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敌对国家的情报机关首脑会面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只不过这类会面一般都是秘密进行,而外界并不知晓而已。
2018年,蓬佩奥在当CIA局长时就在美国和俄罗斯对外情报局长及俄罗斯联邦安全局局长会面,当时还被外界指责,因为他们都是被美国制裁的对象,被禁止进入美国境内:
实际上美国和俄罗斯情报机关的首脑是定期会面的,只不过以往大多是在秘密状态下进行而已。
别的不说,双方有间谍被抓了,总是要谈交换间谍的问题的吧?
而且情报工作虽然有游戏规则可循,但具体到两个国家之间,规则往往是不断变化的,或者从一开始就是不明确的,所以双方需要经常沟通,来明确新的游戏规则。
而且,两国情报机关的首脑之间有一定的私人关系并不一定是坏事,见过面了就好说话了。
2010年,FBI抓获了10名长期潜伏在美国的俄罗斯间谍,他们都是由俄罗斯对外情报局派出的:
但他们都不承认自己是俄罗斯间谍,而当时正值美俄两国外交关系的敏感时期。
于是,FBI来找CIA帮忙。
CIA局长Leon Panetta当着FBI的人的面把电话打给俄罗斯对外情报局局长Mikhail Fradkov,把电话开到免提,直接问他:“Mikhail,我们抓了10个人,他们是不是你的人?”
Mikhail Frdkov想了想说:“是的,他们是我的人。”
然后双方开始谈交换间谍的问题,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