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主其实已经问得很好了,袁腾飞是“教历史”的,这三个字,他的工作是“教”,而不是“历史”研究。他是教育工作者,而不是历史研究者。
当年明月的《明朝那些事》,我没看过,我问过别人,作者有没有提出新的历史发现?回答是没有,全部是复述一遍历史书上的内容。
那为什么《明朝那些事》会火呢?
回答:他用自己的话通俗的讲解了一遍明朝历史,说了点自己的感想。仅此而已。
能用通俗的语言把深厚的历史记录轻松的讲出来,这也是核心竞争力。
袁腾飞就是干这个的,没什么新理论,基本就是课本上的东西,只是讲得有趣而已。偶尔有点想法。所以,他是个讲课的,不是研究员。
他的想法我不完全认同,尤其是对犹太人和农民起义的评价。夸犹太人,贬低农民起义。
这种人能火起来,其实是人民的选择。你可以选择看正史的,你为什么不看?百家讲坛也请过专门搞科研的,结果收视率太低只能下去。最后火的都是当老师的。
很差,没有入门,属于历史业余爱好者水平。其史识都是自由派的那种套路,裁剪历史,甚至发明历史,搞点标新立异的东西,似乎与众不同,其实都是炒自由派说烂了的一些剩饭,拾人牙慧。那些自由派平时都是混媒体的,并没受过正规的史学训练,读点野史,就以为发现了历史真相。
学历史其实需要极高的综合素质,当然大部分人都是把历史当故事会去读。对于我而言,学史就如法官判案,你要根据呈现的史料,有些甚至是碎片,去做逻辑推演,窜联在一块,做自由心证,不预设立场,最后得出自己的判断。这个里面还涉及方法论。需要经济学,政治学等方面知识,还需要你的直觉能力。比如我们谈到研究民国史的权威,杨奎松和杨天石两人,杨天石胜在对史料细节的掌握,但杨天石分析工具很落后,可能和他知识面狭窄有关。杨奎松就完全不同,这人就是史学天才,洞察入微,并能探究到背后的历史逻辑。
袁腾飞这帮人是特殊时期的特殊存在,学识是没有的,这些人的掌门人就是袁伟时,还有什么傅国涌,雷颐等,全是媒体自由派。文风非常恶劣,治史极不严谨。纯粹就是为了服务自由派的意识形态,把历史作为工具,文字拖沓,拉胯。像袁伟时这个水货,他在写历史时,通篇为了论证这个主题:专制是坏的,民主是好的。然后编造,发明历史,指桑骂槐,误导读者。比如他在写河南抗战时期的饥荒时,就说是专制完成。而历史真相是,当时河南处于战争前线,乃两军拉锯之地,三不管地带。政府行政能力极其薄弱,所以几乎没有抵抗天灾的能力,造成这种大悲剧的根本原因就是日本侵华。罪魁祸首是日本。但袁伟时为了宣传他的意识形态,根本不顾这一史实,身子居然歪到了和日本人穿条裤子。
这么说吧,无论袁腾飞还是谁谁,这些自由派以前在微薄被本大叔秒得渣都不剩,就是智商碾压。
抛开袁腾飞有争议的政治言论不说,他的历史素养实在不过关。一方面他的历史观太过主观偏激,总是非黑即白,把自己不喜欢的历史人物黑得一无是处,而把自己喜欢的历史人物捧成完人;另一方面他嘴炮太多,学术素养严重不足,理论非常不严谨。他讲课的内容和他诸如《历史是个什么玩意儿》之类的作品历史硬伤甚至是常识性错误一大堆,比如什么“唐朝领土最大时期1600万平方公里”、“匈奴是匈牙利人的祖先”、“美国人把盟友当朋友而苏联人把盟友当奴才”、“除了汉族以外藏族是中国文明程度最高的民族”之类的。更搞笑的是,袁腾飞说中国有八大语系,普通话属于“北方语系”,但同时他却把国际上公认的汉藏语系说成是“汉藏语族”,大概袁老师连“语系”、“语族”、“语支”、“语种”这些语言学基本概念都没有搞清楚吧。这绝对不是可以忽略的小问题,因为“语系”、“语族”等词属于语言学专有名词,不可以滥用的。还有袁腾飞说什么“被汉朝击败的匈奴人打败了哥特人,哥特人打败了日耳曼人,日耳曼人打败了罗马帝国,所以罗马帝国是汉朝手下败将的手下败将的手下败将的手下败将”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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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最近好多袁腾飞老师的粉丝来这里骂人,这足以证明袁腾飞老师的水平如何。一个有素质的老师会不会带出一帮素质极端低下的学生?我相信会,因为任何人的成长都是由自己决定的,别人(父母、老师、朋友)只能起辅助作用。但如果一个老师的学生或者他的粉丝个个素质低到无极限的话,那么恐怕是他自己有问题了。
最后声明一点:我的答案中只包括对袁腾飞历史素养的评价,不包括对他其他方面(比如口才、教学水平、个人修养、道德水准)的评价,袁腾飞的粉丝请不要来搅扰本人,以免刺激你们可怜的玻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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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声明:说什么“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是对我们专业的极大侮辱,是不道德的行为,如果谁再敢来我这里这样胡诌别怪我不客气!只有懂得尊重别人的人才配得到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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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评价袁腾飞老师的历史素养我前面举出他的那些硬伤都可以不看,就看一点,袁腾飞老师是怎么评价历史考据学和历史文献学的;另外再看一点,和袁腾飞老师政治立场相对接近的人怎么看待他的相关言论。在对太祖和斯大林的评价问题上,我和袁腾飞还算观点有些相似,但我依然不赞同他对太祖和斯大林的评价,理由大家自己去琢磨。
很多老师,真的别在夹杂私货了。
现在回想起来,很多老师说的都是错的。属于他自己的看法。
早年因为《历史是个什么玩意》就把袁腾飞摒弃了,所以不知他现在水平如何
学术界花式打脸:
网友花式打脸:
我看过他的两宋风云,看到他把虞允文对时俊说“汝胆略闻四方,立阵后,则儿女子尔”翻译成虞允文要认时俊当干儿子
就这文言文水平,将来如果在报道上有了偏差,你要负责任!
至于什么刘邦朱元璋洪秀全都是贼王八什么的,这已经是纯粹的发泄情绪了。
我的总结:他在历史界评书说的最好,在评书界历史学的最棒,在历史、评书两界,节操掉的最多
附图一张:
他是非常典型的:路线错了,知识越多越反动。
不管他知道的真假对错,反正肯定是不少,但因为没有正确的历史观,导致他走歪了路,变成了没有灵魂的小丑。
先贴个他比较火的打脸语录,再说说这是为什么。
袁袁腾飞这一代知识分子有一个通病,就是在放弃共产主义理想之后,又看到中外那么大的经济差距,产生的一种由内到外的自卑心理。
但人总是要有精神支柱的,如果没有精神上的支撑,就会彻底废掉。为了不废掉,这一部分人做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就是把最远的、最不可及的、最无法真正理解的一切,当成最好的。这就产生了三体>洋人、洋人>古人、古人>现代人的思路。他们把自己心中认为最美好的理想都寄托在三体和洋人身上,认为只要他们来统治自己,就能获得完美人生。
在价值排序的同时,他们最仇视的就是人人平等。虽然他们天天嘴里喊着要人人平等,其实只不过是希望大资产阶级和大官僚能够平等的对待他们,他们可不希望劳动人民能够和他们平等。他们认为自己学了这么多知识,知道这么多历史故事,甚至还知道不少野史。这么高贵的头脑,怎么能和那些只知道卖力气的简单头脑坐在一起谈平等呢?
所以他们在价值排序的最底层,又加上了一种人。无论是谁,只要强调无产阶级领导,只要强调穷人翻身做主。就会被他们打入自己体系中的贱民行列,永世不得翻身。
所以袁腾飞这一类人是失去理想、没有灵魂、总是企图通过外力来拯救自己,让自己能够保持人上人的地位。至于学术素养,在这种思想指导下,无论学了多少知识,无论听了多少历史故事,都只能让他们在自己的错误路线上越走越远。
但其实他们只要有一点儿科学精神,看一看建国后的发展,就会知道他们眼中的差距只是暂时的,只要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无产阶级领导,这些差距都可以很快抹平。
袁腾飞最恨的:斯大林、洪秀全、孙中山,此外还有明朝、共和国、苏联等。
这些人的共同之处在于:都是清朝的敌人,都是满族的敌人。
袁腾飞最喜欢的人,大家猜猜。
我想说的是,狭隘的民族主义不可取。屁股决定脑袋,说其他的都可笑。
历史圈正是因为有这些人,才将中国搞得乌烟瘴气,每年造出那么多历史垃圾。
可笑,可悲!
我感觉 @刘镇锐 的回答是很有道理,至少是在理想情况下很有道理的……
我一直觉得,如果想好好讨论决策问题,就要明确不同的决策意味着什么样的社会,然后分开谈它们的代价。而很明显,就算禁止器官交易,由于这一需求客观存在,器官买卖黑市本身也必定存在,并且规模不小。
而另一种层面上,那些需求得不到满足的人也确实会面临死亡威胁……
所以禁止器官交易的代价其实也是很大的——其实倒不如说,禁止任何资源流动的代价都是很大的。
所以我对这种东西的态度和“健康码常态化,大数据医疗”的态度基本没区别。把一些平常不被当作资源的东西划定为资源肯定会留下一大把作恶的空间,但这不是断定这种交易任何时候都不应该存在的理由……
放到一百年前,现代金融市场里种种衍生品的交易会留下的作恶空间也会大到难以想象。但做好了制度建设之后,这种存在内秉弊端的东西也同样可以被判定为利大于弊。
至于刘的回答本身,我可以从中看出来唯一的问题是,强制假设对社会规范的盲目信仰不存在可能有些强到脱离现实了……或者说,把那些“宗教化”的因素拿开之后,会带来的改变恐怕会导致一些很基础的理论分析视角不再可用(比如韦伯的理论很可能直接就废了),所以在这样的假设下讨论问题可能会很有误导性……
强答一个。
老爸当过兵,上过老山前线。当年部队从山东上火车出发往云南走,在山东上火车的时候,站台上放着《十五的月亮》,部队的亲属们都在火车站送行,虽然有些悲壮,但是几乎没人哭。火车到了云南境内,靠站歇停,这下可倒好,不知从哪来了一群又一群的云南当地的老百姓,老太太老大爷大哥大姐小弟小妹小朋友,根本没人组织,也没人安排,就是挤到铁道边拉着车上素不相识的解放军的手往他们手里塞酒碗,塞鸡蛋,塞吃的,操着一口完全听不懂的方言说着什么。一车的小伙子哭的泪人一样。
强答一个。
老爸当过兵,上过老山前线。当年部队从山东上火车出发往云南走,在山东上火车的时候,站台上放着《十五的月亮》,部队的亲属们都在火车站送行,虽然有些悲壮,但是几乎没人哭。火车到了云南境内,靠站歇停,这下可倒好,不知从哪来了一群又一群的云南当地的老百姓,老太太老大爷大哥大姐小弟小妹小朋友,根本没人组织,也没人安排,就是挤到铁道边拉着车上素不相识的解放军的手往他们手里塞酒碗,塞鸡蛋,塞吃的,操着一口完全听不懂的方言说着什么。一车的小伙子哭的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