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斌,原东北抗日联军第一军第一师师长,杨靖宇最信任的得力助手,程斌有文化,曾跟随杨靖宇打了不少漂亮仗。1938年7月,程斌率所部115人叛国投敌,日军任命程斌作队长,组成“程斌挺进队”,其骨干都是原一军一师投降的东北抗日联军战士共29人。就是他带领的“挺进队”,把一手将他培养起来的杨靖宇逼入了绝境。
1951年沈阳的一个雨天,程斌打着雨伞在街上行走,一个人为避雨躲到他的雨伞下,结果程斌发现,这个人是一个曾叛变的原东北抗日联军干部。
不知什么原因,两个人分别都去举报了对方,结果在正肃反的当年,都被枪毙。程斌——南满抗联历史上官阶最大的叛徒这样结束了罪恶的一生。两个叛徒互相举报,这操作不可不说恶以恶待了。
2017年8月,我管辖区里的“老赖”张得胜在市养老院孤独离世,至死都没有收到属于他的几十万交通事故赔偿款。
有人说他可怜,遇到了如此可恶的老赖;有人说他活该,遇到了比他还赖的老赖。
有人问我信不信“报应”,我只能笑笑说:“我是警察,我信法律。”
“那你从法律角度,跟我讲讲张得胜的事?”
“他这或许真是报应......”
1
“李警官啊,我们确实没有赌博啊。能不能麻烦你,放我们一马啊……算我求你了。”
一天晚上下班后,河西社区几家饭店老板把我请到一家酒店的包间吃饭。饭过三巡,店老板们一个个堆着笑脸对我说。
“真没组织赌博?”我盯着他们。
“真没啊。也没这个必要啊!“是啊是啊,你们老来搜查,客人们吓得都不敢来了......””
最近正值小龙虾上市,一桌虾宴连菜带酒能赚四五百,生意好的时候一晚上摆几十桌,傻子才会在饭店里“开场子”(组织赌博)。
正说着话,手机响了,指挥中心的同事说,又接到报警称有人在饭店包间聚赌,所里值班人手不够,让我加个班,到现场去看看。
“哪个饭店?”
“XX饭店。”
“我就在XX酒店吃饭,哪个包间?”
“208。”
我走到门口,一把拉开包间的房门。一家老小正在里面用餐,根本没有人“聚赌”。见到陌生人进来,一家人疑惑地抬头看着我,我借口走错房间,退了出来。又到其他几个包间查探了一番,也没有发现报警电话中的“聚赌”情况。
很显然,又是一起假警。
2013年夏天有段时间,派出所经常接到匿名报警,称几家饭店里有人聚赌。出警达到现场,却根本没有发现有人“聚赌”。
有好几次客人们正吃得高兴,一队全副武装的警察闯进门来,要求所有人站起来配合调查。客人们被搅得不欢而散,也不敢冲警察发火,只能把火气都撒在饭店老板身上。
饭店老板怕丢了客源,只好忍气吞声。但时间一长,客人们便不愿再去那几家饭店消费。
饭店老板们忍无可忍,联合起来到公安局信访处告状,说警察胡乱执法影响了他们的生意。告状材料转到督察支队,督察支队要求指挥中心做情况说明,指挥中心找出接警电话录音,“不是我们找茬,确实是有人举报啊。”
当然,报警电话录音不能向酒店老板们出示,但又对公安局的答复不满,请我们吃饭,也是万般无奈之举。
正巧,就又遇到了报假警。
2
“你们最近得罪谁了吧?”回到包间,我问几个店老板。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说自己和气生财,没和人有过“过节”。
其中一个店老板突然说,最近张二球找过他,让他每周交100元“管理费”,被他拒绝了。话刚说完,其他几位店老板也纷纷点头,说自己最近也和张二球打过同样的交道。
“啥管理费?”我有些迷糊。
“他说是替社区民警收的,我觉得有诈,就把他轰走了。结果从那以后,你们便经常来抓赌,我们还以为……”饭店老板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说。
我明白了,顿时火冒三丈。再三说明,绝对没有收过所谓的“管理费”,同时让几个店老板第二天一早去派出所说明情况。
第二天一早,几个店老板来到派出所,我通知张二球过来。张二球不肯,我只好吓唬他,不来就强制传唤。等到10点钟,张二球才很不情愿的出现在我面前。
“张二球,你去人家饭店收管理费了?”
张二球矢口否认,没等我说话,旁边的一个店老板就火了,冲着张二球吼:“没有?你要点老脸行不行,我前台有监控,你来要钱的视频都录在里面!”
还真有人给张二球交过管理费,递给我一张条子,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今收到XXX本期治安费100元,张得胜(张二球名字)。”
“把你手机交出来!”我想起报警电话的事情,要过张二球的手机,通话记录里赫然出现了几个公安局报警指挥中心的号码。
我没说话,把张二球单独带进办公室。暗地让同事联系指挥中心核实他手机上的通话记录。过了一会儿,指挥中心回复说,举报赌博的就是这个号码。
“你他妈缺不缺德?顶着警察的名义找人家收管理费,不给钱就报假警骗警察去冲人家生意,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是什么性质?”
张二球索性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称自己心脏病犯了,要去医院。
“别跟这儿装!去把钱退了,不然现在就把你拉回去收监!”
半年前,张二球因诈骗被刑事拘留。后来因为身体有病,现在正在取保候审阶段。
3
张二球是我的“老熟人”,本名张得胜,快80岁了,膝下无儿无女,家里只有一个瘫痪的老伴。
张得胜年轻时也有过工作,70年代因打砸抢判了刑,工作就没了。1983年严打又被送去新疆改造了10年,回来之后就一直混着,靠捡破烂为生。
年轻的时候厉害,敲诈勒索判过、故意伤害判过、耍流氓也判过,年纪大了没那精神了,也就偷个东西、碰个瓷、耍个赖啥的搞点钱花,还去当过几次医闹。
过了75岁,张得胜知道自己已经成为法律上所规定的“从轻或减轻处罚”群体,加上自己身体有病、家里的瘫老伴没有自己之外的监护人,犯起事来更有恃无恐。
平日里,张得胜常骑着捡废品的三轮车满大街转悠,看到挂外地牌照的汽车开过来,就赶忙上去“贴乎”,一碰上,就顺势倒在地上要求“赔钱”。外地司机怕惹事,一般都会给。张得胜也不怎么计较数额,三十五十、三百五百,只要给钱就行。
两年前,张得胜把农机所几间没人住的危房私自上了锁,“租”给别人开“晃晃馆”(麻将馆),农机所来拆迁,他就把瘫老伴放到房子里要“补偿”,拆迁队不敢硬来,又气不过,站在房子外面骂他。
半年前,几个假药贩子在辖区偷偷开了一个“诊所”。张得胜不知怎么搭上了线,专门负责去医院拉那些外地患者去诊所看病。结果很快东窗事发,张得胜因诈骗被刑事拘留。
在看守所待了没几天,张得胜便借口心脏病和瘫老伴无人照料,办理了取保候审。
我去找张得胜做工作,劝他,“这么大年纪了,收敛一点”,张得胜苦着脸跟我说自己真缺钱。
张德胜的确不宽裕。虽然有低保,老伴也有退休工资,但由于老伴瘫痪在床,每月需要一定的开销,加上张得胜特别喜欢打麻将,只要有一点钱,就会跑去“晃晃馆”打牌,手里根本留不住钱。
这次,又闹出“管理费”这一出。
4
在派出所,张得胜可怜兮兮地说,自己经济太困难了,希望我们能帮帮他。我还真帮他找了一份看仓库的工作。张德胜名声在外,仓库老板好不容易才同意雇他,每月1000块钱工资。张得胜千恩万谢,我也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结果没过半个月,仓库老板就把张得胜辞了,我去问原因,老板说,张得胜竟然趁夜里值班的时候,偷仓库的东西拿出去卖,被逮了个正着。
我气得不行,要去抓张得胜,仓库老板反倒拦着我,“算了算了,这老X报复心强,抓进去也判不了多久,出来以后再来给我使坏就麻烦了。”
找到张德胜时,他还在“晃晃馆”不出来。我质问他为什么偷东西。“缺钱嘛,一个月1000块哪里够用?他那么有钱,可怜可怜我这个孤老头子嘛。”
从那以后,我一听到他的事就头疼。
此后,还真是好久没有张得胜的消息。
虽然他不惹事,我确实轻松了不少,但转念一想,上次的诈骗案还没了结,他还在取保候审阶段,我还有责任看着他。
打电话给居委会治安干事,治安干事却告诉我,“张得胜出事了,在医院躺着呢。”问出了什么事,治安干事说是被大货车轧了。
“严重不?”
“蛮严重的,应该达到重伤标准了。”
原来,河西社区与318国道接壤的地方有一个自发形成的停车场,往来的大货车司机常在那里停车过夜,张得胜“敏锐”地发现了里面的“商机”。
那段时间,张得胜没事就在停车场里转悠,一看到有大货车准备发车,便靠上去,只要接触上,张得胜就立即顺势倒地,要求货车司机赔钱。
大货车起步时车速通常都很慢,张得胜也不会真受伤。
张德胜转悠了半个月,前后碰了十几次,讹了几千块钱,还是在一天早晨出事了。
5
那天早晨,张得胜“碰瓷”的时候,一辆货车司机发车时走了神,没注意到走到自己车旁的张德胜,一发车就把他撞倒了,一侧的车轮随即从他的腿上轧了过去。
十几吨重的货车把张得胜双腿轧的血肉模糊,送到医院后,医生看了一眼就说腿保不住了。
“老家伙,碰瓷真把自己碰进去了……”交警队的同事感叹道。
到了医院,张德胜正孤零零地躺在床上。见到我竟老泪纵横,我以为他是疼的,他却不停地喊“冤”。
“事情已经发生了,保重好身体,等事故责任认定下来之后,对方该赔你多少钱就是多少钱。”我不知说他什么好,只好说了几句套话。
听我这么说,张得胜更激动了,“我冤啊,那个撞我的王八蛋连医药费都不给我交……”
我有些诧异,打电话问交警队同事,同事告诉我,张得胜真是可怜,这次遇到“老赖”了。
肇事司机赵小五,39岁,是一个比张得胜更“孤独”的人。
张得胜至少还有一个瘫痪的老伴,但赵小五至今未婚,父母早亡,原本有一个姐姐,但几年前因父母遗产问题两人闹掰,姐姐远嫁东北从此再无音讯。
赵小五卖了父母留下的两间破房子,又从银行贷了一笔款,买了辆货车跑运输,平时吃住都在车上。
“他一点财产都没有吗?先把医药费垫上啊。”我问同事。
“本来就是个滥赌鬼,自己非但没有任何财产,还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办过几张信用卡搞网络赌博,都刷爆了,欠了银行一屁股债,车贷逾期好久,车都快被银行收回去了。”
三个月前,赵小五因醉驾被外地的交管部门吊销了驾驶证,这次是偷偷上路,正好出了张得胜的事故。保险公司拒绝理赔,只在交强险范围内给张得胜垫付了一万多元的医疗费。
交警队以涉嫌交通肇事罪刑事拘留了赵小五,让他赶紧联系亲戚朋友给张得胜凑医药费,但赵小五只有一句话:“没钱,该坐牢坐牢。”
交警队没辙,只能告诉张得胜自己先想办法筹款,然而他自己也没什么存款,费劲周折,只凑到了不到3万块钱的医药费。
“我们和医院打过招呼了,让他们先治着,但医院那边同不同意还另说。之后具体的事情由法院来判吧,我们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交警队也很无奈。
挂了电话,我把事情告诉张得胜。听了我的话,张得胜又悲又怒,躺在床上大骂肇事司机“畜生”,这关口我也不好说他什么,只好先由他发泄。
6
张得胜还是挺了过来。但是他的右腿没了,左腿也短了3厘米。
司机赵小五无证驾驶,被判全责。张得胜的事故医药费、伤残补偿等等一系列赔偿款总共将近60万。然而,除了交强险起初垫付的1万元医疗费,和后期赔偿的12万之外,保险公司拒绝承担其他赔偿款项。好在医院给张得胜减免了部分医药费,使那笔钱勉强足够支付。对于后期的赔偿,司机赵小五拿不出一分钱来,也坚决不同意想其他办法凑钱。
“反正我都这样了,你们判我多久我都认了,但我现在就是没钱赔,也不会去借钱!”法庭上,赵小五摆出一副死猪不判开水烫的架势。
张得胜一再要求法院强制执行赵小五的财产,但法院查了一圈,发现赵小五确实没有可供执行的财产。张得胜原本也寄希望于法院对赵小五名下的大货车进行扣押和拍卖,结果法院一查,那台车是赵小五贷款买的,因贷款逾期已被银行收回。
赵小五最终因涉嫌交通肇事罪被顶格判了3年有期徒刑,张得胜却难以获得任何赔偿。
张得胜气得痛哭不止,“他就是个‘癞子’啊!我今年都80了,还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啊!”
虽然之前对张得胜意见很大,但这起事故中他毕竟是受伤者,我私下里也找有专业背景的朋友帮忙咨询,看是否有办法帮张得胜多少争取点赔偿金。
朋友看了张得胜的材料,摇摇头说,这种情况他也没辙,最好的办法,就是像法院说的那样,让张得胜好好活着,同时盯紧赵小五,发现他有了财产马上向法院报告。
我只好无奈苦笑。
尾声
张得胜在医院住了半年,期间之前的诈骗案判决书生效,张得胜被判有期徒刑两年缓刑一年。因为身体问题无法收监,直接办理了保外就医手续。
出院后,张得胜由于生活无法自理,也和瘫痪的老伴一样,被送进了市养老院。开始时经常跟我打电话,询问赵小五的情况和自己的赔偿金问题。我只能劝他安心在养老院住着,一有消息就通知他。
后来,张得胜的电话越来越少,可能连他自己都对此事不抱希望了。
2017年8月,我正在省城参加学习,同事打电话告诉我,张得胜去世了,临终都没有闭眼睛,居委会刚刚代替他的亲属来派出所办理了销户手续。
“他的赔偿咋办呢?”
“放心吧,跑不了赵小五,放出来以后接着赔,张二球的老伴还活着呢。即便以后老伴也没了,公安机关还要继续替张二球找赵小五追偿。”
“为啥?”
“老家伙之前的那起诈骗案,也欠着受害者赔偿款呢!”
编辑丨沈燕妮
作者丨深蓝
简介丨基层民警,文学门外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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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的一个叔叔,婚内出轨,之后和老婆离婚,女儿当然是跟妈妈
离婚后,这位叔叔火速跟小三结了婚,结果婚后不久,开车带小三出门出了严重车祸,他自己倒是没啥大事,小三高位截瘫。离婚是不可能离的,就指望他照顾下半辈子了。。。
前妻的女儿前两年考上了国内某知名985大学,此刻应该正带着她妈妈享福吧(注:这里的“前两年”不是指两年前,想表达的是“前些年”,随手一答用词不严谨请见谅。女孩早已毕业工作成家,听我妈说工作挺好、家庭美满)
评论里居然有人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各人有自己选择权利的 ,我也是呵呵哒了,这年头居然还能看到这种言论。出轨有千万种理由,拿“一个巴掌拍不响” 出来说事,暗示配偶有错就很无耻了。对配偶忠诚是底线,实在不行大家好聚好散,出轨算什么?懒得解释太多,删评论了,再有这样的言论一律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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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叠了部分杠精评论,各位不必理会,不要坏了自己的心情
讲个故事,半真半假,道听途说。
以前夏夜喜欢搬把椅子出来在十字口乘凉,听村里的老头闲扯一些故事。有一次提了一句以前村子里有个道士。
可我们这,方圆几百里都没有道观啊,我长这么大也只是在电视里听到过道士而已,我就问,没听说过有道士啊,这道士从哪来的?
老头就说,大概五几年时有个人穿着破破烂烂的道袍逃荒过我们这里,全身上下唯一值钱的物件就是背后那一卷破铺盖。
这人声称是从河北来此地,村里人看他孤身一人实在可怜,再加上年纪尚小,才十几岁。一家一口饭就给喂大了,养在村里的一家比较显赫的家庭。
其实说是显赫,建国之后也只是留着一个四合院,家里的成员就一直住在院子里。那时候比较穷,村里都没什么地方,于是把少年安置在了这个院。
每天跟着院子里的那户人家出去种地,晚上要是就一块吃了,如果赶上这家粮食不够,少年就到村子里东家吃一顿,西家吃一顿。
后来少年慢慢大了,院子里的人家没有儿子,只有一个闺女。可是没有机械化的农村,女儿是不值钱的,只有男人才有力气干农活,女人家的力气总小点。
这户人家就有了让少年入赘的意思,去跟少年说的时候,少年的原话是:
“反正我家里的人也死绝了,周围也没道观,让您闺女跟了我,那是我的福分,以后您二老就是我亲爸亲妈。”
后来少年脱了那身破烂道袍,入了洞房,有了家业和媳妇,可是好景不长,wg开始后铺天盖地的五花大绑和批斗来了。
革委会里让每个人写检举揭发,开批斗会的时候轮流上台演讲,可是外来的革命小将头子哪知道本地人有多团结,村里向来和睦,邻里友好,这信谁都不会写。
外来的头子便宣布只要有谁肯检举揭发,就会得到重用,许诺了一堆好处,就是为了革某些人的命。
当初的拾荒小道士上台了,站在村子里所有人面前的台子上,声嘶力竭的喊着岳父的名字,建国前的反动地主,把妻子跟他说过的每一个家庭往事编织成罪名扣在岳父的头上,并且率先跟岳父和自己的妻子划分界限,表示老死不相往来。
人人都知道那户人家是地主,可是人并不坏,现在留存的也只是几亩地和把少年养成人的四合院了。
革委会头头眼见第一个典型分子有了,便喝令着众人将少年岳父五花大绑绑上来。
老头的原话是:“那粗的麻绳,勒的肉一道道的”
先是语言侮辱,然后插上牌子游街,就在无休无止的游街的时候,老人的腿断了。
而检举揭发的女婿,也成了革委会的骨干,从此在批人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因为跟妻子分开了,没办法再住在原来的院子里。革委会专门安排了一套房子给他住,后来他觉得还是以前的四合院好住,再次掀起对岳父一家人的批斗,把断了腿的老人一家从院子里赶出来,名正言顺的成了院子的主人,而被赶出来的前妻也只能住在他的小房子里。
村子里的人敢怒而不敢言,毕竟是革委会骨干,谁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反对,于是就有人暗地里劝他,他回复:
“我就是想出人头地,这有什么错?”
人人都知道惹不起他,也不想被抓了典型被批斗,人人都绕着他走。
后来那些人渐渐失势,都回到了本来的地方,改革开放来了,所有人的生活都回到了正轨,而那个当年的道士,也开始一个人在院里生活。
大概是村里人不愤这种事,已成中年的道士被村子里联合起来的村民赶出了那座院落,迎回了他的前妻一家,将他赶到他以前的那个破落小房子里,这时老人已经去世了。
由于村委会有意把他的名字从分地名单里划出去了,本来就是外来没户口的人,理所应当的没有分到土地。
一个人在村里没有地也就没有收入,村里人也对他冷眼想加,慢慢的就开始流浪捡垃圾过活。
我问老头,后来呢?
老头说,后来啊,那天我一出来,漫天大雪,白茫茫一片,台阶上有个人缩成一团睡着,过去一摇,死了。
喜闻乐见,看的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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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吧网名啸天1125。打了各种鸟以后,摆好,拍照,上传网上,然后问大家,听说打鸟会遭报应的,我会遭报应吗?然后因掏鹰窝卖雏鹰被判了十年半!!!!终于如他所愿了!这家伙是职校的学生,掏鹰窝卖雏鹰是他的一项主业,持续三年。经常逛百度鸟吧的应该会注意到他。他爹还对媒体装无辜,说他儿子不知道掏的是雏鹰。如果这样的人不判,那野生动物保护法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后面从网上随便找了几副网友截图。当年我混鸟吧的时候没截图。
应该就是这个为了1400医疗费痛骂我国医疗,转过头来在美国出车祸要承担100万美元医疗费的极品夫妇了
某小学同学,作了大死,他的作死可以称得上大快人心,但是连带害了5个家庭也是令人惋惜。
同学就简称坡吧,他爸以前是市电视台里干摄像的,90年代中期,下海开了我们镇上第一家照相馆,后改为影楼。经过几年经营,隐隐成为先富起来那一批人,中年得子,三代单传,视若珍宝,溺爱无比,故而顽劣成性,常有胡闹之作。
试举几例:
1,小学5年级时,坡因为被某女老师批评,非常不爽,躲在教室门后,待老师进教室时,拿圆规从背后突袭扎了老师。何其凶残,举校震惊,坡爸到校上下打点,终于摆平,后来就把他送去了市里的私立学校,开启了乡村土霸王到城市小流氓的进化篇章。
2,某次过年,镇上请了戏班子来唱戏,台上演出精彩纷呈,台下观众欢声笑语。坡不知道哪根筋搭错,拿了一堆二踢脚点燃扔到舞台上,随着砰啪的炮声四起,台上台下乱成一团,最终伤了好几个,有一个差点被炸失明。坡时年12岁。坡爸又是一顿赔偿,但并没有对儿子怎么样,毕竟千倾地,一根苗,实在舍不得啊。从此,坡臭名远扬,整个镇子都知道有这么个遭人恨的货。
3,某中学班花,堪称学霸,品貌俱佳,被坡盯上,死缠烂打,穷尽一切手段追求。班花知道坡的品行,油盐不进,死活不从。坡恼羞成怒,纠结一帮小流氓,强行掳走到市区宾馆。据传是被轮奸,但因为此事又被坡爸花钱强行压下,当时发生什么不得而知,只是该班花中学没念完就退学,很快远嫁他乡。时年坡15岁。
坡的其余敲诈勒索,偷鸡摸狗等恶行,不再赘述,总之镇上大人茶余饭后聊起此人,常会痛骂,甚至会诅咒他去死,连教育孩子都不愿提他做反面,因为实在太特么不堪了,其祸害程度可见一斑。
04年,在坡的强烈要求下,他爸终于买车了,奥德赛,当时在镇上属于非常顶级的豪车了。
报应很简单,醉驾,据说喝了起码一斤白酒,超载,事后证实奥德赛坐了12个人,超速,据说在镇上飙到了120,然后撞到镇上那棵百年大槐树上了,5死,7伤。
坡卒,享年18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