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正常人都想不到死妈家会这么不要脸。
虽然搞政治的人都会有点不要脸,但是政治的基本伦理和逻辑还是要讲的,毕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
而死妈家何止是光天化日耍流氓,简直是当街退裤子表演强奸。
曹爽的问题就在于他只是一个传统的,能力中庸的贵族宗室,他也没有想到人的下限可以到如此程度。
后面还有下限更低的操作。
司马懿的儿子,司马昭当街弑君。第一秦汉帝国花了几百年塑造的君权神授,被死妈家当做破抹布一样扔在地上。后果就是从此之后,中原大地失去了最基本的政治共识。如果说在司马懿和司马师两代谋国阶段时,“君权神授”还有最后一丝遮羞布的话,在司马昭当街弑君后就彻底没有了。
天命从此之后失去了光环,死妈家砸碎了天命的光环还踩在泥土里面,结果就是死妈家上位之后,没有任何的政权合法性可言。为什么会有竹林七贤,为什么当时的知识分子表现得那么癫狂?因为他们骨子里面就鄙视当权的死妈家,觉得你这一个玩意儿窃居神座,根本不值得效忠。
@托卡马克之冠 有个概念说的不错,政治合法性看似不显山不露水,并不重要,实际上他是政权运作的润滑剂和降温剂。没有合法性的润滑,那么政权运作中的阻力会迅速加大,施政需要做的功就非常大。更重要的是,大家对当权者口服心不服,时时刻刻想着怎么把你拉下来。这个政治内耗,是及其巨大的成本。
可以这么说,魏晋南北朝几百年的乱世,死妈家要负最大的责任,可以说以一己之力拉低了整个中华大地上的节操底线。要不是他们指着洛水起誓又背誓,为了篡位当街弑君,八王之乱打光了汉族的军事力量,后面怎么会有几百年的动荡和乱世。正常情况下,三国已经乱了那么多年了,换一个正常的政权上台,应该是建立新朝开启新时代了。
可惜,历史没有如果,最终历史做了最糟糕的选择。代入一下,想想当时的上层阶级是何等心态:老天爷个狗日的,怎么让死妈家这种玩意儿做了皇帝?老天真的是不开眼,还不如换我来呢。
很多人因为受电视剧以及当代史的影响,产生了一个对权力特别有误解的事。
就是实际上,对于权力的斗争,认为非死即活是政治斗争的常态,并且认为对敌人不进行肉体消灭,就无法心安,不斩草除根就无法彻底巩固权力。所以任何一个聪明的政治家,权力争夺者,应该干的都是先不择手段的利用一切可能的资源进行诈骗,哄骗,在必要的时候利用暴力手段或者阴谋手段,除掉政敌,然后就会成为至高无上的权力者。在权力的路上就应该这样,一个个把政敌消灭,才能登上大位。所以放过敌人,就是等于对自己残忍,自己就是个傻B。
这种情况不能说绝对没有,甚至确实历史上非常常见。但是因为不掌握权力的人,看了太多这种故事和新闻,产生了误解,以为只有这样做才能得到权力。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
要探讨曹爽为什么放弃抵抗这件事,要探讨一个更深邃的问题,就是权力究竟是什么。用我们非常狭义的理解,就是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这就是权力。我是上位者,我能决定你的生死,就是我大权在握。其实这是对权力一种非常偏颇的理解。
权力其实是人类互动过程中,形成的一个契约。这个契约是建立在双方的共识上以及双方都认可的前提下,才能行使的权力。它不是无水之源,无本之木,它是建立在共识之上的一种合同。只不过因为人在交流过程中,要减少一些成本,所以很多共识是不需要明白去探讨的。
人之所以服从权力,是含有这一个必要的要素,就是服从权力本身比对我不服从权力更有利的。比如一个公司的老板在和进入公司的员工签订了合同之后,老板就可以指挥这个员工干事,这时老板就有了指挥员工的权力。那么员工为什么要服从老板呢?因为他知道,服从了老板之后,老板会按照合同付给他薪水。这是权力建立起来的基础,它不是靠蒙蔽,不是靠哄骗,不是靠压迫,它是依靠双方的共识和契约建立起来的。
如果一旦老板开始欠薪给员工,那么老板对员工的权力基础就会动摇,很可能员工就不太服从命令,甚至会对老板提出要求。为什么?因为老板打破了这个契约,所以他的权力就开始失效了。
类似的例子,体现在各种权力的方方面面。为什么小孩子听父母的?因为小孩子天然需要父母提供衣食住行,父母一旦进行管制不让他吃饭,他只有服从的命。那么如果一对父母想杀掉孩子,并且孩子在已经知道的前提下,孩子还会服从父母么?很大可能是,即便是小孩子没有生活能力,他也会试着去逃跑。为什么在学校,学生要听老师的?因为这是双方在学校活动一开始就建立的共识即是如此,如果你不喜欢听老师的,那你可以不去上学。但是如果老师一旦做出超越老师行为权力的事情,那么很可能就会受到学生的反击,举报,甚至家长的投诉。
所以权力其实是一种不需要去写下来,而人人都知道的一种契约。这种契约是符合双方的利益前提下,在一定范围内可以指挥的权限。一旦超出约定的范围,或者打破双方利益共识,权力的基础就崩塌了。
那么我们再回到这个主题上,再来看曹爽的决定和司马懿的决定。曹爽是大家族出身(也可以算皇族),司马懿也是大家族出身,双方本身都是统治阶级。除了曹爽,司马懿之外,还有成百上千,成千上万的官员,皇族,将领,太监,侍卫,权臣,诸侯各类人混杂其中。这些人统治了几千万的人口,而曹爽,司马懿等人是统治阶级中的统治阶级。无论曹爽是退休,还是司马懿退休,等着他们的不是苦寒寂寞的老年生活,而是仍然可以影响朝廷,在家过着锦衣玉食,弹曲听歌,玩几个美女,写几首诗的富贵华丽生活。
那么对于统治阶级来讲什么最重要?是当上一把手最重要么?当然不是,而是豪族,士族能够接续维持统治阶级的生活,继续当统治阶级才是最重要的。只有成了统治阶级,他们才是人上人,如果让他们去挖煤,或者成为饥民或者一个白丁,那这些人什么都不是。所以统治阶级,为了保证自己不退出统治阶级这个圈子,在整个官方会有一种不成为的约定:刑不上大夫。这样就保护了整个世家群体,无论怎么斗,我们都不会退出这个圈子。如果我斗输了,我就回家当大地主,我儿子那代他们继续折腾。如果我赢了,那你就回家当地主,等我任期到了,我儿子和你儿子再继续在圈子里商量,谁当下一代话事人,周而复始。这是最符合统治阶级的做法,因为输赢不那么重要,那都是一时的,我们的家族永远在牌桌上才是一世的。
所以贵族之间的斗争维持可控,是所有贵族心照不宣的一个约定,因为谁违反了这个约定,其他人都会面临这个风险。所以曹爽是怎么做的?他在和司马懿政治斗争胜利之后,他有杀掉司马懿么?没有,还给他加官了。司马懿的儿子们有事么?没有。不仅没事,还在朝廷担任要职。这就是曹爽的诚意,我们文斗,不武斗。你放心,你输了也不用害怕,我不会弄死你,你们家该咋样还是咋样。所以这是曹爽为什么敢回去的原因,这是贵族们心照不宣的潜规则。然后,来劝曹爽回去的老臣们全都来了,这等于是朝廷的贵族们都来给司马懿背书,你曹爽也别害怕,放心,我们都来了,大家一块回去,没事。如果司马懿乱来,那他等于成为所有贵族的公敌了。
这就是曹爽回去的动机,因为他知道如果他放弃权力,司马懿不会怎样。如果他放弃权力,司马懿还把他弄死,那么司马懿就是打破规则的那个家伙,那么他的结果就是全天下的贵族都会成为他的敌人,司马懿这么干,实在没必要。从司马懿和司马懿家族的利益来看,确实也没这必要。
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司马懿竟然这么狠。他宁可打破贵族之间的默契,打破相互信任的基础,打破权力的底架,他也要放手一搏。司马懿不仅弄死了曹爽,而且活活在高平陵事件夷了8个大族,京城斩首的家族7,8千人。可想司马懿是有多疯狂!
司马懿政变之后,就出现了淮南三叛。司马懿其实是把司马家族可能会被夷族,全家被人拉出去斩首,女的被贩卖为奴隶的赌注之下进行的一场豪赌。他赢了,他家就会一跃成为全国最强大的家族,他输了,他家就必然会被灭族。曹爽的操作是,努力的把斗争控制在一个范围之内,大家都没有风险。而司马懿的操作是,大不了我全家被夷族,遗臭万年,我也一定要当皇帝(虽然他没有当,但是看他的举动和他所承担的风险,他的目的是不言而喻的)。而且在司马家族干掉曹爽之后,他们家所做的事已经没有退路了,要不停的弄掉所有不听话的臣子,面临着随时有可能阴谋推翻他们家的各种贵族势力,以及把国家的财力和权力必须不停的出卖给其他世家和豪族,以缓和对司马家族如此凶狠手段的怀疑和敌意。
你说司马懿聪明么?只能说他很有胆量吧,敢玩的这么大。
除了司马老...哦不司马宣王敢于不要脸(包括自己的和队友的)以外,曹爽自身的性格和能力缺陷也有很大原因。
说的再直白点,曹爽这样一个公子哥,当顾命大臣本身就德不配位,更不用提和司马宣王这样的人精斗心眼了。
当年曹叡托孤,顾命大臣当中原定的宗室首席代表并不是曹爽,而是曹宇(魏国末代皇帝曹奂的父亲),结果曹宇坚辞不受,刚好当时只有曹爽在曹叡身边,而且孙资刘放这两个宠臣又极力推荐,曹叡自己又命不久矣力不从心,才捏着鼻子把曹爽拎进了顾命大臣团队。
刘放、孙资久典机任,献、肇心内不平;殿中有鸡栖树,二人相谓曰:“此亦久矣,其能复几!”放、资惧有后害,阴图间之。燕王性恭良,陈诚固辞。帝引放、资入卧内,问曰:“燕王正尔为?”对曰:“燕王实自知不堪大任故耳。”帝曰:“谁可任者?”时惟曹爽独在侧,放、资因荐爽,且言:“宜召司马懿与相参。”帝曰:“爽堪其事不?”爽流汗不能对。放蹑其足,耳之曰:“臣以死奉社稷。”帝从放、资言,欲用爽、懿,既而中变,敕停前命;放、资复入见说帝,帝又从之。放曰:“宜为手诏。”帝曰:“我困荐,不能。”放即上床,执帝手强作之,遂赍出,大言曰:“有诏免燕王宇等官,不得停省中。”皆流涕而出。
上面这段记载值得玩味的细节还是挺多的。
在曹叡病死前,孙资和刘放这两个曹叡朝的红人自身的处境极其微妙。靠山马上要倒了,一部分宗室已经磨刀霍霍,单等曹叡晏驾然后清算自己,所以必须要想办法自保,而立遗诏就是他们最后的机会。只要有了遗诏,把这些宗室政敌扫地出门就是名正言顺的,毕竟这帮人就是再恨自己,也不敢公然和死皇帝过不去。
所以这二位爷才会极力主张曹爽参与辅政,就是因为这人没本事嘛。只要没本事,对自己就产生不了威胁,也不太可能清算到自己头上。拉宣王进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宣王虽然不怎么要脸,但是跟这俩人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还能落个顺水人情(后来宣王得势以后这俩人也如愿以偿的得了善终),而且鉴于曹爽不是治国的料,让宣王这么个懂业务的参与辅政也是顺理成章的。
至于曹叡自己,也很明白曹爽不靠谱,否则也不会在弥留之际还多此一问(“爽堪其事不?”),更不会在立遗嘱的时候这么犹豫不决,最后还被人攥着手当人肉打字机。
回到曹爽身上来。单从曹叡病榻前曹爽这个草鸡式的表现,你就能大概体会到这是个什么货色。天大的馅饼都掉到眼前了,连张嘴都不会,说台词还得靠人教,就这么被赶鸭子上架似的当上了辅政大臣。上任之后不管是过日子还是治国理政,俨然都是一副公子哥做派。
而且曹爽甚至压根就没心思和司马宣王斗:
初,爽以宣王年德并高,恒父事之,不敢专行。及晏等进用,咸共推戴,说爽以权重不宜委之於人。乃以晏、飏、谧为尚书,晏典选举,轨司隶校尉,胜河南尹,诸事希复由宣王。宣王遂称疾避爽。
...爽饮食车服,拟於乘舆;尚方珍玩,充牣其家;妻妾盈后庭,又私取先帝才人七八人,及将吏、师工、鼓吹、良家子女三十三人,皆以为伎乐。诈作诏书,发才人五十七人送邺台,使先帝婕妤教习为伎。擅取太乐乐器,武库禁兵。作窟室,绮疏四周,数与晏等会其中,饮酒作乐。羲深以为大忧,数谏止之。又著书三篇,陈骄淫盈溢之致祸败,辞旨甚切,不敢斥爽,讬戒诸弟以示爽。爽知其为己发也,甚不悦。羲或时以谏喻不纳,涕泣而起。宣王密为之备。
所以从头到尾,只有司马宣王和曹爽你死我活,曹爽从来就没和宣王你死我活过,人家还忙着吃喝嫖赌呢。
直到高平陵之变,桓范出走,宣王还在盘算着怎么应对的时候,蒋济已经提前宣判了曹爽一行人的死刑了:
懿谓蒋济曰:“智囊往矣!”济曰“范则智矣;然驽马恋栈豆,爽必不能用也。”
事情后来的发展,也基本上印证了这个判断:
范至,劝爽兄弟以天子诣许昌,发四方兵以自辅。爽疑未决,范谓羲曰:“此事昭然,卿用读书何为邪!于今日卿等门户,求贫贱复可得乎!且匹夫质一人,尚欲望活;卿与天子相随,令于天下,谁敢不应也!”俱不言。范又谓羲曰:“卿别营近在阙南,洛阳典农治在城外,呼召如意。今诣许昌,不过中宿,许昌别库,足相被假;所忧当在谷食,而大司农印章在我身。”羲兄弟默然不从,自甲夜至五鼓,爽乃投刀于地曰:“我亦不失作富家翁!”范哭曰:“曹子丹佳人,生汝兄弟,犊耳!何图今日坐汝等族灭也!
曹爽之所以相信司马宣王不会对他下手的最关键原因,不是司马宣王不要脸(虽然这确实是事实),而是因为曹爽本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饭桶,既没有看透司马宣王险恶用心的智力,又没有豁出性命拼一枪的魄力,一门心思只想着当个寓公。这样的人,给他一记糖衣炮弹,自然是一打一个准。
而且不光曹爽是这样,曹爽的这帮兄弟也是这样,哪怕是稍微明白点事的曹羲,面对惊天巨变的时候也是扭扭捏捏。也难怪桓范会发出如此怒其不争的感叹:
“曹真好歹也是个人物了,怎么就生出你们这帮蠢猪?”
中途岛战役……
白老师说又来说教了。
想通过几句正确的废话洗白,当我们是傻子呢
我努力工作,年收入突破百万。我楼下小卖部老板眼红了。
他说他每天7点开店,晚上10点关店,工作时间比我长,收入却比我低,这不公平。为此,他甚至发展出了一套小卖部老板人权理论,要求将卖给我的可乐从一瓶2块钱涨到100块钱。
他说之前他受太多委屈了,等他觉得委屈弥补回来了,他会把价钱降到一瓶4块钱的。但想像原来一样2块钱一瓶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我默默想了一下,走多一百米,用2块钱在另一家店买了一瓶可乐。
这件事被小卖部老板知道了,他生气了,他跑去骂另一家小卖部老板,骂他不尊重小卖部老板人权理论,并且在我家楼下贴大字报隐晦地骂我。
你说我为啥讨厌他?
我不只讨厌他,我甚至想报警呢。可惜警察说这事他们管不了。
……
这件事还有后续。
后来,小卖部老板人权组织找到了我,跟我说我楼下的小卖部老板的小卖部老板人权理论不是正宗的,他们才是正宗的。
我说,那你们的是怎么样的?
他们说,我们卖3块。
首先题目就错误,人类当然包括星舰文明,星舰文明活到宇宙末日了。
其次,不存在主角光环保罗辑的问题,罗辑当然可以逃生,星环号光速飞船上有40人的容量,罗辑选择多造几个庭院,只设4个座位,给艾aa、程心、曹彬和他自己,曹彬没上船,罗辑当然也不想上了。
飞船上的大部分空间被生态循环系统所占据,按照常规计算,生态系统具有很大的冗余量,几乎是用可以维持四十个人的容量来支持四个人的生活。
“星环”号上还有许多不寻常的设计,比如,飞船上有六个小庭院,分别为二十至三十平方米不等,在加速时都可以自动适应重力方向,在匀速航行时可以在飞船内独自自转,产生人工重力。每个庭院内都有不同的生态景观,比如一小块翠绿的草地和流过草地的小溪,一处中间有清泉的小树林,一小片沙滩。有翻着浪花的清水涨落……这些景观小而精致,像是用地球世界最美好的东西穿成的一串珍珠,在小型恒星际飞船上,这是极其奢侈的设计。
活着的罗辑、程心、曹彬、艾aa,死去的维德、毕云峰为了全人类而牺牲的个体和努力,最后还是一场空。至于“全人类”,二向箔的末日审判来临时,忘了自己弄出光速飞船禁止法,忘了自己绞杀星环,忘了杀了维德、没收了程心9成财产,忘了自己全程没给星环集团出一分钱,出一点力,反而嫉妒程心乘船逃跑,这就叫一个词-该死。
该跑的跑了,该死的死了,大团圆的结局。
这次舆论的重点在于警察到底是多久赶到的。
没拜码头,收保护费,打砸门面这种原因我们都知道,也不怕;
但是公权力私用或者黑白勾结这种事,就会让人非常害怕;
如果西安公权力真的黑白勾结,还睁眼说瞎话,那就需要处理整顿了。
我朝的治安也不是一直这么好的,人民也不是软弱无比的,60年代西安打的也很凶的。难不成西安各公司以后都要雇佣保安公司保护经营?
这次出警距离1公里,走路10分钟都到了,所以就坐等这次真实的出警时间是多少了。
郭淮认为诸葛亮占领北原,就能断陇的结论,纯属YY。假定诸葛亮占领北原,就是下面这个局面:
所以,这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去陇右。
断陇,就是断绝陇道,切断陇右和关中的联系,以达到蚕食陇右的目标。
源于陇右和关中平原,都在黄土高原上,而陇右地势高于关中平原,两地之间主要靠谷道联系,所以连接陇右和关中,主要就是依靠2条谷道,一是陇山道,二是陈仓渭水道。
诸葛亮在一伐时,从祁山道出兵陇右,三郡投降诸葛亮,诸葛亮派马谡守住陇山道的西口-街亭,诸葛亮本人“称兵上邽”(《曹真碑》),亲自围住陈仓渭水道的西口-上邽(郭淮驻守)。
诸葛亮五伐,在关中断陇,即使断成功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诸葛亮压根就没有派兵去陇右。
在关中断陇,周边都是敌人,要守住开阔地几十公里,才实现断陇,完全是搞笑。
所以估计郭淮这种说辞,也许是为司马懿守不住渭南,而在后世补写的开脱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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