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大蓝鹭也许会后悔吃了一条不该吃的鱼。
去年11月,一名美国的工程师山姆 · 戴维(Sam Davis)在特拉华州海岸户外拍照,本想随便拍些飞鸟、狐狸之类的,却拍到了一组奇怪的照片。
起初,戴维斯以为是一条蛇或鳗鱼咬住了大蓝鹭的脖子,想知道后面这条“蛇”会不会松口,于是跟拍了一阵。他发现这条“蛇”并没有松口,一直附在上面,还拱了一下身子,大蓝鹭还带着它在水中着陆了。
但真相并不是这样。戴维斯回家编辑了照片,才意识到大蓝鹭并不是被咬住了,而是被吃进肚子里的美洲鳗鲡(Anguilla rostrata)从身体里钻了出来。仔细看照片的话,你会发现美洲鳗鲡的头一直挂在外边。
也是去年的时候,Pogonoski发表了一篇论文[1],关于蛇鳗是如何在捕食它们的鱼的内脏中挖洞的。蛇鳗是鳗鲡目。
论文作者发现,蛇鳗一旦被鱼吞下,它就会用坚硬的头部或尾部来刺穿捕食者的消化道,最终进入捕食者的体腔、肌肉或鱼鳔。
但一般情况下蛇鳗跑不出去,只能像木乃伊一样被封存在捕食者的体内,最后同归于尽。因为这场面类似于蛔虫生存于寄主体内,所以这一行为又被称为“伪寄生”。图片过于血腥就不放出来了。
那只大蓝鹭同样也是被鳗鲡细小尖锐的头部刺穿了消化道、肌肉、皮肤,最终像异形从人体破壳而出的场景一样,只是被卡住了,就一直挂在体外。
至于两个冤家最终的结局,戴维斯并没有拍到。这一奇怪的组合倒是吸引了其他动物的注意力,一只狐狸在岸边静静地观察。
在他离开海岸的时候,大蓝鹭依旧跟没事似的飞来飞去,鳗鲡也一直挂在它下面。
如果鳗鲡掉了下来,接下来伤口愈合得比较快,而且没有感染的话,也许可以活下来。
至于美洲鳗鲡,即便逃脱了,但只要没落到合适的水域,那也是死路一条。
塔利班,美军?算不算。
美国撤军
昆山龙哥
自然界中,鹰是兔子的天敌,但被兔子反杀的鹰也不是没有。
兔子腿部力量非常强,有的时候这一脚蹬好了,至少能让鹰摔个脑震荡,直接蹬死也不是没有。
当然,在非自然界。
兔子也不是不可以干掉鹰。
比如用这个。
再来三张图镇楼。
我是温酒,
一个希望用所学知识解决问题的高中生,
如果回答有误,还请各位在评论区指正。
谢谢。
一个脑洞。
推荐一篇未完成的科幻练手短文 。
地主吃农民
军阀吃地主
唉,突然
1.
暑假过后,开了学。
老师问我要暑假作业。
“写了吗?”
“写了。”
“拿出来。”
“不拿。”
我硬气地当着他的面把暑假作业给撕了。
2.
老师经常在门后偷看班里的学生。
我敢和老师对着看。
不光敢和他对着看,我还敢冲他挑眉头、抛媚眼。
3.
导师让我把我的实验数据送给废物师兄。
我直接把优盘格式化。
4.
老板要提拔和他有潜规则的女秘书。
却不提拔兢兢业业工作的我。
我直接在他办公室装上摄像头。
在他们办事的时候,带着全公司人冲进去参观。
5.
去相亲。
相亲对象说,喜欢眼光长远的男孩子。
我说,我就是眼光长远的男生。
她说,你鼠目寸光还不够长远。
我说:我规划好了死后要用楠木的棺材,够不够长远?
她说:还不够。
我说:坟头上种罗汉竹。
我们一拍即合,直接领证。
6.
结婚当天。
岳父突然提出要加十万块钱的彩礼。
我直接撕了新娘的婚纱和结婚证。
扭头带着亲戚朋友去饭店开席。
7.
生了个儿子。
天天吃奶,一刻也离不开他妈的奶。
我直接上去把我媳妇的奶给嘬没了。
让你喝,小兔崽子,没了吧。
8.
我得了肺癌,住了院。
医生说,需要十几次化疗,还得插氧气管。
要治好,得加钱。
我直接拔了氧气管。
9.
我死的那天。
人们抬着我的棺材下葬。
一个光头把面包车停在路边挡了道。
我直接爬出棺材,一脚把他踹到河里。
10.
下了雨,路太滑,我从棺材里被摔了出来。
我又爬进棺材,自己盖上盖,钉上钉子。
11.
盗墓贼来盗我的墓。
掀开棺材盖要抠我手里盘了一辈子的山核桃。
我一把搂过来他。
盖上了棺材盖。
12.
到了奈何桥。
孟婆在卖孟婆汤:“排好队排好队,新来的鬼不要插队,一个一个来。”“带走,在这吃?”
有鬼说,“在这吃,不要辣”,“多放点香菜”,“带走,路上喝”
孟婆给我的汤比前面的少,还没有面筋。
同样是鬼,我不服。
我直接端起她的锅喝了个精光,还砸了她的锅。
12.
投胎成了个女孩。
在娘胎里听到我爹重男轻女,要流产。
大夫拿着刮宫的钳子伸进来子宫。
我直接掰折了她的钳子。
13.
长大后进入了直播圈,当了网红。
榜一大哥说要买我一夜。
我很高兴,线下开了房。
见了我本人,我没开美颜,榜一大哥直接撒丫子就跑,后来信了佛。
14.
结婚了。
老公在家里偷情被我发现。
我不说。
我直接把他的情趣润滑剂换成502强力胶。
那天我回到家,那俩人粘在一块,跟奥利奥一样。
15.
离婚后心情郁闷,买了个游轮船票,去“鲨鱼岛”找我那信佛的榜一大哥再续前缘。
看到有个小孩掉进海里。
被鲨鱼围攻。
我直接跳进海里,咬死两了鲨鱼,吃了它的鱼翅。
从鲨鱼手里救下小孩,但我体力不支进入鲨鱼腹中。
16.
我被火化成了骨灰。
但是火候不够。
火葬场偷工减料,那天汽油居然不够了。
我没烧透,烧到一半,火灭了,我一生气,焚烧炉直接爆炸。
17.
到了地府。
过奈何桥时,居然有个手上盘俩山核桃的鬼插队。
我直接上去一脚给他踢到黄泉河里。
18.
又碰到孟婆。
她颤颤巍巍给我舀了一碗满满的孟婆汤,全是面筋。
我不服,都是鬼,为什么我的都是面筋。
我直接端起她的锅喝了个精光,还砸了她的锅。
19.
孟婆哭的稀里哗啦地去阎王那儿告状。
对于我这样的刺头,阎王软硬兼施。
一边威胁我说我要是再敢反抗直接打下十八层地狱。
一边还扬言只要我妥协听话就给我找个富二代投胎。
我直接一头扎进十八层地狱,冲进畜生道,阎王吓坏了。
20.
投胎成了一条鱼。
看到有人挂着蚯蚓钓鱼。
我直接一口给他把鱼钩咬断。
21.
被人电晕抓到岸上。
那人开直播赶海,狗日的,放我一次,抓我一次。
来回十几次。
我直接原地喷他一嘴鱼籽,一个鲤鱼打挺,趁着涨潮逃到海里。
22.
又被人抓到,放商户里卖鱼。
我被一个女教师抓了。
她带我去河边放生,她竟然嘴里念叨了八个小时还不放我,说是让佛祖原谅她打小孩。
八个小时我快脱水死了。
我直接咬舌自尽,让你放生个寂寞。
23.
又来到地府。
孟婆看到我直接跳了黄泉河。
我想自己舀一碗孟婆汤,却发现锅底还没修好。
我想给她修好,却被牛头马面误以为,又是我打烂了锅底。
他俩一左一右给我夹住。
24.
我拼命挣脱开来。
跑到奈何桥的栏杆后面,躲着,喘气,呼呼呼。
牛头马面傻乎乎地乱转。
我忽然看到另一个栏杆后面也躲着一个人,那个人正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看我。
我也看了过去,发现那是一个个头矮矮的小女孩。
她发现我在看她,居然被吓的抖了一抖。
我轻声问:“你谁?”
她好像很怕我,往石头栏杆后面缩了缩,但是露出一个小脑袋在外边。
她怯生生地说:“我是孟婆。”
我愣了一下。又看了看她湿淋淋的全身,原来她刚从河里爬上来。
孟婆不是个老太婆么,我摸了摸下巴,又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女孩,她有着bulingbuling水汪汪的大眼睛,个头不高也就一米六,还怯生生的。这是孟婆吗?
她又说:“我没骗你。”
然后我看到她从后面的背包里拿出一个白色头套,戴在了头上。我这才发现,原来真的是孟婆。
没想到孟婆是个楚楚可爱的小女孩扮的。
我说:“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她又往石头后面缩了缩说:“我正要上班呢,可是你……你又来了,我刚从河里爬上来,有……些害怕。你表过来?”
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是清纯少女看流氓的眼神。
我问:“你叫什么?”
她说:“孟……孟小碗。”
我说:“婉约的婉,还是一碗饭的碗。”
她小声说:“一……一碗饭的碗。”
我笑了:“哈哈哈,怪不得卖孟婆汤,你就是个吃饭的碗啊哈哈哈。”
她生气地跺了跺脚,嘟了嘟嘴,但好像很害怕我,也不敢露出太多头:“你……你……刺头鬼,我告诉阎王大人去,呜呜呜。”
她居然呜呜哭了起来。
“老牛,那个刺头在这里。”我听到马面在我背后叫。
“我来了,老马,哞……”牛头提着枷锁冲了过来。
他俩一左一右,又死死给我夹住,“小刺头,这回不会再让你跑了。”
我被拖着往前走,我扭头看到孟小碗擦了擦泪水,带上头套,颠颠地走到她的锅前面,穿上围裙,开始咔咔咔一边切香菜一边和面筋。
但等她做完这一些材料后,用刀一收,掀开锅盖,往锅里一放,啪,菜都透过烂锅底,掉进了锅灶里。
孟小碗看着锅底那个还没修好的大洞,又啊啊放声痛哭了起来。
我又哈哈大笑了,这小丫头真的是蠢萌蠢萌的。
25.
我被押解去阎王爷的路上碰到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头子。
他拦在我面前,在手上掐来掐去,指着我说:“真想不到,你居然提前出世了。”
我看了看他,一身脏兮兮的道袍,一个破烂的拂尘,说:“干嘛?碰瓷?一边儿玩去。”
他收了收疯癫的表情,正襟威严地理了理道袍,说:“你且听好了,吾乃须菩提老祖,门下弟子上万,遍布整个三界,就连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亦是出自吾的门下。”
我扣了扣鼻屎。
他依然高傲地用鼻孔看着我说:“我看你骨骼惊奇,而且与我有缘,我欲收你为徒,赐你一番造化……”
我把鼻屎抹在枷锁上面。
他睁开一直眯缝着的眼睛看着我,好像在期待着我咣当跪下给他磕三个响头感恩戴德地说“师傅教我教我教我教我教我”一样。
可是我依然扣着鼻屎。
他睁开了眼,还是看着我,在等我回话,可是我就是不说话兀自扣着鼻屎。
他的脸上有些挂不太住,我甚至看到了他右脸颊皮肉都在嘟嘟跳动了两下。
牛头马面在旁边呆呆地看着。
他说:“你只需要说一句‘我愿意’,你就能成为吾的弟子,吾会传授于你大品天仙诀,七十二变,筋斗云等等你师兄孙悟空所拥有的神通。快,说吧。”
我继续扣着鼻屎,然后抹在枷锁上面。
他愣了,我从他直勾勾的眼神里看到了他的心里话“这小子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吾可是须菩提祖师等等”自吹自擂的大话。
他表情忽然缓和了一下,搓了搓手,眯着眼笑了,说:“要不,你点个头就行,或者,说一个‘嗯’也管。”
我弹了一颗鼻屎在他的道袍上。
他笑的更厉害了,说:“那啥,要不你眨个眼就行。”
我一扭头,对牛头马面说:“喂,你俩,还走不走了。”
牛头看了看马面,马面冲牛头一努嘴,他们拉着我继续和拖死狗一样往前走。
拖了一阵子。
没成想那个老道士又追了过来,和我说:“你就做我徒弟吧,你太小不懂事,为师能谅解,做我徒弟。我跟你讲,别人不知道,我算出来了,马上就有一场席卷三界的风暴,你不做我徒弟,会后悔的。在我的计算里,你会死的……”
我哼了一声,没理他。
去你奶奶个腿的风暴,关我鸟事。
吼,你这老逼登居然还咒我死。
忽然,他居然露出了一副我没有想到的举动。他跪下来抱住了我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啊,做我徒弟吧,小兄弟……我把我毕生绝学都传授给你。”
牛头马面继续拉着我走。他也被像拖死狗一样挂在我的腿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喊:“做我徒弟吧,我给你介绍我的女徒弟。我有好多女徒弟,个个都比广寒仙子beautiful,还会跳舞呢,迪斯扣、霹雳舞、钢管舞都会……还有攒劲的肚皮舞……”
我不理他。
“小兄弟,你说个条件好不好,说个条件好不好,只要你说的出来的任何条件,我都能办到,只要你做我徒弟,我什么都愿意,我给你当牛做马好不好?”
听到当牛做马,牛头马面四目相对,楞在当场,因为他们就是牛马啊。
我勾了勾手指,说:“老头,你站到我前面来。”
他整理好衣服,恢复了之前一本正经的面孔,说:“怎么样,你可同意做吾的徒弟?”
我真的服了这个老头了,刚刚还一副死了爸爸的模样在地上哭着说要我做他的徒弟,现在又一副高傲的模样。
我招了招手说:“你靠近点。”
他眨了眨眼,把脸凑了过来,一副期待的模样。
我在他高兴的时候,冲着他的裤裆就是一记撩阴腿。
他嗷一嗓子嚎了出来,“哦,额滴蛋蛋啊……”
“死骗子,想碰瓷早点说。费那么大劲干什么,这老套的收徒套路,你当我是没投过胎的新鬼么。”我呸了一口。
牛头和马面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们赶紧过去把那个老头扶了起来。
“菩提仙长,您没事吧,哞,您的蛋蛋还好吗?”牛头说。
马面也说:“没事吧,您的蛋蛋。”
那个老道士被搀扶了起来,他一只手捂着蛋蛋,强忍着疼痛说出了一句只有变态才能说出来的话:“真刺激!比当年那猴头的性子都烈。不过……我喜欢。”
我愣了,看了看那老头销魂的表情,心想感情这老头还真是个变态。
“你们先走,我在这里抚慰一下蛋蛋的忧伤。”然后我看到他冲我抛了个媚眼,“你这样的机缘,我不会放过的,你越反抗我越兴奋,你迟早会成为我的徒弟的。”
卧槽了,这老头是个疯子吧。
妄想症,绝对是妄想症,在他说自己是菩提老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个有妄想症的鬼了。
真的是,人死了都还有疯了的鬼。
唉,这个世界太疯狂。
牛头和马面继续拉着我往前走,我冲着那个捂着蛋蛋跳脚的老头竖了个中指,口中用唇语告诉他:“你再敢来骚扰我,干死你丫的。”
“唉,好言难劝作死的鬼。”我看到那个老道士一边挫着蛋蛋一边叹气。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的身世吗?你难道就不疑惑为什么你投胎三次都没事吗?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你投胎的时候会带着前世的记忆吗?你难道不想知道你来到这个世界的使命吗……”
我听到了那个老道士在我的背后留给我的四连问。
但他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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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
第一点,你要知道,许多上了年纪的大人和老人,尤其是五六十岁,六七十岁的人,他们是不会普通话的,即便是普通话,音调啥的也特别怪,听起来有点怪里怪气的。比如我堂妹,今年17岁,从深圳回山东老家,她从小就在深圳长大,所以她的话是普通话,但是我妈就只会用山东话跟她聊天,所幸山东话跟普通话差距算是比较小的,所以我妹妹可以听懂。
第二点,大多数人都是容易忽视自己存在的问题的,包括我自己,很多时候都容易只顾及自己的感受,并且忽视自己存在的问题,用一个不太恰当的例子,就是从人的视角来看,老鼠是在偷东西,但是从老鼠的视角来看,它是为了自己生存而获取食物。所以说,你男朋友家里的亲戚并不一定是排斥你,只是他们可能没有意识到你不懂潮汕话,外加他们也有可能不懂普通话,所以造成了这种情况。
第三个,有很多问题都是缺乏沟通交流引起的,当你觉得尴尬的时候,你一定要向你男朋友表达你的感受,因为你是客人,尤其是你的这种情况,讲究主随客便。你是因为你男朋友才跟他们一家人产生联系的,所以说你男朋友是沟通的桥梁和纽带,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你男朋友说,如果跟他说了,他依旧不在乎你的感受,或者说他们家人依旧不改变,那就说明他或者他们家人没有把你放眼里,反之,如果他们主动跟你聊天,或者你男朋友帮你翻译,说明他们家里人可能只是一时疏忽,对你还是挺在意的
在我们这里有个说法,家庭和不和睦,主要看男人,一个好男人是可以有效沟通婆媳矛盾的,帮助婆媳之间化解矛盾,让婆媳更加和睦,所以,结合上面几点来看,你需要做的是跟你男朋友说,看你男朋友的态度和行动,还有你男朋友行动之后他的家人的做法,记住,好的关系,一定要少想多说多做。
其实老蓬这已经是很明确了:中国学生别过来,还要回来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理智的人应该想办法离开美国,而不是现在还心存幻想地考虑怎么过去。
诚然中美只要不打世界大战,最终还是会有和好的一天,也许就在大选后,也许三五年,也许等到中国成为世界第一,但这个过程必然需要付出很多的代价。
如今还试图往美国跑的学生,就有可能成为这个“代价”。
写了篇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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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得早在3月份那会儿,当我发现欧美国家居然没有办法搞定疫情、进而开始甩锅给中国之后,脑海当中立刻写满了“第三帝国”四个字。
从那之后,我又写了不少文章警告还在美国的中国人,如果有条件就请尽量回来,最起码不要继续留在美国,否则犹太人曾经的遭遇可能就是他们未来的命运。
从那之后到今天,差不多也过去将近半年时间了。我看到很多原本计划在美国多留一阵子的人已经踏上了回国的飞机,甚至连14天隔离期都结束了。
各位,未来你们一定会对自己的选择感到庆幸。
历史上,第三帝国对犹太人下手并不是一蹴而就的。
在某篇文章里,我就相对具体地分析过希特勒上台之后,为何那些犹太人总是心存侥幸不愿意第一时间逃离,直到后来想走也走不掉的原因。
对于犹太人的种种束缚,总是乍一看好像没有特别严重,受害范围也不算大,但不知不觉之间,舆论已经形成了一种“必须消灭犹太人”的意识,犹太人注意到自己在德国成为社会另类,哪怕是街头小娃都会怒斥杀死犹太人。
历史上发生过的这些事情,如今都在美国一步步上演。
如果说之前中美之间打贸易战,还可以被理解为国家竞争的一种形式,那么从特朗普开始喊出“CHINA VIRUS”之后,就已经在强化一种中国人和美国乃至其他“自由国家”的人不是一个物种,中国就是在给世界带来灾难的意识。
大家不要觉得懂王看起来像是个小丑,但是当他利用自己强大的舆论工具来推广这个词之后,受众们就会逐渐接受这个设定,下意识地认定中国要对疫情负全责。
所以,特朗普顺理成章地将“中国负责论”写进了下一个任期的章程,毕竟铺垫完毕了嘛。
之后就是对“中国群体”的一种妖魔化宣传,方式大概可以有:
1.中国破坏美国安全(tiktok跟华为);
2.中国正在阴谋颠覆美国政权(拜登亲中论);
3.很多中国人都是来美国窃取情报的。
当网内网络上有不少人还在自满“哎呀,原来我们厉害到能够左右美国啦”的时候,站在普通美国人的立场上,会如何看待我们呢?
恶魔,一个似乎无处不在、无恶不作、无所不能的恶魔。
恰似从中世纪就被称之为撒旦伙伴,千百年来各种阴谋论层出不穷的犹太人。
可想而知,这些美国人走在街头,看见实实在在的“中国人”(可能只是亚洲人)时,心中将产生怎样的恐惧。
所以,当美国高层开始一步步将“中国人”从正常秩序中剔除时,遭遇到的阻力就会非常非常小,最终有了蓬佩奥的这段发言:
也有了美国部分高校赤裸裸驱逐中国公派留学生的现象:
你瞧,这两招乍一看温情脉脉,仅仅只是“考虑限制入境”,亦或者是仅仅只针对“公派留学生”,大多数在美中国人的利益似乎没什么影响。
巧合的是,历史上希特勒也曾经这么干过:
1933年,纳粹政府颁布法律恢复了对公职人员资格的限制。该法律试图将纳粹的反对者排除在外,这些反对者包括犹太人和政治反对派。公职人员必须提供关于其父辈和祖父辈宗教信仰的文件,证明他们属于“雅利安”血统。如果不能证明,就会被开除。
很多犹太人想了想,好像也只是公职人员才受到限制,他们做生意或者当个公司职员啥的又不受影响,怕个球?
等怕了,也晚了。
当前,疫情、经济萧条、大选等多重因素,导致了中美关系短期内不可能稳定。
甚至不排除在某些意外的状况下,发生擦枪走火,毕竟光看最近湾湾跟南海的局势,明天打起来都不奇怪。
乐观主义者可以认为,只要熬过今年困难期,明年一切就要恢复正常了。
但谁又能给未来一个明确的保障呢?
只要两国紧张关系骤然升级,普通人在大国对抗面前,必然是脆弱无力的。
今天也许还能想办法买到去中国的机票,明天所有持中国护照的人就有可能失去自由。
以中国当前实力,保障大陆范围(甚至第一岛链内)国人的安全,问题不会很大。
但距离能够将航母开到珍珠港甚至洛杉矶港的那一天,估计还有很长很长时间。
只是真有这一天,也就不存在中美关系紧张了。
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需要我们做出很多努力,甚至于很多的牺牲与代价。
而目前依然在美国的每个中国人,都有可能成为“代价”。
所以,哪怕是今天刚下飞机的人,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幸运儿,都可以为自己的选择而庆幸。
就算未来中美摩擦进一步升级,我们还是可以坐在空调房间里敲键盘,当个吃瓜群众。
当然了,那些想要继续留在美国的群体,也纯属个人自由。
毕竟1美元的炸鸡特别好吃,美国政府不管对自己做什么,“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嘛。
其他的随口答:
郑妮娜力是中加混血。
她的姥姥叫郑凤荣,是第一位打破世界纪录的中国田径运动员。中国跳高第一人,曾受到周总理亲自献花。她在中国这边的血统是什么级别的?心里没点数?我这句血统,可不是单纯的指字面的DNA,也是指使一个人归化的吸引力。来自家族,来自文化,来自成就和历史。
更何况,加入中国籍是她从小的愿望,并且在三年前就已经完成国籍变更,做了法律意义上的中国公民。
她哥哥叫郑恩来,是冰球运动员,这名一听就知道受谁影响了吧。在姥姥郑凤荣80大寿那天宣布要做中国人,比郑妮娜力归化得还早一年。
这是多正常的事啊,加拿大媒体为什么要诋毁呢?
我看是新疆造谣颇有成效后,诋毁上瘾了。
甚至于这个乱港分子还大言不惭地用谣言责问起了郑妮娜力,说什么:如果你知道中国在“系统性地强奸和折磨”维吾尔妇女,你还会入籍中国么?
这就是为什么当初我很重视这波抵制的原因,因为谣言中伤成本太低的话,就可以无限复制。果不其然,这两件事开口就能联系到一起。
他们觉得不能接受,还有另一个原因。
那就是有些加拿大人没见过什么正经华人,以为聒噪的港乱分子就是主流。甚至还可能把那个给市长当小三的贪污犯女儿当成华人模板了,以为曲婉婷这种黄皮小清新只要聊聊环保,爱爱动物,整个人皮肤都变白了。仿佛拿民脂民膏出来媚自己的才是真华人,其他一律算是假的。
那些不够反华的华人,在他们眼里略显纯度就不足了。
谁才是大多数呢?
我们都明白,但夜里猛搞曲婉婷的市长们是不明白的。
这位小姐姐只是个朴素的混血儿。不仅有一身黄皮肤,还有个英雄一般的外婆,自然就跟外婆的国籍去了。这种事没有任何奇怪之处,也毫无诋毁的必要。
设想,如果在深圳卖烤串的奥巴马兄弟先加了中国籍,再回到美国籍,又有谁会苛责他呢?
中美交恶之刻,谁会有脸去说这位老黑不懂中国的政治?他需要懂吗?
抛开人才定位,卖烤串的和七项全能的人又有什么不同?自由选择和自己羁绊更深的国籍,再自然不过。
如果只看人才流失就阴阳怪气,那只能说这个移民国家被“人才净流入”这件事惯坏了。根本受不了移民输出国比以前更有吸引力这件事,从自己这儿多走一个人才都受不了。这太小家子气了。
郑妮娜力英文名叫Nina Schultz,这姓氏一看就知道其父有德国血统。他父亲也确实是德国人。她父母辈不过是一个移民嫁给另一个移民的故事,无非是来早来晚的原因。一个德国人和一个中国人借你加拿大的地方留下点美好回忆罢了,到底欠你啥玩意了?一个自诩自由的移民国家,有什么资格在这种问题上说三道四的?
只在人才来的时候谈自由,人才一走自由就抛诸脑后,这根本不是自由国家,这是NM貔貅。
自由是价值观,不是攫取资源的工具。
那些信以为价值观的朴素孩子,自由得离开了。
你们应该高兴才是,因为她理解自由真谛了。
你哭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