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有次激素过剩精虫上脑,在某个百合同人QQ群里大喊:“我要睡了艾莎女王和安娜公主!”
然后当场被踢出去......
我曾经是一名黄右,恨国党,果粉。
这是我曾经最羞耻的事情,但是今天我也不再为此羞耻了,当然更不会为此而荣耀,只是平淡的看待过去的自己,那个懵懂、易怒、热血无处发泄的年轻人。
我的恨国党经历,与大多数人不一样的地方是,我准确的知道开始的节点。
那是一个秋天,虽然已经立秋了,但天气还是非常的炎热,秋老虎没有任何仁慈的想法,抓住暴露在阳光下的每一个人百般蹂躏。让阳光变得更加难以忍受的,是阴晴不定的天气,初秋的暴雨来得总是那么突然,前一分钟你还在酷日下暴晒,突然就是瓢泼一样的倾盆大雨,转瞬间太阳又炙烤着大地,把刚刚泼下来的雨水烘烤成一团挣都挣不开的热气,紧紧的裹在你的身上,像融化的蜡糊住你,让你无处可逃。
我的任务是把家里的谷子晒干。
这个活是我主动向父亲申请的,我想要一架天文望远镜,最简陋的那种。
父亲沉吟了半天,开始拿着一张纸计算着什么,咬了咬牙,答应了。他交给我一张彩条布,一个木头做的耙子,一个竹子做的草耙子,并且详细的告诉了我这些东西的用途。水稻收获的时候,我第一次担负起了照顾脱粒下来的谷子的责任,母亲为此松了一大口气,她只需要照顾家里的鸡和猪并且做饭就行了。我的肩膀虽然依旧十分的稚嫩,但是已经有了茁壮发育的势头,瘦削的肩膀开始虬结起肌肉,肱二头肌开始鼓起来,脚踩在山区坡坡坎坎的梯田上已经非常扎实了。
如果我能够把谷子照顾好,不损失,不浪费,不被讨厌的麻雀啄食,不让初秋的暴雨淋湿发霉,我就可以得到我的天文望远镜,第一次看到月球上的环形山。
父亲和长辈、大哥们,挑着一担又一担、湿哒哒的稻谷,倒在晒场的三合土上面,我拿起草耙子、木耙子就冲上去。先是要把谷子摊开,用草耙子把里面混杂的稻草耙干净,然后用木耙子进一步摊薄,让阳光均匀的晒到谷子上面。晒场是有限的,一家人只能分到一小片,我必须在我们家的那一小片上面尽量发挥阳光的作用,因此要非常勤的翻动谷子,让每一粒谷子都尽量吸收到阳光,让难得的微风带走水分。
尽管是第一次负责这个活,但是以前多少跟着大人干过,我只需要为了天文望远镜更勤奋一些而已。
这些都不是问题,这个活要持续好多天,不可能指望一天就晒干。傍晚的时候我就把所有的稻谷再推到一起,堆成一个小山一样的谷堆,装进箩筐,等着成年人来挑回家。
第二天继续。
在等待太阳发挥它的威力的时候,这个活其实挺惬意的,我会躲到阴凉的地方,扯一把草茎在嘴里嚼。青草的芬芳布满了整个口腔,再从鼻腔里漫溢出来,知了在树上百无聊赖的叫唤。我今天没工夫去折腾它们,要是放在平时,它们很快就会掐头去尾出现在盘子里,香喷喷的。
阴凉里面尽是晒谷子的半大小子和老年人们,老年人们凑在一起的时候不爱搭理半大小子,他们更喜欢互相讲龙门阵。别的半大小子各自玩各自的游戏,下象棋、抓知了什么的。只有我,卯着劲伺候稻谷,不厌其烦的翻动着它们,树荫下乘凉的老头们都笑了也不停。
他们又不知道天文望远镜的事情。
晒稻谷最怕的事情就是暴雨,突如其来的暴雨。
我用我一个初中生所能够掌握的有限的气象学知识,短短数天就掌握了看云识天气的本事,学会了用鼻子闻风里面的湿气,学会了辨别风向。稀稀疏疏孤孤单单的云是无关紧要的,一层薄薄的云是值得警惕的,要看风怎么吹,风来的方向云是什么样的,如果它们集聚在一起,风里已经有了潮气,别犹豫了,动手收稻谷吧。
我总能比别人抢先一步开始收稻谷,一次都不会错。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把稻谷堆起来,再用彩条布盖好,初秋短暂而猛烈的暴雨就不可能伤害到稻谷们了。刚开始那些老头子和半大小子还总是笑话我,好几次我准确的预报了暴雨之后,他们开始拿另一种眼光看我,一看到我笃定的拿着木耙子冲上去,他们也手忙脚乱的忙起来。
整个收获季,我的稻谷没有泡过一次雨水,没有一只麻雀侥幸成功吃过,所有杂草被剔除得干干净净,在用风斗吹过以后,稻粒泛着金灿灿的光芒,像是用黄玉精心雕琢而成,从风斗的出口流下来落到箩筐里,柔滑、顺畅、温柔。
父亲对我的劳动成果十分满意,我仿佛看到了天文望远镜在向我招手。月球触手可及,那是另一个世界,虽然我们经常看到它,然而远观只能撩拨起我们更大的好奇心。我将要可以看到它另一个面孔,这是一个少年生命中重大的一刻,也是人类历史的重大一刻,伽利略磨制的粗糙模糊的镜片,开启了人类历史的新篇章,万有引力、电磁学、相对论都是肇始于此,我将要亲吻历史。
那天晚上我梦见了这台天文望远镜,它闪烁着与我身边的一切不同的光泽,与四处疯长的杂草、黄汤四溢的水渠、低矮破旧的房子、懒散却艰辛的农村生活完全不同的光泽,那是理性的光泽,是求知的光泽,是人类文明最顶尖的那颗光芒四射的宝石的光泽。
在我和这道光之间,只有最后一个障碍。
我战胜了暴雨,战胜了酷暑,战胜了自己心里想要去抓知了的贪玩,战胜了疲劳,所以我觉得这最后一个障碍不足道哉。我一样可以战胜它。
这个障碍就是交公粮。
粮站那个胖女人把圆鼓鼓的手插进了我们的谷堆,抓了一把,用食指捏了捏,松开,稻谷跌落回箩筐。
“太潮,扣30%水分。”
我从没见过父亲那么激动,太久的排队等待已经让我们俩精疲力尽,更何况之前挑着稻谷走了那么久的山路。我没想到他会突然那么激动,他猛地逼过去,我以为他要动手打人,然而他没有。他从箩筐里抓了一把稻谷,伸到那个胖女人的面前,胖女人看起来有点躲闪的样子。
我过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听不到别人说话了。
父亲说话的声音明显很大,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不对,我耳朵一直在嗡嗡作响而已。
我的望远镜没有了,不会有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鲜血在脸上汇聚,往太阳穴奔涌,堵在那里无处可去,憋得很疼很疼。它堵住了一切,堵住了我的耳朵、鼻子、嘴,我既听不见,也说不出话了。
这是我一粒一粒晒干的粮食,每一粒都有我的汗水,它们绝对没问题,每一粒都能在嘴里咬得嘎嘣响,它们绝对不应该被扣掉30%,一台天文望远镜,一台最简陋的天文望远镜,塑料壳子的,软塌塌的,镜片对焦并不准,看环形山是模模糊糊一个轮廓而已。因为口径太小,它的角分辨率并不会太高,稍微远一点就分辨不出来什么东西,只能让一个小孩子魂牵梦萦而已。
那天晚上有什么东西在我心里萌发了,它疯长着,时不时会吃下点什么肥料,继续疯长。就像那天我太阳穴里面的鲜血一样,它憋得我浑身疼。
父亲回家以后就蹲在屋檐下,低着头看着地面的青苔,第一场秋雨来了,这场雨不再风风火火,而是斜着飘,落在屋檐里面,父亲的身上。
他给我解释,当天所有人的稻谷都被扣了30%,可能只是因为提留提高了而已,不是我的劳动不够好。我很懂事的答应不要望远镜了,农村的孩子都是这么懂事的,他们都知道什么应该有,什么不应该有,自己能够得到什么,不能够得到什么。他们生下来就没有胡搅蛮缠的权力,也不可能通过无理取闹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们只能懂事,别无选择。
我只能如此,默默接受而已,秋雨过后整个夏天的闷热一扫而光,云被风吹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天空很晴朗,一轮弯弯的月亮挂在天上,秋高气爽的季节到了。我从小最喜欢的一本杂志,《少年科学》,上面说这种月亮是最好观察环形山的。我呆呆的看着月亮,彻夜未眠。
从那以后我的世界开始越来越宽广,听闻见识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我走出了山村,穿着廉价而破旧的衣服硬着头皮一头扎进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我与它的矛盾越来越多,而我不准备原谅,不准备宽恕,不准备妥协,不准备退让。年轻而显得狂放不羁的荷尔蒙不允许我低头,也让我自己把自己束缚得紧紧的。我开始把希望寄托在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上面,开始幻想一些错得离谱的事情,开始企图推脱自己的责任。
我开始听信一些奇谈怪论,把复杂的世界简单化,仿佛真的存在一条捷径,只要我们推倒眼前的一切,走上那条捷径,就真的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得到失去的东西,得到我12岁那台简陋的天文望远镜。他们试图推倒的东西越来越多,我却从来不曾怀疑,刚开始只是要推倒现实,后来要推倒历史,刚开始只是推倒近一点的历史,后来要推翻整个历史,刚开始只是推倒历史,后来要推倒一切,所有一切存在。
我都不曾怀疑。
我甚至报复过那个胖女人。
后来没多久其实“粮站”就不行了,这个胖女人其实也倒了霉,生活一落千丈,再也不能对任何人颐指气使。我当着众多的人羞辱了她,围观的农民中有不少人当年也被克扣过那30%,大家开始附和我,我显得更加的洋洋得意、理直气壮,事情开始变得脱离了我的控制,有人开始叫骂起来,甚至有人开始动手。这道火是我点燃的,尽管现在已经不受我控制,但是我当时依然非常得意,仿佛掌握了真理。
胖女人抱头鼠窜,慌不择路,钻进了一个死胡同里。我血红着眼睛四处寻找,一眼就瞥见了躲在一捆干掉的柴火后面的她。我怒不可遏,居然还敢躲藏!我正要扭头喊人的时候,一条粗壮结实的胳膊当胸抱住了我。
是我父亲。
我试图挣脱,然而他那握紧锄头的手是那么的有力,不由分说、坚定扎实,我挣不开。他拽着我就走,刚开始我感觉他的力气是那么大,那么无法抗拒,后来我使劲一挣,他猝不及防,摔倒在我的面前。
我长大了,却还不成熟。
那是我最羞耻的一刻。
当时并不觉得有多么的羞耻,而仅仅是扭头跑了,跑开了这团我点起来的火。父亲通知了乡治安室,把那个胖女人救走了,愤怒的人群各自散去,我也并没有因此受到什么惩罚。平静的山村迅速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此后却越来越为此感到羞耻。
后来我被无数次当众羞辱,被狠狠的责骂,出乖弄丑,被谩骂,被人挑刺,然而没有任何羞耻感能够与此相比。随着走过这个国家越来越多的地方,见识到越来越多的人,我无数次的想起父亲当胸抱住我的那条手臂,那条粗壮有力的手臂。肌肉在黝黑的皮肤下面,像压抑不住的火山一样有力,手掌宽大,手指短粗,上面布满了劳作留下来的裂纹,五个指头叉开,死死的抓住我的胳膊。
在勤劳的农民那里我看到了这条手臂;
在挥汗如雨的工人那里我看到了这条手臂;
在殚精竭虑的科学家、精明谨慎的商人、街头巷尾每一个踏实生活的人那里,我都看到了这条手臂。
它们拧到一起,抡起来,给了我一个狠狠地巴掌。
所以你看,我的恨国党经历,与大多数人一样的地方是,我不知道结束的节点。
它就那么莫名其妙的结束了,一切虚假的伪装,都在一趟又一趟的旅程中逐渐消磨,慢慢露出下面谎言的狰狞。
再次回家乡的时候,那个胖女人在街头摆着个炸糖果子的小摊,小摊四周围着玻璃,目的是看起来卫生一点,却沾着擦也擦不掉的油烟,不知道到底有用没有。她一眼就从人群里抓住了我,我只好迎着她的目光走过去,心中忐忑不安。过去纠结在一起,30%的克扣,天文望远镜,愤怒的人群,太阳穴的堵塞,父亲的胳膊,那个秋天炽热无比的阳光和突如其来的暴雨,黄澄澄的稻谷,这些让我的脚步蹒跚起来,显得有点畏畏缩缩的。那种羞耻感抓住了我的心,从自私自利的角度来说我应当理直气壮,从国家大义的角度来说我应该羞愧自责,然而从历史滚滚车轮的角度来说,这些根本都无所谓的。
我们只是河流里的沙粒而已。
我终于走过去了。
“吃糖果子不?”她笑吟吟的对我说。
小时候……回家的路上……
路边看到一只很可爱的小狗狗……
当时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
我手舞足蹈地和小狗狗一起跳舞……
我笑得很开心,小狗狗也很开心……
我一边跳……
一边说小狗狗你好可爱……汪汪汪……
结果在我跳完之后发现有个木工……
他一直都在……
他在阴暗的屋里看着我忍不住笑……
我当时就哭了……一路哭着跑回家……
因为太羞耻了……
整整四年……
我都绕路回家……
因为我不想看到那个木工……
一直熬到我读初中换了个学校……
当年不知道自己唱歌跑调==,非常自信地在全班同学面前放声歌唱,当时还纳闷,明明在唱一首悲伤的歌,唱的也很有感情,甚至哭腔都用上了。男同学为何发出如此爽朗的笑声?女同学那抑制不住的银铃般的笑声又是为何?以及还有部分同学,为什么会冲我点点头、还竖个大拇指,好像还有点憋不住想笑?表情为何如此诡异?
后来拿有录音功能的MP3,录了自己的歌声,一听......实在是太难听了?!虽然控制不住唱歌跑调,但难不难听还是能听出来的。那时候脚趾甲恨不得抠出个三室一厅出来。
事情发生在我22岁的时候
新一代青少年普遍睡得晚起的晚
清晨七点左右我还在做梦
梦回小学六一儿童节
在台下观看表演节目
然后我的好盆友说:走,去上厕所
然后去厕所一排四个坑
我们四个美少女一人蹲一个坑
然后开始嘘嘘,哇!感觉一身轻松,好酥糊啊~
然后突然眼一睁手一摸屁股
没错!我尿床了!!!
当时想趁我老公没醒想偷偷摸摸起床换掉内裤然后准备捂干
平时这货不到八点绝对不会醒再大动静都不会醒
结果我刚去卫生间换好内裤,还没上床
这货突然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竟然尿床了,22岁了还尿床,我要告诉你妈妈
然后我求他不要说出去不然我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
再然后我迫于他的淫威
去,给我倒杯水喝
不去
好,那我发朋友圈说你尿床
好好好,含泪去给他倒水
原本我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的
毕竟我干嘛要把我羞耻的事说出来
只是我刚好在看这个问题的回答
我老公在一旁瞄了一眼说
23岁了还尿床
然后我就顺便回答了…
我有问过他
平时都不会醒怎么那天醒了
他说我翻个身想抱着你
结果手一摸,人呢?
再一摸床湿的
哈哈哈
依稀记得当年,那种旧单位小区,3面有高楼中间空出一大块场地,但是不是全水泥地,只有一个井字水泥道路,别的都是泥巴,那年和6-7同年小丽的小丽要玩过家家,沙子太干无法做出丸子,于是突发奇想,小丽负责用碗接尿,我负掏出龙根尿尿,然后这个瞬间被小丽的妈妈看到,我依稀记得那天在院子里跑出了3000米长跑,还有那个傍晚的晚霞特别的红。
我曾经进过一次女厕所。
二十二年前,当时念大一,小学校,几千人。
那时念大学的人少,图书馆也小,一不现代,二地方小之外,还有一点:男女厕所是论层分的,一般男生单数,一三五七.....女生复数,二四六八.....
记得那天在二楼,看完书后,觉得尿急,想也没想,就进了厕所。
进去时已经有点觉得不对,怎么没尿池?当时也没顾得多想,拉开门,在扇间里小了便......
出扇间拉拉链时,才发现有个女生蹲在另一个扇间里,瑟瑟发抖,嘴里发出低沉的“呃呃呃呃”声,我居然能看到她裤子上方的一大片白......
居然是同班女同学!当时脑袋就“嗡”地一声炸了,拔腿就跑,以逃离宇宙的速度脱离犯罪现场。
非常害怕,因为容易被上纲上线,吃不了兜着走.....心惊胆战了一个月.....但没被告发....
但大概三个月后,有天晚上,打完篮球后,一个人坐在有微弱灯光的操场上看月亮兼消汗。
突然听到两个女生路过,讲到我的名字,更重要的事是她们在讨论我某器官的尺寸大小!
而我,根本不认识她们!
但之前和之后,在白天,在平时,所有人竟然丝毫没表现出任何异样。
过去了二十多年,现在我仍一直想知道:当年在全校女生中,我究竟多么有名。
至今为止,我始终想不通:这种事,她为什么要到处去说?
可能是因为:当时我们在最不发达国家,人穷就事多;而你们很多人,现在在发达国家。
此答案比较重口味,慎重阅读。
高中时,我把班上最漂亮一个女生故意杯子打翻了,角度不幸的是没找好,淋了她一身,而且是滚烫的咖啡,烫伤不至于,就凉了一分钟,杯子很大,而且那杯咖啡的分量,足够彻彻底底彻底湿透她里外裤子。而且还有糖分黏糊糊的,冒着热气。
那时候一脸愤怒她把我看着,我动作那么大明显看出我是故意的,动机呢?我们没什么矛盾,那么,由此推断是要引起她注意,但她觉得却用如此恶劣手段,从此记恨上我了,原本挺好的关系,再没理过我后来。
最羞耻的是,我为什么要故意?我后来给几个朋友提到过我确实故意,他们也以为我故意引起女神的注意,我还特别傲娇地反驳:“女神只有雅典娜。”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因为我看到我们班一个同学偷偷把自己的某种东西放到一个人杯子里面了,就是我后排那个女生,虽然我不太喜欢御姐型的,没什么想法,她是个普通同学,但在他心中那就是女神。
我们学校是个寄宿制学校管得非常严,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原因在那个时候,居然逃脱了检查跑到教室里面去了。
我是因为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补作业,论自我管理和自控能力,我一直是全班最差,基本天天迟到,每次都特别尴尬,而且作业上交率只能达到30%。
我被称为我们班最小值,最小值是什么意思呢,当某个数小于某函数最小值,代表这个数小于函数上所有点,数学老师因此调侃我,只要我交了作业,全班的作业就收齐了。那时候自己作息也非常混乱,经常乱来,一到下课就趴桌子睡觉。
总体而言,我觉得那时候我生命状态有点问题,一定程度上导致了我高中成绩特别差,虽然还没混到全班倒数第一去,但已经相去不远,还有一次物理考试,老师愤怒了,按照分数分档,一本二本三本,我考得特别差,念专科的时候把我叫过去了,全班哄堂大笑。
都是已经大学毕业之后,我问我一个特别好的朋友,论自我管理和自控力和做事态度,我算不算高中全班倒数第一,
他看着我,很诚实地回答:“是的。”
学习的过程中,态度比聪明重要,我感觉特别伤心的是排列组合那一段,是我考得一塌糊涂先让班主任失望,他才表达了那种对我不可救药的感觉。
我觉得在追求一些东西过程中最重要的就是不要丢掉以往的优势,比如追求体育,不要丢掉自己的学霸力量,比如理工科失败不可强求,但文科依然可以学好,这并不是心灵鸡汤。而是真真切切的生活体悟。
我到了今天依然会觉得,我并不非常抗压,其实不太适合那个班,那时候自己真的太迷失了。
中午的时候学校是不可能有人的,我们学校规章制度执行力特别强,老师要回公寓休息,学生必须进宿舍,保安驻扎在教学楼大门口,只有我班主任为我特意向校长申请了今天不用去睡午觉。
然后我走到台阶下面,正准备上去,突然看见那小子怎么在教室里面,那天特别凑巧,补作业是近距离看书,用不着戴眼镜,以我400度的视力,其实原本就算走到那,能不能察觉前面有个东西在动都是问题,但偏偏我恰好戴了眼镜没取,清清楚楚看到是他没错。
我其实视力以往都不错,一开始的时候400度眼镜是没有的,初中的时候才100多度。现在想来,那时候班主任确实是个人渣,收了别人的钱就把座位当成是交易,我初中那时候在最后一排,只能配配眼镜。
到了高中,我当时特别感慨那种低度近视的感觉,自己虽然近视严重,但我一直觉得戴眼镜比较麻烦。很多时候我就不愿意戴眼镜。
其实原先我以为戴眼镜是件好事,代表读书,后来才发现现在其实打游戏的人才戴眼镜,我现在基本上戴眼镜都要是什么情况呢?用电脑戴眼镜。其实我的度数都是后来玩手机涨起来的。
他干嘛呢?我第一反应,打击报复?比如把谁谁的练习册扔到厕所里,我第二反应,偷钱?但他家不是还可以吗。
结果我靠,他居然坐在板凳上,死死盯着前方某个座位,身下不断耸动,我靠!这家伙也太强悍了,过了一会儿,他身体一抖,放松下来,重重呼了口气,但手还在裤裆里。
然后他四周打量,确认没人,似乎决定要做些什么。
太尴尬了,我躲起来了,其实这小子和我私交不错,在那个高中班上他是我高中加初中同学,日本神话,日本二战史,罗马历史,诸多知识都是他给我讲的,对日本文化的热爱和历史的热爱,应该都是受他影响。
我记得当初看龙族也是他带的,他赞不绝口这个书,当时拉着我给我说了很多这个故事,安利我去看,他告诉我觉得龙族2是里面最好的一本,龙族3写得太乱了,龙族后面他很不喜欢诺诺,但应该也不喜欢绘梨衣,虽然绘梨衣人气那么高,但软萌似乎不是他的菜,他是个很会调节自我的人,他最喜欢的就是龙族里面的夏弥。
应该说,我看不惯他很多作风,但他依然是我高中的朋友。
他成绩也比我好很多,后来考进了985,高考后成为了东南大学的学生,后来留学日本去了。
这小子其他方面都不错,成绩啊,处事啊,就是有一点不好,小学起就特别好色,据说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就组织人干一些不好的事,比方说前面走过一个女生,他就带着一帮男生去偷袭,把人裤子抓住猛地一下向下拉,给人家女生来个大曝光,吓得女生大声哭。
初中的时候,班上有个女生不小心掉了一张卫生巾,他带着一大帮男生去看。高中时候他最喜欢下课蹲在一个角落和某个损友一起看黄片,找个没人的角落两个人不知道干什么,背后特别猥琐地给我们描述起感觉“嫩豆腐”一样。
后来在东南大学找了个女朋友,大家的反应都是,谁家姑娘这么瞎啊。
他爸以前是一个老师,后来因为一些生活作风原因被解雇了,据传说,是因为他爸教的初中班,夏天女生穿得少,他爸就借着检查背书的名义,就在女生们身后各种斜视侧视,偷偷地看,最后被举报了,而且有一次,学生冲进办公室的时候没敲门,结果他爸慌慌张张抬头,把手中某本书一盖,衣服一理遮住凌乱的裤子,学生看见他爸右手抽屉还拉开着,里面一包抽纸,场面特别尴尬。
后来他爸虽然被解雇,但属于那种内部处理,给出的公开理由是不适合教学岗位,但也不是很多人知道他爸很好色,后来因为老婆出轨成名了,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在我们那里,他爸不仅戴了顶大大的绿帽子,还所有人都知道了。
我悄悄往前面一看,他居然走向他心仪的女神的座位,手里面的黏液,然后他尽力刮下一些黏液混着,黏在手上又往下滴,他偷偷把手里面的液体往杯子里面放。
我靠!!!!
我知道我后排那个女生有个习惯,喜欢上午早早把咖啡粉放到杯子里面,下午再冲泡,也就是说就算黏液在里面,里面咖啡粉一裹,也是看不出来的,而等到热水一滚,咖啡深色的饮料,那就更看不出来了。
其实妹子和我交情也不错,她和我还是初中同校的同学,我记得刚上初中的时候她就很漂亮了,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她就趴着对我噗嗤一笑,就感觉这女生真的不错,那时候她就是一道光。
后来我们初中毕业之后还有联系,一直互相扯世界杯和足球,英语,练字,我当时在踢球,她还来体育场看我,现在想起来啊,那个十五岁的夏天,真是我逝去的青春。
也就是从那个夏天开始,我喜欢上足球,包括当时最好的一个朋友的友情,还有和那个妹子居然又是高中同学的缘分,都是那个夏天的故事。
下午的时候我就思前想后,该怎么办,按说她反正不知道也无所谓,但最后决定还是救她一把。
但问题来了。
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嘛??这种事性质可严重了,会身败名裂的,他和我交情很不错,我也要保全我那同学面子。
但你不说,你又拿什么理由劝那个女生把杯子倒了?掉了什么脏东西?可人家杯子整个中午都是盖着的。
直接冲过去倒了,你神经病啊!
那时候我已经没多少时间考虑了,我看着她去泡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看着她放到一旁,就凉了差不多一两分钟,本来我是想找准角度的,但没时间了,她手已经伸向杯子了,只能那样了。
我猛撞上去,桌子一晃,哗啦一下杯子倒了。
“我见过很多这种方式的,但没见过你这么讨人厌的!”
以一种特别尴尬的“意外方式”,结束了我们之间的友谊,谁都觉得我是图谋不轨,对女神有想法,而且蠢人做蠢事,手段低劣,居然把一大杯滚烫的咖啡全浇在了她身上。
关键是这事情真解释不清啊。
评论区诸多质疑我都看了,
1。答主的成绩问题。
其实我高中成绩还不错,主要是那个班太强了。
2。语文水平问题
前几段语序的问题还是很明显的,不过因为这个答案一开始匿名,我也就没太上心,错漏明显,受到评论区狂风暴雨批评之后,反而杠上了,就不改。一开始这就是个匿名答案,也就是说没想拿什么赞数,所以我的答案,完全是自我表达。
能有这么多赞我也很意外。
3。为什么不直接中午扔杯子?
我早在评论区回答过了,我要补作业,等他等了一会儿,他没有离开,我也就只能回办公室补作业去了,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到处是人了。
4。为什么不说有虫子,为什么不夺杯子倒了,假装掉东西进去。。。。
我只能这样说,你们在开上帝视角,现在我们回过头来看,似乎没有比我把一杯子咖啡浇在她身上更糟糕的结果了,但那时候我知道吗?不知道。
在我撞倒杯子那一刻,我也不知道会引发最糟糕的结果,一大杯全部浇在身上,那时候我觉得大概率应该会偏向一边,洒落一地。
说有虫子,别人杯子盖着的,夺杯子倒了,那像个神经病,假装掉东西,且不说要多巧才能恰好掉进去,就算掉了也会让人觉得这人是不是有问题。那时候,并没有一个完美的借口来救她,不管怎么做都是有缺陷的,会被人看做很奇怪的,所以这才是我那时候很犹豫的原因。
我在那一刻我觉得方法应该不错,撞翻洒落一地,至少比神经病夺杯子倒了强多了,但我并不知道那之后的后果。
5。为什么不揭发他?和女生的后续?
其实从原文你们也该体会到,妹子是比较骄矜的,可能从小宠她的男生太多了,所以其实高中时代我和她关系谈不上亲密,而和男生反而是挺好的朋友。
其实男生真的挺好的,高大阳光,长得非常帅,有点像火影忍者里面赤砂之蝎,985本科成绩好东南大学,留学日本,知识渊博,情商超高而且特别仗义。
除了好色爱看AV别无缺点。
现在在你们脑中他是个公交色狼猥琐大叔形象,但在我脑海中,他其实一直很优秀,对于陌生人你们可以喊打喊杀,但对于自己身边人,又有多少人能够痛下杀手?有些时候,我承认他是我朋友,因为他是我高中时代的重要组成部分。
至于和妹子,我倒一直不怎么在意,好像我牺牲了自己,但其实我没有那么委屈,因为她并不算我非常好的朋友,高中时代最铁的三个女同学,她并不是其中之一。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你们觉得我有多舍己为人也是不准确的,其实我就不怎么在意这事。
大学期间
上课放屁崩出个又黑又硬的屎蛋儿,由裤腿里溜出来。打算捡起来下课后扔厕所里去,结果被老师发现,非要让把手里拿的东西送到讲台上去,那个手啊!迟迟不肯松开,最后老师硬给扒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