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发指。
一方公然违背联合国和海牙的决议,违背人道,不断发动拓殖团侵占巴勒斯坦领土,大建隔离墙、检查站,歧视、限制以色列境内阿族合法公民。
另一方被侵略,家园被一次次轰炸毁灭,面对飞机、坦克、白磷弹,他们只有投石。
一方国内犹太教权派横行,野蛮程度和伊斯兰教权派不相上下;纳粹政府把非洲犹太人扔进拓殖团当炮灰,还对这些族裔搞绝育。——有外部的不平等,就会有内部的不平等。
另一方各族各派为了共同的目标而团结:以色列共产党,西班牙国际纵队战士,人道主义者,基督徒,东正教徒,犹太教徒,穆斯林,无神论者,男人,女人,以色列人,巴勒斯坦人。
一方财大气粗,污蔑另一方是恐怖分子、侵略者、教权派,污蔑别人长着自己的丑相。
另一方只有贫穷和苦涩的沉默。
至少,中国政府仍然年年声援巴勒斯坦解放,至少还有很多人站在被侵略者这一边。
至少,伪善是邪恶不得不向正义致敬,哪怕是可鄙的阿拉伯各国政府,哪怕是各路军阀,为了标榜自己,也要说两句支持巴勒斯坦的话。
六十年过去,被纳粹迫害的犹太人的国家成为了新的纳粹;而遭受过侵略军和拓殖团的中国人,居然支持起了新的侵略军和拓殖团。
关于以色列的纳粹行径,详见: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0253174/answer/91489238
以下摘录,不及万一。
我说了很多次,以色列现在在约旦河西岸,东耶路撒冷,加沙做的事情,就是法西斯行为,他们对加沙的封锁,就像一百年前布尔战争里面,在抗日战争里面侵略者搞出来的牢笼战略,他们在约旦河西岸强行推行的定居点,就像是日军曾经做过的开垦团。利库德集团的执政,搭配上教权派犹太人的爆炸增长,给中东带来的是什么?
只有和平的渐行渐远。
我建议某些把整个法塔赫和哈马斯作为恐怖组织的看一看当年1947年联合国对以色列国和巴勒斯坦的划分以及外交部对于这两个组织的定性。
同时除去几乎已经见怪不怪的以色列人对巴勒斯坦民众的暴行,对于人道主义行动的粗暴态度,也并不是以色列的第一次举措。
2010年以色列对国际救援船的暴力拦截与袭击,造成至少19人死亡
2003年3月16日,非武力志工柯利在加沙地带阻止以色列军队对巴勒斯坦民房的拆除中被以军用推土机碾死。
这些人是恐怖分子嘛?那么你这种“武德”难道不是可耻的屠杀嘛?
五次中东战争,第一次算是以色列保家卫国,第二次跟着英法两个老牌帝国主义国家侵略埃及 ,第三次中东战争以色列突然袭击埃及,叙利亚,伊拉克,占领西奈半岛,戈兰高地耶路撒冷和加沙,第四次中东战争是埃及叙利亚试图收复失地,第五次是借口介入黎巴嫩。中东的乱局,自然不可以一言概之,但是以色列绝不是清白的受害者,而是一个重要的施暴人。
而在长期的对抗之中,得到的,只有阿拉伯世俗化的失败,越来越极端的双方,一起导向教权派的双方。
我绝不会为了一个魔鬼的暴行欢欣鼓舞,而因为那种中国人犹太人最聪明,或是因为偏颇反对一方而支持另一方并不高明的刽子手选择支持这种行为的,大概也只是条件不允许才不能变成法西斯罢。
在评论这件事之前,我们需要搞清楚几点:
1、阿拉伯人和犹太人没有孰贵孰贱之分,双方在语言、信仰体系、文化传统、生活习俗等方面有着很大的相似性,他们的语言属于一个语族,信仰同一个神,历史上都曾是游牧部落,都有不吃猪肉,不吃自死动物,给幼儿行割礼的习俗等。犹太教传统的礼拜仪式,流程动作与伊斯兰教的礼拜仪式大体相似。
我相信大部分人来到以色列恐怕也未必能分清谁是阿拉伯人谁是犹太人。
不要和我说通过头巾面纱,约旦河西岸和以色列境内的很多阿拉伯女孩压根儿不戴头巾,有时候她们不张嘴说话我一下子也区分不出来。
此外,希伯来语在我们看来如同简化版的阿拉伯语,入门捎带手的事。
2、巴以冲突不是伊斯兰教和犹太教的冲突,不是所谓“先进文化”和“落后文化”的冲突,更不是“反恐精英”和“恐怖分子”的冲突。宗教是巴以双方的较量中的一个表现形式,而不是较量本身。
且不说以色列如何与叙利亚的“努斯拉阵线”(即“征服沙姆阵线”)合作,以色列国防军和防暴警察中有的是信奉伊斯兰教的贝督因人(游牧阿拉伯人)和德鲁兹人,他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可不会在乎对手信什么宗教。
反抗以色列的巴勒斯坦人中也有相当数量的天主教徒和东正教徒,比起认定自己是“穆斯林/基督徒”,他们更愿意认定自己是“巴勒斯坦人”。
以色列国内一些持左翼思想犹太人也同样会对巴勒斯坦予以同情和支持。
3、巴以问题的核心是以下五点:巴以边界划分问题、巴勒斯坦难民回归问题、犹太定居点问题,耶路撒冷归属问题以及水资源分配问题。
相比之下,其中最容易解决的反而是耶路撒冷归属问题,其余四个问题都深深触及了双方的实际利益,因此始终悬而未决。
4、巴勒斯坦的最高立法机关叫做“立法委员会”,“立法委员会”的席位主要由两家平分,一家叫做“巴勒斯坦伊斯兰抵抗运动”,简称“哈马斯(Hamas)”;另一家叫做“巴勒斯坦解放组织”,简称“巴解组织(PLO)”。两家的意识形态相当不一样。
5、我们先说巴解组织,巴解组织是一个左翼民族主义的世俗政党联盟,共有10个加盟成员,其中最大的政党叫做“巴勒斯坦民族解放运动”,简称“法塔赫(Fatah)”,“法塔赫”主要的意识形态是巴勒斯坦民族主义+社会民主主义。
第二大的政党叫做“解放巴勒斯坦人民阵线”,简称“人阵(PFLP)”,创始人乔治·哈巴什是一位巴勒斯坦的东正教徒,“人阵”主要的意识形态是巴勒斯坦民族主义+社会民主主义+马列主义。
第三大政党叫做“解放巴勒斯坦民主阵线”,简称“民阵(PFLP)”,“民阵”的意识形态比人阵更加红专,是巴勒斯坦民族主义+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
这些政党显然和已成众矢之的的“教权派”没有什么关系。
6、我们再说说哈马斯,我相信很多人在批评哈马斯的时候,未必知道哈马斯到底是什么。哈马斯的意识形态属于现代伊斯兰主义,但他们并不主张“建立哈里发国家”,也不把其他教派当成“叛教者”,而是坚持“生活在巴勒斯坦土地上的基督教徒也是巴勒斯坦人民的一部分”,因此他们与is等宗教极端势力显然有别。
对于哈马斯的定性,我觉得我们的立场既不应倒向各阿拉伯国家,也不应倒向美国和以色列,而是应该向我们自己的国家——中华人民共和国看齐,我国目前并没有将之视为恐怖组织,而是承认其抵抗组织身份。
7、我记得is并未插手巴以问题,至少没有把解决巴以问题作为他们的“工作重点”。
8、有些持“哈马斯威胁论”的朋友似乎忘记了,哈马斯已经开始接受了“以1967年边界为基础建立巴勒斯坦国”的主张,这与法塔赫的基本诉求是一样的。
9、是时候重申一下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在2017年12月6日例行记者会上的表态了:中方始终坚定支持和推动中东和平进程,支持巴人民恢复民族合法权利的正义事业,支持建立以1967年边界为基础、以东耶路撒冷为首都、拥有完全主权的、独立的巴勒斯坦国,呼吁各方根据联合国有关决议,致力于通过谈判解决分歧,促进地区和平与稳定。
接下来我们说说这个事件本身,如果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这位医护志愿者当时正在拿着武器袭击以色列军队,那么她的身份应当被认定为医护人员。
如果游行示威中的冲突算做“战争”的话,以色列士兵的做法无异于袭击战地医护人员,这既违反国际公约也不人道,开枪的士兵不但应当受到谴责,更应当被交付到军事检查机关接受调查。
我无法理解这件事还会有人强行洗地,洗地的手段也是五花八门:
有人认为抗议者都是“恐怖分子”,这名医务志愿者救助他们就是“恐怖分子”的“帮凶”。可是即使是以色列似乎也没有把加沙的抗议者都算做恐怖分子,这种想法可谓是“敢为以色列先”了。
有人浸淫在“强奸文化”中无法自拔,既然受害者必有其罪,那么这个遇害的志愿者想必是个潜在的“恐怖分子”,理由只是“莫须有”三个字。
还有人把以色列奉为一座“反绿灯塔”,觉得它一举一动皆是吊民伐罪,济世匡时,好不王赫斯怒,荡气回肠。
殊不知以色列的外交政策靠的是对国家利益的务实考量,而不是某一种意识形态的上纲上线,以色列与沙特的关系即是其中一例。
以色列不是一个单纯的犹太人国家,更不是一个单纯的犹太教国家,阿拉伯语是以色列的官方语言之一(注:目前以色列颁布了一个民族国家法案,其中内容包括取消阿拉伯语的官方语言地位),以色列的钱币上都写着阿拉伯语。
以籍阿拉伯人也占据着一定的人口比例,以色列也有出身阿拉伯穆斯林的国会议员、外交官以及高等法院法官。
比如上图10谢克尔的纸币,正面写着希伯来语:
בנק ישראל
Banq Yisrā’ēl(以色列银行)
עשרה שקלים חדשים
‘Asarah Shqālīm Chdāshīm(10新谢克尔)
背面写着阿拉伯语:
Bank ’Isrā’īl(以色列银行)
‘Asharah Shīqil Jadīd(10新谢克尔)
国土报的新闻的链接
也许这个答案会招来一些质疑,我不是巴以问题专家,不敢说能够完全看透巴以问题,但至少我在以色列待过将近一年,也没少去过约旦河西岸,接触过信仰正统伊斯兰教、德鲁兹派、天主教以及东正教的阿拉伯人,也接触过米兹拉西犹太人、阿什肯纳齐犹太人、埃塞俄比亚裔犹太人、布哈拉裔犹太人以及撒马利亚人,进过圣墓教堂、圣诞教堂、阿克萨清真寺、金顶清真寺和麦比拉洞,也去过哈雷迪人的犹太会堂,参加过巴以民间合办的义诊活动,也闻过巴以冲突现场的催泪瓦斯,凭借这些阅历,或许我能为广大知友提供一些不同的视角认识以色列和巴勒斯坦。
网上看到的图,方框里面的阿文:
Malāk al-Raḥmah
(仁慈的天使)
方框下的阿文:
al-Shahīdat al-Mumarriḍah: Razān al-Najjār
(殉难的护士:拉赞·纳加尔)
Razān在阿拉伯语中意为“端庄的女子”,是一个常用的女名,愿这位勇敢的Razān一路走好。
最后,目前国内涉及中东问题尤其是巴以问题的花边新闻很多,希望大家在看到一些来路不明的“大新闻”时,尽可能调查一下它们的出处,一来看看外网是否真有报导,二来看看这些外网的资质是否可靠。
推荐一些相对靠谱的新闻媒体(仅限与中东地区有关的新闻):
国内:人民日报、新华社、中新社、央视、国台、凤凰卫视(这些媒体有阿拉伯语专业人士进行新闻采编)
欧美:BBC、CNN、Reuters、Le Monde、AFP等等(这些是欧美主要的新闻媒体)
中东:半岛电视台(al jazeera 有英文版)、阿拉比亚电视台(al arabiya 有英文版)、圣城报(al-Quds 巴勒斯坦阿拉伯文报纸)、耶路撒冷邮报(Jerusalem Post 以色列英文报纸)、国土报(הארץ / Haaretz 以色列报纸,有英文版)等等
自媒体公众号:中东研究通讯社、世界说、地球知识局(这些公众号的文章大多由阿拉伯语、国际政治等领域的专业人士撰写)
此外还有相关各国的官方通讯社和外交部网站
希望大家能够综合地看看这些媒体的报道,这样我们或许能够离事实更近一些。
有意义的残暴是犯罪,无意义的残暴是犯错。
公开杀一百万人是犯罪,公开杀一个人是犯错。
慰亭公说过:政治,可以犯罪,但不可以犯错。
前有奋锐党,后有利库德。
犹太人最聪明?呵呵。。。。。。
看看以色列军方的评价:
射杀Razan al-Najjar的以色列士兵已经被以色列国防军的军事法庭逮捕调查了。
以色列相关各个账号在网上嘴炮更多是因为以方感觉联合国近期的系列声明单方面偏袒了哈马斯。并且有证据显示Razan al-Najjar是哈马斯的成员。
但是Razan al-Najjar在现场的身份不是武装人员这点是没错的,目前没有任何证据显示Razan al-Najjar用了武器或者做了其它现场急救以外的事。即便Razan al-Najjar没有医学背景,穿着医疗标志的人员,即使是敌对方军人,两军在混乱的战场正式交战也不能打,这是作为现代人的基本准则。
以色列军方必然也是认定现场的以色列士兵有义务也应该有能力区分武装人员和平民,才会进入军事法庭调查的程序。
军队杀伤平民就是错误的,以色列军方也是这么认定的。所以想把这种事本身洗成对的就不要再洗了。
巴以问题不是宗教问题,在1948年以前,核心的矛盾本来就是约旦王室、埃及、锡安主义者、巴勒斯坦一些团体之间的土地利益矛盾。虽然有些有各种团体相互报复,借用了宗教、历史,但是没有大规模宗教对立。除了导致近千名犹太教徒死亡的耶路撒冷大屠杀与宗教煽动有关,在1948年以前没有宗教问题。
约旦和泛阿拉伯联军发动第一次中东战争以后,各方为了把事情闹大才扯上宗教,以色列政府只允许第一次中东战争期间支持以色列的海法周边阿拉伯人留在以色列控制区内,战争中逃往约旦的阿拉伯人包括伊斯兰教徒和基督教徒都被禁止回到以色列控制区内,而约旦也拒绝把巴勒斯坦阿拉伯人安置在约控西岸,而是送到了别的阿拉伯国家,各阿拉伯国家的犹太教徒也全部被驱逐到以色列。
实际上1948年决议的两国划分是约旦和英国博弈的结果,锡安主义者和巴勒斯坦阿拉伯团体的影响都很局限。而第二三四次中东战争导致的边界划分是以色列与约旦和埃及对巴勒斯坦争夺的结果,在这个过程中西岸和加沙作为约旦和埃及的殖民地,没能加入以色列巴勒斯坦本土阿拉伯人只是沦为难民流亡到其它阿拉伯国家,成为其它阿拉伯国家驱逐本国犹太教居民的交换。
在后来的几次中东战争中以色列进一步占领了约控西岸和加沙的一些地区。现在根据70年代停火线划归巴勒斯坦的区域内,有约10%由以色列实际控制,还有约10%是“犹太定居点”,50%由约旦实控,剩下由巴勒斯坦的实际控制,控制区很大一部分是由哈马斯控制的加沙。主要是一个领土争端问题。
现在还在宣传宗教问题的主要约旦和霍梅尼以后的伊朗。一个想要借宗教问题保持对圣殿山和希伯伦阿拉伯区的实控。另一个是本来与这个领土争端无关,想要借宗教理由来获取到利益。哈马斯的宗教宣传其实正中这些外部介入者的下怀。
讨论这个问题必须要还原到领土、利益问题。
基于环球时报、福克斯新闻、BBC等多家媒体的报道,作为两位外科医生的女儿,以及南开大学红十字会曾经的负责人,而且学过一点国际人道法,我觉得以色列军队枪杀纳吉尔小姐姐是战争罪行,并为之悲愤。
小姐姐是我的同龄人,是上面这个组织:巴勒斯坦医疗救助协会的志愿者。根据协会官网的说法,当天还有其他三名医疗志愿者被子弹打伤。
巴勒斯坦医疗救助协会是一个扎根社区的巴勒斯坦草根卫生组织。它在1979年由一群巴勒斯坦医生和健康专家成立,以补救由以色列多年的军事占领导致的医疗基础设施急缺的状况。本协会是非盈利性志愿组织,也是巴勒斯坦最大的非政府医疗组织之一。本协会在国内医疗活动中,坚持预防、教育、社区参与和人民授权的原则。
以上是我对其官网上的简介的翻译。
福克斯新闻一般是倾向于美国右翼保守派的,但也在这则报道的最后承认,在今年3.30-6.2加沙抗议活动的死难者当中,大多数是没有武器的。
如果我们相信遇难小姐姐的父亲的说法,也就是说拉赞·纳吉尔被击中时,还穿着这件衣服:
那么可以注意到,她这衣服后背是上代表医务人员的蛇和权杖标志(来源于古希腊神话中的神医阿斯克勒庇俄斯),而前胸也能看到红十字和红新月标志(本来有红新月就是巴勒斯坦医护人员的标志了,再加上红十字,就可以让可能在场的各国非穆斯林更好地识别这是医护人员)。
那么,只要开枪的人看到她,就一定知道这是一名医护救助人员!
@acbty5a 先生认为,为恐怖分子进行“维修”的“同犯”死有余辜。对此我想说,一方面中国、欧盟和联合国等官方,并没有认定这个在加沙执政的巴勒斯坦政党是恐怖组织。
另一方面,我以为有必要普及一点国际人道法的知识了:
日内瓦公约目前有将近两百多个国家签署。其中又包含四份公约和三份附加议定书。
就让我们看一下中、巴、以都签署的第一日内瓦公约吧。这对于三个国家也是其法律的一份子了:
第二条第一款:
于平时应予实施之各项规定之外,本公约适用于两个或两个以上缔约国间所发生之一切经过宣战的战争或任何其他武装冲突,即使其中一国不承认有战争状态。
第十九条第一款:
医务部门之固定医疗所,及流动医疗队,在任何情况下不得被攻击,而应随时受冲突各方之尊重及保护。倘落于敌方之手,在俘获国自身对于发现在该医疗所及医疗队之伤者、病者未能保证必需之照顾期中,其人员仍应有执行其任务之自由。
第二十二条:
下列情形不得认为剥夺第十九条所保证的对于医疗队或医疗所之保护:
(一)医疗所或医疗队之人员配有武器,且因自卫或保护伤者、病者而使用武器;
(二)医疗所或医疗队因无武装勤务员,而由警卫或哨兵或护送卫士保卫;
(三)医疗所或医疗队发现有由伤者、病者身上所解除之小型武器及弹药而尚未缴送主管机关者;
(四)在医疗所或医疗队发现有兽医人员及器材,但并不构成该所或该队不可分之一部;
(五)医疗所或医疗队或其人员扩展其人道主义的活动及于伤病平民之照顾。
就算是我们把最近三个月以来的事情笼统地视为武装冲突,就算是我们认为倒地受伤的巴勒斯坦人——不管他们有没有开枪或者扔石子——都是代表巴勒斯坦国家的武装人员,那么我们根据第一日内瓦公约,也可以得出结论:射杀医护人员是战争罪行。
而如果我们取相反的情况,把当天发生的一切完全视为以色列军队对巴勒斯坦平民的残暴侵犯,请自行参考第四日内瓦公约进行判断:
以色列军方发言人在自己的推特里发布了两段视频,其一是一名穿着和纳吉尔一样衣服,戴着头巾和口罩的人投掷烟雾弹;其二是纳吉尔接受采访表示自己愿意当“human shield”。
而以色列时报指出,发言人视频是把纳吉尔的最后几个词剪掉了。并提供了真正的原文:
“I’m here on the line being a protective human shield saving the injured,” Najjar, 21, said in the interview.
我不懂阿拉伯语。还请 @Mansour 先生点开上面的链接,帮大家看里面的视频采访时,拉赞小姐姐究竟是不是在human shield那里就此打住了,还是说看语气后来可能还有几个词没录进视频。
而从视频当中看,扔烟雾弹的人并没有径直向着警车扔,而是向着自己前方几米并没有人的地方。 @杨斯文 ,烟雾弹确实只有视频里这么一点烟吗?向没人的方向扔烟雾弹而离得很近,会对远方的警车有什么影响吗?
第一日内瓦公约第二十一条是这样说的:
医务部门之固定医疗所及流动医疗队应得之保护不得停止,除非此等组织越出其人道主义任务之外,用以从事有害于敌方之行为。惟如经给予相当警告,并依各个情形,指定合理之时限而警告仍被忽视时,始得停止保护。
而在以色列军方发言人发布的视频里,我们并不能看到或者听到,远处的以色列军警给予了什么警告。
我的结论是:联合国对此进行谴责,是符合国际人道法的,是坚持公理、反对战争罪行的正义行为。
最后再以个人角度说一下:
我在天津市红十字会和各天津高校红十字会骨干一起接受急救、艾滋病预防、同伴教育等培训时,老师们提醒大家,救人先救己——实施任何救援行为之前,都应该尽量审视现场,尽量排除会从物理、法律等方面对自己不利的危险因素。
但这么多年来,以色列军队对在边境游行示威的巴勒斯坦人开枪射击已经不止一次。巴勒斯坦的红新月会同事们,还有其他组织的救助志愿者们,他们并不曾因为战争罪罪犯的子弹可能落到自己身上,就一再地避而远之。我相信他们中有很多会一次次尽量考虑自己的安全,然后一次次义无反顾地继续自己的志愿活动——
毕竟,如果他们退缩了,谁来为他们受伤的同胞进行急救呢?
Dear Razan:
瑟兰。
这件事情本身并不需要太多的评价,就是赤裸裸的法西斯行径。奇怪的是居然有很多人过来洗地,不知道他们是这么想的,难道就是因为女孩是巴勒斯坦人吗?
不过这种事以色列干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且有恃无恐,什么人都敢杀。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杜照宇烈士。
当地时间(2018年)4月5日,中国第16批赴黎巴嫩维和部队官兵,来到黎巴嫩南部与以色列交界处附近的希亚姆镇,祭奠为和平事业英勇献身的杜照宇烈士。
2006年7月25日,以色列空军袭击希亚姆联合国军事观察员哨所,包括中国军事观察员杜照宇在内的4名联合国观察员不幸牺牲。
如今,12年过去了,当年的哨所已成废墟。由哨所残存墙体筑成的烈士纪念碑高高矗立,碑上印着4名牺牲观察员的遗像。
累累弹痕诉说战争创伤,朵朵白花寄托深切思念。随着哀乐响起,4名维和官兵抬着花圈缓缓走向纪念碑。脱帽、鞠躬、默哀,向烈士表达崇高的敬意。清酒、果盘、松针,代表着对战友深深的怀念。每个人都默默献花,围着纪念碑缓缓瞻仰一圈,追思杜照宇烈士为和平献身的英雄事迹。
中国赴黎巴嫩维和部队祭奠杜照宇烈士-新华网
这是事件经过:
联合国驻黎巴嫩临时部队司令部26号证实,当地时间25号晚7时30分,以色列空军对黎巴嫩南部边镇希亚姆进行了袭击,造成包括中国军事观察员杜照宇在内的4名联合国观察员不幸身亡。中央台编辑孙利25日晚就这一事件电话采访了仍在黎以战火中坚守岗位的中国驻黎巴嫩维和部队工兵营营长罗富强。
记者:罗营长你好,你能否给我们介绍一下,联合国观察站遇袭和中国军事观察员杜照宇遇难的具体情况?
罗营长:杜照宇是我们的战友,他遇难的时候是昨天晚上,也就是当地时间的八点多钟,由于和我们联黎部队联系不上以后,司令部这面发现他们的方向被以军用重磅炸弹轰炸了,就主动派了印度营过去,发现军事观察员的那个观察哨已经被炸毁。他们当即就展开了搜索,司令部又派出增援部队,紧接着就发现了三具我们军事观察员的遗体。由于黄种人皮肤的原因,杜照宇的遗体很快最发现,已经辨认出来是我们的杜兆宇少校。另外两具由于损毁太严重已经无法辨认他的国籍和姓名。第四具遗体到现在为止仍然还没有发现,搜索的工作正在进行当中。现在杜兆宇的遗体以及另外两位同仁的遗体都送进了附近的一个医院,对遗体进行了处理和冰冻保存。
目前的话,国内委托我在加强跟各方的联系,就杜照宇的死因,就他遗体的保护,下一步的一些善后工作进行积极的交涉。
根据我们联黎部队目前调查的情况来看,可以确认是以军的飞机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已经把观察站里面的建筑物和里面的比较坚固的地下掩体都摧毁了。
记者:我们这个观察站有没有联合国的标志?
罗营长:标志非常明显。而且这个观察站在以军的地图上清晰地表明注有的。
记者:针对联合国维和人员遇袭事件不断增多情况,我们中国维和工兵营采取了哪些应对措施?
罗营长:第一加强个人的防护,所有人员一般情况必须待在掩体里,如果迫不得已要外出执行任务,就要穿戴防弹背心和头盔;第二就是加强对我们营区警戒和观察;第三,加强我们营区的各种明显标识的显示,夜里营区也必须亮灯,比如说使UN的标志更醒目,避免以军误炸。
记者:最后请您转达我们对全体维和官兵的问候,请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
罗营长:也请你向祖国人民由于是我们官兵的亲属转达我们官兵的心声,我们一定会灵活机动处置情况,在保重安全的前提下圆满完成任务,度过现在的非常时期。
据了解,联合国驻黎军事观察员杜照宇出生于山东济南,中校军官,硕士学位,曾赴中国驻印度使馆任武官秘书,后被派到黎巴嫩任联合国中国军事观察员。杜照宇的妻子也是一名军人,家中有一个不满两岁的男孩。据杜照宇的同事介绍,杜照宇业务素质过硬,工作认真负责,与同事相处融洽,大家对于他突然牺牲深表痛惜。
据中国驻黎巴嫩使馆有关人员介绍,联合国驻黎巴嫩维和部队中有中国维和工兵营180多名官兵,还有3名军事观察员,分别在不同地点执勤。除遇难观察员外,其余2名观察员安然无恙。
值得注意的是:
记者:我们这个观察站有没有联合国的标志?
罗营长:标志非常明显。而且这个观察站在以军的地图上清晰地表明注有的。
后来以色列方面说是地图用错了:
那些给以色列洗地的精神犹太人,下次动笔之前,请想想是什么势力杀害了杜照宇烈士。
有人说我“消费了两边的鲜血,以显示自己的道德高尚”,这一指控我拒绝接受。
首先,客观上这些流血并不是我引起的。我没有指使以色列狙击手向小女孩射击,也没让以色列战机炸死维和部队观察员,更没有让恐怖分子滥杀无辜。我只是对这些客观事件做出评判,其中有显示我价值观的地方。
另外,我主观上也没有利用这些流血事件鼓吹仇恨以色列,屠杀犹太人,洗白恐怖分子。
请问我哪里消费双方的鲜血了。
如果是杀isis的恐怖分子,我一定会拍手叫好,因为isis所作所为不是人类所做的事,消灭他们我双手赞成。
但是,为什么要杀死巴勒斯坦的无辜的人?因为什么?因为不同的民族?不同的宗教?那么你们和80多年前屠杀你们的德国纳粹有什么区别?
而将妇孺推向战场给武装力量挡子弹的巴勒斯坦高层和以色列高层一样可憎,说白了,受害的只有平民,高层只是损失点利益。
不要为屠杀辩解,屠杀就是屠杀,滥杀无辜就是错的,为屠杀无辜辩护的,请你想想南京
这是韩国人值得中国人学习, 而不是鄙视和嘲笑, 的方面.
特别是在目前汉民族自尊自信被砸得粉碎的现实环境之下.
9月21日,美国总统拜登在和英国首相约翰逊的会面中,突然毫无预兆的要求记者清场,而在那段现场的视频中,似乎有一记者问了一句:“Did he shit?”(“他是不是拉了?”),而旁边的另一位记者回道:"I have no idea,hope the microphone got it。"(“我也不知道,但愿麦克录到了。”)
这段视频流出之后,全世界的舆论场都炸了锅,人们纷纷怀疑,已经是80高龄的拜登,是否在这样严肃的场合,一个不小心,拉在了裤子里,所以才会突然要求清场,而现场的记者是闻到了味道或者听到了声音,才会有此一问。
这个看似荒谬的猜测,却意外的流传极广,以至于向来标榜言论自由的外网都开始大量封杀此类帖文,而美国官方也很快出来辟谣说清场跟总统拜登的身体情况无关,只是出于政治和外交因素,两位领导人必须密谈。
但网民们可不管这么多,美国政府越是删帖和澄清,他们就越是对拜登的“脱粪”深信不疑,传言越传越是有板有眼,之前俄罗斯总统普京的那句“祝他身体健康”也被拉出来反复分析,进一步佐证了拜登的“失禁症状”。
这个曾经代表着“战无不胜,众望所归”的超级大国和世界第一强国,居然以如此不体面的方式迎来了舆论的毁灭性打击,这让许多美国的敌人和反对者都大为诧异。
然而,冷静下来思考,我们会发现,这其中疑点颇多,因为在那段广为流传的视频中,第一位记者在提出疑似脱粪的疑问之后,另一位记者给她的回复是“我希望麦克风录了下来”,如果真的是拉裤子这种事情,被麦克风录下来的可能性实在太小,还不如说希望摄像头拍到了。
即便退一万步,认定确实是拜登没有控制住大小便,但其实他作为一个80岁的老人,出现这种情况也并不稀奇,衰老并不是罪恶,也不至于为此如此残酷的嘲笑一位老人。
因此,拜登如今的被群嘲,可以说只是美国国力衰退的一个缩影,无论拜登是否真的大小便失禁,但他作为美国总统,领导着这个衰退的美国一路火花带闪电的跌下了神坛,曾经的荣耀必然会一道一道全部化作孽力反馈回他的身上。
简而言之就是,如果美国今日没有从阿富汗撤军,新冠也已经完全被控制,那么拜登就是拉的到处都是,也依然会有人跪舔说他这就像廉颇“一饭三遗矢”,是有大将之风,可当美国撤出阿富汗,新冠病死七十万之后,哪怕他这位总统日日正襟危坐,我们也总会怀疑,他屁股底下,是不是粘着什么不雅的东西。
这,就是今日的世界,就是美国从“谁也打不过”到“谁也打不过”之后,所必须要面对的残酷现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