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算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炫富吧。
我上班第三年的时候,父母在老家买了房子,房子在他们名下,所以公积金贷款什么的也没我事,我爹当时还在忙工作(房子装好之后因为种种原因他提前退休了),我妈基本上一个人包揽了监督装修的事情,正赶上天津的天气热的跟蒸笼一样,那段时间她很辛苦,但是最后房子装的很漂亮,用我亲戚们的话说,富丽堂皇,跟宫殿似的,其实没那么夸张,但是看着很大气就是了。
然后自然而然就到了该置办家具和家电的时候了。我爹我妈在家装风格这一块的品味惊人的一致,都是点名要装新中式,而我的话肯定就是现代极简甚至工业风了。我们一家三口在家居城看上了一套很不错的实木家具,林林总总下来要了小十万,老两口咬咬牙,买了!
买家电的时候犯了难。其实我当时的意思是直接在网上订了,送上门还负责安装,不是挺好?结果老两口异口同声,说家电不看看实物、量量尺寸怎么行,肯定得去国美或者苏宁瞧瞧。左右是没事做,也便去了,正赶上店里做活动(其实一年到头都在做活动吧喂),两人也是一顿挑,洗衣机,电视,空调2悬挂1立式,还有些啥我都记不清了。
结果到了结账的时候,我爹的卡余额不足了!大概是因为买实木家具的时候有点没兜住,卡里只剩下了不到八千块钱,刚够单买一个电视的。可是大热天的,又是下午三四点钟了,谁也不高兴再去跑一趟银行。
这时候我就拿着我刚申请还没多久的信用卡站了出来,申请了临时提额,潇洒了刷了总价两万七的家电钱。回家之后我妈问我,你这样刷卡会不会搞得之后生活费太紧张?回头给你把钱打过去吧,我说不用,工作之后我也没有每个月往家里打钱,这种时候能派上用场感觉也很不错,可以说是养儿千日用儿一时了。据说后来我爹我妈经常拿这个事情跟亲戚朋友炫耀。
(圈子原因,家里一众亲戚都不算宽裕,也难怪我家那个装修能被评价为富丽堂皇)
最后要说一句,有点后悔没买索尼的电视,创维的用了这几年,现在拖影很厉害。
小姐和牛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物种。
当然,他们的工作都是说服客人消费,只不过小姐们会一杯一杯的劝你喝,牛郎们则多是一瓶一瓶的灌自己喝。
银座有一些不接生客的老店,那里的陪酒女郎,气质与谈吐都挺好的,既不穿红戴绿,也不做贴片长指甲,个个看上去都像是同行客人而非服务者,满分十分,涩谷辣妹打三分,她们大概可以打到七八分,少数还能够进行流利的英文对话,如果你是第一次被朋友带去的,她们会主动问你是哪里人,来东京干嘛,喜欢东京吗,接下来有没有什么别的旅行安排或工作行程等等,不管你说什么,她们都会用一种宝冢娘役盯旦那的眼神痴痴望着你哪怕你正背对着她。
总体而言她们多数时候是以倾听者的姿态,给出一些简单问题等待你回答,接下来就顺着你的回答引出其它相关话题,碰上你只想和你的朋友们聊天,她们就会坐在旁边安静斟酒,发现你的杯垫湿掉了,会立刻换来新的,并悄无声息的抹去酒痕。
在你和朋友聊天聊得很起劲或是互相开玩笑的时候也跟着笑几声表示她们有在听,如果你想跟她们玩非色情游戏她们也会配合比如我就教她们玩过我小时候玩的“王婆婆卖茶”,至于色情游戏我是没见过,整体环境给人的感觉就是灯比较暗的沙龙,当然如果消费比较高,点酒充卡加起来两三千万这样,小姐们还是很愿意一起出台的,出台不等于就是同意进行性服务,性服务应该是另外的价格。
俗话说,优秀都是靠同行衬托出来的。
所以下面再聊一下牛郎。
在我还不了解自己也不了解牛郎的时候,我以为牛郎都是筱原千绘漫画里的样子,黑长直,异色瞳,手指纤细而修长,眼神带电,声音可能还会带autotune.
遗憾这样的幻想仅在我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就破灭了,年纪轻轻的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和我妈一起被几个五颜六色的非主流鼻祖围在中间要我们买很贵的酒给他们喝。
我很少抨击人类男性的长相。
但是日本牛郎真的太不像人类男性了,最直观的视觉感受就是瘦,骨瘦如柴,加上粉底奇厚,眼圈奇重,给人一种作息极差,油尽灯枯的印象。
你买你妈个杰宝啊,我对我妈这样说。
作为一个出来见世面的四川人,花钱是小,人命是大,我真的好怕他们被我们母女俩喝死了。
我妈却笑嘻嘻的说,诶呀来都来了,坐一哈多。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们的桌上已经摆了几排空酒瓶,几个牛郎踩在沙发上互相拼酒,我们母女俩没人陪聊,只能面面相觑,闷头吃柿种。
我清楚的记得桌上有只深色亚克力材料的盒子里面压着一叠账单,我一边翻一边吼我妈说,快走快走,我一秒钟都不想多呆了。
我妈买完单安慰我说,幺幺,你不要不高兴嘛,主要是这个地方档次太低了,他们说不来四川话,我们的体验感才不好。
所以后来,我们又一起去了回更高档的牛郎店。
体验的确比上回丰富,至少我妈斥出巨资有所收获——不仅用比日本人流利不了多少的椒盐普通话聊上了天,还摸到了头牌牛郎的奶奶。
头牌就是不一样,滔滔不绝,热情似火,还主动解开扣子,硬要让我妈摸,可能因为我在场,我妈表情堪比刘胡兰。
我看热闹说,你摸嘛我不和我老汉儿说。
她翘起兰花指,别别扭扭将手放进牛郎的衣领,其余牛郎纷纷鼓起手掌,我在旁边看得干着急。
-手感如何?
-吸溜耙。
我责备她说,你咋这么老实喃,喊你摸奶奶你就只摸奶奶嗦,奶奶摸完摸雀雀啊,不摸白不摸。
我妈一边笑一边打我,她说老子才不得那么瓜,又要请他喝酒,又要服务他。
-哪个喊你服务他了,你不晓得黑起屁儿掐啊?
-算了,没得意思,以后不来了。
就事论事,真的没意思。
和银座那些陪酒女郎差距太大。
同样是花钱消费亚撒西,我还是更愿意坐在清净的地方被女孩子轻手轻脚拣去落在脸颊上的睫毛并说一声稍等一下哦,好了,而不是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吵吵闹闹,问我包包哪里买的,香水什么牌子,下榻东京哪个酒店,给我一种直男装Gay蜜装得大家都很憋屈的感觉。
几杯黄汤下肚,我指着我妈问身旁另一个牛郎说,如果那位客人想摸你的金玉你会躲吗?
他说,我们的客人不太会这样,但如果客人坚持的话,抱着专业的工作态度,我不会躲。
-所以专业的牛郎是愿意被摸金玉的。
-如果那位客人也让我摸欧派的话,我会更愿意。
狗日卖钩子的,搞色情擦边球的是你几爷子,立道德高牌坊的也是你几爷子,酒也喝了,果盘也吃了,现在居然还想占我妈便宜。
我说去把账单拿过来,我们要买单了。
他问我,要升级成钻石会员吗?
-钻石会员就给摸金玉吗?
-我想是这样的。
-可以一边摸一边听你们唱杰尼斯偶像的歌吗?
-你喜欢Arashi吗,我唱Arashi给你听好不好。
哈哈哈,Classic shit.
-妈,你还想不想摸雀雀?
-不想。
-那你想不想点他们出台?
-老子害怕一屁股把他几爷子坐死了。
哈哈哈,LMFAO.
很明显日本人在创造牛郎这个职业时没有考虑过日本天真富婆市场以外的用户群体。
和陪酒女郎一样,牛郎的定位也是陪聊服务,但是对我来说,我就是不喜欢和几个男人一起坐在沙发上聊女性话题,并且还有一些活路,可能也不适合相对阴柔的他们来做。
我觉得,如果把银座的陪酒女郎当成现代人类花钱享受古代人类宴请宾客时的美婢斟酒服务,牛郎的金玉无非就是一种种植在软色情果园里的水果。
在日本我是不了解,但是在我们四川挑水果,只要你摸过了,老板就憋憋要喊你花钱买回屋吃的。
懂我意思了吧民那桑?
If he can’t fuck three times a night, pe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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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网友就刘胡兰一词在评论区留言举报我,甚至还有人诅咒我爹要倒大霉,怎么说呢,有点吃惊。
安宁喂,我还是统一回应哈。
是这样的,大家伙儿,我们一定要少上网多读书,没事健健身,孝敬孝敬父母,人间腌臜,地球拥挤,但它永远遵守着秩序,这个秩序极为简单,只需要你管好你自己,凡事看开些,所以,为了我们的地球母亲,为了我们共同的下一代,给阿拉善种点树吧,顺便把键盘也埋了。
AKA, mind ur own business, I don’t give a shit.
说真的,如果不是我早就匿名了,我甚至可能会怀疑你们这些绞尽脑汁招惹我的人,都是一群诡计多端的0.
散了吧,我腻了。
这个我们广西叫打屁虫,能吃的
学名椿象,有的地方叫臭大姐,九香虫
(抓错重点)
外挂版
爆改版
正常版
我努力工作,年收入突破百万。我楼下小卖部老板眼红了。
他说他每天7点开店,晚上10点关店,工作时间比我长,收入却比我低,这不公平。为此,他甚至发展出了一套小卖部老板人权理论,要求将卖给我的可乐从一瓶2块钱涨到100块钱。
他说之前他受太多委屈了,等他觉得委屈弥补回来了,他会把价钱降到一瓶4块钱的。但想像原来一样2块钱一瓶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我默默想了一下,走多一百米,用2块钱在另一家店买了一瓶可乐。
这件事被小卖部老板知道了,他生气了,他跑去骂另一家小卖部老板,骂他不尊重小卖部老板人权理论,并且在我家楼下贴大字报隐晦地骂我。
你说我为啥讨厌他?
我不只讨厌他,我甚至想报警呢。可惜警察说这事他们管不了。
……
这件事还有后续。
后来,小卖部老板人权组织找到了我,跟我说我楼下的小卖部老板的小卖部老板人权理论不是正宗的,他们才是正宗的。
我说,那你们的是怎么样的?
他们说,我们卖3块。
我努力工作,年收入突破百万。我楼下小卖部老板眼红了。
他说他每天7点开店,晚上10点关店,工作时间比我长,收入却比我低,这不公平。为此,他甚至发展出了一套小卖部老板人权理论,要求将卖给我的可乐从一瓶2块钱涨到100块钱。
他说之前他受太多委屈了,等他觉得委屈弥补回来了,他会把价钱降到一瓶4块钱的。但想像原来一样2块钱一瓶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我默默想了一下,走多一百米,用2块钱在另一家店买了一瓶可乐。
这件事被小卖部老板知道了,他生气了,他跑去骂另一家小卖部老板,骂他不尊重小卖部老板人权理论,并且在我家楼下贴大字报隐晦地骂我。
你说我为啥讨厌他?
我不只讨厌他,我甚至想报警呢。可惜警察说这事他们管不了。
……
这件事还有后续。
后来,小卖部老板人权组织找到了我,跟我说我楼下的小卖部老板的小卖部老板人权理论不是正宗的,他们才是正宗的。
我说,那你们的是怎么样的?
他们说,我们卖3块。
吴蜀地广人稀呀,就像现在中国胡焕庸线以西领土占64%,人口占6%
可以看看王小波的《青铜时代》,虽然王小波不在了,但是也算是现代的文学作品吧。
三更,今天做了第二次核酸检测
8月7日,已经隔离了三个星期零一天,我们小区进行了第二次核酸检测,有些小区已经进行了第三次。
这一次是十人一组的检测,组数更少,检测效率更快。
有一个小小的愿望,希望这次我们小区没有事的话可以允许我们下楼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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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写这些文字更多是一些生活的记录吧。这是我,一个在外求学的学子,陪我的家乡经历的一场考验。其实并不希望有这样的机会,但是也很珍惜现在的时光。
其实我们所有人的想法都是相同的,希望公开透明的信息披露,希望一些更有效的措施,希望新疆快点好起来。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自己也会稳住、挺住。
想更一些心疼社区工作人员系列。
其实我对社区的工作人员一直是有不满的,基层的工作人员就像有些时候的我们的上层一样,更僵化,更固执,还更自以为是。在做完核算检测的第二天,明明他们知道上头的规定是居民不能出楼,还在群里通知大家菜到了可以买菜,后面又让志愿者把居民都赶回家去,场面一度混乱,让我与他们直接起了正面冲突。我说他们就不应该通知大家来买菜,他们居然在跟我谈我们也想坐在办公室里好好休息但是现在我们在这里为你们服务这种词汇,让我笑而不语。
但是人家确实是蛮辛苦的。
我们的一个包户干部,可能是总负责我们小区的,我不太确定。因为他往返办公地点和我们小区的次数最多,帮助找卖菜的小商贩,给志愿者发袖标,在检测核算现场组织布置,都是他在负责。终于有一天他向志愿者求助,谁家有电瓶车借他,他的腿要溜细了。
我们接到第二天要核酸检测通知的时间是半夜一点半,就算是新疆时间,半夜一点半也已经是不早的点钟了。但是他们还在工作,为这个事情做准备。早上七点半就来到小区里开始准备布置核酸检测现场。
因为我爷爷需要去医院看病,在和社区报备了以后,社区一直没有将出发的时间告诉我们。于是在要出发的那天早上大概九点钟,我妈妈给包户干部发了微信,但是他没有立刻回。于是妈妈过一阵发一条过一阵发一条发了几条以后,听到了包户干部发来的语音,声音朦朦胧像刚睡醒。我说这可能不知道忙到几点终于逮着机会睡一会,可能又不知道被什么事情惊醒。
昨天,包户干部突然上门,说每天要测量体温,一天三次。不知道为什么测了一次以后就没有人来了,可能是不知道什么人觉得实在是太Stupid就算了吧。
就在刚刚,我们的包户干部在小区群里求助,问谁家有帐篷,他们应该是没办法回到单位,需要直接住在小区里了。
我真的觉得他们很辛苦。
但是这并不代表我认同这种行为,有很多时候,努力不一定有效率。只是这可能成为新疆特色,强制、服从、一刀切,所有的工作人员如同特殊材料筑成。
我希望将来会有更科学的管理,而不是靠着惊人的强制力和执行力。
~~~~这是一条分割线~~~~
知乎首答,在家被关了半个月了,坐标新市区,想写点自己的体验。
7月13号,有在外地上班的小伙伴问我小道消息说天山区有病例是不是真的,我说官方也没报,我们不信谣不传谣,新疆管控这么厉害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7月16号,突然看到了浙江报道了新疆传入的病例,而后就看到了新疆的新闻,说我们确诊的首例在7月10日就有症状了,心里一惊。但是觉得,我们这么厉害,相关的接触者应该早都控制起来了,并且也有朋友说自己被大数据查出来是因为坐了同一辆公交车被拉去隔离了。觉得我们管制很严,大数据又很厉害,这些接触者应该早都被隔离起来了吧。
7月16日晚上,听到了封小区的消息,但是我们小区并没有通知。我还特意到大门口去转了一圈,问了门卫,门卫说他们没有接到消息,但是有别的小区的消息说要封小区了。我看到了出小区采购的人拿着大包小包匆匆回来,但是我们小区内没有商店菜铺子之类的商业设施,现在出去也为时已晚。就回家,告诉我妈妈,明天应该要封小区了,我妈妈还正约着和姑姑一起去早市。
7月17日早晨,妈妈告诉我早市肯定是没了,路上一辆车也没有,一个人也没有。此时我家里还有些余粮,还能吃个两三天。一开始的管制也不是很严,小区里有个体开着小卡车出去拉了菜回来,价格昂贵,大概是有人向社区反映了,社区要求明码标价,限制价格,并且给我们找了另一个菜贩子来买菜,一个开着小车车的菜贩子。大家在小区里的锻炼活动没有受到限制。
过了两天,社区人员让大家不要随便下楼,不要在小区里活动,但是每家可以有一个人在小菜贩子来的时候出门买菜,需要戴口罩。在买菜交流的过程中,妈妈发现我们家对门一家子在16号就被救护车拉走了,是因为他们家的女儿去参加了一场婚礼。妈妈回来告诉我,大惊,感觉有一个密切接触者就离我们很近。思考了很久自己和他们家的人这两天没有过密切接触,但是心中仍然不安,寄希望于社区间开展的核酸检测。
7月24日,终于等来了核酸检测。但是流程和说好的有些区别,没有按照事先安排的分组,很多人也没有走安排好的路线(防止做完的人和没做的人交叉的路线),现场排队的间隔也不到一米五,大家凭着对彼此的信任做完了整个核酸检测。现在已经可以知道,我们家没有事,我们小区也没有事。
做核酸检测的那天我都没有意识到我们已经封闭了一个星期以上,日子都是混沌着过的,每天为了吃什么就要琢磨很久。
核酸检测做完把我们更加严格的封闭了起来,不允许每家出去买菜了,所有的菜都是在小区群里说好,然后负责的志愿者送到家门口。各大公众号还在宣传为什么要在核算检测之前把我们封闭起来,做完了核算检测依然要把我们封闭起来。大家都在这么说着,但是我的心里真的是有所怀疑的。
7月28日,为了杜绝有些人还是偷偷跑出来,我们每家每户门上都贴上了封条,现在扔垃圾都需要志愿者负责了。
8月1日,看到了病例数断崖式下跌,惊喜之外简直有些不可置信,不知道为什么就从一百多突然变成三十多了。大概是真的真的,所有人都在医学观察下了吧。
8月2日,病例数还是三十多,心中感觉情况已经在一步步好转。前两天真的是为现在的疫情感到头秃,在想自己能不能正常开学,在想还要关到什么时候。
上海这边现在民办的儿科诊所比较多了,我家附近的是预约制,不排队,不接待临时访问的病人。
挂号500元,就诊时间半小时,中间医生全程陪同无打扰。我看过的医生基本都是几大医院出来的中年人,经验和态度都非常好。
体检的具体费用比如抽血化验什么的另算,而且一般不乱开药不开中成药。
比起带着小朋友去医院排队九小时看诊一分钟还交叉感染,还是看家附近的民办儿科诊所好了。
唯一的希望是公立的儿科能再勉强撑个几年,撑到我小孩不用看儿科为止。
再后面完全市场化再涨价我也管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