,拿到一个医学博士的学位。这时候你还是没有处方权。你要花3到8年时间当实习医师,才能拿到处方权。也就是说,从高中毕业的那时候算起,就算你没有选错专业,没有休学备考,也找到了只要3年的实习医师职位,你最少也需要11年才能拿到处方权。
而且美国为了减少医生,故意控制医学院招生数量。过去20年来,美国人口增长几千万,结果美国每年只招9万人左右的医学生。与之相对比,中国每年招收医学生的数量在80万人左右,人均医学生数量是美国的两倍。
和在美国成为医生的困难相对应的,就是严禁中国人从医。就算你是三甲医院的主治医师,你也是无法在美国合法执业。(很多歧视都是隐性的,每年极少数中国医生可以申请到美国住院实习的机会,就不要来杠了。)而美国的医学博士,基本都是禁止中国人申请的。(中国人可以申请医学院里面的哲学博士PhD,但是有处方权的医学博士是基本申不了的。不只是中国申请者,很多华人即使有绿卡都会受到很多隐性种族歧视。)
于是美国通过这种层层精密的制度设计,故意制造紧缺,把所有的美国人当作人质,有任何病痛只能花巨额资金才能得到治疗。让医疗利益集团赚得盆满钵满。
看到这里你可能会问,公知们不是说美国的民主制度有纠错功能吗?美国的腐败现象是不是会越来越少?我可以肯定地说:绝对不会。美国的腐败只会越来越严重。
西方民主不是灵丹妙药。西方民主说到底,就是公民共同决策罢了。民主政府既不代表正义,也不代表清廉。当78%的美国人认为中国应该为新冠爆发负责,我们就很难说美国的民主和正义有任何联系。当绝大部分的美国人逻辑、数学能力低下,美国就永远也无法解决美国的腐败问题。
美国式腐败产生的根源,其实正是美国的这种民主制度。我称之为“愚民民主制度”。
这么说有点抽象,举几个例子吧。假设我去竞选国会议员,说“我支持给中国三甲医院医生发绿卡,让他们来美国执业,降低美国医疗成本。”我的对手就会通过媒体轰炸,煽动对中国的种族主义偏见:“中国那种落后的产生新冠的国家的医生都能给美国人看病,你是不是中国间谍,把美国人的身体健康置于无物?”
我如果说:“我支持废除哈佛的歧视性录取制度,必须按照统一考试成绩录取学生。”对方就会用媒体轰炸攻击我:“你是不是不支持学生全面发展?要让所有美国人都变成只会考试高分低能?”
于是,我的国会议员竞选之路就此结束。
再举个例子,假如我去竞选纽约市长,然后说:“我支持放开纽约市的airbnb短租公寓限制。”对手就会攻击我:“你是不是要让人把房子都租给外国游客,让本地人无房可住!”
我如果说:“我要放开纽约市房屋局的限制,让小开发商甚至小房东都能参与住宅建设,而不是被特朗普这种大开发商垄断。这样子就能提高纽约住宅数量和质量,降低房价。”我的对手就会说:“你说要放开房屋局限制,是不是要让纽约人住香港那种棺材房?我们纽约人还能不能住上体面的住宅了?”
于是,我的纽约市长竞选之路就此结束。
你会看到,在这种隐秘的美国式腐败之下,我提出的对人民有益的正确的政策,都是不直观的,要经过推理才能得出的结论。而对手对我的攻击,虽然是错误的,但是却是直接而具有煽动性的。而美国选民的水平又很低。结果就是,即使美国能出来一个像我这样子聪明而又善良的候选人,也必然会落选,甚至会被批判到身败名裂,社会性死亡。
我在美国八年以来,一直关注美国政治。一个说到美国的腐败根源,试图解决美国根本问题的政客都没有。对,一个都没有。
美国两党无论明面上多么互相仇视,实质上却心有灵犀地避开美国的腐败问题,而是讨论各种无关痛痒的话题,甚至煽动种族对立,煽动意识形态对立来转移视线。
比如说,大麻合法化、变性人上女厕所之类的议题。就是极具煽动性的无意义议题。又比如说,说到美国烂到家的医疗体系,美国两党从不讨论铲除医疗垄断利益集团这个根本问题,而是讨论医疗保险、全民医保这种无关紧要的话题。稍微有点概率论常识的人都知道,你买医疗保险,你在医疗上的期望支出(平均支出)实际上不降反增。讨论保险不保险,谁付保险费,都无法从根本上解决美国的医疗问题。但是很多美国人数学能力很差,根本就无法理解这个道理。
再比如说,特朗普宣扬反华、反黄种人种族主义。那些底层白人法西斯就把因为腐败、穷困而产生的报复社会的情绪全部倾泄到华人和黄种人身上,各种针对华人的种族主义袭击剧增。而美国的华人自然也没法关注美国的腐败问题——我们都要进集中营淋浴室了,没那个闲心关心美国前途了。
再比如说,美国两党煽动意识形态对立。美国两党很喜欢装作他们的冲突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冲突。(在美国语境下,“资本主义”被用作自由市场经济的代名词。)而实际上,美国的社会经济制度是印度式种姓制度加大企业垄断经济,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都不沾边。于是,民主党的纽约市长、加州州长一上台,以反资本主义为名,西禁uber手机打车,东禁airbnb短租公寓。旧金山湾区、纽约的住宅环境、市容、治安年年恶化,房价却年年上涨。而共和党的特朗普一上台,声称要减少国家管控,增进经济自由,实际上民主党的恶法一条都没有取消,却反手放开高利贷,又让大公司可以随意污染环境而不受惩罚。而似乎有点反体制的桑德斯、沃伦、AOC等民主党进步派,也只会说一些给富人加税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案。
于是,共和党上台,杀人越货合法化。民主党上台,以社会正义为名立法,把社会底层上升空间堵死,垄断资本越发膨胀。美国的腐败就在政党轮替之间与日俱增,积重难返。
也许你会问,这种美国式腐败,是不是比直接腐败危害要小?恰恰相反,美国式腐败对社会的危害远远大于直接腐败。
我在这里提出一个定理:直接腐败对社会的危害,大部分时候不会超过行贿者和受贿者获利之和。(李新野第一社会学定理)因为当行贿者和受贿者不需要对权钱交易的行为进行伪装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动机去搞多一件事故意损害其他人。
举个例子吧,假设在国企改制的时候,一个官员和一个商人合伙侵吞国有资产。商人行贿五千万,侵吞了价值一亿元的国有资产。那么官员获利五千万,商人获利五千万。国家损失一亿元。这时候两者是相等的。
再举个例子,假设(只是假设!)我在美国喉咙发炎,贿赂药剂师100美元,没有处方就拿到了抗生素。我的病也治好了。这时候,我因为不用付钱给医生,也不会误工,获利1200美元,药剂师获利100美元。而对社会实际上一点伤害都没有。实际上,我因为没有必要无意义地去医院排队一个下午。我能多工作半天,给美国政府多纳税几百美元,实际上对社会反而是有利的。
而美国式腐败就不一样了。美国式腐败为了提高对民众的迷惑性,通过各种恶法扭曲市场,造成全社会的空转和浪费。对社会的危害远远超过了垄断资本的获利。再用美国医疗做个例子。要是那些医院直接腐败,收取巨额国家补贴中饱私囊,对国家的危害都是有限的。而现在医疗系统为了欺骗美国民众,扭曲了美国整个医疗行业:三亿多美国人看病难,看病贵,还造成很多人才无法从医,这种美国式腐败造成社会资源浪费,对社会的危害,已经远远超过了利益集团的获利本身。
打个比方吧,美国式腐败的结果,就是统治阶级为了多吃一块肉,不惜砸了全国人民的锅。这种行为对国家和社会的伤害,自然大大地超过直接腐败(偷别人的肉吃)。
顺带说一句,上面那个直接腐败可能对社会反而有利的例子,其实也解释了为什么美国对直接腐败的打压那么严重。因为对于美国的白人犹太人统治阶级来说,完全可以合法地腐败,获取暴利。而在恶法之下,直接腐败实际上就是抢了利益集团的蛋糕。所以美国整个统治阶级都极度仇视直接腐败,一定要除之而后快。赛克勒家族的普渡制药给美国人下毒,仍然是上流社会统治阶层的一员。而墨西哥和中美洲有人向美国贩毒,美国就悍然发动所谓毒品战争,不能让墨西哥人抢他们的贩毒生意。而有几个中国人合成芬太尼毒品,也想分一杯羹,就被特朗普写进对全体中国人发动贸易战和科技战的檄文之中。
美国几乎所有的产业,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恶法导致极其低效,毫无竞争力。美国唯一有点亮点的科技业,实际上也是因为是新兴产业,还没有被美国式腐败所侵蚀。其实美国制造业衰退,根本原因并不是因为美国工资太高,而是因为美国恶法太多,积重难返,营商环境恶劣。美国虽然人工贵,但是地皮便宜,用电也便宜,还接近终端市场,其实已经抵消了人工成本。曹德旺、郭台铭之类的企业家不了解美国国情,算了一下帐,觉得在美国开厂有利可图。兴冲冲投资美国,结果尝试几年之后,都铩羽而归。
当我明白了这一切之后,我对美国的前途是绝望的。美国这套制度,在维稳、洗脑民众方面全世界第一,所以美国大乱估计是乱不起来的。但是在这种极度恶劣的营商环境下,美国经济衰退,从世界第一的位置掉下来也是无法避免的一件事。我在美国,已经做好了美国持续衰退,被国内的同学们超过、嘲笑的心理准备了。就像那些80年代卖掉上海淮海路的房子移民美国的人一样。希望其他的美国华人也能调整好心态,面对现实,努力生活下去。
最后写一些拓展阅读吧。
美国的系统性腐败,和美国的系统性种族歧视其实是一体的。美国腐败的一个目的,就是要把有能力的亚洲人永远的压制在社会中低层,让美国顶层的白人和犹太人能永远垄断统治阶级寄生虫的地位。关于美国对华人的系统性歧视,可以看我这篇两万赞的回答:
文中通过严格制度设计以权谋私的例子,我只举了医疗一个例子。其实还有很多例子。比如美国的精英大学录取制度,也是通过各种看似合理的制度,限制了华人、穷人受教育的权利。具体可以看我这篇六千赞的回答:
另外一个极其腐败的例子是美国大城市,尤其是纽约的房地产。但是这部分讲起来估计也要花很长篇幅,先占个位置,有空我再写。
你是问那种明确违反美国法律的的腐败么?
那虽然也有,但总体来说还好。
还是说,你是问那种虽然并不违反美国法律,但本质上是权钱交易的腐败?
资本媒体、教育和文艺集团共建的超大型楚门的世界,能意识到的楚门有几个呢?意识到还能出来的又有几个呢?
差不多得了。
何谓头号发达国家?这可不仅仅是科技生产力领先,不仅仅在于舰队的庞大,而是也在于,或者说,更在于,人家的经书或话术链条,早就形成逻辑闭环了。
都好好 “学” 着点儿吧。
一个美国的修理地球事件
中央动脉隧道工程(英语:Central Artery/Tunnel Project),民间普遍称之为大开掘(英语:The Big Dig)。
该大型工程位于波士顿,重新规划穿过城市心脏的93号州际公路(I-93)主动脉公路段,建设了1.5英里(2.4千米) 小托马斯·菲利普·“提普”·奥尼尔隧道代替原有的高架路段,并在高架路段原址上建设了罗斯·肯尼迪绿道。除此之外,大开掘工程建设了泰德·威廉斯隧道,将马萨诸塞州收费公路延伸至洛根将军国际机场。还在查尔斯河上建设了伦纳德·保罗·扎基姆邦克山纪念大桥。
工程规划于1982年开始,1991年至2006年间施工。工程实际交付日期为2007年12月31日,该项目经理于马萨诸塞州收费公路管理局之间的合作到此结束。[1]
工程最初计划于1998年完工,当时预计造价为28亿美元。
然而,工程最终于2007年竣工,截至2006年花费超过146亿美元
波士顿环球报预计,算上利息,工程最终将耗费220亿美元,于2038年还清贷款。
两条隧道、一条绿道、一座桥、还有收费公路延伸,主体2.4公里。220亿美元。约合人民币1380亿元。
一个中国的修理地球事件
城西干道综合改造工程是规划的南京“井”字形快速内环的西线,城西干道改造线路全长约6.13公里,基本按既有的道路中心线布置,改造范围北起古平岗立交高架桥落地段,一路往南爆破拆除草场门、清凉门、汉中门、水西门一线高架桥,重新以地平方式南行,新建4条双向6车道隧道,设计时速60公里,分别为长770米的草场门隧道、长1665米的清凉门—汉中门隧道、长1128米的水西门隧道、长560米的集庆门隧道,终点接赛虹桥立交。
与此同时,该市城西另一条主干道江东路下关大桥至纬七路段将启动部分节点改造,主要以长约100米、宽约26米的短桥或短隧形式下穿草场门、清凉门、汉中门、水西门大街,最终以两匝道桥形式接纬七路高架桥的赛虹桥方向。改造路线全长约5公里,改造后基本取消了南北向道路的红绿灯,将提高通行效率。
四条隧道、包括周边绿道什么的,还有短桥和短隧,一共6.13公里。27亿人民币。算上利息啥的,听说35亿元左右。
当年南京这工程被骂成狗了
35亿元,就算工程差异的什么的问题,再加一些,翻一倍七十亿元可以吧?
美国人挣美元花美元,其他的产品全球自由贸易的,算美国人七十亿美元搞好可以了吧?
为啥能折腾到220亿美元?
不合理啊
你别说招投标是不是规范、人员是不是够,质量是不是有美国人的好,啥啥啥的
价格差这么多,你给说我美国人腐败不腐败?
有基本常识的,都能算出来美国人多腐败了。
其实中美之间,不是什么大政府,小政府的事。
政府干什么事,都需要钱啊。管得多,要的钱就多。管的少,要的钱就少。所谓小政府的好处,首当其冲的,就是,收的税少。
问题是,美国一边小政府,一边收的税并不少啊。
美国政府多少财政收入,中国政府多少财政收入?中国政府靠这些财政收入做了什么事情,美国政府靠这些财政收入又做了什么事情?
拿比别人多得多的钱,做比别人少得多的事情,然后说你们不懂,我这是小政府,这是”自由“。问钱哪去了,跑股市里给资本家分了呗。
这是哪门子”自由“?
相当腐败,因为美国的选举制度经常会使一些政治品格极为低劣的职业政客“合法”当选。
容老夫讲讲1991年路易斯安那州的州长竞选。投票开始前的一份民意调查显示,有实力问鼎州长大位的候选人有三位:第一位叫埃德温.爱德华兹。此前,爱德华兹是路易斯安那州的前州长,而且任职长达3个任期。
1985年,在他的第3个州长任期期间,他站上了被告席,被控利用手里行医执照的审批权,共向4家医院索取了190万美元的贿金。当时爱德华兹已累计欠下内华达赌场200万美元的赌债,所以急需这笔钱。拉斯维加斯的豪华饭店凯撒宫的一名主管在法庭上作证,他曾经专程赶到爱德华兹的州长大楼,离开时带走了满满一手提箱的钞票。埃德温.爱德华兹逃过了有罪判决,而且参与了1991年的州长竞选。
第二位叫戴维.杜克,此人曾经担任过美国三K党的党魁——职务是大巫师。杜克的竞选团队一边打理着杜克的竞选事务,另一边还要努力说服风流成性的杜克远离25岁以下的女孩。此前,杜克担任州议员时,一位愤怒的父亲曾警告杜克离他17岁的女儿远点,否则对他不客气。
在一次媒体见面会上,著名记者蒂姆·卢瑟特问他:“杜克先生,你能说出路易斯安那州三家最大的制造企业的名字吗?” 杜克无言以对,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后,他说:“要知道,我们州有很多公司。我没法立刻说出它们的名字。” 下一个问题是,路易斯安那州有多少人生活在贫困线以下。杜克同样不知道答案,他答复道:“我不能把年鉴带在身上。”
第三位叫查尔斯.巴迪.鲁默,彼时是路易斯安那州的现任州长,正野心勃勃谋求连任。
1987年,鲁默在路易斯安纳州州长竞选中对阵前任州长爱德华兹,鲁默的团队推出这样一则电视广告:“埃德温·爱德华兹还是巴迪·鲁默,贪污腐化还是改革拓新,选民们,你们自己决定吧。”
一个锐意进取的改革者是鲁默为自己打造的人设,他也的确在州长位置上进行了值得称道的改革。80年代,全球石油价格暴跌,而石油正是路易斯安那州的支柱产业。在这样的大环境下,鲁默整顿政府,打击腐败,适度削减了政府开支。然而油价下跌造成的困境每一天都在折磨着路易斯安那州的民众,但改革的成果却需要等待。逆境中的鲁默逐渐失去了一部分急躁选民的支持。
在我们先前提到的民意调查中,巴迪·鲁默以33%的得票率暂时领先。那位曾在州长任职期间吃官司的爱德华兹得票率高达27%,而三K党前大佬杜克的得票率也有12%。鲁默的优势太微弱了,实在是太微弱了。
爱德华兹给鲁默造成的威胁实在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在美国绝大多数的州,爱德华兹式的东山再起是不可能的。通常,在美国的州长选举中,是由民主党和共和党各自确定一名代表,然后在两党推举的代表之间进行角逐。如果按照这样的制度。爱德华兹所在的民主党没有任何理由将老迈而又政声不佳的爱德华兹推选为本党的代表人物。
然而,曾经是一名成功律师的爱德华兹比任何人都清楚如何利用规则,改变规则,造福自己。在爱德华兹的前两届任期中,爱德华兹对路易斯安那州的选举搞了一项“合理化”改革,那就是将路易斯安那州的初选制度变为了自由初选。任何人都可以自由的参与初选,只要能在初选中得票达到前两名,就可以直接进入终选PK。
理论上说,这个政策是一项善政,相当合理。为什么呢?因为在当时路易斯安那州登记在册的民主党人是共和党人的20倍。如果按照原来的办法在民主党和共和党中各自选出一名代表参加终选的话,那么这个终选就成了走过场。体量微小的共和党选出的候选人压根就是在给民主党候选人陪跑。而在采取了自由初选政策以后,最终的终选就不再是一个过场,选民的选票也更加具有意义。值得注意的是,这个政策给民主党——爱德华兹本人所在的政党——的候选人带来了不利影响。在初选中,民主党内的多位实力派候选人之间必须进行残酷的内部角逐,而共和党由于体量小,可能只有一位候选人,他可以获得共和党全部的资源和选票。
很难想象,爱德华兹会真的出于公心推行这项善政,尤其是这种善政对于民主党来说可能是损己利人的。在担任州长期间。人们一次次的看到爱德华兹卑劣的政治品格。比如他曾经接受了一份2万美元的贿赂。当记者就这个事件对他进行责难的时候,爱德华兹回应说,我只知道别人向我行贿是违法的,但我收钱并不犯法。对爱德华兹而言,利用拳力牟利是想当然的,放荡奢侈的生活是人生最重要的意义。爱德华兹有句名言:“十个女人中或许只有两个会跟你上床,不过你必须试试其它八个。这样一个人究竟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设计了这项可能损己利人的善政?
整整12年之后,世人才知道爱德华兹究竟设计了一个多大的局。在路易斯安那州的法律中,州长只能连续任职两个任期。但是法律并没有规定一个人不能第三次就任州长。因此。1980年。爱德华兹从州长位置退下来之后,他等待了四年,而后于1984年第三次参加州长竞选,并且获得成功,成了第三度就任州长的传奇人物。不过,爱德华兹的第三个任期并不光彩。随着石油经济的衰落,爱德华兹身上多的数不清的政治污点开始水落石出。因此,几乎是顺理成章的,在他的第四次,也就是1987年的那次州长竞选中,他败给了巴迪.鲁默。
即便是下了这盘超级大棋的爱德华兹本人,恐怕也没有想到,他在1972年为自己布的局,居然到了90年代,还能够给自己带来巨大的利好——在1991年的路易斯安那州州长竞选中,靠着自由初选,爱德华兹居然又一次成为了颇有竞争力的候选人。
就在爱德华兹卷土重来的同时,民主党州长鲁默宣布改换门庭,以共和党人的身份参与1991年的路易斯安那州州长竞选。他这次改换门庭的目的是什么呢?巴迪.鲁默其实是瞄准了1996年的总统大选。在鲁默看来,现任的共和党总统老布什将会连任到1996年,而到1996年的总统竞选时,共和党缺乏一个能够与民主党人竞争的总统候选人。在鲁默看来,如果能顺利连任路易斯安那州州长,自己很可能成为老布什和共和党在96年的总统大选中全力扶植的候选人。入主白宫的美好前景似乎正在向鲁默招手,正因为如此,选举前的民意调查才显示出的鲁默优势微弱的事实,才让鲁默格外郁闷。
鲁默的被动是由于此前他犯了一个严重的战术错误:他得罪了比利·南杰塞尔。南杰塞尔是路易斯安那州共和党的主席。鲁默越过了南杰塞尔,直接与白宫眉来眼去,商讨老布什卸任后共和党的权力交接问题。被忽视的南杰赛尔决定给鲁默一点颜色看看。在南杰赛尔的运作下,路易斯安那州共和党决定推举一位小角色——而不是鲁莫——代表共和党参与州长竞选。这位小角色自然没有实力撼动鲁莫以及爱德华兹,他甚至不值得笔者在这篇已经有太多人名和术语的文章中记载他的姓名。但是,变色龙爱德华兹敏锐的意识到,只要给小角色以足够的支持,小角色可以从鲁默手里抢走共和党选民的选票。爱德华兹绝不放过这个可以打击鲁默的机会。
爱德华兹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鲁默的一条陈年黑料,并把这条黑料“无私”的献给了南迪塞尔专为恶心鲁默而扶植的那个小角色。这条黑料,相比起爱德华兹在过往的政治生涯中的无数污点,简直微不足道。然而,就是靠这微不足道的黑料,南迪赛尔扶植的小人物分流了鲁默的选票,鲁默在自由初选中出局了。
爱德华兹的骚操作成成了日后美国政治竞选中的一条重要技巧。要想赢得选举,为自己拉票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要打击对手。而打击对手最好的办法,就是帮助对手的对手。对手的对手往往是个小人物,当选不足,搅局有余。然而正是这些搅局者。一次次的影响了美国各级选举的结果。也许唯一能让鲁默感到欣慰的是,他绝不会是搅局者策略的最后一个受害者。
现在爱德华兹只剩下一个对手,那就是曾经的三K党大祭司杜克。
虽然我不确定杜克懂不懂得什么叫做民粹主义,但是,杜克显然是一个利用民粹主义情绪的大师,一个民粹主义大祭司。在路易斯安那经济日益萧条的背景下,杜克以自己的反体制的坏小子形象,成功的吸引了路易斯安那州生活最困顿,对社会和现任政府最为不满的那一批人的支持。对于杜克而言,他最危险的对手不是爱德华兹,而是过去的杜克,是他堆积如山的黑料。
翻开杜克的履历,我们会发现,他的那段三K党党魁经历,以及他对未成年女孩偏执的兴趣,都不是他最黑的黑料。杜克最“牛逼”的黑料,是他曾经的纳粹经历。为了读懂德文版《我的奋斗》,杜克在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就学时专门学习了德语。每年的4月20日,他都要开办一个聚会庆贺希特勒的生日。他在宿舍里挂上卐字旗,穿着纳粹制服,在校园里招摇过市。80年代中期以前,杜克会当着记者的面大谈自己偏激的观点,诸如犹太人遭受屠杀不过是个骗局,有色人种之所以劣等是由遗传决定的,他最愿意与之共进晚餐的历史人物是阿道夫·希特勒……
而杜克偏偏就这样的能耐。他几乎把他过去的这些惊天黑料转化成了他的加成。杜克深深地明白选民的心理,他知道,对于那些受教育程度不高的普通百姓来说,一个故事,远远比展示自己政治野心和政治素质的说辞更管用。而杜克的经历,就是一个最好的故事:胸怀大志、不满现状、而又年少无知的杜克曾经误入歧途,中年以后,在基督教的感召之下回归正轨,渴望通过角逐州长的位置来为社会造福,如果说选民们对杜克之前的经历有任何疑虑的话,在杜克的故事里,这些疑虑只能说明民众还不懂得基督教有多么强大的感召力。
佛教经典里经常有平生专做大恶的恶人,在放下屠刀之后立地成佛的故事。但我们几乎无法在佛经中看到那些老实本分,一生行善的好人得到这样的便利成佛卡券。每个人都能发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个故事的不合理之处,然而人们在现实生活中还真的愿意为放下屠刀的恶人买账,愿意相信一个浪子回头的故事。请注意,宗教拯救浪子也只是一个故事。在一次电视访谈中,当时主持人问他在哪所教堂做礼拜。他说是福音圣经教堂。但是经记者调查,当地没有任何一个教堂的名字叫“福音圣经教堂”。
无论如何,杜克进入了决赛,而鲁默出局了。
路易斯安那州1991年的州长竞选,变成了一出真正的闹剧。PK的双方。一方是一条变色龙,毫无政治品格。另一方是一个三K党巫师,一个纳粹分子。然而选民们不得不亲手从毒蛇和巫师之中,选出不那么坏的一个。为了避免杜克上台,巴迪.鲁默在下台之前为路易斯安那州的选民们做了最后一件事:他发表声明支持相对而言不那么糟糕的爱德华兹。
最终,爱德华兹第四次成为州长。上任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任命一名律师为新奥尔良防洪委员会的负责人。这位律师在竞选期间为爱德华兹开过一张5000美元的支票,爱德华兹此举可谓投桃报李。2005年,卡特里娜飓风袭击了路易斯安那,灾难性的决堤无可避免地发生了。超过1500人丧生,飓风几乎将新奥尔良从地图上抹掉了。而在鲁默担任州长期间,新奥尔良防洪委员会可是大力加高过堤坝的。
搅局者、民粹主义、通过故事操纵民意——在1991年的路易斯安那州州长选举中暴露出来的种种问题,还只是美国选举政治弊端的一部分。许多美国人早已不对选举出来的家伙抱有多大期望,然而偏偏对选举制度本身奉若神圣。让生活在选举政治中的民众相信选举政治的神圣性,这可能是选举政治最大的成功。殊不知在美国,选举制度常常正是为坏人登上政治舞台保驾护航的武器。
说说几个人的近况。
——2003年,爱德华兹因为行贿和勒索被判入狱8年,也就是说卡特里娜飓风时,爱德华兹正在服刑。服刑期间,爱德华兹认识了比他年轻51岁的女笔友特琳娜·葛莱姆斯·斯科特,两人跨越年龄界限,共坠爱河。2011年7月29日,重获自由还不到一个月的爱德华兹就迫不及待地和特琳娜举行了婚礼,正式结为夫妻。彼时,爱德华兹83岁,而新娘子32岁。2014年,爱德华兹又一次参加了路易斯安那州州长竞选,失败。
——2016年大选期间,戴维.杜克跳出来宣布支持特朗普,而特朗普公开表态自己不接受杜克的支持。
——从州长位置退下来以后,鲁默任过教、经过商,曾经在非政府组织中促进路易斯安那州与墨西哥的贸易,也曾试图以其它方法回归路易斯安那政坛,不过始终未能恢复政治元气。2012年鲁默试图参与总统大选,惨败。
万万没想到能破千。老夫写了两年多的知乎,这是第一个破千的回答,感谢知友们。
政治这玩意太不科学了,容我推荐一些我搞的美食科学小视频吧!
美国的腐败,和美国的司法一样。
只要程序正义了,就不算腐败。
像中国那种一查就倒的直接腐败,在美国是极少有的,基本上都是你查到也无可奈何的间接腐败。
举个例子。
在中国做个工程,建筑公司贿赂100万给审批该项目的领导后,得到该项目。数年后东窗事发,老板和领导锒铛入狱。
在美国做个工程,环保组织跳出来抗议,说这项工程距离我们xx县水源地仅有500英里balabala,动保组织跳出来说这个工程影响我们县xx鸟的休息balabala。
某建筑老板看到后,找到某议员斡旋,并承诺给xx环保基金捐款100万美金,给xx动保基金捐款100万美金,而此两基金会又长期聘用该议员作为该基金的讲师,为该基金演讲总不能不给钱吧,打个折5万美金一次吧,一年讲他个20趟够了……
遂,该公司得到了环境、动保的通过,顺利得到该项目工程。
老板:我可没腐败哦,我们是正儿八经走程序通过审批的,那些没得到此工程的公司,谁让你们不环保、没保护动物。
议员:我可没腐败哦,我帮人家演讲拿钱是我的正经收入,人家克林顿讲一次费用是我十倍哦。
基金会:我们致力于维护………………谢谢,请为我们捐款。
结论:赚钱呢,最主要的是安全,一个人独吞,天真的以为天不知地不知,殊不知,大家一起赚到钱了,才是最安全的。
毒品合法化是解决非法吸毒的最快捷径。
在美国持枪,吸毒,重婚,童婚,卖官虽然不能说是合法,但是很多州去罪化的。别说有的州不是,一脚油门的事。
所以最恐怖的是,你都无法得知美国真的有多腐败。
所以有人再说所谓的中国统计不到的可能更多这种鬼话直接回他,美国从来从来就没有统计,不是五十步和百步是零步和无尽深渊。
美国人民更腐败,腐败是什么?利用各种非经济优势,轻松榨取利益,不劳而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