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乎及其部分用户群体,如果不能自身端正其对于历史的基本认识态度,提高自身的知识水平;对于低端、低质问题、低素质用户保持高容忍度。其结果就必然是一撮无□无□的群体连带着贵乎的社科版块一起堕入恶臭。
部分具有水平和能力的“大V”,其网络平台的重心和受众用户并不依靠贵乎。这部分贵乎靠前期良好社区风气吸引来的用户再次出走以后,失去了攻诘对象的部分群体自然会寻找下一目标,最终自食苦果的只有平时我们在社科版块的吃瓜用户和贵乎自己。
很遗憾的是,有不少的用户乐于吃瓜,视无意义的输出情绪为正常,视歪曲解读为高论,视暴论频出者为所谓“大神”、“大佬”、以粉圈攻诘为乐事。把无知当自信,把无聊当有趣,把无意义的情绪输出视作大义凌然。更有以义务解答,伸手要文献、要证明者。贵乎存在的各个用户都是平等的,但在这种风气下,回答与提问的自由有时转化成为随意攻诘和批判合理回答的工具,我想这种群体放在任何一个版块都不会起到良性作用,这种图一时之快的节奏都在一点一点恶心这个版块的用户。
这种风气是随着贵乎的发展规模,用户的引进而不断造成的,我对此只能说无可奈何。唯一的好处反倒是在所谓“劣币驱逐良币”的导引下,所谓“良币”间借助贵平台在线下形成了有益的探讨圈子,这是贵平台这一趋势下对于个人用户带来的一点微小的益处。而至于被另一部分用户的情绪及无质量输出的社科类版块,贵乎提高其质量及风气的路恐怕还很很很很很长。当然,如果贵平台想好好塑造的话。
其实很有意思的是,有些用户在对别人退乎的现状表达自己的愉悦之情,我想更有民族主义之甚者或许还会觉得是所谓“民族的”的胜利。其实就是鹓鶵觉得腐鼠味太大,不想在这呆了,跟你没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最简明的回答就是螺旋真理的答案。不过我想如果不是在知乎清史类话题下出没的话恐怕不太容易理解这个答案背后的种种意见。所以我想把上述答案展开一下,简单谈谈知乎清史话题近几年出现了什么情况、为什么撰写清史回答并不是一个好主意,以及我们清史答主所普遍面对的一些麻烦。
大概2015年以前,知乎清史板块——和历史板块大多数子板块一样——相对来讲环境还是比较好的。当时知乎清史板块的用户并不像今日一样细分,你可能会感觉到,关心清史的知友,同时也在关心着其他的领域;一些其他领域的知友跨界答题,无论观点是否十足有理,基本在表述与态度上还是比较友善的。当然,这也是知乎中古时期(暂且这么说吧)的一个普遍现象。
2016年以后,大概发生了这么三种变化。
第一个变化,大概发生在2016年年初,可以简单表述为历史话题下流量KOL逐渐崛起。这可以说是当时知乎历史板块都在经历的一种变化。或许是由于知乎名声渐响,吸引了一些对互联网社交感兴趣的青年人,这些人有的或许在自己原先的小圈子里属于略有学识或见解之人,还有的人或许只是在生活里找不到对话的人,才转向上网写东西。之所以说是流量KOL,是因为,这一类KOL与之前跨界答题的答主相比,有一个很明显的差异就是:观点和表述一般都比较极端,内容针对性往往不太强,也并不能真的围绕一个问题来展开回答,而是把问题拉到一些“偏执的大道理”上,进而博取认同这些“偏执的大道理”的人的赞。换句话说,信息性让位给了信息茧房之中的流量。
第二个变化,大概发生在2019年春节前后,也就是关于民族歧视性内容的审查标准骤变。在2018年以前,仅就个人观感,知乎对于民族歧视言论的审查相对还是比较好的。公开发表民族歧视言论,在反馈后会及时处理。然而在2019年春节假期以后,这一标准突然变了。很多关于民族问题上作肆意辱骂的言论或行为,在举报后都得不到处理,或只是轻描淡写。直到现在依然如此。这个标准变化,很大程度上纵容了仇恨言论,以及以发表此类言论为乐的一些恶意人士——破窗效应嘛。
第三个变化就是网暴或骚扰团体逐渐成为支配知乎清史话题下内容的重要结构性力量。而且这种团体经常在知乎上把自己结社的这部分去实体化。例如一名皇汉KOL可以完全不上知乎,而是在自己的QQ群里通过指挥粉丝的方式来对知乎施加影响。方式也不限于单纯的撰写回答,而是可以通过在想法里造谣,在回答下面通过大量点赞/踩来干预排序,等等。这种机制的一个有效例子就是“很多人把元朝叫蒙元,清朝叫满清,为什么没有人把明朝叫汉明?”这个问题下,信息量最大的回答是这个,但它被踩到了一个根本找不到的地方,而靠前的则大多是输出情绪的内容。
这三个变化的一个结果是,在清史话题下面认真回答、认真写内容,带来的风险远高于满足感。一方面,合格的清史答主肯定不可能是皇汉骚扰组织的成员,这就意味着合格的知识会争抢这些圈子的流量。另一方面,甚至都无需“说清朝的好话”,只要你表现出认真对待清代历史,就已经会令自己成为骚扰组织眼中的“异类”了。
我们这个年代,平地抠饼,即便一个人没有什么不好的言行,别人想要骚扰你,也一样有许多办法。我还记得,有一位史学博士知友,很少发表什么争议性观点,但依然有人在知乎上以提问的方式po出一些恶意PS的照片,把他P上日本军帽和小胡子,拿一些色情电影相关的话来辱骂他(当然现在这问题已经没了)。再比如说本问题的主角橘玄雅,我时不时就能看到有没头没尾的言论说他是日本人、汉奸,等等。这根本不是说观点对不对、言论是否有违碍之处,单纯就是“看你不爽”的霸凌。大多数负责任的答主或多或少都还是在从事一份体面的工作,骚扰对他们带来的伤害,远比“只知道上网发泄”的网民要大得多。
我不知道橘玄雅知友的情况,我本人大概从知乎上八年里写清史回答获利不超过300块钱(如果不算站方赠送小礼品的话),引来多少麻烦,我也就不具体抱怨了(毕竟这故事主角不是我)。整体而言,对于认真答题的清史学生来讲,退乎或许是最明智的选择——这个领域和其他领域不一样,钱少、流量少、是非多。写东西不仅没有经济利益,被人骚扰,心里添堵,还会被恶意网民造谣,“三人成虎”不知道哪天就被当成真的“有问题的人”,实在无谓。
很多读者或许觉得这没什么。当然,没有被网暴或被骚扰经历的人普遍不怎么跟被霸凌的人共情,这是人类所经常有的缺陷,我对此抱一万个理解。
我也理解另外两种看法。其一是,知乎的管理较之其他社区已经要好了——看看豆瓣,大概的确如此。其二是,由于现在网暴骚扰的组织性的一面已经从社区里遁身,社区里的骚扰只是这种组织的表征,站方很难把手伸到qq群去加以管理。当然这两种看法是有它的道理的。但是我要说的是另一个方面:我们都知道破窗效应的存在,为什么一定让窗户保持破掉的状态、直到被打得更加稀烂?为什么不把一些侮辱性词语或图片视为违禁内容?为什么不降低胡作非为的帐号的权重、封禁或删除恶意帐号,放纵恶意网民控制话题、鼓励他们在社区内拉帮结派?我想知乎是打算打造优质流量、优质内容的,而这其实和民粹主义是违逆的;应对民粹主义,或许需要较多的管理智慧,而非简单的“放”“收”两极。说到底,我们这时代最不缺的就是借口和顾虑,而很多事情也正是在借口和顾虑中烂掉。当然,也许说这么多都是废话,各位读者无需再重复指出这一点。
皇汉泛滥,知乎清史领域的优秀答主大部分都是因为这个原因离开的。
现在知乎上不是谁都可以讨论清国历史的,如果你不是黄汉认可的亲密战友,不管你说什么他们都会给你扣上反汉反国的罪名被群围攻。维吾尔族认可清廷是中国合法政权也是泛突厥分裂分子两面人的罪证。
认可清廷是中国全境合法政权是反汉反国虚化汉贬低汉家的罪 ,不认可清国统治合法性又是反汉反国“有教无国”的搞分裂罪。讲清国干的罪行是反汉反国抹黑汉族的搞分裂两面人罪,不讲清国的罪行又是篡改汉家历史美化清国的反人类罪。
他们说清国对汉家是异族侵略亡国殖民屈辱史,汉人居住区的屠城是反人类罪行。又说清国对其他族群是带来平等、和平、解放和文明(据说是三纲五常和跪拜)的王师,其他族群居住区的屠城是维护国家统一。
当然了,他们很快就会过来论证我说出这些言论如何挑拨仇恨、伤害群众感情、制造皇汉,敬请期待。
对橘玄雅没有深入了解,印象里是个纯粹喜欢满族喜欢清朝历史文化做自己一亩三分地的研究,不挑事不嚼舌根不去别人的领域上纲上线,那无可厚非,他不喜欢“满清”这个称呼并且表达出来也是人家的自由,虽然我个人也会用“满清”或“野猪皮”但如果是明知别人不喜欢还指着别人狂刷这两个词的行为确实是属于屑中之屑
只能说在现在键史圈尤其明清话题民族话题肉眼可见的身份政治裹挟下面,没有哪个想人畜无害玩自己一亩三分地的答主可以独善其身,“明粉”或“清粉”答主都一样。
想保持心态愉悦,要么眼不见为净,要么就是把抬杠的踩到死。
这个问题下都是对“明粉”、“皇汉”的声讨。
大概意思,就是橘玄雅全是给这些人气走的,再引申出清史答主的不易、全赖皇汉们的恶意。
既然你们搞饭圈,那不如索性搞到底。
那我反向推一下:你凭什么觉得明史答主容易?
有时候只是谈谈明代经济,下面就有人评论,“明朝垃圾,疆域比清朝差远了”。——我全程提到“疆域”、“清朝”这些词汇了?
我这人性子冷,一般就不回复,但我知道要是一回,定是铺天盖地的对骂。
他们骂人的套路我都清楚,张口闭口一顶“精神朱家人”、“大萌孝子”的帽子扣过来,还挑衅地问我家祖上有没有吃过观音土。
知乎有个小姐姐(或者小哥哥?),叫流惜子,以前我就根据她列的书单学的唐史,后来她研究生在南开读明史,于是在知乎上的答题就从唐转到了明。
讲真,她说的挺客观,而且记得她好像还骂过朱棣恶心之类的,可还是不可避免给打成了“明粉”,就问你服不服?
就这,还是在这些年的“明史热”下,且相对明粉主场的知乎上。
你要是研究明朝的,去一下十年前的贴吧,立刻让你感受下什么叫绝望。
为啥所有断代史贴吧里,就明朝吧人最多?当时还真不是明粉人多,是历史吧的吧务几乎都是明黑,你一提明朝的好,二话不说就是封禁,人这才都跑到了明朝吧。
陈梧桐先生说过,在学术界明朝的地位不怎么样,向来都是一片昏天黑地,可清朝不管是学界还是民间,有官方背书,评价一直都是朗朗乾坤。
记得有个清粉调侃过,“当年说人是皇汉,人都急眼的,现在还自己就承认了”,这话是讽刺,可反向理解,可见当年的明粉、皇汉们到底是个什么处境?
那时候,贴吧言论还没知乎紧,什么脏话都能说,可以想象,你一个治明史的,在当年的贴吧发言论,可以说就是在抑郁症的边缘游走。
那时候,怎么没人站出来主持公道,说你们应该客观看待历史?
回到这个话题。
我对橘玄雅并无了解,不过印象中看过她一些关于满族语言文字之类的回答,我对这种有真才实学的答主都是真心敬佩的,对于橘玄雅的退乎我也深表遗憾,因为史圈又少了一位优质的答主。
可这个话题下,有些人打着理客中的立场,在刻意拱火,发表一些拉偏架的言论,让我不得不出来说两句。
首先,我们应该批判的是这个动不动就辱骂、扣帽子、阴阳怪气的大环境,而不是“明粉”、“清粉”这种涵盖性强的群体。
毕竟,对某个断代史的喜爱,这是个人兴趣,即使称之为“粉”,也没理由受到任何诘责。
有句老话叫“兴趣是学习的动力”,有时候恰恰是对某个朝代有感情,才更能激发起对这个朝代更深层次了解以及研究的欲望,这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真正应该批判的,是那些名义上“粉明”、“粉清”,实际上对历史并无多少了解,还喜欢大发议论、口吐芬芳的人。
所以,我觉得这个话题下的某些答主,不知是故意还无意,但都搞错了应该批判的对象。
很不错的答主,以往的文章我都有看,退乎令人惋惜。知乎上能在清史上写东西的人似乎真的不多,写的好的就更少了。
讲道理,知乎最恶臭的东西就是你写个历史他扯民族,不管是搞团结的还是搞什么主义的都神烦。人为受限在历史问题上说不得碰不得你是多大玻璃心啊。
我一般是嫌烦,直接拉黑,犯不着拉低自己水平跟他们玩。
简洁版:现在很多人要求更改官方学说,把清代宣布为一段邪恶时空。
啰嗦版:
键史爱好者太多,历史爱好者太少,而且社区里懂基本礼仪的人太少。但这是表层原因。
深层原因是历史的特殊化问题。
我们要注意一个问题:所有历史书写都有意识形态倾向,但是历史研究和专门的意识形态宣传材料是不一样的,意识形态标准下的是非和当场者面临的情景化问题是不一样的,真实历史中的当事人面对的都是一些情景化的场面。
我举一个例子,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和我讲的家族故事:满洲国时代他的曾祖父是黑龙江一个小村庄的农民,村民们当时普遍觉得满洲国没什么不好的,但抗联很坏。这按照现在人的看法肯定是匪夷所思,那你怎么能支持日本傀儡政权的暴政,反对民族抵抗武装呢?原因也很简单,村民觉得满洲国政府征粮无论多少,都是按照程序定时征收的,而游击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而且来了就要物资,和土匪一样。当然确实满洲国暴行累累,游击队也不全是那样,但当事人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形。历史研究无论支持哪一方,都是能理解这种情形的,而意识形态宣传材料不关心这个,它只是需要你去站队。
拉回到正题上。古人我不谈,我没在中古社会生活过。现代人的话,普遍信奉一种历史神教,这种历史神教要赋予每个历史事件、每段历史以唯一定性和特殊意义,一切对历史的阐述都要围绕这种特殊意义进行,否则就是叛教。历史神教的历史是高度意识形态化的,在历史神教的统治下,即使是专门的历史研究也要受其影响,时时刻刻不忘记向教门表达自己的忠心。全世界都有这种现象,只是程度上有地区差异。
比如在现在全世界的主流叙事中,第三帝国的历史就被定义为一段邪恶的时空,身处这段时空中的人,唯一应该干的事情就是起来反对第三帝国。第三帝国的统治邪不邪恶?当然邪恶!流水线杀人,闻所未闻的暴行。但是真的存在一段邪恶的时空吗?这段时空内难道除了第三帝国的统治之外就什么都没有?第三帝国治下的人就没有婚丧嫁娶,就没有娱乐,就必须全部投身于反抗第三帝国的大业,否则就是畜生?但是第三帝国的时空已经被宣布为邪恶的错误的时空了。如果你拍一部第三帝国时代的家庭生活剧,或者你写一部第三帝国时代的日常生活的著作,而不时时刻刻记得在作品里批判一下纳粹,你试试你会受到多大的非难?
每个社会都有自己的特殊化历史,都有被宣布为邪恶的那段时空。在欧美大多是纳粹时代,在中国,官面上的绝对邪恶的时空就是满洲国和汪政权的时空,在这段时空里一切都要围绕抗日展开,否则就是不义的。假设有谁敢拍一部作品反映汪政权下的上海日常生活的作品,或者写一部研究满洲国时代新京市民生活的著作,而不记得时刻在里面表达对日本侵略者的义愤填膺,你看它会被骂成什么样子。在各个互联网社区,只是叙述自己祖先在满洲国时代的城市生活,却没有表达对奴化政策的愤慨的人被网友们骂成什么样子,我也见过不知道多少回了。
而这些年互联网思潮是有所变化的。现在很多人要求宣布清代也是一段邪恶时空。既然清代是邪恶时空,那么以平和的、赞赏的、审美的语气谈论清代,甚至是清代的宫廷、贵族、旗人生活就成了巨大的罪恶。就算你是学术研究,以这种语气去研究,就是不被允许的。胆敢欣赏邪恶时空的生活那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皇汉泛滥是表现形式,而这种逻辑才是橘玄雅在知乎社区生存不下去的深层原因。现在这问题的回答区里,有多少人在说“皇汉多么坏”,同情橘玄雅。你看假设有一个人用同样的语气和态度讲满洲国生活,本问题的回答者会有多少跳出来撕咬TA。
对了,我感觉现在在互联网上,民国也有被宣布为邪恶时空的趋势。
你们也不要试图辨别什么“满洲国和大清不一样”,这本质上是一个价值判断,还是特殊化的问题,只要你愿意,永远可以找出足够的论据证明大清和满洲国一样坏,甚至大清更坏,或者你夺取了社会的统治权,大可以宣扬大清比满洲国更坏的钦定学说,谁不服就把他打倒。
下面补充一些题外话。
1.这种历史特殊化的思想是从哪里来的?
很明显自古以来人类一直再干类似的事情。但我认为当代的历史特殊化思想是受基督教和左翼传统影响的。对于基督教而言,基督的降生是一件划分历史的大事件,在这个事件以后的历史都有了与之前完全不同的特殊意义。在左翼传统里,资本主义的出现是类似基督降生的大事件,资本主义诞生后的世界进入了“新天新地”,资本主义的功绩和罪恶都是特殊的,和以往本质不同的,在这种思想指导下,英国人制造孟加拉饥荒的罪恶一定比德里苏丹国实施土匪式统治的罪恶大一点,如果你认为斯大林制造饥荒促进工业化是有功的,那么这种功劳也一定比彼得一世死人无数修建圣彼得堡的功劳大。资本主义出现后的时代多么特殊,无论罪恶还是伟大都要比以前重要!这种思考模式也被世界各地的人们进行了挪用改造。
2.我个人的看法
历史特殊化是一种拜偶像行为,必须坚决打倒。我有自己的文化背景,当然也是有情绪的,但我不需要别人帮我发泄情绪。我不想说,我感情上厌恶清代,因为一段时空是不能用某几个标签来确定的,我只能说我不喜欢清代哪些东西。
我不喜欢清代的礼制。清代的礼服等等不符合我的审美,我觉得不如明制好看。
我不喜欢剃发易服。因为剃发易服是侵犯别人生活方式,其罪恶和阮朝强迫柬埔寨人束发一样。屠城圈地等暴行总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过去,用人上的歧视在中古社会和大部分不当官的人也没有关系,而剃发令却向每一个人宣示自己的统治权,那根辫子却会一直传下来,不停提醒着你身为降虏,身为皇帝奴隶的事实,是明摆着的羞辱。多尔衮讲了一番君臣父子的道理说剃发应该,但我认为,自古只有以自由为荣的,没听说过以被统治为荣的,我不认可这种价值观。
但我对清代旗人的生活和满洲文化没有什么意见。难道旗人生下来就应该绝食裸体?我个人不太喜欢满洲那一套,但我精蒙精伊朗,我就喜欢蒙古人还有伊朗-图兰(在大清表现为新疆原住民)那些审美和吃食。
当然,个人都有自己的倾向。橘玄雅TA的文字很明显能看出来是比较认可大清政权的,但那是人的自由,我不认为对一个政权抱有正面态度就应该被打倒,就算是对纳粹德国、满洲国有正面态度也是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无论你看着顺不顺眼,都不应该去人身攻击。我也更愿意看这些有内容的东西,发泄情绪我自己就可以发泄,但这些东西可不是谁都能拿出来的。
3.历史对我只是一种玩物。历史没有任何意义,没有任何神圣性,也不是崇拜的对象,谢谢。
什么是友好与尊重?
我讨厌A,你疯狂跟我讲A,跟我说A有一万种好。我不怪你,因为你不知道我讨厌A。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跟我分享你对A的喜悦之情而不是为了故意冒犯我——尽管我可能被冒犯了。你跟我分享你的喜悦,这是你对我的友好。你无意中冒犯了我而我并不怪你,是我对你的尊重。
同样是上面的故事。我咄咄逼人,质问你为什么非得当着我的面说A,你感到非常难过而无所适从。你再也不确定想跟我分享的东西我是不是喜欢了,逐渐地你也不和我玩了,我也没朋友了。这叫得理不让人,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不喜欢A,你不知道而当我面提起了A。我提示你,我不喜欢A,尽量换个话题。你表示了抱歉并以后注意不再提A了。于是我们欢乐地聊别的。这叫友好与尊重。
我不喜欢A,你明知道我不喜欢A,可还是要当我的面扯嗓子喊。甚至是想要拿个大喇叭对着耳朵喊,并声称愿意说什么是你自己的自由。这的确是你的自由,但同时也是故意的冒犯和挑衅。你根本不想与我做朋友,而只是想,在明知道我听到A会难过的情况下故意让我难堪。——你只想看我的笑话。
这个A不一定是什么。
可能是 你不喜欢吃萝卜而长辈逼着你吃萝卜。
可能是 你的手办被熊孩子折断了而熊孩子的家长让你照顾他。
可能是 你厌恶透了的渣男前男友。
可能是 有人指着你的鼻子说看哪,她长得真丑。
谁都有自己喜欢和不喜欢的东西。你当然可以觉得我喜欢的东西都是垃圾,我不喜欢某个东西证明我才是傻逼。你当然有自由,在任何场合发表这样的言论——毕竟嘴长在你身上。
但只有两种情况,是就算你觉得啊你居然喜欢这个东西太傻逼了,可仍然不会在我面前说。一是,我是你领导。二是,你想跟我做朋友。
你可以不喜欢我喜欢的东西,但不当我的面骂我,这是最基本的社交礼仪——如果你想和我开展友好社交的话。
而人,在不犯法的前提下,当然可以有任何理由喜欢任何东西或者不喜欢任何东西的自由。
既然你不想跟我做朋友,凭什么我非得热脸贴冷屁股呢?
印度是挺严重,但是轮得到美国来说三道四吗?
真实人数是报告的2到5倍,那美国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不然灯塔的光芒何在?此时不拉拢印度联合对抗中国,还有更好的时机吗?(狗头)
虽然印度在3月下旬已暂缓新冠疫苗出口,但到4月中旬,印度数个邦仍出现疫苗短缺的情况。印度目前主要使用的阿斯利康疫苗和本土生产的Covaxin疫苗都处于库存不足的状态,数百家接种中心因此关闭。在继续开放的接种点内,疫苗存量也只够维持一两天的接种量。
据悉,目前,印度政府将扩大疫苗接种范围当作“救命稻草”,但美国却正在限制对印度的疫苗原材料出口。
印度媒体20日发布的报道称,如果美国不为印度提供37种关键原料,印度的新冠疫苗生产线将在几周内停工。
不仅见死不救,还要限制原材料出口,这是要赶尽杀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