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视频暴露出大部分持续关注事件发展大陆人其实根本不懂我们的对手。
邵岚在采访中自相矛盾、无法自圆其说并不意外。因为普世价值下的自由民主从来就是和自下而上的政治斗争有根本性矛盾的。现实政治斗争从来都是力量的对抗,从陈胜吴广起义到新民主主义革命概莫能外,是以有主席的“枪杆子里出政权”之说。而自由民主,不过是人类进入文明时代后,为减少不必要的资源内耗提出的一种对早期武力对抗的替代形式,先决条件是斗争双方实力相当。只不过自冷战结束后,西方国家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想了这么一招为颜色革命正名。邵能自圆其说见了鬼了。
视频最大的贡献在透过邵岚一张嘴,告诉所有人,尽管大学生是主要参与群体,甚至很多是香港top高校的大学生,但是香港废青群体是彻头彻尾无目标、无中心、无领导的松散社会群体。然而,无目标、无中心、无领导的社会群体是怎么持续了5个月,并一直把香港社会推入暴力深渊的?一个没有公约数的社会运动,怎么能够持续这么久,这是我们需要思考的问题。美国湾湾给钱是其中一个方面,但绝不是根本的原因。其实只要深究一下就能看出其中的端倪,这样运动并非没有公约数,整个香港的最大公约数是对北方的不信任和恐惧,进一步是由不信任和恐惧经外部力量诱导产生的对北方和S.A.R的反感和厌恶。否则我们是无法解释弥漫在媒体、教育界长达十几年的黑白颠倒,无法解释十年来成千上万家长对孩子接受反大陆教育的集体噤声,和时至今日对暴徒的默许纵容的。正因为这一点,我们从最开始就已经错误判断了形势,6-7月的游行示威根本不是为了“五大诉求”,从一开始矛头就是指向S.A.R.,斗争目的就是为了推翻S.A.R.。如果读者还有疑惑的话,不相信这个判断的话,以看7月3日,港大校长张翔和学生的对话会上(链接如下)
港生提出的各种问题时对S.A.R.的提及和使用的措辞(undemocratic government, non-legal government, throw...out from power),已经从一个侧面说明至少从6月起,运动中的中坚力量已经很明确地以政权更迭为首要目的了。
无独有偶,13日侠客岛专门发布了文章起底香港学生会
其中,特别指出:
2012年3月12日,当香港特首选举进入冲刺期时,香港大学学生会一口气花了逾30万港元在香港八家报纸刊文质疑候选人梁振英。
7年前就不惜重金干预特首选举,借这次机会煽风点火倒台S.A.R.顺理成章。
如此一来,邵岚的采访、合理非的不割席、庶民的沉默就都再合理不过。为什么香港合理非的反对派,香港的青年不割席?因为他们志在政权更迭,渴望权力和声望的快感,他们知道自己根本无法从和平渠道达成这一不能明说的目的,想要摘取胜利果实又不愿意在光天化日之下脏了自己的手。沉默中观火的大多数,从来没抹去过归回之前就存在在内心深处的恐惧感,又受够了阶级晋升无门,家庭购房无望的哑巴亏,正好有人出口气,火烧又不到身上,何乐而不为?至于街头的暴民,能享受着高薪和和平下体验不到的刺激感,就算是背后的CIA也未必能控制住这些人燃起的热情。
香港,无论街头巷尾,无论法院议会,现在就是阶级矛盾、敌我矛盾最尖锐的地方,这里是反共的前哨,是反华的温床,这里就是战场!
以色列人早就探索出了最简单的敌我识别法:
你不愿意谴责恐怖主义,你就是恐怖主义的支持者,甚至是恐怖主义者本身。
此次HK之乱,其中一个核心口号就是不割席——“核弹都不割席”。这个采访就是一个极好的例子。
希望能借此在各届尽快完成敌我识别。从名人到普通人,从媒体界到官商学界,从HK到周边地区,尤其是要识别出平时默不作声的双面人。以便后续工作能够顺利有序的开展。
我们应更加深入地剖析这次采访。
看这次采访的基本构架,首先要明确一点:德国之声这次访谈聚焦于抗议者发言人邵岚本身,而没有引入香港官方,香港普通市民,香港警方的代表,和大陆方面的声音,说明了它的初心并非是做成一个平衡各方观点的客观中立的节目。
紧接着,一个问题出现了:既然这个节目在立场上非客观中立,为什么主持人还会问邵岚这些看似“尖锐”的问题?
原因很简单:
一,实际上,这些问题其实一点都称不上不“尖锐”——在这类采访节目中,最尖锐的问题是突然抛出节目组自己收集的新证据的“突然袭击”式提问,而这次采访中问的问题可以说全是陈词老调,都已经在互联网上和现实世界被反抗议者的声音追问过无数次了。换句话说,倘若目前学生抗议组织还具备最基本的公关能力,这些问题的“官方答案”早就应该是被提前准备好了。邵岚本应闭着眼睛就能把经过精心修饰,即不触犯西方舆论底线又能博取他们同情和支持的“官方答案”背出来。而她没能做到本身,也恰恰暴露出目前抗议者最大的软肋:无组织无纪律无领导无准备。
二,承接一,让我们假设邵岚真的做到了把“官方答案”一口气背出来,那么这次节目的效果又会如何?当然是在西方舆论面前实现了一次公共形象逆转!换言之,倘若德国之声提出的这些看似“尖锐”的问题能够得到邵岚精心准备的答复,那么之后对学生抗议者们一切类似的指责都将不再有力,甚至起到反作用。我甚至相信,这个节目事先可能就暗示或者明示过邵岚,会在节目中问一系列“尖锐”问题,但她的准备显然十分不充分,可以说睁着她不无辜的大眼睛生生错过了一个在西方世界面前扭转抗议者形象的机遇。
三,承接二,西方舆论期待邵岚说出来的,能够让他们继续坚持偏颇报道和支持的“正确答案”又是什么呢?其实节目里,采访者恨不得把这个答案硬塞到邵岚嘴里:与暴力做切割。
换言之,西方部分舆论对邵岚等人的期待是代表所谓“和平抗议者”来表现出对暴力抗议者的谴责和切割,摆脱道德立场上的包袱。只要她做了谴责和切割,之后发生的所有流血,暴力和冲突都将和这些“和平抗议者”没有关系了,这些舆论便可以摆脱尴尬的境地,继续它们偏颇的报道和支持——因为一切纸面上和口头上的东西都可以被歪曲,只有暴力的实体和影响是最不容易消除的证据。一个大叔浑身被点着火的视频的冲击力,远远胜过千言万语西方报道对抗议者的溢美之词。
而暴力的证据,只有会被更暴力的证据对冲,这就是暴力在舆论报道中的恶性循环。之前抗议者们还在向西方舆论大打所谓“警方施暴”的悲情牌,可当西方媒体的镜头已经无法规避烽烟四起时,“警方施暴”就显得不那么触目惊心了。而邵岚的表现可以说让西方媒体大失所望。她和她所代表的群体根本没有任何表示出对暴力行为的任何谴责和切割,甚至公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有经验的记者显然能抓住这句话继续问一个更致命的问题:
既然不愿公开谴责暴力行为,那么抗议者的公众形象不就是默许和支持暴力的吗?这和你之前宣称的寻找和平解决手段不是矛盾的吗?
这其实是一个死循环:抗议者没有核心领导,说明没有人有领导力保证抗议者和暴力切割后不分裂,所以抗议者们只有选择不公开谴责暴力这一条路,然而是个人都知道,这是一条死路。
节目最后,主持人都已经拼命暗示邵岚做政治上的转型了,然而她仍然坚持走她自己都解释不通的政治和暴力并行的双重路线。这样的坚持与其说是一种信仰,不如说是一种愚蠢的固执,这也恰恰反证出主持人对抗议者组织的点评:僵化死板,缺乏政治上的灵活性。
谢邀。
她没有明白一个问题——在亚洲,无论是普通个人,又或者是政府、自治体、作为群体的民众,都没有幼稚的权利。
如果我们用一个简单的标量来表达一个国家的精神财富——文化资产。
暂时就叫它hexa指数吧。
那么一个国家的hexa指数可以表达为“历史常识的信息量”x“国民人数”。
把这个数值算清楚,那么我们将很容易看到,论及秉赋,东亚最大的资源,就是不幼稚。
不幼稚,才能省掉低质量而高代价的尝试,才能有整体稳定的群体情绪,才有根本的稳定性可言。地质板块在各种短期冲击下能保持稳定,而不是随时地震,才是在其上有所建设的基本前提。而这种不幼稚的集体心理状态,就是社会结构的“地质板块”。
但这个“不幼稚”,是没有捷径的,是必须要靠对历史的接纳和内化来造就的。
成为一个中国人,不可避免的意味着将中国三千多年所积累下来的集体回忆内化为你自己的精神内核的一部分。于是那些历史上的古国所上的当、所犯的错、所受的屈辱,才在深刻的意义上变成了你感同身受一般,变成了某种意义上你自己曾经上过的当、你自己曾经犯过的错、你自己所受过的屈辱。由这些感受所转化出的经验和教训,会自然而然的成为你自己行为模式的底层结构,成为你的“精简指令集”。毫无疑问,内化过程的完成,能在极大的意义上减轻你的幼稚病——你获得了与你个人生活经历所不对称的成熟。
这样的千万个你集中在一起,你们作为集体,才呈现出可以期待、可以依赖的集体意识的成熟。
是这种成熟、这种集体性的“与个人经历不相称的少年老成”,构成了东亚社会的最大资源。也是东亚这样一个人口极端稠密、人均资源永远低于世界平均水平的地区里,各个自治体得以长期立足于这个江湖的基本资格。
气候和地理原因决定了东亚的人口密度太大,以至于论任何物质资源都自然相对短缺,唯一可以真正依赖的关键要素,就是集体性的成熟。必须依赖集体性的成熟来对冲短缺的威胁,必须依赖集体性的成熟来进一步在短缺的前提上进一步的抵抗入侵、灾害等等偶发性的重大挑战。
换言之,在东亚,集体的成熟是任何自治体的存在资格。
你想要自治,你就要打通十八铜人阵,获得可以继承的能有效创造“集体成熟”的文化资产。
而这就是香港最大的悖论了。
香港最尴尬的问题就在于,她想要长期有效自治,就必须拥有这种文化资产。
而香港自身没有这种文化资产,完全没有。
于是只有向外寻求。
而要获得这种文化资产,唯一可行的解决方案就是承继中国的文化资产——也就是通过成为“中国香港人”,而领取中国数千年的智慧财产权。
理论上存在第二条路,那就是作为自治体,自己在数次乃至数十次的反复碰壁的路线斗争中慢慢学会什么是绝对不可以的,什么是必须要坚持的。但走这第二条路所需要的本钱,绝非香港自己所能支付。作为中国的属地,作为一个无险可守、无纵深可言、无自然资源可用的弹丸之地,没有任何其他实体能够有效的借贷给她这笔无法省略、也无力归还的本金。
这才是英国不得不放弃香港的真正原因——因为它需要扶着才能站立,而英国扶不起。
这导致香港如果想要作为自治体长期存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需要北京帮助。
哪怕在gd最美好的梦想里,他们的“独立”也必须要依靠一个极度善意的北京的善意接受和努力支持才能存在。
而且哪怕是在这个狂野到极点、退了一万万步的美梦里面,还是会出现如同现在台湾一样的窘境——理论上你可以走完全部民主流程,但实际上如果美国表态——甚至只是暗示——不支持某个候选人,这个候选人就会连初选也过不去——本质上仍然是地方推举,强者背书。到时候的自我审查、自我限缩,甚至要比现在的指派制更加苛刻和入微。
如果现在觉得无法忍受,那时候将更无法承受。
于是、gd就成了一种需要谋求脱离的主体额外赞助才能达成的脱离,一种需要被攻击的对象帮助才能完成的攻击。
这是一条咬着自己的尾巴想把自己吃掉的逻辑鲨鱼。
作为一个整体,香港人因为种种原因一直都保持着一种“幼态”。
这位发言人的言行只是这种幼态的典型表现,由此带来的人生曲折,是他们自甘幼稚的选择所无法回避的代价。
世界上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幼稚无法长存。
人最关键的财富,是超出个人经历的成熟。
作为一个中国人,如果竟然在这一点上低于平均水平,这是尤其可惜的。
要认清楚我现在谈论的点是什么——
客观上,目的是自由的。
人在选择目标上有天然的自由,去评判那种目标是或者不是合法的、那种目标是或者不是正义的,其实在自然法的层面上是没有意义的。
有意义的是人的方案路线选择是否在逻辑上指向他自己追求的结果。
如果逻辑上不存在这种可行的路径,那么就要认识到那个目标实际上是“永动机”。
人如果选择“永动机”作为目标,然后认为一切的失败都只是努力问题、斗志问题、投入问题,人就是选择了一种自我毁灭。
最基本意义上的成熟,就是能看得见哪些是“永动机”,懂得“永动机”再美好也是无意义的,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价值而不是去证明一个数学上就不可行的东西不可行。
典型的巨婴思维
看完了,主持人应该是这么个感受:
就好比你女朋友突然吵着要天上的月亮。
你觉着她肯定是想让你表示点什么,但自己也不知道该表示点啥。于是你花了半天时间俯低做小,循循善诱,明说暗示,旁敲侧击。最后终于搞明白了……
她真的是想要天上的月亮。
点燃了火,却控制不了它。
谁想控制,下一个燃烧的就是自己。
首先强调,德国之声不是友军,反华的很。
整段下来,
这个德国老头其实都把“高明”的方法通通暗示给女废青了,
与暴力割席,推举领袖跟政府谈判,分阶段来达成自己的诉求,一步一步巩固阶段性成果,当然还要给自己留下退路,进可攻退可守等等。
香港废青要这么做,西方媒体才更可以肆无忌惮的支持他们,
不过现在废青的暴力手段越搞越离谱,都到了恐怖分子反人类的程度了,西方媒体还怎么明目张胆的支持?他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啊!蠢成这样这TM谁带的动?
那些白人虽说私底下干了不少坏事,但是最起码人类的底线在明面上还是得维持一下的啊~
所以说德国的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话里有话的告诉女废青西方舆论不支持暴力,但是普遍支持他们用政治手段来搞事,所以一直在暗示她们改变策略放弃暴力走政治道路才是上策。
可是遗憾的是香港废青不仅没文化更没脑子,一点没理解老头的话不说,整段下来更是无逻辑无论点,上演了一场几十分钟语无伦次自相矛盾的复读机表演,很明显从第20分钟开始这老头子都被面前的这个水米不进的弱智给气到不耐烦了。
震惊,知名反华媒体德国之声居然为tg说好话。
有的时候殖民地很难搞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你打下来守不住。原因很简单,要么你把殖民地人民要么学了现代化,那他们反手就把你给赶回老家去了。
要么你就像对待印度对待香港一样,用大喇叭头子把百姓洗脑洗成傻逼。但是这样问题也很大,就是人洗脑成傻逼了,战斗力根本不堪用,还要你从本土调兵来守,结果还是赔本买卖。
这回这个女的就是个典型战五渣,复读机一样。洋大人捅得时候固然爽,可是偶尔拉出来想要装点一下门面时,发现人一旦肉便器化了其他功能就迅速退化为狗了。
这也没办法,但凡读一点大先知的著作,也不可能落到这一步。
我觉得这样也好,20年后再看香港,估计是世界第一赛博朋克试验场了。
韩国的一所监狱里,三名囚犯在讨论自己被捕的原因。
金明焕:“我因为发动工会被文在寅关了进来。”
李相熙:“我因为破坏工会被文在寅关了进来。”
最后一名囚犯:“我就是文在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