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人民公仆》中的主人公瓦夏是一个普通历史教师,学生将他在课堂上针砭时弊的视频放到YouTube上,随后视频大火,毫无后台的瓦夏因此获得选民支持,有些懵懵懂懂地成为了乌克兰总统,之后开始风风火火地改革,最终击败寡头的阴谋。
“他在电视剧中把总统演得那么好,到现实生活中凭啥就演不好呢?”一乌克兰人这么解释
于是他真的当了乌克兰总统。
苏联历史上演技最好的小偷,成了国家的民族英雄。
1914年,有个名叫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戈卢边科的男孩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工人家庭中,他草草地完成了初中学业后并没有打工补贴家用,而是小偷小摸混日子,好端端一个小伙儿没多久就成了一名惯偷,先后于1933年和1937年入狱。
第二次入狱后不久,戈卢边科便从德米特洛夫劳动营中逃跑,他在火车上“重操旧业”,从一个名叫瓦连京·彼得洛维奇·普尔金的人身上偷了一本护照。护照又不能还钱,按理说这玩意儿根本就没啥用,谁料正是一个小小的册子改写了戈卢边科的人生。他借着护照混进了军事交通学院,同时在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市找到一份工作,在一家铁路报社里当起了记者。
别看戈卢边科的业务能力几乎为零,这小伙儿却相当有眼力价,会讨领导欢心。无论是在学院还是在报社,他都小心翼翼地揣度领导的心思。在领导眼中,戈卢边科就是个勤劳精干的青年,结果没多久,军事交通学院院长就亲自给戈卢边科写了封推荐信,帮他在《汽笛报》报社争取到了一个职位。对普通的苏联人来说,从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到莫斯科,这已经是算是一个巨大的跨越了,戈卢边科竟然还不知足。当发现《汽笛报》的同事里有不少人同《真理报》有来往时,他立马动了歪心思。戈卢边科在新的工作单位里已然表现得勤勤恳恳,奔走操劳,在私下里,他偷偷摸摸地打探着每个人的背景,专门结识那些对他有用的“朋友”。他经常自掏腰包请这部分同事喝酒,一来二去就混得跟亲兄弟一样熟。没多久,就有人频频在《真理报》领导面前提起戈卢边科,夸他有多好。对方一听有如此出色的年轻人,自然想要纳到自己麾下。获得了同《真理报》领导搭话的机会后,戈卢边科更是打足了鸡血,在酒桌上想方设法地讨对方欢心。结果,在领导的招呼下,戈卢边科如愿以偿地进入了《真理报》报社。值得一提的是,《真理报》对苏联而言可不仅仅是一份报纸这么简单,想要进入这种部门,严格的身份审查是免不了的。戈卢边科怕的就是这个,在领导的照顾下,这套程序被免除了。
对戈卢边科来说,好戏才刚开了个头。他在单位与同事们打成一片的同时,他的母亲居然助纣为虐,在最高苏维埃主席团办公大楼里找了个夜间清洁工的活儿,以此为幌子从主席团主席加里宁的办公室里偷了份官方证明书。戈卢边科花重金找人伪造了一份文件,他靠这个获得了一枚红旗勋章。他高调地佩戴这枚勋章出入办公室,向同事们炫耀自己“上头有人”,却总是把话说一半留一半。不明所以的人们误以为戈卢边科大有来头,年纪轻轻就获得了这么大的成就,自然高看一眼。借着这个光环,他的职位更是扶摇直上,1939年3月17日,戈卢边科被任命为《真理报》军事编辑部副部长。
头衔已经令戈卢边科有几分得意了,他旋即打算换换口味,跑出去给自己镀镀金。
4个月后,他又伪造人民国防委员会文件并因此获得了到远东出差的机会。当时,苏军正在诺门罕地区同日军鏖战,戈卢边科只是跑到前线晃了一圈,然而当他回来时却成了“战斗英雄”,报纸报道他不但同前线官兵同甘共苦,甚至还冲上战场同日军官兵交战。
1939年11月,戈卢边科故技重施,被派到白俄罗斯。在那里,他又从第39师师部里偷到文件,靠着它骗到一枚列宁勋章。实际上,在白俄罗斯的三个月多月里,戈卢边科一直赖在家里喝酒寻欢。他前脚刚回莫斯科,《真理报》报社后脚就受到一封第39师的来信,信中称戈卢边科在列宁格勒出色地完成了一个长达3个月的秘密任务。当然了,这封信也是戈卢边科伪造的。
更高的“成就”让戈卢边科有了更高的追求,没多久,他就把目标瞄准了苏联的最高荣誉——“苏联英雄”称号。值得一提的是,放眼整个苏联历史,该称号一共仅授出过12745人次,其中获得过2次的仅有26人,大多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仅有朱可夫元帅与勃列日涅夫获得过4次苏联英雄称号。一旦被授予该称号,不仅仅是获得者本人会倍感荣幸,连他所在的单位也会为之自豪。1940年初,《真理报》决定推举戈卢边科成为“苏联英雄”荣誉的候选人,当他的资料被送到苏联领导人面前时,不少大佬对这个“闪耀得有些刺眼”的青年大加赞赏。邪门的是,戈卢边科给自己编造的履历与他的身份根本就不相符,最高苏维埃主席团竟无一人怀疑,反而于当年4月20日批准了请求,决定授予戈卢边科初级指挥员苏联英雄称号,同时颁发列宁勋章和金星勋章。
这一下,戈卢边科真的是“功德圆满”了,他成了莫斯科小有名气的人物,备受群众敬仰。
一个朋友听闻他获得了如此珍贵的荣誉,激动之下专门写了篇称颂他的文章发表了出来,并自作主张地把他的照片登了上去。这极有可能暴露他的真实身份,是普尔金、也就是前逃犯戈卢边科一直非常小心翼翼地避免的!然而,这位志得意满的“苏联英雄”当时正和妻子——共青团真理报的女记者莉迪亚·博卡索娃前往索契度假,这篇文章就从他眼皮底下漏了过去。
1940年8月,苏联最高法院剥夺了戈卢边科的一切荣誉并处以死刑,
戈卢边科在苏联历史上是独一无二的:无论是在他之前还是之后,都没有任何人成功骗取过官方授予的苏联最高国家荣誉。
陈强:“黄世仁”演的太好差点被观众一枪崩了。
1945年,陈强在大型歌舞剧《白毛女》中饰演恶霸地主黄世仁,在银幕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形象,陈强仿佛一下子成了“坏人”的代言人。
陈强当时是打心眼里讨厌这个角色。本来他以为自己演杨白劳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结果导演却让他演黄世仁这个坏人,这让他一时难以接受,甚至还闹过罢演。
因为白毛女这个剧当年很受欢迎,而且大春和喜儿在当年很受人们喜爱,所以当剧团出去演出的时候,喜儿和大春的表演者常常得到特殊照顾。
相反,饰演黄世仁的陈强,因为角色的缘故,到地方演出会有地方上的同志恨屋及乌,饭都不让吃饱,鲜花也不允许献给他。
更有甚者,有一次白毛女剧组到部队演出。有个战士开枪要打死他。就因为恶霸“黄世仁”演的太好了。要是那一枪打中了,估计就没有陈佩斯了。
陈强在《红色娘子军》中演南霸天游街的那场戏,在拍摄的时候,也被群演打伤了。
现在陈老爷子已经去世7年了,挺怀念他和他儿子陈佩斯演的《天生我材必有用》系列电影的,尤其是《父子老爷车》,堪称喜剧中的经典。
中国影史五大坏蛋的另一位“黄世仁”刘江:
说一个清朝末年假冒光绪皇帝的故事:这个人极其敬业,随身带的“太监”是真的太监。这个假光绪把武汉骗了个遍,而且他胆子极大,主动要求张之洞给他提供保护。
下面是转载,本文原载于《历史学家茶座》第十四辑,原文作者陆其国。
这件事记载于刘禺生晚年所著《世载堂杂忆》。刘禺生在是书卷首中云,他是有感于友人鼓励他“忆写从前所见所闻之事乎,是亦国故文献之实录也”,因此“日书世载堂杂忆数则,随忆随录,篇幅不论短长,记载务趋实践”。他既本着“文献之实录”的原则来写这本书,那书中所记,应该史有其事。有些事刘禺生即使不是亲历者,也是目击者,如假冒光绪案,他就列席参加了审讯。
假冒光绪,事发于光绪二十五年(1899),事发地就在刘禺生的故乡武昌。那年某日,武昌金水闸大街上忽然出现了一主一仆两个陌生人,一下子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主人看上去二十来岁,长得瘦高肤白,酷似光绪;仆人四五十岁,下巴净光,说话尖声尖气,一副太监相。两人都操一口地道的北京话。他们租住于一处公馆,平时足不出户,饮食起居堪称奢华;仆人给主人端茶送食必跪,言必称“皇上”,自称“奴才”。当时有一个也正租住在这幢公馆里的湖北官员感到很奇怪,于是就告诉了他的同僚。此事很快就在武昌街头不胫而走。大家纷纷问疑:光绪不是被慈禧囚禁在瀛台么,怎么跑到武昌来了呢?
汉口的报纸舆论同情光绪,非议慈禧。现在武昌发现这主仆二人,不久就有一些报纸未经核实就纷传光绪从瀛台逃了出来,到湖北想寻求湖广总督张之洞保驾。上海一些报纸为吸引读者眼球,也捕风捉影,转载此事,一时间,光绪出现在武昌就更被传得有鼻子有眼。
不久,公馆门前已是一片熙熙攘攘,原来“皇上”来到武汉的消息一经传出,前往拜见者络绎不绝。他们行三跪九叩首大礼,口称:“恭迎圣驾。”冒牌光绪也煞有介事地举手示意,答曰:“不必为礼。”一些大小官员知道“皇上”驾临武昌,觉得是巴结的好机会,纷纷前往跪拜,进献款物,以表忠诚。
对于“光绪”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难道就没有人怀疑吗?
当然有。最先怀疑冒牌光绪的是时任江夏县知县的陈树屏。陈知县闻知此事后,曾亲自前往查看究竟。察访之下,那一主一仆奢侈的表象还真让陈知县吃了一惊。只见冒牌光绪用的被袱绣着金龙,玉碗上也镂着金龙,玉印上也刻有“御用之宝”四字。陈知县毕竟见过世面,不为表象所迷惑,见了冒牌光绪,他还不卑不亢地问对方:汝为何人?冒牌光绪语带威胁,不屑地应道:见到张之洞,我才可以透露。言罢便不再开口。这一交手,陈知县就察觉到了对方底气不足。这就更使他坚信了自己的判断。
冒牌光绪不多言,仆人也守口如瓶。
这时候,一帮地方泼皮无赖居然强拉硬拽将仆人弄到浴池洗澡。他们想弄清楚仆人到底是不是太监。到了浴池,脱去衣服,仆人露出了真身——“验其下体,果阉人也!”证实了太监的真,人们似乎也相信了冒牌光绪的真。
应该还是陈知县的主意吧,他疑问不减,并设法找来光绪的照片,用以比对冒牌光绪。但两人长得确实太像了,仅看照片,看不出多少破绽。于是陈知县又向北京有关部门发去密电,请求协查。
不几日,北京的反馈来了:光绪没有、也不可能离开囚禁中的瀛台。得知这一确信,陈知县再观察那个冒牌光绪,竟觉得此人举手投足处处流露出一种类似伶人演戏的意味。他又试探性地询问了他几次,冒牌光绪固执道,见了张之洞,一切自会明白。
于是,这一天,湖广总督张之洞收到了一封信函,信里告诉他,光绪皇帝仍在瀛台,冒牌光绪已把武汉搅得沸沸扬扬,阁下应该出面审讯此人了。张之洞亲审冒牌光绪案终于开庭了。刘禺生也列席参加了那天的审讯。庭审开始,被押解到庭的除了主仆二人外,居然还有一位刘禺生在前文一直没有交代过的他们的“同居者”。首先被带到张之洞面前跪下的自然是冒牌光绪。
张之洞:你究竟是何人?口口声声说要见我,如今见了我,究竟有何要说?
冒牌光绪:这里人太多,我不能向制台大人说,须等退堂后对大人当面说。
张之洞(厉声呵斥):胡说!你现在不说,我就判你死罪,立刻斩首!
冒牌光绪(不服气):我没有犯法。
张之洞(拍案):你胆敢擅自使用御用禁物,还敢狡辩没有犯法?当斩!
冒牌光绪:制台大人这样认为,我无话可说。
冒牌光绪被押下去后,接着传唤仆人。仆人交代:我本是紫禁城内监,因偷窃宫中东西,被人发觉,不得已逃出来,想离开北京。半道上结识了那个冒牌光绪,实不知他姓甚名谁,他让我和他一起到湖北,说自有我的好处。我这就跟他来到了武昌。
之后审讯那个此前还没有露过面的“同居者”。此人更绝,没有一句话,只是举着手中那些被袱碗印之类的物件向众人示意,宛若哑巴。众人多认为此人莫测深浅,疑是宫中贵人。总之,审讯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结果。时年63岁的张之洞正为操心洋务、东南互保等一大堆事忙得焦头烂额,哪有时间和精力放在此案上,遂将此案交给武昌府江夏县严审治罪。
案件到了陈知县手中,他立刻动用酷刑。重刑一上身,个个都受不了了,很快就一一将真相供出。不出陈知县所料,冒牌光绪果真是一个伶人,名叫崇福,儿时就入宫演戏。及长大,长得和光绪越来越像,同行常以“假皇上”戏称他。仆人则是宫内守库太监,早就与崇福相识,此人常偷窃宫内物品,一日终于被掌库发觉,遂畏罪出逃,临逃又偷走袱被碗印。不甘做伶人的崇福找到他,想到北京不时有人假冒某亲王、某大臣行骗,得以发财致富,二人寻思,光绪被囚瀛台,与外界无任何联系,我们何不游走各地,以崇福酷似光绪皇帝为招摇,加之身边又有宫中御用之物,足可掩人耳目。
这番寻思策划,最终把他们送上断头台,怕是二人没有想到的。他们最终背上插着标牌,被押赴草湖门斩决。
事后,刘禺生曾问陈知县:老师何以一见冒牌光绪,便知道他是伶人?陈知县回答道:此人一举手一投足,神情就像在演戏,敢情他是在演戏台上的皇帝呀!他怎知,他越演得像,越会露馅;毕竟生活不是演戏,宫廷不是戏台。
北朝论坛保安司,经略幽燕我童贯小将。
为了弥补自己臆造的宋史大咖的身份,专门买了火车票(绿皮车票),不远万里去兰州宋史学会蹭会,专门在会场找大牛合影,却迟迟无法出示请柬。最后被宋史学会主办方确认从未邀请过此人,一瞬被揭穿。。
我是一名基层派出所民警。
可以说当今中国警察普遍羡慕美国警察可以采取暴力手段绝对的镇压不法分子。
但是,不得不说,这次这位美国警察,太过分了,不仅是过分,而且我的理解是那已经构成了犯罪行为。那黑人已经制服了就可以正常上拷带走了,没必要一直压着脖子压那么长时间。没能置身其中不知现场那美国警察的所思所想,反正我个人挺不理解他为啥那样干的。
只能说无论什么地方,无论什么行业,只要是人的社会,都有像样的也有操蛋的吧。
_________此处为分割线 _________
以下为统一答复评论中有些人质疑的我所讲的羡慕二字。
能够出现这种质疑在我料想之中,因为中国警察也有过过分的时代,据我所知就是在七十八十九十年代,就如同地痞流氓,看谁不顺眼就能打谁对老百姓而言没王法可讲,那时候的警察说好听点可以说是威风凛凛说难听点儿是横行霸道。
但我想表明的是,时过境迁,现在的中国警察无论是受舆论约束还是因为法治社会建设制度规范都已经变得逐步文明与规范起来,起码我认为从我们现在开始从公安司法院校毕业参加公务员考试考进来的新一代警察已经具备新的面目,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在这个行业内目前仍然存有历史的顽疾,仍然存在着臭虫,但我已经讲过无论什么行业都有操蛋的吧,这是个人问题,不是群体问题。相比之下,拍拍良心看,现在的整个警察队伍比照曾经确实过分的年代是不是已经是天地之别,问问曾经真正挨过曾经年代老警察欺负的中老年人就知道了。
为何会说起羡慕,因为警察每天面对的人群,大多是三教九流之辈,没有武力加身,很多事情在处理上警察显得软弱无能,说白了,好人谁没事儿上派出所转悠啊都忙着自己的生活呢,警察打人这句话,我们常常听到,但是但凡有点脑袋的人都能想明白,警察会闲着没事儿干把那在家里消停待着的遵纪守法的人抓起来暴揍一顿吗?
以上言辞不免更会有人质疑,请允许我解释,武力,当然不可滥用,我所说的羡慕不是羡慕美国警察的随意滥用武力,而是在合法范围内准许在对方不听从警察指令时动用武力,现在确实有人民警察法赋予了相关权力,但实践中现在的中国警察并不能或者说不敢执行人民警察法里的所有权力。拿防疫工作举例,卡口的工作人员在让出入的人员扫码登记时,就会有不愿意配合的人,然而这些不愿意配合的人可会知道工作人员的所做所为是为了整个社区的稳定安全,因为这整个社区包括了这名不愿意配合的人啊,在这个时候是否应当对其进行武力控制来保障其他居民的安全呢。同理,警察盘查也好,调查也好,总会有那些不愿意配合的人,自我感觉良好认为自己没问题所以警察不必要对其进行盘查所以就不配合,而警察当看到对方不配合时会以什么视角审视,难道要说谢谢您的不配合吗,万一这不愿配合的人真背着案子呢,那便是对更多的人民群众的不负责任。因此,我要说,民众的素质如果真正达到了人人互相敬重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文明程度,要求警察绝对文明不要有暴力举动,一点问题没有,一味强调了警察不该暴力执法而分毫不过问被执法对象自身是否存在问题,是不是看问题的角度些微的片面了些。
请注意,我说羡慕里的那句话尾巴实际已经表明了,羡慕的是暴力手段对不法分子的镇压,可不是对遵纪守法的百姓也要肆意妄为。例如像给群众办个身份证居住证之类的业务,警察当然应该热心服务。但当面对泼皮无赖时,还要笑脸相迎,得来的只有蹬鼻子上脸,警察都不怕了,您们认为这些无赖还有谁管得了。
列位存有异议的同志们,谢谢您们的教诲。言辞中犀利的同志们,谢谢您们的敦促。
让我知道当警察,需要吾日三省吾身。
还想要质疑甚或是骂的您们,若是能让您舒服,骂两句无妨。我不算您辱骂警察。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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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5日22:53 出警在路上
我是一名基层派出所民警。
可以说当今中国警察普遍羡慕美国警察可以采取暴力手段绝对的镇压不法分子。
但是,不得不说,这次这位美国警察,太过分了,不仅是过分,而且我的理解是那已经构成了犯罪行为。那黑人已经制服了就可以正常上拷带走了,没必要一直压着脖子压那么长时间。没能置身其中不知现场那美国警察的所思所想,反正我个人挺不理解他为啥那样干的。
只能说无论什么地方,无论什么行业,只要是人的社会,都有像样的也有操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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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统一答复评论中有些人质疑的我所讲的羡慕二字。
能够出现这种质疑在我料想之中,因为中国警察也有过过分的时代,据我所知就是在七十八十九十年代,就如同地痞流氓,看谁不顺眼就能打谁对老百姓而言没王法可讲,那时候的警察说好听点可以说是威风凛凛说难听点儿是横行霸道。
但我想表明的是,时过境迁,现在的中国警察无论是受舆论约束还是因为法治社会建设制度规范都已经变得逐步文明与规范起来,起码我认为从我们现在开始从公安司法院校毕业参加公务员考试考进来的新一代警察已经具备新的面目,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在这个行业内目前仍然存有历史的顽疾,仍然存在着臭虫,但我已经讲过无论什么行业都有操蛋的吧,这是个人问题,不是群体问题。相比之下,拍拍良心看,现在的整个警察队伍比照曾经确实过分的年代是不是已经是天地之别,问问曾经真正挨过曾经年代老警察欺负的中老年人就知道了。
为何会说起羡慕,因为警察每天面对的人群,大多是三教九流之辈,没有武力加身,很多事情在处理上警察显得软弱无能,说白了,好人谁没事儿上派出所转悠啊都忙着自己的生活呢,警察打人这句话,我们常常听到,但是但凡有点脑袋的人都能想明白,警察会闲着没事儿干把那在家里消停待着的遵纪守法的人抓起来暴揍一顿吗?
以上言辞不免更会有人质疑,请允许我解释,武力,当然不可滥用,我所说的羡慕不是羡慕美国警察的随意滥用武力,而是在合法范围内准许在对方不听从警察指令时动用武力,现在确实有人民警察法赋予了相关权力,但实践中现在的中国警察并不能或者说不敢执行人民警察法里的所有权力。拿防疫工作举例,卡口的工作人员在让出入的人员扫码登记时,就会有不愿意配合的人,然而这些不愿意配合的人可会知道工作人员的所做所为是为了整个社区的稳定安全,因为这整个社区包括了这名不愿意配合的人啊,在这个时候是否应当对其进行武力控制来保障其他居民的安全呢。同理,警察盘查也好,调查也好,总会有那些不愿意配合的人,自我感觉良好认为自己没问题所以警察不必要对其进行盘查所以就不配合,而警察当看到对方不配合时会以什么视角审视,难道要说谢谢您的不配合吗,万一这不愿配合的人真背着案子呢,那便是对更多的人民群众的不负责任。因此,我要说,民众的素质如果真正达到了人人互相敬重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文明程度,要求警察绝对文明不要有暴力举动,一点问题没有,一味强调了警察不该暴力执法而分毫不过问被执法对象自身是否存在问题,是不是看问题的角度些微的片面了些。
请注意,我说羡慕里的那句话尾巴实际已经表明了,羡慕的是暴力手段对不法分子的镇压,可不是对遵纪守法的百姓也要肆意妄为。例如像给群众办个身份证居住证之类的业务,警察当然应该热心服务。但当面对泼皮无赖时,还要笑脸相迎,得来的只有蹬鼻子上脸,警察都不怕了,您们认为这些无赖还有谁管得了。
列位存有异议的同志们,谢谢您们的教诲。言辞中犀利的同志们,谢谢您们的敦促。
让我知道当警察,需要吾日三省吾身。
还想要质疑甚或是骂的您们,若是能让您舒服,骂两句无妨。我不算您辱骂警察。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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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5日22:53 出警在路上
第一个原因是现代会计采用的是复式记账法。复式记账法的原理决定账务必须是左右平衡的,差1分钱必定是记错账了,而且,账务的金额差1分钱,错账还未必就是1分钱,可能有更多更大的错误隐藏在其中。
第二个原因是古代手工记账,人工出错是必然的,但是1分钱的错误很可能会涉及大量的翻阅账本,甚至大量翻阅原始凭证,一一核对发票收据……如果是面临申报截止期,哪怕是经验丰富的老会计也不免出一身冷汗。
更直接一点,如果账务相差1分钱,你报税报不了。
非会计的人可能会说,相差1分钱嘛,调一下算了。问题是,复式记账法规定了,你要调一个项目1分钱,必定会涉及另外一个项目也调1分钱,结果依然不平衡。要平衡,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到那个错误。
如果强行改动一个数字,到时候面临审计……审计人员也懂这个道理的,相差1分钱,真实的错误还未必就是1分钱,审计人员必定会想办法搞清楚其中的错误,无形之中增加了大家很多的工作量——通常来说,审计人员就会跟财务负责人说,把这个错误找到……然后财务负责人一看,哈,有人做错账了强行改数字,你说该不该扣工资扣奖金吧(正常的财务负责人绝不会愚蠢到账务不平强改数字报税的)。要我说,强行改数字的财务人员,直接辞退也不为过——还是因为1分钱的错误背后,未必就是1分钱的差错。
就算没有审计,万一强改的数字后面被发现有错了,再去翻很久以前的账,那更是要让人吐血发疯!!!!!不会有财务负责人会允许1分钱的错误的。
当年在一家建筑施工企业工作过一段时间,做过一段时间的手工帐,真实体会过相差1分钱到处翻账本,一项一项手工合计,红线把账本划得难看得要死。特别是在结账日期之前,那真是急得满头大汗……那家企业很奇怪的,成本账有一个很老的电脑软件在做,而其他账是用手工的。
大概是企业规模变大了,手工账实在不行了,不得不上电脑软件,但当时公司里都是中老年会计,没人懂电脑软件,最后是我这个刚毕业不久的新会计把新系统弄上去的。
现在都是电脑软件了,根本不存在这样的问题。
现在电脑软件面临的常见问题,大概就是excel里有没有用round取2位数了。
手工会计要花大量时间在合计和纠错上。一套财务软件,几台破电脑,在小企业,起码可以抵一两个会计的活儿,在大中型企业,一套软件顶几十个会计的活儿都没问题。
如果没有财务电脑软件,企业规模都会受到限制。
我在沈阳中医药那住的寝室就是死过人的寝室。
当初那里是女寝,一个女生因为和另一个女生抢男人失败,一时气血上头就跳楼了。女生住407,跳下去时不知怎么地下巴就撞到307的阳台了。据说整个下巴都撞掉了,人也因为这一撞寰枢椎错位(大概)直接就死了,连抢救的必要都没有。
结果后来就开始闹东西了。407那屋有时在晚上十二点能看到有影子走来走去。307那屋阳台上时不时能看到没有下巴沾满了血的人头。不过校方一点都没惯毛病,继续住。害怕?忍着。想换寝室?自己找同学换去。后来因为医学院女生多男生少,于是男寝和女寝调换了一下。
这一下乐子就来了。
医学院女生也就罢了。男生可大部分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加上学中医或多或少还信那么点。这一下我住的407寝室可就成了抢手货了,一个寝室六个人时常轮换,你住几天我住几天,大部分都想看看这鬼长什么吊样。结果谁都没见着那鬼。唯一一次一个室友被鬼压床,可把同寝室的给高兴坏了,可就算是围观围了一大圈那哥们还是被压着。一个脾气爆的直接就说:cnmd,给你脸了是吧,滚! 一句话出来,立刻就不压了。从此之后男寝从没有过灵异事件。(但仅限于我们那一届,据称我们那一届之后那玩意又开始闹上了。)
附加:学校具体位置在沈阳边上的新民,但名字比较唬人。
附加:我在那学校还算有名。有闲心的可以去问问解剖科的老师,问他记不记得那个把解剖课要用的兔子偷走一只吃掉的康复科饿死鬼。
闲的没事,再更一个吧。
不是宿舍死人的,就是我现在在的地方闹鬼的事。
就是前些天的事。我现在在的地方是一家按摩店。
店分两边,一边是正常营业的,另一边是用来培训学员的。
前些天学员放假结束回来,结果有一个学员就说自己好像惹到什么了,总是感觉有人在后面跟着他。
我们也没当回事,有人跟着就是闹鬼了?
结果没两天,开始闹了。
就是在早上,这学员开始发疯了,叫谁骂谁,而且骂地特别难听。于是我们就把他摁倒,那是拼命挣扎啊。而且他看我们的眼神就是那种特别陌生的眼神,就好像不认识我们一样。
我提着针正琢磨给那家伙醒脑开窍时候想起来他说的话了。
我们几个一琢磨,再加上他前几天说的。一合计,这货怕不是被鬼上身了吧。
我让另外几个家伙摁住他,我掏电话给前面营业的店面的老牛打电话。老牛是负责算命的。
我告诉老牛,别问我在哪。我这有三个五毛钱钢镚,我扔三次,帮我算算我这边怎么了。
结果在我扔了三次之后,老牛告诉我,我这边有东西。
结果我撂了电话回头发现,负责摁那家伙的几个人和那家伙骂起来了。要不是我拦着,估计他们能把那个学员物理超度了。
最后是学员家属请人了。是跳大神的。一进屋就三个字。“有五个。”
卧槽,五个吶。怪不得这几天和我们骂的花样那么多。
最后东西被请走了,学员生了场病也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