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我认为不该把他纳入华人电影的范畴,因为里头的大部分语言、文化甚至展现出的价值观都和华人没半毛钱关系,只能算是小民族电影。
这部电影甚至算不上抗日片,虽然和华人有着共同的历史灾难,但主要是不拍这个题材的话他们就没啥可拍,因为除了由这部电影改编的“雾社事件”外这个民族没有啥能让人记得住的重大历史事件。
我不否认这部电影拍的不错,题材也非常新颖,如果是把它当做比较小众的历史片去看的话会是一个不错的电影。
其实想拍这种题材的电影最好能尽量保持中立,不应该有这么严重的偏向性,因为观众都是讲文明的现代人,而电影所表达出来的思想却像是在歌颂一群满手血腥的野蛮人。
首先那帮原住民还是以猎杀其他部落并且把敌人的首级作为战利品的落后文明。哪怕没有鬼子,也只是一群在不断自相残杀不断内耗的野蛮人。
其次,即便日本人的开化教育下长大,里面的孩子杀起妇孺儿童来还是一点都不手软。这其实在现如今的电影界是非常忌讳的镜头。
最后,他们战死之后,踏着彩虹桥上了天堂。我认为这段没有拍出来的必要,因为这相当于侧面对这种野蛮行为持认可态度。
要么你可以中立写实一些,不要带任何感情地当做历史片一样去拍。
或者把原住民一方野蛮的部分淡化,凸出日本人的凶残,多一些两个文明之间难以磨合的碰撞。或许更容易被接受一些。
尽量把影片的视角确立成毫无感情的第三人称,而不是在人物塑造、表现手法上诱导观众去支持,去同情这个民族。
也许站在那些原住民的角度看这电影没什么问题,但是我很难把他当做一部华人电影看待,我们华人的文化里是要讲仁义的。
但是这部电影我没看到啥大义的地方,只看到一群野蛮人屠杀另外一群不那么野蛮的人,然后还沾沾自喜。
他们这种文化的族群,注定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亡。本来影片的调性应该是带着一丝苍茫和无奈,但是表现出来的却是赞扬和惋惜,这让持有不同价值观的观众看的时候会觉得非常的矛盾,给人感觉不舒服。
不讲那些大道理,这部电影的三观就和大陆观众不同。本来抗击日本侵略会让大陆观众很有认同感,但是当看到赛德克·巴莱们出草猎人头,房前屋后成堆的骷髅头,和人头柱时这种认同感就荡然无存了。
尤其是电影中赛德克·巴莱反抗日本侵略者的主要原因是日本人禁止他们出草猎头,破坏了他们的传统习俗!!!
日本强迫他们砍伐视为神灵的巨树、强迫妇女作佣人(经常有女性被强奸)、即使接受从小日本文化教育的人也受到歧视,警察所里最高的学历最低的职位、最低的薪水,得不到晋升、在日本学校上学的孩子被不公正对待,这些能够让大陆观众感同身受有极大认同感的情节要么寥寥几个镜头,要么只有几句台词连一个镜头都没有。
相反赛德克·巴莱们对妇孺的屠杀,对自己日本朋友的屠杀(一个日本人面对屠刀时说为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赛德克·巴莱们说的理由不是反抗暴政或者抗击侵略又或者和你交朋友只是为了欺骗,而是杀了你之后到彩虹桥再做朋友。)野蛮猎头族的属性盖过了抗日勇士的属性,会让大陆观众反感,因为在我们的伦理道德观里对妇孺的屠杀、对朋友的屠杀是不正确的(哪怕很多人都曾经有饮马东京湾让日本不长草的想法),哪怕真出现这种情况也要个光明正大的大义来安慰自己。
赛德克·巴莱们的伦理道德和我们完全不同,甚至是冰与火一般让人无法接受。仅仅靠打鬼子这情节无法让大陆观众有足够的认同感(赛德克·巴莱们行为反而会让人想起历史上汉族和猎头族的种种冲突)票房自然会失利。
猎头这种赛德克·巴莱视为生命的传统习俗,距离我们并不遥远在六七十年前的西南地区依然频繁发生,最终被新中国所消灭。
也就是说哪怕是对少民最宽容优待的新中国来说猎头族也是极其野蛮落后不正确,换成人民政府来治理, 也是要将其消灭 的。大陆西南方的一些少民直到解放后都有捕猎路人用祭祀的习俗,(包括但不限于成人、去灾、消病、庆祝、春耕、丰收、祭神)佤族、彝族等都有立人头木桩的习惯。 解放后都有解放军勘探队被害,现在民俗村里他们表演庆典用的是牛头,过去可用的都是人头。
上世纪五十年代,曾有多名解放军路过佤族地区时被剽悍的佤族男子猎头,惊动了中,央,因为它是一个民族问题,不能激化矛盾,军队只得与对方谈判,最后的结果还是花银子把人头买回来,把被杀解放军的枪交回来,交出猎头人的要求却遭到拒绝,因为猎头的人被视为英雄,这已是他们的最大让步了。
1950年10月,在新中国国庆一周年庆典的时候,毛要求佤族更改这一习俗。佤族头人拉勐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不仅拒绝废止习惯,连用别的祭品替代都不答应。没办法,毛 只能表达了“希望”——好好商量商量,用什么办法把它替代掉。最终也没有发挥立竿见影的作用。
3年后,西盟发生大面积虫灾,粮食锐减,第二年砍头祭谷的事件就迅速蔓延,村与村之间相互猎杀的情形普遍出现。6年后西盟虫害再次爆发,第二年又遇到干旱,猎人头祭木鼓的阴云再起:
2月18日,永广村猎取困马村一个人头;
3月,岳宋部落阿莫寨砍玉溪寨人头一个。玉溪部落头人准备率所辖40余寨,每寨砍阿莫寨一个人头;
4月27日,困马村百余武装进攻永广寨;
5月18日,永广寨出动200余人强攻困马村;
中、共、西盟工委、政、府在武装工作队协助下四处协调、化解,由地方、部队和当地群众签约,不允许再发生类似情况。但不仅测绘人员被砍去脑袋,连进驻沧源佤山的解放军战士竞然也遭不幸。最终的解决方案也出人意料,部队花钱将人头从“砍头英雄”手中买回来。
而根除,仍然是遥不可及。 事情到1958年全国大、跃、进的时候,通过“梁山好汉”式的方法,才得到圆满解决。当年8月开始,部队要求佤族所在西盟、沧源县禁止砍头祭谷。
有一个头人,手上有50多支枪,激烈地反对说,砍头是我们佤族的礼节,哪怕是毛 来说,砍头我们还是要砍的! 当时的西盟县委书记魏应昌也火了,大叫着说,你要砍头可以砍你自己的,怎么能砍别人的?好,我也是是佤族,今天我们先倒好酒,你拿着刀,我拿着枪,酒喝了以后,你先砍你那边的人头,然后我来砍我这边的人! “我们那个酒都倒好了,要喝酒了,他说不要不要,后来他说算了。从那个时候,就没有看过砍头了”,大规模猎头习俗终于在1958年终止。
佤族祭祀只用人头,带有鲜血的人头,更令人恐惧。其所祭祀的神灵是谷神,属于社稷祭祀。每年春播时节,都要去猎获人头,用以祭祀,以求丰收或报答谷神。一群男子埋伏在村外的路边,见陌生人路过,突然树后跳出,将他(她)的头砍下,放入一个白色底、细条纹粗制土布挎包里,然后勇士们簇拥着背人头的人回到村里,将一鸡头塞进人头嘴里,并将人头安放在人头桩上,祭司娓娓唱起《砍头调》,祈求谷神赐予丰收。
嗣后,祭司将从人头血滴到的土壤撒去田间,据说这样庄稼就会长得好。很早就听人说了,在猎人头的时候,若能猎到长有络腮胡须的男子是最吉利的,说那样的头更有利于谷物的生长。这自然是出于一种顺势巫术的思想,胡须的茂密,似乎预示着谷物的茁壮成长。猎头只要是氏族外的人就可以,无论是汉族还是佤族本身,抑或其他民族的人,都会成为猎头的对象。当地有一个令外人毛骨悚然的谚语:“木鼓响,人头痒。”
佤族最后一次猎头是在1959年,在西盟县,一位云南的朋友告诉我,具体的地点是在西盟县的岳宋村,也是一个靠近缅甸的村子,被猎头的人是一个女孩,据说有一点痴病。后来一些民俗学者对佤族的猎头习俗做过调查,如今在云南民族大学依然保留有那次猎头的调查资料,以及一些曾用来祭祀的8个人头骷髅。
康熙制作的地图《皇御全览图》中未见台湾全岛,而是只画入了岛屿的西半边,变成一条新月形状的领土在海上。 台湾东半部之所以在地图上消失,并不是因为无法测绘,而是因为该处尚为未归化的原住民领地或“番界”,所以朝廷仅实行消极管理。
清朝时期的原住民,按照汉化程度又可用“熟”和“生”来区分。来台汉人和熟番族群杂居已久,语言、风俗等皆无障碍,互有通婚,相处和睦。
康熙年间就曾有一场原住民体育团进京表演:“从台湾挑选了十个麻达番子送来。问得这些人都是台湾诸罗县所属北路熟番。那里的番子们俱自幼学习跑步,以快速且有耐力为尚......。”
之后的清帝都有招台湾熟番首领进京朝贡,令他们目睹天子威仪和京城繁华,并多有赏赐。乾隆皇帝有一次生日宴会,接见熟番首领,赏每位头目:“六品骚鼠帽一顶、官用缎面灰鼠皮补挂一件、羊皮蟒袍一件、绸袄一件、缎靴一双、布袜一双、丝线带手巾一份......”等等。
但是汉人与生番之间,仍会互相争抢领地、水源或者经济作物,引发甚多血腥冲突。生番会“出草”斩取汉人首级,汉人则捕捉生番来制番人油、炼番人膏来报复。
康熙年间的福建名吏蓝鼎元,曾来台任职并著书《东征集》,提出以下建议:生番杀人,台中常事。此辈虽有人形,全无人理,穿林飞箐,如鸟兽猿猴,抚之不能,剿之不忍,则亦未如之何矣。惟有于出没要隘必经之途,游巡设伏,大张炮火,虚示吾威,使彼畏惧而不敢出耳。
初期清政府使用的办法,就是当时的衙门挖沟推土,制作界碑,把汉人和生番的活动范围隔绝开,叫做“土牛界限”,官称“隘”。界限分成“土牛”和“沟”两个部分,土牛部分呈梯形隆起,沟的部分则纵深向下,过去生番使用的工具简陋,这样子已足够隔离之用。土牛和深沟如今都已少有痕迹可循,不过界碑多处保留下来,如现在台北市捷运石牌站,就是一处古界碑的遗址。。
熟番生番是有区别的,还真以为清朝就番汉一家亲啊?随着汉人人口的增加,界内可垦土地日绌,汉佃越界私垦时有发生,导致内山“生番”因抗拒侵 垦而戕杀汉人的事件层出不穷。
为维持地方社会的安定,清政府于乾隆二十五年再次设立隘番制以强 化族群隔离政策,目的主要在于借助“熟番”武力驻守“生番”出没的近山隘口,代管近山界外荒埔, 防范汉人越界私垦。淡水厅近山地带的便有18处隘寮,其中在后龙溪流域的有嘉志阁隘和猫里 隘。
台中市石岗区,有一块乾隆年间的“勘定踏界地碑记”,便记载着:“每土牛长二丈,底阔一丈,高八尺,顶阔六尺。每沟长十五丈,阔一丈二尺,深六尺,永禁人民逾越私垦
乾隆三十一年(1766)发生在后龙溪中游的鲎壳庄(位于猫里西面,今苗栗县西湖乡二湖)事 件,可以用来说明清政府划界政策下守界“熟番”、界外“生番”、越界私垦的汉人以及地方官府之间 的关系。
根据闽浙总督苏昌的奏折,鲎壳庄民曾经射杀出界捕鹿的攸武乃社“生番”,以致“生番” 挟仇,待庄民越界寻觅耕牛,被“生番”追赶到庄,杀戮五十六人。副苏昌当即派台湾道余文仪查办 该案。
1874年,54名琉球船员遇到台风,登陆台湾东南部,因沟通不良而遭当地生番排湾族杀害。日本以此指责清廷,清政府则回答:“生番系化外之民,问罪与否,听凭贵国办理。”
日方于是向“无主番界”之台南出兵,背后亦有逐步蚕食台湾之意。清廷闻讯急调淮军六千五百人赴台支援,幸又得日军登台后染病者甚多,无力久战,便在收了清朝的伤亡抚恤金白银五十万两后退兵,双方议和。
当时清朝派来的钦差沈葆桢和刘铭传,对局势判断十分清楚。他们为了巩固领土,避免列强中流传生番之地不属大清之说,因而解除大陆汉民赴台的海禁;已经在台的汉人本来亦有山禁阻止其进入中部山区开垦,此时亦被解除。
这一连串积极政策被称为“开山抚番”,其中“开山”即指修路,今日台湾岛上有两条东岸要道,分别是北部的苏花公路和南部的南回公路,两者的前身均为沈葆桢所修,当年称作北路与南路。
另外尚有一条连接南投到花莲的中路,现在则叫做八通关古道,虽不可供车辆通行但却被当作古迹保存下来。
至于刘铭传,他也留下了从基隆到新竹的一百多公里铁路,并比大陆还更早建立邮政和电报制度。
另一方面,在打通过去不曾进入的原住民领土后,“抚番”即指加强原住民的汉化,设学堂教习数学和汉文,祭出赠予衣食种子等各种优惠政策,希望加速民族融合,同时又强迫生番放弃出草习俗,若有反抗则镇压之。
附录:
“人头桩”纪事 http://discovery.cctv.com/special/C18861/20070712/101803.shtml
本族人与外来者关于佤族原始文化的对话 http:// blog.163.com/mina121 @126/blog/static/2075097620084230585642/
佤山旧事——猎头祭谷 http://blog.china.alibaba.com/blog/smyeshan/article/b0-i3549524.html
片子挺震撼的 但这是人家南岛民族的电影 和华人半毛钱关系没有
一个曾经占领了整个太平洋的种族 电影本来就没几部 好不容易有一个 不要跟人家抢了……
被长期殖民的国家或者地区(以台湾地区为例),一旦放开文化管制,进入文化自觉后,本土反映历史文化题材的文艺作品,大致有这几个类型:
1.全面迎合、讨好自己的宗主国或殖民者,歌颂被殖民的历史观价值观的腐儒作品(《海角七号》)
2.彻底放飞的历史虚无主义,猎奇刺激但乏善可陈的本土激进文化作品(《赛德克巴莱》)
3.传播某种温和反思的实录纪实类作品(《我们与恶的距离》《军中乐园》)
以上三者可以相互交叉或拼盘,请对号入座
这问题是问人品
比较复杂,因为除了郭老私人感情,他朋友上下级对他评价都很好。
私人感情上你单看结果,确实不该借鉴
但你放在当时时代,滚滚历史长河,都是裹挟人前进的。郭老也逃离不了时代。他真的不爱第一个夫人,因为包办婚姻。没什么好说的,至于第一个夫人怎么怎么为郭家,那都是她自己的事,她做的好,后人会评价她好,她离开了,后人也没资格指责她。
第二个夫人,也是最多人怜悯的,郭安娜
确实是遗憾,因为郭老和她是相爱的。你看他们生了几个就知道了。而且处境那么困难。至于说什么婚内出轨,真的什么野史都有,要是有,都会有记录。目前来看,更为信服的是没有。
郭老有三段婚姻,五段感情史 。但没有婚内出轨过。发生三段感情都是有历史原因的。
为什么抛弃郭安娜,不是他故意。是必须这样做!郭老是回国抗战,代表中国对抗郭安娜一家的日本右翼势力。这时你带着右翼主要家族来中国抗战,你有多少信服度?你能保证你妻子儿女不会因为民众迁怒遭遇危险?
而且郭安娜也是右翼分子,她不过是因为对郭老的爱,才没表现那么严重。但她也是不支持郭老回国的。在中国,一个男子要为国报效是至高荣誉,此时一个人对此表示不支持,你会气愤吗?理智点,他妻子是大家族女儿,留在日本会得到一定程度的保护。虽然安娜父母不支持,但起码日本不会威胁到生命安全。后来安娜遭到监禁,但也恢复日常生活。
至于后来遇到第三任夫人,我老师就说过,感情的事,没有对错 。真的情来了,你是躲不掉的。何况大家忽略了一点,当时抗战到什么程度?郭老作为对日宣传工作的高官,深知中日绝不两立,你死我活。你觉得和日本妻子相聚有可能?这不是多爱的问题,这还是民族气节的问题。
做大事者,不拘小节
很多情况,你是很难全的。难道普通人家庭不幸福吗?但那就是普通人的幸福,因为他们没有付出代价。所以为什么城外的想进去,城内的想出去了。
后来遇到第三位夫人,你觉得你是重新和第二位夫人和好?无论怎么做,郭老都是要被后人指责的。但当初他回国是写好遗书了,因此他活下来,是幸运的。安娜还能遇到郭老也是幸运的。很明显,十几年,是你你也是喜欢现任,对前任更多是抱歉和遗憾。
众人遗憾这感情,是因为安娜很棒,她移居大连,转为中国籍,为中国奉献一生,死后捐出全部遗产。子女为中国建设出力。但我们也没有一直说郭老没错啊,我们慰问她,选为政协委员。说明我们也是遗憾这感情的。
但再遗憾,也是别人的感情。倘若你你能让几位女子对你那么痴情,你此生也满足了。何况你还是单身狗,感情都没经历几年就讲对错。恕我直言,严他不律己
第三位夫人,那这。不太好评价。
这位夫人是自杀的,原因一方面是子女意外离世,原身体不好。精神状态不好。加上郭老先走了,和知道与姐姐的感情史。嗯,复杂。
但我对此表示怀疑,为何结婚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与她姐姐的感情史?真的在后面才知道的吗?这要考究。
总有人说是受不了自己是姐姐的替代品,原来先喜欢姐姐什么的。人家都结婚几十年了,那个年代什么风浪没见过,一根稻草就压垮了我们共产党员?很明显还有其他的事情嘛。
这个锅,郭老不能背,毕竟他是先结识于老的姐姐,也没结婚同居什么啊 只是相中。
后来和于老结婚,说明是爱这位夫人的。
因此,抛开郭老全部功绩来说
评价郭老应该说
是个感情史丰富的人,他多情,他对于感情事情处理不够圆滑。
他对几位为他付出一切的女人抱有愧疚,有遗憾。
结合他对感情的处理
他不是渣男,不是故意的,不是背叛家庭的人。第一位夫人,他不爱,但他知道她一直守寡在老家,后来特意去拜访,鞠躬表示愧疚。第二位夫人,因为时代原因,错过了,便不爱了。但他没有推卸责任,人们评论时,他都没有反驳。子女他让他们回国了,文哥郭老一家承担了,他还是有爱,但这爱已经不能表现出来了。第三位夫人,他没有错,子女离世,他也痛苦,倘若他知道妻子在意之前的和她姐的感情过往,他一定会好好请罪。可惜,郭老师先于老走了。
加上郭老的功绩
这些都是小事,放在国家危亡之际,放在那个民族困难年代,这些值得一提?
天天提这些的还不是你们这群能站在前人鲜血搏杀获得的安逸的人。恕我直言,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你是这剧情的主角估计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
一名国外著名大学优等生,奖学金拿到手软。在自己领域成为风云人物。被前政府邀请为部长级人物,委员会一员,打仗时担当将军。后即使抛开政治研究学术,也是科学院主任级别等等等。你和我谈他年轻时恋爱次数多,感情多么渣?
对不起,这样痛苦我也想承担一下,请问你能告诉我怎么像他一样吗?
wait...這個地方不是割讓給蘇聯了嗎?現在屬於俄羅斯啊。
說話確實硬氣,一般來說俄羅斯也不會去打芬蘭,但是上趕著當小醜這不好吧...
還有,蘇芬戰爭主力不是烏克蘭人?
不會忘了和蘇聯簽的協議內容了吧?主動撕毀協議,美國也不會當你是正常人啊...要是俄羅斯先背刺也就算了,主動搞事情是瘋了?就不能悶聲發大財?
當領導人不用學歷史和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