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年前还有开胸验肺,农民工跳楼讨薪,请用图中理论解释下吧。
(在截图内容均为发言人本意的前提下)我们看到的是一位搞笑的资本主义辩护士。
说他是辩护士,自然是因为他坚决地捍卫着资本的力量,不仅如此,他还试图在言语中将资本置于弱势地位(而这恐怕任何一个对社会有起码的观察能力的人都难以赞同),为资本增殖得不够快鸣冤叫屈(至于这位嫌弃劳动力还有开小差的权力的先生知不知道在众多工厂里产业无产阶级已经连上厕所都需要报告,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在资本愈发肆无忌惮的当下,这种行为简直堪比当众扒下葛朗台的裤子再把舌头伸进其菊花搅弄几下——旁观者恶心自不必说,葛朗台自己又会喜欢被当众扒裤露鸟吗?
说他搞笑,是因为他居然不小心漏出了资本增殖需要劳动这种大逆不道的弦外音。我们姑且不论这位先生在言谈中强行认定资本投入后无法再流动并强行掰扯一番的嘴脸,哪怕只是顺着“资本与劳动结合”这一前提想想其他的问题,比如:资产者投入资本,无产者投入劳动,为什么劳动成果转换成的财富的最终分配权却归资产者?劳方在与资方的博弈中都还有优势,那为什么社会财富却以越来越快的速度向资产者一方倾斜?资本如此弱势,资产者如此无用,却还让无产者吃尽苦头,如果无产者团结起来的话……恐怕都能得出一些这位先生大概不太乐意听到的结论。
醒醒吧,想当文丐和吹鼓手的白痴们,资产阶级需要你们给他加诸的是智慧、努力乃至天命的光环好让他们被无产者仰视,而不是让你们今天替他哭穷明天帮他喊弱,要是结果一不小心让真穷鬼们心生“彼可取而代之”或“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的反心疑念,你们岂不是拍马屁拍到了马腿?
薛从北大出走之后,最终还是走上了哗众取宠的道路。
讽刺的是,作为“综艺经济学家”的薛,说出如此哗众取宠的话,无非是为了流量,这本身就证明了资本的强势。
一个如此不堪一击的论断,居然有这么多人信,看来绝大多数人是没有完整的思考逻辑的。
一个很简单的反例就是,“假公济私开小差”这些小动作,很容易的通过制定各种KPI等制度进行杜绝。讽刺的是,就在几个月前还在讨论996,网络上义愤填膺,大谈反抗资本。
没过多久,有个人突然出来说,资本是弱者哎!居然那么多人就信了,信了,了。。。
虽然我不喜欢“社畜”这个词,但是这个词流行的本身就是对“资本是弱者”这个论断最好的反击。
“资本”和“劳动”是最经常被讨论的两个生产要素,很多人甚至根深蒂固的认为这两者是对立的。
然而实际上,除了“资本”、“劳动”之外,“管理者才能”、“知识和技术”又何尝不是生产要素?所有的这些要素应该是有机的组合在一起才能完成生产的,本质上为了进行“生产”这一经济中最重要的活动,各种不同的生产要素应该是“合作”的关系。
当然,“生产”出来的盘子就这么大,各种生产要素需要参与到“分配”这个环节中。在这个环节中,有的要素分的多了,有的要素分的少了,总会产生冲突:蛋糕就这么大,谁不想多要一点呢?
那么究竟谁是弱者?
谁的可替代性强,谁就是弱者。
在经济学里面,我们可以将“可替代性”称为“谈判势力(bargaining power)”。
如果你的工作让谁做都能做,那么很容易想到,如果你的KPI完不成、上班开小差,资本完全可以开除你,你就是弱者。
但是如果你的公司离不开你,无论你是掌握了客户资源,还是核心技术,可以想象一个理智的公司应该会把你供着,你不开心了还可以开了你的公司,这个时候资本才是弱者。
什么是谈判势力,就是:一旦谈崩了,谁的损失更小,谁就有更强的谈判势力。
所以归谬一下,“资本是论断”这个命题至少犯了这么几个错误:
在这里,我没有使用“高技能劳动”和“低技能劳动”,而是使用了“高可替代性劳动”和“低可替代性劳动”这两个词,因为在我看来这两者有些许差别:“技能”这个词通常指的是劳动生产率,一个技术不高的码农也许劳动生产率相对于一个工厂的销售劳动生产率高很多,体现在工资可能高很多,但是可替代性可能反过来:市场上技术差不多的码农可能可以找一大堆,但是能够掌握足够多渠道资源的销售可能不好找。这个时候,可能这位技术不高的码农是资本面前的弱者,但是这个掌握渠道资源销售确实资本面前的强者,尽管没有体现在工资水平上。
所以,还是要做一个“低可替代性”的“高技能”劳动者,才能将资本踩在脚底下啊。
也许薛本人可能认为自己相对于资本是“低可替代性”的吧。
1,记住,60年代中后期出生的很多国内社会学者、文科知识分子。靠不住。原因不深入讲,得罪人。
2,被“劳动力剥削”,讲人话就是“怠工”。非要瞎起名字,不学无术的人喜欢这样。
3,他不傻,这段话是给迷茫的“60次代资本家”听的,作为隆中对,骗顾问费的。那帮人不上知乎。爱听这个。
4,“网红”后面加任何“XX学家”,大多是“民间XX家”。真的高人忙着搞研究出论文,谁有空当网红?又有谁能说到乌合之众心槛里成为网红?
资本主义的卫道士日复一日地哭穷叫惨,说资本是弱者。
资本主义的卫道士鼓吹社会达尔文主义,说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很好,你们成功论证了资本家走向灭亡的必然命运。毕竟你弱你活该。
早跟你们说了薛教授的水平,你们不信,非得到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也早跟你们说《权力的游戏》完全崩了,你们也不信,非得最后一季才反应过来。
资本承担额外风险有额外风险收益。劳动力被迫承担失业风险,意外伤害风险,啥收益也没有。说资本是弱者话的XX,估计也没把劳动力当人看,或者它自己也没打算当人。
“资本不能动弹”——没有流动资金?负资产0信用不能贷款?还是说你就是个铁憨憨韭菜接盘侠?做什么生意这么惨?那还当什么资本家?去搬砖多“逍遥快活”?
工资就是个劳动力成本,工人承担所有风险,但没有一分钱收益,说什么资本家养活工人的。工人阶级:WTF,你不用养活劳资,你去养活自己试试。
一句话,爱干干,不爱干滚,三条腿的狗稀罕,两条腿的资本过剩,工人没押着你资本家当老板,别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
果一个资本家破产了,被银行没收了所有抵押物后一文不名,也没有人敢借钱给他。为了恰饭,他只好去别人厂里打工,这时候,他的身份就由资本家变成工人了,起初他可能对资本家的身份还念念不忘,还想靠打一段时间工积攒资金,再去做点生意东山再起。这个时候我们称这位实际阶级地位已经不是资本家,而精神上还以资本家的思维考虑事情的人叫做精神资本家。
可时间久了,我们的精神资本家发现工资也就仅够自己家庭日常开销,存不下几个生意本。他开始站在自己现实的立场上考虑问题,想要提高点工资。又过了一段时间,他发现资本家允诺提高的工资还没影,工作量却增加了,每次要求提高工资,资本家就会画饼,画完饼后提高的只有工作量。他想起来自己以前也这么干过,以前觉得这么干的自己很精明,现在开始骂这样干的资本家不是东西。他开始磨洋工,以前他觉得磨洋工的工人是偷了他的钱,现在他觉得磨洋工只是让资本家从自己身上少抢一点钱。可自己一个人磨洋工总会被资本家发现,需要大家一起磨洋工,于是他自觉要与工人一起“坑”老板了。这个时候,他就不再是精神资本家了。
问题描述中这段论述,核心逻辑是资本不能灵活转移,而劳动力相对自由,因此导致「资本受到劳动力的剥削」(原话)。这一论述有两个主要的错误:
1、错误理解了剥削的含义;
2、错误理解了劳动力和资本的「自由」;
一、
先从「剥削」的含义说起。剥削,表面上的结果是劳动者为资本家所创造的价值高于实际获得的补偿,但从过程来看,是一系列资本对社会的掌控所起到的结果,例如:
类似这样的机制,是很难套用到劳动者身上的,就拿以上三点来说:
这一部分最根本的问题,在于将人,和作为物品的资本混淆了。汽车厂商可以「压榨」出一台引擎的最大马力,破壁机可以「压榨」出一颗黄豆最多的营养成分,人可以最大化的利用资本,实现最高的回报率,这都是人对物的利用。但这个逻辑,不能反过来说:如果因为资本没有「压榨」出人的最大价值,就反过来认为人「剥削」了资本,这显然是贬低了人对于物的支配作用,只看到了人的工具性,这是错误的。
二、
在问题描述选取的论述中,发言者认为劳动者「开小差」、「假公济私」就体现了劳动力比资本更加「自由」,这同样是错误的。
现代企业管理,无论是采用 KPI 还是 OKR 体系进行考核,劳动者都需要对工作结果负责。在必须交付工作成果这个前提下,劳动者选择采取何种方式工作,并不能认为是比资本更加自由的。这就好比一个人钓上来一条鱼,问它喜欢被煮着吃还是烤着吃,难道可以认为这条鱼比钓手更加「自由」吗?
大部分时候,资本都有能力监控劳动者实际产出。投资者在为一家企业注入资本时,可以采取「对赌」,要求企业在一短时间内必须达到投资者所制定的业绩目标,否则就会撤回投资。被对赌协议戴上枷锁的企业,又会将资本定下的目标层层拆分,变成每名劳动者的目标。这正是现代企业的常见的运营方式。题目中的讲者,认为资本进入企业后就会「乖乖地等着」,「不能动弹」,这一说法相当的无知:这说的是炒股,不是投资。
妄自揣测他人的动机是不好的,其它回答提到,这原来是北大薛兆丰,那看来不是坏人,大概只是单纯地无知而已==
本来是个风险投资领域高风险高回报,高回报高风险的问题,被这个叉子给用到逻辑狡辩上去了。
企业成功了,资本获得百倍千倍的回报,你个叉子分给劳动者不?那你资本不能随便逃(何况资本方可以要求清算)扮个卵的可怜啊?你自怨自艾滴呻吟到底是高潮还是痛苦,心里没个b数?
说出这种话的,不是坏就是蠢。蠢是一定的,哪个学校教出这么蠢的主持?这点儿屁话连傻子都忽悠不了啊
其实某种方面来讲这句话没错。
资本是弱者,不是资本家是弱者。如果将资本独立出来人格化,资本必须借助资本家和劳动的过程才能完成增殖,这是资本的天然弱势。所以资本一直在寻求摆脱人类的方法,例如机器人生产,例如能自我复制自我增殖的后现代工业技术,例如能自己和自己下棋来提高智能水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