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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江苏丰县本地人,你如何看近期的丰县事态?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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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徐州人,去过丰县吃羊肉

很多人说这是丰县的事情,不要扩大到全市

我是不赞同的

徐州市委又不是没发公告,发的公告大家也都看到了

神经末梢的坏死,上级主管是一定有责任的

没能力管那么多村,你可以辞职啊……

占着茅坑不拉屎,就不太好了

大家的精力大都在重男轻女上,我的关注点是权力掌控上

如果只是重男轻女,只是个人虐待,这事情不会发展今天这么大

之所以搞那么大,是因为基层组织的长期坏死,让不同阶层和地区的人都开始重视这里的问题

没身份证,结婚证哪来的?

有计划生育,八个孩子哪来的?

扶贫资金给到这样的人手里,去发钱的人都眼瞎了吗

警察呢?妇联呢?计生委呢?村长呢?乡长呢?县委呢?医院呢?法院呢?市委呢?

四个公告看完了,我的感觉是它们都死完了

我在徐州长大,很了解这里的市政府几十年来一直不讨市民喜欢

从90年代开始,市区的路边就把树都砍了,然后全部重新种

00年开始到处修了坏,坏了修

2500年的历史名城,到处开发,考古遗迹呢?我就不信开发商都没挖到过,人家西安怎么地铁开发的那么慢,徐州地铁就快速建成?

从90年代到18年,从街边的按摩房到独栋楼的洗浴中心和会所,南有东莞iso,北有徐州砸猫,韩庄当年50块钱就能包夜了,警察呢?


此处(建议修改一百字)


为什么出问题,怎么解决,就不是我能说的事情了

你只要在这里经历过法院,拆迁,竞标之类的事情,你就一定会感受到什么叫做寸步难行

偏偏这里还是一个治安非常好的地方,你没看错,就是治安非常好

买来的媳妇不是在徐州一棍子打晕的,是在云贵川抢来骗来的

大姑娘小媳妇穿得再奔放都敢半夜上街玩

年年被评为全国优秀治安城市,偷盗抢劫当地人很多都没见过,说句夜不闭户都不算吹牛逼

这里矛盾又和谐,和谐又残忍

见义勇为和麻木不仁都在同一个地方,同一群人

好斗和怯懦也都在同一个城市和同一个人群

守法和违法也是这样同时存在

一个连洗头房都不仙人跳的地方,在众目睽睽之下拴着女人生八个孩子,还把牙都给拔了

太特么赛博朋克了

别觉得徐州人怕你们地域黑,我们骂市政府几十年了都没人理,这次可有机会跟着大家一起喷了

徐州人可能是最希望上面来人严查的人群

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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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有问题问温铁军的理论有什么不足和缺陷,丰县这类事儿就是其中之一。农村的宗族特色,既是农村危机时刻抗压的保障,也是阻碍社会进一步发展的障碍。

在现代化生活以及发展上,农村相对于城市有天然的弱势,农产品永远干不过工业品的。这使得农村与城市天然地资源不平衡。而农村自带的宗族特色及生活方式,使得农村人口天然具有“有后、留后”的焦虑,而且还必须是儿子、女儿还不行,这些玩意儿说是糟粕都有点糟践了糟粕这词儿。

在现代化生活的冲击下,农村很多人口的正常嫁娶是别指望了,咋办呢?买呗。按照市场经济理论,这有了需求就必然有人提供供给,买卖人口离得开暴力胁迫吗?二十多年前,拐小孩、拐女人的事儿还少吗?有人想买、有人能卖,这不就水到渠成了。

关于这种农村客观的困境,温铁军说的挺好。温老师提问题水平一流、分析问题见解独到,但是解决问题、提供方案上则是不敢恭维。他对于三农问题的提出和分析还是非常有价值的。

城里人把资源全都集中去了,把持着农村产品的定价权,在家种地只能保证饿不死,于是农村人进城打工,然后城里人不给提供保障,就收割你精力最旺盛的二十年,等你干不动了一脚踹回去,什么教育啊、医疗啊、养老啊,没这事儿!农村可不就惨嘛,可不就落后嘛,可不就人憎鬼厌嘛。那资源不足咋办?光饿不死可不行。不就只能指望宗族协调了嘛。宗族关系中,有子留后可是至关重要的,相较于男人只能进城打工被收割人生最美好的青春活力,女人往城里跑可以通过婚姻留下进而享受远超农村水平的现代生活,再加上原本就重男轻女的落后观念,这就导致农村女性严重不足。农村女性数量不足的客观现实与农村人口有子留后的主观需求产生矛盾,国家层面又一味推进城市化才不关心这茬,那为了解决问题就只能来邪的了。事情发展到这儿买媳妇儿这种事儿还稀奇吗?既然媳妇儿都是买的,那当然要发挥最大价值,爱情?温柔?呸!敞开了生!生育对于女性身体的伤害是很大的,不予约束的生育频率更是反人性甚至反人类的罪孽。这里面要是不牵扯暴力手段才怪了吧?女性少不了要遭受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摧残。如此一来,就更刺激女性要逃离这种环境,种种因素叠加使得女性数量不足的客观现实与有子留后的主观需求的矛盾进一步深化,一切都陷入恶性循环,即便是严厉打击之下,全国只有一个丰县是这样吗?

话说这模式也是如今的所谓一线城市的北京上海深圳的收割逻辑,一线收割二三四线、城里收割农村,你看这路子铺设的多妙!相较于城市,农村的浓厚的宗族特色,与相较于一线大城市,市县等小城市的盘根错节的关系网,是不是“相映成趣”呀!

在这套剥削和收割的逻辑的作用下,丰县的问题迟早会变成县级单位普遍存在的问题,然后向上攀升和腐蚀,到哪儿是个头儿?到市里?还是到省里?好好想想吧。

最后感叹一句:如何处理农村的宗族特色关系,是未来发展避不开的难题。

这可是一连串问题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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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女友就是丰县的,

她自己对当地的评价就趋于负面,

什么穷啊,人普遍素质不高啊,

瞧不起外地尤其是西南地区的人,

我也曾经问过她,当地有没有拐卖妇女的情况。

她说有,不过也属于历史遗留问题。

现在是买不到了,不过人的思想观念很难改变。

比如她弟弟娶了一个四川妹子,

带回老家居然真有老光棍来问他媳妇哪买的。

跟他说是明媒正娶的,这老家伙居然还不信,

说不可能娶那个地方的姑娘的,肯定是买的。

搞的她全家都哭笑不得。

所以现在爆出这种问题,我一点都不稀奇。

这种情况肯定还有,

无非就是爆出来没爆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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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一位知友发的统计资料我就发现,在江苏,出生人口性别比和经济水平刚好反比,最发达的苏锡常男女比例110:100,南京、镇江和扬州也差不多。但到了苏北地区,徐州、宿迁125:100,连云港直接140:100……

但如果我们看全国,江苏其实还是正常的。也就全国平均水平。中国经济比江苏落后,城市化率比江苏低的,那多了去了。我不知道这些统计是否科学准确,但它确实符合常理。一言概之,丰县最大的问题,是它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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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徐州人,在徐州工作。丰县事件爆出很久,办公室里的人都闭口不谈。

今天一个徐州本地同事第一次谈起,说杨某侠患有精神病,把她锁住是为了不跑出去给别人添麻烦,另一同事附和。

一个嫁到徐州的外地姑娘说还有拐卖问题,那个同事说拐卖又不是只有徐州有,别的地方也有,感觉在徐州的四川人都是拐卖来的,杨某侠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回到哪儿去,安分地呆在丰县不好吗。

其实丰县事件没有给我太大的冲击,地方贫困容易出现这样的问题。冲击是那个同事给的,如果这么年轻的同事(三十多岁)认同丰县的做法,那确实徐州这一带拐卖非常猖獗,猖獗到让人习以为常,不为所动。

如果你要指责她,人家从小在那个环境长大,她可能都无法理解你为什么要指责她了。

但她偏偏又读到硕士学位,走出家门,在校期间有很多机会可以纠正扭曲的三观,而她并没有。这种错误的观念可能要经历好几代才能消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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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答案有些异议,修改下。

————————

坐标镇江,没错就是那个卖醋的地方。

八孩事情爆发以后,身边人的反应如下

苏北人:习以为常。

甚至还反问:难道你们外地省市没有这种情况吗?我以为全国各个地方都一样。

(指的是从贫困地区购买妇女,说的好听点叫跨地区介绍婚姻,扶贫婚姻。)

并且一脸懵逼中。

觉得这种常识性的事不该闹这么大。

他们是真的觉得这种事很常见,而且以为外地也是如此。

苏南人:知道徐州附近拐子多。因为小时候谁家长辈没说过一句“再闹的话,就被老拐子拐了去。”这句话的效果可以止小儿夜啼。


大家见怪不怪,因为靠的近,隔着一条长江,信息化之前,苏南人就知道徐州那一带那边民风“淳朴”。所以有了长达几辈人的地域歧视。

当然这里特指苏北农村,农村信息封闭堵塞,市区情况应该还好,市区也没有宗族社会存在的土壤。下面的农村真的都是封闭孤岛。人情社会。

外地人:想不到苏北这么落后迂腐。

想不到江苏这里居然存在大规模拐卖。

想不到苏大强背后有这么不堪的一面……

等等。

真正是长见识了。

——————下面谈谈个人的看法。

这是当地的传统陋习没有革除掉。

这不是一个人的犯罪行为,这跟国家政府也没关系。这就是个集体无意识的共犯行为。

拐卖人口在黄泛区当地持续了几百年上千年,涉及到的范围可能是整个苏北、皖北、鲁西南地区。

不客气地说一句,丰县乃至整个故淮海省内(黄泛区),都是过去拐卖人口的重灾区。是流民文化和儒家传宗接代文化糅合的产物。

流民文化教会了当地人好勇斗狠的凶悍性格,千百年来轻视人命,更别说尊重人权了。

(题外话,水浒传中108好汉住的水泊梁山离着丰县不远,150公里,这个地方自古就乱。。)

儒家文化教会了他们传宗接代,以及重男轻女的思想。

2者思想合起来就是当地的流民文化——重男轻女,轻视人命,繁衍后代大于天,无视法律,可以说是完完全全取其糟怕,去取精华了。

结果导致当地野蛮斗狠的民风持续了几百年。

建国后还有徐州山东两省关于微山湖分配问题的,民间大规模械斗。

当时土炮都拉出来了,徐州济宁两地农村互相悬赏对方村长人头,1953年—2003年五十年间械斗无数,当地村民真的不把政府放在眼里。也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这种情况下,拐卖妇女儿童,只是当地集体违法行为上的小儿科科目而已。

市区拐小孩居多,乡下拐妇女。几百年来,拐卖人口加起来上百万都是有可能的。

当地人乃至他们的祖祖辈辈几十代人,都是享受着这种压迫妇女,拐卖人口的好处,得以繁衍生息下来的。所以家家户户都约定俗成这是一件正常的事,没人会把这种行为往违法去想。

(再说一遍,仅限农村地区。因城市生活相对开放,是没有囚禁女性的土壤的。只有偏僻的乡下是法律真空地带。尤其是没有监控的年份里。)

近几十年,由于徐州地区经济发展迅速,改开以后,的确有不少农村贫困家庭后面走上了脱贫致富的道理,然后他们的后人就会觉得这种行为是对的。是父辈帮助母辈脱离了贫瘠的家乡,并且深化了各种拐卖合理化的借口。


于是有了网上很多当地人狡辩的台词:“谁家媳妇是从西南地区买来的,现在老公发达了,她过得比在原籍好。”

这样的观念一代代流传下来,人口买卖这件事,简直就跟过年放鞭炮一样寻常。见怪不怪。

毕竟,让这些人去声讨他们的爸爸、爷爷、叔叔伯伯们曾经违法拐卖人口/买卖妇女。他们肯定不乐意呀!

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古今中外同理。

哪怕是承认有这件事,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建议:过去的已经不可挽回,将来移风易俗很重要。

拐卖妇女儿童以及重男轻女,是黄泛区固有的流民陋习没有革除掉。

这件事遮掩是遮掩不掉的,该新闻现在全世界100多亿的媒体曝光率,大家早就知道你(徐州丰县)裹着一只小脚了。出来洗白都是白费功夫。

就像你拼命解释说那是徐州丰县下面农村的事儿,和城里人无关,可别人记不住丰县欢口镇董集村这么长的地名。记住的只有【徐州市】【江苏省北部】【苏北地区】【江苏省】乃至是【中国】发生了这种事。

这时候再去解释徐州是具体哪里,是属于哪个文化区,如何如何有暖气如何如何古淮海省中心,都没啥大用。把徐州切割出去改变不了任何事实。

洗白不如坦白面对这种社会顽疾,加以清除。顽疾就是错误的地区文化以及传统思想。

就好比一个传统的部落社会一下子科技爆炸,跨进了工业化社会,尽管他们都穿上了西装,用上了手机电脑,看着是个光鲜亮丽的现代人了。但老一辈的思想上还停留在原始社会,认为部落中延续千年的活人祭祀是正常的事。还把这种错误观念教给了下一代。

美其名曰:我们的好日子都是靠活人祭祀得来的。(被拐妇女儿童的好日子,都是靠拐卖这种文化得来的。)

在这种地方,从小深入骨髓的观念,只会继续传播下去。有几个能站出来反对父辈的思想烙印的呢?教育是改变思想的唯一方法和手段。

有这种违法思想的传播和常态化,才会有徐州数以万计的拐卖案。是恶劣的思想文化,培养了一个个,几百上千个董某民。

打击当地的拐卖风俗才是一劳永逸的唯一方法。不移风易俗,今后未来,还会有数千个数万个董某,从这方水土上走出去。祸害全国妇女儿童。

我个人挺反对把这件事无限上纲上线的,因为这种刻进骨子里的糟粕文化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大家随便查查资料,就会发现黄河泛滥地区,自古以来这种拐卖案情高发。

再说句难听的:

如果同样的案子发生在东北地区,以及苏南大部分地区(基本没有拐卖习俗)。那么董某早就被村民集体举报坐牢了,说不定大家还会把这个害群之马集体赶出村子。根本不会让这个铁链女待在村子里超过一周。警察办案也绝不会遇到任何拦道的。

但丰县欢口镇人采取了集体包庇20年的行为,本身就说明是整个农村地区的人有思想问题,也就是他们已经司空见惯这种事了。

所以网红主播上门采访,大家都没觉得铁链索妻是什么怪事。还请董某去做广告。

不管他是哪届政府,哪个人当市长县长,不改变当地人落后的风俗,就是不断上演着悲剧。


建议先从小孩抓起,每个徐州学校都要上一课:拐卖,是违法行为。


以下图大家自己看吧。讲的太多恐怕去喝茶。


徐州,山东菏泽滨州(鲁西南)

江苏泗阳







这是古黄河泛滥区。夺泗入淮。

也是途径鲁西南,泗阳,徐州,安徽局部。恰好和拐卖人口输入地一致。

就是黄泛区自古的风俗如此。

抓一个董某很容易。

把这里的黄泛区流民风俗给移掉,很不容易。

毕竟人是环境的产物,谁在这种环境下被熏染长大,都会日积月累产生重男轻女以及繁衍子嗣大于一切的想法。不把女人的命当命,只当财物。

真的要把徐州—泗阳当地买卖妇女儿童的几万老头通通抓起来,江苏所有监狱都装不下。鲁西南也是。

更致命的是,他们的子嗣多半也有父辈同样的想法——混的不好去买个蛮子当老婆/老婆就是用来生儿子的/哪家没有儿子就是丢人现眼 /女人是财物货物奴隶,唯独不是人。

除非接受了好的教育,才能明辨是非。才能明白生长的这片土地在滋生着什么罪恶。

否则的话——答主你胡编乱造,我们这里根本没有拐卖人口。你抹黑徐州抹黑丰县!

我周围怎么没有拐卖妇女?!公告上说了,那个小花梅就是走失的精神病!

好好好,天下太平。你家乡最美最牛逼,民风淳朴路不拾遗。但是可以捡捡女人当老婆。


节选《古老的罪恶》


这福报谁要谁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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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评论有人说我扣帽子,我没这个能耐

丰县这个事情,难道是孤例嘛?黄淮平原类似案例应该有很多 。


不怎么看,我恶心。

类似我报过警,无效。

这件事也让我和我爸被村里很多人指责,读两本破书就觉得自己能耐了......

我们村有两家买过女人,大学暑假回去,正赶上其中一家在屋里殴打女人。

听那个动静,和炼狱也没有区别。

作为一个当时尚在中二期正义的青年,第一时间就跑到奶奶家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和妇联都到了。

受害人被胁迫了,表示自己没事,自己做错事了,不追究。

施暴者表示自己行为不当,家庭小矛盾。

村干部家属表示一早就骑着大斜杠自行车公干去了,不在村。

警察和妇联走后,我们家就被围了。买家的妇女们,说话要多难听就多难听。就差破口大骂。

我在屋里气的发抖,也害怕。因为我见过宗族械斗。真的会死人。

还好不大一会儿,我的叔伯兄弟们就来了。

我的叔伯兄弟们认为,“我是怕他们家把女人打死才报的警,是好心。你们不要不识好人心。”

买家认为,“我报警让他们声名扫地,存心看他们家笑话。想让他们家绝户。”

一直对峙到傍晚,等到我外公一家几十口男丁出现,形成了绝对的压倒性优势。他们才罢休。如果那天我没有很多的兄弟叔伯和亲戚。我觉得我至少会被打一顿,也有一定可能性没命。现在想来也不敢相信,这件事是已经进入了21世纪的事情。

  • 农村亲亲相隐扩散为村民之间的相隐。
  • 宗亲文化仍然在农村有着很大的市场和影响力。还好现在生产关系极大的遏制了宗亲文化。
  • 他们把妇女看作是生育资源和工具,而很多女性在其中参与甚至哄抬和物化女性。


另外一个故事,是我的发小。

我第一次听完我发小的故事,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冷的要命。

我发小春阳的妈妈是80年代从四川拐卖来的。

据说她一开始很抗拒拼命反抗,春阳的爸爸和爷爷就打她,吊起来用鞭子打。

后来她屈服了,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叫春阳。

春阳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我小时候受他影响很多。

第一次知道《红楼梦》是在春阳家。那时候春阳刚去镇上上初中。

我小的时候,一直认为春阳和我都能读大学。他的妈妈也是这样认为的。

我初中从老家离开,断断续续的听老家人说,春阳辍学了,辗转南方务工。

有一次,我妈听老家邻居说春阳疯了,被骗入传销组织,被人殴打致疯癫。

他的父母远赴广东把他从收容所领回来。

这一年春阳36岁。整天只知道围着村子的大河边用力的快走,好像要把身体里疯劲甩干净。

村里那些蹲墙根的闲人,说些什么注定没的。

次年他的妈妈,花了8万块钱。托人给他买了一个缅甸女人。

春阳妈妈动不动就打这个女人。我真的难以想象一个曾经的受害者变成了一个加害者!

今年春节,我回到老家。春阳的妈妈推着一个婴儿车在村里的大路上来回一趟又一趟。

像一个享受着天伦之乐的老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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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8日,我收到一条微信,了解到报告文学《黑色漩涡》的来历。








接着在豆瓣发布了一条状态。





没过几天,这篇原本已经在网络消失的报告文学,经过整理,终于出现了!


特此和原作者唐冬梅女士联系,取得授权,和首发公众号“冰雪不聪明”主理人获得转载许可。(完整全文详见公众号【抛开书本】2.21头条∶mp.weixin.qq.com/s/TDvs





按:自前天下午6点多本公众号首发的《独家:《黑色漩涡》——34年前的一篇调查报告文学,就已揭开疯县拐卖妇女之罪》发出后,反响热烈,不到两天阅读量已超过20万,并有各网站多家自媒体和微博转发。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谁家没个妻儿姊妹呢,与每个家庭都息息相关的事件引发巨大关注和担忧实乃人之常情。

也因此有很多读者想要了解《黑色漩涡》原作者当年出笼那份调查报告的经过,经与作者商量,作者很爽快又写出这篇“背后的故事”(当然还有些东西是不能写出来的),依然授权本公号独家发布,以飨读者。


郑重声明:以下文章作者为唐冬梅,已独家授权本公众号发布其所有授权文章——




(摄影张羽 图片来自张羽朋友圈)


《黑色漩涡》背后不为人知的故事

作者:唐冬梅

作者授权独家发布:冰雪不聪明

转载编辑:抛开书本

我的记者生涯注定要与“拐卖妇女”这个耸人听闻的事情挂上钩的。也许这是宿命。

1983年4月12日,我来到徐州日报社上班。

当时,一个办公室只有一部电话,我作为一个新来者,当然成了“接听员”。

第一个电话是一个有浓重外地口音的女孩打来的。她说:“编辑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她说她是四川人,被人犯子拐卖到了铜山县某乡某村一个老男人家做媳妇的。

我当即与女孩约好在那个乡邮局门口见面。

当公交车经过两个小时后,终于到达女孩所说的乡时,女孩却不见了。

我在邮局门口盘桓到最后一班车才离开那个地方。

回来后,我始终无法忘怀这个女孩。

大约是1987年底,报社出现了一个着军装的年轻人。说是来报社学习的。他叫徐宁。没过多久,徐宁正式复员成为我的同事。

1988年4月的一天,徐宁来到我办公室,说起他正在跟踪采访的一件发生在徐州的特大劫持拐卖妇女案。说到一些耸人听闻的细节,其中参与犯罪的人数之多,受害妇女波及地区之广,犯罪手段之残忍,都是1949年之后全国所罕见的。这让我马上想起第一天上班接到四川女孩电话的事。

当时,分管采访的是报社副总编辑陈德,一个G青^团系统培养出来的干部。徐宁说,陈总已经说了,只是配合一下市公安局的刑侦,报纸可能发不出来。

我从新闻的敏感角度对徐宁说,你要尽可能地将所有能拿到的有关案件的资料收集过来,即使是一个小纸片都不要放过。

徐宁是一个热情洋溢的年轻人。他的聪明、机灵赢得了很多人的喜欢。也许因为他背后的军方家世,他与当时办案的刑侦人员相处得非常好,在公安局出入自由。几乎所有与此案有关的大小案卷,全部被他一张不漏地复印回来了。

我和徐宁看着这一大摞复印资料,开始商量怎么处理这些浸透了血和泪的资料。是让它们寂静无声地躺在资料库里,还是把它公布于众,成为全民关注的一个事件?

那一年,徐宁大约是二十五六岁,我刚过了30岁。作为来报社已有几年的一名编辑和写作人,我慎重地对徐宁说:我们手里拿的是一颗炸弹,如果抛出去后,影响会很大,甚至可能伤及到我们自身。

做还是不做?如何做?以什么形式去发表?

徐宁肯定地说:怕什么?做!

那个时候,报告文学成为各个报刊的热衷体裁。我们决定尽量利用手里的资料,做一篇纪实报告文学,从社会背景——政治文化经济等方面,来挖掘和解析为什么这一特大恶性案件会发生在徐州。

文字撰写由我来主笔,资料由徐宁收集和采访。

在撰写《黑色漩涡》一文时,我用了三天三夜的时间,是泪水伴随着笔墨完成这篇二万六千多字的文稿。完成后,仿佛从地狱里返回,整个人都变得恍惚起来。我忍不住放声大哭了一场。我被重重的罪而伤,被那一百多名被拐卖到此地的姐妹们的哀伤而伤!

文字稿是手写的。我交给了徐宁阅读。最后决定由徐宁亲自坐火车送到南京,交给由徐州地区走出去的著名作家,希望得到他的帮助顺利发表。当然这一切行动都是悄悄在进行着。

这篇题名为《黑色漩涡》的纪实报告文学,最后在江苏省作家协会主办的杂志《雨花》第十期(总二0八期)上刊发。

这篇文章反响巨大,如晴天响雷一般。杂志问世不久,全国就有四十多家报刊转载,台港媒体、海外媒体都纷纷摘要报道。

一石激起千层浪。在“黑色漩涡”的中心,那一期杂志脱销,人人都在谈论拐卖妇女案。当时,社会上风传徐州火车站是一个危险之地,年轻女子不敢在徐州站转车了。

这件事最伤的大概是徐州市^委领导的面子了。听说当时的市^委书^记郑某某勃然大怒。在一次市委扩大会上,点名批评了徐州新闻界的三件事:

一是徐州电视台的“沛县打狗”——当电视台拍摄到县人大主任拒绝将自己家的狗拴起来,回答记者时口出狂言:“群众算什么东西!”电视一经播出,全市民众一片哗然。

二是电视台做的一期“企业家话‘官^倒’”。

第三个就是我和徐宁的关于拐卖妇女的《黑色漩涡》。

当时给我们罗列了好几桩罪名:给徐州抹黑,造成非常恶劣的影响;严重泄密,在案件未终审时就公之于社会;以及没有经过组织审核就拿出去发表等等。

其实,在今天看来他们说的都是实情,也是这篇报道存在的问题。但是,当时年轻气盛的我们如何能口服心服接受这个批评?

当即我们找到了郑书^记住宿的第三招待所(现在的徐州花园宾馆,他是从省里调来不久的干部,家属那时未到徐州),想要与他当面交换意见。结果肯定是没有见到他。但服务员让我们留个纸条预约了再见。

第二天,市委宣传部打电话给报社总编辑,让他通知我和徐宁下午二点去宣传部,郑书^记约见。时间为半个小时。

我们如约到了宣传部的一间会议室。当时一位姓郑的副部长在场,不一会,郑书^记来了。

几句客气的开场白之后,话题很快转到他在市委扩大会议上的讲话。当时,我们立足在上面正在提倡的新闻媒体监督公权力的背景下,竭力为自己辩护。

东拉西扯之后,郑书^记说的一句话被我们咬住了。他说,这只是他自己的看法。并不代表市委的决定。

那是一个八十年代最好的时期,是那个宽松的时代给了我们勇敢,面对权力,我们没有认输。

其中,还有一个必须提及的细节,我们在他的桌上放了一个小录音机。把当时的谈话做了录音。

说好的半小时,最后是两个小时之后不了了之结束。

回去后,报社负责人对我们说,市委电话来了:要你们缴出录音带。并向我们透露说:你们惹毛了书^记,书^记说你俩是无赖记者

为了这一盒录音磁带,双方纠缠了一个多星期。其压力之大可想而知。但是,最终我们还是没有缴出去。

在这个时候,《雨花》杂志的王晓丹编辑,专程受编辑部领导委托来看望我们,问我们需要编辑部什么帮助。她的到来,给了我们很大的鼓励和支持。

同时,她还告诉我们,当时徐州宣传部派人去了南京,找《雨花》编辑部要全部买下那一期刊载《黑色漩涡》的杂志。当时的主编叶至诚(叶圣陶的次子)先生对来人说:“你们买得完吗?只要有纸我们会不停地印!”

在得到《雨花》杂志社的支持和安慰之后,我们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徐宁更是兴奋,到报社来不久,干了这样一件大新闻。

在那个时候,报社领导层内部分成两个派别,以至于编辑和记者都选阵营站队。具体因为什么事情产生的矛盾,我至今也不明白。一边是以陈德副总编为首的,对阵以总编兼社长的另一边。

接着,市^委、宣传部几方组成了一个调查组来到报社调查这篇《黑色漩涡》如何出笼的经过。徐宁将这个消息告诉我时,他还说:陈总让他一口咬定是总编让采访撰写的。

第二天,调查组来到报社会议室,总编、副总编及办公室负责人都在场,我和徐宁也被叫到会议室。徐宁如实地说明了采访的经过,我如实地汇报了为什么要写这篇文章的一些想法及发表的经过。所有的讲话都有录音和专人记录。

经过几次折腾,陈德副总编最后调到市政府任秘书长,他调走时带走了几个他的亲信。原总编依然留任在报社做负责人。

此事似乎平息了。我依然做我的副刊编辑,主编当时的“放鹤亭”文学副刊。徐宁依然在采访部当记者。


这件事之后,全国各地纷纷成立了打击拐卖妇女儿童办公室。简称“打拐办”。听公安机关内部人说《黑色漩涡》引起了高层震怒。

第二年,更大的一个“刧数”来了……。风波过后,新闻界开始清理队伍。一个受人尊敬的新闻人被调离报社。

据内部人说,我是市里点名要第一个调离的人选。报社领导可能认为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编辑,而且在那个对质的调查会上,我是如实地说明了事实。这可能无形中站在了留任领导的这一边。多少应该是有他的坚持,我最后还是留在了报社。

但是,很快我被调离我挚爱的副刊部,去了新闻研究室——报社为安排那些年老又尚未退休的人的部门。同时,和我约法三章:不容许在报纸上写署名文章,不容许采访,不容许接受采访。也就是让我这个人在报纸上彻底消失

不久,徐宁在他父亲调往上海之后,也离开徐州日报社去了上海。至此,我们再没有联系了。也不知道他后来做了什么工作。

这期间,有一个最大的新闻是那个去了市政府做秘书长的陈德跳楼自杀了。为什么而死?坊间传说很多。最后市^委为他举办了隆重的葬礼。徐州民间百姓有传言:因公自杀

就这样在报社瞎混了几年后,有一天,报社的一个年轻编辑突然告诉我他辞职了,要去南方了。我非常惊讶。他接下来的话更是如子弹击中了我的心脏。他说:我想了许多,即使我留在报社继续做下去,十年后,唐老师你的现在不就是我的明天吗?

因为这位年轻编辑的话,我开始想到了“逃离”

于是,在1995年初,我不辞而别,离开了徐州日报社。

一转眼,离那件特大劫持拐卖妇女案已经有34年了。丰县之铁链女事件,让有心人再次从历史的尘埃里挖掘出这篇《黑色漩涡》。对照过往的一切,仿佛岁月停止流逝,一切都没有变。

回忆往事,我依然怀念那个时代,怀念那个有着一群勇敢无畏的记者的徐州:陆小平、王雪丁---还有我曾经的同事徐宁!你们都还好吗?

如今,64岁的我回首当年撰写《黑色漩涡》的往事,不知不觉对那时的我有了一丝的敬畏。我庆幸自己在石头和鸡蛋面前,选择站在了弱势的这一边。

2022年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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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反共魔怔人所吹嘘的宗族。

他们胡诌说马克思主义把北方的宗族破坏了,导致北方的教会兴起,对马克思主义极度咒骂。实际上,教会的兴起正是因为基层没有马克思主义。然而他们眼睛一闭耳朵一捂,我不听我不听,罔顾了任何事实,就是亚伯拉罕第四神教意图灭亡华夏;嘴中又念起无数经文,唠叨得让人头痛。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经文反而是大洋对岸的第一二宗教———基督教和犹太教国家传来的。没有办法,人家那可是两千年的正统宗教。用真正的宗教反对被扣上“宗教”帽子的现代思想,目的是“保护没有宗教的中华传统”,什么地狱笑话。

然后说南方受“第四神教”影响较少,保留了宗族,他们对宗族的热爱是无与伦比的,远超过那些在宗族关系中攫取巨量利益的人;是真正的宗教式的,反而他们咒骂的“神教”却讲科学,至少是更讲科学。

这些宗族不见拆了几个教堂,而是又对汉族人民干出这等事。我是希望这些宗族多出几个gay,把他们都拐过去。然后看他们是要“中华传统”,还是要“第四神教”。

稳定害死人的东西是封建糟粕,不害人的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


我真的怀疑一些人的阅读能力啊,塔和宗族一体不正是“没有马克思主义”的体现?还有人说我甩锅宗族,还有说我减刑的,我这个标准的50w极左也有减刑的一天。

塔族一体知道没有?塔没有了马克思主义知道吗?我为马主义辩护,不知怎么被扭曲成为建制辩护了。或者有人认为塔族对立?反正我从未发表过这一观点,现在宗族独立性也存疑。


我再澄清一下,我说的“来自大洋对岸”的话,是指把教会兴起归咎于马克思主义的话,不是指这次徐州丰县的正义舆论。否则我自己就是大洋对岸的了。


我说有一部分反共人吹嘘宗族,我说支持宗族是反共了吗?而且支持共就是支持建制的思维简直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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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数据说话,以下是国内情况:

整体上,2013年以后拐卖案件下降趋势十分明显,基本是每5年降一半

下面是数据。

其中拐卖妇女方面:

全国新收拐卖收买妇女儿童一审案件2014年同比下降11.44%,2015年同比下降18.48%,2016年同比下降3.41%,2017年虽有上升,但增幅仅为0.25%。

最近几年,2019年全国拐卖妇女儿童立案数为4571起,仅占当年刑事立案数的1%,较2018年5397起再减少15.3%。

中国拐卖妇女案件正在全面消失,大幅下降。

儿童拐卖方面:

在铁血治理下,案件数也是逐年大幅下降,由2012年的5907起,下降至2020年的666起。备受群众关注的盗抢儿童案件年发案降至20起左右,破案率达95%以上。

现实就是中国的人口贩卖基本快消失了,丰县事件是极少数偶发事件。


美国人口贩卖有多严重?

就在2021年12月月底,美国佐治亚州24名美国公民因涉嫌贩卖人口、强迫劳动等犯罪行为被起诉。

美国司法部称,这是美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人口贩卖案之一。涉案人员以组织拉美民众到美国农场工作为名,诱骗并强迫100多人以极低的薪酬在极其恶劣的环境下工作,最终导致至少两人死亡。

调查人员发现,一旦这些劳工抵达美国境内,该犯罪团伙便用没收护照、武力威胁等手段囚禁他们,并强迫他们劳作。有的劳工甚至在枪口的威胁下徒手挖洋葱,而挖一桶洋葱只能挣到区区20美分,还有移民遭到了多次绑架和强奸。

请问这里面有多少个丰县?

过去五年里,每年被贩卖到美国从事强迫劳动的人口多达10万,其中一半被卖到血汗工厂或遭受家庭奴役。2019年,美国报告了超过11万起人口贩卖案件,比2015年翻了一倍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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