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
我虽然被流氓打过,但是我经过努力,也可以凭实力加入流氓团伙[1],还痛打一个年纪大、不锻炼的死宅老流氓[2],玩命抢到几条街收保护费的权利,成了街面上混混新人,得意的很。
我很享受当流氓欺负弱小的快感,以至于有些膨胀,竟然跑去拍了流氓头子一砖。
我那个心虚啊,拍完就跑啊![3]他回过神来一套神操作,把我的菊花[4]都爆得稀烂……
从那之后我多少年都不敢摸刀。[5]有些尖酸刻薄的人,说什么我在大流氓面前如狗一般的存在。呵呵,你们想做还抢不到呢!
中国人:
我被新老流氓打了100年[6],但是我经过努力,可以凭实力打击流氓团伙[7],让他们不能在我家门口收保护费。
朝鲜打个平分秋色之后,大流氓去越南搞事。我正睡午觉,兜里没钱,肚里没粮,想穿新衣服都舍不得扯布,烦躁的很。就摸出一把柴刀,从窗口探出头喊道:“滚!”
他倒是没有真滚,只是扭扭捏捏不敢越过北纬17°线,讲究![8]
现在人家说我也是流氓,还拿抗美援朝和肮脏的日俄战争[9]相比。
其实我很反感日本人学点社会达尔文主义就出去嘚瑟还被爆烂菊花爬回来,如果学这种人,下场不会好。
我毕竟有自己的追求,跟着马胡子老师[10]学了许多东西。老师说过:“压迫其他民族的民族,是永远不能获得解放的。”[11]
老师去世了,大师兄也变了[12],周围的庸人都自以为是的冷嘲热讽,我一直在动摇。但是老师在我心里播下的种子是不会消失的。
总有一天,它会再次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到那时,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大家不耍流氓,不去压迫、掠夺那些弱小贫贱的人,也一样能生活的很好。
到时候,孩子们都有饭吃,有书读。老人们不用一把年纪为生活奔波。劳动者都能从事自己热爱的工作,过上有尊严的生活。人们渴求知识,以勤劳和创造为荣,而不是攀比奢侈享受。大家不分肤色种族团结在一起,为了更美好的生活共同努力奋斗。
我觉得鬼子有点自作多情了,人家泽连斯基讲话是给你们听的吗?在泽连斯基眼里,鬼子和黄皮猴子不见得有啥区别,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话呢?就算听懂了,有什么资格感到不满吗?
所以总结起来,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你泽giegie和你拜爹爹在唠很重要的事情,你跟那裹什么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