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都继续为俄罗斯效力。
分成两个系统的:
一、原苏联克格勃第一总局派出的间谍继续为俄罗斯对外情报局效力;
(普京与俄罗斯对外情报局官员在一起)
二、原苏军总参谋部情报总局派出的间谍继续为俄军总参谋部情报总局效力。
(普京与俄军总参谋部情报总局军官在一起)
而且是以后者为主力军,因为在冷战最巅峰的阶段,苏军总参谋部情报总局在国外的间谍的人数是克格勃第一总局在国外的间谍的人数的六倍。
之所以这些人在苏联解体后仍然效力于俄罗斯,是因为他们没的选择。
如果他们不和俄罗斯对外情报局和俄军总参谋部情报总局合作,这两个机关就会把他们的真实身份告诉他们所潜伏的国家,而这些国家就会以间谍罪逮捕他们,毕竟他们之前在这些国家从事了间谍活动。
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这方面比较著名的例子有:
2010年,美国联邦调查局逮捕了10名俄罗斯对外情报局潜伏在美国的无外交身份掩护的间谍:
除了上面女人那排中间的那个(Anna Chapman)和下面男人那排中间的那个(Mikhail Semenko)以外,其他8个人都是苏联时代被派遣到美国进行长期潜伏的,而且都是以夫妻关系互相掩护。
2013年,德国警察逮捕了一对儿夫妇。他们虽然自称是德国人,而且说着完美的德语,但他们实际上是苏联时代被派遣到德国潜伏的克格勃间谍:
在苏联解体后,他们曾经想留在德国做一对儿普通人,但俄罗斯对外情报局后来根据克格勃时代的档案找到了他们。
他们不得不重操旧业,否则俄罗斯对外情报局会告诉德国当局他们的真实身份,这样他们就会被捕。所以他们不得不为俄罗斯对外情报局搜集德国的机密情报。
最后,德国当局发现了他们的间谍活动并将他们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