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祭出这个深藏已久的神段子了:
众所周知,诺贝尔是个伟大的发明家,他扩展了硝酸甘油炸药,发明了威力巨大、应用广泛的黄色炸药(Dynamite)。诺贝尔自己也是靠这个发了大财,并用遗产设立了诺贝尔奖。
然而当时人们关于硝酸甘油的讨论不仅限于炸药——医界认为硝酸甘油可以用于治疗心绞痛。然而诺贝尔自己是根本不信的,觉得自己好歹也是学化学的,你跟我说炸药能治心脏病,忽悠谁呢?诺贝尔晚年也患有心绞痛,但拒绝了医生的硝酸甘油治疗法,因此提早结束了性命。
然而19世纪以来,医学界一直都坚信硝酸甘油确实是对心绞痛有效的,就是一直不知道原理是什么。这件事直到1980年代末期才终于研究清楚——原來是因为血管细胞会产生信息传导小分子NO(就是一氧化氮),细胞释放NO时产生一连串化学反应可以使血管松弛。由于硝酸甘油可以在体内代谢产生NO,因此服用硝酸甘油可以用来放松血管,减轻心绞痛。
1998年,发现硝酸甘油减轻心绞痛的科学家因为此研究获得了诺贝尔生理学奖。这真是一个跨越两个多世纪的科学玩笑。
什么天意,我是不信的。
在1948年12月25日新华社发布的43名国民党战犯名单中,马步芳名列第40名。
1949年,毛泽东指令彭德怀西征时,就明确提出对马家军的处理措施“力争全部缴械,其次则争取大部缴械,一部改编。总之改编的部队愈少愈好”。
长征结束后,红军两万余人奉命组成西路军,于1936年10月25日至31日在甘肃靖远县境,揭开了西征的序幕。
西征途中的劲敌,就是马步芳的马家军。由于“马家军”武器比较差,马步芳在战场上利用红军火力不猛的弱点,经常采取先用民团和红军拼消耗、再用骑兵包抄的战术,这种战术当时被称为“蛮劲”战术,致使西路军吃了很大的亏。
西路军的失败,是我军历史上最为严重的一次失败和损失。“马家军”方面得意洋洋地宣称获胜,并得到了蒋介石的嘉奖。
令人发指的是,马步芳部对被俘虏的红军官兵极为残酷,惨无人寰地杀害了约5600人。仅在张掖,就杀害了3200多人。杀人的方法花样百出,有活埋、枪杀、火烧、扒心、取胆、割舌等多种残忍手段。对被俘女红军战士,还进行强奸,然后分给部下做妻妾丫环,甚至转卖多处。
新浪历史的报道是这么描述的:
红五军军长董振堂阵亡后,他的头颅被敌人割下来挂杆示众;身负重伤的红九军军长孙玉清被俘后,因决不投降被大刀砍死;三十军八十八师师长熊厚发身负重伤,被马步芳绑在大炮筒上,活活轰死。有2400多男红军战士被就地活埋,有的被火活活烧死,有的被钉死在树上……
据新浪历史报道,当时担任红五军四十五团政委的张力雄回忆说,“他们(马步芳部队)把俘虏的女同志,拿去集体轮奸以后,把衣服裤子脱下来,阴道上插高粱杆,捆到树上示众……”当时的红军总医院二所护士牟炳贞描述得更是触目惊心:“一把把你抓起来,裤子脱掉,把树削得尖尖的……就这么死掉。”
马步芳生于1903年,甘肃临夏人,回族,字子香。早年服从冯玉祥,后弃冯投蒋,逐步奠定了在青海的统治地位。曾任青海省主席、第四十集团军总司令等职,有“青海王”之称,以残暴荒淫名世。
1949年8月12日,彭德怀率领西北野战军发起兰州战役,马步芳集团负隅顽抗。然而,双方的实力今非昔比,西北野战军所向披靡。兰州战役至8月26日结束,马步芳所部灰飞烟灭。
就在解放军对兰州发起总攻的前一日,马步芳悄悄溜回了老巢西宁,留儿子马继援督促部下作拼死一战。马步芳花重金雇民航空运队青海区运输总站办事处(隶属救济总署空运大队)(感谢@北风三世 的指正)9架飞机,将历年搜刮来的财富源源不断地运往国外,先运往香港,后运往中东。
1949年10月上旬,蒋介石电召马步芳去台湾。马步芳无奈,不得不遵命到了台湾。见面后,蒋介石却命他重返西北,收拾残部,继续同解放军对抗。西北战局已无法挽回,这实际上是叫马步芳去送死,马步芳不寒而栗,遂萌生去意。
10月初,台湾当局的“行政院”召集第52次会议,以马步芳擅离职守,给予“撤职议处”的处分。马步芳感到此生作恶太多,再在台湾呆下去后患无穷,决定离开。他施展了惯用的“黄金外交”,以2000两黄金贿赂了能在蒋介石面前说得上话的国民党元老吴忠信,由吴向蒋周旋,才获准暂不返回西北。
马步芳飞回香港,以到麦加朝觐为由请假,办了出国护照。马步芳离开青海时,带走了大量平时搜刮的金银珠宝,因此,他在埃及仍然过着荒淫的生活。直到埃及与新中国建交,他才变卖房产移居沙特阿拉伯,直到1975年病逝。
青海省会西宁市的马步芳公馆如今已成旅游景点,其始建于1942年6月,耗资3000万大洋,次年6月建成,为马步芳私邸,取名为“馨庐”。 在马公馆里许多建筑的墙面镶有玉石,故人们亦称为“玉石公馆”,是全国唯一一座选用玉石建造的官邸。公馆的对外介绍中,尽行褒扬马步芳“利国益民”的“善举”,如派兵抗日,如兴办教育,如禁止毒品,如绿化环境,竟“一点缺点也没有”,于是游客惊叹“马步芳简直成了圣人!”
或曰:“天道无亲,常与善人。”若伯夷、叔齐,可谓善人者非邪?积仁洁行如此而饿死!且七十子之徒,仲尼独荐颜渊为好学。然回也屡空,糟糠不厌,而卒蚤夭。天之报施善人,其何如哉?盗跖日杀不辜,肝人之肉,暴戾恣睢,聚党数千人,横行天下,竟以寿终。是遵何德哉?此其尤大彰明较著者也。若至近世,操行不轨,专犯忌讳,而终身逸乐,富厚累世不绝。或择地而蹈之,时然后出言,行不由径,非公正不发愤,而遇祸灾者,不可胜数也。余甚惑焉,傥所谓天道,是邪非邪?——见于《史记 伯夷列传》
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
以前暗恋我同桌。我们学校在苏州,但是她家是哈尔滨的,离得特别远。
在学校的时候挺怂一直都没敢和她说几句话,毕业后就跑到东北去找她。
后来呢,就在一起了。【已经分了】
然而之后发现。
我爸妈和她爸妈四个人是大学同学,而且我爸和她爸是一个宿舍的。
后来她爸妈去了东北,联系就很少了。
而且。
据说其实早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们就天天一起疯玩。
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
一、
我们以前说,伊斯兰教的组织很厉害,基本上清真寺建到哪里,就在一个地方住下不走了。
而且和其他宗教相比,伊斯兰教有个很大的不同。
佛教和道教的庙宇道观,只是宗教场所,出了大门,无非是传教圈地什么的。伊斯兰教却能以清真寺为中心,把人口和资源组织起来,成为政教合一的基层统治机构。
这也是为什么中东总能冒出一些妖魔鬼怪。
这种思想极度封闭、组织极其强悍的宗教,一旦掌握了武装力量,必然成为人类社会的绊脚石。
没有千年道行,很难在更高的维度战胜伊斯兰教。
在清朝初年的时候,中国西北的伊斯兰教再次变异,形成一种“门宦制度”的东西。
所谓“门宦制度”,本质上是宗教内的分封世袭。
宗教和政府一样,肯定要分区域管理,比如张三做兰州的教主,老王做武威的教主等等。
但政府官员是流官,任职几年就调到别的地方,再换人来,这样就不容易形成顽固的地方势力。
伊斯兰教的门宦制度就不一样了,如果老王做了某地的教主,没有特殊情况是可以世袭的。
原本宗教已经把政治、经济、人口组织起来了,如今又冒出各级领导世袭,结果必然是地方宗教势力坐大、政府的生存空间削弱、百姓和教民沦为奴隶。
乾隆皇帝发现问题,便动手打击回民。
其实他也没什么好办法,除了我党以外,其他国家和伊斯兰教拼组织都要扑街,所以乾隆皇帝只能挑动民族矛盾。
他暗示西北政府官员,凡是汉人和回民打官司,一律给汉人撑腰,在礼仪风俗方面,也要以汉人为主,千万别提高回民的地位。不过回民虽然人口少,但是特别团结,也能制衡西北汉人。
这是赤裸裸的以汉制回、回汉相制。
清朝挑动民族矛盾的手段玩了近百年,导致陕西甘肃一带的回汉矛盾特别大,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以至于民间流传“杀光抢光”的言论。
之前回汉可以平安相处的陕甘,硬生生被清朝挑拨成民族矛盾的重灾区。
历史无数次证明,民族矛盾是个火药桶,平时看起来没什么事,可一旦爆炸就是惊天大雷,现在欧洲和美国也在埋雷,说不定几十年后就爆了。
清朝的雷,终于也爆炸了。
1862年,受到太平天国和捻军的鼓励,陕甘回民趁关中防务空虚,纷纷起来造反,准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近代最惨烈的“陕甘回乱”爆发。
战争刚爆发的时候,回民成群结队冲向汉人村庄,整村整村的屠,汉人也武装起来到处杀回民,具体过程就不细说了,犯忌讳。
据统计,“陕甘回乱”的大规模屠杀,回民和汉人加起来死了几百万。
经过朝廷的数年打击,以及回民起义军的分化整合,逐渐形成四股势力:甘肃金积堡的马化龙、甘肃河州的马占鳌、甘肃西宁的马桂源、甘肃酒泉的马文禄。
(现在金积堡属于宁夏,但清朝的宁夏没有单独建省,西宁也不属于青海,所以金积堡和西宁都在甘肃境内。)
看名字就知道了,十回九马,这些姓马的都是回民,而且都是各地门宦制度的受益者,也就是掌握基层政权的阿訇。
随着太平天国和捻军的灭亡,大清终于能腾出手来,集中力量剿灭回民起义军。1868年,朝廷任命左宗棠为陕甘总督,统帅大军西进平叛。
几股回民起义军中,金积堡的马化龙势力最大,号称千里关陇皆以马化龙为首,所以左宗棠的战略是先北后南:
你不是号称精锐嘛,老子打的就是精锐,只要灭了马化龙,其他人肯定害怕,到时候就好办了。
我们都知道,造反是高危行业,最好趁朝廷内乱的时候做大做强,整合起能和朝廷抗衡的资本。
一旦朝廷平息内乱,以中国的绝对优势资源前去围剿,那些占山为王的起义军,只能挺着脖子等死,或者投降招安。
《水浒传》里的宋江其实没错。
马化龙也知道打不过左宗棠,数次送信投降,但是左宗棠不接受:“不杀你,如何震慑西北?”
左宗棠不管死伤多么惨重,就是和马化龙打硬仗,甚至大将刘松山都战死了,终于用一年多时间平定金积堡,处死马化龙全家。
追随马化龙造反的回民,也被赶到穷山恶水的山区,维持“饿不死”的生活状态,其后裔这几年才在“扶贫”政策下迁出来,所以说还是社会主义好啊。
随后左宗棠挥师西进,很快灭掉西宁马桂源、酒泉马文禄.....唯有河州的马占鳌送信投降,左宗棠收编了。
按照野史的说法,左宗棠收编马占鳌部队,是因为被“黑虎掏心”战术打怕了。
这就有点扯淡了。
左宗棠连惨烈的金积堡战役都没怂,怎么可能和马占鳌打一仗,就害怕的不敢打了?
我觉得啊,应该是左宗棠发现种族屠杀不现实,不如扶持一个实力较弱的回民起义军,做为朝廷在回民中的代理人。
用时髦的话说就是白手套。
河州马占鳌赶上好运气,不仅转身一变成为朝廷官军,还跟着左宗棠和回民起义军作战,把之前的战友全部送去见安拉。
等战争结束的时候,回民中只有马占鳌部是成气候的军事力量,对上奉承朝廷对下欺压同胞,成为两头吃回扣的中间商。
这支军队就是民国马家军的鼻祖。
20多年后,光绪皇帝和康有为等人推行变法,和慈禧太后的关系很紧张,慈禧太后为了自保,还让马家军跟着董福祥进京驻防,间接为慈禧太后政变立下功劳。
紧接着“八国联军”来了,眼看着打不过洋人,慈禧和光绪连夜跑路,贴身护卫的就是董福祥的甘军和马家军。
患难见真情啊。
经过几年北漂生活,马家军和朝廷单线联系上了。
不过此时的马家军依然是朝廷的忠实鹰犬,想坐大得赶上乱世才有机会。
很快,机会来了。
二、
1912年,清朝关门打烊了。
老话说“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王朝崩溃之后,最惨的就是普通老百姓,而最开心的莫过于军队。
因为国家是一个系统,农民、工人、商人、学生、妓女等等都在系统里生存,而政治的最大作用是维持系统稳定,让大家都能生活下去,不至于流离失所。
怎么维持稳定呢?
无非是损有余益不足。
这个系统里的“不足”,便是普通老百姓,国家通过政治手段调配资源,做一些修水利、赈灾、防御边境等事情,保证普通老百姓的基本生活,而普通老百姓也通过出人出力,帮助国家维护系统稳定。
而系统里最大的“有余”是军队。
军队有枪杆子,这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立法和舆论能管住资本家,却很难约束军队,除非国家有极强的权威,才能让军队服服帖帖。
一旦国家崩溃政府关门,军队迅速失去权威的约束,变成没人管的恶狼。普通人赚一百万可能需要10年,而军队一晚上能赚一个亿,创收速度快得很。
为什么快?
抢呗。手里有枪,走遍天下都不怕。
每个国家崩溃,都会出现这个问题,原本不拿老百姓一粒米,突然变成“兵过如剃”,原因就在于权威缺失管不住了。
既然没人管,那么军队就学会了独立思考。
清朝崩溃之际,马家军开始第一次独立思考,让自己实现了利益最大化。
武昌起义的消息传到西北,陕西也爆发了起义,陕甘总督到甘肃找军队,让他们赶紧攻西安,保护大清王朝。
此时的马家军统领是马安良,他在马占鳌的长子,在马占鳌死后接替了军职。听到陕甘总督的召唤,马安良利用宗教势力,很快招了一批回民入伍,完成扩军的小目标。
他派一部分军队去救西安,没多久甘肃又爆发起义,那支军队就调回来了,马家军折腾半天,感觉自己救不了大清,就开始琢磨:
“不如拥护共和吧。”
于是,原本是清朝忠实鹰犬的马家军,转身成为拥护共和的功臣,并且给北京的袁世凯写信表忠心。
袁世凯的北洋军也是经过独立思考,才决定逼宣统皇帝退位,他太了解马家军阀的心思了。
但是袁世凯的实力只有北洋六镇,根本不足以用武力统一中国,也就不能在清朝的废墟上重建系统,那就封官许愿拉拢实力派吧,走一步看一步。
就在1912年,袁世凯封马安良为甘肃提督、马麒为西宁镇守使、马福祥为宁夏镇守使......这是马家军第二次转型,正式登上民国混战的舞台。
如果说马家军的第一次独立思考,让他们登上历史舞台,那么18年后的第二次独立思考,则彻底奠定马家军的西北统治地位。
1925年,冯玉祥出任西北边防督办,成为北洋政府后期的西北王。
我们前文说过,当时的西北主要是陕西和甘肃。
宁夏没有脱离甘肃成为独立省份,青海是民族混杂的地方,统治方式和内外蒙古差不多,类似于中原的边疆缓冲区。
出了陕西,甘肃便是重镇。
而甘肃的军事集团则是“陇上八镇”,其中有马家军的回族军事集团,也有汉人的军事集团,总体上保持着回汉相制的格局。
冯玉祥来了以后,彻底打破制衡的格局。
他是西北王嘛,自然要派嫡系部队进入甘肃,然后铲平山头,让自己这个西北王做的名副其实一点。
冯玉祥的部将刘郁芬、孙连仲在甘肃一顿骚操作,把几个汉人军事集团都铲掉了,回族的马家军不太好直接下手,便以杂牌部队的标准收拢起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而且冯玉祥特别看重甘肃,不愿意其他势力分享甘肃的权力,于是,掌控甘肃数十年的马占鳌—马安良家族,也被借机铲掉了。
马家军只留下镇守西宁的马麒家族、镇守宁夏的马福祥家族。
历史再次证明一句话,枪打出头鸟。
马家军能在左宗棠平叛的时候活下来,根本原因是不太强,青马和宁马能在冯玉祥整顿甘肃的时候活下来,原因依然是不太强。
估计冯玉祥想留着马家军做白手套。
这种事也就发生在西北,尤其是民族成分复杂的地区。
如果是中原的军阀混战,马家军根本不可能逍遥太长时间,没有民族身份的加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干掉了。
看完马家军的发迹史,感觉和现在的“无知少女”特别像......
就在马家军和冯玉祥瓜分西北地盘的时候,蒋介石、冯玉祥、阎锡山、李宗仁之间爆发“中原大战”,由于前线战事激烈,冯玉祥把西北部队调出来,派到中原战场打仗。
马家军的将领突然发现:“哦豁,竟然躺赢了。”
数十年前的左宗棠灭掉大批回民武装,冯玉祥又把汉族武装打包带走,现在放眼西北大地,有实力的就剩下马麒和马福祥。
他们俩经过独立思考,感觉冯玉祥要完犊子,便暗戳戳的投奔了蒋介石,正好蒋介石也需要分化瓦解冯玉祥部,仿佛天雷勾动地火,又像潘金莲遇上了西门庆......马家军和蒋介石终于在一起了。
1931年,蒋介石论功行赏,把新成立不久的青海和宁夏,给了马福祥和马麒。
马福祥的侄子马鸿宾做了甘肃省政府主席,儿子马鸿逵做了宁夏省政府主席,“宁马”正式形成。
马麒做了青海省政府主席,死后传位给弟弟马麟、长子马步芳,“青马”正式形成。
我们现在说的马家军,主要是这两匹马。
马家军成立几十年,硬仗没打过一场,却靠两次成功转型,混成西北的土皇帝。这不是躺赢是什么?
所以说,人生在世不是干就是混。
三、
蒋介石有句名言:“攘外必先安内。”
1932年胡宗南进入甘南布防,从此在西北扎根不走了,下次搬家是18年后去台湾。
胡宗南在西北带兵,当然是替蒋介石看守门户,顺便看看能不能渗透几个军阀势力,其中就包括马家军。
然而......红军来了。
1935年中央红军长征到达陕北,突然让蒋介石和军阀的矛盾不那么严重了,毕竟对于蒋介石和马家军来说,再怎么闹也是内部矛盾,实在玩不过还能出洋考察。
可要是输给红军,几十年基业就完了。
于是,马家军再次向蒋介石靠拢,蒋介石也向马家军伸出橄榄枝,两家合起来到陕北围剿红军。
一年后红军组建西路军,想打通国际线,却由于不熟悉环境和指挥失误等原因,西路军惨遭失败。
无数红军战士被屠杀,女红军被轮奸致死,只有李先念带着几百人穿越河西走廊抵达新疆,保存下一批骨干。
围剿西路军的就是青海马步芳。
后来徐向前回忆,马家军的战斗力也就那样,西路军失败主要是装备不行,如果打到新疆接收苏联装备,就能从河西走廊打回来。
关于西路军的故事以后会写,这里不展开了。
马家军两次和红军作战,算是给蒋介石纳了投名状,而且“西安事变”的时候,那两匹马坚决拥护蒋介石。
这两件事让蒋介石觉得,马家军还是可靠的,再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剿共还要用马家军。
青马和宁马,这才彻底坐稳。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给人看的,蒋介石翻脸比翻书都快,不知道杀了几个结拜兄弟,怎么可能看重所谓的个人感情?
真正让蒋介石放心的,其实是青马和宁马对他没有威胁。
甘肃是西北重镇,凡是想经营江山的军阀,不可能放弃甘肃。
事实上,马鸿宾只做了2个月甘肃省主席,1931年12月就被邵力子取代,紧接着是参加过同盟会的朱绍良、张学良旧部于学忠......总之不让马家军的人出任。
也就是说,甘肃已经是蒋介石的,马家军被排挤出去了。
有了甘肃的政权,再加上胡宗南等中央军在陕甘屯兵,蒋介石的势力基本深入西北,还怕马家军反天不成?
再说了,青海和宁夏是什么地方?
抗战前夕的宁夏有100万人口,到1940年剩下70万,那30万人口被马鸿逵的苛政折腾的跑了。
就凭不到百万人口的地盘,还是宁夏那种穷地方,马鸿逵能折腾出什么花来。
而青海遍地草原,基本没有任何工业,农业也是极其粗放的耕种状态,某些蒙藏部落甚至处于原始社会,除了西宁以外,再没别的城市。
就这么个地方,能干什么?
青马和宁马自以为是土皇帝,其实在蒋介石看来算个毛,与其为了价值不高的地盘撕破脸面,不如留着做小弟。
请客、斩首、收下当狗......蒋介石对洋人是请客,对红军的策略是斩首,对马家军就是收下当狗。
最关键的是,蒋介石要经营西北,也需要能和伊斯兰教沟通的代理人。
这样三管齐下,才是马家军的生存之道。
马家军也愿意给蒋介石卖命,顺便借蒋介石的势力巩固自己的地位。
既然“门宦制度”有世袭的传统,那就把姓马的族人都安排上。
什么马步青、马步瀛、马步荣、马步援、马继援都在青海军队任职。马敦厚、马敦静做了宁夏的军长,马鸿逵甚至准备好接班的孙子了。
这哪是政府官员,简直是草原上的马群。
而且为了统治伊斯兰教的地盘,马步芳和马鸿逵还积极参与宗教。
1938年,马步芳下令青海清真寺一律用新教阿訇,军政高官也必须是新教徒,扶持起一股庞大的宗教势力。
所谓新教,本意是改革伊斯兰教的礼仪和习俗,让宗教科学化,也就是要清理掉宗教旧势力,培养新势力。
但经过马步芳的一顿折腾,宗教的旧势力确实被清理掉了,培养起来的新势力却是马氏家族。
也就是说,马步芳不仅是政府主席、军队统领,还特么是宗教领袖。
而马鸿逵在宁夏,也成立了“回教救国协会宁夏分会”,自任干事长,做了宁夏的宗教领袖。
看看这俩人做的操蛋事情,完全是把中国的两个省份,变成两个政教合一的苏丹国嘛。
不过蒋介石无所谓,苏丹国就苏丹国吧,反正蒋介石是上帝的信徒,别强迫他也信安拉就行。
旧中国为什么没进步?
有狼狈为奸的潘金莲和西门庆掌权,能进步才见鬼了。
四、
故事说到这里,很多东西都明白了,马家军能够崛起有3个必要条件:
国家崩溃权威失序,军队可以自己做主。
远离中原混战有利用价值。
宗教光环可以安抚人心。
这3个条件在民国乱世,让马家军左右腾挪,逐渐走上西北土皇帝的高位,但是随着解放战争的进程,马家军的生存基础动摇了。
毛泽东在“三湾改编”提出官兵平等、党支部建在连上等一系列政策,从此以后,我党就不停在军队树立权威,包括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党的纪律、各种整风和思想改造,甚至包括历次肃反。
经过多年改造,我党锻炼出一支绝对听指挥的军队,没有党委的命令,司令员说什么都没用。
哪怕司令员想逃跑,也带不走一兵一卒,能不能带走警卫员,还得看私人关系怎么样。
可以说,党对军队的权威已经树立起来了。
中国革命的过程,其实就是一个重建系统的过程,我党在把人口、土地、财政纳入系统管理之后,再次把军队管理起来。
直到现在,“听党指挥能打胜仗”依然是一条不能碰的铁律。
这样的军队,怎么可能和军阀似的独立自主?
所以当解放战争前景明朗的时候,马家军不仅失去中原混战时期的利用价值,也没有了国家崩溃权威失序的生存土壤。
只要在战场上打赢,马家军崩盘很快的。
马家军的战斗力也很迷。
以前网上有个段子,说马家军的骑兵能打坦克,这种段子也就骗骗刚接触网络的老百姓,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速射武器发明出来之后,骑兵基本就没什么用了。
尤其是机枪+大炮,简直是骑兵的克星,说骑兵能打坦克的人也不想想,那么厚的坦克,骑兵的小步枪打的动?
西路军在河西走廊失败,除了指挥失误,我还是相信徐帅的话,武器装备不如马家军。
而且据史料记载,马家军的单兵作战特别悍勇,但是军队的纪律很差,组织力度也不行。
这种军队欺负落后的藏民、装备差的西路军,显得战斗力很强,哄骗了不少吃瓜群众,但是有组织的解放军装备升级之后,仗就没法打了。
1949年8月26日,彭德怀指挥的“一野”以伤亡8700人的代价,歼灭马家军2.7万人,兰州解放。
9月5日,西宁解放。
9月24日,银川解放。
西北解放之后,怎么治理呢?
伊斯兰教不是以组织历害起家的嘛,但那是清朝的事情了,论组织厉害,我党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那些门宦之类的基层统治机构,和中原的地主资本家一样,被清扫的一干二净,换成一竿子捅到底的政府机构,清真寺侵占的地方权力也被党支部收回,重新做回那个单纯的宗教场所。
而且我党还有“阶级斗争”的思想武器。
工作人员给青海和宁夏人民开动员会,说统治西北几十年的马家是大坏蛋,靠压榨你们才过上富可敌国的生活,西北回汉人民不能内斗了,应该团结起来打倒马家军阀。
哦豁,青马和宁马的宗教权也给破了。
果然是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经过一系列改造整顿,西北各地的土地、人口、军队重新回归国家系统,成为祖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这才是真正的大一统。
五、
前些年有一种很不好的风气,就是喜欢给民国军阀翻案。
比如张作霖不签卖国条约、贿选总统曹锟办大学、蒋介石坚持抗战不投降、马步芳护卫桑梓大力禁烟......
奇了怪了。
他们做为国家元首和封疆大吏,坚持抗战不是职责所系么,办教育不是应该的么,禁烟不是分内之事么?
这些都是应该做的事,他们只是按部就班的做了,反而成功劳了,道德标准也太低了吧。
这就像一个孩子对妈妈说,我吃完饭了妈妈快奖励我,那个妈妈估计想扇他两巴掌,爱吃不吃,不吃饿死你。
民国军阀也一样,该做的事情不做,那就废了你。
而且有些人还特么没做好。
举个马步芳的例子。
给马步芳洗白的人,基本都用“青海新政”来说事,里面很重要的一项就是禁烟。
可马步芳真的禁烟了?
毛啊,他才是贩鸦片的幕后老板。
刚做省政府主席的时候,马步芳成立了“青海省禁烟委员会”,不允许青海省内种植鸦片,并且派人到处搜查,把省内私藏的鸦片烟土都收缴了。
这些鸦片当然没有销毁,而是被马步芳私吞了。
比如1936年7月收缴鸦片1.3万两,但是公开宣称只查出1300两,剩下的1.17万两进了马步芳的仓库,而这些鸦片是和黄金等价的。
这还没完。
马步芳不让青海种鸦片,但是他派人到处低价买鸦片,然后通过商号和军队运到华北销售,成本1块的鸦片能卖到15块,除去运输成本和发工资,马步芳的利润能达到10倍。
马步芳把卖鸦片的利润,直接在华北买日本军火,然后把日本军火运回青海。
这么一套流程下来,马步芳挣大发了。
据日本传出来的文件,马步芳在1936年买了2000支三八式步枪,200万发子弹,1937年买了5000支枪,700万发子弹。
当时红军的人均子弹,只有不到5发。
经过多年盘剥,到1949年离开大陆之前,宁夏马鸿逵积累了7吨半的黄金,青海财富的六成是属于马步芳的。
就这么两个人,还有什么值得表扬的。
如果民国的军阀也是“英雄”,我希望这样的“英雄”,永远不要出现在中国。
北宋诗人王令,五岁时父亲去世,遂跟随叔祖王乙迁居广陵, 后来号为“广陵先生”,本来字“钟美”,后来改为“逢原”,平与原意思接近,逢原即为逢平,那谁的夫人叫什么ping来着的?
你们以为完了么?
当然没有,王令有颇有抱负,写了一首诗《暑热思风》云:“力卷雨来无岁旱,尽驱云去放天高。”王安石看之后说“有致君泽民之志,惜乎不振也。”
可惜王令28岁就死了。
所以我其实什么都没说是吧。
我觉得冥冥中自有天意是因为我的自杀意愿和几次自杀尝试,我的几次自杀都被各种理由阻止了,我觉得也许上帝不希望我死去
19年10月24日我吞服了80多片丙戊酸钠尝试自杀(不过我医院的出院报告上写的98片),在一个QQ群里直播自杀过程,被一位熟悉的网友 @走地鸡 看到了,他辗转联系上了我的室友和急救,所以我的那次自杀尝试以失败告终
(现在的精神医生看到我曾经尝试用丙戊酸钠自杀过,都不敢再给我开丙戊酸钠了,开的是低毒的氨磺必利,哈哈)
那次自杀失败以后我心情好了几天,但是后来又开始绝望,所以我决定2020年1月8日从9楼跳下去,这时一位很要好的网友告诉我那天是他的生日,希望我晚几天再自杀,所以我这次自杀计划又被搁置,我决定在13号上完课后跳楼
在13号早上,我的心情无比激动,因为终于可以上路了。可是我在上课过程中,我听说了我妈妈离开德国的时候被海关扣住的消息,我着急帮她解决问题。等我解决问题的时候,已经没时间供我自杀了
我有一个好友叫做RF,她有一个私人小群,在1月15号以后她的QQ群里忽然就流行起了匿名猜人的游戏,而在这之后有一天我发现,看到RF匿名被识破我就会高兴,然后就没心情也没能力自杀了。但问题是,在这之前我和他们都并不知道我看到RF被识破就会高兴到放弃自杀,但是匿名就是莫名其妙地在我想自杀的那段时间里开始流行了
PS:我至今仍清楚地记得,1月31号那天我上课的时候突然绝望,想到下午要考试,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就决定上完课以后就去9楼跳楼。但是在上课的过程中我看到了RF匿名被别人揪出来,我就想,世间有那么令人高兴的事我干嘛还自杀啊
(还好我那天下午考试考得还不错)
其他时间,我要么不具备自杀条件,要么不具备自杀时间,所以无法完成自杀
值得一提的是,我人生中最危险的时刻其实不是1月13号,而是之后的某一天的12点20分,我满心绝望地来到了学校化学教学楼的9楼,我站在阳台门口,听着Suicide is painless这首歌准备把跳楼计划付诸实际,但是在那里站了25分钟也没积攒到足够的自杀意愿以便从9楼一跃而下,一看时间已经12点45了,1点要去做实验,所以我也没完成自杀
有的人可能会问我,为什么我不在做完实验后的晚上自杀,这是因为,抑郁症都是晨重暮轻的,在早上我会一股起床气,向往死亡,但是到了晚上,我心情会好很多,因此不怎么想自杀了
后来我慢慢变得开朗起来,也就彻底放弃了自杀
我现在觉得,有一种友善的超自然力量不希望我死去。尽管我现在还是厌世,还是不想出生,有时还会绝望,但是我再也不会主动自杀了
在我完全放弃自杀以后,我建立了一个自杀干预群,门牌600700900,希望能帮助到和我一样曾经陷入过绝望的人
我们教民事诉讼程序(civil procedure)的老师当律师的时候曾经代理过Shady Grove Orthopedic Associates, P.A. v. Allstate Insurance Co.这个案子,打输了,而且是在联邦最高法院被吊打,打出心理阴影那种碾压,
简单来说,就是这个案子里她理解的“Erie Doctrine”和大法官们的理解不一样,在适用联邦法律还是州法律这个问题上一开始就跑偏了,
后来她辞职不干了去教书,不多不少,在她开始教课的这一年,这个案子作为经典案例选入了教科书,讲得就是联邦和州法律的区分适用问题,
于是她不得不一年年重温当年的一切,一次次讲出老百姓自己的故事。。
她说,“第一年,我还觉得自己依旧是对的,后来我明白自己真得错了,于是我现在的罪孽又加了一层:我TM还把学生教错了!”
老家某人九十年代期间打架斗殴,活生生捅死了个人,不是失手,是故意杀人。然后跑路了,应该是去了缅北一带。若干年后已经发达了,至于怎么发达的各位应该猜得出来。偷偷开车回来看望家人,结果在路上遇到了交警执法,本来当年管的远不如今天严格,就算是通缉犯也不一定能查出来,然而查他的人,是死者的儿子,而死者的儿子从警的原因也是为了抓他的杀父仇人。
恺撒的高卢战争和内战。很多人认为亚历山大的运气很好,与之相比,恺撒大帝那就已经不是运气好所能形容的级别了,而是上方谷级别的老天仿佛总是站在他一边一样。这篇就简要回顾一下这个全过程。
比布拉克特(Bibracte)之战:进高卢的第一场大战,打得就异常难,高卢人赫尔维蒂部宁死不屈拼命抵抗,战斗从上午一直打到晚上,背水(恺撒下令罗马军官全部下马,以示有进无退)一战的罗马军终于取得胜利,战后恺撒缴获的部族户籍(存疑,但暂无考古资料将其推翻)显示赫尔维蒂人26万老百姓蜂拥投入了此战。
与内尔维人(Nervii)之战:恺撒军在萨比斯(Sabis)河畔中伏,陷入苦战,眼看就要战败之时,2个军团的援军赶到,恺撒因此反败为胜。
远征不列颠:与击溃日耳曼联军12万(同上,包含了苏维汇人全族的老百姓)那仗相比,这仗打得差多了,第一次远征无功而返,第二次远征兴师动众(5个军团)、深入内地,也仅仅是打服了一个小部落联盟的首领卡西维拉努斯(Cassivellaunus)(为了配合恺撒,EU罗马硬是给了这个人9的军事力)。战利品除了人质之外啥都没捞到,可谓空手而归。
日尔戈维亚(Gergovia)之战:恺撒顿兵城下反中伏,被维钦托里(Vercingetorix)精彩地击败,损失了46个百夫长,被迫全线撤退,险些导致高卢战局前功尽弃。
阿莱西亚(Alesia)之战:恺撒倾巢而出将维钦托里围在城中,但随后被24万高卢联军反包围(有水分,不过我个人认为10万左右还是有的,不然不足以对6万恺撒军形成威胁)。历史上这种腹背受敌的情况多的是将领被爆成渣的,恺撒是获胜的寥寥几例之一。恺撒军多处阵地被突破,多次濒临绝境,又一次次化险为夷,最后高卢大军兵疲后恺撒用压箱底的日耳曼骑兵反击,一举击溃援军,终于平定高卢。
进军意大利:恺撒不等大部队到达,就命令先头部队第13军团5300人渡过卢比孔河向罗马挺进,结果因为元老院毫无防备、不能团结应战而不费一枪一箭攻占罗马,这要是给汉尼拔知道了真能气吐血的一战。(详情见:历史上有哪些“一矿打N矿”取得胜利的战争或例子?)
季拉基乌姆(Dyrrhachium)之战:恺撒两次与庞培苦战均不能胜,本军缺编严重,而且缺粮,陷入绝境。庞培得知恺撒粮草不济之后本欲将恺撒困死,这个时候这届真不行的元老院议员们又立功了,催促庞培决战,于是恺撒再次转危为安。
法萨卢(Pharsalus)之战:庞培占据骑兵优势,完全突破恺撒一翼,但恺撒早有准备,在纵深部署了预备的大队,消灭了冒进的庞培骑兵,随后反包抄,与恺撒众多险胜相比,此战反而算有惊无险的。
平定埃及:恺撒又轻敌了,只带了1个军团去亚历山大里亚,自以为逼于罗马武力和自己威名埃及人会轻易就范,没想到埃及人却奋起还击将他围在城中,被迫烧城自卫,传言亚历山大图书馆即毁于此战。最后还是附庸国帕加马、犹太等国出兵来救,这才击溃托勒密军队化险为夷(详情见:史上有哪些搞笑、奇葩或者意想不到的战争?)
蒙达(Munda)之战:元老院最后的军队由名将拉频努斯和小庞培率领,已无退路,所以拼死作战,加上地形有利(高地),恺撒军屡攻之下均不能占上风,将士疲惫不堪。恺撒见情况危急,便故意向危险地带冲,敌军数发标枪、弓箭向他射来,均被他用盾牌挡下或闪开(阿庇安版本还真这么写的)。全军因此士气大振,再次反败为胜,战后恺撒说:这一战已经不是为了求胜,而是为了生存而战。好在这就是最后一战了。
经过8年高卢战争、4年内战之后,恺撒宣布自己为终身独裁官,罗马共和国名存实亡。最后的最后,看来他运气真的用光了,忙活了大半辈子,几乎打下了整个地中海,然后给人暗杀了,成就了年轻的屋大维。
附一张《罗马全面战争》大结局时的地图,游戏胜利条件是50城而非统一罗马,怀疑这其实是有考证的,因为到恺撒凯旋新元老院就结束了。恺撒临终时的势力范围我数了一下,好像还真就差不多50城,但是庞培余党并没完全消灭,另外一个儿子塞克斯妥还盘踞在西西里等地。
中国高考竞争之所以如此激烈,并不是因为中国的高等教育多么优秀,而是因为中国的教育资源过于稀缺,不够千千万万的考生瓜分的。
也正因此,中国拥有一套全世界最残酷的筛选制度。
而通过高考进入清华北大,除了说明这些学生比起其他学生更加适应这场筛选,别的什么也说明不了。
也正因此,越来越多的人选择避开竞争最激烈的战场,用金钱换取国外的优质教育资源。
见到很多像题主这样的人,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国内连个像样的大学都考不上,到了国外却轻松能进名校。有的甚至产生了浓浓的优越感,陶醉于中国强大的基础教育,并觉得海龟也不过如此。
然而我感到的,却是浓浓的悲哀。国内只能读二流,到了国外却能读名校,正说明,在中国,有千千万万的学生,他们的智力,才学和付出的汗水,分明配得上世界名校的教育资源,却只能在国内接受二流的教育。的确有极少数人摆脱了环境的限制,脱颖而出。然而大多数人,却随波逐流,过着平庸的生活;而他们,或许本能够成为社会的精英,成为推动社会前进的那群人。
我就读于一所国内算一流的大学,我的一位高中同学成绩远不如我,高考末流一本水平,去了UIUC的CS,
他本科期间有大量的机会接触到学校顶尖的实验室,也通过在实验室和教授做科研,要到了牛推,拿到UCB的phd offer.
而我,大二大三曾频繁去找过我们实验室的老师,希望混点科研经历,却无奈地发现他们的生活就是接外包,接国家项目,给底下研究生做,再象征性地发给学生一点工资。学生有活的时候赶项目,没活干的时候每天划水。我真的没什么机会接触到科研相关的实质内容。
而我们那几届出国情况也都惨不忍睹,我最后也只是去了所综排很高学校名气挺大但是专业水平很差的ms ad.
我知道,清北的情况兴许会好很多,但是我的高考成绩当年距离清北只有仅仅几分只差,获得的资源却已经拉开了差距。
毕竟,在中国,清华北大这样的学校,太少了啊。
(图片来源见水印)
中国能花费在高等教育上的经费是有限的,因此只能重点扶植清北交浙等少数学校。2015年,清华大学的科研经费43亿RMB,居中国首位,看起来不少了,然而跟美国排名稍微靠前的一些学校比起来,真是连零头都赶不上。
哈佛大学的校友基金超过360亿美金。
最近几年,中国大陆的高校,尤其是清华北大进步突飞猛进,论文数蹭蹭蹭地飞涨,排名水涨船高。而这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压榨一线科研人员的基础之上的。
诚然,中国的高校在经费有限的情况下,取得如此成就实属不易,可喜可贺。
但是,要跻身世界一流大学,比肩哈佛耶鲁之流,依旧任重而道远。各国高校之间的比拼,拼到最后,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国力的较量,也就是赤裸裸的经费的比拼。
高考前,如果我要准备出国,按照我们高中的历届情况,我毛估估能进个UCB吧,研究生也不至于只能读个水校ad了。要问我后不后悔,多少是有一点的吧,然而也不能说在国内读书完全没有优点
——至少,我当年给家里实打实地省下了2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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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28日更新
一夜之间多了很多赞,答主诚惶诚恐。
也被一些人质疑答非所问。
在这里贴一张图。
图片来源:
http://www. zhihu.com/question/3189 4603/answer/54520465二本学校就不是学校了吗?
简而言之:那些高考一本二本都上不了的,在参加高考人群中也处于前50%,而且中考已经分流掉一大半人了,这些考不进一本二本的学生,在中国学生中我们暂且认为处于30%,及以下。
中国没有那么多的教育资源给他们就读,国外有,而且有些学校认为人群中的前30%可以接受,何况他们愿意付出金钱。美国的教育资源当然也稀缺,但是最难进的藤校众每年录取率在将近在10%,比清北录取率高多多多多多了,换言之,国外高等教育当然也是稀缺资源,但也比国内丰富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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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日更新
答主之前写答案仓促,有几处瑕疵,多谢评论区指正,在此先致个歉。
1. 的确不应该拿清北的录取率和藤校的录取率直接比较,更何况这个近10%的入学率对中国学生不适用;
然而,美国人读藤校的概率远大于中国学生上清北的概率,足以说明教育资源上的差距。
那我举另一个例子,
日本人出国留学意愿极低,日本人上东京大学的难度基本等同于中国人考上华五的难度。(数据来源
@Summer Clover)可以说是远低于中国学生读清北的难度。而且同样是考试入学,不参考家庭背景,拿日本和中国比较可能更具有说服力。
日本的教育资源甚至可以用过剩来形容,近年来一些私立学校因招不到学生而纷纷合并整改或者倒闭。
同时日本人对本国教育的自信,也降低了他们本国人出国留学的意愿。
也许有人会不服,凭什么拿中国既和欧美比,又和日本这些发达国家比,而不和印度比,不和巴布亚新几内亚去比…但是我觉得,在很多国人心里,中国的对手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外国。
祝祖国越来越好。
2. 不应该直接拿哈佛校友基金直接和清北科研基金直接比较,应该拿哈佛校友基金每年科研拨款和清北科研基金作比较。
在此感谢
@Zichen Zheng提供的更加详实的数据
operating revenues increased 5.6% to $4.78 billion, and expenses were up 5.3% to $4.70 billion
http:// finance.harvard.edu/fil es/fad/files/harvard_ar_11_12016_final.pdf哈佛科研经费前几名的学院,每年经费加起来就已经超过200多亿RMB了,已经远超清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