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赞
做的好
快曝干太阳的光辉
砸开石头里的水
打发风到喉咙里栖居
它待牙齿如麻将
住在那儿像个熟鬼
这位 这位
刮起来时会带着掮客
会从身体上下的嘴
——这厄运的裂痕中
扯出一个新年
讣告
头天的黎明
以为自新新始
可以统统纠正昨天的谬误
年年如此
它不是第一位
但是时间的罪人
上个秋日比起你们
更是麻烦缠身
她咀嚼槟榔似的咳血
一刻不得闲
唯以长远计算恨意
一位医生成全
这个城市的末日和新始
——所有敬业的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