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
中国学者写公开信,呼吁加强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教学,斥责西方经济学偏离社会主义办学方向,却只字不提马克思也是西方人。
这让我想到一件事,同样是因为发型的原因:清初的时候颁剃发令,一帮人如丧考妣;民初的时候倡导剪辫子,一帮人又是如丧考妣。其实哪种发型养虱子、不利于卫生,基本上一目了然。可有人偏操着大清的心,把改发型扯到数典忘祖的高度,真是精神爱新觉罗。
当然从逻辑的角度,类比总是不好的,但我觉得丧考妣这个词,用在这里真是入木三分。
对资产阶级来说,马克思主义对实际工作(剥削)非常有用,但是对洗脑(让劳动者认为剥削合理)来说是没用的,所以经济学家实际使用的是马克思主义或者和马克思主义等价的模型,但在台面上不会说它,而会说一些效用价值论,边际价值论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