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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嘉靖帝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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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世宗实录》所描绘的朱厚熜在嘉靖二十九年庚戌之变的表现来看,我觉得他非常狠辣在他手下做臣子非常不容易,丢官都是小事,打屁股甚至丢命也是常有的事,这个皇帝很难伺候。

谁要是穿越回嘉靖年间当官,别瞎想些有的没的,还跟严阁老、徐阁老斗,跟嘉靖发展君臣基友情?

我建议你趁早告老还乡,否则莫名其妙把脑袋丢了,或者被廷仗打死,这一点都不意外~

我也比较理解嘉靖朝为何会出现严嵩、徐阶这样老奸巨猾的人物了,都是被朱厚熜给磨炼出来的,一般人真伺候不了朱厚熜,会送命~

朱厚熜这个人精于权谋,为人暴虐冷酷,远不是他的孙子朱翊钧能比的,相比起来,朱翊钧实在是脾气好,算得上是个“老好人”了。

在庚戌之变发生后,朱厚熜感觉受了奇耻大辱,派锦衣卫逮捕宣大总督郭宗皋和大同巡抚陈耀至京,廷仗当场打死了大同巡抚陈耀,后杀了兵部尚书丁汝夔和兵部左侍郎杨守谦,按律叛秋后处斩都不行,得立即杀,枭首示众,老婆流放三千里,儿子充军。

而给兵部尚书丁汝夔和兵部左侍郎杨守谦判刑的刑部、大理寺官员因为判刑迟缓,全部被廷仗打屁股,有的还被贬为民。

另外其他廷仗被打、被贬官、被停俸的官员不计其数,缇骑四出大概就是当时的真实写照,基本都是锦衣卫逮捕至京。

犯错的他要重罚,指出别人犯错的科道言官他也要罚,怪别人事后诸葛亮,知道这人不行为啥不早说,总之就是逮谁治谁。

也就我们的严阁老聪明,作为内阁首辅,在庚戌之变的存在感很低,但他心里看得很清楚,深知俺答的目的,但就是不说话,有事也推给徐阶,真·老奸巨猾也~

当时有官员以事变紧急为由,恳请嘉靖视朝,嘉靖勉强答应了,结果第二天“出御奉天殿”视朝以后,对“要挟”他的官员们非常恼火,命礼部尚书徐阶奉敕谕至午门,让鸿胪官宣读,将满朝文武狠狠大骂了一通,说自己每天都很辛苦,“朝堂一坐亦何益”,并大骂“欺天背主之物,科道官通不一劾,且胁我正朝,大内恐吓朕躬,沽名市美,非党即畏,奸臣敢欺君父,各误事大小诸臣便一一指名,著实参劾定罪”,说百官竟敢恐吓他,威胁要“一一指名,参劾定罪”。

而他的孙子万历皇帝虽然不上朝,但对百官的劝谏也只是当做耳旁风,没有因此要治谁的罪,更没有动辄立即杀头、当庭棍棒打死。


嘉靖二十九年六月戊午(六月二十五日),虏犯大同。由小莺圪塔墩口入,总兵张达帅所部逆战,达挺身阵前,为士卒先,虏望见即纵骑围之,达殊死战,左右冲突,不得出。时副总兵林椿分兵击虏零骑于弥陀山,闻达被围,引兵西救达,虏四面骑皆会,矢下如雨,达竟死围中,椿亦中流矢死。

当大同的败报传至京师,明世宗嘉靖皇帝朱厚熜惊闻宣大总兵张达和副总兵林椿皆战死,非常震惊,立即嘉奖了“效忠死事”的两位武将并恩荫其子孙,还处理了一大批相关人员。

闰六月乙丑(闰六月初三日),大同败书闻,上嘉总兵张达、副总兵林椿效忠死事,赠达为左都督,谥忠刚,椿为都督同知,谥忠勇,仍各立祠,赐祭葬,荫一子本卫指挥佥事世袭。
停总督侍郎郭宗皋、巡抚都御史陈耀俸,各戴罪视事。守备邢堂、曹璋、参将马继先以失守信地逮问。游击孙宝以按兵不救降三级,游击徐仁以托故避难夺俸半年,署参将张翱(張翺:抱本翺作翔。)以轻战寡谋夺俸三月,参将王怀邦、岳懋、把总杨盛以承调在失事之后,各贳罪发军门戒饬。

逮捕宣大总督郭宗皋和大同巡抚陈耀至京,廷仗当场打死了大同巡抚陈耀,重新任命了督抚人选。

癸酉(闰六月十一日),命锦衣卫械系总督宣大侍郎郭宗皋、巡抚大同都御史陈耀至京讯鞫。 初,大同之败,宗皋、耀各奏言张达、林椿二将虽殁于阵,而虏亦旋遁,官军被伤者少,已得旨住俸视事矣。
既而给事中唐禹追论达效死,先登全军陷殁,独其二子张世杰、张授以血战溃围得全,此数十年来边关未有之大衄。而宗皋等不自席槁军幕,暴陈丧败之咎,章明奋敢之忠,乃敢蔓语弥缝,苟逃罪谴,死何以见张达、林椿,生何以谢二子?乞明示赏罚,以昭激劝。
上览禹奏,嘉其公明正直,诏达二子同荫。宗皋、耀命锦衣卫差官校械系之既至,命各杖于廷,耀死杖下,宗皋谪戍边。
以大同督抚官缺,命兵部左侍郎苏佑(蘇祐:抱本祐作佑,本頁前七行同。)暂行总督事,兼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带管巡抚。 起复丁忧兵部尚书翁万达总督宣大,召用闲住都御史赵锦巡抚大同。 时边事戒严,吏部奉旨推拟督抚各三四员,诏用万达总督,锦巡抚,而万达家广东,恐奔命不及,故先遣佑往兼摄之,仍趣锦亟赴镇。
七月庚子(七月初九日),大同总兵仇鸾奏:本镇设摆边军及大小城堡,本以防虏,然力孤势散,守备单弱,虏入輙不支。宜以小堡归并大堡,将摆边军士止留老弱者哨望,其精壮者尽掣回守堡,择取选锋随营截杀。庶可以佚待劳,兼能得志于虏,又天城镇口堡至镇门望边墙皆筑于北山(北山:閣本山作口。)之南麓,虏拥众据山下瞰我军,则险为彼有,虽墙何益。愿并下兵部计处万全之策。
疏入,上嘉其忠谋,命所司亟议行。 已而兵部请行该镇搃督等官酌议。
上曰:边臣所见甚审,尔等职管本兵,自宜从中拟断,奈何他诿?其详定以闻。
于是尚书丁汝夔等覆鸾所言是,但老弱者当掣回守堡,精壮者仍令守墙,乃为处置得宜,其镇口堡一带边墙,行该镇诸臣酌议,增兵筑台,务令可以固守。 报可。
癸卯(七月十二日),命保定巡抚杨守谦移汉达军二枝于通易二州,团练东西官厅总兵刘鼎等六人各将兵一枝,分戍关隘,候警启行,鼎居庸关,辛升黄花镇,完成古北口,詹祥白羊口,任俊白马关,陈灿怀来城。
戊申(七月十七日),虏酋俺答、脱脱、辛爱等自威宁移驻断头山,并调集套虏,聚众十馀万,谋深入关南宣大,守臣以闻。
诏:诸镇守臣各戒严防御。
以东西官厅听征马匹耗损,夺搃兵官刘鼎、刘渊俸三月,参将刘锦、王佐、许策、赵承懋、刘通、梁臣两月,逮问把搃指挥等官二十九人,渊寻以巡视科道乌从善等论劾,革任回卫。
乙卯(七月二十四日),大同谍报,虏骑近边,且引而东。
诏东官厅总兵刘鼎等兵三枝启行。
己未(七月二十八日),宣府谍报,虏移营驻古城川,去边仅二十里。
诏西官厅参将詹祥等兵三枝启行。
八月壬戌朔(八月初一日),虏酋俺答紏合套虏诸部大举入寇,至独石边外,驻金字河。
甲子(八月初三日),虏犯宣府两河口,官军拒之不得入。
辛未(八月初十日),命大同总兵仇栾调度各路客兵,同宣府总兵赵国忠并力捍虏。
先是虏犯宣府,鸾引兵趋怀来,国忠亦趋龙门赤城。上嘉鸾忠勇,特令兼将诸路客兵,而使国忠将本镇兵助之。
癸酉(八月十二日),虏既犯宣府,不得入,遂引而东,驻大兴州,去古北口一百七十里。大同总兵仇鸾帅所部军居庸关南驰,奏虏骑日东,将窥蓟镇,臣谨以便宜应援,或随贼搏战,或径趋通州,防守京师,惟上所命。
顺天巡抚王汝孝驻蓟州,误信谍报言虏向西北,本兵亦以为然,请亟止鸾兵勿东,还备大同。 上令鸾暂住居庸,待蓟州报缓乃回镇,及兴州报至,遂诏鸾留壁居庸,闻警入援,命巡抚都御史王汝孝严兵守蓟镇巩华城,副总兵刘通赴天寿山。
乙亥(八月十四日),虏循潮河川南下至古北口,遂拥众薄关城,总兵官罗希韩、辽东游击许棠、保定都指挥曹世德等督军御之,不能却。
丁丑(八月十六日),虏攻古北口,巡抚王汝孝帅蓟镇诸将兵御之,虏引满内向以缀我师,而别从间道西黄榆沟等处拆墙入,汝孝等兵大溃,虏遂由石匣营达密云县,转掠怀柔,至顺义城下,围之,闻保定兵驻城中,乃觧围南。
戊寅(八月十七日),虏至通州以白河阻不得渡,乃驻营河之东岸孤山一带,分掠密云、怀柔、三河、昌平各州县,京师戒严。
诏大同总兵仇鸾引兵发居庸,亟前御虏;
徵蓟镇诸路及河南山东兵入援;
分命文武大臣防守京城内外,提调营务,成国公朱希忠、遂安伯陈鏸、署都督佥事郭琮、闲住署都督佥事九聚、兵部右侍郎谢兰分守各门。
既而用辅臣严嵩等议,加总督京城九门官二员,用定西侯蒋传、吏部左侍郎王邦瑞,给旗牌令,以军法从事。驻守通州堂上官,止用一员,命进表甘肃巡抚都御史王仪往诏城中居民并四方入应武举官生悉发乘城,昼夜防守,命都御史商大节督率五城御史领之。
礼部尚书徐阶奏:京师之兵,多不习战,统领勋贵又不知兵,今系狱将官戴纶、李珍、麻隆、曹镇、欧阳安,素历边疆,咸著谋勇,请如张达等例释而用之,授以兵马,必能出力以报不死之恩。
在外缘事有名将官,辽东有刘大章、周益昌,陕西有时陈,虽去京稍远,亦当赦宥召之,此则兵部拘泥常格而不敢言者。 关厢居民一闻虏警,必奔走入城,宜令兵部同锦衣卫、五城御史加意安插,内有骁徤可用者,即召募为兵,既可以充实行伍,亦弭乱之一端也。
又闻兵部欲发兵于城外札营,盖为捍护关厢之计,但恐京军见敌輙走,反摇民心,而关厢亦竟不能捍护,宜急召总兵仇鸾入卫,仍优其廪饩,令兼督城外札营诸军,大约以大同人马为京军先锋,以京军助大同人马声势,庶两有所恃而不恐,此又兵部思虑所未及者。
疏入,上深嘉纳之,诏宥纶等罪,各复原职,给与兵马行粮,听总兵仇鸾调遣,馀俱如议。
保定巡抚都御史杨守谦率师入援至良乡。诏列营崇文门外。
是日,听调副总兵朱楫、参将祝福、冯登兵亦至彰义门外,城中人心稍安。
己卯(八月十八日),虏大众营白河东,分遣游骑散掠枯柳树等各乡村落,去京仅二十里,搃兵仇鸾帅副搃兵徐珏、游击张腾等兵至通州,列阵河西自固,都御史杨守谦及朱楫等兵营于东直门外。
时各路援兵颇集议者纷纷,皆谓城外有边军足恃,宜移京军入备内衅,于是侍郎王邦瑞请以巡捕官军营于东西长安街,而尚书丁汝夔亦请量掣城外兵入营十王府庆寿寺。
俱报可。
吏部尚书夏邦谟等陈十八事,侍读敖铣等陈六事,给事中俞鸾等陈七事,御史黄如桂等陈五事,大略皆请录用贤能,申明赏罚,清补营所漏籍之士,讥察关厢入城之民,修火政以卫仓场,发德音以安反侧。
上采行之。
邦谟等疏谓:人心汹汹之时,非上躬御正朝、延见群臣不足以聚属众望,振扬威武。
铣等谓:倥偬之际,诸司章奏浩繁,恐传答不时,因而误事,如桂等谓守门大臣不宜闭门隔绝内外等,鸾请急办援兵糇粮、增设塘马于蓟州等处,飞报军情,皆部议所未及云。
升进表山西参政艾希淳为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同工部侍郎孙禬出城督治濠堑,保守关厢。
命礼部尚书徐阶传谕九门防守官,以虏未至毋輙先闭关以自困,但加意防检,启闭以时,勿玩勿怯。 发银五万两于密云,二万两于昌平,充客饷。
庚辰(八月十九日),虏驻通州河东,分掠马林店等处,杀卤居民无数,焚湖渠等马房,执内侍杨增等去。
宣府副总兵孙勇、游击贺庆帅兵入援。
上令与仇鸾兵会,悉力御虏,赏勇银三十两,紵丝三表里,所部兵给赏有差。
锦衣卫掌卫事右都督陆炳言:大虏睥睨通州,未即渡河,所恃者,仇鸾兵扼其前耳。今相持已久,远卒饥疲,馈饷不继,可为寒心,宜趣令兵部发兵应援,令户部发银充饷,令蓟镇守臣伺虏归路遮击之,事宁之日,巡按御史王忬纪录功过以闻。
上深然之,因切责户部曰:仇鸾等各营兵马至此,粮草不敷,安能应敌,李士翱等不以国事为重,俱令停俸戴罪,即日计处兵食运送各营,毋得违误时刻,馀俱如炳言。
辛巳(八月二十日),吏科都给事中张秉壶奏:今虏势渐逼,中外戒严,西苑宫垣偏浅,喧哗之声易达圣听,非所以防奸讹养威重也,乞早还大内,如太阳中天,群阴自息,且使人心安辑,士气奋扬,而丑虏不足平矣。
上曰:尔等既贞忠为君,未可乘而恐动,上下勿扰。
命都御史杨守谦同仇鸾调度京城各路兵马,相机战守。仍悬示赏格,获虏酋首十颗者升世袭都指挥使,赏银一千二百两;获虏首一颗升一级,赏银一百两;能奋不顾身冲锋破敌者,虽无斩获功,亦超升二级。
直隶巡按御史姜廷颐言:虏犯通州,乘城军士止一千七百人,虽议发居民与各运官旗协守,不过具数而已,今虏野无所掠,势必深入,官军环视拱守,莫与决一死战者,乞敕该部速发劲兵迎敌。
上是其言,命兵部如议发兵,听仇鸾调度御虏,仍令查参古北口主客兵将,纵贼入境者以名闻。
总督九门英国公张溶等言:守城官军有兵无将,难于统摄,坊市民兵皆乌合之众,宜亟发军器粮赏。
得旨:令户、兵、工三部选委属官,分诣各门,听坐门大臣调度,违误者指名参治。
是日晡时,虏自通州渡河西向,前锋七百馀骑至安定门迤北教场,仇鸾、徐珏邀虏后骑于白河孤山,斩首十三级,夺马十匹。
壬午(八月二十一日),虏大众薄都城,分掠西山黄村沙河大小榆河等处,畿甸大震,搃兵高秉元、都指挥伯昂、徐镛等连营城外,御之,不能却。
上责兵部坐视不行驱剿,令朱楫亟以兵应援。

八月二十一日这一天俺答派之前抓获的太监杨增进城送信,要求通贡,嘉靖皇帝拿着俺答的书信在西苑召见严阁老和徐阁老,于是就有了下面非常精彩的一段对话:

俺答纵所虏湖渠马房内官杨增持番书入城求贡,上以其书示大学士严嵩、李本、礼部尚书徐阶,因召对于西苑。
上曰:“今事势如此,奈何?”
嵩对曰:“此抢食贼耳,不足患。”
阶曰:“今虏在城下杀人放火,岂可言是抢食?正湏议所以御之之策。”
上顾阶曰:“卿言是,”因问:“虏中求贡书安在?”
嵩出诸袖中。
上曰:“此事当何以应之?”
嵩曰:“此礼部事。”
阶曰:“事虽在臣,然关系国体重大,湏乞皇上主张。”
上作色曰:“正须大家商量,何得专推与朕!”
阶曰:“今虏驻兵近郊,而我战守之备一无所有,此事宜权许以款虏,第恐将来要求无厌耳。”
上曰:“苟利社稷,皮币珠玉非所爱。”
阶曰:“止于皮币珠玉则可矣,万一有不能从者则奈何?”
上悚然曰:“卿可谓远虑,然则当何如?”
阶请以计款之言:“其书皆汉文,朝廷疑而不信,且无临城胁贡之理,可退出大边外,另遣使赍番文,因大同守臣为奏事,乃可从,如此往回之间,四方援兵皆至,我战守有备矣。”
上首肯曰:“卿言是,还出与百官议之。”
嵩因奏:“今中外臣民咸望皇上一出视朝,拨乱反正。”
上微哂曰:“今亦未至于乱,朕不难一出,但嫌骤耳。”
阶曰:“中外望此举已久,今一出,如久旱得雨,何嫌于骤?”
上乃许明日视朝,于是命嵩等退。

从朱厚熜、严嵩、徐阶三人的对话可以发现,严嵩果然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了蒙古此次大规模入寇行动的本质,也非常清楚俺答的心思,就是“抢食”,就是经济目的。

但他很显然非常清楚嘉靖皇帝的心思,根本不愿意和蒙古互市。从后头很多官员的下场来看,忤逆嘉靖皇帝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于是老奸巨猾的严嵩直接将这个烫手山芋推给了时任礼部尚书的徐阶。

而据《明史·丁汝夔》记载,在俺答南下之时, 兵部尚书丁汝夔也曾向严篙求对策,严篙就说过,“寇饱自扬去耳”。但在蒙古使臣之前的多次求贡之中,时任内阁首辅的严篙却从未提出任何关于复贡的建议,而是抱着不予理会、听之任之的态度,使明廷屡次丧失复贡的时机。

而徐阶出的主意,就是让蒙古先退兵,再和谈,那时候援兵都到了,准备充分,就掌握了主动权,嘉靖最终采纳了徐阶的建议。

另外,严嵩和徐阶都代表百官来恳请嘉靖出来视朝,嘉靖是“微哂”,说“现在还没有到大乱的地步,朕出来不难,就是嫌太突然了”。(难道这是嘉靖担心久不露面,突然闪亮登场会闪瞎百官的钛合金狗眼?朱厚熜和朱翊钧这爷孙俩还真是一个德性),最后总算是勉强答应了明天视朝,这点比万历强,万历真是百般推脱,天上掉炸弹他也不肯出来视朝。

是日,阶集百官议阙下,议未定,国子司业赵贞吉抗声曰:“今朝廷所急者,出沈束于狱,申理周尚文之功,退虏易耳。”
时上遣中使密窥会议诸臣,闻贞吉言,心壮之,宣入左顺门,令手疏便计以上,贞吉因请急遣近侍有才猷辩博官一员,同锦衣卫官,诣诸将营中,赏军激励士气,仍许开关损军之令,令将士义勇军民人等,人自为战,但得一首级,即赏银百两,逗遛观望不战者诛无赦。
上览奏,嘉其壮猷,即升贞吉左春坊左谕德兼河南道监察御史,给赏功银五万两,令其随宜区处,宣谕将士。

徐阶根据嘉靖的要求,召集百官商议蒙古军围城的应对之策,这时国子司业赵贞吉出场了,此人是主战派,坚决反对和谈。

当时嘉靖皇帝悄悄派了太监去窥视诸臣会议,嘉靖听到赵贞吉的意见后非常高兴,宣其入内,亲自召见,给他升官后,让他带着五万两银子去军中给将士鼓劲加油。

同时,还任命了应对蒙古入侵的前线最高文武大臣:

仇鸾为平虏大将军,节制诸路人马,文官三品以下,武官副搃兵以下不用命者,俱许以军法从事,升杨守谦为兵部左侍郎兼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协同提督内外诸军务
鸾兵自孤山还至东直门外,徘徊观望,虗张声势,得死虏首六级,献之守谦。兵薄虏营,而阵以无后继,坚壁不战,上自是不悦守谦矣。

第二天,八月廿二日,嘉靖皇帝果然露面视朝了,“出御奉天殿”,但他对官员们“要挟”他视朝非常恼火,几乎把满朝文武大臣都给大骂了一通,自称自己一直很勤劳辛苦,而往朝堂上一坐有何益?

癸未(八月二十二日),上以虏骑薄城出御奉天殿,百官公服行拜叩礼,命礼部尚书奉敕谕至午门,鸿胪官宣示群臣曰:
今虏酋听我背叛,逆贼入侵畿地,诸当事之臣,全不委身任事,曰“上不视朝,我亦不任事”。夫以平日云“君逸臣劳”,窃圣言以济已,期怀不忠,至此尤甚,何有主忧臣辱之实?敢为上行下效之肆。
朕中夜之分,亦亲处分,辅赞大臣日夕左右,未顷刻有滞于军机,而朝堂一坐亦何益欺天背主之物,科道官通不一劾,且胁我正朝,大内恐吓朕躬,沽名市美,非党即畏,奸臣敢欺君父,各误事大小诸臣便一一指名,著实参劾定罪,其馀各同寅协恭,悉心国事。凡有见闻可以助大破逆贼虏寇者,人人尽言。再如昔玩视,并以军法行刑。

而且嘉靖对兵部尚书丁汝夔非常不满,杀心已起:

诏:起原任总督陕西三边军务尚书杨守礼、总督宣大侍郎刘源清、兵部左侍郎史道、右副都御史许论等于家,各趣令赴京听用。
时虏众薄城,上以丁汝夔举措周章诘责之。
吏部言欲啚安攘,湏用大臣曾历边方夙娴兵略者,因推守礼等名上。
汝夔不自安,乃请躬督诸将出城御虏,以侍郎谢兰暂理部事。
上责其推诿,令居中调度如故,不允。

八月廿三日,徐阶召集廷臣开会商议后,以虏酋侵犯京畿,杀戮人民,且俺答信使所上文书皆为汉字,真伪不可知为由,向嘉靖提议:拒绝俺答求贡,若想和谈求贡,先退兵再说。

甲申(八月二十三日),礼部尚书徐阶集廷臣,上俺答求贡议略,言:虏酋悖逆天道,犯我郊畿,虔刘人民,蹂践上地,揆之大义,所当必诛。今虽称臣求贡,然信使不入,表文不具,且其文书皆汉字,真伪不可知。臣等以为求贡必不可许,宜且遣通事赍敕谕虏酋,如果悔罪求贡,则当敛兵出境,具表款塞,听朝廷处分,如驻兵境内,邀求速赏,则惟有励将集兵,以大兵致讨,必使匹马不返,以泄神人之怒。
得旨:虏酋入犯,神人共愤,如议集兵剿杀,不得轻信伪书,致堕虏计。

但按照后来《明世宗实录》编纂者的看法,也可以说是后来明朝官方的看法,当时朝廷的对蒙决策就是错误的:

按:虏自壬寅以来,无岁不求贡市,其欲罢兵息民,意颇诚恳,当时边臣通古今知大计如总督翁万达辈,亦计以为宜,因其款顺而纳之,以为制御之策乃庙堂不为之主议,既大言闭关以绝其意,又不修明战守之寔而为之备,反戮其使以挑之
至于戎马饮于郊圻,腥膻闻于城阙,乃诏廷臣议其许否,则彼以兵胁而求,我以计穷而应城下之盟,岂不辱哉!
自此之后,议募兵议增饷輶轩使者旁午于道,又调各镇之卒以戍蓟镇,而兵愈弱,为一切苟且之政,以敛财供费,而民愈困。乃执政者不深惟主辱臣死之义,犹泄泄沓沓,益恣其私,政以贿成,士由幸进。
十馀年间,海内骚动,愁叹之声盈于闾里,犹赖主上威明,总揽乾纲,未至失坠,祖宗德泽,固结民心,幸靡有他,不然天下之祸可胜讳哉!
语曰:安危在出,令存亡在所任,非虗言也。

表面上只说当时的执政者失误,实际上就是直指嘉靖皇帝本人刚愎自用,不听大臣意见,其实就连当时嘉靖所宠信的严嵩、仇鸾等人都认为应该与俺答通贡互市,但都因惧怕狠辣残酷的嘉靖而不敢提出或是坚持己见。

勒通政使樊深为民。
深条上御虏七事,亦廷臣所共言者,惟其中言仇鸾与虏相持日久,不闻一战,此非士不用命,即系主将养寇要功,乞密遣近臣承制诘之,令具以状对。
上览其奏,谓深借陈言隐攻仇鸾,遂黜为民。

就上面这则史料而言,通政使樊深因为攻击大将军仇鸾无能,就被嘉靖贬黜为民,可见当时嘉靖还是非常宠信仇鸾,但仇鸾早就说过“臣窃以为虏中生齿浩繁,事事仰给中国,若或缺用,则必需求,需求不得,则必抢掠,彼聚而众强,我散而寡弱,彼知我之动静,我昧彼之事机”之类的话,暗示应该通贡,但终不敢违拗嘉靖的决定。

好在俺答接受了明朝“要通贡,先退兵”的要求,于八月廿三日当天就退兵至白羊口:

是日虏退,趋白羊口。

围城既解,深感奇耻大辱的嘉靖怒火还没消,要开始痛下杀手了:

户部尚书李士翱、侍郎骆顒、兵部尚书丁汝夔、侍郎谢兰、工部尚书胡松、侍郎孙禬各奉旨陈状引罪。有旨:下汝夔狱,士翱革职,松住俸,俱戴罪候处,兰、禬夺俸五月。

兵部尚书下狱,户部尚书革职,工部尚书停支俸禄,其余人等全部有罪!

调大名兵备副使殷学于涿州防守,命锦衣卫械繫守通州都御史王仪、参将刘锦至京讯鞫
升巡按御史王忬为都察院右佥都御史,代仪,命新赦都指挥佥事欧阳安充东官厅参将,代领锦军。
先是虏骑自宣府东行,本兵不虞虏猝至,不为备,独忬奏,言潮河川有径道,一日夜可达通州,因疾驰至通州为守御计无何虏至。
上密使中使觇忬,方励士乘城,大喜,会御史姜廷颐劾仪、锦庸懦不职,忬亦劾仪等纵士卒凌虐大同军。
上遂命逮系仪,擢忬代之,大同军者仇鸾所将入援兵也素无纪律,往往诈称辽阳军,入民间卤掠,京军捕得捶之,系通州狱。
上谓:大同军率先赴援,纵有罪,出于饥疲,令免穷治,送大将军收抚。
于是鸾兵益骄,民间苦之殆甚于虏焉。
命锦衣卫逮侍郎杨守谦同尚书丁汝夔于午门外讯鞫。
先是虏骑至安定门,上命守谦与保定副总兵朱楫等并力击之。楫等见虏势盛,莫敢前,守谦亦以兵部未檄调为辞。
时京城外西北隅火光烛天,内臣园宅在焉,相与环泣上前,称将帅不力,皆为文臣所制,故虏得至此。
上震怒曰:守谦名称入援,何数日坐视不出一战?且朕亲降旨趣之应援,兵部岂有不奉行者?何得称部檄未至,拥众自全?
遂捕守谦同汝夔至廷鞫之,以吏部左侍郎王邦瑞摄兵部事,都御史艾希淳代领守谦兵。

守通州都御史王仪和参将刘锦被锦衣卫逮捕至京,却放纵在民间杀掠的仇鸾。

兵部尚书丁汝夔因为对于蒙古兵进犯京城没有防备,兵部左侍郎杨守谦不听嘉靖命令与蒙古兵交战,而以兵部没有明令敷衍了事、观望不前,使得嘉靖异常震怒,命锦衣卫逮侍郎杨守谦同尚书丁汝夔于午门外讯鞫。

八月廿四日,蒙古兵撤至清河以北:

乙酉(八月二十四日),虏遁至清河迤北,分掠天寿山东山口康陵果园等处,上命大将军鸾严护陵寝,仍令摉捕近京群盗乘机剽劫者,俱许以便宜行事,毋待部檄。

科道言官趁机弹劾朝官,嘉靖现在非常愤怒,就像是满身是刺的刺猬,谁冒头刺谁,以兵科给事中俞鸾事后诸葛亮为由,将其夺俸一年,而御史邢尚简弹劾的巡抚都御史王汝孝、总兵罗希韩、卢鈛等人都被嘉靖派锦衣卫逮捕,邢尚简本人也被夺俸九月。

兵科给事中俞鸾等劾奏兵部尚书丁汝夔、郎中王尚学等虏御无策,当治。上曰:丁汝夔、李士翱、胡松已有旨,谢兰、王尚学俱革职,戴罪理事,俟事宁议处,言官有耳目之寄,畏缩不肯早言,但推诿云方当有事,忍心负主,且掇拾不御正朝,姑夺俸一年。已而御史邢尚简等亦疏劾汝夔等及巡抚都御史王汝孝、总兵罗希韩、卢鈛。得旨:汝孝等,命锦衣卫遣官校往械系之,仍责尚简等忍心畏缩,不蚤紏举,俱夺俸九月。

到八月廿五日,蒙古退兵已有两日,京师终于解严了,有官员提议趁机攻击蒙古兵的后路,嘉靖表示赞同:

丙戌(八月二十五日),京师觧严,侍郎王邦瑞请蹑虏归路击之。
御史吕光洵亦言:今大雨弥月,京畿千里之内,泥淖竟尺,虏马难骋,长技莫施,请亟诏诸将乘便邀击,务使虏大挫而归,以弭后患。
上然之,趣遣郎中江冕董懋中等分诣诸将营督战,仍命兵部发兵、户部发粮饷、工部发器械、太仆寺发马匹,各不许怠误。
赏延绥游击徐仁、王栋、大同游击王禄各银三十两,紵丝二表里,中军把总等官各银五两,军士二两,以咸宁侯仇鸾言其御虏有劳故也。

先前冒头的主战派赵贞吉也被廷仗贬官了:

降左谕德兼御史赵贞吉为广西荔波县典史。
贞吉以出城劳军还复命,因言:臣已奉宣明诏,悬布赏格,劝大将军鸾以乘雨袭虏,仍传谕城东西南防护诸营,独宣府总兵赵国忠兵在沙河迤北,臣未经辞朝不敢远去。
上曰:贞吉奉敕宣谕各营,所领银两未见处分,如何即云复命?且妄以未经辞朝为言,显属欺诳,其逮送锦衣卫鞫寔以闻。
已而锦衣卫奏状。
得旨:贞吉沽名欺上,实非真忠,且言周尚文功未报,沈束未放,及至委用,却乃畏缩,敢肆诳言,代人怀怨,姑杖五十,降边方襍职用。
贞吉廷议罢,盛气谒大学士严嵩于西苑直中,嵩辞不见,贞吉怒叱门者,会通政赵文华趋入,顾谓贞吉曰:“公休矣,天下事当徐议之。”
贞吉愈怒,骂曰:“汝权门犬,何知天下事?”
嵩闻大恨,乃佯荐贞吉使出城赉银劳军,时虏骑充斥,徵发旁午,户工二部官皆得罪,恇扰银不能时发,而诸军分屯城外者,相去各数里,贞吉僦民车致银仇鸾所,鸾不受虏,且渐引去,贞吉计无所出,恐后时,乃赍敕巡城外,偏谕诸营而还,比旦复命,遂得罪。

八月廿六日,杀兵部尚书丁汝夔和侍郎杨守谦:

丁亥(八月二十六日),大将军鸾逐虏至白羊口迤东红桥双塔寺等处,虏以白羊道狭,恐我军邀击之,遂掣,其半由高崖口镇边城等处,半由昌平东北古北口旧路出,鸾军不意虏东返,猝与虏遇,皆不战而溃,死伤千馀人,鸾几为所获,以禆将戴纶、徐仁救得免。虏长驱至天寿山,见总兵赵国忠列阵红门前,不敢入而去。
杀兵部尚书丁汝夔、侍郎杨守谦。
时法司坐汝夔守备不设,守谦失误军机,律俱秋后处斩。
上怒甚,谓:汝夔罔上毒民,守谦党同坐视,皆死有馀辜,促命所司行刑。汝夔仍枭示,妻流三千里,子充鉄岭卫军,以刑部侍郎彭黯、左都御史屠侨、大理寺卿沈良才议狱迟缓,各杖四十,降级五等,刑科给事中张侃、杜汝桢、乌从善违旨覆奏,各杖五十,侃仍黜为民。
初,虏薄都城,汝夔恐丧师,輒戒各营兵勿轻与战,各营兵惟守谦营最近城,风声易达,故诸将士远壁不战者,輙引本兵及守谦为辞,语闻禁中,二臣遂得罪。

按律叛秋后处斩都不行,得立即杀,枭首示众,老婆流放三千里,儿子充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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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的问题是在万历的手上直接爆发的,但是万历却没有在自己去世前解决。最终辽东就变成了大明的一个伤口,让大明不断失血。

如果能够遇到嘉靖那种皇帝还好,偏偏遇到了崇祯帝。刚愎自用,还有点儿死脑筋。本来只是伤口出血硬生生被搞成了大动脉出血。

所以啊,一代人做一代人的事情,因为你还真不知道你的后人是什么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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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工作,年收入突破百万。我楼下小卖部老板眼红了。

他说他每天7点开店,晚上10点关店,工作时间比我长,收入却比我低,这不公平。为此,他甚至发展出了一套小卖部老板人权理论,要求将卖给我的可乐从一瓶2块钱涨到100块钱。

他说之前他受太多委屈了,等他觉得委屈弥补回来了,他会把价钱降到一瓶4块钱的。但想像原来一样2块钱一瓶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我默默想了一下,走多一百米,用2块钱在另一家店买了一瓶可乐。

这件事被小卖部老板知道了,他生气了,他跑去骂另一家小卖部老板,骂他不尊重小卖部老板人权理论,并且在我家楼下贴大字报隐晦地骂我。

你说我为啥讨厌他?

我不只讨厌他,我甚至想报警呢。可惜警察说这事他们管不了。

……

这件事还有后续。

后来,小卖部老板人权组织找到了我,跟我说我楼下的小卖部老板的小卖部老板人权理论不是正宗的,他们才是正宗的。

我说,那你们的是怎么样的?

他们说,我们卖3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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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一会儿工夫才想明白题主在问什么。

对于攀岩运动来说,超过90度的倒攀确实不好处理,但攀岩和攻城又是两码事。如果有人精通攀岩,那么放在历史上的攻防战里,他的活动方式应该是潜入,不是作为普通士兵参加强攻。假如我们把城墙修成超过90度角的悬崖,那么首先要考虑的问题是——

会塌。

好,我们按住牛爵爷的棺材盖子,硬把城墙砌成超过90度的斜坡,增加攀爬难度这个设定在实战当中也未必有看上去那么美,因为:

对面是要搭梯子的

用倒攀增加攀爬难度的意义不大,最大的用处是消除城下死角,人站在城头就可以对城脚的目标进行垂直打击,不过这样的功能显然不用大费周章把整座城都建成那么大的角度,只要让城头外飘就可以了,叫做突廊:

这个结构,在中国宋代的城墙上曾经昙花一现,详情大致可以参考骑砍火与剑里俄国城头常见的带棚回廊。明代技术退步又消失了,所以明末开封之战时,守城的明军不得不重新发明这个技术,造型也变成临时搭建、简单伸出城外的栈道类建筑,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完全没有被推广,所以我们现在看到的古城墙无一例外都没有这个构造。


@二不尚书范景文 主张,悬空突廊构造并非宋人专属,学术问题大可商榷,毕竟我读书少,但声称我对他剽窃或者斗兽棋就不知从何而来。可以肯定的是,在明朝末年的开封,这种技术属于有需求但尚未被采用的状态,否则张坚的悬楼不会被当成发明创造,也不会在城头大量搭建。

针对城头遭到火力压制以及城脚死角问题,戚继光发明了悬眼这一工事,在长城上的实际运用如下:

城垛下面的四条沟槽就是

不过这个结构并非处处都有。

开封
西安

西安城墙建于明初,当然是没有的,但清代建造的开封城墙也光溜溜的就不太好理解,考虑到开封城墙曾经被大规模修复,图中也明显有上下异色的现象,无法考证原先是否存在过悬眼。

沈阳城墙,悬眼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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