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是个穆斯林,直到有天我吃到了猪肉。。。。
随着慢慢的长大,接触到了越来越多的人和事儿,越发的觉得宗教这个东西信不信随你但是请别妨碍别人!尤其是年龄还小没有是非观念三观不成熟的时候就被迫的加在你头上,给你打上了这个标签,这是很让人恶心的事情!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吃什么肉是自己的自由,那只是一种态度。
从来没有认同过自己的某种身份,现在想一想在没有违反任何法律且只作用于个人的基础上我还不能有自己的喜好?
非常感谢支持我的各位让我满心温暖,也非常感谢反对我的各位,百忙之中还能抽空表示对于我的厌恶之情也是很不容易呢!
今儿元宵节,讨厌我的吃元宵别噎着!
谢邀。
从我上幼儿园那时开始,我就一直被教育说台湾、香港人民与全世界三分之二的人一样,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都等着我们去解放他们。就象那句铿锵有力的口号喊得那样:“我们一定要解放台湾”!印象最深的一个例子是文革期间我读的一篇东西,说的是台北一个卖冰棍糊口的小朋友生活如何悲惨,每天吃香蕉皮填肚子。。。。。。 从那以后我幼小的心里就一直有一个疑问,又不敢问:“香蕉皮是台湾穷人吃的,那那么多的香蕉肉被谁吃了?不可能都被反动派、被剥削阶级吃了吧,因为台湾绝大多数人都是穷人啊”?
到我上中学的时候,76年四人帮那五个人全完了,文革结束了,中国慢慢开始对外开放了,也有越来越多的台湾、香港的人来大陆探亲了。这下我彻底看傻了:怎么可能!? 几乎所有的台湾香港、海外回来探亲的人,都给他们的大陆亲戚带彩电立体声录音机来、给买冰箱! 怎么可能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穷人给我们这些泡在社会主义祖国幸福的蜜水里的人送东西呢?明明应该是反过来的,应该是我们去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嘛、应该是我们带着咸菜白米饭去让他们不吃香蕉皮、填饱肚子的嘛!
这时我和绝大多数人(但当然不是所有人)一样,恍然大悟:“我X!上当了”!每个人家里那一大堆的粮票(北京粮票分为米票、面粉票、粗粮票)、油票、肉票、糖票、豆制品票、布票、(买化纤布用的)专用券、肥皂票、香烟票、煤和柴火票、过年时发的鱼、鸡鸭、花生、红枣绿豆红豆。。。。等年货票,单位排队排好几年才能轮上的手表票、自行车票、电视机票,甚至盐票、手纸票,农村还有粪票、尿票、化肥票。。。。。。,原来并不是体现了社会主义计划经济的优越性,而是由于物资供给严重不足、什么都短缺、什么都不得不限量供应!? 怎么可能嘛!?
70年代中期,广州涉外宾馆里的服务员问来中国旅游的美国汽车工人:“你们为什么不起来革命、不起来造美国资产阶级、反动派的反”?
美国人莫名其大妙:“造反?革命?干吗?我有房子、有汽车、有钱到中国来玩。。。。。。,造。。。反。。。”?
这下轮到中国的革命小将听得莫名其妙了:“受尽资产阶级残酷剥削压迫的美国工人竟然有房子、还有汽车。。。。。。?我怎么‘幸福地’和我爹妈、弟弟挤在那不到20平米的单间里”!?
70年代后期,途经美国去拉美出差的人回来后私下说:飞机夜里在美国、甚至拉美的城市起降的时候,老远一眼望出去就能看到大片大片灿烂的灯火,看到下面四通八达的道路、和马路上无数的车灯;在上海、北京起降的时候,只见黑乎乎的一片。。。。。。第一次听到这话时我还有点儿义愤填膺:这不明摆着给社会主义抹黑吗? 我们节约、不想开灯就是了。哪天高兴咱也开开灯。。。。。。 几年后大学里我在马列政治经济学课上偷看杂志(好像是外文出版社的《编译参考》?),看到一组数据:当时美国全国用于冷冻食品的耗电量,高于全中国的发电总量。所以“羊驼”这个动物我很早就知道了。
后来我一位同事的老公总结得精辟:“我从小就知道全世界还有三分之二的人在受苦,现在才知道,这2/3全TMD在中国”!
第一次看红楼梦,是在小学五六年级的假期翻家里的书柜。不得不说,那时候的好奇心实在旺盛得很,现在觉得很枯燥的东西,能沉浸下去一直看不停;而且记忆力也惊人,就算看不懂的地方,也能印在脑子里。这是背景。
一直到最近,不知为什么又想起重温87版,大概是因为每集时长很适合吃外卖时作为晚餐剧场,突然间发现了很多了不得的事情:
原来宝二爷和秦钟是那样的关系,
原来宝二爷对蒋玉菡是那样的意思,
原来碧痕服侍宝二爷洗澡,洗了两三个时辰,可能不光是打水仗而已,
原来宝二爷在秦可卿房间里...
厉害了我的爷!
柳湘莲把薛蟠打成个猪头,不仅是“行侠仗义”,而且是因为自己被调戏了,
薛蟠做的那个女儿诗,难怪大家这么开心,以前以为笑点在前两句呢。
知道了多姑娘并不是因为罕见疾病导致经常晕厥,也没有骨质疏松,
知道了焦大为什么被糊上一嘴马粪,
知道了藕官和菂官官的关系到底不一样在哪里...
也就是说,前八十回红楼梦里,LGBTQ里面,除了T因为当时的技术限制没有实现之外,其余的一应俱全,陪伴了我的童年的公子佳人们,也不是没有故事的男女青年。
厉害了,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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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世界观颠覆,也不仅于此,更多的是一种感慨:
小时候知道什么呢?无非就是对着茄鲞,胭脂鹅脯,玫瑰露,烤鹿肉和大螃蟹流口水,觉得“醉扶归,却为宜会亲友”,“闲睡鹤”,“暖亲猫”之类的急智有意思,看着宝二爷拿什么耗子精变香芋之类满嘴跑火车的话来强行尬聊替他觉得着急。
而对于其中的人情练达,勾心斗角,复杂的人物和利益关系,却浑然不觉。
世界本来就是这样,只因那时还不明白。
关于世界观崩塌我有一次体验。感觉可以用一句流行话来说明:感觉身体突然被抽空。茫然,彻底的绝望。
我见过30多岁,军飞各种理由退役的。就是为了去通航赚钱。
军飞一年20多万,也就比民飞委培的飞行员高一点。其实很合理!
所有的军飞其实和民航委培生(航空公司出钱培养,卖身契还在航空公司)差不多呀,你所有的学费都是部队出的。投入至少5年,1000小时,几百万学费。当然要从后面收回来。
所以很多军飞都觉得手艺练出来,分配的房子到手或者户口转好,子女教育无忧了。开始各种作妖,体检不达标、身体慢性病、闹情绪等,甚至关系还没转出就已经在外面飞着赚钱了。大多40多岁也算是还了部队的情意,两不相欠了。有少数30岁就闹着出来的,确实有点那个。
其实主要是部队不缺飞行员,外面没卖身契的机长一年百十万的眼馋。
我觉得价格合理,飞行员40多岁走不上管理岗位,出来转民航通航,挺好。
部队不养老。
另一种,在部队受委屈,被穿小鞋,家庭照顾不到,长期冷板凳这类情况更多。出来自谋生路很正常。我老板(准确说是租客)是家庭照顾不到,我教员朋友长期冷板凳只好转业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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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喷子,
我10年前帮助一些陆航飞行员转到地方,他们现在大概都50岁左右。要么在国网、珠海直、中信飞行在国家建设第一线,要么在各通航公司当总飞。 发挥自己更大的价值比在部队做冷板凳更好,不是么?
我单位现在的老板和教员,同期生,都35岁。也都是部队飞行员专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