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舍友四年坚持早起,跑步,早读,吃饭,给我们宿舍其他人占前排的位子,自控力超强,我们整个专业的人都由衷佩服,导员都知道她早起。四六级高分一次过,专业学习一直名列前茅,无论哪科期考试,其前后左右位置早早哄抢一空,社团里布置任务积极完成,踏踏实实从小干事一直到做到社长。后来从二本学校考研进了专业前三的985,后来表现突出,在研究生学校直接硕博连读,博士期间恋爱结婚,先生博士师兄,俩人毕业去了同一所重点大学教书育人继续科研,住房也有了着落,就连将来的孩子也可以跳出高考大省的压力。
从朋友圈的点滴看到,两个人应该是惺惺相惜,都是靠着自己在学校就读时的勤奋上进,一步一步闯出了属于自己的康庄大道,双方家庭均属最普通的农村,订婚结婚照里双方和家长们笑的满脸朴实而幸福。应该算是我看到过得最真实最靠谱的改变命运的人了。
我毕业七年。大学四年里,每天几乎都是宿舍最后一个起的。
自律是一个放大器,你如果脑子NB,自律能极大地放大你的NB,你如果脑子SB,自律也不过是无限放大你的SB。
一般有大学早起的有两种人,一种是真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每天有自己内心驱动自己早起,然后把时间和精力都放在自己真心想要做的事情上。这个事情可以是科研,可以是创业,可以是找工作。一般你看到的,通过自律特别成功的人,大都是这样的人。
另外一种大学里早起的人,完全是凭惯性:学校要求我早起跑操,父母告诉我不要逃课,辅导员说好学生都是认真学习的人。所以他也早起,每节课都去,不管是高等数学,还是马克思主义哲学,都坐在第一排仔细记笔记。
不难想象,同样过四年,前一种人,如果他毕业想要找一份数据分析的工作,他会用四年的时间,去学Python,去学统计,去练习做回归分析,去读商业杂志和相关研究。
后一种人,也用了四年的时间,把高等数学线性代数考到了95分,把马克思主义哲学和思想道德修养也考到了95分,学了一身“乍一看很厉害,但并没有什么用的技能”。
自律,不意味着严格按照别人给你定的规矩活着,而在于要把自己想要达到的目标,细化成可以执行的计划,并按照这个自己的计划,有目的地严格要求自己。
毛主席说过:“路线错了,知识越多越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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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从来不早起,但我经常在别人睡懒觉的周末,早上六点就起床参加我觉得重要的训练,在别人去上无聊的公选课的时候,在图书馆自己学下一学年的专业课程。
在别人都急着把GPA刷到90+的时候,我在大二就考过了所有专业必修课,虽然平均分只有80,但给我省下了无数的时间。
想清楚什么时候自己要的,什么对自己要的东西更重要,才是最关键的。
我的前女友是每天最早起床的。每天醒来,她都会在QQ上给我发个消息,如果我不回,就直接电话过来。往往,电话声音响起,最先被吵醒的不是我。随着“快他妈滚起来去买早餐”的吼声,我会迅速清醒,赶紧回复QQ。没办法,我老是睡不醒,打扰到宿舍的哥们睡觉。不好意思的我,就主动承担起买早餐的任务。
她长的很清秀,也不怎么化妆打扮,就扎一根马尾辫。但是,她跟人交流的时候,总是一副鼓励的眼神,清澈的眼睛,让人忍不住想亲近。我们在一起后,我才知道她是一个非常自律的人。比如每天7点,她肯定第一个起床。8点,她已经到了教室或者图书馆。中午,她准时1点睡觉,2点起床。2点半准时出现在教室。她还有夜跑的习惯,每天晚上9点,她都会去操场跑完10圈再洗漱睡觉。无论做什么,她都会坚持11点前睡觉。
她不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每天这么勤奋,也只是每学期排名年级前20。然后,每年可以获得1000的奖学金,也就是最低的三等。我问她为什么这么努力,她给我分享她喜欢的一个寓言故事,告诉我【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每次谈到这里,我总是取笑她是笨鸟。她特别认真的对我说:我相信后天的努力可以改变平凡的命运。我拉着她的手,说我相信她。
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在走,我们商量着一起考研,一起憧憬未来的美好生活。转折出现在大二,学校开始允许宿舍用个人电脑。不用再找借口偷偷去网吧,我尤其开心。走在宿舍走廊,总能听到“double kill”的声音在回响。游戏对于男生总是有着莫名的吸引力,所以,她成了Dota寡妇。每天我还是早起,只是看到我通红的双眼,她是又生气又心疼。劝了无数次,她知道无能为力,就开始放宽了条件,每天允许我打两小时。我激动的把她抱起来,夸她体贴。
然而,游戏时间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一把打完,赢得太轻松要再来一把;输的不甘心更要再来一把。很快,我们的矛盾就不可调和。经历无数次的爽约,她哭着对我说:“要么游戏,要么分手。”我早就腻了天天上课自习的枯燥日子,也腻了不擅打扮的她。我说:“分手就分手,你不要后悔。”我清楚的记得,当时还难过了一天没打游戏。第二天,没人打电话也没人发消息给我。我才恍然大悟,老子恢复单身了。何以解忧,唯有Dota。那天,我连续打了20局,直到困的受不了才去睡觉。
就这样,我沉迷在游戏中。她给我打过很多次电话,在我的QQ留言,我都没理会。一开始是负气,后来是烦。没人管的生活多自由,想吃啥吃啥,想玩啥玩啥。她后来,也彻底死了心,偶尔见到她的时候,我都远远绕个路走开。我听说她还是一个人,学习还是稳定在20名。
再后来,她如约考上了我们本来计划去的大学,在那里结识了一个男孩子。她毕业之后,就跟那个男孩子结婚了。她生活里发生的事情,都喜欢发在朋友圈,而我,从不点赞从不评论。去年,她又一次如愿去了某大学当老师,生活在她那里,从未失控,除了我。
从大二开始,我就几乎见不到凯爷了。
凯爷跟我一个寝室,一开始是头对头,后来我不知怎地就换了个方向睡觉,凯爷接受不了在我的脚丫子下面入梦,于是就改成了脚挨脚。
凯爷大一的时候和最普通的大学男生没有两样,早上睡到7:45,闹表响了一个激灵爬起来,蹦下床去厕所浇泡尿,三分钟洗漱,穿好衣服拎着包去教室,路上顺便买张卷饼,一边听课一边玩玩手机一边嚼着卷饼,下课去食堂,买饭回寝室,进屋就开机,一玩到半夜。
如果非要在普普通通的凯爷身上找到一点不同的地方,那大概就是,
他的游戏打得特别菜。
人送外号,坑凯。
大二开学那天,寝室里只回来了四个人。我们给凯爷发信息:
“凯爷,不回来上学啦?”
几个小时之后凯爷回复了一条:
“家里有点儿事儿,我请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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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爷再回来的时候变得很不一样。外貌身材什么的当然没怎么变化,可是人的疲惫和憔悴是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的。
我们问凯爷怎么了,他说他爸出了点小事故,再问,凯爷就不说了。
一场室友父亲的事故是不会对我们的生活造成任何大的影响的。我们还是该吃吃,该睡睡,谈恋爱的谈恋爱,打游戏的打游戏。
只是凯爷不再坑了。
因为他再也不打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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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不再打游戏,凯爷连课都不怎么上了。
凯爷几乎从我们的大学生活里消失了。
他成了肯德基双流机场店的一位点餐员。
每天早上我懒洋洋睁开眼的时候,脚下早已人去床空,一直到晚上很晚,有时我已经睡着,有时躺在床上看书,寝室门吱地一声打开,一股子炸鸡炸薯条味儿就风风火火地钻进鼻孔。
凯爷成了我见过的,脱衣服最快的男人。只需要两分钟,凯爷能从刚进屋的状态进入到脱光了钻进被窝状态。再有三十秒,鼾声就会响起,惊天动地。
不洗脸不刷牙,凯爷带着他从肯德基带来的快餐味儿,像一块吮指原味鸡一样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一早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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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爷的早起只持续了一个学期。
然后他就变成了寝室里起得最晚的人。
我早上起来上课的时候,他还在床上酣睡,我中午下课回来,没开门就能听见震天的鼾声。
我们同住一个寝室,却只剩下傍晚时分三言两语的交流:
“凯爷上班去啊?”我拎着跑鞋问。
“呜呜呜呜,呜呜,呜”凯爷一只手把工装往身上套,另一只手拿着卷饼,大口大口地往嘴里送。
凯爷成了肯德基双流机场店的指定夜班点餐员。后来我才知道,肯德基是不允许员工连上夜班的,但是凯爷有办法,谁排上夜班,他就跟谁换。
“夜班钱多噻”
凯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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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桌前看电影,有人拍我肩膀
“凯爷?”
“小孙...”凯爷显得有点踌躇
“咋了嘛”我问他。
“你还有没得钱?借我一点得不得行?”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我妈刚刚给我打了1200块钱,一个月的生活费。
“你要多少?”
“一...一千?八百也可以....”凯爷说
“我有一千五,给你一千,我留五百”我说。“我去给你取”
我在ATM机旁边把十张钞票递给凯爷,他的表情里有如释重负的轻松,有安慰,还有一点尚未来得及褪去的尴尬。
“谢谢了小孙,我尽快还你”他接过钱。
“不急不急”我说。
“我得去上班了,先走了,我尽快还你”凯爷转身走向校门口。
“哎”我叫住他。
“有事儿说话,钱不急着还。”我说。
凯爷朝我点了点头,跑着离开。
我没有问他借钱干什么。我知道,大二那年,一场车祸让他父亲至今都躺在病床上。
我的生活费,或许是一点救命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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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四年,我是全专业逃课第二多的人。幸好有那么点小运气,我还是顺利毕业了,人模狗样地穿着学士服,臭不要脸地在学校大门前和同学们一起,照了一张毕业照。
大学四年,凯爷是全专业逃课第一多的人。老师们特别给予了他免修自学的权利,也通过了一门门考试,拿到了双证。只是照毕业照那天,凯爷没来。因此凯爷的一生都没有机会穿着学士服,在镜头面前笑着,庆祝自己人生中最美好的大学时代的完结。
我套上粉领黑袍戴着学士帽的那个下午,摄影师指挥我们簇拥着教授们站好,他摆弄着相机,对我们喊:
“好,来,一二三...”
“毕业啦!”
学士帽飞到半空中。
而那时,凯爷或许正穿着他那件印着KFC三个字母的半袖,站在油槽前,高温烤着脸,客人着着急,凯爷盯着计时器,“叮”的一声:
“上校鸡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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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爷很少发朋友圈的。
毕业三年多,这个世界变了又变,我们身边不断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发生,可是凯爷很少发朋友圈,即便发了,也大多是一些网上的转发,我对他的生活,几乎一无所知。
直到前几天,我朋友圈的图标上忽然就出现了他的头像。点开看,是一张照片。
龙泉的桃花开了。
凯爷站在桃花丛里,右手边是一个女孩,普普通通,不是很漂亮。左手边是一个男人,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
他们都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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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爷曾是我们寝室起得最早的男人,一天只睡5个小时,非常的牛逼。
凯爷也曾是我们寝室最辛苦的男人,9小时夜班,每天,非常的了不起。
凯爷曾经问我借过一千块钱,两周以后他还给了我。我说凯爷你不急着还的,我有。
凯爷说那怎么得行,借了就得还噻,我开工资了。
凯爷现在过的好不好?我不知道,还在肯德基吗?我也没有问他。
我猜题主想听一个日天操地逆袭的故事,那种听完了就爽得不行,那种鸡汤味绕梁三日的故事。
凯爷不是这种故事的主人公。
这就是生活,它可能会变得很艰难;这就是你,你可能也是非常普通。但是当普通的你我遇见了操蛋的生活,有什么办法呢?
凯爷说,肯定有办法啊
那是什么呢?
咬着牙,死撑。
我是家里的男人噻!
慕林,3月26日,于北京。
大学毕业快九年了。
我是我们寝室起的最早的那个。通常六点半就起了。
可惜,我不是最自律的那个,笑。
之所以起这么早,那是馋的。我们食堂早餐会卖一种个头特大馅儿特足的馅饼,小葱猪肉馅的,两面煎透,油汪汪的,咬一口满嘴的油香和肉汁的甜味儿。这样的肉饼,在学生中是相当畅销的,去晚了就连油托盘都见不到了。而且饼的量很少,因为在那个年代,学校食堂卖两块钱一个的饼可不便宜,所以数量有限。而我要买两个,配上一碗豆花儿,多放卤子,坐在食堂靠窗的一排,咬一口香喷喷的肉饼,嗦一口咸香的豆腐脑(甜党切莫打我),欣赏一下窗外走过的春衫飞扬的小姐姐们的倩影,就觉得连食堂里那种油腻的味道都充满了闲散且舒适的气息。
所以题主,千万不要小瞧肥宅吃货的动力,为了美食我们什么都做得出来的,笑。
吃过早饭回到寝室,我也不会做人体闹钟,而是默默打开电脑看看校园新闻。这时候,我们宿舍最自律的宇哥才会起床,大约七点。宇哥会起来去跑步,回来的时候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是包子或者手抓饼,加一杯粥或者豆浆,似乎是不放糖的。简单擦洗一下身子,宇哥才开始吃饭,吃过饭以后就背上包上自习去了。而我也可以打开音箱登陆浩方。因为其他人这时候会陆续起来,顺序不定,取决于昨晚各自看小说打祖玛或者消消乐到几点,寝室会开始吵闹。一天天的日子就在dota,wow,和kof中过去。
所以我一点也不自律,生活完全随性。那时候生活费有限,大量的资金用在了吃上,所以电脑只能买二手的,为了打大副本,有时候就去东门的网吧坐上一天。也有时候不想玩游戏,就去隔壁学校的图书馆借书看,我们学校的历史文学之类的书,我大概大二的时候就把感兴趣的都看完了,只好去隔壁借。也有时候会去为学生会或者党校的之类活动做事。或者陪心仪的妹子逛街,完美扮演一个备胎的角色。当然,那时候还没有备胎这个词呢,笑。总之就是不去上课,考试靠突击,为此掌握了一套完美的突击攻略,突击的成绩还能勉强够上奖学金。我记得我在当上院学生会学习部部长的时候,我们导员说,你是我们院有史以来成绩最差的学习部部长,我只好忍着啐他一脸狗屎的冲动傻笑,你知道为了争取当学习部部长而不敢考差还要期末突击奖学金有多难吗!哦对了,我那时候给她当备胎的妹子是副部长。
扯远了,我们说的是后来怎么样了。后来么,我当备胎的心淡了,也没去竞选团委副书记了,一直悠哉悠哉的当死肥宅。早上起来去食堂吃最新款的肉饼,上浩方打dota,在艾泽拉斯开荒,和对寝的打kof,去隔壁学校图书馆借书,一边补番一边玩扫雷,期末继续突击,拿了一个不高不低的gpa。宇哥也一样,起来跑步,在我静悄悄看校园新闻的时候拎着早餐回来,在其他人陆续起床的时候背着书包出去,晚上回来打开电脑用whosyourdaddy打单机dota。于是我的体重飙升到了110kg,宇哥从90瘦到了70。
再后来,我在某天见到了某国外高校和我们学校合作的新闻,死肥宅我,自律的宇哥,每天打宝石迷阵打到凌晨三点的我上铺大肠儿,都通过了电话面试,拿到了全奖,去了国外。宇哥受不了通宵画图出板子的博士研究生生涯,这对他的自律性生活造成了极大的破坏,他再也没时间早起在清晨跑步了。于是宇哥放弃了博士学位,转了课程,带着硕士学位回了国。在帝都成了一头攻城狮,买了房,也不知道家里给没给赞助。我几次放假回国在北京转机,都会和宇哥吃顿饭,宇哥还是一样的完美身材,一样的正经,不玩游戏不抽烟,和我喝一瓶啤酒,聊聊工作。前年宇哥结了婚,我没去成,以前我们寝室总是最团结,什么活动都会集体参加,而这次,听说好几个人都没去成。新娘子挺漂亮,宇哥的婚纱照也很帅,一副家庭美满事业有成的即视感。
大肠去了他老家省份的省会,在那里入职了一所双一流,炒比特币发了财,据说资产已经八位数了。去年我买房,因为资金周转的问题问他借了10w,一个月后还了,再加了1k利息,他死活不要,说兄弟情不值这点利息了;我和他说,这样方便以后再借,免得你媳妇说闲话,他才收了。是的,大肠也结婚了,去年结的。他们两口子拍婚纱照的时候到我那转机,我开车把他们拉到市里喝了一杯星爸爸,他们就赶下一班飞机去了。他结婚的时候,正好父亲犯病住院,我还是没去成。
我放弃了老板答应给我写的去剑桥做博士后的推荐信,回了自己家乡,一个三线省城,找了一所双非一本入职。买了房,中环内四居,靠省里和学校的人才津贴和安家费交了首付,没问父母要赞助。当然找大肠帮了一下。平时就上上课,写写本子,要要基金,陪父母转转,经常带父母去自驾游,当然,是我在自驾,他们在游。现在我也开始过宇哥那样的自律生活了,坚持运动和节食,已经瘦了40kg下去,死肥宅不肥了,不过还是宅,搓着炉石补着番,坚决不去相亲,以一个网瘾少年+文学青年的自诩,在等着那个有网瘾少女+文艺宅属性的小姐姐出现。
寝室的其他人也各奔东西了,年纪最长的老大留在学校当地,入职了一家外企。经常被我们各种调档案迁户口的事儿搞得不厌其烦,不过每次抱怨几句还是会第二天给我们办好。寝室长没回老家,而是四海飘零,去过海南,去过武汉,一直在企业里做着技术工程师。前年不声不响的结了婚,没通知任何人,被我们一顿臭骂。和我睡头对头的山东小伙儿回了老家,通过关系,在一家垄断性国企当技术员,过着与世无争的平淡生活。他说他的理想就是到人迹罕至的海边守一辈子灯塔,我看着他因为天天拿炸肉串当夜宵而比我还要肥得多的照片笑而不语。
我的副部长也结婚了,据说在魔都生活着。老公老家是我们省的,前年过年的时候我看她的微信位置在我的城市。不过没有去见她,很多事情早就过去了,我觉得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明年就毕业十周年了,或许可以召集兄弟们再聚一次?
好了题主,诸位,如果你们耐心看到这里,没有被一个沉浸在回忆之中的三十岁老单身狗的碎碎念吓走,也没有不耐烦的点右上角,那么我就要开始正式答题了哈!
给年轻一些朋友题主和大家:
我知道你们想看到什么样的答案,也知道你们想听到寝室里最早起床的那个人功成名就,踏着七彩祥云接回他的女神的传奇。可是,我们是在生活呀,我们不是按照程序按照逻辑在打galgame呀,最自律-起得最早-最努力学习-最认真规划人生-赚最多的钱-娶最漂亮的妹子-成为最成功的人,这其中的每一个环节,都不是必然会发生的呀。这逻辑链的每一段,都有可能不像书上说的那么简单。
也许起得最早的人只是因为饿醒了想吃限量版的早餐呢?
也许最自律的人会因为熬夜加班破坏了生活规律而放弃呢?
也许最贪玩的人会在不经意间获得天大的机遇呢?
也许,最懒散的人最大的理想就是最懒散的活着呢?
世界那么大,每个人都想去看看。可是看过以后呢?
有人会想住最大的房子,赚最多的钱,娶最漂亮的媳妇儿。
有人会想读最多的书,写最美的诗,演奏最温婉的音乐
有人会想做最深奥的研究,解最复杂的方程,探索天地间最深处的奥秘。
也有人会想过最平淡的生活,走完最闲散的人生。
现在的社会,总是在鼓吹成功学,鼓吹自我管理,鼓吹自我发展,可是成功,并不是只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一种的。
我本是卧龙岗上散淡的人,我以为的人生,成功只有一种——用自己理想的方式,度过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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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看到了我的消息还是没回对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