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桶的冲洗按键上,三十岁的苍蝇加错坐在那里。
一眼望去,满是自己十七岁的身影。
“从前我问我父亲,这一生它挨过多少巴掌。”苍蝇加错说,“967万次。”
“967万个巴掌,他都完美躲开了。”
“却只有一次,它没有躲。”
那是她离去时含泪的眼。
那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他久久沉默着,什么也没说。
十七岁那年,苍蝇加错的母亲跟一名非洲来的苍蝇走了。
离开前她说,“你父亲是我这一生唯一做错的决定。”
苍蝇加错的母亲收拾好行李,问他愿不愿跟自己走。
“跟着你没用的父亲,会断送你的前程。”
“你不属于这里,加错。”
“你不该只活在这个三平米的卫生间。”
“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那是他母亲最后说的话。
自此以后,他再没见过她。
而他也始终沉默着,如他父亲一般。
他知道自己没错,父亲也没错。
“世道不景气,现在的人类,压力太大......每个都便秘。”
“拉不出屎,就没有饭吃。”
“苍蝇没有屎吃,就会死。”
“加错,你不属于这里。”
苍蝇加错的父亲,对他说了同样的话。
那只面容沧桑的老苍蝇,坐在窗口,吸着隔壁厨房的油烟。
“你走吧。”
说罢,父亲转身飞进废纸篓,再也没出来。
他知道,他不想看到自己离开。
这个男人一无所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甚至一个固定的茅坑都没有。
但他把一切他能得到的都给了他。
只是他确实累了,那已经是第26天。
一只苍蝇能活的时间很短,他父亲已经老得不能再老了。
那只曾灵活躲闪过每一个巴掌,和每一把电蚊拍的苍蝇。
老了。
21岁。
这是苍蝇加错离开父亲的第四天。
也是他二十一岁生日。
二十一岁对一只苍蝇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责任,家庭,亲情,以及蝇到中年的无奈。
21岁生日这天,它的孩子刚从小学毕业。
但加错并不开心。
因为这天,他得到了一个不愿面对的消息。
那只老苍蝇走了,永远的走了。
“亲爱的,今天你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加错身旁那只母苍蝇说。
“昨晚没睡好。”他笑着,揉了揉儿子的脑袋,“今后我们‘加对’就是只顶天立地的苍蝇了,不能再淘气了。”
“什么嘛老爸,我一直也很懂事。”加对说。
二十一岁的加错,已经懂得很多。
他明白有些话说了也无用,也清楚有些痛苦该留给自己。
这是一只成年苍蝇该学会的责任。
“家里一切都好,勿念。”
夜里,加错拿出父亲寄来的信件。
在窗台点了根烟,默默读着。
那封信是在前天寄来的,信上只有短短八个字。
他本想第二天跟妻子一同回去看看,也让父亲看看加对,这个他尚未谋面的孙子。
但第二天加错因为工作上的事,跟附近的本地苍蝇起了争执。
因此错过了回家的车。
想到此,他鼻子一酸。
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27岁。
苍蝇加错站在高高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
他用了六天时间,从一只名不见经传的乡镇苍蝇,飞到了这座城市最高的高楼。
从此,全城的马桶和每一间公厕,甚至每一个井盖底的下水道。
尽在他股掌之间。
六天的时间对一只苍蝇来说并不短暂。
他得到了一只苍蝇能拥有的,至高的一切。
但他也不再年轻。
二十七岁的他,站在高高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的城市。
心中只有无尽空虚。
他的孩子都已长大,也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
但他的妻子却先一步离他而去,在二十六岁生日那天。
她的心脏不再跳动了。
他得到了什么?
他也问自己。
但他不知如何给自己一个答案。
30岁。
已是迟暮之年的苍蝇加错,坐在父亲曾坐着的马桶冲洗键上。
一眼望去,满是自己十七岁的身影。
“爸,我回来了。”
那句没说出口的话,变成一颗滚烫的泪,落在他冰冷的手。
当那个男人望着洗手间的窗外,他在看什么?
他在看着远处的夕阳。
夕阳的余晖从窗外照进,他看见她离去的身影,和那句没说出口的抱歉。
他知道父亲没有错。
爱情没有错,生活也没有错。
只是爱情在漫长的岁月中,并没那么坚不可摧。
母亲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他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他们曾经相爱,只是没能等来一个结局。
坐在这父亲曾坐着的马桶盖,苍蝇加错知道:时间到了。
一个陌生的男人从门外走来,看见加错的身影。
他几乎没有半秒犹豫,抄起手边的报纸就朝他拍去。
苍蝇加错看也没看。
“儿子,这招叫‘飞蝇在天’!”
加错眼前浮现父亲的身影,他的身子也飞速地一挪。
那男人的报纸便扑了空。
“嘿哟,我操!”
那人又再举起报纸拍来。
“儿子,这招,叫‘蝇击长空’!”
“这招,叫‘双蝇回旋’!”
“这招是‘苍蝇出水’!”
“这招是‘蝇战于野’!”
“这招,是......”
他跟随着父亲的身影,左躲右闪。
那人连拍几下却没能打中他半分。
“儿子——”
正当他又一个腾空躲过那人迎面而来的报纸,他听见父亲苍老的声音。
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你好久没回家了。”
他忽然愣住了。
那声音仿佛在他心底响起。
就在那一瞬间,他不想躲了。
那报纸甩动的轨迹,在他眼中无比缓慢。
他知道他能躲开。
他也知道,那天,父亲也能躲开。
但她含泪的眼像一把刀,深深剜进了他的心。
他看见父亲苍老的身影。
那只老得不能再老的苍蝇,孤零零地坐在窗台。
月光落在他的身上,安详而静谧。
他在等一个不会再回来的人。
还有他远方的孩子。
那个直到离开,仍一言不发的孩子。
那封等了很久,也没收到的回信。
他知道,他该走了。
“加错。”父亲微笑的脸在他面前渐渐清晰。
“你这身手,比我当年可是差远了。”
躺在地上的他,仿佛看见这三十年来的岁月,在自己身上缓缓流过。
眼前灰暗的一切忽然变得明亮。
“亲爱的。”
那个熟悉的声音也在他耳畔响起。
如穿过层层迷雾的光,落在他彷徨不安的心。
“我说了多少次,睡地上很容易着凉的。”
“不过没关系了。”
“我等你好久啦。”
他苍老而干涸的眼
又一次湿润了。
.
“见鬼,是结界么?”
阿威双翅高速振动,不停用头部撞击面前这堵无形的墙,从高至低滑下来。
“别试了,你出不去的。”
角落里,一只老苍蝇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
“可是明明……”
“对,明明眼前就是广袤天空,眼前就是自由疆界,可你出不去。”老苍蝇打断阿威。
“为什么!”阿威道。
“这就是生活,小子,有些阻碍是看不到的。”老苍蝇道。
“我不管,我一定要出去!”说完阿威又向那堵无形的墙发起冲锋。
半个钟头后。
“咔啦”一声,房间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中年男人。
说时迟,那时快,老苍蝇一头撞开还在不断发起冲锋的阿威。
“你干什么!”阿威悬停在空中,被撞得有些懵。
“嚷嚷什么!老子刚刚救了你一命!”
老苍蝇大声道,“看清楚了,这玩意儿叫做玻璃,就算你把头撞破也没有用!”
中年男人放下手中的苍蝇拍,低声咒骂一句。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出不去?”
“我没试过?小子,我吃的屎,比你拉的屎还多,我没试过?”老苍蝇注视着阿威,阿威这才发现它头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阿威沉默了一会儿,又一头扎向玻璃窗。
老苍蝇拦住它,指着苍蝇拍,“你不要命了?”
“要是整天被困在这里,活着有什么意思?”
“你真的想出去?”老苍蝇沉思半晌问道。
“嗯!”阿威坚定地点点头。
“那好吧,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看到那个人了吗?那是这间房的主人,只有他能打开那扇玻璃窗。”
阿威点点头。
“人呢,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他们表达崇敬的时候,会做一个很奇怪的动作,他们称之为鼓掌。”老苍蝇把双前手抵在一起。
阿威似懂非懂,也把双前手抵在一起,搓了搓手。
“相传只要获得人类一千次掌声,他们就会崇拜你,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那么,怎么样才能获得人类的掌声呢?”阿威问道。
“这就是难度所在了,首先你得引起他们的注意,之后他们就会跟你做一种游戏,用双手去捕捉你,如果你逃脱了,则会获得一次掌声。”老苍蝇道。
“要是没逃脱呢?”
“要是没逃脱也会获得一次掌声,不过是最后一次。”老苍蝇耸耸肩。
“我明白了!只有最勇敢的勇士才会获得人类的尊重,我,阿威,接受挑战!”
第二天,坐在电脑前的房主遭到了有史以来最惨无人道的骚扰。
阿威像疯了一样往他脸上冲,怎么赶也赶不走。
“啪、啪、啪”的声音时不时在房间回响。
傍晚,阿威喘着气回到窗台。
“三、三十七次,听见了吗?”
“啧啧啧,小伙子真是拼,悠着点,别把小命丢了。”老苍蝇拍着它的背道。
“放心吧,要死我也会死在窗外的风中。”阿威道。
“啪!自由!啪!尊严!啪!荣耀!”
阿威像一个王牌飞行员,一次次从房主掌下逃生,而房主几近崩溃,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一只苍蝇如此虐待。
为了防止自己中途被拍死,房主每次出门阿威也没闲着,拼命练习自己的反应速度。
一个月后,阿威终于获得一千次掌声,可房主的态度似乎没有任何变化,反而变本加厉想要弄死它。
阿威带着困惑找到老苍蝇,却发现它已经奄奄一息。
“你怎么了?”阿威问道。
“日子到了,你也会有这么一天的。”老苍蝇虚弱道。
“为什么我……”
“对不起,孩子,我骗了你,苍蝇是这个世界上最卑劣的动物,永远不会获得人类尊敬的,我那样说,只是怕你再做傻事,你……”老苍蝇不动了。
阿威呆呆看着他的尸体,心灰意冷。
自由,尊严,荣耀,它只觉得自己可笑。
突然,它振翅飞了起来,铆足了劲向玻璃窗撞去。
“咚”的一声,阿威失去了意识。
“小祖宗,你可算醒来了。”
面前的脸再熟悉不过,是房主。
阿威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柔软的垫子上,面前放满了切成碎块的水果和肉。
“难道……传说是真的?”阿威挠挠头。
原来,房主是个游戏主播,由于技术水平有限,口才又不是很好,直播间数据长年惨不忍睹,可他又不会干别的,只能靠这个勉强糊口。
直到有一天,阿威向他发起挑战,那天摄像头前的他洋相百出,屏幕上的弹幕却逐渐热闹起来。
“666” “苍蝇牛逼!” “好走位!” “主播真菜,苍蝇都打不过!” “秀一脸2333”
那天房主又气又恼,最后羞愤下播。
后来一连几天都是那样,他根本没法专心打游戏,可是直播间里的人数却比平时多了好几倍。
大家似乎对这只敏捷的苍蝇很感兴趣。
在一次次拍击中,房主心中有了主意。
他不再中途下播,每次都与阿威斗智斗勇至双方都精疲力尽。
阿威没来骚扰他时,他装模作样地打着游戏,可心里却呼唤阿威快些来。
因为阿威一来,直播间人数就呈几何倍数增长。
房主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靠着一只苍蝇一跃成为平台头部大主播。
“主播直播打苍蝇月入百万!”这样的新闻占据各大新闻网站的头条。
阿威成了一只网红苍蝇。
可这一切都在老苍蝇死的那天戛然而止。
这一天阿威没有来骚扰房主,直播间人气骤减,满屏弹幕都在抗议要看苍蝇。
那一刻,房主才意识到阿威对自己有多重要。
他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最后终于在窗台发现昏迷的阿威。
苍蝇回来了,房主的传奇得以继续。
随着人气的不断增加,房主变开始自信起来,动作逐渐夸张,语言变得幽默。
知道房主并不会真正伤害它后,阿威躲得再也没有以前卖力了。
有的观众开始质疑房主开挂,说苍蝇是假的,可能加了特技。
也有喷苍蝇是演员的,说他俩一开始就认识,欺骗他们感情。
下播后,房主给阿威好吃好喝,又是按摩,又是揉腿,央求它演得逼真一点。
阿威只有一点诉求——打开窗户。
它不断用身体撞击窗户示意房主,房主表示理解,然后把窗户焊死了。
阿威赌气三天没去骚扰房主,房主把所有食物藏起来饿了它三天。
求生欲最终占了上风,阿威开始想念那些可口的美食,最后还是屈服了。
房主满足它的一切需求,除了开窗户那件事。
他甚至每天都会捉一些性感的母苍蝇供阿威逍遥。
阿威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有时候它会安慰自己,干嘛非要那么执着呢?出去又能怎么样?现在的生活,除了有些闷以外其实挺好的。
“啪,啪,啪。”它现在已经学会用最省力的方式从房主的掌缝轻盈跃出。
一天正午,阳光正烈。
“咔嚓!”窗户传来一声脆响。
“嘻嘻,快跑!”是孩子们的嬉闹声。
窗户破了一个大洞。
房主趴在桌子上睡得正沉。
风从洞里灌进来,阿威身上每根绒毛都竖了起来。
“这是……”阿威飞到洞口,趴在破洞边缘。
它已经很久没来窗户这边了,周围的楼房似乎又多了一些。
蓝天,白云,树上的蝉在叫。窗户下面有几个垃圾桶,一群苍蝇在争相吮吸腐败的食物,阿威感到一阵恶心。
它想起以前向玻璃发起冲锋的日子,想起一次次从房主手中死里逃生,想起老苍蝇死时望向窗外的眼神。
“这就是……自由的味道吗?”
阳光变换了一个角度,房主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
阿威后腿站立,前中手张开,像人一样立着,直挺挺倒了下去,落在房主摊开的手掌。
YO、YO、YO、YO,诶
年少时我是一只卑微的蛆虫
在粪便中求生不懂什么叫做虚荣
体面二字从未出现在我字典之中
但作为平等生命我又怎么可能屈从
感谢丑陋的父母给我灌过破茧成蝶的鸡汤
这种鸡汤的荼毒堪比一种慢性杀虫的砒霜
长大之后我才懂得基因的力量
镜子里的面容击碎残存的希望
短暂寿命不允许我有时间去思考
步入社会之后每天想着怎么才能吃饱
舐吸式的口器只能吃着腐烂的流食
还能故作轻松的搓手是上帝最后的仁慈
戴着四害的帽子苟延残喘的求生
除了同类再没有人愿意为我留灯
好在我们拥有放慢世界的能力
但除了放大恶意,也没有多大意义
抱着这种想法我在城市中流浪
但人类的制裁之剑一直悬在头上
一张巨大的手掌向我缓缓的靠近
我这才明白放慢世界是祖先赋予我的烙印
失手人的表情是令我兴奋不已的沮丧
从此不再奢求世界给与弱者一丝体谅
任你们攻击,随你们厌恶
我将带着病菌进行一生的抵抗!
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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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本粪中一蛆虫,生而不知父母,生即遇粪,初时粪若蟹膏,黄而凝胶,为我不喜,后遇天雨,适而天时化为粪汁,吾兄妹数千,上下涌动,如海浪之涌动,如树木之舞动,兄弟之情亦粪汁之臭永恒,曾遇禽类之天敌,又遇人类之投毒,历经坎坷,环视四下兄弟姐妹已惘然,遂发粪涂墙,奋力脱离粪坑,见蝴蝶化蛹而飞,心愿往之,乃遁隐于厕边沃土,以当年之外皮化蛹壳,安心四时,吸厕边灵气于己身,受坑边沃土之肥力,蛰伏不知年月,乃得破蛹而出,扑翼震颤,既破厕而出,方知厕之生活时,以为天地之大莫过如此,今日震翅,方知厕外天地无限广博也,吾心中豪情万丈,遇得各类苍蝇数只,分别为,下水道绿头蝇,泔水红头蝇,街边大头蝇,吾四蝇结拜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日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吾兄弟四人,入学校食堂如若无人之境,路边摊亦如吾家,街道工厂犹如吾后院,奈何遇一小娘子,二八佳龄,吾甚爱之,奈何娘子甚爱干净,不喜我之口味,甚喜巷尾二娘之厨艺,遂与探之,先过花丛,见一门,适得快递进门,遂趁机而入,其家不甚大,墙甚白,与我不喜,见有镜框十数于墙上,客厅有黑色电视甚大,有沙发横于屋中,摆得水果数个,初甚甜,再尝亦很甜,又尝真tm甜,厨房阵阵香气飘起,小娘子闻之欲往之,吾与之好言相劝,小娘子附于电视之上,与吾言欢,吾见其眼角媚态已显,体态娇羞,知其情动,遂附于身上,待机入巷,正待好言相劝,时机已成,估计有一个粪坑就是我的后花园了,刚待腰中用力,你妈批的,一个巴掌过来了,小娘子一个后空翻就此消失,在望眼空中已经满是巴掌,吾的心就此碎了,再见我的爱。
-2019年3月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共产主义政党长期治理的喀拉拉邦在印度处于人类发展指数的前茅,这就是共产主义对印度的影响。
另外,南亚人是非常非常喜欢取经名的。这也是一个地域特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