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宇宙看起来唬人,实际上只不过就是帮助人类封闭五感的精神鸦片。
刘慈欣这么说,没什么问题。
话说回来,精神鸦片会火,也没什么问题,所谓的“元宇宙”并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不同文化下的人类差别会越来越大。
目前人类已经进化出星辰大海人,996打工人,自以为神人,奶头乐人和食草人。
元宇宙是自以为神人设计,用来给奶头乐人用的。
星辰大海人和996打工人当然看不上了。
大刘在他给科幻春晚写的短篇《不能共存的节日》里也表达了这样的观点——虚拟世界和星辰大海是对立的。
如果虚拟的整个世界都在你怀里,为什么要去探索真实的星空呢?人类就是这样把自己封闭在一个由无数处理器和电路构成的盒子里,丧失了拥抱更广大世界的可能。
这其实是一个自古有之,而且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我们为什么要读书?我们为什么要航海?我们为什么要上太空?拿这些钱买一餐饭、盖一栋房子、改善民生是不是对我们的生活更有帮助呢?
当现实的诱惑不断加码,凭借好奇心探索的我们能走多远呢?
附《不能共存的节日》全文
1961年4月12日,拜克努尔航天基地。
谢尔盖·科罗廖夫站在被烧黑的发射架旁,虽然火箭升空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导流槽中仍有热浪涌出,给这里的早春带来盛夏的感觉。他抬头看看蓝天,尾迹已经消散,在那看不到的太空中,人类第一名宇航员已经绕地球飞行了大半圈。
“总设计师同志,请接受一个普通人的祝贺!”
科罗廖夫回过头来,看到一个身穿工作服的中年男人对他伸出手来,从服装看他是基地级别最低的工人。科罗廖夫握了他的手。那人从裤口袋中掏出一个瓶子,又从另一个口袋摸出一个小金属酒杯,“我们得喝一杯,总设计师同志,可我只有一个杯子。”他咬开瓶盖给杯子倒满酒。
科罗廖夫接过那个脏兮兮的杯子,他现在已经疾病缠身,结肠上有肿瘤,不适合喝酒。再说在这个伟大的时刻,他完全可以无视这个人,但科罗廖夫这时可以怠慢官员和将军,却不会无视这个最底层的人,在西伯利亚的那些年,他的身份比这人还低,饿着肚子在矿井里搬石头。
那人拿着瓶子与总设计师碰了一下杯,然后猛灌一口。
“在这个伟大的时刻,您能允许我讲个笑话来庆祝吗?”
科罗廖夫也喝干了杯子里的酒,伏特加像火箭燃料似的把热乎乎的感觉传遍全身。
“您再来点儿。”那人给科罗廖夫的酒杯填满。
“谢谢,你的笑话?”总设计师微笑着问。
“我是一个外星人,您就叫我……G吧, 我来地球考察,我的兴趣是地球的重要节日。”
“哦,那你的收获一定不小,只要你调查的范围足够广,地球的每一天可能都是节日。”
“我之前进行了大量的考察和研究,那些都不是重要节日,事实上,真正的重要节日我一个都没有发现。”
“圣诞节不重要吗?”
“当然不,尤其对布尔什维克而言。”
“那新年呢。”
“也不重要,这颗行星又公转了一圈而已。”
“那你认为的重大节日是什么呢?” 科罗廖夫有些心不在焉,他转身向不远处的军用吉普走去,他要回控制中心了,东方号飞船即将开始减速,开始再入过程。
“比如说分裂节。”
“什么?”
“地球上生命细胞的第一次分裂,当然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几十亿年前吧。”
正要上车的科罗廖夫停下来,扶着车门回头看着G。
“再比如登陆节,就是生命从海洋爬上陆地的那一天;下树节,长臂猿从树上下来的第一天;还有直立节、工具节、取火节等等。”
“但这些节日,我们是无法知道具体日期的。” 科罗廖夫说。
“那可以随便定一个,其实圣诞节就是在公元三百多年时由教会随便定的,圣经上根本没有记载耶稣是什么时候生的。”
科罗廖夫要上车,G拉住了他,“总设计师同志,我想说,今天就是人类一个重大的节日,我把它命名为诞生节。”
“谁诞生?”
“人类。”
“人类早就诞生了。”
“哦不, 如果您此时处于加加林上尉,哦他好像刚升为少校是吧,的位置,就会发现地球是一个蓝色的子宫,婴儿只有出了子宫才能称为诞生……哦,总设计师同志,很抱歉我的笑话不可笑。”
科罗廖夫再次同G握了一下手:“很有意思的,谢谢你,同志,我以后会每年都庆祝这一节日的。”
“哦不不,”G摇摇头,“今天是否能真正成为诞生节,还要等等看,还要等等看才知道呢,总设计师同志。”
总设计师的车开走后,G大脑中的通讯单元把一条信息发往月球上的中转通讯站,由此发回母星:蓝星纪年1961年4月12日有可能成为诞生节,目前评估可能性为52.69%,持续监测中。
2050年10月5日,北京中国科学院脑科学与人机工程研究中心。
大屏幕上显示:
窝西淫累,窝向西桶鼠入自慰鼠具,山.14一壶酒,虫屎。
我是淫类,我向系桶输入思慰数具,3.14一壶9,虫试。
我是人类,我向系统输入思慰数据,3.141壶9,重试。
我是人类,我向系统输入思维数据,3.14159。
最后一行显示后,实验室里爆发出欢呼声。这些数据是从一个人的大脑直接输入到计算机中,实验者戴着大脑感应头盔,第一实现了人与电脑的直接连接,
兴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人们开始散去,脑机接口项目首席科学家丁一也从兴奋中平静下来。
“各位老师,请接受一个普通人的祝贺。”
人们回头,看到一个夹着一根扫帚的中年男人在对他们微笑,这是实验室的勤杂工,之前他们间没有说过什么话。这人放下扫帚,从工作服口袋里拿出一瓶酒,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摞显然是从门口饮水机上拿来的纸杯,分给大家后挨着倒酒。
“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有人问,像以前创造历史的科学家一样,他们多少意识到这个突破的意义,但也没有十分把握,因为许多当时看似划时代的成果都淹没于时间之中,他们此时只有项目完成后如释重负的轻松感。一个勤杂工居然对这个成果如此兴奋,让他们很好奇。
“当然知道,这是一个伟大的时刻”勤杂工说。
人们开始喝纸杯里的酒,北京二锅头像把热乎乎的感觉传遍全身,像更新系统的数据传遍网络。
“在这个伟大的时刻,能允许我讲个笑话来庆祝吗?”勤杂工说。
“笑话?呵呵,你讲。”
“我是一个外星人,您就叫我G吧, 我来地球考察,我的兴趣是地球的重要节日。”
“哦,那你的收获一定不小,只要你调查的范围足够广,地球的每一天可能都是节日。现在节日的数量还在很快增加中,像双棍节(注:一个同性恋者网络购物节)什么的。”
“我之前进行了大量的考察和研究,那些都不是重要节日。我是想说,今天才是人类的一个重要的节日。”
科学家们互相看看,会意地点头,丁一对G说:“有可能,你把这个节日叫什么呢?”
“我还没想好。”G仰脖把瓶里剩下的一点酒喝了,“唉,上次喝酒是和总设计师同志,可敬的总设计师同志。”
“总设计师?还是……同志?是谁?”有人问。
“科罗廖夫,谢尔盖·帕夫洛维奇·科罗廖夫。”
丁一点点头:“人类第一艘宇宙飞船的总设计师,不过,他活着的时候还没有你吧?”
“丁总,人家是外星人。”有人打趣道。
“呵呵我忘了,不过,G先生,”丁一抿了一口酒,“科罗廖夫、冯·布劳恩这些伟大的前辈确实值的敬仰,但我们今天的突破有可能使他们所有的努力全无意义。”
“哦?”G露出很天真的疑问状。
“这个突破之后,脑机连接技术将走上康庄大道,将飞速发展。很快,互联网上联接的将不是电脑而是大脑,接下来顺理成章的是,人的记忆、意识和全部人格将能够上载到计算机和网络中,人类有可能生活在虚拟世界中,虚拟世界,你想想,在那里人什么都可以做,想什么就有什么,像上帝一样。在那里一个人可以拥有整个星球,”
“甚至整个宇宙,每个人一个宇宙。”G说。
“对呀,所以,飞出地球太空航行算嘛呀。”一个操着京腔的年轻人说。
“其实这个伟大的进程早已开始,”丁一说,“互联网、移动互联、可穿戴设备、VR、物联网……记得吗?几十年前父母们居然责怪孩子们沉溺于网络,而现在,断开网络沉溺于现实是最让人不耻的懒惰和堕落。今天的突破,让人类迈过IT伊甸园的最后一道门槛。”
“外星人先生,”有人说,“你能想象一下人类未来的IT天堂吗?”
“未来的虚拟世界确实是天堂,在那里面每个人确实是上帝,其美妙是任何想象都难以企及的。我只想像一下那时的现实世界。开始,现实中的人会越来越少,虚拟天堂那么好,谁还愿意呆在苦逼的现实中,都争相上载自己。地球渐渐变成人烟稀少的地方,最后,现实中一个人都没有了,世界回到人类出现前的样子,森林和植被覆盖着一切,大群的野生动物在自由地漫游和飞翔……只是在某个大陆的某个角落,有一个深深的地下室,其中运行着一台大电脑,电脑中生活着几百亿虚拟人类。”
“哇,好诗意!小李,再弄瓶酒去,哦不用,外星人先生,去和我们一起吃庆功宴去!”丁一搂着G的肩膀说。
G摇摇头,把手中的空酒瓶放进垃圾篓,弯腰拾起扫帚,开始打扫经过几天通宵工作凌乱的实验室,他在做的时候用梦呓般的声音轻声说:“与总设计师同志分别后,我在太空中漫游,又探访过无数的世界,那些行星,蓝的、红的、黄的……各种颜色的子宫,智慧文明在其中孕育,在现实中成长,飞向太空,却在虚拟世界中熄灭,像荷塘中的荧火虫,一闪一闪,最终消失在暗夜里。你们看看星空,一片寂静,知道为什么了吧……哦各位,很抱歉我的笑话不可笑。”
G拿起垃圾篓,慢慢走了出去,他的背影显的苍老了许多。
“原来是个文青耶。”有人悄声说。
“呵呵,这就是所有文青的未来,只有虚拟世界才能救他们。”丁一说,引起几声窃笑。
在实验楼的大门,G大脑中的通讯单元把一条信息发往月球上的中转通讯站,由此发回母星:蓝星纪年蓝星纪年1961年4月12日疑似诞生节取消,2050年10月5日确定成为重大节日,暂命名:流产节。
——————————————
对于元宇宙的争论短时间内不会停止,沉浸于虚拟世界固步自封确实是一种可能性,但也有作家抱有比较乐观的态度,比方说借助虚拟世界可调节的时间流来发展技术或者求证某种思想,就连大刘也写过一个在虚拟世界中证明道德体系的文明。
我想这正是科幻的魅力之一——展现未来的可能性。在小说中捕捉那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并将可能性放大为百分之百。让只能身处一个世界的我们看到不同的未来。
另推荐陈虹羽的《边界》,发表于13年1月的《科幻世界》。看到这个问题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不能共存的节日》,第二个想到的就是《边界》。这篇小说里设定了一个半径只有五光年的虚拟宇宙,虽说主旨和《不能共存的节日》不同,但也不妨一观。是篇能发人深省,也很让人感动的好短篇。
怎么说呢,挺同情00后出生的孩子们的,对旧时代了解的太少,被垃圾信息充满大脑。
元宇宙这种算是什么新概念,新瓶装旧酒都算不上,炒冷饭都算不上,炒陈米。
我们小时候什么都缺,但是不缺乏想象力。我出生的时候,苏联还没解体呢。两大阵营对抗的余晖还在,人类的眼界还很遥远,星球大战两大阵营对抗的时代还没过去。当时各种游戏、科幻小说、电影其思想深度是现在远远达不到的。当时缺的是技术,确不缺想象力。现在是技术进步,想象力大幅滑坡。
你觉得虚拟现实很厉害?当年黑客帝国三部曲上映的时候,已经讨论烂了。当年人们认为人类最悲惨命运,精神生活在虚拟世界,肉体在现实生活中当电池(是不是很有预言感)。已经成了一部分人逃避现实的好路了。
你觉得漫威超级英雄系列很有想象力?美苏两大国当年,有计划有目的有经费有支持的,实打实干过新人类改造,然后该计划想象中的美好结果被写进电影里。
你觉得英雄联盟YYSD,这个游戏是当年魔兽争霸模拟器改的DOTA模式的降级版。因为即时对战模式难度太高了,改的轻松5人篮球模式。我丝毫不怀疑,如果未来军事技术发展到安德鲁的游戏的程度,当年MOON和SKY,就是人类社会最闪耀的将星。能控制好运营、后勤、补给和战略对战的,未来战争对他就没有难度。那是真正的指挥的艺术。
终结者系列,终结2中的液体金属机器人才是人类想象力、创造力和对未来自身创造力恐惧的结合,后面的作品尽管道具、特效、制作都有了跨越式的提升,其内核想象力却越来越没落了。
真的是讽刺,当年我们想的是我们国家为什么能力搞人类登月;而今美国人,自己开始怀疑自己到底去没去过月球……
真的可以再造一个 “虚拟” 宇宙的技术和算力,是超越人类的生物属性能力的,起码也是后置于人类能实现 “星辰大海” 的科学技术的。
我既不反对 “真实仅是我们脑电波驱使的意识建构” 的说法 — 这简直就是一句废话,我也不反对各种虚拟现实小玩意儿的发展。
我觉得可笑的,始终只有一个,即,竟然真的有人相信,智人,在物种能力不发生根本变化的情况下,依靠上一波基础科学爆发导致的众多技术红利的两大具体应用 — 冯诺伊曼机(比喻义)和 “高级” 语言,就能再建一个宇宙。
“脑后插管” 极大概率是一个物种去拼死了去追求自我进化和 “星辰大海” 的一个技术副产物,而不是一个平行乃至独立的存在。
换句话说就是,连星辰大海都实现不了的物种,想要实现脑后插管,根本就是在做白日梦。
元宇宙是为了看3D小姐姐跳舞。
那星辰大海殖民火星是为了啥呢?在火星上看小姐姐跳舞。
科技高度发达物质极大丰富,人类不需要干活了以后每天干啥?7*24小时看小姐姐跳舞。
碳基生物就这点东西了,那不如就宅在地球上看小姐姐跳舞也挺好。
刘慈欣怎么看,那是他的自由,不过中国人争先恐后地把一个小说家当成了文明的启蒙者、未来的领路人、国家的先驱甚至是星球的导师,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大刘的一贯看法是人类的未来在星辰大海。
但其实,为什么我们不能两个都要呢?
把装在虚拟时空里的人类社会发射出去,然后每到一个行星就复制N份,再发射出去,以此类推,让同一个人类社会在空间中散播开来,同时也在时间线上形成分岔,这是未来文明的一种可能面貌,它并存了星辰大海的梦想和元宇宙的虚拟高生活。
毕竟在可见的未来,人类的想象力仍极其有限,星际旅行带来的新刺激一定会打动一部分人,让他们舒适的走出虚拟时空。对了,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肉身飞往外星球呢?带着人类的基因样本,或者直接让全人类升级为人机混合体,不也很好嘛?
大刘较偏爱黄金时代的那种宇宙观,其实也是传统使然。
PS:不过大刘说的扎克伯格的元宇宙不是未来,我举一百个手赞同,扎克伯格现在就是在骗投资,炒概念,他的元宇宙一点都不吸引人。
扯来扯去到底有几个人有vr的?
玩过节奏光剑,
节奏光剑,vr俄罗斯方块,vr钢铁侠,沙滩排球,枪车都有vr的,亚利桑那阳光,就是端着枪打僵尸,大部分上个主机平台能玩的vr我都试了,
自己这套配了近视镜,也不打算出了,收藏一下偶尔拿出来玩两把也行。
建议你们多尝试新鲜事物,一套咸鱼买了再出也赔不了几百,按天租也能租,
体验一下再发表观点好不。
只要玩过对这东西就有概念了,
体验感确实强,但是能干的事情是真有限。
你觉得朝阳老师离你很遥远,对H88的底围没啥概念,
等她真的出现在VR播放器里的时候,屁股蛋子怼脸上,天地都暗了,压迫感那么强的时候,
哦,
对这类东西的阈值一下就提高了,
本质上和嬉皮士时代他们吃的致幻蘑菇有什么区别,没啥区别,就是个审美体验。
在vr里,遇到高会恐高,遇到鲨鱼会真害怕,遇到妹子那是真开心,
但又能怎样呢?
就是在既定的框架里做奶头乐的事情,很快就觉得无聊了。
在当下这玩意就和海盗船跳楼机这类游乐场项目类似,匮乏的内容,头上的重量,奶头乐的内容,
和按摩椅没啥区别,就是基于贵的硬件带来的用户体验,
所以刘慈欣纯属是给扎克伯格脸了,
把一个卖社交平台的商人抬举成人类之光了,这帮人编故事扯犊子忽悠投资人给同行使绊子是把好手,真的和他讨论这类问题那真是对牛弹琴。
说到底全世界卖互联网社交媒体和电子商务出身的,都是卖大力丸的,
元宇宙这点破体量要是能叫个所谓宇宙,
那罗永浩就是各个宇宙里的克苏鲁,活该他招惹罗老师。
扎克伯格无非是看到马斯克呼风唤雨的架势和一飞冲天的股价有点坐不住了,也想来个忽悠力变现,
起码马斯克还是在认认真真搞航天的,
反正地球上总得有个大忽悠,往大气层外忽悠总比往显卡吧忽悠强点。
每当看到一票啥也不懂的人在那咣咣讨论元宇宙,自己的宇宙里都不算有见识的人类个体,就乐得鼻涕冒泡,
这玩意打包好了放这,生死存亡就这一锤子买卖,倒是谁也也不讨论,
综上,vr是个特简单的东西,一点也不复杂,承载不了太多的期待。
人要是没有一双向深空看的眼睛,不改善自己的审美和价值观,
即使算力提高,强人工智能出现,元宇宙里跟花一样能苟一辈子,
它依旧是loser的大本营和撸ai的死宅聚集地
你们把刘慈欣的小说和也在这个答案里出现的大神
的小说都看一遍,
基本就有个概念了,
简单来说就是普通人没够到这个阈值的刺激,还能活得像个人,正常的工作学习和生活,假以时日能达成自己的事业,
如果强vr,强ai乃至弱版的元宇宙来了,
首先摧毁的就是所有普通人的小小神经,制造一堆脑回路有问题,奖惩机制失调的废物,和戒断海洛因的人差不了多少,
这就是科幻作家的前瞻性体现,
因为他们打那个时代过来的,
什么时代,这是真人真事,80年代刚有录像带的时候,一帮男生偷着看欧洲七八十年代拍的成人录像带,有的人看完一瞬间就癫狂了,衣服一扯跑到别的楼层去耍流氓,见到姑娘就扑,
因为他活了二十多年,是一个性知识匮乏,极度性压抑但是没有任何抒发渠道和体验的过程甚至都不知道如何自慰,然后突然从显像管和录像带里,接触到了所有的
大脑承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刺激,现实和虚幻完全混淆了,人傻了,
所以不管扎克伯格们心里说的是怎么样的未来,
都是一个有钱人能享受的高硬件高算力以及高刺激的未来,大部分人是从未有过这类体验的,而且也根本没有一定的警惕性,不知道体验也是会把脑子搞坏的。
如果扎克伯格真的想赚钱,我倒有个建议,
全中国只有一种人的脑子需要强刺激,
就是以下这类人,
遇到情况不打方向光捂脸,刹车油门分不清的,
这种人就需要大剂量的拟真的交通刺激,模拟鬼探头,模拟车子失控,
如果有一种人迫切地需要vr和ai技术,那百分百是新手司机。
每个驾校卖个七八十套,扎克伯格就能把钱赚回来,
Facebook也可以重新把脸找回来。
https://www.zhihu.com/video/1440845624941522944 https://www.zhihu.com/video/1440845662120767488 https://www.zhihu.com/video/1440847304790630400 https://www.zhihu.com/video/1440871174372384768大刘说得非常好,元宇宙就是内卷死路。
这个内卷就是拒绝向外扩张,让扎克伯格等大佬用毫无边际成本的虚拟商品持续割韭菜,最大化地赛博朋克,剥削一般人的价值。
数字虚拟化的商品的分发边际成本几乎为零,所以商品的“私有”属性也接近于无。以前我买个游戏,物理属性就是一张碟。我有这张碟,就等于拥有这个游戏。我可以把这个游戏二手卖掉。现在呢?数字分发,游戏绑定我的Steam账号,我买的不是这个游戏,而是游戏的永久使用权。你觉得这个区别不大?好,现在微软EA都有游戏订阅服务,你现在连永久使用权都没有了,只有临时租用权,哪天你不付月费了,这些游戏利马清零,哪怕你付过10年的月费够买1000个游戏也没用,你游戏里的存档也用不了了,除非你续费。所以,目前业界正在走的趋势,就是一切都是租用,“服务化”,你对商品没有私有产权。
元宇宙这个东西,你以为扎克伯格这货是“头号玩家”粉丝只是想做一个巨大的MMORPG?他看得太清楚了。元宇宙就是一个可以把所有的东西都虚拟化然后“租用化”的系统。你在元宇宙里的一切财产和服务,房子车子家具衣服甚至人偶的捏脸和造型都是“租用化”的,2块钱月费续一个发型,3块钱月费续一个座驾,点点滴滴加起来。这比现实中的银行要狠几百倍。银行贷款买房子产权好歹是你的,银行要收,还要去法院打官司。在元宇宙里你根本没有私有财产权,所有的东西都是租的,可能你看似风风光光,其实没有任何一件东西是属于你的,续费一停,你立马社死。你只要活着,就是源源不断地给钱。
到这个时候,你基本上就和《矩阵》里的人肉电池没什么区别了,你的肉身的物理需求被压缩到最小,只维持最基本的生存,你的精神活在元宇宙里,你的唯一作用就是给扎克伯格续一辈子的费。
现实中做一顶帽子只能卖给一个人,在元宇宙里,Meta做一顶帽子可以租给全元宇宙的人,每个租客只要戴着就要源源不断地给这顶帽子付钱,还免费贡献戴帽的实时数据。想象一下元宇宙里所有的物件都是这种收费,这种经营模式一旦建立,说是印钞机都没法形容了。
大刘的意思很明白,走元宇宙,就是自己把自己憋死在地球上、内卷压榨同类,一个现成的蛋糕扎克伯格要拿99.9999%的那种,最后就是出来一个终产者。当然是求星际殖民、立足于真实世界的扩张型文明更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