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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空姐向乘客要微信的?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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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纯属胡扯,请勿当真)

“现在想起来,如果当时没有发乘务员微信的话,我应该已经回到昆明了罢……”


“叮咚。尊敬的乘客您好,本次航班预计30分钟后抵达昆明市长水国际机场。请收起小桌和遮阳板,调整椅背高度。”

我睁开睡得迷糊的双眼,不得不说这头等舱就是不一样,安静太多了,没有人打扰我。从北京飞回昆明的航班有三个小时,足够我睡上一大觉。

调整椅背,我拉开窗户上的遮挡,外面雾蒙蒙的,根本看不见下面的样子。

“唉,还说预览下滇池呢。”

我记得天气预报没说有雾啊,真是天公不作美。

“您好先生,请把安全带系好。”乘务员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好。”安全带不知什么时候开了,我立刻扣好。

这乘务员走路什么时候到我身边的,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正准备抬头询问,却发现眼前这位空姐居然一头金发,瞳孔呈现蓝色。身材高挑,脸部轮廓分明。

“不会吧?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外国空姐吗?”

她看上去应该是俄罗斯人,汉语太流利了。

身后就是经济舱,很安静完全听不到说话声。我刚伸手碰到布帘子,空姐突然继续搭话:“你好,先生,请提供下你的……微……信。”

“微信?好啊。”空姐说微信两个字时停顿了一下。

我突然想起手机放在行李架上了,便从椅背后面掏出一打标签。

“我真是太走运了。”我内心暗爽,第一次坐头等舱居然就有这种待遇。心中不禁开始盘算之后的聊天话题。

我翻出一支铅笔,刚在纸上写下GL两个字母后,耳边突然响起了噪音。

“嗡……嗡……不要相信……这是个陷阱……嗡……嗡”

我摸了下耳朵,没有耳机,那是谁在说话?

空姐似乎看出了异常,小声问道:“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可能是坐飞机太久了。”

我才不管什么陷阱不陷阱,把微信号写好递给了空姐。

“谢谢配合。这是专门为晕机旅客提供的食品,请慢用。”空姐把一杯水递给我,还有一枚白色的药片。

“谢谢啊!”虽然很快落地了,但我觉得不应该浪费这样的好意。

就在我把杯子放到嘴边时,耳道中再次响起噪音:“……嗡……嗡……没时间了……立刻……去厕所……嗡……撤离……”

空姐微笑着看着我,有一瞬间我突然感觉自己在做梦。她把微信号弄哪里去了呢?

“算了……就一片而已喝了就喝了……”

药片一吞,我张口就把水喝完了。

“谢谢!”

空姐接过杯子放在身后的台子上。

飞机开始急速下降,一股无形之力压迫着胸口。窗外冒出一片片红光,原本平静的云层像着火了一样燃烧。

“喂!外面着火了!”

我想站起来,但安全带死死地把我困在椅子上。空姐却无比淡定,一只手按在耳朵上,仿佛在和谁通话。

可是她耳朵上根本没有耳机啊。

“喂。你听到了吗?”我用力吼道。

飞机剧烈颤抖起来,同样经济舱的门帘却纹丝不动。我越来越感到有点不对劲,这个机舱到底是怎么回事?

空姐放下手,往外面看了一眼,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轻声说道:“很快就可以结束了。”

“结束什么?你……你到底是谁?”

我感到心跳越来越快,有什么东西在压迫着心脏。

“啊!”

我用力一吼,再次睁开双眼,空姐和头等舱都没了。环顾四周,我的身体被固定在一张牙科椅子上,胸口连接着很多线。

耳边只剩下滴滴的电流声,我怎么了?这里也不是医院。

“砰。”

头顶的灯光亮起,旁边的帘布被掀开。

几个手持枪械的女孩走了进来,她们身上带着杀气,我敢肯定手里面的都是真家伙。

“太好了。体征正常,抽离程序完美结束。”一个银发女孩说道。

开了几个穿军装的人围在我身边,他们都穿着红色制服,肩膀上纹刻着“GK”字样。

“你们是谁?我在哪里?”

“你是一个拥有心智云图的人类男性,我们只知道你的代号‘firetoad’。48小时前我们在D43区域的实验室里找到你,为了能让你的意识从云图空间抽离出来就用了点手段。”

一个年轻女子从后面走了出来,她有着和空姐一样的金色秀发和脸型,只是背上有一把突击步枪。

“你是那个空姐?”我惊讶道。

“你还记得我?看来你的心智云图没有被损坏。”

一副冰凉的电子手铐把我两只手捆在一起,手铐中间闪着红光,我意识到这可不是恶作剧:“你,你们干什么。我要报警了!”

“你以为自己在2021年正在坐飞机回昆明?”金发女子说道:“其实现在是2077年,而且你在欧洲。”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AN94战术人形。为了你的安全,请保持安静。”银发少女说道。

“我不知道什么是心智云图,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很遗憾,你的数据表示你曾经被帕拉蒂斯改造过。”

周围红色制服的人类虎视眈眈看着我,没办法我只好按照指示站起来,不敢乱动。

上飞机前我刚去了北京的清华大学,缅怀了一下西南联大。我甚至记得机场方便面的味道,在餐厅还点了个三明治花了40块。

“麻蛋,谁想陷害我?这一定是在做梦。”

这时一个留着短发,身穿防弹衣的精干女子走了过来,命令道:

“计划有变,感染者已经突破了防线,比我们预想的快很多。an94,ak12你们立刻带领目标前往备用撤离点,其他人按照c计划行动。”

那女子把一个遥控器交给an94:“如果这个人想要逃跑的话就解决他。”

an94和ak12不都是枪吗?怎么回事?这些人为什么取这种名字?

“是。”an94点点头。

那个人类女子走到我面前说道:“我知道你有很大部分还是人类。但我不能用其他人的安全去冒险,你最好老实点,明白吗?”

“是……我不是在做梦吧?”

“对你们来说做不做梦都一样。”

在两个“枪”的押送下,我沿着地下通道往外走。每隔几米都有路灯做照明,但还是显得很昏暗。有几只老鼠从脚下窜过,发出吱吱声。

“那个,你们是在玩cosplay吧?”我故作轻松地问道。

an94瞟了我一眼:“也许我该给你腿部一枪让你认清现实。”

人类女子的通讯器响起,她按下通话键,里面传来急促的枪声。

“……安洁?这根本不是一般感染者,枪对她们毫无用处……哒哒哒……”

对讲机那边也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被称为安洁的女子表情变得凝重:“知道了。我们在前往预定撤退地点,预计需要五分钟……”

“……那是什么?法术吗?不可能……”

通讯戛然而止,安洁默默地发了个手势,大家继续前进。

“完了,我遇到丧尸潮了。”我想起了飞机上看到的红色云彩,难道是天外陨石在作祟吗?

“是m4a1?她们会不会出事?”一个穿红色制服的男人紧张起来。

“不会的,我们度过了这么多困境一定有办法解决。”另一个打气道。

“为什么这些人会自称枪呢?”

我试图从他们的表情和只言片语中寻找答案,但一无所获。

“叮!”

安全门打开,一天宽阔的通道出现在前方。我隐约听到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比想象中大多了。

“……刺啦……这里是钻石小队……感染者已经突破了防线……刺啦……她们……刺啦……”

安洁的对讲机响起一阵噪音:“……刺啦……不……别过来……啊啊啊……”

声音突然断了,所有人再次陷入沉默中。

我脑海中浮现出现了一个个子超过2米,全身裹在军大衣里的怪物,一拳就能砸开十几厘米的水泥墙。

螺旋桨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看到50米外是一个斜坡,一片月光照了下来。

“砰!”

身后的电梯间发出一声巨响,电梯外门被什么东西重重敲打,向外面凸出。

几个人类反应迅速,立刻举枪瞄准电梯方向。

“难道……真的有丧尸吗?”我两腿开始发抖。

“见鬼!”

安洁掏出一把折叠的冲锋枪,随时准备战斗。

“滴!滴!滴!”

急促的警报声回荡在走廊中,每个人的手腕上都闪着红光。

“是感染者!”

安洁大喊一声。

就在这一瞬间,电梯门被一股力量直接推了出去,两个人类猝不及防被当场砸倒。

“快开火!”

“啪啪啪……啪……”

烟雾之中闪耀出几道火光,一个瘦小的身影在电梯门口若隐若现。

“安洁,马上离开这里!”一个男人喊到,对着电梯门疯狂倾泻火力。

“发什么呆,快走!”ak12狠狠推了一把我,她的目光定格在电梯那边。

枪声渐渐停止,尘土落下,空中居然悬停着无数弹头,从尺寸上看大小不一,我仿佛在看一副定格画面。

在弹幕前方不到五米站着一个白色头发的少女,她仿佛没睡醒一般,右边胳膊抬在空中。少女双眼微微张开,耳朵不是人类,更像是猫。

“什么?”

ak12迟疑了两秒,立刻拽着我向前方跑去,胳膊差点被扯下来。

出口近在咫尺,只要再加把劲就能脱离这个鬼地方。

“轰隆!”震耳欲聋的爆炸把我扔在墙壁上,那声音是从头顶上传来的。我左边身体重重砸在地面,一阵阵剧痛传遍全身。

“哒哒哒……”

子弹毫不留情打在我耳边,飞溅起无数碎块砸在身上。

视野里出现了一个高挑的人影,刚才那阵冲击让我头晕目眩。模糊的视野里三个女人缠斗在一起。

“啪!”

人影一拳打在水泥墙上,墙壁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洞。

“这是黑客帝国吧?”

眼前一会黑一会白,我试图扶着墙壁站起来。突然间,一股无形的力量把我提起。

“啊!”

我就像抓娃娃机里面的奖品,耳边呼呼作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道白光降下,遮蔽了一切。

不出两秒的光景,我感到自己坐在一块草皮上。

“啊,威廉,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寻着声音抬头看去,那是一个长着驴耳朵的少女,她的手指还在发光。

“你是谁?”我刚想站起来,却被一个人按住了。

“别动!”

一个女子麻利地拆下我的手铐,狠狠向远处抛去。“轰”,手铐在夜空里化作一道火焰。

“我是阿米娅,这是w。”驴耳朵的女孩指了指我身后。

“w?”我看了看身后那个酷似蟑螂发型的人。有了之前的教训,我没敢问她为什么不叫做y。

“威廉是谁?”

“是你在罗德岛的代号。你属于第五研发部的研究员。一周前你为了关闭偏三八方面体的裂缝,被吸进了另外的世界。好在经过其他干员的努力,我们定位了你在这个世界的位置。”阿米娅很认真地解释起来。

“一周?我一周前还在昆明市呢。”

“因为你的记忆穿越时发生了混乱,没关系,回到罗德岛后,博士会治好你的。”

“博士?”等下,我怎么觉得像是阿凡提里面的剧情。

“砰!”

熟悉的人影几乎是砸在我身边,这时才看清她原来有一对尖耳朵。

“威廉研究员,这是煌。”阿米娅说道。

“那两个机器人很难缠,费了点时间。w马上准备传送。”

“明白了。”w掏出一个球形装置,转了几下外壳后丢在地上。

“等下,你们不是还有个人吗?”

“没关系,迷迭香会自己回来的,”

球体发出密集的光束,把我们全体罩在了里面。煌紧紧拉住我的手:“威廉,你别再乱跑了。”

“刚才告诉我不准留下微信的是你吗?”

“微信是什么?”

煌奇怪地看着我,光幕很快消失了,我们脚下出现了一片水域。虽然看上去像是海面,但人却可以站在上面。

“这里不是切尔诺伯格……”阿米娅发现了异常。

周围出现了一片片礁石,我仿佛来到了一个微缩版的海域。

“w?你在哪里w?”无论煌怎么呼唤,那个蟑螂似的女孩没有出现。

“啪嗒啪嗒。”

雾气渐渐消失,一个人影浮现出来,她正是w。可她身后不知何时多出了几条仿生手臂,手臂上伸出炮管模样的东西冲着我们。

“阿米娅,她不是w!”煌挡在我面前斥责道:“你是谁?你把w弄哪去了?”

“她目前很好。”眼前的怪异女人一把扯下脸上的伪装,露出相差无几的脸型,只是头顶上有两根天线似的东西。

她掏出一块水晶,水晶射出一道光,真正的w出现在画面里,不过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画面很狭窄,只能看出是一个单人间。

“我是铁血重巡舰罗恩,把提督交出来,我们就放了你的同伴。”

“提督?”我刚刚庆幸的脑袋像被人敲了一下:“我怎么会是提督?”

“痴心妄想!”

“哼!哼!”罗恩冷笑着,天空上突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飞机群。

“你说我是提督。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扯开嗓子喊到。

“都怪你非要搞什么AGS系统,实验失败了,你也失忆了。”罗恩怒视着我:“之前警告你不要把密码泄露出去,你一点也听不进去。没办法只好启动备用方案了。”

“难道客机上的声音是她们……”

机群慢慢迫近,我吓得在煌背后一动不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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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有一次睡着了,一不小心把膝盖斜伸到走廊了

结果推餐车的空姐视线被车挡住没看见,哐一下就撞我膝盖上了

还真别说,那个车框真的是又尖又硬,疼的我眼泪花都快出来了

然后哪个空姐可能也是新来的,小姑娘一下子慌了,松开餐车就想蹲下来揉我的膝盖

我一个30岁的糙汉子,让人家小姑娘蹲下来揉膝盖?太别扭了。尴尬的我差点跳起来,赶快把她挡住,说我没事,让她好好发餐

后来等她发完餐,拿着个冰包和饮料就过来找我道歉了,蹲在一边把冰包往我膝盖上按,还带着点泪花,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批评的

不知道为啥现在航空公司为啥要搞什么蹲式服务,人家蹲着,你坐着,感觉忒别扭

我赶忙让她别按了,冰包、饮料我都不要,也不用道歉,快回去吧

因为我膝盖不太好,太冰的话膝盖疼,最近也在控糖,好不容易戒了饮料

结果小姑娘看我又不要冰包、又不要饮料、又不要道歉,然后我这人面相又比较凶,可能以为我油盐不进打定主意要投诉,又委屈兮兮的走了

我看她情绪不好,这才反应过来她可能误会了,就说了自己不喝饮料,能不能麻烦她给我一瓶水。过了一会,拿了瓶矿泉水过来给我时就问我能不能留个电话,后面公司可能需要沟通这次的问题

哈哈哈,我不主动投诉,你们公司怎么可能会主动联系我呢,肯定是为了要我的电话找的借口,难道我的春天要来了?


最后,事实证明,人家就是不相信我是个好人,私下加我微信是为了让我不要投诉


我要投诉她以貌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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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真事。

国内航空,闭着眼睛正休息呢,一个空姐轻轻拍了拍我肩膀,很温柔的对我说,先生,可以留一下您的电话吗?

我一想,纳尼?老夫已经多年未犯桃花了,这是咋回事,不过我老婆在旁边呢,这不合适吧,我这坐的也是经济舱,拖鞋短裤的全身上下加起来200块钱不到,不像有钱人吧。

我偷瞄了一眼老婆,也在睡觉,我就小声问空姐,怎么个意思?

空姐跟我说:先生,是这样的,您前面一位乘客投诉我们航空公司飞机座位太狭窄,也不好调整椅背,说没法乘坐,要投诉我们,我们已经尽力去解释了,也没有达成沟通,希望您到时有需要的话接听一下我们的电话,帮我们提供一下证明,因为毕竟连您这样的体格也是可以坐我们飞机的座位的。。。。。。

(鄙人身高189,体重230,确实略微有一点点 超重)

说着递给我一瓶矿泉水。

好吧,看在你长的这么漂亮,我就把我电话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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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门航空,姑且把空姐唤作T吧。

上了飞机,同行的同事急急忙忙地跟T说:“麻烦现在给坐在xx位置上的先生倒一杯热水,他胃痛”。

ok,同事说的那位先生就是我。我非常懊悔前一天晚上和部门同事吃了一顿超级麻辣的鹿鼎记火锅,对于土生土长的广州人来说,这是不能承受之重啊!

很快,T就拿来一杯热水,简单地问了一下,你是胃痛吗、你还好吗之类的话,我只能点头示意,胃痛得实在难受。

起飞时,她竟是坐在我的对面。我在第一排过道上边上。不过这个时候我们没怎么说话,她很多时候都看着我,以一种“可怜的孩子”的眼神。

航程4小时,我嗑了机场医疗室开的药,期间T也特别关心我,时不时过来询问、递上毛毯和给我倒上热水。一来二去,痛感消退很多,至少用不着弯着腰了,精神好了不少。她半蹲、或者弯下腰嘘寒问暖,我开始简单地和她说上两句话了,留意到她胸前的小牌子“xx”。

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那就趁下机前再复查项目的背景和法律风险要点吧,下地项目尽调时能抓住重点。于是我就掏出电脑。没多久,她收餐回来了。看到我在敲字,问“你在工作哈?这是出差吧?你是做什么的哈”。

是哈,法律工作者,苦逼的工作啊!

太好了,最近有一个法律问题让我很烦呢。

于是,接下来就就是哔哩吧啦地讲述她的故事,我耐心地听,也给她分析了问题,出了些主意。在这过程中,我们这一排的大妈也参与了讨论。后面就成了拉家常了,听她们讲自己遇到的故事。哎呀,小伙子你多大哈,你这个小伙子很优秀哈。小姑凉你多大哈,哎呀,小姑凉很漂亮嘛。

虽然我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但是大病初愈,心情还是比较愉悦的,于是也就和他们闲聊下来。

飞机降落了,在跑道上慢慢滑行。

T问:你的手机呢?

口袋里。

给我。她伸出手来。

我递了给她。

T:解锁了,打开微信。

“要干嘛?”我心里一愣,可转头一想心里便知道她要加微信。我还是解锁给她了。

她快速地在添加好友上输入了自己的微信号,发送了,还给我。说,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xxx。

好了,我记住了。她甜甜一笑。

下机大概一个多小时吧,我们通过了好友。我简单写了一句话,在工作,晚上聊吧,今天谢谢你呢~

到达之后我就开始忙工作和应酬了。期间有空瞄了一下消息,看到她关心的留言。但我没有回复。

到了晚上工作完了,11点多,躺在酒店里,我才拿起手机和T说话,她也没睡。

现在想了想,这是我唯一一次在飞机上被空姐加了微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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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们敲字聊到12点多吧。福建人,常飞国内航班。看她的朋友圈,自拍很好看,常常在国内不同的城市打卡。我心里蛮羡慕的,但是她也和我说空姐的工作很累,吃年轻饭的。

之后我们都保持联系,多数是她有空时候找我,告诉我此时此刻在哪里。(因为我之前说了一句,好羡慕她能在工作中到处旅行,请你游玩的时候替我向每一个想去但是没去的城市问好吧)

她23,比我小2岁。是那种半成熟半小女孩型的性格。半女孩型的意思是每天都能开开心心,半成熟是她懂得照顾他人的感受。

我们那时不是每天都联系的那种暧昧。我想,应该是两个人都有好感,但又还没有到某一个想要恋爱的moment吧。我对她的好感在于她的开心、当初的照顾、当然还有她的漂亮。

我们多数在晚上睡前聊聊天,慢慢成了生活的习惯。在没有聊天的时候,我有时忍不住翻动一下聊天记录,听一听从前的语音,看一看她说的故事。因为实在没什么波澜的生活工作,也不是情侣,所以我们仅仅是分享生活,而不会像情侣一样每天联系,连吃饭洗澡都聊得一清二楚。

终于有个moment。那是周末。

她说:你猜我在哪?

我把我之前提过我想去的地方都说了一遍。一个一个地被她否定了。

我在你身边!

emmm~你来了广州?

不是,我在深圳,刚刚下机。

广深的距离和身边的概念还远着呢。

你过来不就在身边啦!

我过去?!

是的。你来,本小姐请你吃饭。

那。。。我脑海里在想今天有没有特别安排,好像除了在家看看书,也没有什么事情。

来吧,好久没见了。电话里她突然变得温柔了。

唉,男人啊,大猪蹄子啊,就是经不起温柔的话,“好吧,那我过来,先看看高铁票”。

她开心地说,我已经给你看好了,中午12点xx分,Gxxx,一等座还有好多。

于是,我带上一本书,《挪威的森林》,买了票,就去了高铁站。

在过去的聊天里,她知道我日常喜欢安静、人少,所以她也很贴心给我找了一等座,让我在路上休息或者看看书。

第二次见面。虽然网上已经聊得比较熟了,但还是有点尴尬的。

ok,这次见面就是陪她吃饭,走走购物广场,走走停停,喝个东西什么的。

晚上选了一家附近环境很不错的西餐厅。

在走进门口,看着夜景的时候,她一副热泪盈眶的样子,哇,这一定是我吃过最豪华的西餐了。边说边走,顺带双手挽上我的手臂往里拉,生怕我跑路了。那时候是冬天,微寒。我们两都穿着风衣,所以也不算是肌肤之亲吧。

吃过了,我浏览了一下12306,看看今晚回去广州的票。举起白开水的杯子,来,谢谢你上次“救我一命”,干了。

哈哈,救你一命才吃一顿饭了事?

emmm,你还想怎样?

吃完饭应该还有看电影哈!

我心想,九点多看完电影还能回广州吗?

我在犹豫,她说,明天是周天,你就在这歇一天,当做出来旅游咯,你不是一直都说羡慕我到处旅游吗?

好吧,大猪蹄子毫无主见地被说服了。

安分守己地看了一部漫威电影。至于剧情是啥我都忘了,我并不是漫威的粉丝。

看完了,她说太晚了,也在附近找个地方住了。于是我也是安分守己地订了两个房间,这个时候已经没有早上见面时候的尴尬了,她就在我的房间里,聊了很久的天。

“你这本书我也看过,我们的认识跟书里开篇还有点像”。她翻动着我书。

哦?你读过?

哈哈哈,你是不是觉得空姐没啥文化。

emmm。我不善于说谎,对于这个问题,我内心确实是这样想的,一时半刻没说出话来圆。

还好我机智,转移话题,“不是哈,对了,我觉得你和书中的绿子有点像。”

你才看到这里,怎么知道绿子?她指了指我的书签。

我看第三次了。

好吧,那你觉得我跟绿子什么像的。

像是在春天的原野里,你一个人正走着,对面走来一只可爱的小熊。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感觉,但是好像也无意中暗示了什么。

她有点开心,有点害羞,有点挑逗地说,你好,小哥,那你和我一起打滚玩好么?

well,这空姐有点文化,她说她看过也确实看过。

反正聊了很久的读书,故事,最后两点多,就各自回房睡觉了。这次算是和她深化了“友谊”了吧。

回忆了很多,敲了很久,如果帖子不沉,有空再来更吧。


二更:

各位对“打滚”似乎误解了,这句话是渡边对绿子说的一句话,原文并没有滚床单的意思。

但是按照各位的反馈意见,天啊,现在想起来我觉得我当时候错过了什么!!!

当天晚上其实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第二天就一起走了一下深圳比较意思的地方,创意园哈,红树林什么的。

在创意园里,她拉着我给她拍照。

快,给我拍这个!

好吧,把你手机给我。

用你的手机拍哈。

“我的手机?”我看着我这个用了2年的魅x手机,“你的苹果不是拍照更好吗?”

用你的手机拍哈,你给我拍了照,就证明你也能和我一样出来旅游了。

emmm,好吧。

还有这里,等我摆个自然点的pose。

到了午后,她有事要回去了,我也坐上了高铁离开。


自从这一天以后,我们似乎更亲密了一些。可惜大家的工作还是挺忙的,多是在微信上留言聊天。

好吧,我承认我是一个对学历、学识有要求的人。在我的耐心规劝之下,她也少了一些玩乐,少了看言情小说,老老实实看一些学历考试、证书考试的书,这孩子算是走上了正轨了。我每次都是以微信表情“摸摸头”表示鼓励。

她不想学习的时候,觉得浮躁焦虑的时候,都一副卖萌的样子告诉我。

我就会给她许诺:上坡的路会很吃力,你要加油哈,记上请你吃饭,如果你考过的话。

作为法律人,当然不能随便许诺,附条件的许诺。

不过确实很辛苦,基础不怎么好的她学习起来不习惯,也比较吃力,有时有空学习到比较晚,我也只能陪她一起学习咯。

在这个期间里,我们虽然没有见面,但是我觉得,有一天晚上,我们靠得很近很近。

那是大过年的一天晚上,我和她都休假在家。十点多了,她说她要开始复习考试了。

我说“真的假的?我不信了,你给我视频一下你学习吧”,其实我就只是说说笑,之前也没有视频过。

“我都洗过澡了,素颜,不要视频。”

“emmm,素颜?难道素颜和我一直见到的你有很大区别吗?”

“当然有哈。”

“oh,卧槽,那我要看看!”我从没有打算看,变成了坚持要看看。

自然少不了软磨硬泡,最后还是视频了。

第一次看到空姐的素养,对于大猪蹄子来说,看不出什么差别来。

“还是很好看的呀。”

我看她都要把视频当镜子来看了。我就督促她,“又说要复习,还不赶紧开始,我挂了哈。”

她突然反过来说“我也要看看你复习哈。”

“emmm?开着视频看对方复习?”

“不行吗?”

“可以,吧”我回答得有点迟疑。

“那你也去复习吧。”

好吧,我就放好手机位置就学习了。因为冬天还是有点湿冷的,我就在床上看书,开着一盏橘黄的小台灯。

有时候在看书,有时候在互相偷偷瞄一下,有时候眼光碰到一起便会心一笑。

夜越来越深了。白天疲于走亲戚,我实在是越来越困了。越挨越低,最后学霸的我都放弃治疗了,把书丢一边,捧着手机。“我还是看着你学习吧,我学不进去了。”

“好吧,那我读知识给你听。”

“好,你读吧,看我会不会。”

我带着入耳式耳机,躺在床上,听着她读知识点。

橘灯似乎越来越暗了,她的声音似乎越来越酥软,我抱着抱枕,似乎看到在飞机上她向我走过来,半蹲着凑近我的耳边,问我是不是胃不舒服,好点没有。

刹那又和她离开了飞机,置身于星空之上,漫天的星河跑进了梦里,她拉着我在云端蹦跳。

醒来时是第二天了。看了一看手机,视频早就挂断了。

挂断之后,她留言了一段话,大概是“听着你睡觉的呼吸声很安静,我说话也变得和风一样的轻,我后来没有再读知识点了,我说了很多话,那是想和你说,但是没能直说的话。”

最后还有一个要哭的表情,我猜她在写这话的时候把自己感动得一塌糊涂了吧。

我没有问她那是什么话。都这份上了,十有八九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话了。明白就好。

好吧,楼主趁着下班半小时码字了这一段,现在想起来都把自己的故事感动得有点想找她说说话了。先吃个饭,今晚复查法律意见书之后有时间再更新故事吧,谢谢各位观客给我这个机会和支持,写出从前的事情了。


三更

对于大家问的问题,楼主也有苦衷啊。

曾经被戴过绿帽子的我,对感情,甚至对这个空姐,也是难以完全信任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你们应该不知道吧。

有时候时空就是这么有意思,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

春末夏至。我来了北京做尽调,一待便是几天。没想到,她也来了。

在南锣鼓巷里,我打着伞,她挽着我,走过一家家小食店。从北走到南,从午后走到夜渐浓。

“我觉得今天好开森。”她收回望向远方毫不刺眼的夕阳额目光,看着我。

或许我平时是过于冷静,可能还被人视为冷淡和傲慢。但在双目触碰的一刹那,我那在外表下潜伏的某种温情和脆弱,被她融化了——如同藏猫猫的小孩子,尽管躲在深处,却又希求迟早给人瞧见。

她一微笑,仿佛全世界都在微笑。

我望着她的眼睛,那眼睛仿佛是什么风都吹不到的石荫下的一泓深邃的泉水,那儿一切都静止不动,一片岑寂。凝神窥视,勉强可以看出映在水面上的物像。

有一种不由自主的力量让我伸出手来,搭在她的手上,“我也很开心。”

她轻轻地依偎在我身上,她的手慢慢地环抱着我,她的头发缓缓地披下来,我再也看不到她通红的脸,她微凉的肌肤,她急促的心跳,她那撩动心弦的气味,是我无法抗拒的温情。

脑海里竟是浮现出段誉和王语嫣陷于枯井的场景。

身边行人很少,巨幕的黄瓦红墙在薄日之下,愈发似是她的红唇。夜幕轻轻地吻下去,褪去了它的红。

时间的巨轮一辗而过,华灯渐上,为我们披上了一身光。

“我要回去了”她仍牵着我的手,转向调皮地说“同屋的室友可凶了,今晚不回去她会举报我的。”

紧扣的十指即使到了不得不离别的时候,仍然是依依不舍。

回到酒店,带上耳机,我记得那是曲婉婷《我的歌声里》“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你就这样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这一天,没有一句我喜欢你的表白,没有一个天荒地老的承诺,没有一朵玫瑰,没有一份礼物,我猜,在千万人的北京城里,在万物疯长的夏天,在余热未退的风里,两个小人物在一起了。

原来,在真正喜欢的面前,并没有存在世俗繁文礼节的仪式感,一切都是来得格外的自然,格外的随心。

就像是寄两蜉蝣于天地,它们在浩瀚的天地间,飞啊飞啊飞,在这一天,它们见面了。

在送她离去之后,我又独自来到返程的首都机场,大半年前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熬着胃痛弯着腰上飞机,她为我递上热水和毛毯,她几乎每一句说过的话,都像电影片段一般略过眼前。渐渐看不清楚她的脸,只记得是那不容分说的、势不可挡的红唇的吸引。

接下来又是迎来了异地的考验了。

想到徐再思有一首词: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四更

将两个月没有见面了。

接下来她有好几天不需要飞行,留在厦门。

“你不是没来过厦门吗?来看看嘛”,她电话里向我撒娇。

我琢思来琢思去,好吧,休一周假吧。于是向高伙请了假,下午我便出发去厦门了。

虽然好久没见,但是第一天她还矜持一下晚上回去机场,我也高冷的没有劝留,看出来有点不高兴了,第二天她便干脆赖着不走,说什么昨晚只有她一个人,好久没住发现有好几只会飞的蟑螂,她害怕得一晚没睡着。

然而这一晚她留下来,就果然出事了。这都是后话。

看着她手舞足蹈地描述一番,我心里又想笑又觉得幼稚可爱,即使再大猪蹄子,我也知道她在等我说出“是吗,那你这几天要不要留下来陪我啊?”

等我说出口,看着她闪过一丝得逞的蔑笑和伪装的可怜后,顿时想到一句词:“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感觉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她高兴得像个小孩子似的,走在路上,把我们的手甩得老高老高。

这一天,我们走过了鼓浪屿,溜进了厦大校园,祈过了南普陀寺。

厦门就像一壶清水,我们在这透明的水里,和庄子所说的一般,快活地游啊游,是鱼之乐也。

佛像之前,人来人往,烟火鼎盛,伫立片刻的她,双手合十,恭恭敬敬地拜了又拜。

蓝天,白云,宝殿,大佛,青松,佳人。夫复何求呢?

在这一刻总会觉得醍醐灌顶了一般,僧人升起了风马,听着颂经的真言,摇动所有的经筒,磕长头匍匐的山路,转过山、转过水、转过佛塔,不为祈福,不为修行,只为能在这一刻,贴着对方的温暖。一生一世一双人,佛前的姻缘竟然是可以如此的奇妙。

我一把拥入怀中,她一下站不稳,踩在我的鞋上。

余晖将两个人包裹住,金灿灿的,和那城墙的轮廓,熔在一块儿了。

许久,阳光渐渐带了一丝凉意,挂在树梢上,覆在屋瓦上,又穿过窗棂,将些交杂的纹路投在地面上,时断时续。

晚上我们来到了双子楼上吃饭。

夜晚的窗户变成一面昏暗的镜子,映照出坐在桌旁的我们俩,以及其他客人和枝状吊灯,好像窗户那边还有一个餐厅似的。

我托着腮,望着她。她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窗外,大有那“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的韵味。

回到房间里,她去了洗澡的时候,她妈妈视频过来了,我自然是不会接听,没想到妈妈还是很有锲而不舍的精神,络绎不绝地打call。

她擦着头发出来。

“我看到你妈给你微信视频呢。”

“你接了啊?!”她一脸紧张和惊愕。

“傻瓜吗?当然没有哈!”

“还好”,她长吁一口气。

“你不要说话,我给她回一个吧,不然她不会消停的”。

我点了点头。

这时妈妈又视频过来了,她赶紧对我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动作,接听了。

“喂,妈,刚刚我在洗澡。”

我在一旁听着她们俩视频,妈妈叮嘱她自己一个人要小心,最近遇害的新闻看得她很焦心什么的。

她也一一汇报了,没事,她现在要待在地上好几天,暂时不会有夜飞的航班等等。

聊得正欢的时候,妈妈突然察觉了什么,“你怎么好像不在宿舍啊,你在哪了啊?”

说实话,我吓得不轻,有种被警察查房破门而入的感觉,第一个想法就是“坏了”!但是我马上冷静下来,我并没有出现在视频里,没事没事。

但可怜我那蠢萌的空姐女朋友啊,她一下子紧张起来,“我。。。我。。。”天生不擅说谎的她竟说不出话来,关键时候掉链子了!

“你是不是在酒店?”我又吓了一跳,妈妈长着一双扫黄警察锐利的眼睛啊!

“我。。。我。。。”

“你怎么一个人跑去住酒店啊?”继续追问,像是警察查找不到物证时的言语相逼。

“我。。。”

“你是不是和男朋友住酒店了?”这是一个惊人而大胆的猜测。虽然之前她已经和家里说过和我交往的事情。

我冷汗直冒。

“emmm,是。。。是的。”她哆嗦了许久才说出来。

完了!完了!我被这蠢萌供出来了!我脑海里全是他妈在另一头大喊,孩子她爸,赶紧报警,你孩子要被睡了!然后带着三姑六婆全家高速杀过来,天啊!wtf!这是要捆起来浸猪笼的!我相信两个人这个时候都萎了。

以为妈妈将要拿我们来开刷的时候,我竟然听到了:

“那住什么酒店啊,浪费钱,你不是这几天不飞吗,带回来家里啊!”

“吓?我。。。”

“快让我瞧瞧小伙子。”

我强作镇静,哆哆嗦嗦,像是小时候在学校里犯错被家长拎着去见老师,又像是躲在窗帘背后还是被扫黄扫到的惶恐,走过去,“阿姨,您好啊。”挥动着僵硬了手。

“你好你好,小伙子长得挺秀气的哈。”看着妈妈笑着说,我就像一个隐者一样,时刻提防着笑里藏着的刀。

“去了厦门啊?待几天啊?”

“嗯呢,三四天。”

“明天让闺女领你来我家好不好!”这是不容分说的提问。

“吓?这。。。打扰您不太方便吧。”我这过去,会不会送羊入虎口,秋后算账啊?

“没事没事,就这样定了。闺女哈,还没11点呢,赶紧看看明天回家高铁票。我也帮你看着哈。”

挂了电话,被催了好几遍,我们寻思商量了很久。我谨慎地做好尽职调查工作,问了她好几次,你妈什么性格,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你爸妈怎么看的呀等等,确保人身安全,不会被福建人吃了就好。

这一晚,我们都睡得紧张而手脚僵硬,好像她妈妈一直都在半空中凝视我们似的,加上第一次一起睡,不习惯等等原因,一晚上又是噩梦又是被对方碰到了惊醒,醒来了七八次。




五更

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都喜欢在睡醒以后身体不即不离,恰到好处地依偎着、不松不紧地拥抱着,去感受那种飘忽于床第的,缠绵而缭乱的怠情。

幸得所要乘坐高铁的时刻指向了11点,不然便要误车了。

一层夏意阑珊的雨过后,已凉天气未寒时。从厦门出发,从南到北——穿过街巷尽头,房舍尽头,向望不尽的田野穿过去。

她和我说着家里的情况,不用多久,我们就到了。

她爸妈开车来接我们去饭店。

她蹦上去拥抱着妈妈,我尽量显得礼貌地问好,稍稍弯腰致敬:“叔叔阿姨,您好哈,我是xx的男朋友,我叫xxx。”

妈妈倒是可怜地说:“这孩子比你还瘦啊。”

“对啊,他吃不胖。”她过来挽过我的手臂。

这天我穿着白色T恤,外搭一件休闲的修身西装,显得更瘦了。

我拉上一个20寸的银色行李箱,她爸热情地非要给我提上车,好像生怕太重把我提坏了。不过等我见到她弟弟,我就了解了。

到了饭店之后,她弟弟已经候着了。见面把我惊了一下,这不就是胖虎吗?我偷偷地打量一下,体重约莫是两个的我。

幸好没有三姑六婆的围观,他们也没有提起昨晚的事情,我的心就慢慢稳下来了。

在饭桌上无非就是爸妈问问我,广州哪哈,从前在哪读书,现在做什么的啊,怎么认识,有什么爱好啊等等,你一句,我一句的拉家常,还是蛮好相处的。

她爸是个军官,爱喝酒,那一杯一杯的白酒和我干了,我就受不住了,赶紧推辞说喝不了喝不了,一边放下杯子就偷偷拿起白毛巾吐出来。到最后就成了她爸和她弟弟喝了,两瓶白酒一下子就没了。

我找个上厕所的借口,溜了出来,洗个脸歇一歇,顺带把账结了。

后来要结账的时候,我告诉他们我已经结过了。“第一次匆匆忙忙来见面,没有带什么礼物,我就请大家吃个饭,希望不要责怪我无礼啊。”

虽然她家热情好客,但还是感觉到高兴的。最后都有点醉意,找了两个代驾回家。

她家在一个小区里,高层。我不经意地打量着环境,三房。心里默默算着,睡客厅应该不至于,不会是跟胖虎睡一块吧?!想到这心里一惊!他都占了大半个大床了吧,怎么挤!

没容我多想,她爸妈就招呼着坐到偏厅上喝茶吃点水果。看她爸泡茶的利索和讲究,跟广东的潮汕地区应是有点渊源的。

她爸背上的墙挂了一幅字,写得雅气流畅,我定神再细看签字,虽然潦草,但是仔细一下,这不就是我从小就认识的xxx(广东的某书法家,在全国并不出名)的字吗?

“咦?这是xxx的书法吗?”我不禁说道。

他们全家都愣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的啊?”她拉着我手惊奇而带点兴奋地问。

我怎么知道?这不是有签名吗?我心想。

她爸倒茶的壶停了一下,倒了几杯,拿着茶托递了给我,“喝茶”,他笑道。

“你倒是认识舍下的的好东西,必定是有家学的人了。”微醉的爸爸愈显出豪迈来。

“没有没有”,我连忙说,“我爸从前跟着xxx老先生学过书法,在家耳濡目染,多少认识些许了。”

她爸妈又惊又喜,尤其她爸,一拍大腿,那力度差点吓我一跳。接着就拉着我说他们家和xxx书法家的渊源。她爷爷从前也是当兵,因为什么什么事情认识了xxx。我便想起爸爸跟我说过,xxx在抗日战争时逃难的一些事情,另外,xxx也是广州的,而且就是我家那村子里的人,虽不同姓,但多少都是有亲缘的。

当然我没有告诉她爸,职业让我习惯于认真听别人的一字一句,很少主动说自己的事情。要是他知道,大腿都要被他自己拍断。

吹了一会儿水,茶也喝过了,水果也吃完了,大家倦意渐浓,她妈妈这时候出来“领导发言”了:“都困了,我们回去眯一会儿吧”,对着我和她说,“你们的房间今早换过了被子,收拾过了,去吧”。

“妈~”她变得害羞。

我惊吓了一下,这么意外的吗?我看了看她爸,一脸倦意,起来要去休息,她弟从头到尾一直都在打游戏,毫无表情。

哈哈哈哈,我内心一阵说不出,也不能表达出来的兴奋,不失微笑地说,谢谢阿姨。就和她溜进了房间。

我们拥抱在一起,此时此刻都放松下来,没有昨晚的紧张,她的身上无处不有一种自然打动人心的毫不矫饰的温情。

芙蓉帐暖里,仿佛有着轻轻推开自己心灵深处一扇门的带有低烧一般的兴奋。




六更

后来发现,其实并不是越不顾一切、越激烈就越好。缓慢而轻柔地触摸着对方的肌肤,这般温和又有情调方才是爱恋中的可卡因。

我想到王小波《白银时代》里写到的,“而老师爬到我身上来,......老师躺在我身后,用柔软的身体摩娑着我——以前这个情景经常在我梦里出现。它使我感到亲切、安静......”。

过去梦里有过相似的情景,无论是轻声的低吟,还是如梦如幻的抚摸,都像是似曾相识。这是一种高纯度的“毒品”,从身体至精神上,都应该有着极致的愉悦。

时间应该是静止的,应该是流淌在床边的,应该是撒在被褥上的。

她变得很轻,轻得就像一匹展开了的丝绸,轻轻地披在我的肌肤上。但是一定会知道那是高贵的丝绸,虽然在黑暗中看不到它的华丽,但是触及之处,必然能感受它的丝滑和完美,应该是惊为天上之物。

事实上,时间仅仅在挂钟里滑动,近5点了。

妈妈似乎已经在厨房开始忙碌,弟弟依旧在原来的位置上玩游戏,爸爸明显不在视野范围内。

脑海里快速地抉择,坐着看手机远程陪弟弟玩手机?还是去帮妈妈做菜?用不着三秒,我决定去“卖乖”。因为实在不想对着这个弟弟。

“阿姨,水凉,我帮你洗菜好吗?”

“醒来啦,你们去坐着吧。”

在我们坚决卖乖的情况下,我、她、妈妈,三人就挤在这个厨房里。

“哎呀,我们家闺女都不会做菜的呢,以后你说怎么办好。”

“妈,我能学会的嘛。”

不知有坑,我忙着搭话:“没关系没关系,我也喜欢做饭,虽然不常做。”

“小x,你喜欢吃什么的呢?”妈妈问我。

“我喜欢吃什么啊,我想想,应该是贝类的海鲜吧。”

“哇,我也喜欢耶!”她抢着说,我们互看一笑。想花,想云,如沐春风,若不是恰好有一句“云想衣裳花想容”,我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记住这一刻。

“那我们明天一起开车去海边买吧!”妈妈说。

“好啊。”,“可以哈。”我们都表示了赞同。

“对了,今晚晚点还准备了红豆沙,你们广东人是不是喜欢吃糖水啊?”

“还好,我家里也就一周一两次吃糖水作夜宵。”

“很甜的吗?”她插了一句。

“也还好吧。”

“为什么你们喜欢吃甜食呢?”

“生活需要甜甜的幸福的感觉哈”,我反过来问,“你不喜欢甜的吗?”

“喜欢啊。”

“你都成大半个广东人了。”

“本来就是差不多嘛,咱挨着的呢。”

天还没暗下来,我们就准备好饭菜了。

第二次吃饭,在家里,开怀吃喝,到了最后杯盘狼藉,只觉得四五分醉意而不能站稳了,倚着扶椅一侧,听她爸忆起平生往事,不知星月既上窗台。




七更

次日我们自驾到外面买来各色各样的海鲜。

这是一个小渔船码头。泊上躺着一条又一条的船,微雾,风轻轻拂过,天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

她穿着一袭素色长裙,微寒,添上一件暖和的小外套,淡妆浅眉间,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温柔地挽着我的手,和爸妈各自分工去买食材。

来到妈妈叮嘱的摊位前,“小x,你来了。买蟹么,现在的蟹肥得流膏!”

“好啊,王伯伯,拣几个尝尝呗!”是啊,现在正值中秋前后,蟹儿自然最是肥美。

我微微弯腰低头问好:“王伯伯,您好,麻烦了哈。”

“你好你好,哈哈哈。”王伯伯边挑着蟹,边咯咯笑着打量我,“你老公啊?”

我们顿时都红了脸,她支支吾吾,不敢说是,却也不愿说不是。

王伯伯见状,呵呵大笑,把十来只捆好的大肥蟹装好递过来,“下次来就带上小娃娃来给伯伯看看啊!”我们的脸更红了。

回家之后,妈妈入屋下厨。我们都要去帮忙,却给她笑着推了出来。又过一个小时左右,爸爸大喝一口茶,嗅了两嗅,叫道:“啊!香得好闻!”伸长了脖,不住向厨房探头探脑地张望。我们见他一副迫不及待、心痒难搔的模样,不禁暗暗好笑。

又过了一会儿,厨房里香气阵阵喷出,妈妈却始终没有露面。爸爸已经搔耳摸腮,坐下站起,站起坐下,好不难熬,看来一家人都是吃海鲜的忠实粉丝了。

晚上的菜自然是丰富,虾蟹、牡蛎、海螺、鱼汤等等,刚上岸的海鲜想当然地又鲜又清,加上妈妈的手艺,锦上添花,只觉得香得绕梁,美味得入胃,说不出的舒服。

虾子去壳,中开,取了虾线,稍显金黄,看似略略煎炸过,红胡萝卜、玉米、青瓜、马蹄,切粒爆炒,红的鲜,黄的嫩,青的如翠,白的似洁,仁籽如漫天星星般点缀。

爸爸和弟弟似乎是个大虾迷,一顿猛吃,风卷残云般吃得可香,筷起筷落,一面大嚼,一面赞妙,吃到后来,这碟菜都已被吃得只剩点配菜了。

可能这个时候爸爸才想起我还未吃过,他带有不好意思地说道:“来来来,这胡萝卜的味道也不错。”实在凑不上别的话了,加上一句:“简直比这虾还好吃。”

听罢,我差点就忍俊不禁。

白酒咕噜咕噜地喝了,觥筹交错,今晚在爸爸的豪迈热情下,吃得十分愉快尽兴。

晚上睡觉时,我们说着悄悄话,反正都见过她的爸妈了,接下来这一年的过年,她也到我家里来好了,商量着她到时和爸妈说什么理由不在家里过年了,想象着到我家里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等等,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

八更

来到广州,她的第一件事便是要拉上我买些礼物才好上家门。

我告诉她,我妈妈挺喜欢干瑶柱的,便要我开车带来一德路,买点海味。这里的店水太深了,她就凭着所谓网上看一些如何挑海味的攻略,便决定要走一走这一趟浑水,我也只是顺着她意了。其实无论买贵了还是买差了,妈妈当然一眼识得好坏,但是重要的是孝顺、开心,难道不是吗?

除了海味,还有很多过年的装饰品,她便一个劲地买买买,要不是我及时地阻止了她,估计都能用到大后年了。

回去的路上,她就开始忐忑不安了,拉着我问东问西,紧张得就像小孩子即将面临期末考一样,在走进考室之前疯狂地复习待会可能会考到的问题。

我把车停进了院子里,正要下车,她一把拉住我:“这是你家啊?!你没和我说你家长这样啊?!”

“你没问啊。”我掰开她的手,“走吧走吧。”

“等等,等等,我紧张,让我先缓缓好吗?”她又一把抓住了我,有点焦急,有点委屈,还有点想哭的傻样子。

我摸摸她的头,“傻丫头”。

于是我们就这样坐着,过了一分钟,两分钟,在这一小片刻里,我脑海里全是me before you的电影桥段,Will和Clark看完演出回来之后,静静地在车里待着。直到悠姨打开宅门张望,估计是听到车回来的声音却久久不进门,忍不住出来瞧瞧了。

我下了车,“悠姨,我拿点刚买的年货,马上进来了”。她也悠悠地下车,帮忙从后备箱里提下东西。

“妈妈,我回来啦”

我妈从厨房出来,“回来啦”,边笑着说边上下打量她。

“这就是xx了,这是她拎来送你的年货了。”

“妈,你好”,她用蹩脚的粤语害羞却装作落落大方地说,但有弱弱地问一句:“我可唔可以叫你做妈啊?”

噗呲,我和妈妈都愣了一下,但妈妈马上笑着说,“可以可以,都随意了。带这么多东西来啊,这么乖”。

“还有多久吃饭呢?买了些装饰,贴一下搞搞过年的气氛。爸爸呢?”

“吃饭还早着呢,又买些鬼五马六的东西,你爸到外面写春联,应该差不多回来了。”说着,便走回去厨房了,“我先和悠姨煮饭了,你带xx去转转吧。”

“好的”,我把手上的东西放好,“走,带你看看我最喜欢的书房。”

“原来你家也有麦华三的书法啊!还有很多耶!”她一边走,一边惊叹,“怪不得你在我家认出来了。”

“有一些是我爸写的,不要认错名字了。”我轻轻敲打一下她的头。

“为什么能有这么多的呢?”

“还好啦,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爸爸的书房里还有很多,一卷一卷的,都没裱起来。”

“哇,你们什么关系啊?”

“你知道老先生的家乡就是这里吗?”

她摇了摇头,不可置信地问:“真的吗?”

“家父过去是他的学生。”我说得有点严正,虽然没有接触过,但是日常都从爸爸口中听闻过去的点点滴滴,加上家风尊师重道,提起这事,自然心存敬仰。

“哦~”

转过了楼梯,走廊走到尽头,推开门,自豪地介绍道:“这就是我的书房。”

“哇!”

“怎么样?”

“我这辈子恐怕都看不完了”,她目不转睛,“你都看完了吗?”

“没有哈哈哈,好读书,不求甚解,都是随便看看。”

“切~”,她走过去,用指尖慢慢地抚过书架子,口中念着书的名字。

“这本,送我好了。”她从文学书里抽出《浮生六记》。

“不行!”我飞快地按住了她的手,“我喜欢藏书,不送书的!”

她被吓得“啊”的一声娇吟,手似乎一下子被我钉住了,背靠着书架,脸微微仰着,望着我,四目接触间,我走近了半小步,我感受到她胸脯的起伏,若即若离。她得想要后退,可是已经无路可退了,挺着的胸脯随着呼吸的急促变得愈发娇羞。

我顺着她的手,把书按回去,边顺着仟腰搂住,靠得更紧一些。

“我不送书,但可以送你人。”,在闭上眼的一瞬间,仿佛看到了漫山遍野的樱花林,她依着树,我依着她,舌尖轻碰之处,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的花瓣漫天飞舞,永远都在空中舞动,旋转,始终不会翻落,两条小青蛇在花尖间,在枝丫间,慢慢地相互缠绕着。

九更

“吃饭啦!”

“好呢!”听到悠姨的呼喊,我们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急忙来到饭厅。

爸爸也摘下老花眼镜,放下手机,走了过来。

经过简单介绍之后,我们仨都落座了。此时,悠姨和妈妈从厨房里端出一个又一个菜了,我眼色示意一下,我们俩站起来正要帮忙,被妈妈又轰回来坐好了。

没办法,外事不决问爸爸,内事总管归妈妈,她说啥就是啥。

“都把碗放过来,盛点汤”。

悠姨轻轻拨开浮油,往每一小碗里舀上一瓢老火汤——广东人吃饭的标配。

“小心烫”。

“谢谢”。

乌鸡熬出来的汤在汤色上显得更为浓郁,若是拍起照来,我猜应该像是背光一般,但实际看上去,在餐灯下,似乎暗底里晃动着一道幽亮。一颗五指毛桃漂于碗面,半露半沉,形比水母却僵硬了三分,状似浮萍却枯老了数载。勺子轻轻舀动,枸杞,微豆小家伙在翻滚里跳跃。热气从内翻腾而出,像是清晨尚未散去雾色的湖面,忽然红的、黄的,像是锦鲤嬉戏莲叶间。

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轻呷一小口,郁郁带香,口腔里有着说不出口的舒服。

“还有当归和莲子?”我爸不经意地问起。

“是的呢,竟然能尝出来了”,妈妈笑道。

“捞点上来吃呗”。尽管味道已丢失几分,我爸最是喜欢吃汤后豆子一类的小状物。也许是过去人的习惯,喜欢一颗一颗地挑进嘴里送烧酒吧。

“好的呢”,悠姨起来转身到厨房里端出一碟子汤后的食材。

“我们家都喜欢吃汤渣”,我给她解释道。

“对的,他们仨都喜欢,每次熬汤都吃得可欢,小姑娘,你喜欢吗?”悠姨边问边坐下来,又幽幽地说:“但是我觉得索然无味,熬汤的肉变糙难以咽下”。

她看了我一眼,“我也喜欢”。

我心里暗笑,听起来咋这么像是不真。

“没关系,肉变糙了确实不好吃,我也不太喜欢。只是倒去就浪费了,便一点点嚼着好了”,妈妈温和地搭上话。

“但我和爸爸就真的爱吃”,我嘻嘻地说。

“这是我最爱吃的海螺!”我引导下一个话题,“上次在你家吃过,不过这个有点不一样,试试”。

我又问妈妈:“这是坤伯伯拿来的吧?”

“不然现在哪里能买到哈?他拿了一些过来”。

“他每次出海,渔民都送他好几箱,吃不完,咱们也分点哈哈哈”,爸爸笑道。

海螺应是清蒸过的,但不会久,逐颗挑出,切去尾部,成片而上,一层层叠起,像是此起彼伏的山丘,像是云南无尽的梯田。肉质白嫩、莹透,看上去似生非熟,边上一个个小碟,芥末、姜丝、食盐、葱蒜等等,如众星拱月一般陈列。螺壳置于一旁,像是漫步沙滩上随处可见的美丽,颜色鲜艳得像是红唇,一间一隔,或明或现的斑点,像是女人锁骨间的一颗美人痣。

我看她犹豫不敢吃,便拿起镊子,加上几片,尝试混着几种配料,“熟是熟的,但海鲜得吃出鲜。螺肉只一种,但每种搭配不一样的,芥末单食是一般滋味,姜蒜同嚼又是一般滋味,其中合梅花之数的变化,这可有意思了。”

“啊!那要怎么吃?”

“随便胡乱嚼一口。”随便给她添上些少姜丝和食盐,“然后嚼在口中时候喝一小口白的”,我指了指她餐前的白葡萄酒。

她把螺肉和姜丝夹进嘴里,姜丝的末端尚未还没完全进口。

“对的,像牛吃草一样,噗呲”,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人真坏”,妈妈笑道。

她似怒地要打我手臂,我忙着躲开。

十更

“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顾城《门前》

不知道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就连不说话都能感到美好和幸福。

夜,来得特别早。

倚着天台的护栏,凉风从我们之间穿过。我拿了一条妈妈的素色披肩,为她披上,又轻轻撩起她的长发。

今晚有月亮,有星星,有家家户户窗里透出的灯光,也有稀稀散散落在各处的烟火。

“现在过年的味道没小时候那样浓厚了”,爆竹声过后,我说道。

“说得也是。为什么呢?”她反问,“厌倦了吗?”

我摇了摇头,“大概是少了儿时的乐趣吧。”

“嗯?”

“你知道吗?”我继续说,“小时候我还没戴上眼镜之前,我时常看着月亮,我能看到有个人在挥斧子。”

“你是听了月宫伐桂树的故事吧?”

“没有吧”,我又摇了摇头,“那是我后来才了解到的故事。”

“无论是月圆,还是半圆,我都能看到影子在动。”我看着月亮,略有所思,“后来长大了,无论我怎么看,都只看到静死了的、黯淡了的阴影,脑海里是那冷冰冰的、凹凸不平的月表图像。”

“小时候还会买上烟花,火箭炮。撕下一张小纸,用仅学到的字词歪歪扭扭地写上一个又一个新年愿望,透明胶粘在火箭炮炸药外侧,还双手合十,像是在祈福一样。嗖地一声射上天,划破黑夜,炸开,心里便觉得这个愿望在那一年里会实现了一样。”

她听得出神了。

我慢慢地从把她搂住,到环抱着,莫名有一丝想流泪的冲动。

在她面前,我可以无拘无束地侃侃而谈,她也总是喜滋滋地听我讲述,听得津津有味。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内容,甚至是非常无聊、无趣、幼稚的事情,但她听得那么专注,俨然一副目睹足以改变世界的重大发现的神情。从来没有想到过,我竟会把这些事跟一个女孩子说起,而这个女孩子居然会专心听我说话。

“明天小卖部还开吗?我们可以明天去买烟花,我想和你一起体验一下小时候的玩趣”,她突然说话。

“好啊,我们明天去看看”,我声音上已经变得些许激动了,事实上,我还记得,那时候我的眼圈里转着泪。

我捧着她的脸,“啊,你手凉呢”,她想要挣脱。我没有放手,不容分说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她的红唇。

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她似乎感受到了滚烫滚烫的泪水,一手扶着我的肩,一手轻轻揉进了我的头发。

头上掠过飞散的火星,在残夜未尽、澄澈万里的深空中,不断地飞过,又猝然消逝。

洗漱之后,我送她到了悠姨准备好了的客房。

“今晚要是睡不着,可以过来找我哦。”她似笑地倚着门,用两只手指挑着我的下巴。

“好的,晚安。”

“晚安。”

房门在深深一吻后轻轻合上。

我又回到了天台上。

“还不去睡觉啊?”

我回头一望,“妈妈”。

妈妈走到我旁边,顺着我的目光,看向了远方。

“她是一个好女孩,你要拿出一颗热心去好好待她。”

“妈你怎么这样说。”

“因为我是你妈妈,我了解你”,妈妈说,“看上去像是性情冷淡,其实你把深情藏得深罢了,但你要记住了,不是每一个女孩子都这般温暖。”

我反复地想着妈妈的话。

“走吧,回去睡了”。

“好的,晚安了,妈妈”。

我轻轻推开了房门,滑进了她的床。


以下是个人专栏,不喜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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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那个……被空姐要微信的。

那个空姐现在是我未婚妻,已经辞职了。


遇见那次是出差,我在一切交通工具上都晕电子产品,就带了本百年孤独——

每次坐飞机看几页就睡,看了三年了才看一半。


上机以后坐最后一排,后面就是厨房,能听见一个空姐、一个空少的声音。

我回头看了一眼,是真的好看。

我这人不太喜欢说话,但喜欢观察人,对他俩的对话记忆很清晰。


男:又是一个看书装逼的,这些人啊。

女:不能这么说吧,我觉得人家品味挺好的,兴许是真喜欢呢。


这个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憋笑了。

因为我的确算是……装逼来的。


男:这就品味好了?

女:你没闻到人身上香水味么,好几个机长都喷过这个。

男:好家伙,你一会帮我问问这什么香水,我也想跟年薪7位数的人用一样的香水。

女:闻闻啥?我又不是狗,能闻出一样就差不多了,你还指望我给你闻个牌子出来?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我没憋住笑,空少也没憋住,连她自己都没憋住。

我们三个笑到她俩被乘务长瞪了,才收声。

那天我笑什么呢?

我没有年薪几十万,香水也才一百块,就是当初为了装逼买的——

这家香水,名字是飞行员,造型是金属酒壶,尾调是烟草,虽然我不懂香调,但看介绍里说这款香水里有费洛蒙,促进产生的共鸣,是大多数女生都喜欢的味道。

再说哪个男人在“飞行员”、“金属酒壶”、“烟草”这三个元素面前气质档次不高一截呀???

装逼是人类通病,我知错但我不改,诶嘿。

不过还好,不算强行装逼,喷上的确很有气质,出去好多次都被人当做高档香,被妹子要微信都要过好多次了。

喷出来是一闻就很型男的味道,我抽烟之后就很喜欢喷一点。

而且这个瓶子,光滑的电镀表面,金属外壳,酒壶造型,就像挖掘机一样,让人抵抗不了!!

之后就聊了起来。

姑娘以为我看过百年孤独,我以为姑娘和我一个level,开始装逼,谁知道姑娘说起来头头是道。


我:这本书最后好像生下来个长猪尾巴的孩子。

她:那是奥雷连诺和乌尔苏拉的孩子。

我:对对对,就是是奥雷里亚诺上校的的孩子。

她:不是哦,上校是第二代,猪尾巴的孩子是第七代,差辈分啦。

猜你们也没懂,上图。

丢人丢大发了好吗。

随后我试图卖弄一下记性,先发制人,缓解刚才的尴尬:

魔幻现实主义文学我看的不多,但记得女版马尔克斯叫伊莎贝尔·阿连德,她写的《幽灵之家》里,老奶奶用茉莉给罗莎洗澡,还有柠檬水和薄荷水、椴树花水和母菊,想想就很浪漫。

我一直很想闻闻,俏姑娘罗莎身上的味道是什么样,一定很迷人。


结果姑娘眨了眨眼,回头偷摸看了一眼乘务长,说:那你可以闻闻我身上的味道。


我还真就凑近闻了闻。

那是一种相当明亮、活泼的气味。

毫无保留,热情,充满阳光,以至于令人心生愉悦。


和书里那个明媚阳光、天真烂漫的俏姑娘罗莎如出一辙。

一瞬间,我脑海里她和书里的姑娘重合了起来。


我问她,到底喷的什么香水。

她没有回答我,反问我:你看过《了不起的盖茨比》吗,我一直想知道,柠檬、海风、烟草、白兰地、长岛的纸醉金迷是怎样的味道。

那一瞬间她的表情烂漫可爱,居然有些神似黛西。


鬼使神差地,我如法炮制了她的话:那你可以闻闻我身上的味道。

不得不说,她是真的很会,居然起身说:我还在工作中,现在要去客舱服务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一阵失落,还想和她再聊一会,多说几句。

然而下一秒,她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又若无其事地小声说:柑橘,海盐,烟草,麝香,对不对?


的确是我身上的香水味。

就是刚刚说的那瓶香水,我一直断断续续在用,用了大半年。

很多妹子说好闻,问味道的也有很多,的确给了我不少搭讪、开启话题的机会,不过能准确说出香调的,她还是第一个。


有兄弟问我怎么和姑娘用香水开启话题,说实话,我不知道,因为一直都是姑娘主动找我的。

所以除了给你个香水链接,别的只能靠兄弟你自己了。

快落地的时候,客舱服务停止,她又回到了尾部的小厨房,问我香水在身上吗。

我说不在,金属瓶子的,怕被没收就托运了。

她说多大啊,我比划了一下,烟盒大小,她就笑了:那可以带的,下次带上吧,我还想看看呢。

我告诉她,我是出差来的,以后应该不会坐这个航班了。


她笑了笑:那真是可惜,我还挺喜欢这个味道的,我们机长也喷这个,闻起来就是很成熟的男人味,


落地的时候,我刚拿出手机,她在我面前伸出手——

管我要手机。


给她之后,她直接输了一串号码,点了拨通,跟我说是她微信。

好了,就这么加到了。


一开始没聊什么。

过了快半个月,她突然发了个定位,告诉我她来我这边出差培训了。


我特意洗了个澡,喷了香水、收拾了一番出门。


那天晚上我们去喝了柠檬汁白兰地,酒精的气味和我的香水混合,空气里还依稀有她身上的香味。

微醺时跟我说:好想你身上的味道啊

她说其实我登机的时候她就注意到我了。

她说觉得我的香水味道很好闻,

她说见过那么多人,能一下吸引到她,能在飞机上不玩手机,能注意打理自己,能和她聊得来的,只有我。


那天晚上我没回家。

第二天早上,她让我把随身带着的那瓶香水送给了她,她说这是定情信物,然后把自己的香水留给了我。

也是那天,我知道了她的香水是阿蒂仙的寻找蝴蝶,一款非常浪漫的香味


总之和她在一起是我做过最离谱也最正确的决定。


已经自己偷摸补货了两瓶香水,留着回头蛊我老婆重温一下初见的美好去。

现在我越来越喜欢和她待在一起了。

我喜欢听她讲书里有趣的故事,也喜欢和她在一起沉浸在彼此的气味里,看书,或者什么也不做。

她很喜欢枕在我胸口,一边闻我身上的味道,一边絮絮叨叨给我讲最近看到的书。

她不会嫌弃我一百多一瓶的香水。

也很少要我送她什么礼物。

但撒娇的时候会和我要奶茶。

真的只要奶茶,眼睛里除了奶茶什么都没。

她最近天天念叨,要做富婆养我。

确切来说是富有的美女,她不接受婆这个字。

昨天跟我说攒了一笔钱了,等我们结婚,就用我们的积蓄开一家小香水店。

等香水店开张了,也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到时候来给大家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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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sxc

邀请。非常非常感谢。

为了防止邀请我的sxc老师撤销邀请,我不得不截图。


@朱峰女士,你的答案,为了防止你进行修改,我已经截图了。没错,如你问题当中所说,礼貌是不是软弱?

当然不是。

我自问是一个普通人,在知乎得到关注多,也只是因为我勤勤恳恳,一个字一个字写得多,仅此而已。

我去咕咚网之前,当过记者,做过公关,我也不是什么名校毕业,但是我深深知道,原创是品德,是节操。做记者,报道要如实,要客观,要中立,要还原事情的本来面目。

我为什么要在微信群“红包体育”里面和你抬杠,为什么要质问你,想必你已经不记得了,然而我记得清清楚楚。


我不关注你的微信号,那是有非常重要的原因的。朱峰女士,你说你没做过亏心事,那么想必在你看来,未经他人许可引用、转载他人原创的内容,不算是亏心事了。


你不记得的事情,我一点一点帮你回忆起来吧。事情当然没有这么简单。

当你加入“红包体育”的时候,我对群主说了一句话。【我很高兴,我有不删除任何聊天软件当中聊天记录的好习惯。】


这里截图当中的日期是一直就存在的。至今我的iPhone 4S也一直在用呢,不可能改掉。


你为什么和我说抱歉,你忘了?2015年3月3日你所说的,是真的都不记得了?


当时我的反应,算是很克制的了,毕竟当着“红包体育”群里这么多人的面。

为什么我过了这么久,才再次在“红包体育”群里质问你,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知道每个人做自媒体不容易,想靠着才华变现,更加不容易,当时你肯道歉,说你会改,那么我也就得过且过了。


问题的关键在于,你改了吗?如果你改了,你就不会不经过

@式微

同意,转载她的答案,而且还将她列为“第二作者”。

你的所谓声明,夹杂在你的正文内容当中,而不是正式开辟一个子栏目道歉,被诸多的信息噪声遮盖着,这就是你的诚意?

上述三张截图,是2015年6月17日早上8:43时截的。我现在还很怕诸多水军说我图片造假呢。下面两张图,是2015年3月3日晚上20:49时截的。那个时候,你的微信ID还没有“太阳表情”。

这个总不能说我作假了吧?



而你在面对我的质疑的时候,说了些什么话,你还记得吗?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截图的原因。

二次编辑加了些东西,就可以等同于你自己的原创,是吗?


事实证明我当初心一软得过且过,才是真的错误。


你说了“最初开时,格式内容混乱,但转载内容标明了作者”——我还是那句话:用了我的东西,问过我吗?

你说了“微信对于转载格式有了新要求后,我们也跟着学习,把之前来源不明的全部删除。之后再也没有出现不合规的转载“——来源不明?请看看截图,你自己说过的话,怎么就这么快忘了呢?”是从虎扑、知乎、直播吧很多来源的文章“,这还算是来源不明?

你说了“暴力行为冠以道德名义,缺又恰恰选择了一个认真做事的自媒体下手,无论是出于要稿费,还是炒作涨粉,都不会实现的”——暴力冠以道德的名义?我质问你,就是暴力,你不告而拿,拿了我的答案,也拿了知乎上别人的答案,这种偷窃行为,就是道德的?


另外,请弄清楚,到底谁在炒作?我只是把原文作者式微老师带到了“体育红包”群,让她自己和你说清楚,这就是炒作?式微维护自己正当权益没有成功,自己写了篇专栏,以正视听,这叫炒作?

你说了“另外。。。您在背后诽谤我的许多聊天截图我已经给了律师。我们没做亏心事,我们礼貌但不软弱,真的,用法律途径解决,只对我们单方面有利啊。但您若真的要这样苦苦相逼,请也不吝给我一个您的地址,给您去一封律师函”。


我在背后诽谤你?请把截图放出来,让知乎用户都看看,我到底怎么诽谤你了。


你没做亏心事?没做亏心事我会质问你为什么不经过我允许转载了我的内容?


说我苦苦相逼?到底谁逼谁?“咕咚-李旸”是我在“红包体育”群里的ID,那是因为之前说过要标清楚所在的企业、媒体和姓名,所以我这样写。


我再说一次:质问你,是因为你在知乎未经我许可,擅自转载和引用了我的内容;我质问你,是因为你在知乎未经式微老师的许可,擅自转载和引用了式微老师的内容。


知乎上的回答问题,是我业余时间所为,工作忙的时候我只能下班回答问题,晚上写公众号内容,或者把知乎的答案放到我自己的公众号上去。关于足球篮球的内容,和咕咚网没有一点关系,全部是我自己的业余创作。


而你,直接找到了咕咚创始人、CEO申波先生,也就是我的最高领导,去质问我的行为是代表咕咚,还是代表个人。


我在知乎的ID和个人说明写得清清楚楚,没有和咕咚有任何的关联。你没有经过我个人的允许,转载引用我在知乎的内容,被我质疑你转载了别人的内容,居然好意思说是“法律层面的诽谤”?居然还去和我供职的企业对质?


到底是谁苦苦相逼?


所谓认真做事的自媒体,是把知乎用户的文字答案,变成自己的声音和话语,放到视频当中去,是吗?


所谓认真做事的自媒体,是未经他人许可,擅自转载、引用他人在知乎的原创答案,是吗?



最后我很想问一句:你既然深知自媒体人的成长有多么不易,为什么你还要去做“未经许可,擅自转载和引用其他自媒体人的内容”这样的事情?


最后,是我放出的所有截图的具体信息。



我在这里声明:我是知乎用户李暘,在知乎的每一个答案,在知乎的每一篇专栏文章,不敢保证完美无缺,逻辑严密,没有错别字,但全部是我自己的原创内容,任何人未经我许可,转载、引用、抄袭我的答案,即为侵权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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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一句话不说,就消失十天。被辞退,是不需要赔偿的。你请了假,公司不批,你强行休假,公司辞退,是需要赔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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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说句政治不正确的话,

YAMY本来就不好看,没必要因为这件事把她吹成美女,

这属于矫枉过正,是美是丑,自己判断,别被资本和大众洗脑。

这件事你问我一万遍,我的答案依然是YAMY不好看。

但问题是,徐明朝你不是观众,你是她的老板,YAMY是你公司旗下的艺人,

你要对YAMY的演艺生涯负责,长得不好看在演艺圈发展得很好的姑娘又不是没有,

韩红也长得不好看啊,但我很喜欢韩红的歌,也很喜欢韩红,

这说明啥,一方面韩红有实力,另一方面韩红老师背后的公司还是有本事的。

你如果嫌她不好看,那当初就不要签她,既然签了她,就得想怎么帮她发展。

举个简单通俗的例子,徐明朝是个厨子,YAMY是个苦瓜,

对于我这样看了苦瓜就想吐的挑剔食客来说,

你能把苦瓜做成一道名菜,我愿意尊称你为大厨,并且为你的苦瓜买单,

结果你这个厨子,对着苦瓜叽叽歪歪半天,怒批苦瓜不太好吃,太苦了,不太好做菜,

那你跟我这个食客有啥区别?就这手艺,你还是别开店了。

这对于我这样的食客,对YAMY这样的苦瓜,都是好事。


补充几个观点,顺便给大家科普一下影视圈的基本规则:

1、在其他行业,恶意评价女性的相貌,是一件非常恶劣而且没有素质的行为,如果你是一位女性医生/教师/公务员/工人/程序媛等等,被你的同事、上级骂丑女,我第一个站出来帮你说话喷他们,并且强烈支持你维护自己的尊严。

2、但在娱乐行业,评价女性艺人的相貌与身材,是一件非常客观而且常见的事情,明星的相貌、身材、气质本身就是资源,如何根据艺人的自身条件,打造适合的人设,为其选择适合该艺人的艺术作品,是每个娱乐公司都要考虑的问题,举个简单的例子:

你让金城武、吴彦祖、朱一龙这样的帅哥,去演个赵子龙,完全没问题。

你让郭德纲去演赵子龙,这叫闷声作大死,德云社被三国迷们冲了,我都要拍手称快。

那些说YAMY是美女的,你敢让YAMY去演小龙女、王语嫣、黄蓉这样的古装美女吗?

敢让她挑战一下“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样的四大美女吗?

或者难度低一点,演个四大名著里的大小乔或者李师师?

你YMAY能演吗?她没这个能力,你知道吗?

说她是高级脸的,甚至达到亚洲审美标准的,

行,我让她演个《回家的诱惑》里的小三可以吗?

我看哪个倒霉孩子演洪世贤,对着她的脸说:你好骚啊。

当年西门大妈还没把你们这群玩政治正确的人恶心吐吗?

我都心疼刘德凯,为了赚点钱,太不容易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荧幕上的美女没多多少,

各种妖魔鬼怪倒是来群魔乱舞了。

3、这个世界上有美女,自然就会有丑女,有帅哥,就会有丑男。不要搞什么政治正确,什么每个女孩都是美丽的,这叫睁着眼睛扯犊子,和指鹿为马一样离谱,你既然尬吹YAMY是美女,为什么不承认八两金是帅哥?

气冷抖,中国的男人什么时候能够站起来说,我们每个人,都是帅哥?

这话你听着恶心不?我一大老爷们都觉得恶心。

4、我之所以要骂徐朝阳,因为你作为老板,你既然签了YAMY,要做的就是根据他的自身条件,去量体裁衣,去打造作品。相貌不佳,但是凭实力走红的女性艺人又不是没有,你自己没这水平,就不要怨天尤人,搞得自己多委屈一样。

骂员工能力差的老板,是最蠢的,因为当他们说出句话的时候,只能证明自己既不懂管理也不懂培养。

你见过刘备骂诸葛亮,孙权骂周瑜,曹操怒斥郭嘉的吗?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从管理学上来看,就是在嘲讽许多老板,压根就没有驾驭千里马的能力,更没能力当伯乐,只能当个喂马的。

要我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你徐朝阳实在打造不出来明星,那就承认自己水平不够,和YAMY好聚好散,在业内也不失一段佳话,闹成今天鸡飞狗跳的模样,纯属自找,但凡有点能力的老板,都整不出这么离谱的活。

就像我说的,把你那个破店关了,对你,对你手下的艺人,对于我们这些观众,都是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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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呢,审美是一件很个人的事,但现在有的人,上个网发个言,都要搞政治正确。你要凹人设是你的问题,不过我个人觉得,既然上网了,跟你现实中身份都已经切割了,可以痛快做自己了,那咱们能不能多一点真诚,少一点虚伪,多一点爽快,少一点套路?

我就问你们两个问题,希望你发自灵魂深处来回答:

1、觉得YAMY很美的,如果你是女人,你愿意长成YAMY这样吗?

2、觉得YAMY很美的,如果你是男人,你愿意你老婆长YAMY这样吗?

就像有的网友说的,说她的长相只是不符合主流审美,不算丑,这个观点我都认了,而且我觉得这位朋友真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他的。

但求求你们别吹YAMY是美女,好吧?难道你从小到大,见到的班花、校花,都长YAMY这样,我的娘啊,你的学生生涯有这么不幸和恐怖吗?

再说了,你们这些伪善粉,嘴上这么吹,心里又不这么选,你这不是欺骗人YAMY感情吗?

说的不好听点,YAMY搞成今天这样,在座那些鼓吹YAMY是美女的粉丝们,要负很大责任的。

-------------------------无奈的分割线-------------------------

鉴于这个帖子里,依然有人睁着眼睛说瞎话,学习白左玩政治正确,鼓吹YAMY是美女,甚至声称YAMY达到了亚洲美女的标准,我觉得我身为亚洲男人的身份和审美都被侮辱了。

我懒得说服她们,因为我这个人能动手的时候,绝对不逼逼。我就上两张图,你们自己去选,哪个美哪个丑自己判断,尤其是某些男士,人家姑娘要面子,嘴硬一点,我还觉得挺可爱的,你一个大老爷们跟着凑什么热闹?想当舔狗也不是这么当的。

同为男人,我就直接点,直接问你:下面两个妹子,你选一个当老婆,你选谁?

为了符合亚洲美女这个身份,我特意没选中国的美女,否则上个范冰冰、刘诗诗、刘亦菲或者巅峰巩俐这样的,这游戏就结束了,而且没有亚洲氛围。

因此,我特意挑了一个亚洲网红妹子,据说是印度的,来,请大家告诉我,哪个姑娘美?这是知乎,不是豆瓣,别玩什么政治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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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工作,年收入突破百万。我楼下小卖部老板眼红了。

他说他每天7点开店,晚上10点关店,工作时间比我长,收入却比我低,这不公平。为此,他甚至发展出了一套小卖部老板人权理论,要求将卖给我的可乐从一瓶2块钱涨到100块钱。

他说之前他受太多委屈了,等他觉得委屈弥补回来了,他会把价钱降到一瓶4块钱的。但想像原来一样2块钱一瓶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我默默想了一下,走多一百米,用2块钱在另一家店买了一瓶可乐。

这件事被小卖部老板知道了,他生气了,他跑去骂另一家小卖部老板,骂他不尊重小卖部老板人权理论,并且在我家楼下贴大字报隐晦地骂我。

你说我为啥讨厌他?

我不只讨厌他,我甚至想报警呢。可惜警察说这事他们管不了。

……

这件事还有后续。

后来,小卖部老板人权组织找到了我,跟我说我楼下的小卖部老板的小卖部老板人权理论不是正宗的,他们才是正宗的。

我说,那你们的是怎么样的?

他们说,我们卖3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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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微博上有个lsp博主问:为什么每次做春梦都是在快要进入正题的时候就醒了?

有条评论说:系统无法加载未缓存文件

来着画画的花椰菜

我觉得元宇宙也是,在人类未真正踏入星辰大海之前,元宇宙根本做不到完全模拟真实的宇宙。

在硬件尚未成熟的情况下提出元宇宙的概念,基本上可以和骗投资人的钱画等号。

而且在元宇宙中完全有可能出现《赡养人类》中哥哥文明的“终产者”,里面有一切的物品都需要用户付费体验

注意! 是体验而非获得所有权

甲可能因为需要续费才能继续使用他三个星期前刚换的发型

乙会遇到像《黑镜》中“两万五千英里”的主角一样在因为没钱屏蔽广告而吵闹里入眠的窘境。

总有人宁可在狭小破旧的飞船中忍受将他的尿液循环了上百遍的饮用水和吃腻了的食物,也不愿在虚假的世界中拥有整个宇宙。

向往自由的鸟儿是关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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