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经有过女孩儿喜欢 ,那年我三十三,她二十四。祝那个女孩儿婚姻幸福。
单位给我配了一个下属,小姑娘大学刚毕业,二十多岁,扎着一条马尾辫。
第一次我就被她打败了,教了一个月做出来的东西还是乱七八糟,而且没经过我直接给上司看了。上司气急败坏的说下回谁再给他发这种垃圾就准备上会计那领钱走人,我说不好意思头儿,我做的,那天喝多了想写一个糊弄一下,上司又骂了我十分钟,小姑娘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我扭过头,给她做了个鬼脸。
因为这件事,中午小姑娘请我去单位附近吃火锅,我点了两份烤猪脑花,说以形补形,吃啥补啥。
后来知道原来她租的房子其实离我家只有几百米,我媳妇也见过她还偶尔请她来家里,我媳妇不会做饭,我在厨房里忙里忙外,两个女人在餐厅里叽叽喳喳,偶尔我媳妇说我几件糗事,小姑娘捂着嘴吃吃的笑。
在饭桌上,小姑娘说哥你做的饭真好吃,以后我天天上你这儿来吃。
我看了看媳妇,媳妇说欢迎你来,当年跟我刚结婚的时候他啥也不会,就会一个西红柿炒鸡蛋,我就这么跟他了,刚结婚吃了一年,吃的我都快咯咯叫了。
餐桌上小姑娘笑得眼泪快掉下来。
西红柿炒鸡蛋却没人吃。
后来小姑娘办了和我一个地方的健身卡,她说哥你这腹肌真好看。
我摸了摸。。。。挺好看的,就是为啥我就一块腹肌。
在那年的年底联欢会上,老同事起哄,上台抱着吉他唱了一首歌,其实当年用来追媳妇的时候练的都忘了,就和这几个和旋,唱了首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小姑娘那晚喝多了。
过了年,小姑娘因为表现优异被借调到上级部门,作为她的师傅,我最后请她一顿,算是送行。
小姑娘说谢谢哥这一年的照顾,我干了,一口干了一杯红酒。
然后我给她又倒了一杯:酒挺贵的,这杯慢慢喝,剩下的我带回家。
小姑娘说:哥,我第一次觉得我为什么会这么小,如果我早生几年能碰见你,我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纠结了。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我点点头:我能看出来,但是你知道当年为什么结婚第一年吃了一年的鸡蛋炒西红柿吗,因为我结婚的时候没有房,你嫂子跟我凑首付买的房子,买不起肉,又不好意思找双方父母要,只能赶上西红柿便宜的时候买好多做成酱然后慢慢吃。
我跟别人合伙干狗场那时候,开车去江苏买种狗,你嫂子跟两只狗在后座呆了整十八个小时,下车的时候一身的狗尿和屎。
当年你嫂子公司离家远,本来想买辆车上下班,可是你哥我的单位更远,你嫂子放弃了买车的打算,用买车的钱买了一个离我近的房子,又开始省吃俭用,你嫂子天天早晨五点半起床,六点十分就要赶第一班公交。
现在你哥我成熟了,稳重了,当年你哥我就是一个毛头小子还没钱,但是你嫂子没嫌弃我,跟我把那一段的苦日子过了。
你嫂子挺差劲的其实,不会做饭还懒得做家务,脾气大时不时给你哥来顿家庭暴力。
你嫂子简直就是一个上单坦克还出了一身的物穿加暴击,而且还能召唤一个叫儿子的怪兽。
但是,大叔有大婶了,而且只要大婶不离不弃,我肯定是逃不出她的魔掌了,你嫂子在我困难的时候没嫌弃我,给我生了孩子。
好吧妹妹,祝你幸福,你得知道,可能某个毛头小子就是未来你想要的那个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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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媳妇晚上用十字固问我到底动心不动心得时候,我认真的想了想,还真没动心,毕竟这么大岁数了,纯粹是耽误人家,而且现在要是有几天不尝尝十字固裸绞肩固浑身不舒服。
只有我儿子挺想念的,毕竟她走的时候送了我儿子一个超大型的合体变形金刚还有一个双人对战坦克车?
~~~~~~~为我媳妇分割~~~~~
怎么那么多人多说我怕媳妇呢,什么意思,还有我想问问,你们家哪个女的喜欢看ufc,还喜欢沙皇菲多,现在是嘎子哥李景亮的铁粉。
我就想问问,这还是个女的吗
~~~~~~~那么多人看~~~~~~~
看的人挺多,下面写给来这里的小女孩儿看吧。
你们心目中的大叔应该是什么样的?有颜值,有事业,顾家,稳重,成熟。
现实当中怎么样呢?这些除了我们大葱哥那个类型的,基本上都是三十到五十之间才能培养起来的,而且回家要陪孩子媳妇,时不时还得开车带孩子上兴趣班,陪客户上司吃饭应酬。
你就想想看,哪个优质大叔有功夫跟你这个小姑娘互撩。
有个回答写的好,渣男岁数大了就是渣大叔,你就相信在以后的岁月里他就撩你一个?
小姑娘,岁月还长,咱们不急
~~~~~~我媳妇说割一下~~~~~
是不是都是冲着我(ಡωಡ)hiahiahia媳妇王钢铁关注我的。。。。
我弄了专栏,回头多写写
还有多汇报汇报,我媳妇现在看WWE了
~~~~~又更一下~~~~~~~~~
同事说的,好像小姑娘订婚了,明年结婚,唉,带着我媳妇去吧,要不说我贼心不死,喝不了酒了。。难受香菇
其实各位大叔想想看,是,您现在成熟稳重有经济基础,俩人差了十来岁,等这一批小伙子通过努力活成你现在的样子,您了就五十多了,腰弯背驼满脸褶子,难免你自己帽子的颜色会变。
所以,不找那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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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这个人的老婆,更正一下,我姓姚,不姓王,不怎么会写东西,谢谢大家。
今天老公生病了,没上班,我歇班照顾他,拿他手机玩消消乐看见上面的消息提醒的。
没想到我老公写这个东西会有这么多人看,翻了翻他以前写的东西,破了好多案,准备听评论里的姐妹的建议,让他贵榴莲了,明天准备让他跪键盘写个孔雀东南飞。
这个女孩儿我知道,像我老公说的,就是一个傻白甜,也幸亏是傻白甜,要是心机女,我肯定不会放过她,谁还没有春心萌动的时候,杨过没了一个胳膊不是还有郭襄对他念念不忘吗。
评论里有姐妹问怎么调教我老公的,其实你放心,他们这些个老男人精着呢,自己小算盘噼里啪啦打的可快了,骗你们这些小白手到擒来的事儿,但是这个就看人性了,既然我找你了,我就相信你,如果你出轨了,只能说我眼瞎了当时。
夫妻基本的信任还是要有的,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结婚干什么。
我自己买的树苗,辛辛苦苦的浇水施肥,长大成树,硕果累累,你摘一个果子我不反对,但是如果你要连根拔起全都带走我就不干了。
十字固没他说的这么邪乎,用过几次,现在断头台也挺熟练了,但是健身是真的,李景亮是我的偶像,我的梦想就是什么时候去现场看一次。
知乎上的人都好有意思,我都忍不住想注册一个了。
好啦,再次谢谢大家看我闲聊了,中午要给老公做点面汤喝。
祝大家生活愉快,感情幸福。
谢谢大伙的关注
次仁旺姆是我最佩服的女孩子之一。
她只有在藏族的节日时候会穿一丝不苟的藏装,所有配饰齐全到位,跟一切藏族群众一样参与宗教活动什么的,煨桑、转街、磕头参拜。平时她总是穿民族风很强烈的日常服饰,妆容同样很得体,但是不大看得出来是藏族女孩。她的衣服我觉得应该是典型的“中华民族”的民族服饰,既有汉族的风格,又有其他少数民族风格,交融出一种东亚地区独有的内秀与隽永。
她在拉萨团结路有一家甜茶馆,很偏僻,要在一个胡同里七拐八弯好久才能找到。但是生意并没有想的那么差,总是多多少少有那么些人。八廓街一带不让烧煤炉子,所以她有一个伪装得很漂亮的壁炉,其实是烧天然气的。冬天的时候太阳光从格子窗户里照进来,茶桌上面会有斑驳的光斑,甜茶的奶香味在屋子里来回游荡,时不时钻进你的鼻孔里,让你忍不住想喝一口。
次仁旺姆对藏族文化、历史与艺术都有很深的了解,同样对于汉语与汉族文化涉猎很广,对于藏族的问题,不懂我就跑去问她。她总是会用我这个汉族人能够理解的方式把问题说得很清楚。无论问题宏大还是具体,她总可以找到两种文化中间共通的比喻,从本质上找到让我理解的方式。
而且不收钱。
只收甜茶钱。
有一次我问她,佛教为什么可以在藏区传播开来,并且如此的深入生活。这其实是个非常笼统的问题,就好像问汉族人,你们为什么那么喜欢祭拜祖先一样。
她考虑了好久。
她的说法是佛教文化和藏族原始宗教某种程度上是契合的,正如祖先崇拜和汉族原始宗教的契合。藏族原始宗教苯教里面,“仲”、“德乌”、“苯波”是主要的三种文化形式,分别代表着传说寓言、隐喻隐语、宗教仪轨,刚好与佛教的“三藏”也就是经藏、论藏、律藏吻合。经藏对应于“仲”,是佛陀的本言,是基本依据;论藏对应于“德乌”,是对本言的阐述;律藏对应于“苯波”,是对宗教仪式的规定。因此藏传佛教与藏族本身的原始信仰一致,才得以顺利传播和扎根。
其实汉族同样如此,汉传佛教之所以是这个样子,与汉族的唯物主义传统、祖先崇拜传统是契合的,与中原儒家文化结合形成了禅宗。
我说其实人类就是一个花园,各种种子到处都有,只不过光线好的地方开花,光线不好的地方长叶子,是吧旺姆?
她说别叫我旺姆,你的藏语发音烂得跟屎一样,旺姆被你叫成了“瓦莫”,狐狸的意思。
我哪点像这玩意儿?
我认识旺姆的时候她还是个小丫头,十几岁的样子吧。她现在也就二十五六,具体岁数我不知道。她是个孤儿,在拉萨SOS儿童村长大的,次仁旺姆这个名字都是儿童村的老师给起的。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是个脏兮兮的藏族小女孩,蹲在以前娘热路的那个新华书店里面看书。
当时我在找溥仪的《我的后半生》,次仁旺姆手里是溥仪的《我的前半生》,她两本都想买,我也是。然后我们满书店找,就真的只有这一套了。于是我们各自买了一本,然后约定看完了交换。
临走的时候她跟我说,叔叔你能给我五块钱么?
我说为什么?
她说今天是西藏的仙女节,有女孩子给你要钱你就要给的,不然不是好大叔。我叹了一口气,给了她五块钱,她冲我咧嘴笑了笑,抱着书跑了。
次仁旺姆后来说她那个年纪老是跑去街上要钱,各种理由,各种借口。儿童村管吃管住,管教育,但是她总觉得书不够看,零花钱又少,所以就总是去街上装可怜要钱。他们儿童村里面的孩子总这么干,老师骂也不解决问题。拉萨本地人很善良,遇到乞讨的就会给钱,三毛五毛,一块两块,多少会给一点。他们本身就是孤儿,放以前肯定就是沿街乞讨挨饿受冻,现在有SOS儿童村不用这样了,但是只要一说是孤儿,大家都会更慷慨。
大部分同学要到了钱就跑去买零食玩具啥的,只有她总是买书。
后来在部队,跟SOS儿童村搞爱心活动的时候见过一次次仁旺姆,她看到我站在队伍里,眼睛顿时放出了夺目的光芒,抑制不住的笑容在脸上闪烁,站在孩子中间不停的扭动,悄悄跟旁边的同学在说话。正式的仪式结束后,她蹦蹦跳跳的就跑过来搂住我胳膊,逢人就说这是她叔叔。我把我几乎大部分的书都给她背过去了,既有大部头,也有杂志什么的。她拿着书到处跟同学和老师炫耀,不时把我拖过去,抱着我胳膊说我是她叔叔,给她带书来了。我一点都不自在,只能笑着跟她老师同学打招呼。
她现在是个甜茶馆老板娘,也是一个服装设计师。她把衣服设计出来,自己制作然后放在网上卖。我说你这样零敲碎打,既不赚钱也不利于传播,为什么不搞成品牌走商业化道路呢?她说叔,我做衣服是跟你写文章一个套路的,你还不明白么?
我愣住了,是的,她的衣服跟我的文章一样,每一份都是独特的。
我不是没想过跟次仁旺姆发展成恋人关系,特别是离婚以后,毕竟她是一个美丽的女子,而且本人对审美有非常独到和精妙的阐述,知识渊博又独立自主,是很多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对象。
她也并不是对我没有感觉,她说我是她关于“父亲”最为贴近的形象,她对父亲的一切幻想都是从我身上来的。这是一种无比危险的幻想,同时又是最刺激的。
物质很容易解决,情愫很难。
女孩子哪有不恋父的,一个温暖成熟的大叔,无论如何都是一种无法割舍的情愫,尤其是像次仁旺姆这样缺乏父爱的女孩。大叔则在此收获成就感,一种宝刀不老的感觉,一种把女孩当做战利品似的成就感。两个人都有收获,各取所需,挺圆满的。
除了付出的代价。
她对我说,就像你这个回答下面的评论里面,总会有人刷无聊得不能再无聊的色情梗一样,有些人脑子里只有这些,你可以不在乎这些人,但是你没法不在乎事情不再纯粹。就像那个我去SOS儿童村的下午,那是第一次在爱心活动的人群中找到一个熟悉的人,那种纯粹的惊喜,比一切都珍贵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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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朋友问我可不可以转载,我都谢绝了,不过还是发现有其他平台在转载。
我没想过以此写文章做公众号,也不希望传播太大,这里写了就写了,已经有很多争议,不希望带来过多烦恼。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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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岁,交往了一个大我7岁的男朋友,32岁集团高管年薪百万,长得不错身材很好,算是这里定义的“大叔”吧。
交往时间不算很长,不过发展很快已经常去双方父母家了,打算明年结婚。
跟大叔交往很轻松也很累、就是一场男女之间的博弈。
很多人认为,找大叔是走捷径,他比你思想成熟、阅历丰富、情绪稳定、还有经济基础。所以觉得他可以给你很多人生事业上的指导,给你好的生活条件。可是凭什么呢,凭什么他要找一个只能分享他的“财富”而无法反馈他的女人呢?大叔都是很现实的。
刚交往的时候我还不够明白,男女之间都是始于颜值,后来发展成陷于才华,忠于人品。
彼此第一眼就有好感,饭局上,我看他脱下西装穿着白衬衣挽起袖口侃侃而谈,觉得他成熟又幽默;他说他看见我笑容灿烂又温柔,他说第一眼就觉得我一定会是好妻子。
后来我画了一幅水乡古镇的画,他提了一首他写的诗(虽然我觉得一般~);我在家里练琴,他要我录了一首给他当铃声。
渐渐发现,我有的很多东西,是他年少求而不得的。他说他喜欢诗词绘画却无法诗情画意,喜欢音乐而家里没有条件支持。他说他年少坎坷无人指导,走了许多弯路;而我一帆风顺,一路有长辈朋友护航。
我想这是大叔们喜欢年轻女孩的一个点吧,弥补年少缺失的自己。
再后来,他问我喜欢他什么,我说我是被你一路套路过来的。他说我其实挺通透,看得懂大部分的丑陋却相信世界总是好的,是单纯不是单蠢,只是太过善良心软,不过有他在。我是那种看破不说破的人。
我问他看中我什么,他说,颜值、人品、教养、家庭。
上面写得很感性,除去感情理性来看,他就是看我能带得出去,觉得我人品好也不蠢,能做好一名妻子和母亲,工作能力也不错。家庭是他最看中的,我家庭条件好,父母都是同行高管,家人也是各行各业佼佼者,都是事业心强通情达理之辈。也算是弥补他家庭底蕴不足的遗憾吧。
至于我喜欢他什么,我从小跟随父母接触的都是长辈,一直觉得自己适合找一位至少心理比我成熟的人,家庭影响,也欣赏事业型的人,自然容易被大叔吸引。
大叔的优势在于,除去外貌事业,他在我面前总是很幼稚,没有代沟。我最在乎的是在他面前很轻松,不用担心别人认为我太理性或者幼稚,因为他比我段数高很多,所以无需伪装。
他的确可以给我一些指导,他比我多的七年,是人生快速成长积累的时光。我们可以聊工作,聊厨艺,聊电影,聊旅行。两个有交集又不完全融合的人,可以合成更大的世界。
为什么说还是很累呢?也是因为他比你成熟,段数比你高,他想隐藏的东西你或许都不知道存在,他习惯了独立思考自己做主,他已经建立了成熟的属于自己的体系,他自己就是一个世界。你要花很多心思去融入他,不要妄想能改变他很大;你要追上他的世界,他可能喜欢你一时的懵懂,但不可能喜欢你一世的无知。同时你要建立自己的体系,营造特有的氛围,吸引他愿意为你改变。
不要被外相骗了,他总是很包容我,我说什么都说好,对我也很大方,看着很宠我。可是那是成熟男人的包容,喜欢你才愿意,谁能保证谁能喜欢谁一辈子?
这就是一场博弈,年轻女孩很容易被大叔牵着走,完全处于被动。要想掌握主动权,你要创造自己的价值,而本就不是一个段位的较量,自然需要花费更多心思。
我算是比较清醒理性的人,刚开始沉溺于大叔的宠,渐渐发现彼此的差异,冷静下来,现在也是在这场博弈中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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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友要我说说后续,就是按计划一步步在走。几个月前写回答时,是决定要结婚,现在已经订婚了,今年准备结婚。
再回应一个问题吧,很多人问如果他不是年薪百万,或者我没有家庭背景,会如何?
很可笑的假设。
为什么要剥离开来?一个完整的人,包含了他的财富、外貌、家庭、阅历、情感、能力、学识等等,是他的好和他的不好组成了这个人。难道失去了年薪,他就一无是处了?这奋斗过程中的能力和阅历就不存在了?
我常跟朋友说,不要因为对方某方面不达标就否定了这个人,人是综合性的,你要看他的综合项和你最看重的项是否能满足。你接受了他的长项,那么他的短板你也应该宽容些。反之亦然。(我的意思应该表达清楚了吧…)
有些人就是想让我说出,如果他没有年薪百万,我还会选择他吗?也许80W还会,但是20W不会。这其中除了收入以外的差距可不是一点。
至于取匿是不可能的,见识了个体的差异性,不打算自找麻烦。知乎偶尔上,有时十几天不会上,骗赞对我没意义呐~
回答提问只是我在过程中对自己的梳理,看见了觉得有共鸣或启发是缘分,有分歧可以讨论,其余的随意吧~
(难得写了“长篇大论”,你们看见的只有年薪和年龄???跟主旨不符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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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博弈,争论挺大,最近有点新体会,跟大家分享讨论。
很多人说感情里面还要博弈,很累。
首先,人与人是不同的,有人喜欢舒适,有人喜欢竞争。我所处的职业和家庭环境,是主张终生学习的。换到感情上来,也是处于一直摸索提升的状态。我们是很享受这个过程的。
其次,博弈是一个过程,不是结果,通过博弈得到了结果,除非还想提升,这就可以结束了,并不是说一直在某件事焦灼。往小了说,我们通过协商(我认为也可以归纳为博弈)确定了谁做饭谁洗碗谁打扫,那就可以了,以后按这个结果来实行,不是要每一次都争一下。
最后,通过博弈我享受到了很多乐趣,也得到了提升。我们喜欢争论,经常围绕一个话题展开,有时会去了解很多资料,这种过程我觉得很难得。
我愿意为了你退让,也愿意为了你前进,有进有退,这才是博弈。
我们的相处方式,大部分他很迁就我,也有很多争论,但是我们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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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没上,“秀”的人这么多。如果想讨论我认为的“博弈论”,欢迎讨论,其他的,请注意措辞,拿出点公共礼仪和道德,太过分的评论我删了。不就是争论几个点么,早说了请带脑子做好阅读理解:
1.我家庭条件就是不错,大家族里在各行各业都很优秀,上不了什么富豪榜还是比一般家庭好;年薪百万在我家算达标了;
2.他确实32岁达到百万;我弟弟大学期间就买了家公司给他练手,24岁已经在逐步接手公司业务;我表哥37岁已经是总裁。所以你们没接触过不代表没有;
3.列举了几个我们互相选择的点,表达的意思是,除了开始的喜欢,能继续长久走下去,一定有各种现实因素。都说了是和大叔谈,肯定和小年轻单纯靠爱发电不一样。作为女生我也会考虑各种现实因素,大叔也一样。
4.他在32岁的年龄和成熟度,对我来说就是我的大叔。有些人40岁还像孩子,有些人少年老成。如果这个年龄触犯了很多30左右男士的点,那请你们不要对号入座。
5.我例举的他的条件,不就是这个问题下各种或自嘲或大众认为的“大叔”标准么。至于我的年龄,不好意思,从小被宠惯了,就是觉得自己还是个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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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想秀的各位先做好阅读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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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的年龄问题,我其实挺高兴。
因为现实生活中我身边相差七岁确实算差得大。刚刚在一起时也纠结过这个,想过年纪渐长的问题,想过周围人的看法,想过父母是否接受。
看来大家觉得我们的年龄很配,我很高兴。我时常叫他哥哥,他老说自己是帅大叔。
至于博弈,也许没有描述太多我们的感情,听上去冷情了点,我的理解是感情的经营和彼此的促进,不是计较得失和算计。
以我俩经历和思想的差异,我很容易被他无意识地牵着走,处于被动位置,这样很弱势和危险。我所博的,是独立和自主。
没有人是天生百分百契合的,这只是一个磨合的过程。
有钱的叫大叔,像我这种没钱的叫老汉。
https://www.zhihu.com/video/1077024952468922368我透,莫名其妙这么多赞了,是不是戳到了许多老哥的痛处????好了好了老哥们,叫师傅叫师傅。
2019.2.27更新
这是我知乎第一个千赞回复,感动ing。
那就多说点这位目前41岁大叔的情况。
首先这位大叔在4s店这个行业待了十几年,一直做销售和司机,当时他正给某豪车4s店老板当司机。
他从司机到年入千万真的只用了两年,第一年城代(当时还没有省代),第二年就拿下省代。为什么我说他第二年跨入千万级富人的行列,因为第一年他的车就从几万国产车换成了保时捷卡宴,第二年年底他在我们市最好的小区买了一套别墅,二手的,那小区二手别墅均价过千万了。
至于车膜有没有这么好赚?一款80多万的好车,很小的原装零部件都好几千;去年确实中低档次汽车销量下降,但是保时捷这类好车销量是增长的,保时捷中国2018年全年销量同比增加4%,达到25万6千多多辆,创造了保时捷全球历史最佳业绩。2018年尽管许多人穷的吃土,但是把鱼翅当粉丝吃的人也大有人在。
他目前的女朋友是我们市最好小学的女老师,本校哦,不是分校;省里市里领导的孩子都在这个小学读书,最新消息是已经领证了,今年摆酒。这位女老师如果不是28就是29岁。据说是去年年初朋友介绍的,至于女方什么家庭背景我就真不知道了。
我和他不算哥们,只能算熟人,我和他以前老板熟,因为他当时给老板开车,一来二去就认识了,在他生意起步阶段帮了一个小忙。他才拿到代理的时候确实想让我和他一块干,我拒绝了;后来他发达了,他也再没有说过“一块干”的话了。现在我们联系很少了,基本上属于朋友圈点赞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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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因为大叔有钱,我说真的。
我就认识一个38岁以前一直当司机,结果因为发现车膜的商机,代理了一款外国比较有特色的车膜(给对方的英文邮件还是我帮着写的)一下子成为年收入千万级的有钱人。
赌博成功自然就成立大公司,因为许多业务涉外,请了不少我们当地211大学毕业生,真的有些小姑娘拼命向他进攻,有好几个都说不为他的钱,而是为了他成熟男人的魅力。
但是他38岁以前,怎么就没有一个少女发现这个中年师傅的魅力呢?
我有个领养来的姐姐,我们俩特别亲,我做梦也想不到,她有一天会喜欢上我爸……
后来她说,她很早就爱慕这个当年决定收养他的男人。
她爸因公殉职,她患有先天性遗传病,发病后活不过 20 年,她妈狠心丢下她走了。
那时候她孤苦无依,感到身处万丈深渊,是我爸打着火把,把她从绝望里打捞上来。
她没办法不爱慕这个英雄。
直到她再次病发,知道自己时日不多……
(虚构故事,带你去看人心中隐秘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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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六那天我爸给我打了个电话,当时我还没下班,眼前坐着我的采访对象。
这是一个年近半百的女人,相貌普通。然而不普通的是,她的丈夫何伟在过去的两个月里,偷车杀人,烧车埋尸,八具尸体至今尚未找到,只知他专挑残障人士下手,被捕后成为这座城市的风云人物。
我跟她谈了两个小时,她出乎意料表现得很平静,几乎没有多说几句话。
直到看见我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发出震动声,才善解人意地说,「小郭记者,你先接电话吧。」
我走到一边。
平时我爸不太给我打电话,我们的父女关系有些紧张。从在外地读大学开始,我就尽量避免回家,别人问我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我总是回答「跟他不熟」。
都以为我开玩笑,其实我是认真地。现在电话那头,他故作轻松,问我忙不忙,是不是在采访最近发生的大案要案?我深吸一口气,谨慎地问,「怎么了?」
我爸沉默了一阵,他说,「我跟你妈都挺好的,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家过年?」
我按照过去几年一贯以来的说辞:「最近台里忙,上次不是说过了吗,不回去了,有什么事儿?」
我爸说,那个,最近有谁去找过你吗?
我说没有,到底有什么事儿?
我爸深吸一口气,他说,那个,郭如意好像丢了。她说要她要去找你,我们不让,转眼她自己就跑了。然后人就找不着了。我跟你妈已经报警了,到现在,已经五天了。我就合计,让你也留点儿意,看看能不能在你那边也报个警?本来我跟你妈不想给你添堵,但现在实在没办法。唉,可人,给你添麻烦了。
我挂断了电话,转身走回沙发上坐下。拿起录音笔重新看向我的采访对象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一直在抖。
五天,五天的时间足够做些什么呢?从我的老家松城到我工作的林城,打出租车也不过只要五六个小时。五天,杳无音信,报警都没找到的人,现在会在哪里呢?
「我之前从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我的采访对象低声感慨,「小郭记者,你说,这人生是不是注定了要遭这么多意想不到的罪啊?」
我心里「咯噔」一声。有那么一瞬间,我误以为她是在说我。
郭如意,某种意义上,我可以称她为我的姐姐。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她以一种畸形的姿态生长于我的家庭之中。虽然入了户口,改了姓名,但她在血缘上,跟我爸妈都无半点瓜葛。
二十四年前,我三岁,我爸从林城公安总局调回松城的分局,结束跟我妈为期数年的异地生活。他进门,我喜出望外地冲出去,但一头撞进了一个陌生女孩的怀里。
她「哎呀」一声,连着后退几步,头一缩,紧紧搂住了我爸的腰。这时候我妈听见动静出来了,惊讶地说,「怎么,家里来客人了?」我爸笑着说,「不是客,以后就当一家人。」
一开始,郭如意还叫张芬。按照我爸的说法,她父亲张树也是警察。那一年,林城忽然爆发了连环杀人案,被害人往往吞服过量药剂致死,都身处荒郊野外,死后衣服还被烧光。
一时之间,闹得人心惶惶。我爸跟几个同事一起组成调查小组,连夜四处排查,终于锁定了一个嫌疑人,名叫秦勇。他曾经有过抢劫的前科,那段时间总是行踪飘忽,还被人发现手上烧伤了一块疤痕。
那天晚上,他们收到线索,追踪秦勇到了他住的地方,就在城郊的一处平房里。我爸给组员开会,决定先派两个人偷偷摸进去,然后内外包抄。
警员张树主动请缨要打入内部,他年纪最长,说自己最有经验,必须身先士卒,我爸就拍他肩膀,说谢谢你啊张哥。他咧嘴一笑,说小郭,我要是完了,那我家的累赘你就得管了。
那次行动在官方口中,是毋庸置疑地以警方的胜利告终。只是在现场的激战中,有人打翻汽油桶,引燃火柴,酿成大火,致使歹徒和一名警察双双葬身火海。
那名警察就是张树。而他女儿张芬就是他唯一的牵挂,所以我爸说,他必须养着这闺女。
当年,张芬已经十三岁,个子蹿得高高的,剪了个齐肩的短发,一双下垂眼,嘴唇又厚又翘。这张脸放在同龄人堆里,乍看有些老气,看久了就会显出些媚态来。
我上小学时知道了一个词叫「烟视媚行」,我想就是说她。她自己浑然不觉,总是带着点迷离的笑意,轻飘飘地游走在家中。
平白捡回一个女儿,我妈并不高兴。她跟我爸说,「岁数都快赶上我的一半了,我哪能管得了这么大的孩子?再说了,又是一个人吃饭上学,家里哪来那么多钱?」我爸一直抽烟,直抽到烟屁股都灭了,才说,「克服克服吧,这还只是开始。」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跟我妈都不懂得我爸这句话的意思。误以为他只是随口感慨了人生的艰难,却不知道他已经在无意中点出了一场可以预见的漫长的灾难。很快我爸就带张芬改好了名字,随我爸姓郭,叫「如意」。
当时就快要过年,所以取的是「事事如意」的好彩头。我爸带她从派出所回来的时候,给她买了一件桃红色的新棉袄,还带回来一大把烟花。进门就说:「以后咱们家又是『如意』又是『可人』,团团圆圆,多好啊。」
我妈正在揉面粉,并没有吭声。郭如意径直走过去挽起袖子,拧开水龙头就去捞洗水池里泡着的酸菜。冰冷的水把她的手灞得通红,我妈心里一酸,说「你放着,我来就行。」郭如意说「姨,谢谢你收留我,以后家务活我帮你。」
在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感受不到灾难的预警。郭如意开始读初中,成绩平平,但是人缘不错。她给我表演过她的自我介绍,对任何人都笑嘻嘻的,张嘴就说:「你好我叫郭如意,祝你万事如意!」
很快她开始陆续收到男同学递来的小纸条,不少人甘愿为她当牛做马。每天放了学她就陪我,先带我出去散步,然后再给我洗澡、给我讲故事,什么都陪我。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跟她的感情渐渐亲密起来。必须她搂着我,我才能睡着。如果做了噩梦,听见她的声音,我就不觉得害怕。
有时候我妈说让她别管我了,还是做作业要紧。她总是笑着说没事儿。学期末老师找家长,郭如意的几个作业本摊在桌上,都是不一样的字迹。
老师说:「郭如意,你挺能啊?能找到这么多枪手帮你写?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在这么发展下去,我看你以后就得去坑蒙拐骗了!」
我妈当时也气盛,急着抢白老师,「为人师表咋能这么说话?孩子要教育,不是用来恐吓的。」说完就拉着郭如意往外走。
老师看我妈年轻,不像郭如意亲妈,就冲着郭如意说,「这是你后妈吧?你得自己要强,她不见得真心为你好……」
她们两个挽着手一路出门去,走得脚下生风。我妈气得呼哧带喘,郭如意说,「姨,你别听那个老师放屁,她不知道你对我多好。」
我妈有点心酸,说,「我可能确实比不上你亲妈。」郭如意说,「不,我亲妈很早就跑了,现在是你在我身边。」说到这里,她语带哽咽。我妈就说,「你放心,我不会跑的。」
那次以后我妈跟郭如意变得亲近起来。或许是她们两个的岁数本来差得就不多,再加上个性也合得来。
郭如意的身体越长越快,她开始穿我妈的旧衣服,擦我妈的雪花膏。我上小学那天郭如意上高中,她送我去上学,路上碰见我爸的熟人,干脆把她认成我妈,还冲着她叫「郭嫂子」。让我们俩笑了一路。
等到我读三年级的时候,郭如意已经考上了本地的师范大学。如果我考试成绩不好,就让郭如意来替我开家长会。
不知道是不是跟她学的专业有关,她应付老师特别有一套。我跟她说姐,以后你当了老师,不要凶巴巴地训学生,行不行?郭如意说,我答应你,我永远笑嘻嘻。我说,姐,那你能不能也别总让家长在考试卷纸上签字?郭如意说,不签字,自己拿回去好好改明白就行了。
当时她开始住校,每个星期回家两次。进了家门就开始大扫除,然后做一大桌子饭。我妈那会儿开始学人做点小买卖,想多赚点儿钱,说白了是想给我攒出一套房子来,所以经常去外地。
郭如意就完全接过了我妈的班。她也想了不少办法,一口气做完好几天的菜,分门别类用保鲜盒包好,放在冰箱里冻起来,吃的时候热一下就行,为的是不想让我跟我爸费事。
我特别高兴郭如意回来,我爸也是。有一回他来学校接我,车上装着一大堆菜,我就喜气洋洋,跳上车就问,「今天姐要回家吗?」
郭如意从后座上探过脑袋,说,「那可不,给你们准备的全是硬菜。」我爸就说,太好了,带着我的两个闺女回家去喽。郭如意轻笑一声,她说,快开车吧,老郭。
她叫我爸「老郭」,我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是因为在家里,只有我妈会这么叫;二是因为郭如意当时的语气跟神态,就仿佛变了一个人,我从未见过她那样,那样令我陌生,并感到害怕。
现在回想,从那时候起,灾难的警示灯就已经亮了起来。只是我们能看到的,恐怕都不是全部。
2
我对杀人犯妻子的采访终于结束,可以回电视台交差。路上我打了个电话,问我之前采访时候接触过的一个警察,像郭如意这种情况能不能在本地报案?
对方说,「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首先要确定她到底有没有离开你老家,有没有到达本地,另外这是个成年人吧?成年人不告而别的有得是,你别太担心了。」
我说她年龄上是成年人,但现在智商上不是了,她有病。警察说,「我靠,那还等什么,寻人启事贴了没有,赶快找人啊!」
我走进电视台。临近农历春节,四处都有些人丁冷清,只有新闻中心仍旧热火朝天。晚间新闻正在直播,陈笙坐在导播间里。他是我的直属领导,如果我要请假,必须经过他同意。
现在他专注地盯着屏幕,手边放着万年不离手的大茶杯,一排按钮在他手下闪烁不定。「倒计时十秒……五秒……主持人准备,切!」画面切入的瞬间,他小声嘟囔了一句,「靠,差点慢了」,然后转过脸来看着我,语气平静,「郭可人,你别突然走过来吓我成吗?」
我深吸一口气,听见背景声是主持人字正腔圆地介绍,本市连环杀人烧车案告破。我说,「陈哥,我想请几天假,家里有点事儿。」
陈笙看着我,「怎么了?」
我言简意赅,「我姐丢了,已经五天了。现在我得去找她。」
陈笙扭过脸去再度盯着屏幕,「倒计时,十秒接预告,十、九、八、七……」
我看他没有拒绝,应该是同意了,就转身想走,又听见他说,「在外面等我。」
没有任何领导会喜欢手下临时撂挑子,我只能期望陈笙能谅解。他年近四十,离婚五年,最大的兴趣是研究跟报道大型刑事案件。
我入行他就是我的老师,做任何采访都是他带我。两三年下来,也算是并肩作战了。有时候我觉得他无情,有时候又觉得恰恰无情才是他的武器。
好比杀人烧车案发生了两起的时候,所有人都陷在悲天悯人的情绪里,忙着相互谴责。
只有他第一时间奔赴现场,抓拍了很多现场照片,回来后跟我一张张摊开来分析:「第一次车烧得比较仓促,第二次车就烧得这么彻底,说明凶手很可能带了助燃物,也就是说他在慢慢积累经验。我看接下来他还可能动手,留意追踪报道一下,保不齐这事儿还没完。」
此后果然被他言中,一连八起。我们的系列报道也全面放出。本来案件告破后,他打算让我做一个回顾式的短片放在网络平台上。现在我要请假,就意味着片子要推迟,毕竟再找一个充分熟悉案件内容的人,有点天方夜谭。
节目顺利播完,陈笙走出导播间,给我一个眼神,「过来说。」
我走到他的桌子前坐下,思考要怎么开口。这几年来,我在工作时从不提自己的家事,偶尔要坦白也并不容易。没想到他直接问,「原来你还有个姐姐?怎么丢了呢?」
我说,「她脑子不清楚,所以情况比较紧急,我必须请假……」
陈笙摆摆手,丢给我一块巧克力糖,「过去三年年春节你就没回家休息,今年放假也应该。」
我撕开糖纸,「谢谢陈哥,我明天就想走。一会儿还要去趟警察局,因为不知道她是不是跑来这边找我了,所以要发个寻人启事。」
陈笙说,「嗯,那我陪你去吧。看看情况,台里这边可以帮你发。」
我有点不好意思,主要是没想到一个无情的人会在这时伸出援手。然而陈笙已经站起身来穿外套。他说我,「发什么愣呢?把糖吃了,定定神。」
一路上我都在跟他讲述郭如意的病:亨廷顿舞蹈症,一种罕见的常染色体显性遗传病。患者会在运动、认知和精神方面出现问题。表现为短暂不能控制地装鬼脸、点头、手指跳动等等。
随着病情加重,会出现类似不自觉地肢体乱动,形似舞蹈。同时伴有吞咽困难、构音障碍。患者通常会在发病 15 到 20 年后死亡。
这些都是网络上随手就可以检索到的解释,即便是浓缩成文字,看起来也让人感到触目惊心看,说出口去简直就是振聋发聩。
陈笙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听着。而说到最后我自己开始发抖,15 到 20 年,这时医学调查给出的期限。那么郭如意发病几年了?她距离这个期限靠近了多少?而最重要的问题是,她自己是否还能清楚地明白,头顶始终悬着那个期限?
2008 年,郭如意在我眼前第一次发病。当时她二十七岁,是我现在的年龄,已经在一所小学任教。而从我开始读中学住校开始,我妈基本都在海南做生意,不怎么回来了。长大了的郭如意逐渐成为这个家里的女主人,这有些讽刺。
中学毕业典礼我妈来看我,我问她为什么不回家?她摸摸我的头发,说你也大了,很多事情应该渐渐看开,我不回去,并不意味着这个家散了,恰恰是为了让这个家还存在。
我当时醍醐灌顶,脑海中有如无数组蒙太奇闪过,比如郭如意坐在车里叫我爸那声「老郭」;比如洗完衣服后,她会把我爸
喜欢穿越风的,想的都是自己穿越到翩翩公子或大家小姐身上,最不济也是腹有良谋精于争权的庶子庶女,就算差到极点,也能遇到霸道总裁一步登天。没有人想穿越回去天天在农田里练筋骨,在纺车灶台边耗青春,一年到头累的要死还吃不饱几顿。
喜欢军事的,想的都是自己怎么指挥千军万马纵横驰骋,怎么奇兵出袭不世之功。不会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小兵小卒上来就当炮灰。
喜欢大叔的,看的都是大叔风度翩翩,比那些毛头小子帅得多;阅历丰富,不像小年轻们啥社会经验都没有,你遇到个事连主意都出不了;会心疼人会哄人,知道怎么说话女孩子最爱听,不至于像年轻人一言不合就吵架;最重要的是往往经济条件好,就算不能直接给你车房,至少在各种小花费上不会扣扣索索,不像那些初入社会的打工仔啥都没有,赚的工资还这不敢买那不敢花的。
所以,大叔控指的是这种优质的大叔,是从小青年开始已经经过多年锻炼、提升和积累的优质中年人。如果人过中年,还混的没钱又不会来事,那不叫大叔,叫老屌丝。
搞之前,特别容易误以为是好人;
搞之时,丰富的经验令人心神摇动;
搞完后,年纪不合适是个特别好的分手理由。
总之,特别容易让自己心里过得去。同样的失败经历,发生在同龄人身上试试看,不给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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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男孩也是大叔控,国内尤其明显,但美国就不多,白人极少,黑人木有,老莫倒是也有,我觉得似乎跟家庭紧密程度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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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她们投射发情(所谓的爱的感觉)的雄性刚刚好不那么年轻罢了。没有雌性的基因利益最大化本能是根据年龄大小来筛选发情投射对象的。
在一般情况下雌性只会对mating list可得交配列表里基因/生存价值动态处于约前8%的雄性动态地发情投射,并因为对方丧失关系主导权而停止转移投射。动机就是潜意识层面的基因利益最大化。
给你们做个简单的比喻就是,雌性并不care猴王是不是老了点,只要是猴王就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