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协最可怕的地方,其实是把持了部分教材,特别是”通识教育“的编写权
而这些“通识教育”课本里的内容,也间接导致了14年的占中、以及19年的动乱里,那么多中学生大学生的参与其中。
这里面有分裂作为中国人认知、把中国人和香港人分裂;
这里面有公然写出反对“爱国爱港”,反对”一国两制“的效果;
这里面还有公然为11年排外的“蝗虫之歌”洗白;
我11年从深圳去香港的时候,就曾经体验过在麦当劳前被唱“蝗虫之歌”的经历,那个屈辱实在是无法言说
而这些教材就是这么直白的写了出来,直白的让小孩子们学习这些内容。
这些不改,香港能好吗?
而编写这些教材的教协,能不整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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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的孩子们终于得救了,希望再也不会有封建地主的后代,在当代课堂上,给全球金融中心居民的孩子们,灌输中世纪的仇恨;希望可能增加数理化的教育,多培育富于科学精神的香港接班人;希望哲学思辨的课程最终可以走进香港年轻人的头脑。
第一眼我看成了【协教】被解散。
我说这不是应该的么!
大陆游客到香港第一拨遇见的人不是香港人
而是轮子。
这个时候一般会有人要报警
导游会说:在香港所有宗教信仰都是自由的
轮子在香港是合法存在
这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了,而且很严峻!
而且之前为了经济发展一直隐忍不发,现在和西方基本撕破脸了,也有了足够的军事经济实力抗衡,说话做事自然硬!
以后这种反华的香港组织还会被取缔更多
我们国安部的同志们,在香港一方面清缴大量外国情报人员,一方面对两面人进行大量甄别排查,让有着间谍之都称号的香港摘掉头衔。
至于给香港教育带来影响,一个被取缔的组织不存在影响,因为它消失了,而且起到了杀鸡儆猴的效果。
用港片的话总结“挨打要立正!”
快哉!快哉!
用处不太大,老师在课堂上传播什么思想,不是解散一个教协就能解决了。
关键是老师自己怎么想。香港人怎么想?
年轻一代的思想传播,基本就是教科书和媒体所决定的。
日本占据台湾,尽管大陆签了马关条约,但是台湾人是一直反抗的。
但是执行日本教育,同化政策,一代人过去,就是高砂义勇队了。
中国1997年用一国两制统一了香港,但是,事实上你的行政权是放弃的,港人治港。
这个控制力比日本1895年对台湾的控制力弱多了,日本直接把教科书改成日文,在台湾普及日文教育。大陆连香港的繁体字教科书都决定不了。
香港对待大陆的态度一直不好。
1949年很多反大陆的人跑到香港,香港有大量的gmd势力
三年自然灾害乱搞导致大逃港,让香港人恶化了对大陆政权的认同感,在50年代很多人还是心向大陆的。
1966年大暴动,策略有问题,本来是阶级矛盾,应该得到平民支持,但是到处放炸弹搞恐怖活动,切身威胁,导致香港平民阶层对大陆不满。
1978年开放,香港经济已经不错了,这个时候再看大陆,一个货车司机可以开广东开后宫,香港人对大陆的印象就是穷,看不起。
1984年要回归,香港是恐慌的,大量移民。
到了1989香港跳的很高,但是该回归还是回归。
1997年以后,港人治港,资本主义下必然是贫富分化。
香港底层认为是回归大陆后生活变坏了。香港上层大发其财,但是富人资产全球布局。
这种情况下,香港人对大陆有好印象才怪。
澳门是大陆赌客去送钱,澳门政府分福利,大家都从回归中获益,澳门平民感觉也不差。
可惜香港不是。
有些高赞兔友写的都是啥玩意,胡话张口就来。简单聊一下教协的历史吧。
1、教协的成立
教协最根本的属性是工会。对于任何一个工会来说,代表会员争取薪酬福利都是其核心使命。1971年,担任香港总督的是戴麟趾,在他任内,香港的教育事业发展不错,教师作为一个群体逐渐壮大。当年,戴麟趾的政府试图推行薪酬改革,计划让教师的工资不再参照公务员的总薪级表(类似于不再“事业单位人员参公管理”),降低新入职的文凭教师(有点类似内地由师专毕业生充任的中小学教师)的工资,引起在读师范生的关注。而后来较为正式的建议提高了起薪点却降低了顶薪点,导致整个文凭教师团体的不满,文凭教师们开始组建工会,向港英政府讨公道。1972年,尚未正式注册成立的教协就已经开始组织反对港英政府的游行。
由于矛盾激化,甚至到了教协等工会搞起了罢工的程度,接替戴麟趾的新总督麦理浩采取了怀柔政策,在1973年提出了更优厚的薪酬方案,平息了罢工。这就是教协最初成立的背景。
2、教协与中文运动
教协成立的时候,也正好是香港华人的民族主义情绪高涨的时候。华人不满港英政府只承认英语的官方语言地位,就发起了“中文运动(此处中文指粤语和繁体字)”。教协的首任会长司徒华就是中文运动的积极参与者,1974年港英政府在第一次中文运动的压力下被迫承认了中文的官方语言地位,司徒华又发起了第二次中文运动,推动加强中文教育。
3、司徒华与泛中华主义
司徒华这个人很有意思,他和大部分同时代的香港人一样,出生于内地再移居香港,他有很强烈的中华民族主义倾向,我称之为“泛中华主义”,因为这种思想倾向并不指向某个特定的政权。他不仅参与了中文运动,也参与了20世纪70年代兴起的保卫钓鱼岛运动(而钓鱼岛问题本身也是个很有意思的话题,此处不展开讨论)。
正因为如此,司徒华才可以在80年代成为香港基本法起草委员会中仅有的两名被认为是反对派代表的人士之一。至于他后来退出,那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4、功能界别选举
我经常说,香港拥有全世界最值得研究的选举制度,它几乎包括了所有选举方式的排列组合。1985年,港英政府主导的民主化改革的起点是在立法局设立功能界别议席,功能界别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工商业和专业人士,教育界是专业人士界别的典型代表,从1985年就设立了,由于教协在中文运动、争取薪酬待遇以及反对学校贪腐等议题上的表现,它在教师圈子里有非常深厚的根基,自1985年到2016年,从未让教育界的议席旁落。在选举委员会选举中,教育界也经常是被教协宰制的。
当然了,随着选举制度改革以及教协的解散,这些都会成为历史了,万年败将教联会将成为最大的赢家。
5、教协、反国教和教材
部分高赞答案把通识教育教材的一些问题归到教协头上,我想说一句,香港之前实行的制度是教育局出一个纲要,各出版社在符合纲要要求的前提下自行出书,学校自行采购的模式。这种模式有点像日本,社会上可以买到差异很大的教材(尤其是在历史人文领域),但是,这些书是出版社编写的,而非教协,板子不能打错。
反国教运动倒确实跟教协关系很深,这一点无疑。
人家这是以退为进,化整为零打游击。以后都没有明面上的目标可以直接打了。
我兄弟曾说过一件事:他的一个高中同学在香港读大学,受到这些反中乱港活动的影响也参与其中。和其他同学聊天时提起这些,用我兄弟的话来说就是忘本了。
不说别的,这帮人敢到伊拉克叙利亚阿富汗当着当地人的面给美国洗白吗?至于给美国洗白后当地人什么想法大家想想都知道
香港问题再一次证明了一味给胡萝卜没有什么卵用。必须胡萝卜与大棒混合使用。
一见大棒,被惯坏的一批秒怂,恰恰是因为,他们是被惯坏的。
将心比心,以为自己的善意可以换来小人的善意,在目前的丛林世界里根本行不通。
随时准备挥舞打狗棍特别重要。
至于对香港教育的影响,最多是防守不让它继续恶化。
由于某些人的鱼唇,香港有整整两代人被去中恨中教育。他们已为人父母。。。
矫正过来的难度非常大。要求极高的胡萝卜大棒技巧。好在大势在我们这边。香港地位只会衰弱,窗口地位不再重要(中米对抗的大局下,负面威胁大于正面),不成气候。
唉,武大郎毕竟是武大郎。
一个工会,说解散就解散?!可能吗?别是障眼法吧
家里有祖辈,率部打过朝鲜战争,隶属第9兵团(27军80师)。
稍微了解历史的人,听到第9兵团,必然会紧接着想到长津湖战役,或者用美国人的说法,“朝鲜水库之战”。那次战斗中,志愿军战略战术都大体正确,但凡双方的海空保证和后勤装备在“一个数量级” - 差距能在十倍之内 - 最终也不会以第9兵团实质失去战斗能力的代价,才换得惨胜一场。
最终统计,双方减员大体上是5万:1万8。其中,因低温和后勤保障等原因,志愿军一方非战斗减员近3万人,很多都是生生冻死的。
连同第一、第三次战役,朝鲜战争前三次战役整体,是我国近代以来(等同于有史以来),面对西方工业国家(包括日本),第一次取得战役级别的全面胜利。
相信对于经历过、了解过这些历史,并把这些历史当作自己国家民族史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人,以下的那些歌词、旋律,确实就如龙应台在这次活动中所说,“所谓的经典,它一定是超越所有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而能够触及到你最普遍的,人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的,一定会成为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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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战旗美如画,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它; 为什么大地春常在,英雄的生命开鲜花”
“越过高山,越过平原,跨过奔腾的黄河长江; 宽广美丽的大地,是我们亲爱的家乡。 英雄的人民站起来了!我们团结友爱坚强如钢。”
“好山好水好地方,条条大路都宽畅。
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有猎枪。 这是英雄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 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到处都有青春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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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来了美国,一个可能在不少“龙应台们”的眼中,灯塔一般的存在。这么多年下来,借用龙应台的那句话,“你或许在乎大国崛起,我只在乎小民尊严”,那么美国的真实状况恐怕就是,“我们既在乎大国统御,也在乎大民福祉,且互为保障,且互为天然因果”。
我不愿做一个在美国生活个几年就开始高谈阔论“美国怎么怎么样”的“公知”笨蛋,但姑且允许我用类似的文体表达:
在来美国之前,我并不知晓,
几乎每个大学里,都有“战争纪念碑”;
几乎每个城镇的小广场,都有“战死烈士纪念碑”;
重大体育比赛国歌仪式末尾,常会安排军机通场飞过;
每当有阵亡士兵归乡时,车队规模和迎接民众都类似国家元首一般;
......
绝大多数美国人,对其国旗和国歌的热爱,相比普遍的中国人,有过之而不及。
我想,这些“表征”背后的“情感”,必然也是基于对特定历史的经历、了解和认同,并把这些历史当成自己国家民族史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铭记于心。而正是因为这种“情感”,特定的艺术作品,才能“超越所有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而能够触及到你最普遍的,人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成为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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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可看见,透过一线曙光,
我们对着什么,发出欢呼的声浪?
谁的阔条明星,冒着一夜炮火,
依然迎风招展,在我军碉堡上?
火箭闪闪发光,炸弹轰轰作响,
它们都是见证,国旗安然无恙。
你看那星条旗,不还在高高飘扬,
在这自由的大地,勇士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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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机缘巧合,在聚会中见过朋友家的祖辈,二战末期入伍的马润,打过太平洋战争和朝鲜战争。老爷子坚持认为朝鲜战争是平手,同时表示,没想到中国人比日本人还能打(可能是因为二战他打酱油为主吧,但他也确实对当时的日本人用了“animal”一词来形容)。同时他表示,美国现在如果选择和中国对着干,将是最大的愚蠢。不知这是来自于他对历史和现状观察后的系统思考,还是只是基于个人经历的,对“伟大的敌人”的惺惺相惜。不禁想到之前听家中祖辈谈起,对曾经的敌人,曾经在名义上战胜过的敌人,字里行间,总是多少充满敬意。
好,说回龙应台。我个人非常认同她在末尾做的一个比喻:“歌,它就像一棵树,树需要有根,根在土里头,非常地要看它是附着在什么样的土壤里头...”
她说的没错,所以我全文也就是在描写这种“土壤”,中国的土壤,美国的土壤。
这是一种非常底层的土壤,不会因为其他平行因素而被动摇甚至否定的土壤。
我清楚地知道,我的另两位祖上,父亲是23年的党员,儿子(我的外祖父)是大学教授,在文革中,父子二人莫名经历了那么多苦难,甚至这种扭曲的经历到今天都有影子一般的影响 -- 这也是一种土壤,一种可以长出“意识形态害死人”的“树”的土壤。相信也有一少部分中国人知道,第9兵团的宋时轮上将,生涯晚期曾经反对过某件事 -- 虽然对此我个人表示不置可否,但对一些人,也是一种土壤,能长出特定的“树”来。
美国人也清楚地知道他们的其他历史,如当年艾森豪威尔总统,直接调动101空降师来护卫最早的5个黑人孩子,安全地进入白人学校上学的历史 -- 这也是一种土壤,一种可以长出“人与人生来平等”的“树”的土壤。
俄国人也清楚地知道他们的其他历史,如当初的红色帝国,造得出上万颗核导弹,造不出不同款式的丝袜来 -- 这也是一种土壤,一种可以长出“计划经济行不通”的“树”的土壤。
但这些土壤,并不矛盾,正如“大国”和“大民”也绝无矛盾,更有可能是互为因果,互为保证一般。在追求最底层土壤的同时,我们也从未放弃过争取其他内容:自由、平等、文明、互助...吃得起茶叶蛋,买得起猪肉。
但我依然能理解龙应台的那种“恐慌”,甚至是“恐惧”,一种稍有洞察力的人,就能透过屏幕闻到的,无处不在的不自信和恐惧。这种“恐惧”其实也是“树”,而这颗“树”,也有“根”,也有“土壤”。这片“土壤”,对应的是这样的一个历史,这样的一个事实:
如果“你们”不选择和“我们”一起当“咱们”,那么“你们”就没有“国”,没有“民族”,没有“历史光荣”,没有“文明荣光”,是前朝的战败的弃民,是内战失利的败将,是大国博弈的砝码,是即将上不了台面的弃子。
说到底,如果“你们”不是“咱们”,而只是“你们”,那么“你们”连根都没有,谈何“土壤”?
美国和中国就像那云杉,而英国日本等“小国”,也必然算的上苍柏。而台湾呢?最恰当的比喻,恐怕就是松萝 -- 也有根,但是是气根。
于是,我终究也不会怪罪龙应台。毕竟,什么样的土壤,就会长出什么样的树,培育出什么样的人。台湾没有“土壤”,于是只能培养出松萝一般的龙应台来,临时依附在一颗大树上,觉得自己高高在上,然后因为附着的大树有根有土壤,就产生了自己也有根有土壤的幻觉。却不知,松萝这种植物,人称“空气质量的检测仪” -- 都不需要环境怎么腥风血雨,而只要空气质量稍稍下降,就会死掉。
而龙女士追求的,貌似不仅仅是作为松萝,一切静好地活下去,而是,不但要作为松萝优雅地凌空飞舞,而且要否定大树的根,大树的土壤,希望大树的根烂掉,大树尽快倒下去...甚至直接否定这棵树,一颗彻底摒弃了“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彻底由万亿人民“最普遍的,人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凝练成的大树,将其描绘成“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下的非本心产物...
那么,这可能依然无关是非,但必然有关立场。相信龙女士如果身体健康的话,有生之年必会看到,架空了国之尊严,你追求的小民之确幸,是多么地虚无缥缈,多么容易灰飞烟灭。
好在,虽然龙女士恐怕没得改变了,但她还是反复提到了一个词,“希望”,而年轻人永远有希望。这个希望,在此设定下,其实也异常简单:你要做没有根的“你们”,还是要做根深叶茂的“咱们”?怎么选,自己想,皮球在“你们”那里,“我们”真的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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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这石头比人更坚强”,俄罗斯,圣彼得堡(列宁格勒),卫国战争纪念碑
无名英雄之墓,美国,弗吉尼亚,阿灵顿国家公墓
此图不解释
有些“土壤”,以及土壤上面长出的“树”,在伟大的国家间,本质上是共通的,现在一些台湾人不理解而已。这是他们的不幸,可悲,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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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看到本问题下一些匿名或非匿名的答文,我自己道行不够,还是忍不住多说两句:
我对龙的评价,对“龙应台”们的评价,可以翻我的答文历史,是一贯的,是基于对这个人的作品、历史、言论的较充分了解,而下的个人结论。依然,这只是个人结论,而不是客观真理,于是人人都可以表示不同意。但这结论确实与我是否知晓此次事件,看到的是3分钟?5分钟?21分钟?24分钟?还是一个半小时的视频,没有任何关系 - 我看的视频是21分钟版本,我觉得足够充分了。
同时我相信,但凡看过20+分钟“完整版”的人,如果对龙的立场和目的,依然表示无知无觉 -- 若你是真心的,我只能说你情商不足,辜负了龙的“一片苦心”,她要气背过气去了;若你是假意的,那么你对我来说,就只是“你们”,而不是“咱们” -- 如前所述,你愿意做“你们”,还是愿意做“咱们”,是你的事情,我无所谓。
这就引出了下一个很重要的话题,而以下的内容也是主要说给对我这篇答文多少表示认同的朋友讲的:我整篇答文,既没有对当时在场的大陆学生表示任何赞许,也没有对“香港学生”/“香港年轻人”的观感发表任何评价。这种评价的缺失,确实是我有意不为之。而我真实的评价就是:不知道、无所谓、不相关。我们也看到,本问题下面也有一些朋友提到了,在场的大陆学生“并不这么觉得”,在场的香港年轻学生“很少”,以及,“香港的年轻学生根本不这么觉得”。
于是,如果你们真的对港台真实民意有兴趣,还是建议不要因为这么一个单一的事件,而脑补出一些可能与真实状况相去甚远的想象,然后产生不必要的额外感动,最后口口声声说什么“龙应台被香港人打脸”之类的话,结果却让个别香港人跳出来说什么 “我们大多数人其实根本不这么想” 来刷存在感。非要总结一个“真实民意”的个体感知,现在的香港年轻人,对中国政权无好感的,过半大概无疑问 -- 这也无所谓;而真正重要的是,这群人之中,对“中国人”的身份有真诚的认同感的,是否过半?我还真没这个信心。
最终,正确的“姿势”只有一个,原答文也已经说过了:“你们”到底是愿意当“你们”,还是跟“我们”一起当“咱们”,皮球在“你们”那里,“我们”根本无所谓。如果“你们”选择跟“我们”一起当“咱们”,那也是“你们”自己的主观选择,“我们”可以表示“多一个不嫌多”而表示欢迎,但终究只是不置可否;但如果“你们”只想要当“你们”,乐于跟“我们”划分清楚,那“我们”一定表示“少一个不嫌少”,您自求多福;而如果“你们”不但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当“咱们”,而且还轻则贬低“我们”的历史认同和现实追求,重则始终盘算着对“我们”的利益进行实质的损害,那么,“你们”也就不仅仅是不相关的“你们”了,而是“我们”的“敌人”。
所以最后真想说的是,为何一群没有血脉联系的人,愿意聚在一起当“咱们”,就是因为那些共同的历史烙印、文化脉络、意识形态设定,把我们天然地,不带任何强制和压迫地,绑定在了一起,才有了民族,才有了国家,才有了“同胞”一说。绝不是一个人,他身为“华人”,那就天然成了“同胞”,否则骆家辉也该是“同胞”了。对于那些无意与我们共享历史烙印、文化脉络、意识形态设定的“华人”,不但不该有让他们当“同胞”的强迫,甚至都不需要有对他们希望当“同胞”的期许。
21世纪,个体自由为大,一个人认同或不认同自己是“中国人”,一个人爱或不爱特定的社会符号,都是个体无所谓是非的个体核心自由。“龙应台们”愿意当无根之草,就让他们当去;一些不认同自己是中国人的香港人、台湾人,愿意在中国的土地上暂住,那就合法地暂住下去;住不下去了,愿移民就移民,也没人需要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