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潮汕地区转一转
不管老小,都是从早喝到晚。我现在一个人在外一天也是三泡打底。。。
这是一道弹性题,收入弹性与交叉弹性的竞争性问题。
1:茶道压根没历史,所以也就谈不上继承。具体内容,参见我的回答
有哪些东西是 1949 年后才有的,却常被我们当做传统文化?里面评论基本也补充的很完整,也就不必多说了。在此补充一点,关于茶叶种植研发在毛时代的贡献。Keith Forster在其早年的研究Green Gol这本书店研究的基础上,发展了自己的观点,认为当前中国茶叶的品种丰富以及进出口贸易的繁盛,奠定于毛时代。
China's Tea Industry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另外,再推荐一本新书,有关唐宋茶文化的内容,大可参考。
2:日本的茶道,道了半天茶水还是跟魚缸水一个味的,这个逼不好装。
3:新一波的创业者已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大茶海公道杯手串蜜蜡外加卡宴车钥匙,吃素学佛抄心经在发展了十几二年后已然不适合年轻人了,所以它们把眼光放到了更久远的「唐宋」。上次路过淮海中路某家书局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样一个地方。虽然是书局的旗号,里面却有几个小茶屋,风格大概是这样:
人口不少,年轻人居多,不少人端着本书在看。看来只要是逼对路,就不愁没人装。
最后说一句,据说喝茶吃素容易贫血。
在一项
“这些‘大叔级’营销都糟蹋了什么东西”的调查中,我们收到了共 6375 次读者表态,结果显示,年轻人也喜欢羊绒衫、茶这些好东西,只是它们在广告里总是被设定为中老年经典意象,令人生厌。
16.8% 的朋友表示其实爱喝茶,但很烦“茶道”、“禅意”的捆绑销售,仿佛从茶里尝不出禅意就不配喝。一位洞悉套路的读者@七月虫鸣在评论区表示:“很多‘茶道表演’真的是纯忽悠想蹭点文化细菌又不得要领的暴发户。和传统文化毫无关系。”
所以说,年轻人并不是不爱喝茶,只是不爱在喝茶的时候强装有文化。
有次晚上看案子看烦了,打开一个英国关于茶的纪录片,其中有一幕,是几名建筑工人在阴冷潮湿的工地上劳作过后,回到简单的棚屋,稍微歇口气,大铁壶煮茶,大口杯稀里呼噜喝。
我按下暂停,烧水,沏茶,在冰箱里搜刮点零碎吃的。茶是潮汕人嗜之如命的凤凰单枞,窗外是明州冬天不停歇的北风,晚饭剩下半只烤鸡,从鸡架子上撕下来一点胸脯肉,面包夹着,来顿简单的夜宵。
一个是脑力劳动,一个是体力劳动,但这时候的心境是一样的:暂时放下身上的重担,喘口气,歇歇脚,来一壶热茶,然后继续勇敢地去爬生活这座高山。
什么是“茶文化”?
有人也许会想到穿着旗袍的漂亮小姐姐,用精致的茶具表演着茶道,想到落花,烟雨,江南,精致的点心,悠扬的古琴。
但着只是茶文化的一小部分。
大家脑海中可能还有这么一位门房大爷,用糖水黄桃罐头的玻璃瓶装着茶水,瓶子上的标签撕掉了一半,泛着刺刺剌剌的白边,从暖瓶里倒出水来,茶叶打了几个转,然后舒展开来。院子里有孩子的笑,有收废品的吆喝,有自行车的车铃声。
毕竟--茶是给人喝的。
我现在二十出头,但已经喝了快十年的茶。
中学的时候星巴克刚在国内开起来,那时候去买个星巴克的杯子都能当奢侈品,放在课桌一脚。下午第一节课的时候泡个茶包,捧起杯子来把脸贴上去,感觉就像是用热毛巾擦了一遍脸一样,光凭着一股子热乎气就已经够提神了。
大学的时候,室友和我懒起来各有千秋,没有一个去水房打开水的。三个和尚没水吃,自然也喝不上热茶,于是每天都去楼下小卖部买瓶装的茶饮。这玩意,要不然得耐心等到了教室喝,要不就得路上喝完,要是喝了一半的话,路上一颠,上面会起沫子,看上去就和另一种黄色液体一样,会给人笑话说是东方X液。
到了国外,每次回家都得补充一下库存。我妈说,我爸每次得了好茶叶,好酒,都得唠叨好几遍说这个给留着,等儿子回国的时候让他带回去。老爸每天起得很早,泡上一壶茶看新闻,我回国在家的时候,有时睡到半上午才起来,老爸从单位打个电话回家,说壶里的茶就泡过一遍,你接着喝正好。
你说,现在年轻人不爱喝茶,“茶文化”和“茶道”不存了,
说起茶文化,茶道,又何必摆开架势,劳神费力地去参什么禅,悟什么道呢?
大道无形,只要喝茶让人觉得舒服,让人在这么大的一个世界里,得到一点小小的,专属于自己的慰藉,这就是道。
都说茶道是宋朝时期由中国传入日本的,现在有很多人似乎在做复兴当年茶道的样子。
他们在做的仪式是这样的:
(图片来自网络)
既然是从宋朝传出去的,那么宋朝时期的人,想必就是这样的吧?
我们来看看藏在博物馆里宋朝时期有关茶的图片
《撵茶图》,南宋刘松年绘,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
右边是文人雅士们谈论书画,左边是两人正在做茶。
哎?!!
等下,这肯定是个意外。
嗯,意外。
我们再找几张宋朝的茶图来看看吧。
南宋 刘松年 茗园赌市图轴 台北故宮博物院藏
放大看看做茶的细节。
哎?!!
这,这
这是市井赌市的三俗状态,肯定和高大上的茶道不能比,嗯,不能比。这也是个意外。
再找找。
斗茶图
这……这……
这!!这这这这这
这这这
呵呵
好好泡你的茶,少点套路,多点品质,买茶喝茶的人自然会慢慢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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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一下,前面发宋朝的画,是因为题目讲的是“茶道”,而是茶道据说是从宋朝时传入日本并在那里发扬光大的。
有人说泡散茶是明朝之后的事,这句话是没错的。所以我们看看明朝的东西。
停琴品茗图 陈洪绶 明
我得插一句,此画作者是明末清初的人了,不存在“作此画时明朝茶文化还没发展出来”之类的事。
明·丁云鹏《卢仝煮茶图》
惠山茶会图 明 文征明 北京故宫博物院
唐寅 事茗图 北京故宫博物院
日长何所事,茗碗自赍持。料得南窗下,清风满鬓丝。
我不是说只有这样才对,我是说:
瞧瞧人家的境界,比茶道如何?
好久没上你乎了,我来强答一下。其他答主说的东西大家也比较熟悉了。我换个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
问:为什么知乎上许多人认为日语引进大量外来语是负面的,是否和母语是汉语有关系?
答:是。
问:为什么?
答:因为汉语长期是“上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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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有关双层语言、上位语、下位语
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把维基上diglossia的定义先抄下来。
In linguistics, diglossia (/daɪˈɡlɒsiə/) is a situation in which two dialects or languages are used by a single language community. In addition to the community's everyday or vernacular language variety (labeled "L" or "low" variety), a second, highly codified variety (labeled "H" or "high") is used in certain situations such as literature, formal education, or other specific settings, but not used for ordinary conversation.[1] In most cases, the H variety has no native speakers.
简单地来说,diglossia就是“双层语言”,在一个社区中有用于书面、文学、教育、科技等方面的“上位语”H和用于日常口头交流的“下位语”L。上位语是官方的、用于教育的,因此,上位语总是在通过知识分子和政权机构影响着下位语。单就词汇来说,上位语的词汇总是大量涌入下位语中。
在古代历史上,各个文化圈都有各自的上位语,例如欧洲的拉丁语、希腊语;伊斯兰世界的阿拉伯语、波斯语;佛教文化圈的梵语、巴利语;而在东亚文化圈,上位语则是汉语,或者说是文言文。
上位语有这样一些特点:
1. 上位语长期用于书面、科技、政治、教育等与权力和文化相关的领域,因而上位语带有官方、正式、有文化、先进等色彩。
2. 新的学术成果或者政治行为等等概念往往先用上位语表达,再向下位语传播。
3. 在封闭的文化圈内,新的概念用上位语表达时,往往没有可借鉴的词汇,因而倾向于使用上位语本身造新词。
4. 如有来自其他语言,特别是来自其他文化圈的借词,下位语往往是通过上位语辗转借入。
II. 作为上位语的汉语
好了,我们回来看汉语。虽然汉语在历史上一直有文白脱节的问题,但是汉语作为整体是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直到近代,其上位的语的地位依旧有很大惯性。典型的例子包括:日本近代翻译西方的概念时是用汉字造词,这实际上是在用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当然汉字已经被日本“内化”)在造新词或古词新用,以对应欧美文化圈的文明成果;越南很多外国的国名是按汉字读的,如俄罗斯叫Nga,是来自Nga La Tư,即俄罗斯,但这个词俄-蒙-满-汉-越一路而来已经面目全非了。
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汉语汉字词是上位语,通常它是第一手的概念载体,即使是在翻译中,它是第一次译文,所以它在同一时代大批量借入同一种非汉语言词汇的情况很少。当然,汉语依梵语借入的佛教词汇是另一个情况,因为在佛教领域,梵语才是上位语。
这里其实还有一个附加结果。因为汉语有上位语的优势,这使得很多汉语母语者或者东亚文化圈的人士感觉借词,比如日朝越借汉语词,是文明不够发达的表现,而汉语因为是发达文明的载体,因此借词很少。在你乎上,有一次讨论数目字“万”,我说这个词搞不好是突厥语等北方草原语言的借词。我猜到有人会反对,但是没想到反对的意见是:汉文明如此发达,数目词不可能是借词。其实,在这个论调中,直接就把借词和文明程度绑架了。但也正因为这样的想法,很多中国汉语使用者也比较倾向于外来的概念要汉语义译,不要直接借入,特别是借音。
III. 作为下位语的日语
我们再站在日本、日语的角度来看。事实上,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已经脱离了中国为中心的朝贡体系,但汉字和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历史惯性还存在,所以近代日本翻译作品往往仍用汉字造新词,当然,这和汉字在日本已经内化有关系。不过,由于近来以来日本的发展和中国的贫弱,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不断衰落,但并没有确立新的上位语。这个时期的日语借词法语、德语、英语各占一席之地。但到了现代,特别二战以后,不仅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基本消失,而且英语已经成为de facto的上位语。这以后的日语,借词大量的是英语借词,法德等语言已经很少了,即使有,也主要是集中在与国别文化、地域特产等相关的词汇中,新的科技词汇、新概念等,已经普遍是用英语借词。这实际上是上位语变化的原因。
类似的例子,我们可以举一下阿昌语。阿昌语是一种缅彝语,与缅甸语很接近。历史上阿昌族地区大多是傣族土司管辖,上位语是傣语,下位语是阿昌语。阿昌语中很多古典的政治、科技等词汇,都是使用傣语借词。但现在由于汉语的普及和流行,很多地方的阿昌语口语中出现了大量的汉语借词,替代了一些原来的傣语借词,甚至是替代了一些固有词。此外,羌语支大量语言过去奉藏语为上位语,现在也大量转向汉语西南官话作为上位语,也是这种情况。这和日语中大量涌入英语借词有一些类似之处。
IV. 日语中的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
学习过日语的同学都知道日语中有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一般来说,汉语母语者会觉得汉字词更清楚明了或者相较于外来词更“日语”。但事实上,虽然日语中汉字词的比例非常高,但是汉字词读音的系统并非与日语十分契合。换句话说,即使是现代日语,汉字词的读音体系和日语固有词的读音体系仍有一定区隔。
随便举几个例子。比如,日语固有词是没有る打头的词语,但汉字词有,如“留守、類似”等。又如,古典日语少有浊音打头的词语,现代日语因历代音变造成一些浊音打头的词汇(如“出す”)也都很少,但汉字词就比比皆是,如:“学生、雑誌、男子、爆弾、疑問、事実、敏感”等等。再有,日语固有词一般没有拗音,今日=きょう,这样的例子也是历史音变的结果,而汉字词的拗音就实在太多了。
这实际上是说,外来词的概念即使翻译为汉字词,单从音系上来讲,未必有我们想象地那样贴合日语。
而更值得注意的是,日语是一种音拍语,词汇是由多个音拍(mora)连缀而成的,比如さかな是三拍,はずかしい是五拍等等。汉字词和外来词如果简单从音拍上来看,并没有像现代汉语的义译音译那么大的差距。我们来看一些例子:
日:(漢)哲学てつがく[4 mora];(外)フィロソフィー [5 mora]
中:(汉)哲学[2音节];(外)菲洛索菲亚[5音节]
日:(漢)物理的ぶつりてき[5 mora];(外)フィジカル [4 mora]
中:(汉)物理[2音节]、物理的[3音节];(外)菲济卡尔[4音节]
日:(漢)百貨店ひゃっかてん[5 mora];(外)デパート [4 mora]
中:(汉)百货店[3音节];(外)迪帕特门特[5音节]
尤其是最后一个例子,日语广泛吸收外来语后,形成一些改造的方法,使其适用于日常口语,也就是和制英语、和制外来语。常见的例子还包括プリクラ、パソコン、ワイシャツ、ベビーカー、ジーパン等等。
以上的例子试图说明,如果单看语音结构,日语使用音译的外来语与使用汉字词并没有太大的优劣差别,至少比现代汉语使用音译和义译的差别小。
V. 日本学者对外来语涌入的看法
大家也都观察到了日本国内对大量涌入外来语的批评。为此,日本还设立了国立国語研究所「外来語」委員会。下面抄两段该委员会的公开文书(没时间可以跳过):
外来語・外国語の問題点
近年,片仮名やローマ字で書かれた目新しい外来語・外国語が,公的な役割を担う官庁の白書や広報紙,また,日々の生活と切り離すことのできない新聞・雑誌・テレビなどで数多く使われていると指摘されています。例えば,高齢者の介護や福祉に関する広報紙の記事は,読み手であるお年寄りに配慮した表現を用いることが,本来何よりも大切にされ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はずです。多くの人を対象とする新聞・放送等においても,一般になじみの薄い専門用語を不用意に使わないよう十分に注意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ところが,外来語・外国語の使用状況を見ると,読み手の分かりやすさに対する配慮よりも,書き手の使いやすさを優先しているように見受けられることがしばしばあります。
伝え合いとしての言葉を
そもそも,どんな言葉を使うのが適切かということは,話し手・書き手の意図,想定される聞き手・読み手,話題,使われる環境など,その時々の様々な条件によって変わります。同じ内容の話をするにしても,大人に話すときと子どもに話すときとでは,使う単語,声の調子,話す速さ,文の長さなどが変わってきて当然です。また,同じ大人でも,相手がその話題に通じているかどうかによって,言葉選びや言葉遣いにおのずと違いが出てきます。相手や場面に応じて,適切な言葉遣いが変わることにいつも留意することが大切です。このことは,私たちの言葉について国語審議会がかねて提言してきた「平明で,的確で,美しく,豊かであること」を実現する具体的な努力の一つと考えます。
这里面主要说的意思是大量外来词比较难理解,特别是对于老年人来说比较困难。更重要的是影响了全社会的交流。他们因此提出了语言的“简明、准确、优美、丰富”的目标。该委员会还提出了外来语替换的提案(具体可参看http://pj.ninjal.ac.jp/gairaigo/)。
这里面有个问题,为什么用汉字词就更加“简明、准确、优美、丰富”呢?这实际上就是前文几次提到的“内化”。日本作为东亚汉字文化圈的重要成员,在几千年的历史中,汉字已经成为其民族文化不可分割的部分,不论汉字词的音系与固有词有没有区隔,汉字词已然成为其语言的基石之一。汉字和固化的汉字读音已经是日语内在的一部分,即“内化”。从这个角度讲,外来词改汉字词也是用自有文化消化外来文化的方式。
但是针对这点,日本国内也有不同意见。1943年出生的著名日本国宝级日本语专家山口仲美就认为:和制汉语(汉语词)是与中国文化浸淫的时代相称的方法,但现在日本则浸淫在美国文化中,因此也许可以看到用片假名照搬的外来语其含意固着下来。
和製漢語は中国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た時代に合っていた方法なのであって、現在の日本はアメリカ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るのだから、片仮名の外来語のままにしておいて意味の定着を待つべきではないか。
山口仲美的这条看法实际上一定程度上包含前文所说的上位语变换的问题。
以上这些争论说明,即使在日本国内,对外来语的排斥,主要不是语言本身的问题,而更多是民族文化和民族感情的问题。
VI. 汉语古典音译词的内化
另外一个比较次要的方面就是汉语自身的音译词问题。实际上汉语的外来音译词很多,但是由于借入时代久远,当时的音译已经参与到后来的汉语音变历程中,变得很“汉化”了,因而让人不觉得是借词了。特别是有关佛教的词汇。
比如,说到中国传统建筑,很多人都说到“塔”。但是“塔”是明确的梵巴借词(梵stūpa,巴thūpa)。再有,刹那(梵kṣaṇa),这样的词是随佛教传入的概念。甚至很多我们熟悉的地名都是外来语译作汉语的。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觉得它们“异质”呢?
现代汉语以普通话为音译标准。普通话音系的特点是声母缺少浊音,辅音韵尾仅有-n和-ŋ,因此音译一些外来词的时候,会拆出多个音节来。但古代汉语的音系更丰富一些,声母有清浊,辅音韵尾有-p, -t, -k, -n, -m, -ŋ,一些音译相应使用较少的音节。这点在佛经翻译上就很明显。一些现代翻译的上座部佛经是用普通话作的音译,与古典汉译对比,往往音节偏多,或者用字明显就是现代欧美音译词的感觉,例如:
Mahāmaudgalyāyana (Moggallāna) 古译:摩诃目犍连;白话译:马哈摩嘎喇那
Mahākāśyapa (Mahākassapa) 古译:摩诃迦叶;白话译:马哈咖沙巴
更加重要的是,佛教已经完全中国化了,有关佛教的词汇,不论是义译的世界、轮回,还是音译的刹那、劫(万劫不复)、涅槃,亦或变形了的音译词罗汉、菩萨、修罗,都成为汉语日常使用的一部分,异质感在历史中已经消失。因此,可以说这些佛教相关的词汇在汉语使用中,没有“外来词的感觉”。
如果剔除了佛教相关的音译词,汉语的外来语直接借词就很少了。即便是现代融入的外来词,所占比较也很低。这也是汉语母语者对直接标音的外来词下意识感到排斥的原因之一。
补充两点:
前面有同学提到外来语的涌入在日本日常生活中带来的种种不便。这个问题从语言发展的长期轨迹上来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汉语词汇大量涌入日语时,文化人和普通民众的仅因汉语词造成的语言断层不可谓不大,在历史发展中也渐渐弥合了。这也是山口仲美上面评论的来源,要知道山口老师可是研究平安时代日语文学的泰斗,同时还研究现代日本青年人的日语。
各个国家和民族的所谓“语言净化”运动,不论打着什么旗号,都带有明显的民族主义色彩。而东亚世界一些语言放弃汉字词而使用欧美语言音译词的行为又可能带有去中国化的色彩。考察类似外来语这样的问题时,这两个方面的色彩都应当予以重视。
除非你男票很爱用钢笔写字,是真的【爱】的那种,
没事儿不玩游戏,不看电视,不看漫画,不下AV,不跟朋友鬼混;
而是每个周末会专门准备1个小时,练习一篇长恨歌。
否则,就我所知的男人里面,极少有人可以配得上这么一只笔。
对绝大部分人来说,这种礼物束之高阁或不慎遗失是它的最终宿命。
如果你铁了心非要给他买一只这么华而不实的礼物,
那就买Lamy2000吧。
好歹外形好看,转送给别人做礼物也算是个稍微好一点的归宿=.=
如果不幸你男友就好这一口,那就百利金吧,德国货,有信仰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