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谈女权是危险的,会坐牢。但是反女权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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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有谁坐牢的,你们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是想我答案被删还是想我被禁言?
从大处讲,全球化红利结束,经济下行周期,全球右转。
从中处讲,白左和女权都是消费主义催生出的道德消费的怪胎,发展到后期必然极端化,只有激进派能生存。而激进派则必然催生应激反应和反面的激进派。
从小处讲,女权运动本来就没有共同纲领和目标,一开始就被消费主义利用,失败是必然结局。
女权有句话,越发达的国家女性地位越高,评价一个国家,看女性的地位就差不多了。
这句话也对,也不对。只能说,比较片面。
我们来看看女性营销号的特点:
喜欢强调文艺、精致生活、花钱、对男性的高要求。
发现什么问题没?
最大的诉求还是钱,而不是创造价值。
说白了,就是消费,而不是生产。
这一套,在经济有余力的时候,确实是促进货币流动的一瓶润滑油。流动过程中衍生的价值,也在滋养着国家。
但牺牲的是男性。
当寒冬到来,谁还愿供着这群公举啊。你要精致生活可以,但你确定你没给别人添麻烦吗?你的老公和父母,他们真的愿意为你花冤枉钱吗?
所以对应的,预判一个国家的危机,男性的负担也是一种晴雨表。
不论女权什么独立自主唱的多么好听,但只要女权的核心诉求还是利益,那它就不可避免地倒向腐败;所谓田园女权这种东西,其实也就是女权必然的结果。核心诉求导致她们一定会走向索取,而“女”权一定会把矛盾引向性别。
这两者加起来的结果,就是女权让女性倒向拜金,倒向阶级固化,倒向中上层。
中下层男性择偶碰到的都是什么残羹冷炙,可想而知。没车没房还得哄“好女孩”,压力大生活还没奔头,就是女权扩张后中下层男性的生活写照。而富二代不用结婚就能过上三妻四妾的日子,这倒车都不知道开上哪去了。
当一个国家走向阶级固化,那固化下来的人就只有一件事情可以做了。
反女权这把火越烧越烈,你以为他们变得右倾了,其实他们只是终于触底了。好在目标明确,奔着女权去,不像女权针对全体男性。
女权也就是经济好的时候的一丛韭菜而已。有余裕养韭菜的国家,自然有点小钱。所以韭菜是果而不是因,有些女权总跟我争论,女权运动带来了今天的女性地位,而不是工业化,就是一种倒果为因。
但无论这丛韭菜是否旺盛,请韭菜们自我定位清晰,不要总觉得是自己引领着时代。
我的看法和 @重楼百尺卧玄德 一样,还是那句话:“邓艾被冤杀和有没有人恨邓艾是两码事”。为毛有人恨?因为邓艾不是money,不可能做到让人人喜欢。哪怕是润公都有人恨,更何况邓艾呢?无非是人数问题比例问题,不会做人的,恨他的人自然就更多。骑在人民头上的人,恨他的人自然更多。
唐彬的话可能有夸大其词,但是大体上是符合事实的,总不可能陇右那群人要造反然后唐彬故意说他们不想反吧?什么?你说那是因为司马昭大军在这儿所以他们不敢反,那请问大军走了以后呢?有人反吗?秃发树机能反叛的时候有邓艾旧部跟着反吗?也没有吧?邓艾这么多的同事下属里面才几个申冤的?占比多大?刘虞边让死后一堆人给他报仇的,邓艾有没有人给他报仇呢?
至于杜预的话,未必就是因为和关系好才给邓艾说话,可能纯粹是因为看不惯邓艾被冤枉。
如果陇右想反却不敢立马反,那唐彬应该跟司马昭说需要留兵留将(而且还要是可靠的将帅)长期镇守才是;应该和司马昭说要提防陇右造反才是。为了讨好上司却隐瞒实情,要是出了事可是得不偿失啊!
再来从一个细节窥探一下邓艾对待手下是什么态度吧。
《三国志邓艾传》:使於绵竹筑台以为京观,用彰战功。士卒死事者,皆与蜀兵同共埋藏。
人家为国捐躯视死如归,你倒好,连场像样的葬礼都没给人家,反而把手下的士兵和绵竹战死的蜀兵一同筑了京观,可见你邓艾也没多尊重士兵嘛,感觉这能和唐彬说的邓艾平时不尊重身份低微的人对得上嘛。
还有一条记载非常微妙,不知道是否和唐彬说的话对得上?
《三国志董允传》:及邓艾至蜀,闻(黄)皓奸险,收闭,将杀之,而皓厚赂艾左右,得免。
也不知道邓艾的左右给邓艾说了什么话让邓艾放过了黄皓,不知道能否和唐彬说的“顺从者谓为见事 ”对得上?而邓艾任用这种受贿的人本身也能说明一些问题,要是诸葛亮这一类型的人会用这种贪污受贿阿谀奉承之人吗?毕竟诸葛亮“游辞巧饰者虽轻必戮”呢。
总说唐彬无中生有,我看未必。
至于有人说由于邓艾很多事亲力亲为所以不会御下严苛,这未必吧?亲力亲为和御下严苛不矛盾的,给你们一条史料参考吧。
《陈书程灵洗传》:灵洗性严急,御下甚苛刻,士卒有小罪,必以军法诛之,造次之间,便加捶挞,而号令分明,与士卒同甘苦,众亦以此依附。性好播植,躬勤耕稼,至于水陆所宜,刈获早晚,虽老农不能及也。伎妾无游手,并督之纺绩。至于散用赀财,亦弗俭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