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儿啊……光是看字面,太容易把人引导劈叉了。
乍一看,这都是学生得孝顺导师赛过爸爸的屈辱。
仔细想,其实这里边,各个企业老板,才应该给导师们送锦旗。
咱看哈,现在就业市场有点老北京鸡肉卷,这是不争的事实了。卷的结果之一呢,就是企业用人标准越来越高,本科能顶的工作,改用硕士,硕士能顶的工作,改用博士。
今年就研究生扩招了20万,以后这可能就是一个大趋势了。
趋势的结果是什么?
是原本23岁左右就奔赴社会战场第一线的学生仔,现在得在学校里蹲到25+岁,甚至30郎当岁,才有资格去社会上享受毒打。
人呐,岁数越大,世界观越完整,越难改变思维模式,越固执。
这没错吧?
学校这个环境呐,造就的世界观,是凭本事说话,凭分数博话语权,所以学生时代,永远不缺恃才傲物的人。
那你想想,假如按照以前的规矩来,未来大批30郎当岁的,价值观固定的学生走上社会,走进企业,走进综合能力定输赢的修罗场,老板们就很挠头了……
这帮大龄毕业生就知道坚持己见,又没情商,又没眼力见,又不肯跪鸭他们!
总不能全辞了吧!全辞了换一批还是这样式儿的!因为现在出来的每一批都是这把年纪的人鸭!
那怎么办呢?
导师赫然出列:老将请战!
对头,从学生时代,就开始服从性测试,开始综合评定学生。
说你毕业你就毕业,学术不行别的行你也行;说你不毕业你就不毕业,学术再行别的不行你就不行!
此后,走上工作岗位的老童生们,保证是不知不觉间,多修了一门专业课:
来事儿。
这门专业课,跨领域,跨专业,跨社会分工,但绝对不会跨任何存在办公司职权分高低的职场阶级。
老板们握着导师们的手,无语凝噎,老泪纵横……
学生也得感谢导师,在学校里培养出来社会竞争力,难能可贵啧啧!
努力跨吧……没别的办法,跨的时候助跑用力点,否则双腿前后分开,腾空高度不够,掉下来可就硌着……
想想就好疼鸭!!
问就是学习国际先进经验,其实就是学美国,毕竟美国先进嘛,放屁都是香的。
现在的导师制就是从美国学的,美国的导师制度说白了就是封建学徒制,导师就相当于领主,经费就相当于封地,学生就像当于农奴,6年一签约,6年内只给你基本的口粮,6年后给你自由,中途跑路要付出极高的沉没成本。
很多人吐槽阿里的hr权力大,但是hr和组长之间有个制约是好事。想象一下,你去一个公司工作,工资六年一发,不满六年走了之前全白干,满六年组长还可以让你延期,招人开人全凭组长一句话,这种公司会有人去么?
美国制度虽然封建,但是美国奇葩导师剥削的主要是外国人,中国有这个条件吗。。。
有人说到美国博士工资多,这里我发现一个现象,叫“刷盘子定律”,即博士工资基本对齐当地刷盘子工资。美国博士工资一般在1500到2500之间,刷盘子工资基本也是这个水平。中国博士津贴在1000到5000之间,基本也是对齐包吃包住的刷盘子工资。刷盘子工资基本是在当地活下去的最低水平了,全世界导师们算得都很精嘛。
这可能是宣告导师的权利从过大转变为无穷大到失去边界的标志。
都说要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教育界可能要特殊一点,用制度把权力的笼子砸破、砸烂。
不下乡是感受不到基层生活状态的,在此同理。那部分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硕博研究生群体并没有被注视到,这样一搞毕业难度系数可能还会遭遇超级加倍。
“没读研前是觉得自己不想读博,读了研后觉得自己是读不了”可能会变成“没读研前是觉得自己不敢读博,读了后觉得学位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选导师慢慢地会比选学校、选专业重要,但导师评价网又不好使了,这...
我想了想,你目前还可以:
——欢迎关注 @吳长安 ,专注分享研究生、大学生成长干货。
强b和弱b除了长得都像个人其实已经是两种生物了,
强b想的就是,如果你靠什么要自杀,靠什么延期可怜,就被授予学位了,那这个学位还有什么含金量可言,管你自杀不自杀,别玷污了这个学位的含金量;
弱b想的就是,他怎么能不给我学位呢,他也五年我也五年,我凭什么拿不到学位。
哦对了,
强b是不会因为导师有决定硕博士能不能毕业的自主权就喷的,他们根本不担心拿不到学位,喷的嘛,就...
而弱b们从来就只会看到什么无良导师不让毕业,但不会动脑子想想,怎么可能所有人都适合拿到学位呢,30%甚至50%的人达不到水平有什么问题?
以后读研的口号估计就是:
读研吗?要命的那种。
劝人学医,天打雷劈。
劝人读博,杀人放火。
劝导师向善,回头是岸呐。
这一波,是为了劝退大家读研,或是劝大家留学吧?!
不开玩笑,看到这个消息的本科伙伴们,好好学好英语吧。考G考托福,申请出国吧。现在疫情严重去不了美国,咱们还可以去新加坡欧洲澳洲啊。
不过条件不允许只能考研的小伙伴们,希望能遇到一个好老板吧!
以后小孩子不听话,可以有新的说法吓他们了!
你再哭,你再哭长大了就让你读研!
作出这个决定,作为弱势的研究生一方,你们听过他们的意见吗?
还是说,不需要,都是为了学生好?他们接受指导就好?
这几年意外的事件好多起,基本都是以学生木了而让大家熟知。还是希望教育部在追求世界一流的教育的时候,等一下你的学生。学生被导师pua自杀的,每年都有发生。
现在把这事儿挑明了,摆在明面上了。
这是嫌这几年意外情况还不够多的节奏吗?这是给某些导师压榨提供政策支持呀,从以前的隐形欺负到现在的名正言顺,我觉得还是太过了。
我就想知道很关键的一点,作为弱势的研究生一方,教育部会出台政策保障学生的权益吗?
如果导师决定毕业与否而学生又没有对等的保障,那真的将会是哀鸿遍野了吧。我会奉劝新入坑研究生的小伙伴们谨慎了那就。
导师权力无限大,结果只能是学生地位无限地,大家只能更加无限舔狗。
话说国外在研究生培养上给导师的自主权够大了吧,但学校还是给够了各种细则,而且也会给学生提供各种配套的解决方案。我想知道咱们会不会也有相应的措施来避免导师权力不受约束呢?
感觉这一举措会将某些潜在的师生矛盾推向一个极端,意外只会更多而不是减少。
早点准备英语考试,早点跑吧,(逃。。。
前段时间如此密集的各大学在读研究生跳楼事件,在部里老爷看来,那么多学生淋漓的鲜血,也只是in vain。
看看,看看,说的都是什么话,“着力破除唯分数、唯升学、唯文凭、唯论文、唯帽子的顽瘴痼疾”,可能自己也知道这种评价体系说不过去,又找补一句“学生评价是重要组成部分”,问题是学生评价到底值几个钱大家心里有数嗷。
再联想到中小学生科创大赛那些切肿瘤、治癌症、测大气的学阀二代后浪们,教育体系到底要往哪去?真的替广大学子和国家伤心。
有几个问题需要考虑:
1、把决定是否授予学位的决定权下放给导师,如果就是否准予毕业发生纠纷,有什么争议解决机制?
从「田永诉北京科技大学拒绝颁发毕业证学位证案」等有代表性的司法实践来看,高校关于是否颁发毕业证、学位证的决定,是可诉的行政行为。如果被校方拒绝毕业,学生可以起诉学校,但需要注意一点:从田永案的处理方式来看,法院没有判决要求学校颁发毕业证,而是充分尊重了大学的学术自由,仅仅是判令了北科大组织学位委员会研究讨论。
问题来了:现在我们把主体从学校换成了导师,导师拒绝学生毕业,这一行为是行政行为吗,可诉吗?如果可诉,法院判令重新研究讨论,是不是把皮球又踢回到了导师手里,让研究讨论过程变成了「堂下何人状告本官」的情况?
这样看来,有必要设立用于争议解决的机制,而且需要确保其中立性,而非导师对自身决定提供正当性的橡皮图章。
2、如何全面了解导师相关信息,避开「天坑」导师?
导师有了「生杀予夺」的大权,就需要更加强化双向选择的机制,要选择就必须有信息。
无可回避的一点是,各种「非官方」评价导师的路子还不够充分。就拿最近的事情来说,导师评价网因为一些原因被限制访问了,一些关于大学导师的负面新闻,难以在网络得到充分的流通。各种社群、论坛的零星爆料吐槽,没法充分沉淀下来并高效触达有需求的人群。
你可以说,这些非官方评价途径充斥着未经证实的传闻、涉及名誉侵权、隐私侵权等种种问题,而且容易被滥用。这些问题的确存在,但如果官方渠道不能提供足够的信息来帮助选择导师,又怎么能怪民间的路子太「野」呢?
3、如何为导师的行为划清界限,避免让学生成为自己的「生活秘书」、「门徒」
在理想世界中,你问我,大学去行政化好不好,尊重学术自由好不好,让最了解学生的人评价学生好不好,那我当然都说好了。但在现实中,行政化去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封建家长式的人治;学术自由了,自由的是导师的最终解释权;导师最了解学生,同时也最知道学生的软肋和把柄,知道在哪里卡脖子最有效。
对于德才兼备的好导师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而且我相信学术圈的好导师还是多数。
但在制定规则的时候,我们考虑的毕竟不是 999 个好人,而是其中极其个别的一个坏人。依赖于人性之善来发挥作用,但不能规避人性之恶的规则,一定是会出问题的。
看到这个标题我第一反应是有点懵,心想「难道现在不是导师决定博士和硕士能否毕业么」?但是决定是一回事,制度上规定是另外一回事,如果真的这么规定了,那对于迟迟不能毕业的学生其实是一个利好,而不是利空。
因为学位的授予,说到底必然是有一个筛选和淘汰功能的——也就是合格的学生及时给学位,不合格的就卡住不给。
现在所谓的学术评定委员会等等,目前基本上也是给导师的态度背书的。但是对于学生来说多少是一个威慑。因为这是「集体决策」,而集体决策是很难被挑战的,对于被压制的学生来说,导师相当于站在了集体之后,被集体决策所保护。学生申诉的时候,要推翻的是整个学术委员会的决定。
但是现在把权力直接给了导师,学术委员会抽身事外。那么导师一个人的权威是相对比较小的。学术委员会不需要给导师的行为背书,那么申诉的结果,学校推翻导师决定的可能性更大。
但是这要求学生本身比较敢说话。对于不敢闹、顾虑更多学生来说,那所谓的「导师压榨」和以前是一样的,也并没有变得更差。
反过来,对于导师而言,就在知乎上我们都可以看到就有两种导师,一种是压榨型、不给毕业的导师;但是也还有一种是直接给学生送论文,像送神一样赶紧送走的导师——因为有的学生是真不干活,然后不给学位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样占着一个名额不干事,导师也很难受,尤其是对于年轻的导师来说,名额本来就很紧缺。
对于这样的导师,学术委员会就提供了一个保护,可以维护学术标准的尊严。现在把导师直接推出来,直面刺头的学生,那么导师会更加软弱,更加不敢去直接刺激学生。
总之,真这么做有好有坏,好的地方是被刻意压制的学生「闹」会更加有用了,坏的地方就是如果没有其他的配套改革和支持,就单独的把这个权力全部交给导师的话,「按闹分配」会更加的严重,老实人会更吃亏——不论这个老实人是学生还是导师。
只能说2020年的学生太怂了。
100年前,教育部敢出这个规定?
既然导师的权限这么大,那么选择导师就会变得非常重要,其重要性将远远大于选择学校。
现在一个很无解的问题就是, 如何知道导师口碑如何?本校考研读博还有师兄师姐的意见可以参考,外校的同学就没那么方便的途径得知这些了。
入职一个企业之前,尚且还可以在网上搜索该企业经营状况等相关信息,即使入职后不满意还可以辞职。可是硕士博士退出的成本就要比离职高多了。
我觉得要是给导师的这么高的权限,那学生(尤其是外校)在报考前得有一个公开便捷的途径得知该导师方方面面的相关信息。