谥号有点难起,因为字数不限,要全面概括太累了。试着起几个庙号。同时,要是按着顺序:太祖--太宗--高宗--xx--世宗--……这样子钦定有点没意思,所以咱的庙号不守契丹人的规定。
1066年12月,委员长孤身一人穿越到德维德,举目无亲,连威尔士语都不会说,能力值平均只有5,家臣一个个都如狼似虎,对这个从天而降的公爵毫无忠诚与信任。然而委员长凭借惊人的意志力和勤奋,做出了一系列成功的政治举措,远交近攻,外结丹麦,内抚各路大臣。另一方面用自己出色的生育能力(?)与高明的联姻为之后的大家族打下了基础。最终在60岁加冕为威尔士国王,同年去世。委员长生前曾留诗一首:
梦里尚拥百万师,醒时空余胄然叹。
犹记润之困兽斗,空思美龄成枉然。
奋起拔剑扫六合,姻亲结盟平八方。
天命昭昭功终成,格拉摩根付笑谈。
从零开始奠定家族基业,后世不列颠皇帝追封为始祖。
这个庙号通常给开国皇帝对血源始祖、得姓始祖或者始封之君的追封,比如商始祖契、汉始祖刘煓、新始祖虞舜、吴始祖孙坚、成始祖李特、秦始祖姚弋仲、凉始祖吕尚、魏始祖拓跋力微、周始祖姬昌、金始祖完颜函普、清始祖布库里雍顺等,被称为始祖的皇帝,大多数都是子孙做了皇帝之后,开国皇帝通常为了强化皇权的威严,通过追封自己的祖先为始祖皇帝,来展示自己的皇统。
——百度百科。。。
埃德少年经历坎坷,二度亡妻,36岁已经是第三次结婚。
1105年委员长撒手人寰,长子埃德即位,虽然此时蒋家俨然已是一个大家族,兄弟姐妹多是王后、驸马,但也危机四伏。由于委员长在位时基本法尚未完善,主弱臣强,国王空有头衔而封臣手握重兵,新王即位,全国皆叛。埃德激流勇进,铁腕平叛,王国内大规模洗牌。之后跨海远征布列塔尼,二擒二纵私生子阿兰,上演一场君臣相爱相杀的大戏,铁蹄三踏布列塔尼半岛,血流成河,以致偌大一个王国只召集100余能作战的青壮士兵。
对于这位国王,历史上对他评价毁誉参半,誉其首次大规模扩张了王国领土,而他连年征战,手腕铁血,无数家庭,妻离子散,特别是布列塔尼人和格拉摩根人对他恨之入骨。或许他的行事方式也跟他情感生活多年漂泊不定,难以产生安全感、幸福感有关吧。庙号定为肃宗。
刚德克就曰肃;执心决断曰肃;威德克就曰肃;正己摄下曰肃;能执妇道曰肃;好德不怠曰肃;貌敬行祗曰肃;刚德克服曰肃;身正人服曰肃;法度修明曰肃;严畏自饬曰肃;摄下有有礼曰肃;貌恭心敬曰肃
遗传了(?)父亲的克妻技能,同样在青年时期时候便死了两任妻子,对于出生即丧母、年青丧妻的他来说,虽然贵为世子,但生活缺对他百般刁难。对亡妻的思念、对难产而死的母亲的负罪感、对父亲强迫他的女儿乱伦的愤怒,终日逼迫着他,让他借酒消愁。最终他踏上十字军之旅,渴求“赎罪”,并在圣地结识了“战友”,日后的轮椅战神邓加尔。
33岁时,父亲驾崩的消息传来中正二世便匆忙赶回国内继承王位,并迅速拿下邓加尔。西边爱尔兰的战事和十字军的经历都证明了他的能力,让他刚上位变备受敬畏。而中正二世在位期间明显对海外领土表现出了更大的兴趣。先是派遣83勇士(?)远征耶路撒冷,后来卷入匈牙利、塞尔维亚、格鲁吉亚等等王国的家族阴谋斗争,甚至不惜刀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来获取王位。在这个过程中中正二世又成长成了一个冷血而熟练的统治者,让自己的儿子娶了外孙女,讽刺性的重演了当年那场闹剧。
“我与我的父亲不同,我的铁腕是为了给家人、给我的子孙打造一个盛世永昌的天下!!让我担起所有,让我的子孙去过理想的生活!!”然而无情的现实并不理会中正二世内心的怒吼,结结实实的给了一直为国家鞠躬尽瘁的中正一记重拳。在父亲威权至上的家庭教育氛围下,大儿子成了一个一心从书中寻找解脱的书呆子,擅自拜师若愚神父(爱尔兰一位著名的有先天智力缺陷的神学大师),还放弃继承权出家去骑士团;二儿子生性懦弱,从小到大在父亲面前都是唯唯诺诺,平时对哥哥也唯命是从,成年后做了没两天公爵就被赶出领地,跑去西西里又对自己的儿媳妇点头哈腰;而三儿子则成了异端信仰者。步入晚年的中正二世心灰意冷,而国家依旧需要他的治理,国王甚至忙碌到在位30多年一场宴会都没开成。最终在65岁时,过度劳累死亡。
据传中正二世死前烧毁了绝大多数著作,其中有一首却流传了下来
世言王公无亲情,三十三年弃置身。
二游圣地圣不言,我即天子天难饶。
中正二世在位期间大量的海外领土被划入爱尔兰王国名下,后期的一些为政举措也起到了削藩、稳定家族海外统治的作用,使蒋家王朝的威名真正“从爱尔兰到契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称显宗。
行见中外曰显;受禄于天曰显;圣德昭临曰显;百辟惟刑曰显;有光前烈曰显;中外仰德曰显;德美宣昭曰显
(斜体字内容为野史材料……嫌长不看)
小埃德成长的年代,蒋家已经俨然是欧洲名望最高的豪门之一。从小埃德便接受着苛严的教育,父亲带给他的高压时常让他感到喘不过气来。唯一能让他感到放松愉悦的,竟然是别的兄弟姐妹都觉得枯燥无聊的神学课。或许从书里的虚拟世界中,小埃德能寻觅到一丝宽慰吧。这位沉迷神学的小太子此后更是偷偷拜若愚神父为师,而成年时就更为荒唐——就在婚礼结束后没几天,他偷跑出妻子娘家的城堡,不远万里前往耶路撒冷在医院骑士团出家修行。
对他来说,父亲身上唯一让他喜欢的地方便是他早期十字军的经历,但每次问及父亲他当年在圣地的经历,父亲总是板起面孔叫他做好眼前的事,不要想些有的没的。直到多年以后,他从医院骑士团回归,碰上芒斯特公爵邓加尔的时候,他才发现,让父亲的事迹永远成为一座空中楼阁供人想象是多么美好。
说起从骑士团出走,那也是天大的机缘巧合。自己从未有过夫妻之实的妻子,上勃艮第女公爵崔斯莉亚被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以谋反罪名逮捕。当时已经在骑士团颇具威望的埃德尼维恩,扑通一声跪在大团长面前,“崔氏年不满四十,相与周旋二十余载,吾私自剃发出家,妻空守家门,不曾相负。尚未得一日天伦之乐,而今因莫须有之名,落仇人之手。吾今若不能相救,妄生为大丈夫也。”说罢便拔出剑要自刎。大团长赶忙扶起埃德尼维恩。待埃德尼维恩起身,团长两袖竟已湿透。“爱恨情仇,本人之常情,我主也教导我们:‘爱惜自己生命的,就失丧生命;在这世上恨恶自己生命的,就要保守生命到永生。’”大团长盯着埃德尼维恩,“你若真心还爱着妻子,那便去吧,还俗的手续留给我处理便好了。”
“真的吗?”
“真的。”
“手续真的没事吗?我在骑士团的封地……啊不,我时常照料的那些百姓要是没了我……唉,没办法两不相负啊。”
“你也一并划走吧……”
“那我在骑士团获得的虔诚、威望……啊,不,我说在末日审判时我还能因为善行获得宽恕吗?”埃德此时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似乎已经停止了抽泣。
“还会给你记录在案的……”
“说起来有点难为情,但是,”
“你赶紧说吧……”大团长开始扶额。
“我没路费。”
“我会给教宗大人写信的,我求你了祖宗,你可以麻溜的走了……”大团长面对这个全团身份最尊贵的骑士额头冒汗,又毫无办法。
当然,回到国内跟父亲陈情之后,以大局为重的中正二世并没有答应儿子去救上勃艮第女公爵的请求,只是板着石佛的面孔,眼神中似乎带着戏谑。
(以上记载出自野史,关于埃德二世的从骑士团归来的过程、动机史学家未曾找到证据)
没过两年,老国王去世了。在德维德的加冕仪式前夕,不少贵族已经写好了遗嘱,与家人准备生离死别,去迎接威尔士的传统大清洗。而意外的是,埃德尼维恩二世对各大公爵亲切有佳,不但各路封臣都得到了赏赐,还都加官进爵,个别分裂主义者叛乱失败后,国王也宽厚的不予追究,不剥爵位不施酷刑,登时全国上下一心,对新国王感恩戴德。
脱离了骑士团的埃德尼维恩二世仍然热心于主的事业,响应教宗十字军的号召,前往伊比利亚并亲自披挂上阵带头连下数城。同时,埃德尼维恩二世启用前朝老臣,传奇将军邓加尔,去参加了不少海外世俗战争,如西西里、匈牙利王位争夺战等,而邓加尔也确实是个军事奇才,战遍欧洲各地居然未尝一败。
对内,这位仁君也有一套不一样的做法。他在威尔士修建了一座名为“秦城”的宫(jian)殿(yu),邀请各路诸侯入住(视频里魔法师把所有给囚犯求情的人全一并抓了……),据说路易十四就是读了这段历史之后修建了凡尔赛。
埃德尼维恩二世在位期间,国内政治清明,鲜有内乱,文化、经济繁荣发展。对外也扩大了家族的势力范围。并且一生虔信,以修士的准则要求自己,虽有以为名义上的妻子,但不曾生育。而这位称得上从未作恶的国王却死于精神压力。“邓公,先父的债,朕,这下算是替他还清了吧……”
埃德尼维恩二世,终年53岁,在位6年,死在德维德医院的教堂中。庙号定为,仁宗。
蓄义丰功曰仁;慈民爱物曰仁;克己复礼曰仁;贵贤亲亲曰仁;杀身成仁曰仁;能以国让曰仁;利泽万世曰仁;率性安行曰仁;功施于民曰仁;屈己逮下曰仁;度功而行曰仁;宽信敏惠曰仁;爱仁立物曰仁;体元立极曰仁;如天好生曰仁;教化溥浃曰仁;慈心为质曰仁;惠爱溥洽曰仁
这位国王比起他的大伯和祖父,早年的经历可称得上幸福安康。即位前大部分时间都跟父亲一起待在西西里王宫中,而他的父亲格温王子是一个温柔善良的慈父。虽然有一次偶然路过父母房间时,他听见了里面的争吵:
“没用的东西!连自己儿媳都不敢反驳!”
“哎呀呀……家和万事兴嘛……而且威尔士那边又在闹格拉摩根叛乱了,西西里这边太平富庶的日子不也挺好?”
“哼,还不是怕你爸。你爹叫你去摆明了是要给你封爵、将来即位,格拉摩根再乱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嘘,别乱说话,王位将来是大哥的。”
“你大哥是个和尚!你去毛遂自荐一下,太子之位不就是你的了吗?”
…
除此以外,小巴格也听到过别人戏谑地称他的父亲为“二太子”,当然那时他并不明白这是蔑称。从小受着宠溺长大,让他变得有点放荡、滑头(高密谋、淫荡、疾世愤俗),甚至自视甚高。他与妻子西西里女王谈不上感情,平日便是凑合着过日子,上床也是例行公事,倒也给了他不少机会沾花惹草。
而即位之后,他才有点理解父亲不愿荣登大宝的心情。一即位,他便面临着前来夺位的三叔——匈牙利国王卡德尔的大军。所幸在前几代人的努力下,国内集权程度已经上了一个台阶,同时埃德二世在位期间国内繁荣发展,人口膨胀,兵源充足。经过数场惨烈的大战,卡德尔终于投降被捕。
向来能轻易得到想要的东西的巴格国王,对繁琐的政务毫无兴趣,解决问题时也总是感到不耐烦,因此这位正当壮年的国王的治理方针相当简单粗暴:不服的,打!而他的文风也别具一格:
力拔山兮气盖世,长弓开兮射他娘!
他在位期间王国对外战争几乎没有断过。对法国、英格兰的诸侯展开了大规模的入侵,掠走了大片的领土。甚至像神罗、拜占庭这样的庞然大物也在他面前折戟,两大帝国从此由盛转衰,神罗失去了大片领土,拜占庭“牢不可破”的君士坦丁堡被巴格派遣邓加尔一举攻陷,拜占庭付出了巨额赔款,皇帝从此也脸上蒙羞。这位不甚虔诚的国王也加入了妻子对教宗的战争,但似乎他也懒得替这位妻子出力,并没有派兵前往意大利。
而似乎这些扩张并没有让他满足,嫌不够似的对伊比利亚半岛上的穆斯林各国也展开大规模军事行动。“Deus Vult!”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了大伯的遗志(?),在伊比利亚的大片领土都被赠与给了教宗,史称“巴格赠土”。而这一时期也正是贵金属大量从罗马运往威尔士的时期,至于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史学家尚未有明确论断。
在56岁时,这位“不老武神”似乎终于老了,厌倦了战场、婚姻、宫廷政治的巴格,给老朋友克勉写了一封离婚请求信之后,也不等回信,便退位到格拉摩根,亲自躬耕治理这片土地,也算是对这片诅咒之地的一点补偿吧。(当然他在格拉摩根也丝毫未改本性,情妇成群,甚至娶了个残废女子,他对她毫无情意,似乎只是为了好玩而娶的。)
庙号定为:武宗。
刚强直理曰武;威强敌德曰武;克定祸乱曰武;刑民克服曰武;夸志多穷曰武;威强睿德曰武;除伪宁真曰武;威强恢远曰武;帅众以顺曰武;保大定功曰武;刚强以顺曰武;辟土斥境曰武;折冲御侮曰武;除奸靖难曰武;拓地开封曰武;肃将天威曰武;安民和众曰武;克有天下曰武;睿智不杀曰武;恤民除害曰武;赴敌无避曰武;德威遐畅曰武;
阿斯特拉德是蒋家第六代国王,第一位皇帝。他的口头禅是:天下无英雄啊。
他开始执政的时候,蒋家国力昌盛,威名远扬。
忆神罗,何等嚣张;至如今,三两骑士,怎敌我万千长弓?
想法国,西欧正统;再回首,五色地图,怎独不见一丝蓝
——阿斯特拉德青年作
这位君主与他的祖辈一样,除了为了统治必须学的一门欧洲语言,契丹语也是必修课。受过优良教育的阿斯特拉德,对契丹文化极为热衷。
“众爱卿啊,”徳维德的王庭中,年轻的国王脸上洋着微笑对着文武百官说道,“朕看这欧罗巴,也似那契丹人的三国。前半段英雄辈出,后半段嘛……”国王并不打算说下去,只是举起酒杯带着不变的笑容咂了一口。诸人面面相觑,虽然从中正一世开始,宫中都有学习东方文化的传统,但是并没有人对东方熟悉到这种程度,一时答不上话来。阿斯特拉德轻轻摇了摇头。
阿斯特拉德称得上是蒋家历代先辈帝王心术的集大成者。而此时的国家,或许正需要像他一样的稳健而有精力的统治者。他以绝对兵力优势拿下耶路撒冷、苏格兰,似是显宗;他向教廷捐赠土地换取财富,似是武宗;他扩建秦城宫,并成功地邀请十余位公爵入住,又似是仁宗;祖传的禁术·格拉摩根也运用的恰到好处。并且下诏朝廷改制,效仿契丹,行科举制,凡天下有才之士,俱能封爵、赐官。
同时这位君主也是个性情中人。即位之初,康诺特公爵欲挟太上皇以令诸侯,阿斯特拉德率兵平叛。在夺回格拉摩根行宫之后,意外发现了巴格一世“圈养”的妻子——一个因为尽情缺陷而脆弱不堪,连支起身子都不能的中年女人。阿斯特拉德怜悯地为她念了很长的悼词,之后便果断拔剑插入她的心脏,“潦潦一剑恩,再无世间累。”
在远征耶路撒冷的路上,部队经过君士坦丁堡,拜占庭皇帝欲使他向自己称臣,否则便不提供补给和军事通行。阿斯特拉德登时火冒三丈:“朕与皇帝相差几何?东罗小儿,不知我天朝威严。若朕上将邓加尔尚在,汝早已人头落地!”
阿莱克修斯二世也是野心勃勃的有为之主,他皱了皱眉:“这都什么语法?一股契丹味,朕看你不如去君堡剧院唱几场希腊剧倒是挺合适。”
基督教世界最强的两大势力登时因为两位君主的口角而碰撞在一起,阿莱克修斯拿下了拉什卡,而阿斯特拉德强攻下了君堡。在议和时,阿斯特拉德在条约最后,加上了一句“从此阿莱克修斯二世承认自己的品行如希腊戏剧的主角一般下贱”以报一箭之仇。
在祖先基业之上,能成功保持稳定,发挥优势,更进一步,并礼贤下士,定庙号光宗
功格上下曰光;能绍前业曰光;居上能谦曰光;功烈耿著曰光
1280年1月6日,巴格·蒋老死在宫中。除了正式的书面遗嘱外,他死前一刻留下了只有一个词的遗言:玫瑰花蕾。
对于这位皇帝,还有任何足以形容他的称誉吗?天主之盾?基督之剑?千古一帝?天罚之锤?另外还有,多长的契丹谥号才适合他?宫中所有人陷入了沉思。
在巴格幼年时代摄政的米洛布拉特的眼中,他是一位“恐怖的少年”。极具进攻性的眼神,少年老成的政治手腕,前方将领战死却能露出微笑。米洛布拉特声称巴格从未真正爱过他的子民。尽管巴格二世跟他的父亲一样热衷于巡游,热衷于钻出马车,一个个听取百姓的诉苦,一个个想法子为他们缓解困境。但米洛布拉特明白,他只是在赢取他人的爱,在自己摄政的几年里,他做的事情,无一不是出自对爱的狂热占有欲望。“他其实很寂寞。”
在同父异母的妹妹盖拉的眼中他是个独行客。记得那天在宫中的书房,盖拉正安静的看着书,也不知看了多久,她才发现,哥哥巴格正独自倚在门口。她出身呼唤着巴格,微笑着请他进来,但他不吭一声的就这么走了。长大以后巴格居然将盖拉嫁给了一个希腊瞎子,此时盖拉对巴格的恨到达了顶点。虽然后来他的丈夫死了,她又回到了哥哥的身边,并且同样的过程重复了三次。“我想让他知道我爱着他,我三番五次的回来便是因为这个,让他知道自己并非孤身一人。但是一切都得按照他的意思来,甚至爱他,也得经过他的同意。”“你确实爱过他吗?”在长长的沉默之后,“是的……”盖拉浑身颤抖的说。从她的语气听得出来,这句话,曾经,是真的。
在皇太后卡特琳娜眼中,他是游离在自己怀抱之外的可怜的儿子。十一岁时,为了帮助他克服怯弱的性格,卡特琳娜强迫他摸了一只蜘蛛,巴格一直抗拒着,但他没有大声叫喊,他倔强的表情中带着说不出的某种东西。尽管巴格以自己最大的力气挣扎,卡特琳娜最终还是想方设法迫使他摸了蜘蛛,在碰触到蜘蛛的那一刻,巴格发出了唯一一声似悲鸣似痛苦的喊声。此后虽然巴格不再怕蜘蛛了,但母子之间似乎也有了隔阂。卡特琳娜虽然时刻担心着自己的儿子,但贵为天子的地位让巴格有了许多便利躲开母亲。至于其中的缘由,卡特琳娜至死也没能听巴格说出口。
在“圣人”布拉眼中,他是一个捉摸不透的惩戒者。就是这个男人,他从芬兰一直杀到中亚,再到高加索山,打穿了数个汗国;他摧毁了可汗远征的梦想,把无数蒙古汉子的热血洒在了青青草原,为的就是自己(的鸡巴)。“讲真的,我觉得,他是个变态。”布拉带着痛苦的表情回忆着,根据布拉的叙述,他认为,巴格似乎带着另外的目的进行着这场远征。他似乎觉得,巴格乐在其中。布拉的语调开始变轻,“他对报复自己的敌人十分的热衷,但又不完全出自于残忍,似乎这种行为在满足他的某种欲望。简直就像是刻意让自己受了伤然后报复的感觉。”
对于自己受了宫刑之后的事,布拉说:“嗨呀!那天完事之后,我好不容易醒过来,就看见巴格坐在牢房的椅子上。他并不说话,叫卫兵告诉我,他要和我谈谈心。我抬头看看他的表情,没有一点戏谑、幸灾乐祸的样子,反倒像是沉重、庄严。之后他又说要给我家族的后人封爵、让我当官……我做人反正也做成这副模样了,什么羞辱、仇恨之类的我也顾不及了。自然答应了下来。”“那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负责收集史料定庙号的史官忍不住问道。但是布拉对此闭口不谈。
“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我知道有一天他会坐着战斗冲锋轮椅来迎娶我。”聊起当年第一次遇见巴格的情形,亚历珊德拉露出了一副恰似当年的表情,“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是这么说的。”对于配偶格外挑剔的巴格,一直到19岁才与这位家乡远在万里之外的天才女伯爵结婚,而此前他们仅在伦敦的一次国际展会上见过一面。“他来接我了。” 在漫长的等待之后,沦落为他人妾的亚历珊德拉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丈夫,“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真的坐着轮椅。”他们此后有过短暂的甜蜜。但巴格声称是出于对妻子的保护,只允许她在皇宫中生活。“他其实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5项属性都不到我的一半),只不过,命运叩响了他的房门。”曾经的皇后微笑着说道,“他害怕失去任何东西。”步入老年的夫妻,情感早已伤痕满满,最后在巴格的挽留下,亚历珊德拉还是放弃了分居。
这个在位60余年的皇帝终于老了。老到他不再对国事热衷,老到他只愿意在空旷的宫殿中玩拼图,老到他很孤独,老到他只有力气吐出四个字的遗言。
总之,如今伟大的巴格二世,阿兹特克人的驱逐者、蒙古的天灾、穆斯林的克星、基督教的守护者、主的宝剑已经死了。至于他到底爱过谁,恨过谁,已经无从知晓。庙号圣宗。
神化难名曰圣
因为是教宗,所以给谥号
这位教宗可谓是千古奇葩。一方面他年少有成,30余岁便被推举为教宗,另一方面他的个人生活也是极具亮点。他的口头禅便是:
妻子身下喘,耶稣心中留。
作为唯一结过婚的教宗,他同时也是天主教世界结婚次数最多的世界纪录保持者。至于他到底娶了多少个老婆,没有人知道。只知道这位教皇不但喜好女色,而且对出生低贱的女子情有独钟,与平民女子结婚一次便会掉数百威望,而克勉33岁时威望便成了-4000了。
尽管罗马的教廷中,已有无数人上书劝诫,各地大主教也不惜千里赶来罗马与克勉辩论,但克勉用一个刁钻的角度击败了他们:教宗既然能管天下人的离婚,为何不能管天下人的结婚?我奉我主使命,便是主在人间的代言人,我的婚姻便是在世间寻觅下一个圣母玛利亚。
同时,克勉在位期间,罗马的财宝被成批成批的赠与给了威尔士,以换取威尔士的保护(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被赶下台的原因)。被称为ATM。
这位邪门教宗死后,继任教宗对其进行了“审尸会”,痛斥其恶行,继任教宗甚至激动地亲自鞭笞克勉尸体。
谥号:荡惑。
好内远礼曰荡;狂而无据曰荡
满志多穷曰惑;以欲忘道曰惑;淫溺丧志曰惑;妇言是用曰惑;夸志多穷曰惑
破格给个谥号吧哈哈,毕竟不是皇族,只能有谥号。这可是关羽同款谥号哦。
小邓加尔出身豪门。与一般的“豪门”不同的是,奥布莱恩家族不仅有着古老的血统,其家族成员也完全配得上“满门英烈”的美誉,是真正热衷于战场、注重实战功绩的战斗家族。邓加尔的大伯,芬恩,7岁丧父继承家业,17岁参加十字军,死在耶路撒冷。邓加尔的父亲,马图丹,13岁即位,年轻有为,精力充沛,是英格兰国王上位的有力推手,同时是家族尚武精神的狂热信奉者。
极其重视后代教育的奥布莱恩家族,信奉的是“不拘一格拜师父”,马图丹的老师便是一位来路不明的浪人,而邓加尔的老师则是威尔士国王的大仇人、通缉犯、前奥索鲁尼伯爵,一位也叫马图丹的军事奇才。几乎是在刚学会走路的年纪,邓加尔就开始接受苛严的训练,千锤百炼下的邓加尔,据说三岁就能与成年人战斗(中正二世成年军事能力比3岁邓加尔低……),7岁时就已经立下“让我成为这乱世的终结者”的志向,14岁继承先父爵位,咬破手指画下血十字带头参加十字军。
多年以后,邓加尔躺在军营中的病榻上,准会想起他在布列塔尼的土丘上瞥见的私生子阿兰如闪电一般冲锋的身影。年少的邓加尔的偶像和目标无疑是“战神”阿兰。这个背负着复杂又崎岖的历史、满腔热血又支离破碎的男子,于对那个年纪的男孩子来说,绝对是最理想的崇拜对象。他想象着自己如阿兰那样,在战场上来回穿梭,用自己的骑士长枪摧毁一切挡在面前的敌人,直到那一天,他浑身是血的在威尔士军营里签下了曾经的战友递给自己的投降书。
邓加尔长到17岁,他遇见了他的仇敌与最好的朋友——卡拉多格。“卡拉多格是他见过最神奇的人,不仅用兵天马行空,指挥若定,而且为人处世无可挑剔,是宫廷公认的美德典范。”邓加一边灌下一口二锅头,一边对吟游诗人说道,“但突然有一天卡拉多格却对我说,他是恶魔,是给世间带来死亡的邪恶化身。我说为了正义而战就好了啊。但他不这么认为,他说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去救赎。那一天这个老头给我说了很多。说了很多,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最后一句:如果每个人只为他自己的信念去打仗,那就没有战争了。”他虽然顶掉邓加尔成了军事总管,但是邓加尔把他当成最好的朋友,因为他觉得,其他人,都不懂战争。
已经20岁的邓加尔,恐怕从没有想过,立志马革裹尸的他,却在3年后便要与自己的左腿说永别。此时的他已经变得沉稳老练,不再以匹夫之勇为傲,他的部队每一次出击都能以极小的代价重创对手,但眼前自己的渺小的部队终归还是被布列塔尼公爵米歇尔排山倒海的军队所淹没……“败仗,又是败仗,”邓加尔瘫坐在营帐中,丝毫不顾本次战争的胜利者,自己的叔叔米歇尔公爵就在另一边端坐,“打仗,真没意思。”
多年以后,邓加尔躺在军营中的病榻上回想起那一段时光时,说不准会莞尔一笑:丢了几场战局与一条小腿的小伙子就这样一蹶不振6、7年,而自己居然也允许他这么做了。让邓加尔再次振作的(或许其实他早已振作只不过需要一根导火索)——正是比谁都懂战争的卡拉多格。两位亦敌亦友的战士,从未想过如此的重逢。
“老头子,”
邓加尔的双眼模糊,似乎在表达什么,又似乎一丝颜色也没有:“你说的或许不错,但是你可听过这句话?”邓加尔顿了顿:
“虽然一个人作出的行为是无法挽回的,但一个人的行为和别人的无数行为同时产生,便有了历史的意义。”
这一次,他赢了。
但是随即,他没能战胜他的国王,他的仇人,他的战友。他举起叛乱大旗但随即一败涂地。在软禁中度过的五年里,向来只读兵书的他却碰上一本合他胃口的奇书——《轮椅组装与改造》若愚神父著。
“我见过你们绝对无法相信的事物……我目睹了战船在亚得里亚海的端沿起火燃烧,我看到过火矢在直布罗陀附近的黑暗中闪耀,我见证了骑兵如何渡过冰封的多瑙河,给他娘的匈牙利人蛮子来了这么一下……”坐在埃德尼维恩二世下位的邓加尔吐着满嘴的酒气,搂着国王的肩膀说:“我,就负责给你打江山,你,就负责治江山,哈哈哈哈哈……”宴席上的人无不感到尴尬万分,幸亏埃德二世菩萨肚量,也开怀大笑起来。那一晚,终于从葡萄牙摘回了棕榈叶的邓加尔喝了很多,很多,他只记得他每说一个自己的手下败将,国王便给他斟一杯酒,至于那些人是谁,醒来后他便不记得了。
没想到这位国王没有治理几年江山,便撒手人寰。他的侄子,巴格一世似乎是个典型的“少爷”,向来自恃勇武的邓加尔便要求独立单干(在邓公心目中,自己从来都是一个合伙人而不是国王的附庸),但这次,他又没能赢,又一次回到熟悉的秦城。但这一次,国王亲自在厅中迎接。国王给邓加尔松绑,笑吟吟地说:“爱卿,说好的朕治好江山,给你供兵去打呢?”邓加尔放声大笑:“好小子,比你爹还合我胃口!”
低气压早已预示的暴雨,阴云下被重骑兵的马蹄踏成泥地的莱茵河岸,尽管杂乱不堪,但还是一眼便知德意志娘炮去了哪里。他的脑海中飘着各式各样的景色——血染红的多瑙河;金角湾顺着铁索往里爬的士兵;阿基坦盆地的秃鹫,正一只只飞下来……邓加尔伸手去抓这些图画,但怎么也抓不到。它们终究,在时间的长河中流逝了,如雨中之泪。左下肢传来阵阵幻痛,“中正,”邓加尔感到自己正在一点点抽离肉躯,自己又爱又恨的残破之身,此刻正成了他的束缚,邓加尔只能赶紧把要说的话吐出来,“中正,那天来的人要不是你,我是不会投降的!”
呜呼邓加尔,或许他内心,只渴望自己永远是那个像阿兰一样奔驰的如风少年。
邓加尔,73岁,卒于军中,死因肢体残废。戎马一生立下赫赫战功,但同时恃勇犯上,目空一切,王朝几度陷入危机都源于邓公,但因其威望过高,历朝君主都没对其下杀手。定谥号为壮缪。
威德刚武曰壮;赫围克服曰壮;死于原野曰壮;胜敌克乱曰壮;好力致勇曰壮;屡行征伐曰壮;武而不遂曰壮;武德刚毅曰壮;非礼弗履曰壮。
名与实爽曰缪(言名美而实伤);伤人蔽贤曰缪;蔽仁伤善曰缪 。
诸将莫慌!待老夫轮椅,撞开这城墙!
——摘自《轮椅碾过的欧洲》
后面两个皇帝加起来也不到一集,所以实在写(lan)不(de)好(xie)。更新到这里基本上就结束了,at一波。 @仝清宇 @繁星若尘 @废狗 @小白石头 @浮世奈若何 @唐柏蘅
最后一个书名取自吧友帖子
帝王谥号有十来个字,要取的话就费劲了……说一下庙号吧。
本答案不考虑国王和皇帝等级不同的问题,毕竟九个统治者中有五个是国王。如果严格细究,这五个人就只能追尊始祖、烈祖、献祖之类的庙号了。
1.蒋中正一世
庙号“太祖”。
这个应该没有疑问。这也是开国帝王的基本标配。
2.蒋埃德尼维恩一世
庙号“太宗”。
同样是一个中规中矩的庙号。中国历史上有汉太宗(汉文帝)、唐太宗、宋太宗等很多例子。
注意:这位太宗就是格拉摩根诅咒的创始人。
3.蒋中正二世
庙号“神宗”。
神宗这个庙号,和剧烈的党争是联系在一起的。比如宋神宗、明神宗等。
中正二世时期尽管对外扩张取得了接连胜利,但内部派系斗争却十分严重,比如三封阿尔伯特就是这种斗争的体现。还有长子埃德和次子格温之间的斗争、新封臣和旧封臣之间的矛盾等。
中正二世晚年沉迷饮酒(获得“醉鬼”称号)不理政务,国内矛盾集中爆发,发生了芒斯特公爵邓加尔叛乱、王侄雷纳尔特叛乱、新封臣集体大叛乱、法兰西农民起义等事件。
4.蒋埃德尼维恩二世
庙号“孝宗”。
孝宗通常属于较为仁孝的帝王。
埃德二世受业于一个痴呆的神学大师,长大后成为一名宗教骑士团的修士。后因二弟格温不争气、三弟成为异端分子,回国继承王位,以解父亲忧愁。
埃德二世承认了东方几名贵族的独立,起用名将邓加尔,收拾了中正二世留下的烂摊子。
5.蒋巴格一世
庙号“世宗”。
这个也是没什么疑问的。因为巴格并非埃德二世的子嗣,而是其弟格温的长子。蒋家王朝的世系从此转移,按惯例称之为“世宗”。
巴格一世的功业堪称强爷胜祖,权谋高明、武功赫赫,夺取包括英格兰在内的多个王国头衔,命邓加尔远征攻克君士坦丁堡。
“退休”之后成为格拉摩根伯爵……
6.蒋阿斯特拉德
庙号“武宗”。
武宗并不是一个褒义的庙号,通常属于性格暴虐的帝王。
阿斯特拉德正是这样一个残暴的统治者,在位期间一手造成了半数公爵被关押在监狱的白色恐怖局面。私生活淫乱,和守寡的继母通奸,并染上梅毒,最终因此而死。
这些都是他对外扩张取得胜利且加冕皇帝所不能掩饰的污点。
7.蒋巴格二世
(视频里称之为巴格一世,因为是按帝国世系算的。)
庙号“圣宗”。
这应该是后继者中能用的最褒义的庙号了。也暗指巴格大帝皇权教权一手抓的情况。
第二季的主角巴格大帝,十岁继位,在位六十七年。
巴格大帝一生中,比战胜蒙古帝国、阿拉伯帝国、阿兹特克帝国等不世功业相比,人们更感兴趣的是他的家庭伦理悲剧和个人感情经历。
有诗云:
发妻逼作他人妾,情人冷落终分手。
妹妹三嫁克死夫,巴格皇帝单身狗。
8.蒋卡琳
庙号“万岁”。
这个庙号确实太奇怪……
卡琳女皇本身情况特殊,我觉得用普通的庙号不能体现她的特殊性。所以这里用了一个武则天的梗。
卡琳一生玩弄权术,借欧洲各国女性为王的风潮而起,与妹妹希格莉德结盟,罗织罪名构陷亲弟,杀尽佛兰德斯家族满门男丁。晚年在位十五年,杀夫灭子,逼死被流放的弟弟。图谋吞并神罗,事业未竟而崩。
9.蒋特尤德蒙德
庙号“宣宗”。
这是个正常的明君庙号。
到特尤德蒙德继位时,蒋家王朝已经天下无敌。伊斯兰世界为收复耶路撒冷倾巢而出,全家老小一波流,在不列颠帝国眼中也只是用来刷虔诚的土鸡瓦犬。
最终特尤德蒙德一统欧陆,这个系列也就完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