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服社恐最好的办法就是主动社交,拿个本子记账,今天主动跟谁聊天了,反映怎么样,感觉怎么样,检讨哪方面。持续记一百天,再回顾。
一百天后,看看进步情况,再一百天,再再一百天,还脱不了敏,还恐惧就吃药吧。
经典原因1
关于社交恐惧的本质,有一个隐喻:“社交恐惧者看他人的眼睛,就像妖怪看到照妖镜。”一眼就可以把他打回原型。
至于这个“原型”,其实就是本人对自己真实的评价,多是极端化的负面评价,如,丑、笨、木纳、没有价值等。
经典原因2
投射,自己先对他人有敌意,然后投射给他人:觉得对方对自己有敌意,进而恐惧。当然,这一切都发生在心理层面,不动声色却惊心动魄!
有了以上的原因,那当事人可以怎么办呢?
1、从“关注别人,想象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到“关注自己对自己的看法”。
2、从“害怕别人否认、攻击自己”,到“自己在潜意识里别去攻击别人”。
这样就把自己从被动地位当中拉出来,可以主动做出一些探索、改变。
所以,既然都被看穿了,也该换个游戏玩啦:)~~
我最严重的时候是中专毕业时期。那时候的我独自走在大街上都会脸红心跳,感觉所有人都在看我,事实上由于我的面部表情僵硬,脸色发红,确实有部分人有意的多看我两眼,由此产生恶性循环导致我更加的不自然和脸红。
出门需要家人陪同,几乎不敢独自去陌生的地方,自己一个人去一家不常去的包子铺都让我很有压力。
和陌生人讲话,第一反应就是脸红,发现对方注意到我的脸色后,同样进入恶性循环。
事后我觉得自己一直这么下去肯定这辈子废了,于是痛下决心分析自身情况,同时通过网络查找相关解决办法。
分析后发现自身属于:
大学开始后,新的环境,新的开始。我依旧有严重的社交恐惧症,但新的同学并不知道,他们只是认为我偏内向而已。
我开始努力调整自己:
经过大学三年和工作一年的调整,我的社交恐惧症虽未彻底治愈,但明显好转。
我不再惧怕和陌生人讲话,不再担心挑战,我独自去买衣服,独自去电影院……我甚至可以在公众场合上台进行简短的讲话。
我现在仍有社交恐惧症,只是找到了一些疏导的方法。安全感我依旧缺失,外在形象我也还在注意,但我都为它们找到了合理的归宿。
个人经验,希望对楼主有用!
借用一下德国的观点,我觉得非常合理。
我记得一个德国UP主关于纳粹暴行的言论,让我觉得德国部分民众是对历史有敬畏之心的。
1.不支持纳粹的德国民众不应当承受纳粹的战争暴行罪责,因为他们不支持纳粹。如果将来纳粹复辟,他们也拒绝成为纳粹的帮凶,他们出生在战后也没有事实性的帮助纳粹。
那么谁来承受纳粹的战争暴行的罪责呢?新纳粹应该承受,那些叫嚣这纳粹无罪的人应该承受,那些试图将法西斯在德国复辟的人应该承受,他们是纳粹的后继者。
二战的德国民众有罪责么,有的,他们有的真心诚意帮助纳粹,有的事实性的帮助纳粹。
2.德国人民即使不支持纳粹,也应当承担传递历史真相的使命。
不支持纳粹的德国民众不会去给也不需要给奥斯维辛,屠杀等行径洗地或者否认,因为他们本身不是罪人,但是他们理应告诉后代,在1939-1945年发生了什么,德国做了什么,万恶的法西斯分子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龌龊事情。
正是因为这样,德国人才有如此资格挺起腰来对历史的受害者正视,我不支持纳粹,我也没支持过纳粹,纳粹干的坏事赖不到我头上,但是我仍然告诉你们当年纳粹丧尽天良的事。
正视历史,反思历史,肩负历史,这是德国人的优良品质。
回到日本法西斯这边。
相信很多人已经看过了小约翰可汗最新一期的日本变态“鸟”,其实这就是日本战后的写照。
战犯一个劲地说不是我,我没有,文化差异,试图逃避自己的罪行,似乎忘记了就在几个月前还在满脸狰狞的虐待战俘营里的战俘。
民众们有的不能接受自杀殉道,有的遮遮掩掩地说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与我无关。
是的,这群人要么畏畏缩缩地求原谅,要么装的楚楚可怜,要么假惺惺的说自己是被上级逼迫的。
施加暴行的时候笑得比谁的猖狂,接受惩罚的时候哭的比谁都可怜。
在1970—80年代,日本经济高速发展,似乎那个战败国日本已经一去不复返,他们开始让军国主义和右翼抬头,因为自己是世界第二经济体,自己有权说不。
那些躲起来的军国主义者们又威风地穿着军服走上了街头,带着军刀的老不死们走过街头,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忘了十几年前自己如何装成一个可怜的良民丑态。
他们堂而皇之的把战犯放在神社里面供奉。他们小人得志地嘲笑那些被侵略的国家。
他们求饶只是因为弱小。
他们凌虐只是因为强大。
他们支持右翼,却说自己并无罪责。
他们声称自己并无罪责,却不敢承认犯下的战争暴行。
相比之下我甚至还觉得德国的新纳粹也算好东西,至少他们从不遮掩,他们极端排外,他们也不洗地,直接说杀的好。
坏,坏到了极致也至少敢作敢当。
而某些民族,明明是自己犯下了战争暴行,明明是自己侵略其他国家,却支支吾吾不敢承认,却明里暗里洗地,却一个劲的支持右翼,还对中国的dislike率直飙90%以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日本被中国侵略了。
也不是说这是劣根性,人民从来没有什么劣根性支撑,只是麦跑跑当初的清算似乎并不彻底,让大正时期的龌龊国风传递到了现在还能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