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是根据《枪炮,病菌与钢铁》写出来的,本人意见,大家看看就好
首先,文明的产生,需要人口的聚集
美洲和非洲就不要指望了,北美洲没有东西方向的山脉,龙卷风大暴风雪让石器时代的原始人根本没办法产生大量聚集在一起的部落。
南美洲和非洲是人口一多就是瘟疫,也无法产生思维上的碰撞
南美洲的一些文明已经是发展到极限了
一直到各种杀虫剂、抗生素的出现,南美洲和非洲才开始有大规模的人口聚集
换句话说,美洲和非洲就是一个他的客观条件不让你发展起来,只能让外边已经发展起来的人过来接收的这么一个天赐之地!
也就是说,欧洲真的就是天生的,能在新大陆和非洲汲取大量营养的
唉?说起来,烧了郑和海图的大儒叫啥来着?
第二、枪炮,病菌与钢铁的作者认为,农业是最重要的
比如:新大陆殖民最大的武器——病菌都是从驯化动物的疾病演化而来。驯化动物需要定居的农业社会,而欧亚大陆是最早的农业社会出现的地方。
其次,枪炮和航海技术在欧亚大陆开放的社会易于传播。欧亚大陆由于早一步进入农业社会,人口比其余大陆要成倍增长,人口多意味着竞争多、发明多、互相交换多,1492年开始的巨大领先优势是因为欧亚大陆的独特地理条件,而不是那里的人特别聪明。
农业可以三个人就能养活一个脱产的人,而且也就几亩地就可以了。游牧和打猎的话,德爷和贝爷这么厉害的人都饥一顿饱一顿的,放牧需要多大的草原大家也清楚
也就是说,农业的发展才是根本
当然还有宗教的因素,基督教和伊斯兰教信徒的战争狂热是没有宗教信仰的人类不曾有过的。
对应的就是印度,印度这一大片平原,耕种实在是太简单了,养活的人又多,但是就是神奇的宗教和种姓制度,大家一级压一级,一起期待下辈子···绝对不往外走········
同样的,中国对外开拓精神最广大的时候,也是农业发展巨大的时候,比如汉代的亩产比周代提高一倍,赵过推广垄耕和牛耕又增加一倍,后来大怂选择了儒家开始挖黄河玩,挖了三回,终于毁了中原产粮区,虽然引进了占城稻,但是农业开始下滑,开拓精神也开始下滑
因为最简单的,粮食运输到了一个极限以后,距离增加一倍,成本会增加十倍
当中原产粮区被大怂摧毁后,加上儒家的盛行,原来神农氏是圣人,赵过也是两千石的大干部,儒家盛行以后,你推广一辈子红薯活人无数,也只不过被“赏了个举人”,粮食产量的下降和产粮地的被毁,直接造成从南方运粮过来已经是很大的消耗了,再去远征,消耗就更恐怖了
明朝中后期,不管是汪直千里奔袭蒙古王庭击杀传奇英雄满都海还是马芳千里奔袭蒙古大营,几乎都是小部队了
清代是靠着孜孜不倦的杀江南大儒,才能保证正常收税,一直到道光时候,都能不远万里调兵去新疆打张格尔,但是这个消耗就不是一般的恐怖了,全靠清朝能孜孜不倦夜以继日的杀江南大儒才能完成,而且时间已经晚了,西方殖民者已经登录了。
第三、作者认为,直到公元1450年左右,中国在技术上比欧洲更富于革新精神,也先进得多,甚至也大大超过了中世纪的伊斯兰世界。
那么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开始下滑了呢,而且可以说是断崖式下滑
一方面,是欧洲在利益的驱使下,逼着人去研究各种技术,各种大航海的技术,都是钱,都是金子啊
一方面,欧洲的大学,或者说他们存在的各种科技刊物,我经常举例,热力学最早是一个法国军官,后来这个军官因为感染瘟疫,随身衣物和书籍都被烧了,但是他的论文发表在科技刊物上,后续的各路科学家可以继续研究,一直到开尔文爵士提出来热力学定理。
乾隆下江南的时候,欧洲首次测定了南半球的星空,改进了六分仪,从那以后,大洋之上,你就知道了自己的位置,茫茫大海,再无任何阻隔。
一方面,就是我经常提到了,元清两个少数统治多数的朝代,对儒家的病态的尊敬,直接让天下聪明人一辈子都在研究四书五经,好当官,一直到1900年,被欧洲吊着抽了60年之后,全国几百万读书人里边,对西学有兴趣的也不过1000人····当然,这不影响某些儒粉说我们儒家特别擅长睁眼看世界······
一方面,作者也觉得奇怪
实际上,就是权力选择思想,作为统治者,不管是秦皇汉武还是桀纣元清,除了先天弱智的和东汉那几个婴儿皇帝,其他的首先就是维持自己的权力,而儒家思想也很好的扮演了这个婊子配狗的角色
就像我们经常说的,别看我们反儒,真穿越回去不用当皇帝,当个小地主,推广儒家的力度能让你们这些儒粉自愧不如。
第四
中国如何发挥人口优势
一是脱产人口,也就是非农业人口的增加,你三个农业人口才能养活一个脱产人口,那你怎么发展起来?新中国成立的时候,刘副主席说留学生,说你们一年就要花掉几百户农民的收入。
就是这个原因,几百个人,才能养一个脱产人口
这几百个人就浪费了
所以要大力发展科技,减少种地的人的数量,将大量的人口解放出来,不求和美帝一样一个农民能养活几百个脱产人口吃饭
能一个养活十个人吃饭也是进步
二是高科技企业的应用,现在很多高科技的专业,不要说博士了,读到硕士就只能出国去找工作,因为国内没有啊,富士康高中生就行了,不用博士,卖房子的、搞金融的最多也就需要几个经济学博士和法律博士设计怎么骗钱怎么脱罪··········
三是打击学阀,尤其是国内的学阀还特么是儒家那种封建学阀,我不管对错,反正你不能违背我,我女儿研究我的诗歌就能去大学当教授···········人家欧美的资本主义学阀只要有好处还是支持学生的······
四是提高科学家待遇,不求和以前一样有专列有贴身警卫有随身医生啥的,你别天天宣传科学家饿的要饭就行·····
五是农村很多基层失守,一个原因是新党员要党支部的老党员投票,那时间长了最后肯定是某大家族全进了党支部,把控了大权········我说的是基层,谁理解成学阀啦??胡闹···这个方法要修改·····
六是,还是得打击学阀···········
错误的,明朝都快登月了,结果被大清篡了。
都赖鞑子!要不是他们,现代科学轮不到欧洲!
还有那个水,也太凉了!
社会一旦有技术上的需要,则这种需要就会比十所大学更能把科学推向前进。
近现代科学,之所以在欧洲诞生,原因就在于旧大陆文明成果互相交流
而南欧、西欧,有贸易的需求,这就刺激了航海业的发达。
而这个航海业的发达,让葡萄牙、西班牙发现了美洲大陆。因为想要到达美洲,从南欧、北非是最方便的。
本来拥有北非的摩尔帝国也是有机会发现美洲的,但中国的指南术技术,当时还没有传到欧洲,而北欧的方解石,也没有传到摩尔帝国。
北欧虽然有更多的航海需求,使北欧比南欧更早现发美洲,但北欧发现的是苦寒的北美,对于北欧人来说,那苦寒的北美,远不如南下去西欧、南欧来得好。
大航海大殖民时代刺激了科技发展。
而欧洲人对美洲、非洲大陆的掠夺,获得了大量的原始积累。
而哈布斯堡王朝把这些原始积累,用于军事扩张、贵族享乐,类似今天美国的印钞发债,结果刺激了先是日本、后来是韩国、中国等这些东亚国家与地区的生产,在当时则是刺激尼德兰、英国生产。
使得尼德兰、英国的资产阶级发展起来,建立了资本主义国家。
虽然资产阶级是代表新兴生产力的一方,但面对守旧的强大贵族,还是显示出弱势。
尼德兰身处欧洲大陆,要直面国王贵族势力的进攻,需要花费大量财力用于防御。
而英国在岛屿上,只需要一只小型陆军和强大的海军就足够防御了,而强大的海军又有利于贸易。
欧洲大陆上的战乱,使得英国能吸收许多欧洲大陆上的人力、技术、资本
英国在克伦威尔为代表的资产阶级胜利后,虽然也有国王的复辟,但光荣革命又让资产阶级重新限制了国王的权力,使得英国的稳定。
这个稳定使得英国的资本主义能平稳发展,资本主义的萌芽长成资本主义的大树,这颗大树结出了工业革命这个果实。
家里有祖辈,率部打过朝鲜战争,隶属第9兵团(27军80师)。
稍微了解历史的人,听到第9兵团,必然会紧接着想到长津湖战役,或者用美国人的说法,“朝鲜水库之战”。那次战斗中,志愿军战略战术都大体正确,但凡双方的海空保证和后勤装备在“一个数量级” - 差距能在十倍之内 - 最终也不会以第9兵团实质失去战斗能力的代价,才换得惨胜一场。
最终统计,双方减员大体上是5万:1万8。其中,因低温和后勤保障等原因,志愿军一方非战斗减员近3万人,很多都是生生冻死的。
连同第一、第三次战役,朝鲜战争前三次战役整体,是我国近代以来(等同于有史以来),面对西方工业国家(包括日本),第一次取得战役级别的全面胜利。
相信对于经历过、了解过这些历史,并把这些历史当作自己国家民族史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人,以下的那些歌词、旋律,确实就如龙应台在这次活动中所说,“所谓的经典,它一定是超越所有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而能够触及到你最普遍的,人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的,一定会成为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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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战旗美如画,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它; 为什么大地春常在,英雄的生命开鲜花”
“越过高山,越过平原,跨过奔腾的黄河长江; 宽广美丽的大地,是我们亲爱的家乡。 英雄的人民站起来了!我们团结友爱坚强如钢。”
“好山好水好地方,条条大路都宽畅。
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有猎枪。 这是英雄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 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到处都有青春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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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来了美国,一个可能在不少“龙应台们”的眼中,灯塔一般的存在。这么多年下来,借用龙应台的那句话,“你或许在乎大国崛起,我只在乎小民尊严”,那么美国的真实状况恐怕就是,“我们既在乎大国统御,也在乎大民福祉,且互为保障,且互为天然因果”。
我不愿做一个在美国生活个几年就开始高谈阔论“美国怎么怎么样”的“公知”笨蛋,但姑且允许我用类似的文体表达:
在来美国之前,我并不知晓,
几乎每个大学里,都有“战争纪念碑”;
几乎每个城镇的小广场,都有“战死烈士纪念碑”;
重大体育比赛国歌仪式末尾,常会安排军机通场飞过;
每当有阵亡士兵归乡时,车队规模和迎接民众都类似国家元首一般;
......
绝大多数美国人,对其国旗和国歌的热爱,相比普遍的中国人,有过之而不及。
我想,这些“表征”背后的“情感”,必然也是基于对特定历史的经历、了解和认同,并把这些历史当成自己国家民族史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铭记于心。而正是因为这种“情感”,特定的艺术作品,才能“超越所有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而能够触及到你最普遍的,人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成为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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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可看见,透过一线曙光,
我们对着什么,发出欢呼的声浪?
谁的阔条明星,冒着一夜炮火,
依然迎风招展,在我军碉堡上?
火箭闪闪发光,炸弹轰轰作响,
它们都是见证,国旗安然无恙。
你看那星条旗,不还在高高飘扬,
在这自由的大地,勇士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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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机缘巧合,在聚会中见过朋友家的祖辈,二战末期入伍的马润,打过太平洋战争和朝鲜战争。老爷子坚持认为朝鲜战争是平手,同时表示,没想到中国人比日本人还能打(可能是因为二战他打酱油为主吧,但他也确实对当时的日本人用了“animal”一词来形容)。同时他表示,美国现在如果选择和中国对着干,将是最大的愚蠢。不知这是来自于他对历史和现状观察后的系统思考,还是只是基于个人经历的,对“伟大的敌人”的惺惺相惜。不禁想到之前听家中祖辈谈起,对曾经的敌人,曾经在名义上战胜过的敌人,字里行间,总是多少充满敬意。
好,说回龙应台。我个人非常认同她在末尾做的一个比喻:“歌,它就像一棵树,树需要有根,根在土里头,非常地要看它是附着在什么样的土壤里头...”
她说的没错,所以我全文也就是在描写这种“土壤”,中国的土壤,美国的土壤。
这是一种非常底层的土壤,不会因为其他平行因素而被动摇甚至否定的土壤。
我清楚地知道,我的另两位祖上,父亲是23年的党员,儿子(我的外祖父)是大学教授,在文革中,父子二人莫名经历了那么多苦难,甚至这种扭曲的经历到今天都有影子一般的影响 -- 这也是一种土壤,一种可以长出“意识形态害死人”的“树”的土壤。相信也有一少部分中国人知道,第9兵团的宋时轮上将,生涯晚期曾经反对过某件事 -- 虽然对此我个人表示不置可否,但对一些人,也是一种土壤,能长出特定的“树”来。
美国人也清楚地知道他们的其他历史,如当年艾森豪威尔总统,直接调动101空降师来护卫最早的5个黑人孩子,安全地进入白人学校上学的历史 -- 这也是一种土壤,一种可以长出“人与人生来平等”的“树”的土壤。
俄国人也清楚地知道他们的其他历史,如当初的红色帝国,造得出上万颗核导弹,造不出不同款式的丝袜来 -- 这也是一种土壤,一种可以长出“计划经济行不通”的“树”的土壤。
但这些土壤,并不矛盾,正如“大国”和“大民”也绝无矛盾,更有可能是互为因果,互为保证一般。在追求最底层土壤的同时,我们也从未放弃过争取其他内容:自由、平等、文明、互助...吃得起茶叶蛋,买得起猪肉。
但我依然能理解龙应台的那种“恐慌”,甚至是“恐惧”,一种稍有洞察力的人,就能透过屏幕闻到的,无处不在的不自信和恐惧。这种“恐惧”其实也是“树”,而这颗“树”,也有“根”,也有“土壤”。这片“土壤”,对应的是这样的一个历史,这样的一个事实:
如果“你们”不选择和“我们”一起当“咱们”,那么“你们”就没有“国”,没有“民族”,没有“历史光荣”,没有“文明荣光”,是前朝的战败的弃民,是内战失利的败将,是大国博弈的砝码,是即将上不了台面的弃子。
说到底,如果“你们”不是“咱们”,而只是“你们”,那么“你们”连根都没有,谈何“土壤”?
美国和中国就像那云杉,而英国日本等“小国”,也必然算的上苍柏。而台湾呢?最恰当的比喻,恐怕就是松萝 -- 也有根,但是是气根。
于是,我终究也不会怪罪龙应台。毕竟,什么样的土壤,就会长出什么样的树,培育出什么样的人。台湾没有“土壤”,于是只能培养出松萝一般的龙应台来,临时依附在一颗大树上,觉得自己高高在上,然后因为附着的大树有根有土壤,就产生了自己也有根有土壤的幻觉。却不知,松萝这种植物,人称“空气质量的检测仪” -- 都不需要环境怎么腥风血雨,而只要空气质量稍稍下降,就会死掉。
而龙女士追求的,貌似不仅仅是作为松萝,一切静好地活下去,而是,不但要作为松萝优雅地凌空飞舞,而且要否定大树的根,大树的土壤,希望大树的根烂掉,大树尽快倒下去...甚至直接否定这棵树,一颗彻底摒弃了“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彻底由万亿人民“最普遍的,人心深处最柔软的那一块”凝练成的大树,将其描绘成“假造的规范跟强制的压迫”下的非本心产物...
那么,这可能依然无关是非,但必然有关立场。相信龙女士如果身体健康的话,有生之年必会看到,架空了国之尊严,你追求的小民之确幸,是多么地虚无缥缈,多么容易灰飞烟灭。
好在,虽然龙女士恐怕没得改变了,但她还是反复提到了一个词,“希望”,而年轻人永远有希望。这个希望,在此设定下,其实也异常简单:你要做没有根的“你们”,还是要做根深叶茂的“咱们”?怎么选,自己想,皮球在“你们”那里,“我们”真的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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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这石头比人更坚强”,俄罗斯,圣彼得堡(列宁格勒),卫国战争纪念碑
无名英雄之墓,美国,弗吉尼亚,阿灵顿国家公墓
此图不解释
有些“土壤”,以及土壤上面长出的“树”,在伟大的国家间,本质上是共通的,现在一些台湾人不理解而已。这是他们的不幸,可悲,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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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看到本问题下一些匿名或非匿名的答文,我自己道行不够,还是忍不住多说两句:
我对龙的评价,对“龙应台”们的评价,可以翻我的答文历史,是一贯的,是基于对这个人的作品、历史、言论的较充分了解,而下的个人结论。依然,这只是个人结论,而不是客观真理,于是人人都可以表示不同意。但这结论确实与我是否知晓此次事件,看到的是3分钟?5分钟?21分钟?24分钟?还是一个半小时的视频,没有任何关系 - 我看的视频是21分钟版本,我觉得足够充分了。
同时我相信,但凡看过20+分钟“完整版”的人,如果对龙的立场和目的,依然表示无知无觉 -- 若你是真心的,我只能说你情商不足,辜负了龙的“一片苦心”,她要气背过气去了;若你是假意的,那么你对我来说,就只是“你们”,而不是“咱们” -- 如前所述,你愿意做“你们”,还是愿意做“咱们”,是你的事情,我无所谓。
这就引出了下一个很重要的话题,而以下的内容也是主要说给对我这篇答文多少表示认同的朋友讲的:我整篇答文,既没有对当时在场的大陆学生表示任何赞许,也没有对“香港学生”/“香港年轻人”的观感发表任何评价。这种评价的缺失,确实是我有意不为之。而我真实的评价就是:不知道、无所谓、不相关。我们也看到,本问题下面也有一些朋友提到了,在场的大陆学生“并不这么觉得”,在场的香港年轻学生“很少”,以及,“香港的年轻学生根本不这么觉得”。
于是,如果你们真的对港台真实民意有兴趣,还是建议不要因为这么一个单一的事件,而脑补出一些可能与真实状况相去甚远的想象,然后产生不必要的额外感动,最后口口声声说什么“龙应台被香港人打脸”之类的话,结果却让个别香港人跳出来说什么 “我们大多数人其实根本不这么想” 来刷存在感。非要总结一个“真实民意”的个体感知,现在的香港年轻人,对中国政权无好感的,过半大概无疑问 -- 这也无所谓;而真正重要的是,这群人之中,对“中国人”的身份有真诚的认同感的,是否过半?我还真没这个信心。
最终,正确的“姿势”只有一个,原答文也已经说过了:“你们”到底是愿意当“你们”,还是跟“我们”一起当“咱们”,皮球在“你们”那里,“我们”根本无所谓。如果“你们”选择跟“我们”一起当“咱们”,那也是“你们”自己的主观选择,“我们”可以表示“多一个不嫌多”而表示欢迎,但终究只是不置可否;但如果“你们”只想要当“你们”,乐于跟“我们”划分清楚,那“我们”一定表示“少一个不嫌少”,您自求多福;而如果“你们”不但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当“咱们”,而且还轻则贬低“我们”的历史认同和现实追求,重则始终盘算着对“我们”的利益进行实质的损害,那么,“你们”也就不仅仅是不相关的“你们”了,而是“我们”的“敌人”。
所以最后真想说的是,为何一群没有血脉联系的人,愿意聚在一起当“咱们”,就是因为那些共同的历史烙印、文化脉络、意识形态设定,把我们天然地,不带任何强制和压迫地,绑定在了一起,才有了民族,才有了国家,才有了“同胞”一说。绝不是一个人,他身为“华人”,那就天然成了“同胞”,否则骆家辉也该是“同胞”了。对于那些无意与我们共享历史烙印、文化脉络、意识形态设定的“华人”,不但不该有让他们当“同胞”的强迫,甚至都不需要有对他们希望当“同胞”的期许。
21世纪,个体自由为大,一个人认同或不认同自己是“中国人”,一个人爱或不爱特定的社会符号,都是个体无所谓是非的个体核心自由。“龙应台们”愿意当无根之草,就让他们当去;一些不认同自己是中国人的香港人、台湾人,愿意在中国的土地上暂住,那就合法地暂住下去;住不下去了,愿移民就移民,也没人需要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