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的时候彼此并不了解,大家只会了解到表面的东西:女方有个弟弟,但并不知道弟弟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会介意。另外,男方相亲介意弟弟就跟女方介意身高是一样的,这只是一种选择。他们只是担心碰到扶弟魔,并没有评价好坏就被冠上自私,算计,没用的称号,那这类女性相亲介意房子车子工资身高长相的又该贴什么标签?另外
答中义愤填膺的弟弟们大概分2种
1.本身是别人口中伏弟魔中的弟,自己好吃懒做,剥削姐姐,原本是个废物,连带姐姐被人嫌弃还有脸在哪职责别人,真有脸啊!
2.自己可能是个优秀的弟弟,被一棒子打死了所以有点生气。其实这类弟弟们大可不必这样,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姐姐被人嫌弃。因为大家针对的是伏弟魔中的的弟,而不是那些正常的弟弟。
义愤填膺的姐姐们可以分3中
1.本身已经是个伏地魔了,天天拿着老公的钱填废物弟弟的无底洞,时间长了生活不和谐,又看到知乎这么多针对的人,就跳起来哇哇叫什么“男人算计自私”之类的言语!
2.有个优秀的弟弟却被嫌弃,我想答中针对的是那种人你应该知道,所以你也大可一看而过。弟弟优秀,姐姐也应该不差,所以你可以找到一个同样优秀的人。
3.没成家的伏地魔,还没结婚就在男朋友哪里透露出伏地魔的本性,男朋友了解到有个这样的弟弟,就分手了,而这类姐姐们又在知乎看到尽是些针对自己的人,就怒气攻心,俨然一副护弟弟的恶心嘴脸,叫嚣什么“男人没本事才嫌弃弟弟”之类的话语!你弟弟什么样你心里没点数么?
最后,有人介意长相,有人介意身高,有人介意女方有个弟弟,希望大家一视同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我们老苟逼都比较讨厌伏地魔/扶弟魔。
因为我妈就是扶弟魔啊_(:з」∠❀)_,供我舅舅读书上学,娶妻生子,现在终于姐弟反目了,感觉我爸憋了这么多年的怨气终于得到了释放。
一开始我爸当电工,管着几个村的供电,那年头电工还是个肥差,遇到些红白喜事能捞点外快,工厂也会给电工意思意思。我舅当时没考上大学,数学两年都是满分,就是英语和语文实在太渣,也不挣扎了,就和我爸学电工。学电工这事当年还需要下点本钱,第一要给师傅交学费;第二,电上的事情不比其他,功夫不到家会死人,所以平时还要给师傅点红包,免得师傅藏私;第三,那年月我国的基础设施比较差,工厂半夜停电是常事,需要电工师傅连夜抢修,所以师徒同吃同住,遇到抢修一同出发,这样师傅还要再收个食宿费用。所以我舅学习成本那是相当的低,姐夫就是师傅,吃住全靠姐姐姐夫,还不担心姐夫藏私。最重要的,学成之后,我爸改行修电动机去了,把之前的分管的村子和人脉都交给了我舅。
修电动机在当时比当电工要赚得更多,因为工厂的流水线全靠电动机带动,坏一台就废了一条生产线,我爸靠着过硬的技术和吃苦耐劳的精神,承包了小半个镇的电动机维修,在镇上买了房。我舅在电工岗位上也是乐得逍遥,有事上班,没事钓鱼,隔三岔五还能在红白喜事上喝酒吃肉,然后我妈急坏了,这样下去人就养废了,还怎么成家立业。于是,我舅开始跟着我爸学修电动机,继续重复上面的步骤,学成之后,我爸又把全部的资源和人脉交给了我舅,我爸改行修电器去了,修电动机这行主要是投入大,需要一整套专业的设备,我舅一分钱没花完成了产业升级。
九十年代末的时候,电视机、电冰箱、空调、洗衣机、收音机等电器很金贵,一旦坏了没几家人舍得直接买新的,这行比修电动机要更来钱,但是需要的技术也更高,我家阁楼上现在还有几大箱《家电维修》(应该是这个名字),上面还有我爸的笔记。这时候我姨给我舅介绍了舅妈,接着我妈就掏空了家底,帮我舅把家里的房子翻新,婚礼的花销也出了大头。这时候我舅还干着修电动机的活,这活除了累以外,还有个不好,有时候电动机半夜坏了,厂里急着要,就只能半夜出门去抢修,我妈大约是担心我舅老是半夜不在家,头上可能会绿,又开始怂恿我爸进行产业升级。我爸转行去做了开关柜静电发生器等等这些工厂里面的定制设备,直到几年前自己开了个小作坊。我舅继续重复前面的步骤,全盘接收了我爸的摊子,包括积攒下来的各种设备和图纸,大半个镇的市场也交到了我舅的手上。我上小学那会儿,学校里设备坏了,老师就直接跟我说,叫你爸还是你舅来一趟。至于我喊谁过来,那当然是我舅啊,万一老师要告状呢!
再后来,我舅就和我妈反目了_(:з」∠❀)_,这几年过年都不在一起吃饭。
求我爸的心理阴影面积。
求我妈的心理阴影面积。
坦率的讲,我妈不但扶弟还扶妹,作为长姐,还支持我姨乃至我表妹,这无形中又给我爸增加了压力。
扶弟魔最了解扶弟魔,有弟弟妹妹肯定是减分项,但减完还剩多少分则是另一个问题。但如果家里还穷的,那可能减分会更多,因为我妈的原生家庭就很穷。穷,所以几个兄弟姐妹相依为命,即使各自婚嫁,但深厚的亲情时不时会让他们牺牲各自家庭的利益,他们在早年的穷困生活中已经习惯于牺牲自己的利益来成全兄弟姐妹,比如我舅,就差一分,但他不想再复读了,因为即使上了大学,他的两个姐姐仍然要为了他的学业辛苦劳作数年,他不希望自己的两个姐姐没有嫁妆出嫁。
然而当我想清楚这一切的时候,其实我已经背叛了自己的出身,这大约是人世间最大的悲哀和讽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