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吃鸡那样,基本上没有区别,第三人称不过是摄像头在你后上方,这样有利于苟分,但是对枪的时候你自己的身位会干扰预瞄准星,其他都还可以。
就是元认知吧,平时这样有利于帮助审视自己有没有说错话办错事,不过投入做一件事的话就回到第一人称视角了
可能会突然冒出来一句旁白吧
把自己想象成一只猫,虽然跟别人无法交流,但可以攀墙爬树可以到处跑。在这个过程中能发现很多别人看不到的阴暗角落
什么体验?
高端说,佛的体验呗,众生平等,无我境界。
低端说,游戏体验,你的身体就是你操控的角色。
1.
"啊啊……啊,那个……你屁股后面的那块是胎记还是痣啊?"我有些好奇的小声问身上那个正在卖力工作的同事“看起来像是只兔子。”
“哈……哈……哈?那是胎记,哎?等等你是怎么看到的?”他困惑的停下了下半身的工作,摸摸屁股疑惑的转头想要看一下自己的后边有没有镜子。
“卡!”村西导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生气,他一生气就会叫别人的全名:“相田悠真,你个白痴干什么呢?为什么停下来?”
“啊,实在十分抱歉。”同事摸着脑袋连忙道歉“刚刚中束老师她问我屁股后面的胎记,让我有些懵,毕竟从一开始就是传教士体位,她……”
“你这个混蛋就为了这点事停下来?”村西导演朝着他怒吼道“打起精神!专业点行么!?你再浪费时间信不信我抽你丫的!”
我猜他之所以这么大火气,应该和他老婆正在闹离婚的缘故。
毕竟一回家看见自己老婆正在和十几号人一同玩耍的场景是挺让人恼火的。
“实在十分抱歉。”
“这个镜头重拍。”村西撇撇嘴看向我“春奈辛苦你了。”
“啊,没关系,能够理解。”我点点头说道。
“准备……action!”
我确实能够理解相田的困惑,按照正常来说我的位置怎么也不可能看到他的屁股,手也被绑在床头上更不可能摸到。
不过那只是对正常人来说,而我并不正常。
至少在视觉方面我不正常。
你有玩过RPG么?
就是角色扮演游戏。
额,不是那种穿制服的角色扮演,是电子游戏中的角色扮演。
我的视角和普通人不太一样,是玩游戏时的那种第三视角,也就是上帝视角。
这种感觉就像是灵魂出窍一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观察四周。
第一次出现这种奇怪的现象是在初中。
一群太妹把我逼进了厕所,理由是领头太妹喜欢的校草伊崎悠斗喜欢我,而不是她。
理由很荒谬对么?
这个荒谬的理由是在我狠狠的挨了两巴掌被踹倒在地后得到的。
听到的那一刻我笑出了声,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完全不认识的人遭到霸凌。
笑声激怒了她,在被她们拳打脚踢了一会之后。
我被她揪着头发拉到了便池边上,她们七手八脚的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你无法想象一群十四五的孩子能做出多么残忍的事情。
我也没法想象。
在我下意识的想要遮挡身体又被扇了两个耳光之后,一种奇妙的眩晕感涌了上来。
我能感觉自己的视角在不断的升高,这种感觉像极了电视剧中的灵魂出窍。
当时止不住的想自己可能要死了。
我能看见自己的身体像个破布偶一样随着她们的踢打摆动着,能感觉到身体传来的疼痛以及其他感觉,只是我的视角让这一切看起来非常得不真实。
领头的太妹找了一根拖把,我好奇的看着她,误以为她是嫌手脚打的还不够所以打算用拖把打我。
可惜我想错了……
就在她快要捅进去的时候,悠斗冲了进来。
我在上空看着他护住我的样子像是在看一部狗血的晨间剧。
我能听见他们之间的叫喊声,只是耳鸣的声音让我听不清具体的内容。
很快老师们也赶了过来。
我到现在还记得松尾老师把衣服披在我身上时的味道。
那是一股烟味混和着汗液的味道,按理说这不是种好闻的味道,但是我从那以后每次闻到相似的味道都会夹紧双腿。
这就是我第一次拥有第三视角的经历。
血腥味中夹杂着酸涩感的回忆。
第三视角在我被119拉走的那一刻消失了,因为我陷入了昏迷。
醒来后中度脑震荡,颧骨骨裂,浑身上下多处软组织挫伤的我在医院待了两个多月。
期间伊崎经常会过来看我,他很温柔,也很体贴。
可我总是忘不了这顿毒打的起因就是他。
这也是后来我没有答应他表白的原因之一,不过更大的原因是他太偏执了。
用现在的一个词形容应该是病娇吧?
拜他所赐那几个太妹的下场都比我要惨的多。
但是我没有感激他,相反我觉得恐惧。
啊,有点跑题了。
总之那段时间再也没有出现第三视角的情况。
我的心理医生告诉我那是一种自我保护。
很可能是创伤应激反应,是PTSD的一种。
我很相信他,直到我回到学校的那天。
在同学们的指指点点和小声议论中我又飞起来了。
确切的说是我的视角又飞了起来。
不仅如此我还能靠到她们身边听到她们说的是什么。
“听说春奈她是和一班的伊崎悠斗搞上了才被打的。”
“啊,怪不得。我就说长的那么漂亮怎么可能还没男朋友,合着是当第三者么?”
“哇,她看过来了,好恶心啊。”
“喂,直人,你看见那个缠着绷带的家伙了么?”
“那不是三班那个在厕所里被打的中束春奈么?”
“听说她被扒光了衣服按在便池里呢。”
“可惜了居然没视频。”
“听说手机被警察收走了。”
“估计警察正对着那视频手冲吧?”
“哈哈哈哈,你可真会玩。”
“她看起来好可怜啊。”
“她居然还有脸回来啊,我要是她早就吊死了。”
“嘘,小声点,她看过来了。”
“啧啧,长的比他们说的还漂亮。”
“听说很随便啊,要不能被打么?”
“要是也能爽一下就好了。”
“你疯了吧!不怕得病么?”
像是这种言论传遍了学校的每个角落,而我的能力让这些话一字不落的全部收入耳底。
我没有生气,也没有觉得屈辱,只是疑惑为什么他们会这么想。
明明受到伤害的是我……
渐渐的我习惯了这种能力。
这能力可以让我装作我不是我。
“这不是我的人生,这只是个游戏……”我在那段时间经常在半空对着自己这样撒谎,这样做可以让我不那么怨恨自己。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第一次考试。
那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能力不全是负面。
我的成绩一直在中游徘徊,两个月的修养让我落下了不少的课程。
但是在这一次考试中我的成绩得到了不小的提升。
倒不是我突然开窍了,而是我发现第三视角用来抄答案简直太方便了。
只是很可惜考场是按照成绩划分的座次的,我提升的实在有限。
不过这可以让我比对大多数的答案,在适当的学习和比对之后我的成绩稳步的提升了。
到学期末我已经坐在了第一考场里。
大家对我的评价渐渐地从那个表子变成了那个学霸表子。
再后来……
“咔!”村西导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各位辛苦了,尤其是中束老师表演的堪称完美啊!”
“您过奖了。”我示意助理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说道“多亏了大家的努力。”
“那个,中束老师刚刚实在抱歉。”悠真在旁边不住的鞠躬道歉。
“啊,没关系的,不用在意。”我站起身对着他笑了笑小声说“村西导演这两天心情不好,平时不会这样的,别放在心上。”
“谢谢你。”他的脸有些发红的说道。
“嗯,加油吧。”我挥挥手朝着浴室走了过去。
喷头的水温刚刚好,我升起第三视角将洗澡的任务抛给自己的身体。
小明醒来,被眼前一幕吓得整个人从床上跳了起来,并且一度手忙脚乱地在床上蹬来蹬去,像个溺水的孩子,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婴儿。
他醒来看到了什么让他如此大惊失色?他看到了自己,从自己床位正上方斜45°的视角俯瞰自己,自己一张开眼,就看到了两个画面,一个是自己在床上向天花板仰望的视角,另一个则是新增的俯瞰视角,两个视角在大脑里完全不冲突!所以自己一时间被这样的感官体验吓到了,手忙脚乱地不知道怎么适应。
但很快,这种视觉并没有带来不适感,以小明的感觉来看,就仿佛是左眼看到景象的同时,右眼也能看到而已,大脑自动处理了多余的画面,所以小明这会儿,渐渐明明白了发生什么。
“我这是获得了游戏第三人称视角?”小明在不解中还有点兴奋。
他闭上了眼,只用第三人称审视自己,忽然,有一种第一人称完全没有的感觉涌上心头。
看着床上一切凌乱的衣物,遍地的垃圾,肮脏的环境,发胖的自己,小明内心再也隐瞒不了对自己的审视,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从一个优秀的小伙子,变成了今天这副死宅胖子。他不由地满心烦闷,强烈的挫败感,以及一段不想回忆的过去差点忍不住提起。
“看来,我得收拾一下自己才行了。”说罢,小明破天荒地在周末早上,开始打理起自己的卫生。
8点起床,9点收拾完毕,洗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小明整个人都清爽起来了。
他发现,自从开了天眼之后(他自己是怎么称呼这个能力的),做事情顺畅多了,这个俯视视角不仅能调动前后左右,还能上下调动,这就是说,只要他自己愿意,他能无死角地从360°全方位来观测自己,视角距离自己大约有2米的范围可以活动,这让他都可以闭着眼睛做事情了。
但是凡事也有副作用,这个能力,不能关闭,哪怕他闭上眼睛了,还是开着,小明已经开始焦虑怎么睡觉了,如果大脑一直接收有光亮的画面,这确实没法睡觉了。得想个办法才行。
10点钟,小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住处,带着微笑出门,去一个他此刻很想试验能力的地方。
八巷老鼠街尽头,有一家小卖铺,来这的人基本空手去空手回,白天不开门,夜里半张大门做生意,噼里啪啦,只有麻将清脆的碰撞声,和牌友们嬉笑怒骂的胡牌声。
而此时此刻,小卖铺大门紧闭,小明饶了一下,走到了后门,溜了进去。
这麻将馆也时常有这种通宵天亮的局,无外乎是有个穷鬼输到不愿意走,非得输个裤衩子没了才肯罢休,这不,早上10点了,这桌子还没收,小明爬上二楼,熟稔地来到一位熟人身后,默不作声。
“杠!”小明正前方东风位的坐庄拿了个九条,顿时西风位的那位就脸色阴沉了,嘴里低声地骂了声靠,可是在座的其他两位都听得仔细,脸色也好不到哪去,看样子是今晚东风位大小通吃了。
这不,又一巡摸牌,东风位忽然自摸,结束了这最后一场。
“晦气,你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最后这个时候来,你要死啊!”
西风的大爷转过身就骂道,而小明也悻悻地笑,换了是别人,小明今日高低要骂回几句,可对方不行啊,是他爸,自己本就不争气,哪敢顶嘴。
“爸,要不这样,你都输一晚上了,换我来,我手痒,给你过一过运。”小明堆叠了最贱的笑容,但是由于演技太烂,以至于自己俯视下都不忍直视。
“滚!你这狗儿子嘴里吐不出象牙,老子我输一晚上你很开心吗?想气死我提前继承遗产吗?”
这一骂,让另外那东风位的大爷笑得更乐了,那又瘦又柴的脸上忽而咧开一嘴黄烟牙,笑道:“父慈子孝,哈哈哈哈哈,老刘啊老刘,好一个父慈子孝啊。”
小明他爸本来就火大,一转头气的胡子都呼呼吹起来,小明也慌了,就怕这中老年人忽然气不过去要中风,连忙在脑子里挑了个好话说:“爸,来来来歇着,动气伤肝,您先坐着,我真的想来一把,就一把,前不久不是说我老不愿意出门吗,今天我就是来长点教训的,可以不?输了我自己垫钱,可以吧?”
老刘愤愤地甩开小明的手,往那旁边一坐,似乎是默许了小明的行为。
而本来打算散场的其余几人,都有点不大愿意打了,通宵到这个份上了,回家睡觉不香吗?
“三位大爷,这样,我看你们也挺累的,我呢,就是来图个教训,找点打击啥的。但是也抱有一点运气的习惯,在手机上玩过打麻将,也想试试运气。”
其余几人听了更是没心情,就要起身,小明连忙拉住,诚恳地说:“这样,我坐庄,加倍,怎么样?起底50块,上不封顶。”
这句话,顿时就让几人来了兴趣,有两个陪打的今晚也老在输,而东风位的瘦老头更是赢个不停,这节骨眼,运势没转,老爸输完了儿子输,这哪还有不答应的呢?
于是乎三人成局,麻将机动起来了,只是气的老刘话都不说,直接甩门而出。
啊豪是老鼠街麻将铺的一名伙计,来着打杂半年了,熟悉了昼伏夜出的生活规律,下午4点左右,他就得按时去麻将馆打扫卫生,准备进货和检查机子,然后结算一下台费什么的,正是要上班的时候。
今天阿豪刚到后门,忽然看到几个熟面孔的老伙计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走出来,那不是老王和李大爷吗?正打算打招呼呢,几人看到他就仿佛看了老鼠一样,转头就走。
奇了怪了,我脸上是长麻子了吗?这么不招喜欢?
阿豪正纳闷呢,结果一转头撞上了瘦老头子白爷,这一撞不要紧,当下把白爷撞出火气来,之见他大声骂道:“臭小子,走路不长眼啊!!!开的什么垃圾麻将馆,害的老子输了一早上!!艹!”
骂完了也是扬长而去,只留下一脸蒙B的阿豪,什么鬼,又关我什么事?
阿豪带着疑问,往楼上走去,这时却碰到一个稀客,居然是老刘家的乌龟儿子,天天躲着不见人,这会儿居然在这?
“台费,都在这儿了。”之见小明轻轻地说着,把一叠钱放在了柜台上,便也从后门出去。
台费?乌龟明?白爷?难不成???
他三步做两步冲跑到了监控台,打开电脑翻看监视画面,然后便嘴巴越来越大地看着录像震惊。
小明居然这么会打麻将???
“没想到这能力这么好用”小明一边暗喜,一边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情大好之余也打算买点菜亲自下厨一把,犒劳一下自己,然后打算就此踏上人生的新巅峰。
可是殊不知,一场暗流涌动的危机,即将找上门来。
有一部短篇小说,国外的,名字记不住了。
大致背景是在一个科技高度发达的近未来,交战双方甚至连子弹都是智能的可以完全避开四周的平民而不造成连带伤害。然后发明了一种药,服用者会彻底失去对自我个体的“第一人称”认知,处于一个完全的“第三人称”视角,甚至都无法分辨自己到底是场景中的哪一个人。这种药被用来强制“征兵”(高科技抓壮丁)。
对这个小说印象深刻是因为想用这个写无限流小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